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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江湖-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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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看出江乘风的痛苦,李闲也不再折磨他,正色道:“其次,雁门关这样地要地,不是我们去扬州打龙腾山庄这么简单,在里面稍一动手,就会被朝廷的兵马给剁成肉泥。我打算到关里见机行事,看看怎么在不惊动雁门关守军的前提下,和白马堡来个争夺战。这一点,探子办得到吗?”
成笑点点头,道:“老实说,我们刚才就正在探讨这个问题,苦恼得很。莫老五认为她的仙音或许可以起到短时间迷惑雁门关兵马心智的作用。”
莫白羽叹道:“据我所知,雁门关的朝廷兵马足有二十万之众。就算是几百个我,也无法全部控制他们。”
李闲点头道:“因此我想进去看看,或许情况和我们在这里胡想的并不一样。我出发的同时,你们也领兵缓缓进发,我自会与你们联络,看看如何配合。”
萧无语摇头道:“这么凶险的事,怎么能让教主亲自出马?”
“带着喽罗们去挑别人的地盘,这不是我的强项。”李闲笑道:“我忽然觉得我最适合做探子的工作。”
江乘风摇头道:“不行,我去吧。”
“你?”李闲冷笑道:“你在那里一露面,就会被白马堡的人撕得粉碎,还能做什么事?只有老子去,许子悠才不会胡乱向我动手。”
江乘风哑然,半晌才道:“说得也是。我现在也觉得探子工作实在再适合你不过了。”
李闲忽然低低地叹了一声,道:“如非的账,也必须我亲手去和许子悠清算。”
众人默然无语,萧无语地眼里,隐有泪光。
“好了,事不宜迟,我和贝贝即刻动身,你们随后开拔。对了,谁留守这里?”
“本来是打算让三哥留守这里,也可帮孙大侠治伤。不过三哥说这次最后用一次药,此后就用不着他了,所以改由王老大留在这里,随时准备乔装去扰乱楚梦的部署。”莫白羽犹豫片刻,说道:“贝贝也去?”
“娘,我现在很厉害的!”司徒贝贝笑嘻嘻地道:“而且李闲现在的武功高得可以顶住徐不疑,你放心嘛!”
莫白羽看看司徒贝贝,又看看李闲,苦笑一声,道:“其实……娘是怕你给教主添麻烦。”
众人都笑了,司徒贝贝鼓着腮帮,正想说些什么,莫白羽笑着抢先道:“你既要去,也由得你。把你的玉笛和我的换一下。”
司徒贝贝讶然道:“为什么?”
“娘以前一直没有跟你说过,娘这支玉笛并不是普通的笛子,是神教地祖传利器,名曰‘玉蜂’。它的底部可以弹出寸许长的一小截利刃,在危急之中每生奇效。此番你的任务重大,这支玉笛就传给你了。”莫白羽微笑着把玉笛塞到司徒贝贝手里,道:“你这支玉笛名曰‘云瑶’,亦非凡品,就借娘使用吧。”
司徒贝贝有点不舍地将腰间的‘云瑶’放到莫白羽手里,撅嘴道:“原来这笛子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比你那蜜蜂好听多了。”
众人又笑了起来,成笑呵呵笑道:“黄蜂尾上针,可是毒得很哪。别小看那寸许利刃,那可是我的师尊亲手淬上的剧毒,只要被它划破了皮……保证连顾轻尘都挨不起。”
李闲悚然而惊,连顾轻尘都挨不起的毒,这毒的分量早已超过了笛子本身。
司徒贝贝脸上也变了颜色,看着这支晶莹剔透的笛子,忽然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司徒贝贝把“玉蜂”挂上腰间,心中暗叹,重阳教就是邪教,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自己也是彻头彻尾的邪种,拿着这支笛子,心里居然隐隐有种拿它划个人看看结果的疯狂想法。
“贝贝,你有心事?”走在路上,李闲看出司徒贝贝的心神有点恍惚,忍不住出言问道。
“我不喜欢血光,我害怕。”司徒贝贝打了个寒噤,靠在李闲身上,轻轻地道:“我害怕这支笛子,这是专为杀人而设的利器,根本不是一件像‘云瑶’那样纯粹是件可以防身的乐器。”
“原来是为这支笛子。”李闲呵呵笑道:“你可知我这炎阳刀是什么兵器?”
“不是一把会发光的宝刀吗?”
“……刀会发光,你就不觉得怪吗?”
