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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在西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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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一阵无语:没想到打酱油也能出事,这老三明显是个脑筋不正常的家伙,我们只是纯路过的,你放着沙和尚那么大个仇人不处理,和我较什么劲啊。不过宁采臣虽然不喜欢惹事,可也并不怕事,觑准了老三的来势。左手离火一盛,便将身前数丈的花瓣一扫而空。

花瓣焚灭处,九成化作飞灰,更添离火威势,一成攻的近了三分,才又幻做五金之气。显然青龙却也是个不那么厚道的,将本身锋锐,幻入无数花雨,虚虚实实间,一个不察,便是杀身大祸。

一招将那花雨焚灭,宁采臣双掌一错,便要向那老三攻去。这娃也是个情绪化的,若是宁采臣肯定是自己躲在一边,老老实实用太上出品的四象剑阵,慢慢蹂躏对手才是,哪有不知深浅,就卯着劲往上冲呢。

宁采臣还未飞起,耳边燕赤霞突然喝道:“别动!”出于对这大胡子的信任,宁采臣没做半分迟疑,双脚踏地,很认真的看着那抓狂地直冲下来的老三。

说实话,老三当年毕竟实在天庭混过的,可能因为滞留人间数百年,天天琢磨怎么折磨沙和尚,少了点修行的时间,但是底子在那里嘛。这一张牙舞爪的冲过来,还真有几分气势,再加上他对折磨沙和尚的那股享受劲,宁采臣就有点不淡定了。

宁采臣仔细想了想自己最拿得出手的应该就是逃跑了,可是怎么说也不能丢下老燕,自己一个人跑路不是?再说了,真要跑出去找救兵,外面的四只大家伙也不是看热闹的。雷电之力蕴遍全身,就等着和老三对上一招。

燕赤霞看了看严阵以待的宁采臣,小声道:“没事。”宁采臣真不知道燕赤霞这些年怎么过来的,见了四象剑阵这么牛叉的玩意,都这么淡定,不过也稍稍放下心来,凝神往那老三瞧去。

就听“嘭”的一声巨响,冲得正起劲的老三就好像一只被拍了个正着的苍蝇,在空中摆了一个“大”字,从他在空中停留的姿势看来,应该是撞上了一层什么东西,现在正贴在上面。好吧,这层东西,宁采臣没看到,那老三自然也没看到。

宁采臣看着好整以暇的燕赤霞,想到他刚才的提醒,便指着在半空中摆造型的老三,朝燕赤霞问道:“怎么回事?”

燕赤霞略带苦涩的笑了笑,摊开右手,一张被撕成两半的符纸,很普通的黄纸,很简单的朱砂画就。宁采臣自动将燕赤霞的苦涩看成了得意,指了指老三,又指了指符纸,道:“就靠这个?”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这符道之术,以纸符为末,可是这一纸符形成的罩子,再怎么说起来也比当年兰若寺的那几道血符形成的封印,强的多了吧?

宁采臣不禁问道:“怎么回事?”

燕赤霞朝天上指了指,示意是门中长辈画的,宁采臣还待追问,那撞得不轻的老三总算缓过神来,摇了摇脑袋,又将云头架起。

只是这一下,确实撞得重了,这老三架起云来,居然也有些歪歪扭扭的,沙和尚见了,赶到他身边扶了一把,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没事……”老三随口答道,突然发现沙和尚扶住了他,看见沙和尚那张蓝黑色的脸,火焰一般的红发,老三心中怒气又生,“要你假惺惺?”不过这一怒,老三的那股晕头转向的劲,也快过去了。

“四象成阵,杀了他。”老三一指宁采臣,冷冷说了一句。

四象齐动,这下沙和尚真的闲了下来,看着四象合阵的威势,沙和尚眼神颇为复杂。当年是他害了那一批跟在他身后的兄弟们,将兄弟们对他的信任,当成了筹码。老三折磨了他几百年,却从未用过这一招。

四象各归其位,东主生发,南唯爆裂,西取凶煞,北独厚重。四象同至,无尽剑意,源源而生,宁采臣看了眼淡定不已的燕赤霞,问道:“怕是打不过了,一会儿你先跑,我试试看。”

燕赤霞只是笑笑,摇了摇头,他虽不愿提起师门,但是对师门的信任却是发自内心。

重招临头,那符纸所化的一层光罩,才在宁采臣面前,显出些许真容。一道符纸所蕴含的戊土之力,竟是比他月余积累的还要厚重的多。四象剑阵割裂天地,却也阻不了这光罩源源不断的汲取九地之气。

要说还是沙和尚害人,本来他只是发发呆,回忆一下往事,这会儿正想到当年带着老三这一帮属下,在天宫之内“横行霸道”,很自然的看了老三一眼。老三也是郁闷,这是绝招好不,太上出品啊,居然连两个路人都收拾不了?

