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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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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户大笑道:“两杯怎么会够?”
于是三个人就找了一处酒家,你一杯,我一杯地干起来。
喝了几壶酒,李千户的嘴就没把门的了。这倒不是因为他是一个酒量小的人,而是因为他本就是一个爽直的人。
他问道:“小秋,你最近在忙什么案子?”
秋莫离苦笑道:“还不是在忙着京城‘劫美案’。”
“有线索了吗?”
“还没有!”
李千户大咧咧地道:“有个人你干嘛不去抓?”
“谁?”
“杨逍!”
秋莫离一怔道:“杨逍犯了什么罪?”
李千户道:“他勾引我女儿!”
秋莫离苦笑,道:“他勾引你女儿可不是什么大罪啊?”
李千户一瞪眼道:“怎么不是,我女儿一个多月都不在家,全是他害的!”
秋莫离一愣,道:“你女儿一个多月没回家了!”
李千户道:“那还有假?”
“她怎么出去的?”
“杨逍这小子不知为什么出去半年多,于是我女儿说要去找他,也偷偷地溜出去!”
秋莫离大失所望,道:“那是你女儿自己去找他的,怎么也说不上勾引别人!”
李千户一瞪眼,道:“你懂什么,这小子专会勾引良家妇女,他现在的那个姐姐就是他勾引来的!”
席如秀神色一动,急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千户又干了一杯酒道:“让我来给你们讲个故事!”
席如秀表示洗耳恭听,秋莫离道:“是关于杨逍的吗?”
“不错!”
“我们刚才去找他,他的庄丁说他出去求学了。”
李千户哈哈大笑,道:“他是胡说,他何曾是求学!”
于是,席如秀和秋莫离便听李千户讲起故事来。
※※ ※※ ※※
杨逍是侍郎杨景升的儿子,当他长大成人后,侍郎便送他到昆山最有名的书院去求学。
昆山学院的学生都是世家弟子,年轻人血气方刚,谈着谈着,话题就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女人的身上。
杨逍始终认为,在这世界上,他的表妹明珠是最漂亮的人。
这话当然引起了朋友们的异议。
其中有个医生叫李多,他刚刚娶了个美如天仙的老婆,所以有心趁机炫耀一下,杀杀杨逍的傲气。 于是他道:“杨公子,我们不要在这里耍嘴皮子,这样是定不出输赢的。我认识一个女人,她确实美得惊人,如果你能见到她,我敢打赌,你是再也不会口出狂言了!”
杨逍哪里肯信,当时就答应去见识一下这个女人。
于是,李多就吩咐道:“明天上午,你到祁山庙会去,我把那女人指给你看。”
回到家里,李多显得洋洋得意,对妻子命令道:“明天你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些,跟我去赶庙会!”
李多的妻子叫范文霞,她自从嫁给李多后,就被丈夫禁锢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心里早就闷得发慌,如今听丈夫说这话,高兴得像个孩子。
第二天,天还未亮,范文霞就起了床,穿上美丽的衣服,对着铜镜又是梳头,又是描眉,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
吃过早饭,李多带着妻子来到寺庙上了弥勒堂,等妻子求签问卦时,他找个借口悄悄地离去,然后把范文霞指给杨逍看。
杨逍只看了一眼,人就傻了,呆呆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求完签,范氏随着人群离开了道庵,李多看杨逍还在那里发呆,知道这次自己胜利了,不禁得意地拍拍对方的肩膀,问道:“怎么样,这个女人比你的表妹漂亮吧?”
到这时,杨逍才如梦方醒,感慨地点头承认,道:“是啊,我真是孤陋寡闻,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美貌的女人。李多,这女人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我真想认识她!”
