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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天-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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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周继君一眼,板着小脸跳了出来,一蹦一跳地来到那颗比她身子小不了多少的头颅前,双手将其举起,摇摇晃晃地走回周继君身边,娇声娇气地喊道。

“师父~”

三四岁却只有婴儿般大小的女童,举着血淋淋地头颅,平静的脸颊上间或若隐若现出几丝娇甜的笑容。这番诡谲无比的场景落在天行者们眼中,却让他们仿佛坠入冰窟,心底涌上阴森森的寒意。

“你不怕?”周继君眉头微微挑起,诧异地低头看向仿佛举着战利品般,脸上涌起雀跃之色的齐灵儿,“嘻嘻嘻,灵儿怎么会怕,师父拿着。”

将头颅放在周继君手上,齐灵儿紧扯着衣袂,仿佛荡秋千般跳上周继君肩头,端坐其上撑着小脑袋,饶有兴致地望向对面脸上全然一副惊恐之色的天行者们,娇俏甜蜜的声音回荡在雅间中,却仿佛妖魔在轻笑,说不尽的古怪可怖。

果真是天生的杀戮之子,如今便对死亡毫无畏惧怜悯,假以时日,等她修为实力越来越高又会成长成何等地步,还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周继君嘴角划过一丝残忍的笑意,紧拽发梢将云州将的头颅提在手中,傲然扫视着对面五名天品武侯以及埋伏于四周此时破门而入却一脸惊慌的天行者们,幽幽说道。

“你们还敢战吗?”

阒寂无声。

十数名修为高深的天行者握紧拳头,恨恨地望向站在血泊中的少年,一脸踌躇。不谈周继君眨眼间立斩云州将的恐怖战绩,光是他肩膀上那个不住嬉笑的诡异女童和脚边舔着嘴唇满身血渍的蛇人,就让他们心神颤抖,战意早就散去大半。

就在这时,摔落在地色泽因云州将之死而变得黯淡的天行令忽然跳动着,微弱的光晕自上面升腾起来。周继君心中一动,伸手将它吸了过来。

看着那一行行娟秀的小篆,周继君眸底闪过恼火之色,满脸阴霾。

“我已知云州将身死,还多谢君公子出手将他灭杀了。公子无需想太多,你身处明凉府如今只有一条路可走,便是穿越五府六县,到达各州钜子所在的华清府,迎战洛公子,争夺大钜子之位。除了我云州将,其余六将皆向这赶来,公子切记小心行事,平平安安地带着百里雄来。”

竟是局中局,计中计!我百般谋算,不料还是落入云州女钜子的谋局之中,当了一回她的杀伐之子。

周继君目光穿越对面局促不安的天行者们,无穷尽的杀意自心底涌起。

借我之手杀了云州将,又告知我天行者的布局,她到底所谋为何?莫非她对那大钜子之位亦虎视眈眈,想要我前往华清府与洛继伤一战,之后两败俱伤她来得那渔翁之利?即便她有这般野心,又如何抑制住七州天行者的反弹,或者是还有后手棋子未显出。看来只有到达华清府才能将一切谜团解开,幸好百里雄已在罗刹他们保护下赶往商会,却是她和天行者们怎么也料想不到,也算是我于这扬州之局中唯一一招先手了。

诡道棋盘蓦地漂浮在体内穹宇的念海天河之中,原本渐渐破开的局势又蒙上一层淡淡的薄雾,诡道蛇人坐于天元之位,诡道气力不住地轰向棋局四方,那些刻于棋盘之中的亡魂亦在诡道蛇人的指挥下攻向扬州之局。灰蒙蒙的雾气缭绕在棋盘之上,好似一个偌大的迷宫,捉摸不透虚实。

纷繁的念头涌出茫茫念海,周继君眼中飘荡着波澜不惊的水纹,心意起伏。

四日呵,这扬州之局须得在四日内破去,将百里雄送出扬州后,才能返回京城参加天下武道大会的复赛。还有,客家娘……也不知四日后,会不会又发生什么变故。

咬着牙将心头浓浓的不安的感觉按下,周继君望向对面的天行者,眼中杀意如潮水般溢出。

“你们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到底意欲为何?”

“不说话?好……那便一起去死罢!”

在天行者们惊慌的目光中,周继君眸底殷红一片,臂膀高高举起,白净的双手宛如插入火炭般变得赤红无比。一颗颗血珠子猛地从周继君手臂上滴落,飘于半空,微微蠕动着。弹指刹那后,如殷红梅花点点绽放开。

“不好,诸位小心!”

