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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行天下-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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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眉色一动,转变口气道:“算了吧!既然你把那幅画像看得如此珍贵,我也不忍心去利用它,找人的方法很多……”

  叶青的神情也松驰了下来道:“只要你不动那画像的脑筋,随便你用什么方法我都不管,那画像是我一生的心血……”

  李平候却冷笑一声道:“这座雪峰神女庙建立有几百年了,那神像也塑立了几百年,那时你还没有出生呢?”

  叶青点头道:“不错!可是我替芝娘作像并没有见过这神像,后来在此地见到了之后,我也认为这是一种巧合……”

  李平候抢着道:“所以你不准晏家的族人修庙……”

  叶青点头道:“不错!原来的神像鬼斧神工,我不忍毁弃,只有让它自然坍败,可是我绝不允许它再次建立起来!”

  李平候想想又道:“那三十年前替晏家庄人消灭蝗灾也是你所为了……”

  叶青点头道:“是的!那时我们都住在雪峰山的另一边,晏人龙虽然是晏家的族人,却与他们不通往来,我那时刚刚完成肖像,听说雪峰神女的奇迹,到此地来看了一遍,才发现这件怪事,就约了黑旋风等人完成了那椿神迹。”

  李平候想想又道:“这三十年你一直守在这里?”

  叶青摇摇头道:“不!我在这里只有二十三年,完成画像后七年,我突然灰心世事,便决定以此地为终老之所了……”

  李平候一计时月,那时自己已经两岁多了,叶青所谓灰心世事,一定是受到自己母亲的影响!

  从他完成画像到灰心隐居,共有七年之久,而自己的身世变化,也一定是在那七年中发生的!

  那七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每一个知道的人都不肯说呢?自己的母亲晏美芝究竟嫁给了谁呢?

  他实在被这个问题困扰得太苦了,于是他淡淡地道:“你把她们的穴道解开吧!”

  叶青沉吟片刻,走到花珠身畔,在她的锁骨上拍了一掌,花珠应手而倒,李平候脸色一变。

  叶青却道:“你放心,她死不了,因为穴道闭塞太久,血脉滞淤,过了一下,她自然会好的,你要是不放心,不妨帮她推拿一下,这样可以使她恢复得快一点!”

  李平候为了要配合花珍联手合攻,遂摇摇头道:“不用了,只要你不另外施手脚就行了!”

  叶青冷笑一声道:“我答应你不废她们的武功,自然不会食言,我也不怕她们醒来后找我麻烦,以武功而论,你们都差得远了!”

  李平候不理他,静静地看他一一施为下去,第三个他就拍到花珍身上,李平候一紧手中宝刀,以为她会发作的!

  谁知花珍居然毫无反应,他不禁怔住了,过了一下,他才明白花珍所以继续装做的原因了!

  第一、这叶青武功卓绝,正面出手,一定无法得逞。第二、其余三个人的穴道受制还要靠他解开!

  一直等到叶青把六个人的穴道都解开了,李平候认为时机已到,宝刀一摆,厉声叫道:“刚才你还打了我一下,这笔帐应该算!”

  叶青微怔道:“小子!你是嫌命太长了……”

  花珍在他背后做了个手势,李平候看见了,挺刀叫道:“不错!我这个人就是受不得一点欺负!”

  说着挥刀猛砍上去,叶青抬手一架,刀砍在他的手臂上,铮然作鸣,火花四散,叶青却全无所伤!

  李平候心中大惊,幸好花珍也适时发动,骈指点向叶青的后心,李平候为了吸引叶青的注意,挺刀又攻了一招。

  叶青的确没防到背后,抬臂又架住了他的攻势,这次愤形于色,用力很足,直把李平候推后好几步。

  而花珍的一指却点个正着!用的力量也很大!

  叶青的身子不过朝前冲了一步,丝毫不受影响。

  而花珍却捧着手跳开了叫道:“李大侠,这老家伙身上的衣服有问题……”

  给她这一叫,李平候也明白了,他的宝刀无坚不摧,砍在叶青身上却毫无所伤,而且还有火花冒出!

  内力深厚,气功练到家,固然可以避刃,那是以柔克刚的功夫,断然不可能会有火花冒出来!

