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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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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天狼压低嗓门问酒糟鼻道:“我们真让他做帮手吗?”

  酒糟鼻道:“不妥,万一露馅就麻烦了!”

  沙天狼道:“那我们抓紧时间把他料理了,我带着menghan药,找个地方喂了他。”

  “行,前面半山腰日照岗有个酒店,正好做手脚。”

  商量已毕,沙天狼欢欢喜喜地吹起了口哨,酒糟鼻赶上几步,向秦宝宝搭讪道:“朋友,我还没问你尊姓大名呢?”

  秦宝宝哪能说出真名,胡诌了个名字,道:“看,前面有一酒家,我们进去喝酒!”

  ※※  ※※  ※※

  暮霭苍茫,一张酒幡,三间石屋,就是一个小酒馆。‘酒糟鼻道:“难得交上了爽快朋友,我们喝上三杯再往盘龙镇吧!”

  沙天狼道:“大哥说得极是,我肚里的馋虫早在乱爬了!”

  五个人踏进店门,由于没有别的客人光临,店家把他们当作了大主顾,没等吩咐,就把一盘山珍野味端了上来。

  酒糟鼻肘子撑着桌面,直着喉咙道:“掌柜的,白水酒我们可不爱喝,有状元红吗?”

  酒家忙道:“有有,一大瓮还没开封呢?”

  酒糟鼻道:“别吹牛了!”

  酒家道:“客官不信,小的可原瓮端出。”

  说完,真的进去,“吭哧吭哧”把一瓮酒端了出来,得意地用手一指道:“你们看,瓮头泥都起盐霜了,这是有了十年的老酒呢!”

  沙天狼道:“嘿,真的是原瓮酒。”

  他兴冲冲地揭开泥盖子,一股醇香直往人的鼻子里钻。

  沙天狼抱起酒瓮,把五只碗倒得满满的。

  秦宝宝也很殷勤,把一碗碗酒端给各人,自己拿了最后一碗。

  五人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秦宝宝高兴,酒糟鼻等人更高兴。

  秦宝宝第一个喝得碗底朝天,手一伸,道:“再来一碗!”

  四人面面相觑。只得又陪了几碗。

  酒糟鼻心想不对,自己在酒里下了过量的menghan药,怎么他仍然若无其事?

  正思忖间,他突然“哎呀”一声,肚子内急痛起来,急忙奔出屋外。

  他刚出去,秃顶也“哎呀”一声奔出屋外。

  沙氏兄弟莫明其妙,以为饭菜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俯首寻找,也没发现。

  等酒糟鼻二人提着裤子踅进屋,却又轮到黑凤岭哥俩捂着肚子出去,当他们哭丧着脸进来时,酒糟鼻蓦地醒悟。

  只见秦宝宝贼嘻嘻地望着四人,笑嘻嘻地道:“这泻药可好吃?”

  “你?”四人惊退半步。

  秦宝宝道:“怎么,难道只有你们能喂我menghan药?嘿嘿,我自打娘胎出来,还没着过别人的道儿,几句谎话就想把本少爷骗住?没门!好了,今晚有你们拉的,别指望去盘龙镇害人了。”

  酒糟鼻目瞪口呆,道:“你……你到底是谁?”秦宝宝得意地道:“本少爷叫秦宝宝,这点miyao岂能迷倒我?”

  那酒糟鼻和秃顶大吃一惊,急忙跪倒磕头道:“原来是宝少爷,若我们知道是你,打死我们也不敢害你!”

  宝宝撇撇嘴道:“你们这两个五官不正的家伙,到底是奉谁的指令冒充子午岭的人,还不从实招来?”

  酒糟鼻和秃顶急忙分辩道:“不是,不是………。”忽然一阵内急上来,一起冲出屋去。

  秦宝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这四个笨猪只顾让自己着道,却不注意自己每当端起酒碗时总把嵌在手指甲里的泻药顺便浸下去。

  可过了半天,那酒糟鼻和秃顶还不转来,秦宝宝蓦地醒悟,大叫一声,冲出屋去,哪里还有两人的人影?

  这时,沙氏兄弟走了出来,还缠着要解药,秦宝宝不耐烦地摇了摇手。

  二人见软的不行,想拼着老命来硬的,但一脸杀气还没露出来,肚子又不争气,只得苦着脸一窝蜂奔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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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盘龙镇的官道上奔驰着一骑,马上是一年青的剑客,披着红色的斗篷,腰悬一柄镶满珠玉的长剑。

  这年青剑客全身透着一股富贵之气,光是马鞍边上就镏着黄澄澄的金子。

  这剑客是谁?胆子怎会这么大?

