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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在西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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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行之术后,也就嗷嗷的围观了,暗地里琢磨着什么时候把那半截如意钩弄来,看看到底有什么犀利的。
不似这俩闲适,观音菩萨却是脸色铁青,此事不可说,不能说,却又不能不说,心下一动,只将符印掐起。通天河中,龙女正在教训从那虎鹿羊手中抢下来一批和尚的灵感大王,却见怀中玉净瓶一阵颤动。
那玉净瓶渐浮于空,龙女自止了怒气,静待菩萨吩咐;灵感大王又是纠结又是兴奋,几个时辰前,菩萨传话,他却在外,这次他还以为菩萨终于抽出空来教育他了。偷跑,吃人,还借了菩萨的名头,那一条说起来,都是个大罪,金鱼哥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菩萨此时却无心理会这一对虔诚的弟子,手中符印不断,那玉净瓶震破虚空,瞬时不见,只余下闭着眼睛待罚却空等半天的金鱼哥和静待菩萨临训的龙女两两相望。
解阳山,聚仙庵中却是另一番光景。
今冬的第一场雪,大得出乎意料,不一时已能见得一番天地,碎玉琼琼。宁采臣觉了那如意真仙又往西北移了三丈,身形一动又至其上。宁采臣凝神静气,只怕这如意真仙动了歪心思,不与自己纠缠,却去找小女鬼的麻烦。
这穿行地下的如意真仙却是心中烦闷,潜行、偷袭、杀人这才是他想象中的节奏嘛。哪成想这书生竟似比他对这一方天地还要熟悉,自己身形才动,他居然已经到了自己头顶。一股被戏耍的耻辱感外加对那贱人的怨念,如意真仙心中烦闷一生,也不再压下,只将身形一冲,便破地而出。
眼见了这如意真仙现出身来,宁采臣心中微微一松,眼前这位还真是个相信自己直觉的,看来是认定自己是那什么“贱人”派过来的了,完全没有想过他还真就是路过这聚仙庵,问问消息罢了。
雪花洒落间,宁采臣也看不清这如意真仙褪了那一身火髯赤发之后,化作什么模样。一片白茫茫中,那如意真仙也不知道手脚怎么快了一倍不止。刚才打斗还是靠了那如意钩这奇门兵器的便宜,出其不意罢了。
这会儿,宁采臣只有一个感觉。这如意真仙不是和他打架的,而是把他当了一盘菜,如意真仙自己执了两柄菜刀,轮番砍出。更不知道是道祖出品的诸天星宿剑不够犀利,还是这如意真仙身家丰厚。
那疑似菜刀的兵器砍向宁采臣的时候,明显没有什么章法,单单只是一个“快”字。非常的快,宁采臣执了诸天星宿剑护住胸前,那两柄菜刀落处尽在诸天星宿剑上,快速地斩动间,无数细碎的兵器交击声汇成了一道漫长而又低沉的轰鸣声。
好似无尽的轰鸣声,总有停歇的一刻,也不知道这如意真仙是不是累着了,才停了下来。宁采臣还真有有点累了,主要是这如意真仙已然换了两种兵器,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阴着第三种兵器呢,这种隐隐的猜测,很是耗费精神。
可是,闪身避开的宁采臣望向那现出身形的如意真仙时,他是真的被惊着了。三十三天外的道祖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镇元子也顿觉开了眼界;观音菩萨面色阴沉如水,玉净瓶就在虚空浮动……
宁采臣有点半痴呆地看着如意真仙一双白皙如玉的手,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诸天星宿剑,半晌才试探地问道:“你是空手和我相搏?”呃,这是开了作弊器么,不可能啊,我这是道祖他老人家炼成的好不?
如意真仙一身描金大红法衣,站在雪地之上,便如一朵盛开的大红牡丹,看了宁采臣一脸的惊讶,不屑道:“莫非那贱人还不曾告知你此事?”
宁采臣听了此话,脑袋一嗡,娘的,这个世界真的乱了……
二十。尘埃落定
宁采臣透过那层好似轻纱般的碎雪,就见那弃了火髯红发的如意真仙,虽看不分明,依稀是个女子轮廓。其声入耳,如珠落玉盘,亦是个女声。再加上那一身像火一样燃烧着的大红长袍,你妹的,那分明就是那个女人嘛!
