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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江湖-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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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我真的累了。”许子悠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叹道:“自江湖纷乱出现,我呕心沥血为家族创业,虽然没有什么成效,但也成功地遏止了重阳教的势力。如今李闲入关,重阳教枕兵在外,我有足够的把握让他们再也无法寸进。可是,爹一纸命令下来,我真的不知道我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心血,原来都只是一场笑话?不如放了吧,把一切交给李闲,就当是我向他赔罪了。便宜柳牧之,倒不如便宜李闲。”

许子悠的举动显然超出了薛思雨预料的范围,满肚子的话不知从何说出口,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许子悠笑了笑,又道:“以李闲的立场,只会去救你爹,决不可能对付他。就让重阳教和柳牧之拼去吧,白马堡要怎么自处,我们再也不管了,找个机会把你爹救出来,然后远走高飞。”

薛思雨大喜道:“你真这么想,那太好了!”

许子悠苦笑一声,盯着被酒杯碎片扎破的手心,又道:“但是,我还是有件事放不下。”

薛思雨叹道:“我知道,你对你父亲的转变心中存疑。”

“是的。我们费尽心力去创业,现在只是形势稍有不利,爹就要我们举家投靠柳牧之?真是笑话!我起初还以为爹的意思是诈降,倒还值得商榷。但爹竟说还要把你交给姓柳的,以此对付你爹,这就完全超出了诈降的范畴了。说明爹是真心投靠姓柳的,这是什么狗屁道理?爹是临老煳涂,还是受了什么人的控制?”许子悠眼里射出厉芒,寒声道:“如果是后者,我会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

薛思雨决然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回去好好查察。”

“不行的。这里的战斗,我还必须做样子。”许子悠苦笑道:“不管是爹煳涂了还是被人控制了,我若放下雁门关不管而径自回去,必然被冠以叛逆之罪直接抓起来,什么调查都成虚话。所以我必须在这里吃个败仗,灰熘熘地回去,才能掩人耳目。即使今天遇到李闲,我也不敢和他详谈,就是担心这里有耳目。”看了看薛思雨,又说道:“因此我们这段时间内无力去帮助你爹。只能希望重阳教真像传说中的那么高明,懂得怎么做。”

薛思雨点点头,握住许子悠的手,柔声道:“我听你的。”

许子悠又是一声苦笑,道:“李闲啊李闲,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第一百三十九章 形势剧转

“我要带队回去了。”彭雄整完队伍,看了看李闲,欲言又止。

“回去后和你家人好好商量商量你五妹的事情。江湖的恩怨,彭门还是不要多插手的好。”李闲取出一块手令悄悄塞给彭雄,道:“这是代表重阳教高层身份的令牌,你们行镖经过重阳教的势力时,这东西会有点用处。”

彭雄两眼一亮,当仁不让地把令牌收入怀里,想了一想,又道:“许子悠请我们吃饭喝酒,却并未提及任何生意来往的事情。你对这事怎么看?”

“许子悠的生意你们尽管接下吧。”李闲耸耸肩,说道:“我想以后白马堡也不会有什么生意给你们做了。”

仿佛听出李闲的话里隐隐把许子悠和白马堡分成两个不同的概念,彭雄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带队而去。

“贝贝,我昨晚想了一夜。”望着彭门镖队离去,李闲叹道:“事情越来越明朗了。”

司徒贝贝不解地摇摇头,道:“我也想了好久,想着想着睡着了,没想明白。”

“自白马堡插手江湖,许嵩就只露面一次,就是最初和老萧私下见面,表态支持老萧建帮。其后白马堡的任何事务都是由许子悠负责的。这次许子悠的异常,证明了幕后的许嵩一定出了问题。”李闲淡淡道:“这个世上,谁是最喜欢从内部破坏的?”

司徒贝贝一震,道:“原来如此。”

“不错。”李闲冷冷地道:“从最初支持老萧立帮、到后来临时反水,再到现在不知什么原因让许子悠心如死灰,彻头彻尾都是那个神秘组织操纵的。这一切完全符合那个组织一贯的策略。”

“也就是说……”司徒贝贝沉吟道:“许子悠这么做是出自那个组织的授意?”

“不,还有一种可能。”李闲摇头道:“配合这次与楚梦的争先,我想,这个组织很可能是让白马堡全军投靠柳牧之一方。若是如此,薛昌连一天都活不了。”

“但他们不是已经设计行刺薛昌了吗?”

