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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元纪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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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间抬头,想看他的脸。

    “好些了吗?”他并没有太大表情,让我无法洞悉了的心事。

    我想对他笑,却笑不出来,猛地抱住他,道:“明天,你带我出宫玩可好。”我难得软腻的说道。

    “好。”他吻住我的鬓角,道。
 


熙元记事 正文 47  出游
章节字数:8351 更新时间:08…08…09 22:23
    出游。

    必定兴师动众,我这才后悔,想与舒沐雪不受干扰的外出简直是做梦。

    而且游玩的地方不过城外的皇家花园,换句话就是从一个宫殿移驾到另一座宫殿,我多少有些不甘,但想想我以前看过的皇家园林也不过只有颐和园而已,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也不错。

    那园林叫“清晖园”,建于熙元八年,马车沿着冗长的园林围墙走了很久,我便可以猜到这园林有多大,我本来有些懊恼的心竟不自觉的期盼起来。

    门口两只巨大的石狮,门眉正中悬着的匾上写着“清晖园”三个大字,我出了马车,前呼后拥,总算进了这座气势不亚于“颐和园”的“清晖园”。

    我一定要多住几日,我心想。

    然后是一大串必要的事务,比如沐浴焚香,比如到园中的“三仙堂”进香,等一圈下来总算有空看看这园中的风光。

    我坚持不要以轿代步,拉着舒沐雪陪我逛了一大圈,一帮随护也便浩浩荡荡的跟着。

    “坐船可好?”眼前是巨大的湖,舒沐雪忽然指着岸边的船道。

    “好,就坐这条船。”我附和。

    “皇帝,这船太小,是宫女们坐的,皇帝的大船在对岸,我马上遣人划过来。”身后的女官提醒道。

    “在对岸?你要朕等吗?朕说这坐这条,便就这条。”说着便直接上船去。

    “请皇帝注意龙体安危,为国家社稷着想。”女官跪下来。

    又是龙体安危,我有想掐死那女人的冲动,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要与她对着干,忽然明白之前的昏君,暴君是怎样养成,就是被管的烦了,厌了,要么在沉默灭亡,要么在沉默中暴发。

    “皇帝由我陪着不会有事,另外让这几个待卫也一起上船来保护皇帝便可。”舒沐雪在旁边替我说话。

    “可是……”女官仍在犹豫。

    “太后怪罪由朕担着呢。”早知她是太后在我身旁按的眼线,我直接说道。

    女官仍在犹豫不决。

    我再也不管她,直接由舒沐雪扶着上船,那几个被舒沐雪点到的待卫也跟着上船,那女官想跟着上船,绑船的绳索已松开,船直接驶向湖心。

    “你们居然连这里也能混进来。”船行一段路,我看着船后又有两艘船驶近,慢慢的护在后面,我翻了个白眼,才对跟着我上船的其中一名待卫道。

    “皇帝眼到是利的很,”穿着待卫服的常笑,冲我凉凉道,同时想与我的贴身女待,他的师傅风悠宁站近一点,被风悠宁瞪了一眼,便摸摸鼻子不敢再动。

    “后面有船跟着,你们只需说话便可以,切不可给后面船上的人看出破绽。”舒沐雪出声提醒。

    “你早知道他们混进这里?”我问道,不过他是如何通知到他们?皇宫内尽是眼线,连飞鸽传书也会半途被人打下来。

    “大哥让正好回封地的小皇帝带的口信。”与常笑一起来的舒庆春道。

    “小皇帝?你不怕他卖了我们?”我瞪着舒沐雪。

    “你替他做五年皇帝,他便已欠了你,所以让他做件事也不为过。”舒沐雪倒是很放心。

    此时船上除了我,舒沐雪,风悠宁,其他五人便是扮成待卫的舒庆春,常笑及带来凑数的慕容山庄部下,虽然身后有船跟着,但也不失为一个说话好时机。

    “大哥,你让我查的‘情豆树’确实生长在之前的图坦国境内,只是问了当地的很多人都说已经绝迹,根本没有线索,但我们却得到了另一个好消息,”舒庆春说到这里停住,冲常笑使了个眼色,常笑随即会意偏了偏身,挡住跟着我们的船上人的视线,只见舒庆春掏出一张纸递给舒沐雪,道,“我听当地的一个采药人说,他以前在图坦国皇宫内做太医时图坦国君曾有一块黑玉,可以暂缓‘情豆’毒发时带来的疼痛,这是他画的玉的形状。”

    “可属实?”舒沐雪接过,那上面果然画着形状怪异的图纹。

    “无法核实,但他说到这块玉,在熙元国攻进皇宫时丢失,他曾去皇宫废墟上找过,但一无所获。”

    “当然宁可信其有。”我插话道,总比无望的受小丁胁迫强,至少有了希望。

    舒沐雪不作声,半晌才问道:“当时攻入皇宫的熙元朝将领是哪一位?”

    舒庆春想了想,应是尚书大人。

    我心里一跳,尚书竟是攻破图坦国的人,是否他因此窥到了图坦国的很多秘密,那块玉是否也在他手中?

    “此外,耿修已在我们掌控中,大哥要如何处理?”却听舒庆春又道。

    “他现在只是被沙漠毒狼抛弃的卒,先留着。”舒沐雪冷声应道

    “是。”

    我无言的听着,原来舒沐雪一直在暗中计划着替我找解药,只是控制耿修又是为了什么?