从未见过的妖冶场面出现在酒家雅间中,一颗颗血珠子变幻成的狰狞血腥的花瓣破碎开来,分裂出更多如梅血花飘荡在空气中,眨眼间,少年身前已然聚满万千血花,密密麻麻,将他的身形遮蔽覆盖。

一名天行者见势不妙,破口喊道,刚想招呼同伴围攻而上,然而下一刻血花已然暴绽开来,弹指瞬间化作倾天血海将他们淹没。血海之中,十数位天行者眉宇间凝着恐惧之色,奋力向前行走着,可他们身形缓慢僵硬,弹指刹那竟移动了一寸未满。渐渐的,他们被血光笼罩的肤色变得如琥珀般昏黄透明,全身精血向上漫升,最后冲破头顶天灵盖喷涌四射。

“师父,这是什么功法?”

齐灵儿咬着手指痴痴地看向摔倒在地一动不动的天行者,他们的肌肤仿佛被吸光所有精血和水分,变得干枯如树皮,褶皱满生,好似僵尸一般,临死前神色各异,却都被无穷尽的恐惧笼罩。

“这是血煞诀,伤天害理的功法。”

周继君淡淡说道,将武道蛇人收回体内,向楼梯口走去。先前已施展过一次血煞诀,却好似上瘾了一般,明知此招太过血腥残忍,可还是忍不住再次施展。看着血花绽放着妖娆的舞姿飘荡在半空,周继君已经心如古井不波,那仅存的不忍之情消散得无影无踪。

“那,师父你会教我吗?灵儿好喜欢。”

周继君脚步微滞,余光扫过扭头望向斑驳血渍一脸兴奋的齐灵儿,眉头蹙起,转瞬间舒展开。

“当然会。”

……

“云州将那老鬼死了?”

“似乎是,他分出的那缕心神已从天行令将台上消失了。”

“哦?看来那个君公子并非徒有虚名之辈了,啧啧,总算是有点盼头。”

“的确,难得能遇到可以放手一战的对手了,真是寂寞呵。诸位大人,我有个提议。”

“说吧,兖州将大人。”

“我们六人若是齐而攻之,一者太过无趣,二者也太降身份,倒不如我们在沿途各守一地,看看谁能将那君公子擒下。”

“你这般安排,倒也有趣,不过,越近明凉府的那位天行将越得先机,却是不甚公平。”

“那么扬州将大人,你还有更有趣的主意吗?”

……

华清府外上空的六道人影忽地分散开来,飞往各自选择的府县。

……………………

(还有一更)

第一百五十五章 过五府斩七将(2)(三更)

扬州不同于其他各州,它没有大小诸侯国,因此六道贯通全州直指商会所在的锦翮府。华清府与锦翮府相隔七府九县,而它和明凉府又隔着五座府城,分别是朝平府、大辖府、沪留府、青泽府和墨香府。

此时周继君刚刚换上一身白衣,脚踩芦苇飞驰在朝平府外的淇水河上。

这淇水本是扬子江的支流,却因水势急,沿岸低地多,每逢夏秋时候暴雨连绵时总会泛滥,冲上两岸席卷庄稼作物,有时甚至会侵入一旁的城府。于是府里官僚乡绅联名向煜皇请令,言淇水祸害一方,需得人皇之气镇压。当时在位的煜武帝极其好战,不时派皇子战将率领大军南征北伐,深知民心之重,大手一挥写下潮平二字派人连夜送往,这座城府也被改名为潮平府。后历经雏雉宫变,潮字冲了那位权倾朝野的太后名讳,被割去半边,正名朝平府,自此流传至今。

“沧海有大渊,名曰墟,位于海之东际。墟边挂飞瀑,方圆万千里,深亦万千丈。有火蝶生四肢,小者若树蓬,大者若平山,食朝露之精华,翻卷沧澜涛涛,遮天蔽日……”

淇水之上,周继君手执《极墟天书》的七片竹简,脚踩芦苇乘风吟念。坐于他肩头的齐灵儿听得昏昏欲睡,不多时目光就从竹简上移到周继君的面颊,直勾勾地盯着他眉角那道沉黯的疤痕,偷偷地伸出小手摸索上去,掩嘴轻笑。

“灵儿,你还想不想修道了?”

