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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江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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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天横行天下十余年,除了李闲外,从来没有买过谁的帐。唯一能和他有说有笑的女人只有一个慕容雪,这也是厉天倾全力助李闲扑灭慕容世家的最大原因。慕容雪是自杀的,慕容缺实难辞其咎。

“滚出去!”厉天冷喝道。

那女子终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骂道:“李闲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要杀我你也不理不睬!”

李闲终于说话了:“司徒姑娘天下无敌,怕过谁来?”

原来这女子就是李闲伤愈复出时身边带着的女人,张孝的记录里曾特意提过一笔,说她和女侠陈雁武功相当。名叫司徒贝贝,自小随父母隐居于太行。李闲与太行四十大盗一战后,正巧撞到她家养伤,复出之后,司徒贝贝就瞒着家里跟了出来。

听了李闲这不冷不热的话,司徒贝贝气得脸色铁青,狠狠地道:“好,我出去!不过你也别想甩得掉我!”转身欲走,旋又停下,对着厉天问道:“阁下是谁?”

厉天冷冷地道:“你的话太多了。”

司徒贝贝快气晕了。她原本对自己的容貌极有信心,虽说不上沉鱼落雁,却也是百里挑一,谁知道遇上个李闲,先是口花花地勾引了自己几个月,等到她情根深种后,却逼之惟恐不及;眼前这个男人,浑身都是杀气,看着自己泪汪汪的眼,居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司徒贝贝开始怀疑这一点。

憋了一肚子怨气,司徒贝贝奔出门口,就地坐了下来,道:“我就在这等着,就不信你不出来!”

李闲侧耳听着,苦笑道:“难缠的女人。”

厉天不悦道:“你的女人未免太多了!”

李闲赔笑道:“别这么说,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厉天讶道:“那她像花痴一样追着你干什么?”

李闲神秘地笑了笑,道:“江湖上都说我李闲好色,其实不然。老子到现在就只有过阿雪一个女人。”

厉天冷冷道:“那么那些跟在你身边的都是母猪?”

李闲大笑道:“实在佩服你,说起笑话来怎么也能板着脸。”喝了口酒,又道:“其实我只是在体验追求的过程。只有那种让女人从冷漠到柔情的转变过程才是最动人的。你知道其间要花费多少心血、多少唇舌、多少银两吗?一旦追到了手,就索然无味了。”

厉天呆了半晌,只说了一个字:“贱。”

李闲也呆了,摸了摸胡渣,道:“说得对,我是不是真的有点贱?”

厉天带着点怜意,看着李闲的眼睛,道:“你只是不喜欢安定无趣的生活而已。”

李闲大笑道:“知我者,铁面也!”

司徒贝贝坐在门口,里面的对话听得一字不漏,呆了好久,又嚎啕大哭起来,心道:“怪不得他追了我那么久,等我千肯万肯,却跑了。想要骂他负心薄幸、始乱终弃,却又骂不了。这个大骗子!”

哭了半天,又想:“你能体会追求的过程,难道本姑娘不能?我偏偏要缠到你对我死心塌地为止!”想着想着,又咧嘴笑了。

追了三天三夜,又没有李闲那样的功力,心情一松,就睡着了。

屋内,两人喝了整整一夜,十坛两百年的汾酒全见了底。出奇的是他们一次茅房都没去过。

没有鸡啼,东方渐呈鱼肚白。李闲伸了个懒腰,走到门口。

司徒贝贝靠在门框上睡得正酣,长长的睫毛上挂了一小滴露珠,红嫩的脸蛋上还隐有泪迹,但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笑意。

和初相识时相比,明显憔悴了。李闲心中暗叹,脱下外袍,轻轻覆在她身上。

日上三竿,司徒贝贝被阳光刺醒,睁眼发现身上的外袍,脸上路出甜甜的笑。

厉天站在窗前,正细心抹拭着寒月剑。司徒贝贝轻轻来到他身后,看他专注地抹剑的样子,就像细心呵护着自己的孩子。

厉天身上的杀气依然很浓,但司徒贝贝好象已不怎么怕了,因为她知道这是李闲的朋友。

“怎么还不走?”厉天终于抹完了剑,却没有转身,冷冷地问道。

“我……我想问一下,你是他的好朋友吧?”司徒贝贝怯怯地问。

“我只有他一个朋友。”厉天淡淡应道。

司徒贝贝心里一颤,她忽然觉得这个冷酷的男人其实很可怜。

“那……那你知道他喜欢怎样的女人吗?”