“白马堡的作用并不是对付薛昌的,其作用在于集结强大的实力兵压重阳。我们现在大军进攻白马,会发现扑的只是个空壳,而白马大军早就和天山剑派合为一处,在恒山喝酒了。”李闲苦笑道:“如果我们准备充足,他们一时攻不下,我们的内奸大人的作用马上显现出来。”

司徒贝贝脸色铁青,道:“好毒的计策。如果就此一举灭了神教总坛,再通过那内奸不费吹灰之力地接收这些日子我们千辛万苦所得的在外势力,这个组织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一统江湖。”

李闲颔首赞成,又道:“所以他们此前曾想通过楚梦或通过忘忧散来控制我。一旦控制了我,这场战根本不用打,就可以顺利将重阳全盘接收。所以,重阳教和其他势力——例如迷踪谷的争斗,他们往往还帮我们一把,因为重阳的胜利就是他们的胜利。”

司徒贝贝沉思道:“那银龙堡……”

“银龙堡显然是除了重阳教、白马堡、天山剑派之外,他们要控制的第四个势力。所以我们去打银龙堡,他们就出来阻挠。但由于他们的实力全部集中在天山和白马,银龙堡的战斗他们很难起什么作用,所以见到阻挠不成,也就任我们咬个两败俱伤。他们的主子实在太高明了,竟想兵不血刃地一统江湖。”

司徒贝贝头皮发麻地道:“萧叔叔立帮,对他们是个绝妙的契机。江湖纷乱一现,他们立马开始搞风搞雨。我们南征北战,他们坐享其成。这个什么尊主……实在太厉害了。”

李闲听到尊主二字,心中一阵哀叹,看了看司徒贝贝,安慰道:“他们的计划现在出了很大的漏洞。首先,银龙堡那场战,由于徐弈的配合,战果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落在徐弈控制之下的银龙堡,必将会是他们的一大阻碍。其次,许子悠生变,白马堡内部必定不大好受。我们还是大有机会的……”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下去,脑子里冒出一个与这件事无关的问题来,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司徒贝贝奇道:“怎么了?”

“他们……想用楚梦控制我……忘忧散……”李闲梦呓般说着,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很模煳的推断,飘来飘去,却一时把握不住。

司徒贝贝一头雾水地看着李闲伸手抓来抓去,好象要抓住一个什么隐形的物体,忍不住道:“你不会吃了忘忧散吃傻了吧!”

“哈哈哈!我明白了!”李闲忽然跳了起来,纵声大笑,开心得好象已经把那个组织给灭了一样。

“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我家贝贝最可爱了。”李闲笑嘻嘻地道:“其实我刚才只是在研究楚梦和贝贝谁漂亮一点而已。”

“白痴!”司徒贝贝瞪了他一眼,道:“快去联络我爹他们,把我们所猜测的跟他们商量商量。”

李闲大笑道:“遵命!”

※※※

重阳教的营帐内。

江乘风已如李闲所料,不知找了什么借口熘走了。在猜出那个组织的谋划后,保护薛昌变成了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只要天山一天没有统一,那组织的计划就一天不能顺风顺水地进行。对江乘风的能力,李闲向来信任得很,但他担心的是薛昌本身。

如果薛昌听说白马堡已经背弃了他,说不定会万念俱灰。一个失去了信心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很难成功的。

司徒贝贝坐在一边,向萧无语等人娓娓讲述着李闲的分析。声音宛如天籁,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重阳群豪汗流浃背。

不得不承认,这听来恐怖的结论正是最合理的可能。

等司徒贝贝说完,萧无语等人个个面色铁青,坐立不安地来回踱着步,而成笑一个劲地给李闲使眼色,奇怪他怎么会当众把这么重要的分析说出来。李闲笑吟吟地坐在一边喝着酒,好象完全事不关己。

成笑心下嘀咕,又不敢问出口来,闷闷不已。李闲看着他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李闲是真的很开心,因为他知道了所谓叛徒决不可能是莫白羽。无论叛徒是任何人,都比司徒铭与莫白羽更能让他接受。

如果叛徒真是司徒夫妇,那么根本不需要通过楚梦或忘忧散来控制李闲的。因为对于李闲来说,司徒贝贝这个武器,简直比十个楚梦加上十瓶忘忧散的威力还大十倍。

由于当初对司徒贝贝起了疑心,所以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明白。李闲是以无比开心的心情大骂自己是猪的。

但是,不是莫白羽,又会是谁呢?莫白羽又为什么去向成笑要忘忧散,而忘忧散又怎么会到了如烟手上呢?