“这个……”司徒贝贝侧头想了想,道:“好象真的有点怪。”
李闲抽出炎阳刀,摸着刀身上的篆体古字,叹道:“炎阳刀和寒月剑,原本都是一个人的武器。这个人左刀右剑,相辅相成,其成就确实不是我等所能望其项背。”
“左刀右剑的人?”司徒贝贝想了很久,脸色忽然变得惨白。
“你想到了?”李闲笑道:“正是传说中三百多年前,世上还没有重阳教时,天下第一邪魔楼迦罗的独门兵器。炎阳里的黄光、寒月中的蓝芒,并不是刀剑里本身存在的,而是此人在无数场战斗中,他的阴阳两气分别逐渐残留于刀剑中留下的痕迹。一个人能同时拥有两极真气,不但不被真气互侵而死,反而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实在令人敬佩。”
司徒贝贝怔怔地看这把原先很熟悉的刀,忍不住又打了个寒噤。据典籍记载,三百年前的邪魔楼迦罗,手下地冤魂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把刀上染的血简直是司徒贝贝所听闻的最多的一把,根本就是人间凶器!
“兵器本无正邪之分,人说凶器有煞气,会侵蚀主人,这是无稽之谈。”李闲笑了笑,道:“不管什么兵器,其最大作用都是用于杀人,就看使用者是怎么去运用它的。是胡杀乱砍,还是有其原则。就像这把炎阳,用在姓楼的手上,是人间凶器;用在老子手上,就只是一把会发黄光的刀罢了。”
司徒贝贝若有所悟,看了看玉笛,忽然笑道:“这笛子用在娘的手上,是追魂夺命的黄蜂之尾,用在贝贝手上,就是一支很可爱的笛子!”
李闲差点栽倒在地上,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辛苦地道:“拜托了贝贝,都快成亲地人了,还学人扮可爱!”
司徒贝贝俏脸飞红,道:“谁……谁快成亲了!”
李闲轻轻搂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等有闲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司徒贝贝只觉浑身发软,软绵绵地靠在李闲肩上,道:“净胡说,拜堂的规矩你哪受得了,到时候又不知到哪里勾引良家女子去了。”
李闲笑嘻嘻地道:“我们边玩边成亲,才不去拜什么堂呢。这叫……这叫游荡成亲,出自我李闲独创。”
“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成什么亲的。”司徒贝贝把脸埋在他肩窝里,轻轻地道:“但你能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
李闲正在开心,忽然停下步来,道:“糟。看来今晚有暴风雪。”
司徒贝贝没有奇怪李闲是怎么知道会下雪的,对于李闲这漂泊江湖近十年的人来说,观天之学简直已快到了宗师级的境界。
“这北方苦寒之地,城镇村庄很少,前方百里之内都没有人烟的。”司徒贝贝缩了缩身子,道:“我们今晚去哪里避风雪?”
李闲头痛起来,道:“不管了,先加快赶路,看看运气。或许能碰见什么商旅,借个帐篷用用也是好的。”
两人不再言语,展开轻功往前掠去。远处黑云缓缓移来,天空瞬间变得阴沉。
赶到傍晚时分,天色竟已被乌云遮掩得漆黑一片,刺骨的北风尖啸着卷来,司徒贝贝整个人缩在了李闲身后,脸蛋被风刮得刺骨生疼。
李闲也好不到哪去,精湛的真气虽然使他不惧严寒,但他的脸皮毕竟不像传言中的厚如城墙。再强的人,面对自然之威,终究渺如微尘。
正在此时,李闲的锐目一亮,哈哈大笑,一把拉起司徒贝贝往前方飞奔而去。
竟被李闲料中,前方果然有商旅,遇见这风云变色,不得不停下商队,就地搭起帐篷来。
当李闲赶至商队面前时,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停止指挥,警惕地朝李闲望来。这一望,两人都愣了。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李闲哈哈大笑,张开双臂迎了过去:“彭二哥你好!”
第一百三十四章 奇特的镖
这人竟赫然是彭门镖局的彭雄,这个所谓商队是彭门镖局的镖队。
由于秦淮的关系,李闲在看见这个新识不久的朋友时,除了欢喜之外,还多了一丝淡淡的感伤和怀念。
彭雄看了司徒贝贝一眼,虎目顿时亮了:“这位一定是贝贝姑娘吧?李浪子的艳福……嘿嘿!”
