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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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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已而为之。
不过,这一人为的障碍并没能阻止秦宝宝向前的决心,更没有使她的思绪有丝毫的影响。
她在又向前迈进几步之后,立即想到了有一件事与这条地道之间的必然联系,而且还想到挖地道之人可能就是她身后众人中的一员。
饶是如此,但宝宝也不能回头去一个个地查问,虽然这个人的名字她已估猜到了,但眼下的时间、地点不容许她再去干别的事。
因为她知道地道的前方还有更重要的事在发生,如果她晚赶到一步,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是非常清楚的,那张纸条已向她说明了一切!
秦宝宝只是回头望了一眼,她在看谁?众人心里都不知道,他们都还认为宝宝的意思是叫他们不要走得太慢。
众人的步伐于是不禁又加快了许多,虽然他们脚下的路并不太好走。
其实,秦宝宝也未能在自己的身后找到那个自己所要找的人,或许是由于光线太暗的缘故,或许是那人做贼心虚,藏在了什么人的背后不敢露面。
可这些对宝宝来说也显得并不重要,她没有再耽搁片刻工夫;而是很快一扭头,继续向地道前方奔去。
众人跟在秦宝宝的身后不免都捏着一把冷汗,他们担心地道内设的机关伤害到秦宝宝。
可他们又没有别的办法,秦宝宝不会让他们其中的哪一位走在她的前头的,她的脾气是众所周知的,谁敢去违背?
众人只得小心翼翼地跟在她的身后,祈祷上天保佑不要出事。
众人皆是如此的矛盾心理,但秦宝宝却未这样认为,她只关心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她要不顾生命危险而去将“地道之谜”、“纸条之谜”弄个水落石出,这就是秦宝宝,她永远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大概是由于地道越来越深,而氧气越来越不足的缘故,宝宝于中的火折子变得忽明忽暗起来,亮度已大不如刚入地道那会儿,可秦宝宝却未因此而有丝毫的愣神,她反而更加加快了脚步。
宝宝的做法是十分明智的,如果她有片刻的拖延之意,那么火折子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灭掉。那样对她与众人来说,在如此伸手不见五指的地道内行进,将会是何等的困难?不啻于雪上加霜。
幸好这条地道还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崎岖,还算是比较直。
虽是这样,秦宝宝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她的步伐越来越快,好几次差一点就被脚下的洼坑所绊倒。
在愈来愈微弱的火折子光亮的映照下,依稀可以看到秦宝宝那镇定而又焦急的面容,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宝宝之所以面露镇定之色,是因她对这条突然冒出来的地道并没产生惊惧的心理。
这种奇怪场面她已见过不止一次了,越是有冒险性的东西她就觉得越有刺激,就越感兴趣。
而宝宝所焦急的是,她感到自己已走了老半天的路,还是没有走到地道的尽头,更没有看到她所要看到的事。
其实,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只要她再向前走十几丈的距离,她就会到了这条地道的出口。
只不过她没有唐情那样的好运气,看不到由地道出口处透射进来的光线,毕竟此刻已不是黄昏时分而是夜色迷濛了。
不仅仅是秦宝宝一人着急,她身后的众人也都心焦不止。
唐老鸭更是紧张得满头大汗,生怕从哪儿飞出一支暗箭之类的东西打伤秦宝宝。
他们只希望能尽快地找到出口,使宝宝的危险降到最低程度。
没有人知道秦宝宝此刻正想着什么,他们也不便去问,更设有人说话,他们知道秦宝宝的心情肯定是和自己一样的。
如果在这个时候妄加猜想和议论,说不定会惹恼了情绪不佳的宝宝,这个责任谁也不敢负。
没有办法,众人只得一边注意着脚下,一边硬着头皮跟在秦宝宝的身后。