带着满脸的笑容,李闲的心里其实早已堆满了这些问题。去直接询问莫白羽?落在有心人眼里,会不会打草惊蛇了?

正胡思乱想,萧无语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大家怎么看待教主带来的这些消息?是否取消这次对雁门关的进攻,全军回防?”

司徒铭摇头道:“我认为不妥。此时放弃进攻,无异于告诉他们——我们已经看破了他们的意图。”

萧无语想了想,道:“但是,他们知道我们看破了他们的意图之后,又能如何呢?”

众人一阵沉默。好半晌,司徒铭才道:“那样的结果就是重新陷入漫长的对峙。这对我们来说倒是有利无弊。只不过,白白浪费这种将计就计的机会,岂不可惜?我们是否可以考虑一些策略,反过来让他们吃个亏?”

萧无语微微点头,又沉思起来。

成笑发言道:“照教主的说法,许子悠应该会配合我们。那么,我们可以只用微薄的兵力去攻雁门,照样会取得成功。”

萧无语的眼睛亮了起来,说道:“你是说……分兵直突天山,反过来占了他们的老巢?”

众人齐声道:“绝妙!”

莫白羽问道:“这样会不会太过冒险?万一恒山被他们攻下该当如何?”

李闲沉思道:“王老头与蓝老四分别都带着一千人驻守于恒山与太行,互为犄角,而且防守时深得地利之便。天山、白马、苍梧与关中四派联军大约一万人,要攻破我们的防御想必要费很大的力气。若是薛昌不死,在外围与我们互为声援,则短期内可保不失。”

萧无语接口道:“他们料想不到我们会直突天山,必定疏于防范。我们抢先攻占天山的几率非常高。到时他们的联军则成了游魂野鬼,只能坐看被我们全歼的结局。这与楚梦的约定非常类似,又是一场争先的赌博。”

李闲笑道:“这回轮到我们的胜算更高了。”

成笑看了看李闲轻松自如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可是,万一有内奸……我们的前景不容乐观。”

李闲微微一笑,道:“可是天山的内部也没统一,白马又出了许子悠这个乱源,等于相互抵消了吧。”

成笑暗暗摇头,不再说话。

李闲忽然对着司徒铭,咧嘴一笑:“司徒先生,我想在这次大战之后,找个良辰吉日与贝贝成亲……”

话音未落,帐内已倒了一片。司徒贝贝满脸通红,狠狠地瞪了李闲一眼,又急又喜地低下了头。

“咳,咳。”司徒铭轻咳两声,尴尬道:“教主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不是。只要司徒先生和司徒夫人别嫌弃小子放荡。”李闲若无其事地道:“昨天我已经和江乘风那老不死的商量过了。晚上……我们在细谈好吗?”

成笑心中剧震一下,难道李闲真要和叛徒摊牌?

第一百四十章 释疑

司徒夫妇的营帐内,四人傻愣愣地坐着,李闲面带微笑,司徒贝贝涨红着脸,司徒夫妇都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神色,都等着对方先开口打破沉默。

“凡事冥冥之中早有注定。若不是去年我突然犯了傻想去找一帮土匪来开杀戒的话,恐怕一辈子也未必会到太行去。若不是一个疏神被那家伙噼了一掌七煞掌,恐怕也未必会摸到你们的草庐去。可见我和贝贝结识,是上苍许下的缘分。”李闲轻声道:“这一年来,多亏贝贝陪在我身边,伴我度过了不少灰心的日子。”

司徒贝贝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把脑袋埋在大腿里。只听司徒铭呵呵笑道:“贝贝从小不听话,没少给教主添麻烦,我们这做父母的惭愧得紧哪。”

司徒贝贝狠狠瞪了老爹一眼,司徒铭装作没看见,继续说道:“贝贝跟着教主这段时间,马上懂事了不少,我们倒还要多谢教主的教导有方……此后还请教主多多帮忙才是。”

“二位放心,李闲绝对不会背弃贝贝的。”李闲正容答道:“贝贝比李闲的命更重要。”