李多抬出自己的妻子,主要是为了杀杀扬逍的傲气,他当然不想让杨逍染指自己的妻子,所以连声说自己也不认识那女人。
见李多不肯说,杨逍几乎发了疯,他对那女人已是一见倾心,再也放不下。好说歹说,央求好久。最后。李多才勉强答应,明天让杨逍再见范氏一面。
按照李多的安排,杨遭又在弥勒堂见到了范氏,他心里燃起熊熊爱火,他觉得这女人真是美得无以复加了。
于是,他缠着李多,一定要他说出女人的名字和地址。
李多当然不会答应,借口有个病人需要急诊,抽身溜走了。
范氏求完签,杨逍身不由已地跟了上去,一直跟到她家门口。
在进屋的时候,范氏发现了身后的年轻人,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触动了她的芳心。但出于女人的羞涩,她什么话也没说。
杨逍并不气馁,回去后,就把自己的爱意写下来,然后算准她丈夫不在家的时候,把一封情书扔进她的住所。
范氏读着这滚烫的情书,十分激动。她想起丈夫的专横和对自己的冷淡,便一头扑进了杨逍的怀里,接受了杨逍的爱。
从此,他们开始偷偷相会,如胶似漆,但彼此谁也不打听各自的情况。
这天,他们又在范氏的屋里幽会,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范氏一听,脸色立刻紧张起来,道:“不好,我丈夫回来了。”
杨逍虽然很聪明,毕竟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当时紧张得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范氏见状,忙叫他躺在床上,盖上被单,又放下蚊帐。
还好,李多仅是回家拿点钱,他做梦也没想到老实得像猫一样的妻子已经和杨逍勾搭上了,所以连看也没看,拿了钱就走。
第二天,杨逍在诊所碰见李多,想起他故意卖关子的事,心里就来了气,忍不住炫耀道:
“嘿,李医生,我已经打听到那女人的住地了。”
“真的?”
李多暗暗吃惊,心里就种不祥之兆。
杨逍根本就没想到范氏的丈夫就是李多,所以还像平时玩笑样,毫无顾忌地道:“嘿,医生,我非但找到了她家,而且已经和她同床共眠过了。只是昨天遇到了一点麻烦,她丈夫突然回来,慌乱中她把我藏在被单下,放下帐子,竟然躲了过去。
李多闻言,犹如五雷轰顶。
可是这杯苦酒是自己亲手酿得,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停了半晌,他才酸溜溜地道:“那女人对你怎样?”
“那还用说,柔情似水,这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最温柔的女人。”
杨逍洋洋得意,李多心里却像刀割似的。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当场逮住这对狗男女,好好出出他们的丑。
回到家里,李多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不露一丝口风。
到了第二天清晨,推说要去很远的地方出诊,他早饭也没吃,就离家走了。
范氏不知是计,马上约上杨逍,两人回到家,马上干柴烈火般地亲热起来。
李多突然杀了个回马枪,返回家中。情急之中,这次范氏急忙将情郎藏进一个衣箱里,并在衣箱外面堆了许多旧物!
李多闯进屋内,先搜查了床上,没有杨逍,又把屋子搜了个底朝天,甚至连床底下都没放过,可是什么也没找到,只好怏怏地离去。
枣后,李多在街上碰见杨逍,竟主动上前去问道:“你有没有再去和那女人幽会?”
杨逍点点头,可又叹口气,道:“去是去了,可事不凑巧,她丈夫又突然回来,差点又把我们的好事给搅了。”
李多皱了下眉头,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你大概是吹牛吧,她丈夫怎么会没发现你呢?”
杨逍依然蒙在鼓里,老老实实地道:“多亏那女人机灵,将我藏进一只衣箱内,并在箱子上面放了许多旧物。”
听了对方的解释,李多心里像打翻了醋坛子。但他拼命克制着,不让自己当场发作,决心再捉一次奸。
过了几天,杨逍又上了范氏的家。现在他们都动了真情,杨逍送给范氏一只非常珍贵的钻戒。
正当他们卿卿我我,忘乎所以的时候,李多又突然回家了。
这样的事经历得多了,他们也有了经验。这次,范氏把情郎藏进一个大衣柜里。
李多像以往一样,借口要找一样东西,把整个卧室翻了一遍,但始终没发现什么。气得他不顾一切地拿来火种,竟在卧室四个角落放起火来。
他想道:“这次,杨逍你总该跑出来了吧!”