  这下子知道了对方只是靠着衣服上的怪异,李平候立刻感到勇气大增,挺身过去,又是一刀迳劈!

  这一刀他取的下三路,那是长衣所不能及之处,目的就是试探花珍的观察是否正确以及对方的反应!

  叶青果然不敢怠慢,连忙拂动长袖,把他的宝刀拨开,神情却变得有点恼羞成怒,另一只衣袖电闪似地挥到。

  他的功力仍是非凡,虽然只仗着长衣护身,而两只长袖却是攻敌的利器,这下子含愤出手,尤见辛辣!

  李平候的宝刀刚被衣袖拨开,来不及回招自保,骤见劲风迎面而至,也不禁慌了手脚,急切间弯腰缩颈避过!

  叶青却似狠定了心要取他的性命,手势一变,两只衣袖像两片薄刀似的削了下去,口中还厉喝道:“小畜生!饶你不得!”

  由于叶青的动作太快,李平候根本来不及作任何自卫的准备,危急之际,斜里飘来一道白影!

  那是花珍也挥舞长袖赶了上来,四袖交触,唯闻几响裂帛,花珍的罗袖立刻迎刃而断!

  幸好有她这一打岔,李平候已脱出危境,抱刀退出了七八尺,叶青的怒气却全转到花珍身上。

  不过他却不敢冒然轻上,因为他见到花珍居然能突然行动起来,不禁大表惊奇,沉声问道:“贱婢!你是怎么逃过我散骨手法的?”

  花珍两攻失利,第一次施指暗袭被撞折了指骨,第二次又被削断了双袖,心中暗自吃惊,表面上仍装做平静道:“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根本我就没被你点中穴道,假如你敢脱下外衣,我相信在拳脚上未必输给你!”

  叶青怔了一怔,随即冷笑道:“我说呢!在我散骨手法下……”

  说到这儿,他突然有所警觉止口不言。

  可是李平候已听出破绽,厉声问道:“在你散骨手法下怎么样?”

  叶青怔了一怔才阴阴一笑道:“现在告诉你也不要紧,在我散骨手法下,全身的骨节松散,再也无法动手与人对敌了。”

  李平候息声道:“你对她们都用了这种手法?”

  叶青点头笑道:“不错!我言出必践,这几个女子的武功都有相当根底,我不能让她们助你作恶,所以必须……”

  李平候怒不可抑,厉声大叫道:“放屁!我几时作过坏事了?”

  叶青冷笑道:“我看出你的刀法系得自海西日的传授,像他那样一个作恶多端的人,还能教出什么好徒弟?”

  李平候一怔道:“海西日是谁?”

  花珍却道:“李大侠令师不是署名叫海天夕阳吗?海西日与海天夕阳是同一的意思,自然是令师了?”

  李平候恍然道:“那我师父的本名叫海西日了?”

  叶青怒声道:“谁知道他真正叫什么?他那个人鬼鬼祟祟,心毒手辣,黑旋风他们叫他阴魂不散倒是一点都不错!”

  李平候立刻叫道:“胡说!我师父杀人虽多,却从没有错杀过一人!”

  叶青沉下脸道:“谁告诉你的?是海西日自己吗?”

  李平候摇头道:“不!是无影神偷向飞向老爷子,他说我师父所杀的那些人,都是黑旋风列在黑名单上的。”

  叶青冷哼一声道:“原来是那老偷儿多嘴……不管怎么样,我总认为海西日不是好人,所以你也不会是善类,……”

  李平候怒叫道:“放屁!你才不是好人,你已经答应过不废除她们的武功,可是你还是对她们下了毒手……”

  叶青冷笑一声道:“我并没有废除她们的武功呀!她们武功的基础仍在,只是无法使用出来伤人而已……”

  李平候大叫道:“你是世界上最卑劣的小人……”

  叶青脸色一沉道:“小子!我本来看在芝娘的份上,想留下你的一条命,可是你自己不想活,可怪不得我了!”

  李平候不顾一切地挺刀再度攻上,花珍也从另一边徒手进攻,叶青哈哈一笑,长袖一分,迎向二人。

  他对李平候并不在意,只想将他逼退回去,全付精神都用在对付花珍身上,长袖上所用的力量也特别竣厉!