  这剑客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宫世家第十七代传人南宫博。

  正因为是南宫博,所以他才会这么招摇。南宫世家是江湖上资格很老的一个世家,和崆峒派、峨嵋派历史几乎一样悠久。

  南宫世家代代出英雄,上代主人南宫望就是名闻遐迩的大剑客。

  可惜,有一样,南宫世家一直人丁不旺,如果南宫世家人丁旺的话,只怕整个江湖早就是南宫世家的了。

  南宫望死时就没有子嗣,这才使旁支侧系的南宫博做了南宫世家的主人。

  南宫博斗篷的颜色有点怪,是红色,一般只有女子才用红色。

  不过南宫博齿白唇红。用红色斗篷反而更见倜傥。

  红色斗篷已成了南宫博的标志了。  南宫博有个外号叫做“追风剑客”,一手摘心剑法纵横武林,有谁敢打他的主意?因此南宫博才会骑骠马,跨金鞍,大摇大摆地往前赶。

  突然,前面奔来一匹白马,马上驮着一个昏迷的女子。南宫博急忙下马,仔细一着,大吃一惊,暗道:“这不是韩姑娘吗?”

  原来,南宫博此行就是来找韩瑛的。他父亲南宫雪十分希望韩瑛能成为自己的儿媳,不过他父子深知没有一身超群的武功休想成为韩翔天的女婿。因此这十几年南宫博痛下苦功苦学勤练,已尽得家传绝技。

  这一次韩翔天出事,南宫家都来了,南宫雪让儿子去接应韩瑛,果然碰上。

  南宫博见韩瑛昏迷不醒,身上又没有伤,甚是焦急。翻开眼皮看看,见没有中毒的迹象,微一沉吟,便知就里。

  他掀开韩瑛的裙子,果然在小腿昏穴上发现一小孔。

  发现伤口就好办。

  南宫博手掐穴道,潜运功力,只听“叭嗒”一声,一根针跳了出来。

  推宫换血,韩瑛“哎哟”一声醒了过来,睁眼道:“我在哪里?是……博哥,是你救了我?”

  南宫博不便说是碰上的,便点点头。

  韩瑛道:“那四个家伙呢?”

  南宫博心想,一定是有四个歹徒谋害瑛妹,至于救她一定另有其人,不过周围没有别人,南宫博便含混地道:“打跑了!”

  “胡说八道,明明是本少爷救了她,怎么说是你救的?”这时,旁边突然跳出一小乞儿,戟指喝道。

  南宫博脸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

  韩瑛正认出了他正是捉弄自己的小乞丐,当然不相信他说的话,便骂道:“原来是你这无赖,欺负得我好苦,我要教训教训你!”

  说罢,就要上去动手。

  南宫博倒有些心虚,用手一拉道:“瑛妹,现在咱们不要多结仇家,还是走吧!”

  韩瑛想起父亲,便点了点头,二人各自飞身上马,走了!

  秦宝宝没有当面揭穿南宫博,因为她认出那披红斗篷的正是“追风剑客”南宫博,若是和他起了冲突,只怕要吃眼前亏。

  他眼珠转了转,见他们走的也是京城方向,便又有了主意。

  ※※  ※※  ※※

  南宫博见心爱的姑娘就在身边,不由心情一阵激荡,他真想抱住身边的姑娘亲热亲热,但他按捺住了,知道任何轻举妄动都会使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韩瑛则因惦记老父的伤势毫无谈情说爱的兴致,只默默地催赶着坐骑。

  南宫博道:“瑛妹,静仪师太的金顶绵掌你练成了吗?”

  韩瑛叹口气道:“本来快有结果了,可师傅得到白鸽传信,要我立即赶回家,我不明真情,虽舍不得放弃千日苦练,但师命不能违,只得打点行装匆匆下山,到今天已经赶了四天路。

  唉,不知我爹爹究竟伤势如何,真让我心焦啊!“南宫博一脸同情,叹口气道:“听来人跟家父讲,仇家蓄十年阴毒掌力发于一旦,而且进过了罩门,韩伯父不能抵御,散了真元,伤势很是不轻。不过吉人自有天相,韩伯父亦自有一套高妙的调养御毒补气之术,总不会有大妨碍,你尽可宽怀。”