正好老三一回头,就看到沙和尚那张丑的好像阿凡达的脸,直接认为沙和尚在看他的笑话,怒上心头,也顾不得许多,将手一指虚空,喝道:“诸天星宿剑!”

一声出,白日星现!

十六。沙和尚的点点回忆

四象无灵,识不得真人,老三也是怒火冲天,忘了看看对手身份,只是一股意气满塞胸腹,将那“诸天星宿剑”唤出。

一声出,四象归位,各应天星。二十八宿星光匹练而下,竟是将那春日骄阳的气势压下几分。宁采臣眼看那星光与四象相接,眼见那与星光相接的四象吃了大补丸一样生龙活虎的模样,心下盘算起来,这今天好像踢到铁板上去了。

一时春雨一时风,我便立定此山中。

九霄星光如雨落,始知昨日梦非空。

燕赤霞也是面色一变,修为尽失不代表失了眼界,门中一待便是十年,燕赤霞对这方天地间的实力划分,显然比宁采臣有着更清楚的认知。二十八宿星现,诸天星力汇聚,再也不是单靠太上出品的那柄古剑的威力了。

或是囿于老三的实力,那四象剑阵的威力,并不见得如何犀利,只是那道符纸,便将剑阵杀意尽数阻截。但是,诸天星宿剑一出,漫天星力聚结,以四象为本体,凝成一柄长剑。

若非剑锋上,犹有几许星光流转,看起来只是一柄很普通的剑。三尺青锋罢了,偏偏有一股锐利不堪的剑意。那剑在虚空凝成,往下一刺,与符纸化成的光罩一接,那光罩戊土之气一盛,还将剑锋弹开。

老三面上威露喜色,本以为遇上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没想到不外如是。沙和尚面上却是轻松之色全无,那股戊土之气,老三这当家伙不怎么知道,可是他沙和尚当年做卷帘大将的时候,就知道这门派惹不得。

要说万寿山五庄观,天地间也是一福地,镇元大仙就不说了,所谓与世同君,号为地仙之祖。这人却也是天地间一异类,只说莫要惹他也莫惹他门人,更别动他那株天地生成的灵根草还丹,否则不管和你差了几多辈分,他老人家都能放下面皮与你“讲道理”。五庄观上下都染上了这毛病,基本上就是你惹我的人,兄弟们并肩子上,砍他丫的。

燕赤霞也是心中惴惴,朝宁采臣道:“稍候片刻,当有转机。”当日离开五庄观的时候,镇元子老大很认真的交代过:遇事莫慌,只要将这符纸祭起,可保无忧。当时镇元子老大想的很明白,天地间的牛叉人物,基本都是见过面的,怎么着见了这符纸都得给老夫三分面子,总不会往死里打得嘛。再说,镇元子老大腾云驾雾的速度也是不错,挥一挥衣袖也是瞬息千里……

只是今日,还真就出了一个怪胎,诸般巧合让这老三有了威胁到这张符纸的兵器,也有了和燕赤霞动手的决心。诸天星宿剑是为了防备沙和尚造反的,这些年都没有用上,沙和尚作为一个带罪受刑人员,还是很和谐的。和燕赤霞打架,是因为老燕听见了老三和沙和尚二人的话。

至于为毛不给镇元子老大面子,或者说怎么敢去劈这张符纸,原因更简单了。当年在天上混的时候,老三没机会真个识得镇元子,到了流沙河就基本琢磨怎么折腾沙和尚去了,也没去即时更新人际关系。

老三不认得,沙和尚却是知道,连忙喊道:“还不住手,莫要惹祸上身!”沙和尚诚心诚意的想当一次和事老,可是老三显然不会领情的,宁采臣他们很想讲道理,可是现在老三指了那支剑在那里戳来戳去的,也没空理沙和尚啊。

说来话长,也不过一瞬之间,那三尺青峰已然再次攻了过来。

燕赤霞的黑脸也是一白,就连他也能看出来,这符纸明显没有镇元子大大说的那么靠谱,整个光罩就如一个鸡蛋壳,正在被一柄叫做“诸天星宿剑”的铁锤砸着。宁采臣也看了出来,新近所得的戊土之气,主动地融入光罩。

宁采臣这才知道那道符纸的牛叉,有了整个光罩的分散,那剑刺出的威力,落到他身上,不过十之一二,还险些让他难受的吐出一口血来,不由问道:“老燕,你说的‘转机’呢?”镇元子当年也好,燕赤霞也好,都很主动的忘记了五庄观门下的隐藏属性:路痴。

燕赤霞略显尴尬,也不说话,只在心中叹道:难道你又要来迟一步?