司徒贝贝微微一笑,道:“他的艳福好不好,我是不知道的。我只知道在彭二哥牵线搭桥下,又送了他一个艳福。”
“牵……牵线搭桥?”彭雄的舌头都大了:“这种拉皮条的事情彭某是做不来的。”
李闲从感伤里清醒过来,一个劲地干咳,插话道:“你这臭小子见了我面连一个招唿都不打,净和贝贝搭话!原来也不是个好人!”
彭雄斜睨他一眼,淡淡道:“再坏也比不过传说中的李大教主呀!”声音忽然压低,又道:“往北是白马堡的地盘,李大教主此去……做的事恐怕比拉皮条还坏万倍吧?”
李闲神色不变,笑嘻嘻地道:“风雪即临,是不是该找个好帐篷,喝碗热乎乎的羊奶酒,共叙别情呢?”
彭雄哈哈大笑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李闲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拉着司徒贝贝步入主帐之中。
“羊奶酒是没有的,只有普通的黄酒。”彭雄从队伍的车上取来一个大坛,在帐篷里升起火,慢慢加热。
李闲看着跳跃的火光,眼神忽然有点游移不定。
“怎么?看不上这黄酒,心思不在了?”彭雄嘿然道:“不愧是当教主的人啊。”
“只是想的东西太多,看着火光不知不觉就想入神了。”李闲随口应了句,勐然觉得不爽,道:“你是不是对我当了教主很有意见?开口闭口就冷嘲热讽的?”
“你当不当教主关我什么事?”彭雄冷哼道:“只不过把我五妹也拐到你那强盗窝里去,老子就要和你急!”
李闲没好气地道:“你那五妹去恒山是因为……”说到一半,又打住了,只剩轻轻的叹息。司徒贝贝的头也低了下去。
彭雄色变道:“五妹不会出了意外吧!”
“不但没有意外,反而比以前懂事多了。”李闲定了定神,低声道:“彭二哥认为‘怪商’杨休此人如何?”
彭雄并非蠢人,马上警觉道:“你不会是说这小子和五妹……”
看李闲和司徒贝贝承认的表情,彭雄几乎是咆哮道:“那怎么行!五妹怎么能和那个满身铜臭的奸商……”
李闲打断道:“彭门镖局身在江湖,又是做镖局生意的,和江湖上有名的珠宝商家联姻有什么不好?”
“从身份门户来说,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彭雄呆了一阵,说道:“可是杨休此人的人品……”
“做生意太老实是没饭吃的。”李闲脱口说出这句孙凌的名言,又道:“令尊做生意,品行也不见得多高尚,否则秦淮也不会劫你们的镖。”
彭雄脸上泛起怒容,瞪了李闲好半晌,又渐渐缓和下来,叹了口气,道:“虽然这句话很难听,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杨休做生意时品行的确不好,但是在生意之外,却是一个难得的好朋友。”李闲脸上现出难过之色,道:“甚至可以为朋友牺牲性命。”
“对朋友怎样是一回事,对女人怎样又是另一回事。”彭雄坚持道:“谁知道他是否在玩弄五妹?”
“玩弄?”李闲捧腹大笑起来:“你听说过杨休和任何女人曾有往来吗?倒是你家五妹去玩那小子还有些可能。再说,一叶而知秋,为了朋友可以不顾性命的汉子,对女人又岂会始乱终弃?”
彭雄不说话了,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司徒贝贝开口了:“话说回来,只要彭姑娘喜欢和他在一起,不就足够了么?”
彭雄的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有些意动,半晌才叹道:“这事我可做不了主,还须禀报家父。不过,杨休怎么会跑到恒山去?”
李闲苦笑道:“既然他要当你彭门的女婿,我也不瞒你。杨休只是个假身份,他的真名叫孙凌,也是当年血阁的残余之一,是厉天的……厉天的……小舅子。”
“厉天的小舅子!?”彭雄险些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失声道:“你要胡言乱语也该有个谱吧!”
“当年血阁里排行第一的杀手并非厉天,你知道是谁么?”
“略有所闻,好象是个很美的女人,叫孙……”彭雄随口应着,忽然打住,脸色瞬间苍白。
“知道就行了。孙凌现在在恒山,是因为在与银龙堡的那场大战中受了重伤,我们送他回来给贝贝他爹救治。你家五妹一直衣不解带地在他身边照顾了十余天。我想,若是令尊不同意这门婚事,你家五妹会上演一出大闹彭门的。”
彭雄打了个寒噤。他所想到的不是彭翎在家里哭闹的样子,而是三个兄弟从徐州回来后,带着无比的恐惧叙述着那个孤独而冷酷的死神。
原来这死神也是个人啊。彭雄心中叹息,苦笑道:“重阳教真是没眼光,居然找个媒婆来当教主。”
李闲和司徒贝贝都笑了起来,气氛回复轻松。彭雄拿勺子舀了三碗酒,分别放在三人面前,微笑道:“你去雁门关干什么?有没有我帮得着的地方?”
