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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仙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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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若迟疑道:“我不是他师叔啊,干嘛要去他家?”

墨砚贴近她耳畔小声道:“再不走,这里人就越聚越多了。先去他家避避,再说清楚就是了。”

待首饰摊前的合欢和木香发觉旁边糖画摊前围满了人时,莲若和墨砚已经跟随葛仪走得老远了。待人群散尽,他们没见着莲若和墨砚的影子,才慌得分头寻找。

挤过夜市熙攘的人群,走到街道东头,再又转过一条小巷,便到了一处较为僻静的宅院前。

葛仪推开宅门后,立在门旁躬身施礼:“有请师叔!”

莲若和墨砚进了宅子,葛仪便叫了丫鬟杏儿过来:“你先带我师叔去客堂喝茶歇息,我更衣后马上过来。”

既是进了别人的宅院,莲若和墨砚便依了葛仪的安排,先去客堂里歇着。那杏儿极是伶俐,很快便泡来了茶水,端来了一些精致点心。

受这礼遇,莲若显得不安心:“墨公子,我们这样子……”

“没关系的,等那位葛大叔出来了,我们再好好解释一番。”墨砚宽慰了莲若,便端起茶盏喝起了茶水。

片刻后,葛仪换了身青灰色布袍出来。一入客堂,他便着杏儿搬来个草蒲团放在莲若座前。莲若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屈身跪在蒲团上,倾身长拜:“金丹派四代弟子葛仪拜见师叔!”

莲若见状,慌忙从椅子上跳下来,扶起葛仪道:“大叔,你肯定认错人了,我连金丹派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墨砚放下茶盏,也起身道:“葛大叔,你认错了,我家少主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你的师叔?”

“这位少侠是?”葛仪想起墨砚刚才在街市上的敏捷身手,眼中也有几分钦佩。

“我是少主的保镖墨砚。”

葛仪起身道:“墨少侠有所不知,我金丹派素有修仪养颜的修炼诀窍,越是修行通达的长者,样貌便越是年轻俊美……”

墨砚听后不禁笑道:“原来,大叔你是看我家少主年轻俊美,便认定是你师叔?”

葛仪听了有些不快,脸色转冷:“墨少侠怎可如此说话?我这把年纪了,怎会因你家少主样貌俊美,便胡乱认作师叔。我是方才见到本门的长者信物紫玉葫芦,才辨认出师叔来的……”

“紫玉葫芦?”莲若恍然大误,从怀里将那紫玉葫芦摸了出来:“这么说来,我娘是你的师叔?”

“你娘?!”葛仪一头雾水。

“你娘是金丹派的弟子?!”墨砚一脸惊奇。

“这紫玉葫芦本是我娘的贴身饰物。这次交给我,是让我带着它来找越山镇回春堂的掌柜……”

“呵呵,原来是这样。这里便是回春堂,我便是你娘让你来找的人。这么说来,我该叫你小师弟了?”葛仪笑了起来。

“我没入过金丹派,只是跟着娘学了点医术,……”

葛仪笑道:“既是跟着师叔学了医术,那便是我金丹派的弟子了。”

莲若和墨砚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会因街头遇到小偷而直接撞进了回春堂里,可谓是无巧不成书。

“我听闻金丹派是以丹药修炼为主的道家门派,竟不知贵派还对医学研究颇深?”墨砚笑问。

葛仪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笑着解释:“公子有所不知。金丹派是我老祖葛洪所创立的道家门派。老祖当年就是以行医起家,在研析药理时对丹药炼制有了兴致,便愈发深研。只是传直今天,世人对我派炼制药金、药银的黄白术知之更多,医术反到不那么清楚了……”

“原来如此。葛先生你以前并没见过我家夫人么?”想着葛仪竟然认错门中长者,墨砚便有些好奇。

“说来话长。二十多年前,派中突生变故,面临灭门之灾。为保存实力,掌门与七位长者商议后遣散了派中弟子。为了日后相认,给弟子分发了三种不同的信物。掌门信物是墨玉药杵,长者们的信物是紫玉葫芦,普通弟子是黄玉药匙。虽然当年认识几位长老,但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了,长者们修行大有进境导致模样变化也难说,所以,在街头见着紫玉葫芦,我便认定是某位师叔到来了。这不,我还专程回屋去换了本派的道服来拜见……”

莲若和墨砚恍然大悟。

“还未请教小师弟尊姓大名?”

想是怕莲若说错,墨砚便抢先代为回答:“我家少主姓徐,单名一个岳字。”

“哦,那你娘应该就是我派的清霜师叔了?”