沙和尚见了宁采臣那股精纯的戊土之气,抡了降妖杖便往老三攻去,口中骂道:“还不住手?”沙和尚想的明白,自己一棒子挥过去,老三再多受些伤势罢了,不然一剑下去,别说那两人死了残了,真要伤了一个半个,五庄观是什么地方?诸般刑具自备,抽上几鞭子算是开胃小菜,下下油锅才是拿手好戏。

老三那边攻取不下,又见沙和尚聒噪,将手一指,那道“诸天星宿剑”便如穿破了虚空,直在沙和尚身前,阻了他的一杖,剑锋一偏,再将沙和尚削伤。四象剑阵久不能收拾下的沙和尚,在这剑下一招即伤,老三难得的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

携了一胜之威,那青锋如电斩向宁采臣,势如破竹直接将那便如风中残烛一般的光罩湮灭。看着地上的两人,老三志满意得,狂笑声中,那剑再度斩下。宁采臣也不及细想,一脚将燕赤霞踹出,接着身形一动,便往老三攻去。

有那光罩藏身,宁采臣自然不会起心思牛叉哄哄的要出去和那老三决一死战,可是此刻光罩已破,诸天星宿剑威力又异常的大,燕赤霞口中的“转机”迟迟不至。宁采臣骨子里的那点光棍的气质,又占了上风。

等不来转机,我就自求生机。

燕赤霞往后飞去,宁采臣将身抢上,老三只有一柄剑,看你取谁?取老燕,宁采臣有把握杀了他,至少是个同归于尽;若是一剑取他,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就一个字“拼”,不拼没有活路,拼了才有一线生机。

ps:下午木有了,我好好琢磨下后面的情节链接,谨防跑偏……

十七。袖里乾坤大,大不可量

春日骄阳下,立于云端的老三只将手一指,那剑便直取宁采臣前胸。

宁采臣没有看向那剑,一剑能斩伤了手执降妖杖的沙和尚,宁采臣没有想过自己空手也能做到沙和尚做不到的事。看着在空中摆造型的老三,宁采臣足下雷云一生,瞬息便已到他身前,离火一耀,便要将那老三打落云头。

“咄!”一声清叱,那星光所聚的剑体便似在虚空破开距离,散着无尽星光,就在宁采臣背后插入。很干脆利落,很简单明了的一招,没有半分花哨,直取要害。

看着宁采臣胸口沁出的血痕,口中喷出的鲜血,老三面露一丝不屑。

许是骄阳下,宁采臣喷出的鲜血果然闪耀,老三对太上他老人家的信任,忘了去看一看宁采臣那依旧坚定的眼神。

几许离火无缘而生,就在老三脚底燃起,附着全身,以神魂为材,以肉身为捻,一个人形的火把在那云上成形。沙和尚不明白为什么地仙之祖门下居然有一手精妙的控火之术,生死关头不用本门绝技,却用旁门左道,显然对这火焰有着绝对的信心。沙和尚心意一动,流沙河中葵水之精便往老三身上涌来,只是水着处,火焰又高三尺。

宁采臣很满意自己的成果,保不住小命的话,就杀了想杀你的那家伙吧。自己亲手报仇,比起在地狱中期待别人为你报仇,显然更符合宁采臣的审美观。只是,一剑自背心穿到胸前,这死法,真的好痛啊……

宁采臣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咦,剑呢?胸前只余一道仍在渗血的伤口,将他那穿了许久,已有些发白的书生长衫染红,可是为毛那剑不见了呢?

濒死之境,宁采臣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片刻之后,带着这个诡异的问题,就往地下落去。须臾间,那丝新得不久的戊土之气一盛,裹了宁采臣往下掉去。离火之中的老三并不慌张,南灵朱雀之力足以将这离火吞噬,东方青龙亦可将他重伤恢复。

一并剑指,老三才发现那虽然和他并不合拍但毕竟还算是能有一丝灵意想通的古剑,居然并未在诛杀宁采臣后归来。看着漫漫戊土之气中,宁采臣胸前的血渍,消失不见的长剑,老三不禁有了一丝惶惑,那剑不是他的,他只是个使用者……