哪还有半分刚才那闲坐抚琴的道长气息,宁采臣心头暗骂道,红孩儿你个笨蛋,你以为长了个正太脸蛋,就是个正太啊。三百年活到哪里去了,这他妹的如意真仙是“二叔”么,明明就是“二姨”嘛。呃,以牛魔王的性子,没准红孩儿得喊她“二娘”了……
换回女装的如意真仙似乎少了和宁采臣争执的欲望,右手一招,一柄比她高了一半的钢叉入手,冷喝一声:“受死吧!”若说一开始如意钩取的是奇,双掌如刀用的是快,这钢叉就是一个字,沉。
宁采臣举剑一封,那钢叉就好像一柄大锤,将他连人带剑砸的往后一退,差点飞了出去,比起当日猴哥顺手给的一棒子也差不到哪里去。好在,这女子招重势成,速度却是放慢了不少。比起刚才那一连串让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的双刀来说,反而要好过一些。
见这女怪现了身形,宁采臣也将那股担心收起,这女人虽然是个不听人解释的,不过也好,只信自己,却不把心思发散。宁采臣借她力气,脚下雷云一生,退开数步,望了这女子,隐隐想起了什么……
三十三天外,观音菩萨见那女子现出身形,顾不得身旁道祖和镇元子诧异的眼光,现出观音法相,兜率宫中,禅音绵绵,天花乱坠。玉净瓶遁破虚空,就在解阳山前显出身形,朝那宁采臣迎面冲来。
玉净瓶飞得极快,声势也大,宁采臣虽然瞧不出这是南海观音的宝贝,可是见了这物直奔自己而来,心下想也不想,左手符纸一撕。宁采臣只当这如意真仙还有藏了个帮手,这还怎么打?打不过,找师父是宁采臣的习惯性想法,哪怕他还不知道镇元子是名冠三界的爱护短。
当日看那大胡子燕赤霞用还不觉得,这会儿宁采臣自己将这符纸一撕,也不见得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气势,九地之气汹涌而入和自身气劲相合,外方而成符阵。看着四周,微带黄晕的土黄色气罩,宁采臣心下稍安,也不知道自己师父什么时候才能赶到,万一镇元子老大赶来只能帮自己收尸,那可太悲惨了。
那一身红袍的女子,初一见那破空而至的玉净瓶,只是一声冷笑,道:“凭你也想与我相争?”钢叉一挑,便想将这玉净瓶挑飞,两物一接,三十三天外,观音菩萨法身微乱,手中符印一起,只是和那钢叉相持。
镇元子一见那玉净瓶也顾不得去问这菩萨为何知道要出手相助宁采臣,身形一动便出了兜率宫,只从三十三天之外,一跃而下。道祖也是一阵意外,咱们仨不是看戏模式么,怎么观音菩萨参战,也不打声招呼啊,你这隔了三十三天还控了法器与人相争,不是在蹂躏自己么?道祖稍微碎碎念的想了一会儿,身形一动,随了镇元子,往那解阳山聚仙庵而去。
这女子自不知道三十三天外,镇元子携了道祖往此地而来,只觉那玉净瓶牢牢将自己手中钢叉压住,不由一声冷笑:“你敢阻我,我偏要杀!无尽岁月不曾相见,你也忘了我的手段么?”
老老实实待在镇元子符箓而成的符阵之中,宁采臣嗷嗷地发现自己从主角一会儿就变成了配角。那破空而至的玉净瓶刚才是真没看出来,这会儿安静下来,自能认出这是观音大大的宝贝啊,看着这女子一柄钢叉便能和菩萨相抗,宁采臣心头暗叫流年不利,这是什么人品啊,出门绝对的没看黄历嘛,随随便便来趟西梁女国,就能遇到这犀利到能和观音姐姐单挑的怪物啊。
宁采臣听那女子一声怒喝,虽然在这符阵之中,也不敢怠慢,只是镇元子老大的一张符纸罢了,不是镇元子老大亲身在此啊。雷火劲想缠相续,戊土之气和身周符阵相合,庚金之气在那诸天星宿剑上流转,癸水之精自在其身奔涌……
其地动,其势起,那女子一身轻叱,宁采臣只觉九地之气一乱,一物破地而出,就如一条巨大的鞭子,尖上那绿得快要滴下来的碧色,不想可知剧毒非凡。那鞭子便如一条巨蟒,就在宁采臣面前人立而起,望下便是一啄。
其快如电,却又好似刻意地放慢了,宁采臣看着那鞭子从地而出,看着那鞭子刺破符阵,看着那鞭子直至胸前。上次流沙河畔好歹宁采臣还看着硬抗了几剑,最后那看管沙和尚的老三还被逼着使出了剑阵,才将将击破符阵;今日却是一触而破,就好像那符纸形成的禁制并不存在一般,稍作停顿便直刺而下。
那鞭子攻至胸前,也不停顿,便想透体而过,只是那人生果树无尽岁月精华织成的一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书生长衫竟似比那符阵还强。那鞭子一击之下,并未穿透,只将宁采臣撞得飞了起来。