莲若惊讶道:“你,你是如何知道的啊?”

“呵呵,清霜师叔当年是二代掌门座下年纪最小的弟子,却因得到鲍夫人的亲自指点,她的医学修为甚至超过二代掌门,派中自是无人不识。后来听闻与上清派的一位徐姓少侠结为了夫妇。小师弟你虽是男儿身,但这面貌还真和师叔年轻时十分相似。你一说名字,我自然就猜到了……”

“鲍夫人她是……?”

“是我派葛洪老祖的妻子鲍姑。她对医学研究颇深,擅长炼制丹药,尤其擅长针灸疗法。”

“哦,难怪我娘也擅长针灸……”莲若感叹道。

“哎,我有二十多年没见过清霜师叔了,不知她现在隐居何处,小师弟能否带我前去拜见?”

听得这话,莲若却不知如何回答。娘已经二十年没出过虚月谷了,怎么可能接见他?况且,自己带个半死的人回谷都要受罚,要是带个活人回去,只怕……

“我家夫人喜欢清静,隐居深山,不愿受世人打搅。还请葛先生谅解。”墨砚见莲若沉默,便再次出言替她作了回答。

葛仪点头道:“想必也是。师叔既然知道我在这越山镇有家铺子,却又不肯现身见我,必然是不想我打搅她的清修了……”

葛仪问清徐岳来回春堂是为了见习医术后,当即点头允诺:“小师弟放心,明日我便安排你接诊病人……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带两位去后院客房歇息吧。”

墨砚道:“葛先生,我们没想到一到越山镇就能找到你,所以事先在城西写了家客栈……”

“那有什么关系?墨少侠你去把房间退了就是。小师弟住在客栈里,怎么也没我这家中方便啊。”葛仪道。

莲若既是要在这医馆里见习几日,住在这边确实方便不少。既然说了自己是莲若的保镖,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住进医馆。这半天没回客栈,只怕白术、合欢几个要着急,自己正好先回去打个招呼。想到此处,墨砚便拱手道:“那我就先去客栈退房,烦请葛先生先带我家少主去休息。”

葛仪道:“我让杏儿跟你一起去退房吧?免得这天黑路暗,走岔了巷子。”

“这到不必了。我之前来过这镇子,不会迷路。”墨砚说罢,又侧身对莲若道:“你先去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莲若明白他是要去给白术他们通个信,便点头同意。

☆、第十四章 白衣踪

白术原本一直远远地跟在莲若几人身后的。莲若在糖画摊前痴痴观看时,他便隐在不远处一个卖字画的小摊前,装作在观赏字画。

看得摊主都有些不耐烦了,白术准备换个位置,却突然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撞了一下,随即便听见有人喊:“抓贼啊!”

依自己的身手,抓个小偷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白术丢下手里的字画,循着小偷逃窜的方向追去。倘若在空阔地,追这样一个小偷也不过是三五十步的事情,却奈何是在人群熙攘的夜市中。那小偷象条泥鳅一般在人群里滑溜自如,才追过半条街,便人间蒸发了般在白术眼前彻底消失了……

再回到夜市街,白术发现那糖画摊前居然没了莲若和墨砚的影踪。而方才还在旁边首饰摊选东西的合欢、木香、泽漆也没了影子。白术以为几人已经回客栈了,赶回客栈却没找着人。

白术再次回到糖画摊前打听,却听那卖糖画的老头说两人好象是跟着一个中年男子朝街东头走了。白术便循着老头指引的方向,从夜市东头一路找寻,只觉街道越来越窄,巷子越来越深,夜色越来越浓,却半点寻不到莲若等人的影踪。

返回客栈的路上,白术经过一条僻静巷子时,眼角忽瞥见有两道暗淡的白影从旁边的一条巷子一闪而过。白术当即快步跟了过去,待追进巷子后,却又只看得一个白影在前面疾走。

白术暗暗提聚内力,加快了脚下的步子。眼见离那道白影越来越近,便觉得那背影十分眼熟,情急之下白术出声呼道:“墨砚?”

背影闻声停下。白术几步近前,待那背影转过身来,果然就是一身白衣的墨砚。

夜风穿街而过,墨砚月白色的长衣被风掀动,竟有几分森然的鬼魅气息。

“巧了,我正四处找你呢。”墨砚唇角带笑。

“找我?莲若呢?”