周继君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举起竹简朝齐灵儿的小手打去,下意识地模仿起当年爹爹和简夫子监督他学儒时候的严规,可刚到中途便顿住了,却是齐灵儿竟然乖乖地向他伸出粉嫩的小手,眼中含着泪珠子,一脸委屈。

长叹一声,周继君收回竹简。齐灵儿身形只有婴儿般大小,那双小手更是细俏如枣果,自己这一拍下去还不打得她血肉模糊,手臂分折。

_文_眼见周继君收回竹简,齐灵儿破涕为笑,变本加厉地缠上周继君的脖颈,新换上的火红小布裙迎风飘舞。

_人_“师父,灵儿想学道,可你念了半天却只是在说那归墟沧海如何如何大,如何如何美,听得灵儿都想睡去了。”

_书_眸中浮起无奈的神色,头一遭当师父的周继君忍住心头的烦躁将《极墟天书》翻至后两页,接着吟念道。

_屋_“大道万千,至柔若水,至远若墟。玄道之玄不在乎变,而在人。人以己为燃碳,则玄道为烘炉,人以己为蝼蚁,则玄道为天地,然则人以己为天地烘炉,则玄道如微渺。宏于己,壮体魄,炼心神,视己为天地烘炉,尔后万千大道尽在指掌间……”

“师父!”周继君还没念完这段,便被齐灵儿打断,“太长了,灵儿记不住。嘻嘻,灵儿只想学怎么变出那个蛇人,师父教我嘛。”

“不积跬步何以至千里?这玄道之基你尚未领悟,如何能炼那筑人篇。”周继君微微一愣,脱口说道,再看向齐灵儿时,眼中不由得浮起些许失望之色。这便是日后我棋盘中的那颗杀戮之子吗?如此惫懒不通修炼之道,莫非诡道棋盘之中关于她的那些飘渺无际的推测都是幻象?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毫无授道经验的周继君只觉得头痛无比,不再理会自顾自翻阅着他手上竹简的齐灵儿,踩着芦苇逆流而上。这时,一叶扁舟从上游缓缓漂荡而下,穿着布衣的中年钓客微眯着眼睛直直地看向周继君,形若实质的电光从他眼皮下一闪而过。

“浮生若无为,匆匆如流水。我执青竹竿,愿者自上钩。终于找到你了,君公子。”

中年钓客哈哈一笑,手腕微抬,银线划过天际,一尾死去多时的大鱼溅起朵朵水花飞向周继君。半空中,那条紧闭双眼的大鲤鱼忽然张嘴,一柄短剑呼啸着射向周继君。

“天行将?”

周继君冷冷看向那柄划破空气的短剑,也是张口,武道蛇人扭转生出,身形如闪电疾飞向短剑,沉身呵气,抬手就是重重一拳轰在剑身上。

“卡擦!”

短剑碎裂开来,和那尾鲤鱼一同坠落淇水之中。

“你是哪州将?”周继君望向对面看不透虚实的中年人,沉声问道。

“君公子知道的真不少。”中年男子看到短剑被挡下,也不在意,抬了抬斗笠,悠然自得地说道,“我是豫州西酬府的渔人,自然是豫州将了。君公子年纪轻轻便有武侯天品的修为,这手段也当真诡异莫测,难怪能杀了云州将那个老家伙。”

“只不过,我可不是他,我的修为也足足比你高了一个境界呵。”豫州将轻笑一声,将长长的钓竿收拢至齐眉长短,站起身来望向数十丈外的少年人,淡淡地说道,“他们都知道我最不争,这才将我排在这第一处的朝平府。许久没动手了,若是你能让我打出兴致来,或许我还会放你一马。这所谓的功劳,不争也罢。”

豫州将淡漠不羁却隐隐透着十足傲气的声音传来,将沉溺在道书中的齐灵儿惊醒,她揉着双眼遥遥望向那个执竿而眺的渔人,转脸望向周继君道,“师父,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周继君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道,“杀了而已。”

齐灵儿微微发怔,随后捧着竹简跳到芦苇上,眉头紧锁,张口又问。

“师父,是不是每个挡在身前说大话的人都要杀了?”

“当然,若不杀了,他们便会一直羁绊着你。只有杀了,你的前路才会畅通无阻。这便是所谓的踏脚石。”

“嗯。”齐灵儿娇声娇气地应道,大眼睛扑棱扑棱地眨闪着,似懂非懂地仰头看向精气神瞬间酝酿至巅峰的周继君,随后恭恭敬敬地说道,“那师父便去杀了他吧,灵儿就在这里修炼。”

说完,齐灵儿继续将头埋进竹简中,全神贯注地默读着,不再去看身形飘向水面的周继君。对于师父,齐灵儿有着一种天生的信服,却是那夜八斋被打碎,她方出生便看到满眼疯魔般杀戮之色的周继君,从那刻起,她的心底便对周继君充满了一生一世的敬畏。

从今往后挡在自己前路上的人都要杀死吗,为什么呢?不管了,反正师父说的,杀死就对了。齐灵儿心头暗道,嘻嘻一笑,转眼间闭上双眼,盘膝吐纳。

看到白衣少年脚踩水波,不紧不慢地朝自己走来,豫州将洒然一笑,反转手腕挑起竹竿,迎向周继君,悠悠说道。

“我毕生所得武技都在这支鱼竿中,此竹来自豫州之北的虞山死水边,我取赤铜鬼火凝炼三天三夜……”