火慢慢地烧起来。
范氏心里很着急,但表面上还装得若无其事。
忽然,她眼睛一亮,心生一计,忙对丈夫道:“这屋子是你的,你想烧就烧掉吧,但大衣柜是我的陪嫁,我有权将它搬走。”
说完,出去叫来几个壮汉,把她的那些陪嫁都搬到邻居家去了。
火越烧越大,房子都快倒塌了。李多依然不见杨逍从火里逃出来,倒是隔壁邻居看不下去。纷纷过来帮忙,才把火扑灭。
过了几天,杨逍在外面散步,又碰上李多,一见面就得意地道:“我刚刚逃出一场灾难,要是换了别人,保准在劫难逃,性命难保……”
李多大吃一惊,简直不相信是己的耳朵了,喃喃自语道:“这是真的,那女人的丈夫难道是个白痴?”
“是的,比自痴还蠢。杨逍还沉浸在喜悦之中。
“我和那女人正在寻欢作乐,她丈夫又闯进来了。并在卧室里点起火来。多亏当时我躲在大衣柜里,那女人叫人把它搬出卧室。”
听到这里,李多终于彻底相信了杨逍的话,真是又伤心又气愤。
他强忍住心头的悲哀,不让内心的秘密泄露出来,只是暗暗发誓,一定要严惩杨逍。
不久,李多找个借口在朋友家举办酒席。邀请了妻子家所有的亲戚,并且通知杨逍也参加。那天,他让妻子呆在里屋不要出来。
那一天,所有被邀请的人都到齐了。李多目标明确,把一杯杯美酒端到杨逍面前让他喝下。疑要套出杨逍和老婆通奸的把柄,他就立既把他二人送官究办,让杨逍此身败名裂。
杨逍不知是计,对敬酒来者不拒,很快就有了醉意。
这时,李多开口了。
他道:“杨逍公子,这样喝酒,太没有意思了,你何不讲讲你那冒险的香艳故事?”
他又道:“当然,先不要说出那女人的名字,待故事讲完了,再公布她是谁,你看可好吗?”
倒霉的杨逍仍不知到范氏的丈夫就是李多,趁着酒兴,竟真的开始讲起自己的罗曼史来。
传奇般故事使大家听得津津有味,以至于忘了动筷。
此时,有个女仆去厨房,见到范氏,便道:“夫人,大厅里有位先生正在讲有趣的故事,你干嘛不去听听?”
范文霞正闲得无聊,听了女仆的话,就悄悄地走到大厅的隔壁。
隔窗一听,不由大惊失色,她听出讲故事的那人正是自己的情郎,而他讲的正是他们偷情的故事。
范氏立刻明白了丈夫的用意,可现在要进去阻止杨逍讲下去,那显然是不打自招,怎么办?
范氏灵机一动,立刻回到厨房,脱下杨逍送给她的戒指,放进一只斟满酒的杯子里,对女仆道:“你把这杯酒端给那位讲故事的先生,并悄悄对他说,李多的妻子请他喝这杯酒。”
女仆答应了,端着酒杯来到大厅。
此时,杨逍正讲得有点口干,见女仆端酒来,就伸手要了过去。
女仆悄悄把范氏的话传给他。
杨逍喝完了酒,也看到了那枚金戒指,什么都明白了,脑中开始考虑,如何摆脱目前这尴尬的处境。
大家见杨逍不愿讲下去,不免有些着急,纷纷催他快讲。
杨逍慢慢镇静下来,接着说道:“我正在乐得欲死欲活的当口。突然,一声雄(又鸟)啼鸣,天色破晓,于是我从梦中醒来。哎呀,我原来是做了一场美梦。”
大家一直以为杨逍在讲真事,现在听他这么一说,都认为是上当受骗了,顿时都傻了气,白了眼,以为是上了一个大当。
李多想不到事情会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气得干瞪眼,可没有把柄,只得就此罢休。
又玩了一会,杨逍回家去了。李多得知他确实回他父亲的杨府,松了口气。但回到家里,他发现妻子已不辞而别了。
※※ ※※ ※※
听到这里,席如秀和秋莫离不由面面相觑。
李千户道:“你们说,这杨逍是不是该千刀万剐?”
席如秀道:“不知前辈对此事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李千户又喝了一大杯,哈哈大笑道:“我的侄儿就是杨逍的同学,那天宴会他也参加了,所以此事知道得清清楚楚!”