地道内安静得只有凌乱的脚步声和纷杂的喘气声,甚至连火折子中火石轻微炸响声都能听得见。可想而知,气氛已紧张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秦宝宝心中虽是焦急,但她却未有丝毫退缩之意,就是她想有也是不可能的。
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个地步,若再回头的话,她与众人所做的努力将全都要付诸东流,而她也再别想知道自己所要的谜底了。
第 十三 回
作者:祁钰
秦宝宝极力地控制着内心不安与烦躁的心情,她已几乎要在地道里跑了起来,可当她还未跑出几步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原来。在她的面前并没有延续向前的地道了,她看到的是一堵坚实的土壁挡住了她的身体,她只得迫不得已地止住了身形。
就在秦宝宝一愣神的工夫,她的身体左右两侧已分别有二人站在了那里,正是方自如与唐老鸭。
别的人不是不想上前与秦宝宝并肩而立,而是四个人站在一起就会显得有些拥挤了,何况第四个人又是身材肥胖的席如秀。
现在,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众人再也保持不住沉默了,他们都针对这一古怪的现象纷纷发表起了议论,各式言论都有。
只听有人道:“我们好像钻进了死胡同,这条地道根本就没有出口。”
秦宝宝听出这是“笨手笨脚”冷小肝在发表他自己独特的见解。
宝宝摇了摇头,她并不同意冷小肝的这种说法,不过她也不想去反驳他。
人人都有自己的分析和猜论,她不能因为冷小肝与她的意见不一致就去推翻其分析之结果。
其实,根本无需她来推翻,冷小肝的死对头“抚琴妙手”花解语岂会放过他?
就听花解语冷哼道:“哼,你笨手笨脚的当然设计不出机关重重的地道了。说不定这堵土壁就是出口,我们只是没找到而已。”
冷小肝笑道:“你当真以为我这么笨呀?我是有意考考你的。”
秦宝宝当然也听到了冷小肝与花解语的对话,她觉得他们俩的话也不无道理。
可是事实往往是最冷酷的,要说这就是地道的出口,为何却连一丝空隙都看不到呢?秦宝宝不由得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走出这条地道,虽然她人很聪明,而且也从冷小肝与花解语的对话中得到了启发,但还是无济于事。
她举着火折子在面前的土壁仔细地照了半天,也未看到有什么痕迹,更没找到有什么机关。
秦宝宝又只得重新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她身边的唐老鸭与方自如也急得直搓手,但干着急又有什么用?
也就在这个时候,花解语又说话了,道:“你说你知道这其中的窍门,我死不相信。”
他的这句话显然是针对冷小肝而言的。
冷小肝虽看不太清花解语的身形,却也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说话,遂道:“你不相信是你嫉才妒能,看我冷小肝才华盖世,你眼红了是不是?”
花解语不甘示弱地道:“你休要得意忘形,功夫不是嘴上吹出来的,你若能指出出口在哪里,我花解语从今以后就拜你为师。”
花解语发出这样的重誓,冷小肝自是高兴得不得了。他在与花解语多次的“舌战”之中从未占到过便宜,可现在只要他说一句话,他就要占大便宜了,花解语就成了他的徒弟了。
这种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好事谁不想做?
可谁也想不到,冷小肝竟然是在吹牛,他并不知道地道的出口在何处,虽然他也想很快指出地道口在哪里,可是他确实不知道,又怎么说呢?
冷小肝一时间竟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兀自低头考虑该如何回答花解语的问题。他觉得花解语提的这个问题是有史以来最难的,但是他对地道也有研究,只要给他时间他就能解开这个谜团的。
冷小肝想的是不错,可花解语并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只听花解语又连声催问道:“冷小肝,你怎么了?是不是答不出来呀?”
冷小肝忙掩饰道:“谁说我答不上来,我只是嫌地道内太闷了,喘两口气再说也不迟嘛。”
花解语道:“现在你该喘够气了吧,快说,地道的出口在哪里?”
冷小肝嘴里含糊不清的,吞吞吐吐道:“这……你还看不出来,不就在……在……那个……地……方么?”