“我们在夜市上意外碰见了回春堂的掌柜葛先生,他接了莲若去回春堂住。我就是回来告诉你这事的。去了客栈,你们几个却都不在,我就上街来找了。”

“莲若在回春堂?”

墨砚点头:“恩。我看她这一天也累了,让她先去休息了。”

“那方才与你同行的白衣人是谁?”白术看看墨砚,又转眼打量街巷四周。

“方才?没人啊。这巷子一眼便看到尽头,哪有什么和我同行的人,你莫不是眼花了?”墨砚笑道。

白术冷声道:“那分明是一个白衣女子的身影!”

“莲若到也是穿的白衣,只是此刻已在回春堂歇下了。你说还有个与我同行的白衣女子,莫不是这深巷子夜里还闹鬼?”仿佛是觉得这个说法可笑,墨砚四周打量一圈后,耸肩笑道:“怎么说起鬼怪,我也有些怕了?”

白术不语,看着墨砚夜色中显得幽深难测的眼睛,心下忽觉有些寒意。

“我答应了莲若在回春堂陪她,这几日就不回客栈了。反正药材那边的生意我也不懂,你就多操些心了。莲若这边,我会照顾好的。”

说罢,墨砚抬步走人。

白术两步跟上:“不行,我得去看看莲若。”

“随你。”墨砚加快了脚步。

白术便也加快了脚步跟上。

深巷寂静,两人一黑一白疾走的身影,显得有些怪异。

两人敲开回春堂的门,开门的却正是掌柜葛仪。见了墨砚背后一身黑衣面色冷峻的白术,葛仪一脸诧异:“墨少侠,这位是?”

“葛先生,他是我家少主的另一位保镖,叫白术。他之前和我们在夜市上走散了,刚才碰巧又在街巷中遇到,……”

白术未作声,瞥了墨砚一眼后抬臂向葛仪揖了一礼。

“哦,白少侠,快请进。”看着这一黑一白仪表堂堂的两位保镖,赞叹之余,葛仪却想:我这师叔也太紧张了,小师弟出门来我这儿住几日,竟然要带两个保镖?

“两位少侠,有些抱歉。之前不知道小师弟会突然来我这医馆,也没作准备。日常备着的客房只有两间,小师弟住了一间,剩下的一间,你们两位能否……能否挤一挤,将就一晚?明日一早,我就找人再打扫一间客房出来。”

“多谢葛先生,我们之前在客栈已经定好了房间。”白术抱拳致谢。

“方才墨少侠……不是说回去退房么?”葛仪一脸诧异。

“那个,白术,你还不知道,我刚回去把房退了。”墨砚对白术充满疑问的表情视若无睹,又转身对葛仪道:“他还不知道我们和先生的奇遇呢……”

白术确实不知道其间的情形,想了想,便不再多话。

“哦,原是这样。走吧,我带二位去客房休息。”

葛仪引着两人穿过医馆,走到后院天井西侧一间亮着灯的客房前,他推开门抱歉道:“就是这间客房了,只好委屈两位少侠将就一晚了。”

“请问葛先生,我家少主住在哪里?”白术问道。

“哦,白少侠放心,小师弟就住在对面的厢房里。杏儿已经服侍他洗漱后睡下了。”葛仪指了指天井对面一间已经熄灯的房间,侧首又道:“时辰不早了,我就不打搅两位休息了。”

目送葛仪离开后院,白术和墨砚都心照不宣地走到莲若歇息的厢房前。

白术敲着窗棂小声呼唤:“莲若,睡了没?”

莲若本也没睡着,听着呼唤,便起身来开了门:“白术哥哥,你怎么来了?”

“逛街逛着没了影踪,能不来看看么?”白术有些气恼。

墨砚抱臂靠在窗棂前笑道:“莲若姑娘请你逛街,你不愿意,原来是喜欢玩跟踪游戏啊?”

白术顿时语噎。

莲若到没事人似的笑起来:“说起来,今天的遭遇真是很奇巧呢。先是遇了小偷,差点丢了我娘的紫玉葫芦,后来又遇到了我娘的师侄葛大叔……”

等莲若把夜市里的奇遇讲完,白术悬着的心便落地了:“既是如此,我也放心了。你先歇息,我回客栈去给大家说一声,免得他们着急。”

“方便起见,你晚上就住客栈那边,不用再过来了吧?”墨砚道。

“你以为我喜欢和你挤一张床?”白术斜睨了墨砚一眼,飞身跃上了屋檐,竣黑的身影瞬间与夜色溶成一片,失了踪影。

墨砚楞了楞,转首对莲若道:“今日也累了,你早些上床休息吧。”

“恩。墨公子,晚安。”莲若道了晚安,便落了门栓上床。

墨砚也准备回房歇息了。却刚走到西侧厢房门口,便见杏儿一脸惊诧的跑进来:“墨少侠,我家老爷请你和白少侠赶紧到前院去一趟!”