宁采臣顾不得胸口阵痛,左手往那鞭子一抓,那鞭子不闪不避,只是照着原样又是一刺,带着他的左手依旧快速而坚决地刺入宁采臣胸前。一股难言的疼痛从胸口传来,宁采臣看也不看胸口,只是左手将那想要离体而去的鞭梢死死抓牢,雷火之气缠绕而上,右手诸天星宿剑含着庚金之气一挥儿下。
一剑两断,斩断的鞭梢如活物在体内穿行,那道长鞭也如失去了活力一般,泊泊绿血喷洒而出。一股似入神魂的疼痛自胸前传来,宁采臣也不压抑,只是从他长大的嘴巴中,却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三十三天外,菩萨法力一收,玉净瓶跌落地面,须臾起身,往解阳山而来。
道行途中,镇元子一声怒吼,只将肉身震破虚空……
左近之地,西梁女国,皇城之内。
“倩丫头,你真的要走?”女儿国国主看着眼前自己唯一的女儿。
“恩,宁采臣来了呢,我听到了。”聂小倩的脸上欣喜中带着一股着急,宁采臣的一声惨嚎直通天地,聂小倩闻其声,不知其由,只觉心中慌乱不已。
“你真舍得为娘,舍得这一国基业?”国主从皇位走下,行到女儿身边,替她理了理因为焦虑而稍显凌乱的发丝,转眼瞧了女儿眼中的坚定,叹道,“去吧去吧……”
ps:写好,也就发了……呃,明天就不凌晨了,上午见。
二十一。相见欢
雪,纷纷扬扬地洒落。
血,一滴一滴地滴落。
宁采臣靠了诸天星宿剑撑住身体,望着风雪中受伤而遁的如意真仙,强行提起右脚,想要追赶。只是往下踏落时却带得他身形一歪,旁边一双大手将他扶住。宁采臣回头,望着那张似熟悉却实在不是很熟悉的脸,心下一松,低声唤道:“师父……”只是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话自然也说不下去了。
“放心,没事的……”镇元子扶住了自己最小的弟子,轻声安慰道,见他眼望那往漫天雪雾中钻去的如意真仙,心头一怒,“还想逃?”五指一张,便将天地反复,那如意真仙直觉身形一滞,回首已在镇元子手中现出原形。
宁采臣望着镇元子手中这只没了尾尖的蝎子,连撞墙的心都有了,这连佛祖都敢蛰的怪物,你干点什么不好,在这里装如意真仙玩啊?宁采臣心头一松,有了自家师父在此,总不怕这只喜欢易装的蝎子那天回过神来,去找自家媳妇的麻烦。
救人的事,自然是落在那喜欢炼丹的道祖身上,太上很严肃地看着宁采臣胸前那已经合拢的伤口,半截蝎尾就这么在他胸口消失了。道祖伸手往宁采臣手腕一搭,阴阳二气如缕而入,直觉宁采臣体内这会儿真的乱了。
雷电世界中,也是各种混乱,天雷劲居中,自不待提,离火劲奔涌而走;戊土之气稍弱,却得镇元子老大之助,隐隐居了首位;庚金之气自那诸天星宿剑生发;癸水之气在观音菩萨玉净瓶中大成;这条蝎尾之上的倒马桩毒,也是天地生成的异物。
镇元子看了道祖一副被惊着了的表情,很认真地问道:“如何?”
道祖也很认真地回道:“不知道。”五行归元,重返混沌,无尽岁月中,无数天才诞生,无数天才如此试过,无数天才在这道路上死去,这书生究竟如何,或许正如镇元子当日所言,要夺“天地之造化”。
听了道祖这句很认真的废话,镇元子也懒得理他,只将宁采臣神魂护住,静待五行磨灭……
……
……
皇城,初冬的第一场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聂小倩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十四岁的小姑娘,身子还未长成,真的还是个小姑娘。
太师是个很和蔼的老奶奶,聂小倩出城时,她还问要不要陪着聂小倩出去。聂小倩记得母亲那句冷淡的“让她去,西梁女国再也没有公主了。”
城门在自己身后关闭,聂小倩暗暗的说了一句,书生,今后我只有你了,一定要好好对我啊。
……
……
宁采臣是被冻醒的,自从天雷劲大成,很多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下着大雪,他还赤着双脚呢,只是抬眼就望见了那个背着小包袱的小姑娘,恩,还有那柄被寒风吹得歪歪斜斜的伞……
雪中,我赤足而行。
雪中,我顶风而至。
抬眼往,就见那个举伞而立的小姑娘。
抬眼望,就见那个一件单衣,却依然笑得灿烂的书生。
……
……
隐身一旁的道祖,轻声问道:“不是应该找得很辛苦,才能找到么?”