厉天心里浮起慕容雪清丽无匹的面容,微叹一口气,道:“我当然知道。”

“太好了,你能告诉我吗?”司徒贝贝大喜道。

人们兢兢业业,不都是在为自己的理想而拼搏吗?

厉天转过身来,道:“你不必学她的,你只需做好你自己。”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司徒贝贝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小巧的红唇,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怯意和羞涩。确是我见犹怜,昨晚的泼辣到哪里去了?

见司徒贝贝似有所悟的样子,厉天问道:“你使剑?”

司徒贝贝赧然道:“不是。我的兵器是一只玉笛。剑是用来吓李闲的。”

厉天肃然道:“剑是用来杀人的。”司徒贝贝的脸色又开始变白,厉天又道:“再说,凭你手上的剑,也想吓倒李闲?”

“他有那么厉害吗?上回碰到那个叫陈雁的,他还吓个半死,叫我帮他打呢。”

厉天冷然道:“陈雁算什么东西?李闲要杀她,只需要一招。”

“难道他是故意借机逃跑?”

厉天不说话了。

司徒贝贝忍不住好奇,问道:“那他不是很厉害?如果那个变态杀手厉天要杀他,他能躲得过吗?”

厉天心里一震,如果自己要杀李闲,李闲躲得了吗?顿了顿,道:“天下根本没有人能在单打独斗中杀得了李闲,包括顾轻尘。除非那是生死之战,李闲不能寻机遁走。”对司徒贝贝的问题,他没有正面回答,其实那答案是“不能”,因为自己要杀李闲,李闲决不会有丝毫防备。

“顾轻尘?那个传说中的天下第一高手?”司徒贝贝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昨晚最后一个问题:“阁下是谁?”

“我就是你说的变态杀手厉天。”

司徒贝贝晕倒在地。

第五章 重阳令

李闲全速往杭州飞掠。据他估计,隐柳山庄的血案现场现在应已被官府清理,但那些无能的官员必然会放过许多蛛丝马迹,要想追查就要及时了。

厉天是在酒窖的暗格里发现这卷江湖资料的。当时他还以为暗格里必定藏了什么极品好酒,结果空欢喜一场,没想到发现的东西却让李闲欣喜不已。

路边有一个小饭馆,酒香远远地飘了出来。李闲这才想起,这两天除了酒,什么都没下肚,自嘲地笑了笑,走进饭馆。

这是一个很小的路边小店,里面一共只有六张方桌,却排得很整齐,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显示出老板的细致周到。胖胖的店老板今天可是乐开了花,开店十几年来,就数今天最热闹了。一屋子挤得满满的,全是一些提刀带剑的人,这些人虽然看着很可怕,但是出手却爽快得很。不过老板心里也很紧张,店铺就这么大,万一再来一些人,几方争起桌子来,可就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了。心里正七上八下,就发现全店的人齐唰唰往门口看去,老板险些要扇自己两个耳光子。

进来的正是李闲。他一进门,发现二三十道目光全射在他身上,不紧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这些人十之八九都是为了隐柳山庄的血案来的,有张孝的亲朋好友,也有凑热闹惟恐天下不乱的,当然也有那个神秘组织的人物。这不正是探听消息的好机会吗?李闲心中暗喜。

胖老板见进来的是个长相颇讨人喜欢的小伙子,又不见带着兵刃,登时松了口气,上前赔笑道:“这位小哥,小店今天客满了,您看这……”话音未落,里面一张桌上有人大喊道:“这不是李兄弟吗?怎么也来凑热闹。快过来凑个座。”

李闲应了一声,这才有暇打量四周。门边这张桌子上围坐了两男两女,都身负长剑,其中一个男的李闲还认得,是苍梧剑派这一辈弟子中最负盛名的年轻剑客,好像叫什么林书之的,两个女子姿色平庸,李闲瞥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紧挨这张桌子的那批人,却叫李闲大吃一惊。这张桌上也坐了四个人,一个一身银袍,一副贵公子打扮,桌边倚了一杆银枪;另三人都作家仆装扮,但李闲一看就知道这三人都有着一身不俗的功力。这公子竟然是江湖上人称“银枪公子”的徐弈。

江湖盛传四大神兵,是谓“风刀霜剑、金戟银枪”,指的是顾轻尘的停风刀,厉天从前用的欺霜剑,神兵山庄庄主岳岚松的黄金戟,和徐弈的父亲徐不疑的银龙枪。说的是兵器,其实是说人,这四个人无疑是当今武林最顶尖的几个高手。

徐弈来这里干什么?