  花珍不敢撄其锐锋,慌忙侧身避开,可是李平候那一刀却呛鎯一响,将叶青的衣袖削下了一片!

  叶青脸色突变叫道:“好小子!你从那儿学来的修罗刀法?”

  这一叫把李平候也叫怔住了,定神一想,才想到自己情急出手,使的正是在修罗双扇上学来的招式!

  他自得修罗双扇之后,虽经日夜揣摩,犹未得其精妙,所以很少使用,现在无意使出,却不想会有如此烕效!

  叶青脸色大变,慌忙向前冲去,意欲逃走,地下的花氏五女却突然都踪身而起,长袖飘拂,拦住他的去路!

  这五个女子暴起发难,连李平候也大感意外。

  她们都是以长袖为武器,所攻的方向各各不同,叶青一袖已失,另一只袖子削断了花珍的罗袖!

  而其余璎珞铛珥四女却绊住了叶青的腰腿之处,把他扯了一个大跟头,滚倒在地上……

  花珍不肯放过机会,飞身上前,伸手向他的喉骨上揑去,李平候也急忙赶了过来,出声叫道:“珍姑娘……”

  他是怕花珍会杀死叶青,急着发声阻止。

  谁知叶青已狠定了心,长袖一翻,反朝花珍腰间横扫过来,势子更急,李平候只得伸手又挥出一刀!

  这次他依然用的修罗刀法,劲由内发,锵然声中,叶青的另一只袖子也被砍了下来……

  花珍恨透了他,单手叉住喉骨之处,将他往地上按去,叶青正待挣扎,手脚上又各搭上一只罗袖!

  那是花珍的四个妹妹再度出手,她们配合得很妙,罗袖裹住他的四肢后,轻轻一抖,把他的挣力消除了!

  叶青四肢既无法动弹,咽喉上又被花珍揑死了,挣动了几下,终于软瘫在地上,一动都不动了!

  李平候阻拦不及,愕然道:“你把他杀死了?”

  花珍咬着牙道:“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李平候这才放宽了心,轻吁一口气道:“这就好!他的做法虽然过份一点,可是……”

  花珍笑了一下道:“李大侠!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你还要问他的话,绝不会伤他性命的,不过我也要他尝尝厉害!”

  李平候见叶青在地下虽已恢复清醒,却仍无法行动,两眼中冒出火一般的怒焰,不禁微愕道:“珍姑娘!你怎么对付他的?”

  花珍冷笑道:“他不是喜欢用散骨手对付人吗?我叫他自己也尝尝那个滋味!看看好受不好受……”

  李平候朝花珠等人看了一眼道:“他并没有如此对待你们呀?”

  花珍一笑道:“那是碰巧遇上了我们姊妹……”

  李平候怔然道:“这是怎么说呢?”

  花珍目注着地下的叶青,得意地一笑道:“他用的散骨手法是最歹毒的一种,被拍中的人等于是个废物,稍一用力,全身立如针刺一般的痛苦……”

  李平候似乎不相信。

  花珍察颜知情,轻轻一笑道:“李大侠如若不信,可以叫他自己说!”

  说着在叶青身上踢了一脚,又在他颊上刮了两掌,李平候见状颇不以为然,连忙伸手拉住她道:“好了!好了!”

  花珍罢手笑道:“你要他多受点罪,我绝对不反对!”

  李平候愕然睁大了眼睛,表示又不懂了。

  花珠却含笑道:“大姊!你把话说明了吧,免得李大侠对你多生误会,还以为你是在故意虐待他呢……”

  花珍瞟了他一眼道:“要说你说好了,我不在乎人家对我作何看法!”

  花珠一皱眉头道:“这是何必呢?你明明是想减少他的痛苦……”

  李平候莫明其妙地道:“你们究竟是在说些什么?”

  花珠矢道:“大姊对他使的手法虽然比较平和,可是若不解除,他全身骨髓就像有虫在咬似的,解除的方法很简单,只有重重地打他,打得越重,他的痛苦也越轻……”

  李平候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么一会事!那要多久才能完全解除呢?”