镇元子呸了一口,道:“不是你的徒弟,不知道心疼。”想想看了一眼手中终于安分了的小蝎子,道,“赶明儿去西天问问佛祖,这是什么怪物,你也去啊。”
观音菩萨额头一阵黑线。
……
……
很安静的小院,宁采臣醒了,手臂有些发麻,看着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小姑娘清秀的小脸,心中喜悦自生。只是他忘了,他会饿的,腹鸣如鼓,聂小倩醒了,看见宁采臣很认真地看着她,笑道:“好看么?等等啊,给你端吃的去。”扶着宁采臣坐起,给他掖好被角,转身出了小屋。
五行之气“散”尽,宁采臣大病了一场,靠在床上,看着聂小倩步行而出的身影,低声碎碎念道:“好看?是很好看呐,可是……是不是太小了点?”然后,宁采臣很快检讨了自己邪恶的思想,安静的等着……
……
……
猴哥再一次看到宁采臣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之后了。
微雨,那个草帽蓑衣,挽着裤脚的年轻人,已经不太象书生了。猴哥想起了很久之前,那时候他还只是个猴子,行于世间,历人情冷暖,见过很多的人间老农,莫不如此。
这书生也曾叱咤天地之间,一身本事尽数使来,怕也不在自己之下,猴哥很突然地想到,如果是自己失去了这一身似已融入神魂的法力……很努力地摇了摇头,猴哥把这个可怕的想法很认真地遗忘掉了。
“吃饭了。”聂小倩左手提了竹篮,右手撑了雨伞,缓步行来,远远地招呼了一声。
宁采臣应了一声,扛了锄头,朝聂小倩走去。
聂小倩替他取下蓑衣,擦干了脸上的汗水。饭是白米饭,菜是自家种的,宁采臣刚才打理的便是。饭毕,一杯清茶,聂小倩笑道:“采臣,什么时候我们去看看娘亲吧。”
“好啊。”
“她还是一个人呢。”
“这个好办。”宁采臣瞬间想到了僧哥,凑到聂小倩耳边,道,“别怕啊。”
“孙大圣,还不出来?”宁采臣望了那坐在人生果树上,却怎么都不偷人生果的猴子,放声问道。这是哥们的主场呢,虽然功力不复,可是外人来了都不知道,那也太看不起咱师父了不是?
显出身形来的猴哥还是吓了宁采臣一跳,鼻青脸肿的孙悟空还真是很少见啊。
难得地面现羞赧,猴哥很认真地问道:“你……好了?”瞧他这一身气息,明显就是个凡人嘛。
“没啊。没看我还得吃饭呢。”宁采臣一脸幸福地抱怨着。
猴哥扭捏再扭捏……
“牛魔王?”指着猴哥脸上的青肿,宁采臣问得相当直接,说的就更直接了,“说情免谈啊,芭蕉扇来个十把八把的,别说不给你猴哥面子,友情价八折……”
五百年前……外加本书完结
大雷音寺
如来看着面前最得宠也最傲气的弟子,只是从没想到这傲气的金蝉子竟能惹出这等大事,只沉声道:“你意已决?”
金蝉合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猴头不尊教化,皆是弟子之过,我愿重入轮回,再造金身。”
七大圣:
平天大圣:西方牛王号大力,只堪床底?
兄弟们都没了,所以我堕落了……
覆海大圣:蛟行千年化为龙,怎奈相逢竟不识。
哪个混球告诉我拿了那什么“宝珠”就能从五行山下放那猴子出来?你没猜错,我就是江湖人称一枝梨花的玉面银枪小白龙……
混天大圣,振翅一飞九万里,望入西天我称尊。
我母亲很厉害,我姐姐也很厉害,我外甥同样很厉害,抢救七弟那次,我也去了,然后我跑的比四弟快多了,很久之后我又想造反了,当然又失败了……我外甥真的很厉害!
移山大圣,一口吞尽十万兵,只恨生做男儿身。
我曾觉得七弟还是可以抢救的,所以去了一趟南天门,然后……被人抓了当坐骑,接着抓我的那位又被人抓了,我就去给他报仇,往后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通风大圣,出师未捷身先死,我连哭都不想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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