席如秀皱眉道:“这么说,这杨逍确实是个登徒子了?”
秋莫离则问道:“只是,李前辈,这样的人你为何让他进家门?”
李千户道:“杨逍虽是官宦子弟,但他又是个武林中人。不知他有哪点好,峨嵋派的无情子竟收了他做徒弟。再说,他父亲和我还有些交情,我女儿又是个练武的,所以经常和杨逍在一起玩!”
李干户道:“不过,自我听说这小子这么坏后,就没让他再进我家。但是,这项措施还没来得及实施,因为这小子不知溜到哪里去了,根本就见不到他的人影。”
席如秀道:“那范氏后来又被杨逍娶进家门了?”
“听说那女人是进了杨家门。当时,杨逍的老子尚在人世,就大发雷霆,将那女子送到道观里去,而且说如果杨逍娶了女人,就打死他。杨逍无法,只好将那女人送到妙月庵。”
李千户顿顿道:“这杨逍多半是等他老子一死,再将那女子娶进门。现在杨逍的老子已经死了,这小子回来多半就会娶她。”
秋莫离想了想道:“这毕竟是别人的闲事,只怕京城的‘劫美案’和杨逍无干吧?”
李千户道:“那也未必,这杨逍和官府的千金走得都很近,对官府中的一切都很熟悉。
他娶范氏不成,难免思想偏激,做出这些案子也说不定!”
席如秀道:“这倒是不无可能,这家伙因为身份的关系不能和范氏结合,说不定就挟嫌报复官家小姐。”
秋莫离沉思片刻,道:“现在关键是要找到这个杨逍。”
李千户摇摇头,道:“现在他不在京城,如何去找?”
席如秀道:“咱们何不到妙月庵去找找那个范氏?”
秋莫离道:“有理!只是这尼姑庵,咱们两个大男人……”
席如秀哈哈一笑,道:“这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是官家身份!”
秋莫离点了点头,便向李千户告辞,直奔妙月庵而去。
※※ ※※ ※※
他们谈论的这个杨逍现在到底在哪里?
黄昏。
烟外斜阳,柳内长堤。
一骑在烟柳中漫步长堤上。
青骢白马紫丝缰。
马上人亦是一身白衣,腰悬三尺七寸的明珠宝剑,年青而英俊。
将落的斜阳在他身上抹了一层金辉,轻柔的春风,吹拂着他的头巾。
鬓发衣裳,柳烟仿佛如云雾,骤看下,人宛若天外飘来,此际又似要随风归去。
也许只有天人才有一张他这样英俊的脸庞。
长堤下泊着一叶轻舟,一个老渔翁正在与女儿整理鱼网。
听得马蹄声,不觉抬头望去。
老渔翁精神矍铄,他那个女儿看样子才不过十七八岁,面貌颇为娟秀,穿着一袭藕色衣裳,更显得风姿绰约。
一望之下,两人都是一怔。
老渔翁间露惊讶之色。,他那个女儿刹那间却已痴了。
白衣人亦察觉到这父女两人的存在,目光一垂,露齿一笑。
这一笑,比春风更轻柔,既柔切,又和蔼。
烟柳葱笼,春色已浓如酒。
白衣人一笑便自抬头,金鞭一落,胯下的青骢马脚步一快。
那个渔家女目送白衣人远去,一动也不动,眼瞳中有一丝调怅,也有一丝凄凉,忽然流下两行珠泪。
老渔翁一直没有留意女儿,这时候倏地看到,惊讶地问道:“渔妹,你怎么了?”
少女仿佛没有听到,仍然痴望着自衣人的去向。
老渔翁看她全无反应。振声再呼道:“渔妹!”
渔妹浑身一震,几乎栽翻舟外。
老渔翁眼里看得分明,也觉得奇怪,但旋即若有所悟,笑问道:“是不是因为方才走马经过的那位公子?”
渔妹的脸颊更红,忙不迭地摇头道:“怎会呢?”
老渔翁笑道:“那是为什么?”
渔妹茫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老渔翁又问她道:“你认识那位公子吗?”
渔妹摇头道:“不认识!”
她随即反问她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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