“怎么啦?”见小丫头如此惊慌,墨砚顿觉不妙。

“方才门外又来了三个人,一个说是徐岳公子的丫鬟,一个说是徐岳公子的奶娘,还有一个,他居然,居然也说是徐岳公子的保镖……”

墨砚当即就明白是泽漆、合欢和木香寻来了。他压下一头黑线,对杏儿道:“别急,我这就随你出去。白少侠白日赶路太累,已经睡下了,我去看看就行了。”

“也行。”杏儿领着墨砚去往前院。

虚月谷里的人不想让世人知道他们隐居的藏所,来越山镇售卖药材的事情自然也得保密。一路上,墨砚搅尽脑汁想该怎么撒谎,才不会让葛仪起疑。

站在回春堂大门口的,果然是泽漆、合欢和木香三人。

墨砚一见三人,当即佯装吃惊状:“你们怎么还真是跟来了啊?这让少主知道,怎么了得啊?!赶紧回去啊!”

三人见墨砚这番表现,颇觉诧异,一时便都有些愣怔。一旁的葛仪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糊涂。

不等三人有所反应,墨砚马上对葛仪揖礼道:“葛先生,今天真是给你添麻烦了。他们三个确实是我们徐家的家丁。我家少主是三代单传的血脉,一家人都宝贝得不行,自小就是被一大群丫鬟仆人给捧着长大的。这次少主想出来见习医术,老爷原只派了我和白术跟着,可夫人不放心,一定要叫带上丫鬟、奶娘他们几个……少主觉得出个门带这么多仆从很丢脸,半途便借故把他们甩下了,哪知道他们居然还是找上门来了……”

听完这一番话,葛仪感叹道:“我就觉着小师弟虽是风姿俊美,却缺乏了几分男子气概,想必就是自小被师叔宠成这样的……”

墨砚点头道:“葛先生说得极是。倘若少主知道自己没甩掉他们,明日起来见了,定然气恼!我这就带他们几个去外面找家客栈住下……”

“墨少侠想必是怕小师弟知道了,自信心受打击吧?”葛仪笑道。

“正是。还请葛先生替他们几个保密,不要让少主知道下人们都跟来了……”

葛仪点头道:“墨少侠放心,我自是不会多嘴。门给你留着,你安置好了他们就早些回来休息吧。”

墨砚抬臂揖了一礼后,转身拉着泽漆几个便往外走。

待走出回春堂所在的街巷,墨砚便问:“你们怎么寻到这里的?”

合欢道:“在糖画摊边不见了你们,我们三人就分头在附近几条街上寻找。没找着就回了客栈去给白术汇报。没料到他居然不在客栈。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想起出发前你们说要去看看回春堂在哪里,便一路打听到了那里……”

墨砚只觉得好笑,敢情几人一晚上的时间都用在了找他和莲若上面?他叹口气,又把夜市上遇到葛仪的事情给三人简要说了一遍,告诉他们白术已经回了客栈,让他们也赶紧回去休息了。

送走泽漆三人,已是深夜时分,夜市上的灯火已经渐次熄灭,越山镇正慢慢沉入梦境般的寂静之中。

抬头望天,只见夜空澄净,繁星漫天。微凉的夜风中,墨砚抬手轻抚腰间的离尘剑,心下感叹:时至今日,他们却还是不信任我!

☆、第十五章 医者心

一声轻响,窗棂被从外推开。

墨砚翻了个身,便见白术轻灵地自窗口跳了进来。

“早啊。”墨砚单手倚枕,显出一丝疏淡的慵懒神情。

白术并未理睬,将身上的啸月刀取下搁在窗旁的茶几上,随即在木椅上坐下闭目养神。

墨砚拿过床角木柜上的烛台,抬手便朝白术掷了过去。

白术未曾睁眼,却一抬手便稳稳接住。

“你果然很紧张。”墨砚从床上坐起身来,拿过床头的外衣披上身,一边束上腰带,一边看似随意的说道:“自我认识你开始,就觉得你始终保持在一种戒备小心的紧张状态中,尤其是面对莲若姑娘时……”

白术眉头微微皱动,却并未睁开眼来。

“人的神经就象琴弦,绷得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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