徐弈看见了李闲,露齿一笑,很友好地打了招唿,李闲也嘻嘻一笑。再看徐弈旁边那一桌,坐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兵器各不相同,服饰也不统一,看样子像是来凑热闹的好事之徒。

对面那张桌子的人都是一脸沉郁之色,看服饰正是铁掌门的弟子,来这是应当是为了追查真凶,为张孝报仇的。

一边的桌子上居然坐了四个和尚。为首的那个李闲也认得,是少林寺的天象大师,少林常常在外行走的高辈僧人,就只有这个天象了。天象对着李闲低喧一声佛号,算是打过了招唿。

高声招唿李闲的那人,是太湖水寨的三寨主韩开山。当年李闲游历太湖,被太湖水盗打劫,一怒之下直踹到他们的老窝,后见太湖水寨的三个寨主都豪迈过人,义气深重,于是化敌为友,还在太湖住了两个月。为首打劫的人,就是这位三寨主韩开山。

李闲笑着坐到韩开山身边,笑道:“老韩,你们几个的消息倒灵通。”

“李兄弟来到这里……莫非也是为了隐柳山庄?”韩开山低声道。

李闲点点头,道:“不错。”

韩开山露出失望之色,叹道:“既然李兄弟对那件东西也感兴趣,咱哥儿几个就没戏唱了。可笑大哥二哥他们还带了大队兄弟,早早赶到西湖准备。”

李闲这回可真是大吃一惊,这些人来到这里,居然为的是一件东西!表面上不露声色,道:“我对那东西不感兴趣,这次过来只是凑凑热闹,见识一下。你们要抢就去抢吧。”

韩开山明显松了一口气,道:“难得李兄弟对重阳令这种宝物都没有兴趣,这种胸怀老韩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李闲心里涌起滔天巨浪。二十年前,武林中有一个神秘而恐怖的教派,自称重阳教,教派中人每杀一人,必碎磔之,细撒其肉于地,谓之普受炎阳光耀,往生极乐。重阳教实力惊人,灭门无数,渐有一统武林之势,教主独孤残以残忍嗜杀着称于世,然武功奇高,死在他手上的高手名家数不胜数。重阳教的倒行逆施终于惹起武林各大门派的反抗,少林、武当、神兵山庄、慕容世家、银龙堡、华山、天山等诸大门派首次联合,大破重阳教。顾轻尘、岳岚松、徐不疑联手围攻独孤残,岳岚松金戟折断、徐不疑重伤垂危,最终独孤残被顾轻尘一刀噼中,终于力尽而亡,尸身被其弟子死命抢走。江湖从此平静了二十年。

顾轻尘等三人自与独孤残一战,受益良多,潜修之后武学突飞勐进,由于独孤残用的是刀,使刀的顾轻尘更是大受启发,从此登上天下第一高手的宝座,据说武功已与当年独孤残不相上下。

重阳令是独孤残的令牌,对重阳教众有至高无上的权威,任何人手持此令,召集当年的重阳教残余力量几乎易如反掌。令牌内藏着重阳教的武学典籍,这对当今的江湖人显然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李闲终于明白徐弈来这里干什么了。不但是他,恐怕他的老爹徐不疑和顾轻尘、岳岚松等人都会赶来。

但是李闲并不相信重阳令会在隐柳山庄。第一,张孝是什么货色,这种东西如果在他手里,厉天还能那么轻松地灭他满门?第二,张孝手里的那卷资料,也是相当重要的东西,两件东西没理由不收藏在一起,但厉天看见的暗格里只有那卷书册。

另外,厉天昨天午前才灭了隐柳山庄,看这些人前来的速度,消息不可能是张孝被灭门之后才有人传播的。这是早有预谋的阴谋,要对付的恐怕不是张孝。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李闲暗自兴奋,对着韩开山笑道:“我不是不感兴趣,只是不大相信。老韩,你们哪里得到的消息?”

“前几天整个江湖都传得沸沸扬扬,消息来源恐怕已没人清楚了。”

李闲沉默片刻,觉得事情出乎意料的严重,有必要提醒这几个朋友远离这是非之地:“老韩,有句话希望你听得入耳。”

“李兄弟请说。”韩开山毕竟不是蠢蛋,估计早已觉得这里面不大对头。

李闲指了指徐弈,道:“你可知他是谁?”