  花珍微微一笑道:“我只打得他能开口说话就被你拉住了,假如要想使他恢复行动,大概还要几十下才行……”

  李平候闻言朝叶青看了一眼,但见他双目圆睁、额上青筋愤起,汗如雨滴,好似十分痛苦,心中又难忍。

  可是他举起手正想往叶青身上拍去时,花珠叫道:“李大侠!你不懂手法可别乱来?万一打错了地方,不但解决不了他的痛苦,反而会送了他的命!”

  李平候骇然止手道:“那你来吧!”

  花珠弯腰正欲施为,花珍却拦住她道:“等一下!”

  李平候皱皱眉道:“珍姑娘!他已经受够罪了!”

  花珍道:“我不是要他受罪,这个老家伙的脾气刚烈,只要他有了行动的能力,就无法再控制他了……”

  李平候不以为然道:“我们有这么多人……”

  花珍笑道:“假如他愤而自戕,人多又有什么用,你要想从他口中问出消息,还是让他这样的好!”

  李平候想想他的话倒是很有道理,遂默然不作声。

  叶青却怒声叫道:“贱婢!你不如杀了我还好一点!”

  花珍脸色一沉道:“以你的行为,死之并不为过,我们姊妹跟你毫无冤仇,你为什么要跟我们过不去,下那种毒手!”

  叶青脸上微现惭色,过了一下忽然问道:“你们用什么方法逃过我散骨手法的?”

  花珍微微一笑道:“你那几下散骨手法,还不如你的点穴手法高明,我们姊妹出身百花庄,难道还在乎你这些微末伎俩……”

  叶青垂头不语。

  李平候又不懂了道:“百花庄中……”

  花珍笑着道:“百花庄主靳好疾是当世散骨手法第一人,所以我们对这种手法太熟悉了,要不然就被他整苦了。”

  李平候轻轻一叹道:“你们装得可真像……”

  花珍微笑道:“我们没有装,他的点穴手法的确是神奇,除了我事先发觉避过了,五个妹妹都着了他的道儿……”

  叶青怒声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真后悔不先杀了你们,否则怎会遭受到此刻之辱,真是阴沟里翻船……”

  花珍脸色一沉道:“你别说得好听了,你用点穴手法制死她们,还比较人道一点,你虽然替她们解了穴,可是你后来所施的手法比杀人还狠,幸亏是刚好碰到我们懂得这种手法,换了别人,那该是怎么样的滋味,你不杀死她们并不是仁慈,而是有着更恶毒的意图……”

  李平候看叶青的表情,知道花珍的话并不假,对叶青看法大为恶劣,于是怒声责问他道:“你的心为什么要那么狠?”

  叶青瞪了他一眼,然后闭目长叹道:“天夺予志!夫复何言!”

  李平候一怔道:“你说什么?”

  叶青蓦然睁开大眼叫道:“没什么!老实实告诉你一句,我恨女人,尤其恨会武功的漂亮女人,更恨那些痴心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我对你们的情形很清楚,当你们在晏家庄上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们了……”

  花珍沉着脸道:“这么说来你是存心用那种手法对付我们的了?”

  叶青厉声道:“不错!我是存心要你们受罪,所以我施展点穴手法时不杀死你们,我要叫你们永远在痛苦中活下去!”

  花珍怒声道:“为什么?”

  叶青哼了一声道:“我恨你们下贱!天下男人多的是,为什么你们非要嫁给这个狗杂种,而且还要六个人同时嫁给他……”

  李平候一听关健竟是在自己身上,不禁怔然道:“我从来没见过你,怎会引起你如此怀恨呢?”

  叶青怒道:“幸亏你没有见过我,否则我,早宰了你这小杂种。”

  李平候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道:“你是条疯狗……”

  叶青被踢得几个翻身,口中鲜血直喷,等到李平候赶过去,他已经两眼直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珠忍不住埋怨地道:“李大侠,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能乱来……”

  花珍蹲下身去,翻翻他的眼皮道:“死就死了!这家伙本来就该死!”

  花珠道:“可是李大侠就无法再问他的话了……”

  花珍冷笑一声道:“就算我解开了他的散骨手法,我相信他也不会说的,这家伙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李平候望着叶青的尸体,怔了半天才道:“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恨我呢?”

  花珍一笑道:“他那里是恨你,他是恨你的父亲!”

  李平候一怔道:“恨我父亲!”

  花珍点点头道:“自然是恨你父亲,他对你母亲爱得发了狂,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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