  韩瑛比刚才明白了一些情况。她哪里听得进安慰之辞,两道秀翠眉蹙得更紧了。

  南宫博正想说几句宽心话以示温柔,忽然轻轻喝声“慢行”,提缰勒住了马头。

  韩瑛虽也照办,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博手臂动处,三支甩手箭已分头射向几丈外的树冠。

  几乎与此同时,从枫树上飘落下三条人影。

  南宫博和韩瑛拍马逼近,看见三个蒙面汉各摆门户堵住了去路。

  南宫博暗器功夫已臻上乘,刚才又是突发,却没能伤对方半根寒毛,可见三人都是武功好手。

  三个蒙面汉。中间的手持大弓,左边的提一对流星锤,右一边的操两支虎头钩,充满杀气。

  南宫博喝道:“你们鬼鬼祟祟躲在树上想干什么?”

  “杀她!”持弓杀手一指韩瑛,接着拔了拔弓弦。

  “铮”的一声,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南宫博冷笑一声,道:“杀人的事是你们这些草包能干得了的吗?我看,你们还是乘早滚远点吧!”

  操虎头钩的哼了一声,道:“哪里钻出一只呆鸟,碍着大爷的事,我看你是找死!”说罢,虎头钩一摆,冲上来就是一钩。

  韩瑛吓呆了,刚要呼喝,南宫博已拔出剑来,一招“举火烧天”,向他头上削去。

  使虎头钩的大吃一惊,急忙一缩头。哪知南宫博手臂暴长,胳膊突然长了一截,手腕一转,“嗤”的一声,蒙面人的大好头颅便被旋了下来。

  韩瑛骇极而呼。

  原来南宫博见他们三个一拥而上,怕缠斗下去于已不利,因此一上来使出家传绝技“乾坤三招”中的一招。

  他手臂暴长,是仗着“混元功”的功底,胳膊骨节伸缩自如。两人交战,分毫不能相差,那使虎头钩的蒙面人一个不慎便丢了脑袋。

  右边使大锤的暴喝一声,飞起流星锤向南宫博砸去。

  南宫博避过铁锤,甩手一剑,长剑便即脱手而出。

  使铁锤的一愣,不解他是何意,哪知长剑从他的脖子后又绕了回来,剑柄从右肩露出,正好被南宫博抓住,用劲一带,使铁锤的脖子上出了一道血口,眼见是活不成了。

  使大弓的见南宫博忙着对付别人,忙大喝一声,身子飞起,已到南宫博背后,大喝一声,举弓便砸。

  韩瑛急呼“小心”,却是已经迟了。

  南宫博骑在马上,要转身根本来不及。却见南宫博身子突然飞起,是向后飞,竟和使弓的蒙面人撞了一个满怀。

  使弓的没料到有此变故,猛然砸了个空,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小腹一凉,扑通一声翻倒尘埃。

  南宫博在身子飞起之时,长剑倒转,倒像自杀一般,长剑从腋下穿出,已刺杀了蒙面人,身子借着这一撞之力,又飞回马上。

  这几下说得麻烦,实际上兔起鹘落,只不过眨眼工夫,三个蒙面人已命赴黄泉,而南宫博只不过斗篷上被自己穿了一个洞。

  这三招连环使出,正是南宫家的绝艺“乾坤三招”。

  南宫博为在心上人面前逞威,一上来就使了这三招,只怕给父亲看了,还会指责自己滥用绝招哩。

  韩瑛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

  南宫博故作轻松地道:“这些家伙真不中用!”

  韩瑛道:“博哥的追风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南宫博被姑娘一赞,心中更乐,却不好再说什么,跳下马来道:“这几个家伙不知是什么路道?”  正要去掀三人的蒙巾,突然传来急骤的马蹄之声。

  南宫博道:“哈,又有送死的来了!”

  一匹高头大马须臾奔近,骑者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人未到,洪亮的嗓音已传来,道:

  “师妹,你没有事吧?”

  韩瑛一看,原来是大师兄林南奎,脸上第一次浮上笑意道:“大师兄来啦!我很好啊l”

  武功与父亲相差无几的大师兄也赶来保驾。她就不再有丝毫的害怕,这也说明父亲的伤势必不严重,否则他怎能抽身前来?

  三人见过礼,林南奎俯视地上,怒声道:“这些狗娘养的,在长自派的地盘上也敢逞凶,哼!”

  他跳下马,只一脚,持弓者的尸体马上滚动,碰着第二具尸体,那具尸体跟着滚动,又碰上第三具尸体。须臾间都滚下山去了。

  南宫博来不及阻止,道:“咳,我还想认认这几个杀手是哪条道上来的呢!”