豫州将还未说完,便被对面的少年人硬生生打断。

“你这破竹竿怎么炼成的又关我何事。每次杀人之前都要听着对方一遍又一遍地炫耀他的功法和武器,真是无聊透顶,可笑之极。”

周继君望向对面眼中闪过恼怒之色、满脸羞红的豫州将,仿佛在看一个可怜又可笑的存在,嘴角划过冰冷的弧线,冷笑着说道,“等你死后,我会将你和你这宝贝鱼竿插在一起合葬于淇水,放心,你们永远分不开。”

“小辈,你……”恼羞成怒的豫州将再维持不了他那隐世高人的潇洒做派,咬着牙恨恨地望向周继君,手中鱼竿微微晃动着。

就在他还欲说什么时,滔天浪潮携着二十余万斤的武道之力翻卷而来,眸影之中已被一片可怖的白水充斥。

————

(不写了,整理接下来十几章的思路,周末两天爆发九章左右,当然,只会右不会左~)

第一百五十六章 过五府斩七将(3)

沥青的鱼竿冲天而起,十数条细线从中蹿射出来,周身氤氲起银白色的罡气迎上滔滔翻滚的浪潮。

“小辈,光是力气大有何用。就让你尝尝我的鱼龙斗数!”

身着布衣头戴斗笠的豫州将手腕翻转,低垂的眉眼中溢出古朴的纹路流转于他手中的鱼竿之上,发出锵锵的低吟声,眨眼间,那十四条细诡异地扭动起来,生出数根短须好似触手一般抓向饱含周继君二十余万斤武道之力的浪潮。

“哗啦”一声,偌大的水幕仿佛布片般从中撕裂,水花溅落再不复之前的威势。而那十四条携着武王罡气的细线忽而如鱼潜游淇水之中,忽而如龙飞腾于半空中,从四面八方射向周继君。

白衣少年身形如鬼魅飘荡在水面上,不住闪避着,可那十四条细线仿佛长着眼睛般总能寻觅着他下一步,好似樊笼,将周继君死死围困在方圆十余丈内。即便周继君身形再快,可他的一切变数被算计殆尽,不多时手臂上已然被锋利的罡气划开数道血痕,一身长衣再不复之前的洁白明亮,朵朵殷红的血花渲染其上,看起来狼狈无比。

“哈哈哈,你以为杀了最弱的云州将,便有狂妄的资格了?陷入我鱼龙斗数之中,就算你功法诡异莫测,也休想再有翻身的机会。”豫州将手捏鱼竿,立于孤舟之上,遥遥看向苦苦挣扎在罡气之中的少年,眼中蕴满杀机,低声喃喃道,“看来这份功我不争也不行了,几位天行将大人,对不起了。”

斗数,何谓斗数?

周继君咬着牙腾挪闪避,鬼魅的身形时左时右,却始终无法避开十四条罡气细线的围追堵截。

斗数……似乎在《玄武神经》最后那几招武技中,有一招名为黄天斗数,可这到底是何等功法武技?居然玄奥如斯,我的每一步都被他预料算计尽了,竟走不出这方寸之地,再这样下去可支撑不了多久,葬身鱼腹也是早晚之事。

周继君眼中闪过精光,张口吐气,三道蛇人扭转生出,迎战向如龙蛇般宛转身形缠绕扑来的罡气细线。然而没过多久,三道蛇人也如同周继君一般陷入斗数之阵,苦苦抵抗。

“诡道何在?还不速速取出棋盘拆解这斗数。”

周继君低吼道,身形闪动的间隙,余光飞向立于扁舟之上的豫州将。只见他轻抬手臂摆动鱼竿,嘴角翘起,并不朝自己这看来,好似一个悠然自得的渔人潇洒地垂钓着,就像他适才所吟的那般——我执青竹竿,愿者自上钩。

此时的我成了那条上钩的鱼吗,由他摆布,等玩够了抬离水面,便奄奄而死。

周继君眼中浮起一缕阴寒,扭头看向一旁边躲避边苦苦运算着的诡道蛇人,猛喝道,“可曾有破解之法?”

“惭愧,这斗数却是前所未见,并不融于诡道棋盘,难以拆解,除非……”

诡道蛇人眼中流露出些许犹豫之色,并未说下去,可它的心思却弹指间被心意相通的周继君所悉。

“除非釜底抽薪吗……”周继君的眉头微微凝起,心意流转,转瞬之后舒展开来,眸中溢出决然而然的神色,“尔等便将其吞噬吧。”

三道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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