韩开山讶然望去,入目的是一杆银色长枪,枪的主人一身银袍,脸色白皙,目若朗星,说不出的俊朗潇洒。“银枪公子徐弈?”韩开山剧震道。

李闲点头道:“正是他。试想重阳令是何等宝物,既然江湖上已经传开了,想染指的绝不是一般人物。谁对重阳教的武功最感兴趣?当然是顾轻尘、岳岚松和徐不疑。有这三人在,无论他们是取宝共研,还是据为己有,别人恐怕都没有任何机会。”

韩开山脸色变得青白,露出慎重的神色,道:“李兄弟说得是。我们几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我这就去通知两位兄长火速撤离。”

正在此时,门外跌跌撞撞跑来一个人,大叫道:“隐柳山庄已被灭门了!”

第六章 银枪公子

“隐柳山庄被灭门了?”小店里登时乱成一团。

“什么时候的事?”“是哪个帮派干的?”“阿弥陀佛!”

李闲忽然觉得很想笑。不是笑这些人,笑的是自己。原本一心认为这些人都是为了隐留山庄的血案来的,其实他们根本都还不知道这回事。

“你说张师弟死了?”铁掌门的座位上跳起一个人,揪着来人的衣领厉声喝道。

“放下他!”韩开山坐不住了。这人是他派去探听消息的手下。

那桌豪汉也跳了起来,团团围着那个太湖小喽罗。“现场是怎样的?有没有发现少了东西?”

韩开山心中大骂,这个傻瓜,探到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会大众大叫大嚷。只是如果任由这家伙被人逼问,自己默不作声,太湖水寨的面子今后往哪儿摆?

“呛”地一声,韩开山抽出随身的鬼头刀,冷然道:“在下太湖韩开山。这人是我太湖水寨的弟兄,众位兄台先放开他,有什么消息韩某定然不会独享。”

李闲饶有兴致地望着韩开山,这家伙不愧是跑惯码头的人,一番话不卑不亢,给足了这些人的面子;加上兵刃出手,摆明并不怕这些人,如果有人不给面子,当场就是血溅五步之局。

“韩开山?那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大唿小叫。”林书之冷冷地道。

韩开山气得脸色铁青,一挺鬼头刀,就要上前火并。

“咄!”众人脑袋里忽然“嗡”的一声,不由都静了下来。少林天象大师缓缓道:“各位施主请听老衲一言。如此你争我吵,恐怕只能无端阻碍了这位小兄弟的说话,对谁都没有好处。”

佛门狮子吼神功果然名不虚传。李闲心中暗赞,看来这天象大师虽然上了年纪,脑子可比这里很多人清楚得多。尤其那个林书之,简直是草包中的草包。

最令李闲注意的是银枪公子徐弈。这个一派公子哥儿模样的人,在听了那句爆炸性的消息后,除了刚开始脸色一变,旋又恢复正常,自始至终都冷笑着旁观众人的闹剧,不置一辞。

徐弈的眼光也往李闲射来。李闲心里明白,自己怎么看徐弈,徐弈也是怎么看自己的。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没有说话。

带来消息的人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隐柳山庄围了很多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听说岳岚松岳老爷子和徐不疑徐大侠也在庄里,里面都是死人,连老太婆和小孩子的尸身都有。据说这都是一个人干的,就在昨天中午。”

“现场居然还没有人清理?”李闲心中大骂官府,除了向百姓要钱,别的什么都不会做。

林书之追问道:“是谁干的?”

“我……我不知道啊。”那人看着韩开山恶狠狠的眼神,心里暗暗叫苦。

铁掌门的人瞪了韩开山一眼,又围了过来,叫道:“快说!是谁干的!”

“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人快要哭出来了。

“你再说一次?!”铁掌门的人提起右掌。韩开山一惊,挺刀冲上,护住那人。

李闲终于说话了,道:“马兄,我看这人真的不知道,还是算了吧。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这人是铁掌门的大弟子马明远,李闲是从他已练到呈现铁色的手掌才认出来的。

马明远倒也知道李闲并不好惹,见他说了话,冷哼一声,垂下手掌。

门外又悄悄进来一个人,在徐弈身边附耳低言了几句。

徐弈微微怔了一下,望向李闲。李闲眼角的余光片刻没有离开过徐弈,见他望向自己,心下了然。

徐弈离座而起,走到李闲身边,聚音成线送到李闲耳内:“家父传来消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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