“诸天星宿剑,现!”老三一声令下,就见宁采臣身周戊土之气一阵涌动,就好似什么活物在他体内七冲八突。老三一见,也顾不得身受重伤,顾不得风仪,便往宁采臣扑了过去。

沙和尚在看着老三身上仍在燃烧的火焰,火焰中的老三冲向戊土之气环绕的宁采臣,宁采臣很不负责任的昏过去了,昏过去了之前的宁采臣一脚踢飞的燕赤霞看着天边,天边来了一个道人……

一道人歪了发髻,散了衣襟,倒提了佛尘,显然来得很忙,大袖一收便将那一团被戊土之气包裹的不明物体收了进去,这才看到燕赤霞嘴角一丝血渍,坐倒地上,问道:“是他们?”燕赤霞想了想,明明一脚把他踹伤的是宁采臣啊,但还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扑向宁采臣的老三,突然失了目标,就见一道人手上拂尘一撒,那拂尘便化三千烦恼丝,将阿三缠住。镇元子一挥拂尘将那老三锁住,却见那老三身上的火焰居然顺着拂尘往他燃了过来,不由有点意外,但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往那火上喷一口气,便将那火卷了回去。

老三被那离火一炙,已是外焦里嫩,镇元子拂尘一绕,更是疼上加疼,他也不识得这道人,张口便要骂人。沙和尚见机得紧,一咬牙,生生将左手从老三身周火焰中穿了进去,哪怕被烧得吱吱作响,依旧牢牢按住他的嘴巴。

沙和尚被那火顺了手臂,直往左半身延去,额上疼出的冷汗,瞬间化作雾气蒸腾,咬了牙,求道:“与世同君,弟子沙和尚行不得全礼,还望见谅。”

镇元子瞧了空中一个半火人,松了拂尘,拿眼一瞧燕赤霞,却见他全身经脉碎裂不堪,一股无名怒火而起,喝道:“好个妖怪,识得我,还敢伤我弟子?”沙和尚下凡后,变了个鬼怪模样,又被那火烧得满脸抽搐,镇元子哪还认得出来。

沙和尚身系流沙一河,却是扛火,还能勉强答道:“我也不是妖怪,天上我做卷帘将时,还曾为你引路。你这弟子我也不曾交手。”

燕赤霞很及时的撒出了手上两半的符纸,也不说话。

沙和尚见了镇元子面色一变,抢道:“却是误会……”沙和尚也不说别的,只说自己在这河中说话,却见有人窥测,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镇元子见了沙和尚右手中的降妖杖,再看看周边,那石碑也是奇怪,一场恶战下来,还是完好无损的立在河边,上书“八百里流沙河”。镇元子突然笑道:“却是卷帘大将下凡,莫说还算相识,该晓得我的脾气。”

一龙女执玉净瓶自南海至,无香风相送,无彩云相伴,只踏了祥云,落在地上才一礼,拜道:“与世同君,南海菩萨有请。”

镇元子脾气上来,哪还管什么菩萨,没好气的道:“没空。”他与菩萨相熟,说话间也不小心在意。

龙女来前得了菩萨吩咐,听了镇元子的话,仍是一礼,低声道:“菩萨还说,当日打了一赌,不知还算数不?”硬着头皮将菩萨的两句话学完,龙女觉得自己的冷汗止不住了。遭天劫的,怎么遇上这么一趟差事,要是这与世同君一个不讲理,连自己一块儿教训了,可是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镇元子面上一喜又是一阵憋屈,只问道:“今日来要赌注?”喜的是菩萨这么快就要赌注了,憋屈的却是这么多年从没有这么轻松地放弃过欺负自己门人的人。正纠结中,一阵大大的糊味飘了过来,老三身上持续的烧着,沙和尚身上也在烧着,已经糊了。

镇元子正了正发髻,扣好了扣子,提正了拂尘,咳了一声,道:“既如此,来日便由我这弟子自己打回来。”右手拢了宁采臣,左手罩了燕赤霞,镇元子踏云起,须臾间,便归了五庄观。

龙女执了玉净瓶,用那杨柳枝蘸了,往那俩焦炭上一滴,忍不住埋怨道:“卷帘将,你怎么惹上了这老祖?”好半晌,沙和尚犹有余悸的看了看自己已经恢复的左手,骂道:“你以为我是那只遭天瘟的猴子,整日惹事!”沙和尚死都不想去惹这五庄观的,也不知菩萨许了什么,才将这老祖劝走。

老三也恢复了过来,突然间惊道:“诸天星宿剑还在那人那里!”这毛躁孩子,起身便想追过去,沙和尚看了不由额头一阵青筋抽搐,一巴掌将这熊孩子拍翻了,骂道:“见得真佛识不得,这人是你能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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