秦宝宝与众武林豪杰这时也已听出了名堂,他们知道冷小肝根本就不知道地道的出口,而他只是在和花解语斗嘴而已。
众人不禁都苦笑了一声,他们想不到花解语与冷小肝在如此恶劣的环境和气氛中也能开玩笑,互相逗乐。他们真是拿这对“活宝”没有办法。
但众人却也不会想到,冷小肝此刻并不像平时那样轻松自如,如果有灯光照明的话,就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脸上已急得满是汗珠。
对于冷小肝的含糊其辞,花解语可不理会这一“庸招”,他又逼着冷小肝道:“喂,你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听到师父在问你话了吗?”
冷小肝一听就急了,他已有些怒意地道:“什么?你说我是你的徒弟,不会是在做梦吧!”
眼见花解语与冷小肝又要发生一嘲战争”,但包括秦宝宝在内,没有一人想去劝一下,他们已无心再去理会。
在这种情况下,二人的这番“大战”已不再能逗人发笑,恰恰相反,反倒使众人觉得很无聊,毫无意义。
听到冷小肝不服气的语调,花解语平静地道:“你急什么,我说这话是有道理的。”
冷小肝冷声道:“你能有什么道理,你除了想占我的便宜之外,就没有好心思了。”
花解语道:“话可不能这么说……”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冷小肝打断道:“那你要我怎么说,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就听花解语好似不以为然地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的意思是什么你还不明白么?”
冷小肝道:“不明白!”
花解语道:“我告诉你,只要你说不出地道的出口在哪里,我就是你的师父。”
冷小肝急道:“你怎么能这样一厢情愿做别人的师父,真是厚脸皮。”
花解语道:“是我厚脸皮还是你厚脸皮?你自己吹牛说大话,现在倒怪起我来了。今天不管怎么样,要么我做你的师父,要么你做我的师父,只需你一句话就行。”
他言中之意,就是说如果冷小肝能说出地道的出口,他就做冷小肝的徒弟,如冷小肝说不出则反之。
冷小肝并不是真的笨手笨脚,更不是呆头呆脑,他岂会听不出其中的意思?
冷小肝知道自己已掉进了花解语老谋深算的陷阱之中,可这又能怪谁呢?
冷小肝暗中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怪自己没事找事当了一回多嘴驴,给花解语抓住了可乘之机报复他,而这一切全是由他自己造成的。
冷小肝这个急呀,他哪里知道地道出口在何处。再说秦宝宝面前的那道土壁他根本就未看到,因为他几乎已站在了队伍的最后面,视线被前面的人都挡住了。
冷小肝虽也是个设机关的好手,可就算他此刻站在土壁跟前。也不会立即知道地道出口的机关在哪里,他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冷小肝又在心里暗骂起了花解语,道:“你这个臭女人手,偏偏在这种情况下来戳我的蹩脚,要是惹恼了宝少爷,我非跟你没完没了。”
秦宝宝倒并没有被惹恼,但她也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加入花解语与冷小肝的“战斗行列”
之中。她已焦急万分,其它的事对她已没有任何吸引力,她一直都在土壁的四角及边缘寻找着什么。
明眼人一看便知,秦宝宝在寻找开地道出口的机关。故而她身边的方自如与唐老鸭二人见状,也齐都帮着找了起来,但三人却都是一无所获。
这并不是由于火折子的光线太暗,他们看不清楚的缘故,而是他们没有找对地方的原因。
秦宝宝非常聪明,遇事考虑得十分周详。可有时人太聪明了反而会被聪明误,考虑得太多也不见得会带来多大的收效,这正是秦宝宝他们三人为何未像唐情那样轻易地找到地道出口的原因。
冷小肝还未想好该如何回答花解语之时,花解语的声音又传入了他的耳中:“冷小肝,你不要拖延时间,不知道就快说一声,别老装蒜,我数一、二、三,你若还说不出来,我就是你的师父了。”
冷小肝大急,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花解语已经在开始数数了,大有要置冷小肝于死地而后快之势。