“我想看看白马堡内部是不是有问题。白马堡自入江湖争霸以来,许嵩几乎没有露过面,有点诡异。”李闲吞下了关于攻打雁门关的事情,毕竟这种机密不是可以随便乱说的。
“哦?”彭雄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看来重阳教是准备和白马堡决一死战了。”
李闲心中佩服,笑道:“彭二哥高明。”
彭雄喝了口酒,笑道:“许子悠目下就在雁门关,我这次保的镖就是薛思雨往中原订购的一批珠宝首饰和胭脂水粉。你是打算大摇大摆地进去呢,还是悄悄探访?若是后者,我倒是可以轻松帮你这一步。”
李闲本觉得大摇大摆地进关没什么问题,被彭雄一说,才觉得若是一进关所有行动马上被监视得严严实实,实在不是件有趣的事情。
“薛思雨这批东西订得真不是时候。嘿嘿。”李闲坏笑两声,彭雄苦笑无语。
“说起来,许子悠还真有雅兴。在这种战云密布的时候,竟还有闲情帮姘头化妆。”李闲沉吟片刻,道:“这批货里会不会有问题?”
彭雄哂道:“白马堡有的是兵器钱粮,何必借运珠宝的名义去运这些东西?若说其他东西,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值得偷偷摸摸去弄的。对方交货的时候我验过,的确都是珠宝胭脂。”
“不对。”李闲越想越不对,皱眉道:“这个时间去买这些东西,实在太不合理了。一定有古怪!贝贝你看呢?”
司徒贝贝转头望向帐外的立于风雪中的大车,想了半天,道:“我只是觉得太多了。有必要买这么一整车吗?”
李闲一拍大腿,道:“果然有古怪!”
彭雄的神色凝重起来,道:“被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问题。但是想来想去,也弄不明白这车珠宝能起什么作用。”
三人同时沉默下去。许子悠这么做,必有其因,或许弄明白了其中原因,就可以找到白马堡的破绽和弱点。
可是单单面对着这车珠宝胭脂,实在茫无头绪。李闲把酒碗喝得见了底,捧头道:“你确定这真只是珠宝胭脂吗?”
彭雄没好气地道:“我眼没瞎。”
司徒贝贝提出了她的创意:“会不会是后来被偷换了?”
李闲眼睛一亮,道:“有可能!我们可不可以验货?”
彭雄想了想,道:“按照规矩,货物在途中是不能给别人看的。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我们就破一次例。”
三人站起身来,走出帐去。凛冽的风雪扑面而来,冰寒彻骨,三人齐齐打了个哆嗦。
“奶奶的,不知撞上什么霉运,遇到你这家伙,大雪天的不能躲在帐里,还要出来受冻。”彭雄脸青唇白地掏出钥匙,打开了车上的第一个箱子。
李闲已失去了玩笑的心情,三人同时屏住唿吸,往箱里看去。相比于茫不可测的未来,再凛冽的风雪,恐怕也是微不足道的。
箱盖洞开。三人细细望了半天,同时叹了口气,齐齐跌坐在雪地上。
车里运送的,竟真的全是如假包换的珠宝首饰和胭脂水粉,而且任何一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珍品!
李闲不甘心地爬起身来,伸手拨开上层的珠宝胭脂,一路拨到箱子底,又叹了口气。
彭雄见状,也挣扎着爬起来,把每一个箱子依次开了过去,司徒贝贝跟在他身后,每开一个箱子就往里拨弄一个,直到所有箱子全部打开,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一件特殊的东西。
三人茫然呆立,难道真的只是薛思雨脑子生了锈,非要买这么一大车的珠宝首饰回去慢慢使用吗?许子悠的脑子同时生锈,竟在薛昌形势危殆、重阳随时来攻的情况下,还有闲情逸致做这些风花雪月的事?
第一百三十五章 雁门关
李闲和司徒贝贝穿上彭门镖局镖师的装束,跟在大队后面缓缓向雁门关走去。若是明眼人认真细察,会发现这两个镖师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谨慎地留意四周的动静,而这两个家伙只是一个劲地呆瞪着车上运送的货物,好象不把这些箱子看个对穿誓不罢休似的。
箱子毕竟只是箱子,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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