  林南奎道:“哎呀!你们怎不早说?”

  三人懊恼过一阵,林南奎又浮上喜色。道:“好在师妹无恙,前面有我徒弟开的店铺,快过去吧!”

  “好!”三人策马。

  ※※  ※※  ※※

  林南奎和韩瑛并骑在前,韩瑛忙不迭地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会赶到这里的?我爹爹没有大问题吧?”

  -林南奎道:“他老人家内功深厚,不会有大妨碍。我倒是担心你会被小人谋算,就抽身一路赶来迎接,到了盘龙镇本想歇脚,听到这里的打斗声,唯恐与你有关系,就直接过来看个虚实!”

  韩瑛见大师兄这么关心自己,非常感激,遭:“下午在路上倒是险遭不测,先是让被爹爹诛灭的沙天雄的两个弟弟截住,好不容易打败他们,又被子午岭的两个小子阻拦……”

  林南奎怒声道:“又是子午岭,看来这仇有的结了。”

  韩瑛忙问道:“大师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爹是被谁打伤的?”

  林南奎看了南宫博一眼,摇了摇头,似乎在外人面前不愿多谈,道:“那几个坏蛋功夫怎样?”

  韩瑛道:“倒也不见得比我高,可是,当我跳出圈子打算逃跑时却被沙天狼的点穴针打中了。要不是博哥刚巧赶到,小妹这条命就没有了!”

  林南奎回过头,朝南宫博一拱手道:“谢谢你救了师妹一命,没想到你也会赶来保护师妹,真够朋友啊!”

  南宫博欠身一笑道:“这不过是家父的意思,正巧被小弟碰着了,只是,当时救人要紧,小弟没来得及结果他们的狗命!”

  “是吗?”林南奎微一沉吟,笑笑道,“黑凤岭的两个强盗武功不济。能逃出你的追风剑,看来是祖宗积德了!”

  南宫博不知道是否让对方看出了破绽,脸一红道:“下次再让小弟撞着,一定不让他们活命!”

  林南奎哈哈大笑,道:“这是肯定的!”

  ※※  ※※  ※※

  说着盘龙镇已到,残月隐入了西山,韩瑛他们只看到黑糊糊的一大片房子,镇边有打更的人,他领着三人来到镇中林南奎的徒弟肖伯飞的宅第。

  肖伯飞人称“赛孟尝”,自幼不爱习文,专爱习武,从父亲那里继承下一大笔财产后,为了学到高深武功,就备重礼去长白派拜韩翔天为师。

  谁知韩翔天早关了山门,不想破例,见其心诚,同意收他做再传弟子,拜在林南奎的门下。自此,他家也成了长白派的一个分舵。

  肖伯飞尚未入睡,亲自开门迎接贵客,他虽二十开外,对韩瑛一声声“师姑”仍喊得十分亲热,连对南宫博也以爷叔相称。

  韩瑛、林南奎、南宫博随主人步入客厅,下人端上香茗,林南奎道:“几位稍待,我去方便一下!”

  肖伯飞道:“我领你去!”

  两人离开客厅在回廊走了几丈远后,双双立住脚,肖伯飞道:“师姑怎么来了?”

  林南奎压低喉咙道:“南宫博先赶到的,他的追风剑厉害,三个人都被杀了!”

  肖伯飞道:“那我们怎么办?”

  林南奎道:“此人武功了得,来硬的师傅我也包不了稳赢,只有递软梯子,我身上带有‘五毒散’,吃下没有不死的!”

  肖伯飞点头道:“好咧,到时把尸体丢下山去喂野狗,别人只会以为是被长自派的仇家所杀!”

  林南奎从怀中拿出一只小瓷瓶交给徒弟,又拿出两粒解药,与徒弟分吃了。

  计议既定,两人回到客厅,边与韩瑛、南宫博品庐山云雾茶,边聊一些江湖上的奇闻逸事。

  仆人很快摆上宴席,肖伯飞招呼客人入席。甫坐定,他看着台面上的酒道:“这酒不够味,前不久白云观老道送我一坛酒,我一人舍不得喝,今天正好让师傅、师姑品尝。”

  林南奎道:”老道最爱玩玄虚,或许是从店里得了拿来骗香火钱的!”

  肖伯飞道:“你老人家可别先冤枉好人。”

  林南奎笑道:“那你快去拿莱,是真是假一喝便知!”

  “徒弟遵命!”肖伯飞高兴地遵命而去。

  他掌灯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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