冷小肝面对的形势之危急已不容他有丝毫的周旋余地,当花解语数“一”的时候,他的眼睛急得都瞪起来子。
花解语见自己数完“一”后,冷小肝没有任何动静,他立即又不容思索地由口中吐出了“二”字。
冷小肝在听到“二”后,他的脸已经涨得跟猪肝色一般,因为他知道自己再听到“三”
字时,就成了花解语的徒弟。
那样的话,他从今往后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永远都要被花解语所捉弄,而且还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冷小肝只有自认倒霉,眼看着花解语就要说出“三”字,他今天也就彻底地栽在了花解语的手下了。
他已焦急得汗流满面,如果众人能看清他的面容,定都会暂时忘却眼前所处的困境而哈哈大笑。
然而,此时地道内的众武林豪杰却分成了两拨,一拨人根本就对花解语与冷小肝的“把戏”不屑一顾,而是在为还没找到地道出口的秦宝宝干着急,这批人当然是席如秀、张子丹、展熹、阴离魂、谢灵均、沈沉鱼以及秋莫离夫妇了。
另一批人,乃是再清楚不过了,正是“七双手”中的另外五双手。
与席如秀等人恰恰相反,以“铁手”莫奇为首的“五双手”,却个个都在为冷小肝与花解语着急。
这又是为了什么?
原因很简单,不管花解语输了还是冷小肝输了,他二人其中一人必然要成为另外一人的徒弟,就是说成了晚辈。
而“铁手”莫奇等“五双手”与他二人皆是同辈兄弟,突然有一人的辈分降了一级,这叫他们如何是好?他们既不愿做人的师父,也更不愿做徒弟,他们只想做像以前一样的七兄弟。
但是事物的发展并不能随着人的意志而改变,“铁手”莫奇等人也只得竖耳恭听着这个即将到来的残酷事实。
他们只有接受别无他法,因为他们也不知地道出口怎样才能找到。
就听到花解语一刻也未停顿地已开始要数“三”了,靠他距离近的“小手”罗直,“冷面魔手”祁小木,已经听到了“三”字进发出口前从牙齿缝里露出的风声。
他二人的头立刻都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下去,都知道一切都已注定,无法挽回。
可是偏偏就在这关键之时,奇迹却出人意料地出现了。
就当花解语口中的“三”将说还未说出口,安静的地道内忽地响起了一人宏亮的声音,听得正洋洋得意、眼看胜券在握的花解语硬是将快要脱口而出的“三”字,又吞回到了肚子里去。
就听这个人高声道:“阿弥陀佛,依贫僧之见,既然是被这堵土壁挡住了去路,而这里又是唯一的出口,何不将土壁推倒不就出去了。”
冷小肝顿时高兴得要跳起来,他连忙道:“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还未来得及说,花解语,你输了!”
花解语怒道:“你也不嫌脸红,别人的成果非要占为已有,当真是居心不良。不过我也理解你的心情,这样吧,既是有人说出了地道口的所在,咱俩也算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
他的用意非常明显,分明是怕反被冷小肝得了先机而与自己胡搅蛮缠下去。
冷小肝却也没有反对的意见,他已明智地感到再与花解语闹下去,不仅会真的激怒秦宝宝,而且还将触犯众怒,毕竟眼下的形势不容许他二人继续斗嘴下去。
秦宝宝在听到有人指出地道出口之后,她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捏了一把,并暗骂自己为何会糊涂到连这样简单的答案都未想到,而在此耽搁了一会儿工夫。
宝宝没有去找那个说话之人是谁,因为不仅是她,地道内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这个人是拙空和尚!
众人在惊喜之余都怔住了,他们未想到拙空和尚会有如此的心计,并旦还在以使用心计为专长的秦宝宝面前露了一回脸。
秦宝宝未像其他人考虑得那么多,她已立即毫不犹豫地照着拙空和尚的话去做了。
在微弱的火光掩映之下,五只手同时推向了那道土壁,其中一只手当然是属于秦宝宝的,另外四只手分别则是方自如与唐老鸭。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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