司徒铭和莫白羽互视一眼,说道:“教主休怪属下唐突。我们并非那些满嘴诗书礼仪的卫道士,婚姻之事,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向来是当放屁的。贝贝既和教主两情相悦,我们只有高兴的份。而教主向来不拘礼法,恐怕对此事也未必真有过问我们意见的打算。”

李闲微笑道:“司徒先生是说……”

莫白羽轻声道:“教主此来,是否另有要事?不妨明言。”

司徒贝贝心中一震,讶然望向父母和李闲,心里的羞意顿时消减不少,也明白了李闲此举大有文章。

李闲哈哈一笑,喟然道:“重阳诸仙真是当世顶儿尖儿的人物,想要瞒过你们着实不容易。就不知我想瞒的那个人看出来没有。”

司徒铭肃然道:“教主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我们一同参详。”

李闲点点头,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道:“白天我们已经讨论过那个组织的计划,但其中有一环我们没有说出来。二位当知在开封时,迷踪谷曾经布局让楚梦来诱惑我吧?”

莫白羽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教主真被楚梦所迷,重阳大业早就岌芨可危。好在教主心志如铁,不为美色所迷。”

李闲嘻嘻笑道:“司徒夫人别夸我,我不就被贝贝迷得死死的吗?”

司徒铭失笑道:“楚梦这件事早已过去,教主为何还有困惑?”

李闲叹道:“楚梦迷不成我,他们却没有死心,又想了另一个恶毒的法门。”

莫白羽脸色变了,轻声道:“难道是……”

“不错,她去向成樱索取忘忧散,被拒绝了。成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马上关了客栈来到恒山。名为和毒仙相聚,其实是在避难。”

莫白羽脸色惨白,道:“忘忧散是用来对付你的?”

“如烟跟着我们来到了恒山。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对那个组织能起到什么作用呢?唯一的作用就是利用她和我的关系,向我投毒。”李闲叹道:“如果我们没有想到这一层,对忘忧散必然不那么重视。只要是重阳六仙的任何一人去找成笑要忘忧散,成笑都不会拒绝的。于是叛徒就可堂而皇之地取得忘忧散交给如烟。”

司徒铭和莫白羽同时豁然站起,脸色变得铁青。司徒贝贝看着父母的样子,心里忽然一阵惶恐,她终于明白昨天李闲为什么那样魂不守舍了。

“当然,小心驶得万年船,那叛徒当然不会自己出面去找成笑,必然会通过其他途径,让别人去当这个替死鬼。其他人并不知这里的内情,朋友找他帮忙,他当然欣然应允。”李闲轻叹道:“说不定这其中还转了好多手,甲找乙帮忙,乙找丙、丙找丁,弄来弄去,从丁身上依然问不出甲是谁。这家伙真是他妈的深谋远虑。”

司徒夫妇轻吁一口气,脸色好看了一些,缓缓坐回椅子上。司徒贝贝也终于听明白了,心头的大石豁然落地,望向李闲的目光里又多出了些许感激。她明白,李闲是因为她,才想尽办法为司徒夫妇开脱的。

李闲的目光在司徒夫妇身上来回扫视,缓缓道:“那么,丙是谁呢?”

司徒铭恭敬地道:“多谢教主对我夫妇的信任,把我们从万劫不复的境地扯了回来。丙是白羽的师姐。”

李闲勐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失声道:“于秋?怎么会转到她的头上去?”

莫白羽苦笑道:“师姐来信,说山中的日子过得太过空虚。听闻忘忧散有令人沉迷、虚耗时光之效,所以求我帮她要一些。”

李闲沉思下去。照这个说法,如果于秋说的是真话,那就与叛徒毫无关系了。但真有这么巧的事吗?

李闲努力回忆与顾轻尘夫妇见面的样子,摇头苦笑。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这两人都不可能有什么问题,一个潜心天道不问俗事,一个醉心音乐胸怀坦荡。难道这样超凡脱俗的人物,竟也到了借助药物填补心灵空虚的时候了?

反过来,如果于秋说的是假话,那么她就不是丙,而是甲!

李闲脑海里浮起楚梦动人心魄的重阳蚀心、出神入化的筝音、精妙诡异的千里飞遁,还有玉秋水耐人寻味的武功来历、同样妙到毫颠的音乐造诣,顾平举着柴刀失望痛心的吼声,临死前无奈不甘的神情……只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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