    “耿修?他有什么用?”我怎么想,便怎么问。

    舒沐雪转头看看我,眼神有些幽冷,道:“这是为珑所做的。”

    珑吗?我一愣,他所受的污辱?原来舒沐雪都看在眼中,之前的羞辱他其实都记得,要一样样的讨回吗?

    不知怎的,我居然又想起小丁,现在是耿修,总有一天会轮到小丁,舒沐雪定不会放过他,我知道此时不应该死的担心这样的事情,但却又止不住的想,今天是他将我们逼到死地,明天又是我们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这一切就是我们现在在做的,在承受的,我似乎才知道这样的事实,不由的发愣。

    “婉昭,怎么了?”见我发愣,舒沐雪握住我的手。

    “没什么。”我冲他笑笑,头靠在他肩头,心里却在骂自己,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船行了一大圈,稳稳的靠岸,早有一堆人候在那里,我不觉得又头晕起来,也只能硬着头皮下船,舒沐雪早已将那幅黑玉的图藏进袖中,扶着我下船。

    湖上风平浪静,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

    “清晖园”的湖中出产一种水菱,两头尖,中间要比平常的水菱更圆润,更像一只元宝,所以被称为“元宝菱”。

    此菱比一般的菱早熟些,所以我这次到“清晖园”正好有香甜的“元宝菱”吃。

    湖心岛的“万宝亭”中,本是宫女剥好了给我吃,我嫌吃来无味,便自己动手剥着吃。

    菱其实淀粉含量极多,所以并不能吃多,何况是吃饱了饭的情况下,不一会儿我便饱了,只是看这“元宝菱”长的可爱,拿在手里玩。

    舒沐雪除了正常吃饭,平时并不喜欢吃这些零嘴,他方才嘴里吃的也是我硬塞给他,他无奈之下才张嘴吃下。

    怪不得身材保持的这么好,原来是有原因的。

    “万宝亭”靠湖,所以在上面架了两个钓竿,也不知为何,舒沐雪的竿上屡屡有鱼咬饵,而我那根竿却是乏鱼问津,本以为位置不好,然而两人调换后,鱼又跑去原本我那根竿去了,真是邪门的很。

    “钓鱼心静,才会上钓。”舒沐雪看我颇不甘心,便道。

    “心静跟鱼有什么关系,那湖中鱼肯定都是母的,看你长的英俊潇洒,于是春心大动,自动献身。”我胡诌道。

    旁边的风悠宁“扑哧”一声笑起来,我瞪她一眼,却听舒沐雪道:“你过来坐我旁边。”

    “干嘛?”我一愣。

    “妻子坐旁边,母鱼自然不敢来骚扰。”他极认真的说。

    呃……居然被反将一军,这样说我不成了这池中的鱼。

    风悠宁不顾还有其他宫女在,极不给面子有大笑,我把手中钓竿一扔,冲舒沐雪道:“这可是你说的。”说着有些无理取闹的伸手将他鱼竿旁的湖水搅乱,吓跑了一条正想咬饵的鱼,然而才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

    舒沐雪低低的笑出声,仍下钓竿,伸手拥住我,我顺势依在他身上,看着亭外碧清的湖水,心想此时倒是轻松惬意。

    随手剥开手中把玩的菱子,里面雪白的菱肉竟分成了光滑的两颗,我看着一愣,道:“这菱肉长的倒是奇怪。”

    舒沐雪低头来看,只看了一眼便道:“这是双子菱。”又看看我,眼神闪着某种莫名的柔光。

    “恭喜皇帝。”旁边的忽然女官跪下来道。

    我拿着菱子,觉得莫名其妙,问道:“何喜之有?”

    “禀皇帝,这双子菱是极少见的,吃到者以后必定会生双胞胎。”

    “是吗?”我只听说吃到双黄蛋会生双胞胎,这“双子菱”却没听过,然而我毕竟是现代人,知道生不生双胞胎多半是靠遗传,所以并不相信,却觉得有趣的很,便拉住舒沐雪道,“你们舒家的族谱里有没有人生过双胞胎?”

    舒沐雪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微愣了下道:“没有。”

    “你也认为我吃了这菱子就会生双胞胎?”

    他摇头道:“只是传说。”

    “那就别放在心上,”我拍拍他的胸口道,遂又想了想道,“不过能生对双胞胎来玩也是不错。”抬头见舒沐雪眼中的那抹柔光还在,知道他也定是这样希望,便冲他笑笑。

    他的眼中也漾起笑意,在我腰间的手下意识的放在我的小腹上,当然那里不可能小生命存在,但他却期许着。

    “总有一天,”他说,“等你解去了‘情豆’。”

    此时的气氛很是温韾,再加上四周风景只有画中才有,我正陶醉,却见一行人自亭外的小径急急而来,我视力不错,一眼就看到为首一人正是尚书。

    “他怎么来?”我自言自语。

    “我让他来的。”舒沐雪松开我,让我坐正。

    是为了那黑玉的事吗?我脑中想起他答应小丁替我解此月“情豆”毒时对我说的话:我比你更难受。

    他比我更难受,却不愿我痛苦才答应了小丁,但还是不放过其他任何一种可以缓解我疼痛的方法,如可以不用到小丁,他一定拼了命的不让小丁碰我一下。

    “老臣叩见皇帝!”正想着,尚书已进亭来,朝我跪下。

    “老尚书年迈,以后见朕就不用再跪了。”一看到这么大年纪的人朝我跪下我就头痛,忙出声阻止。

    “谢皇帝。”“见朕不用跪拜”其实是大恩,因他是三朝元老才可享受,他却只道了声谢,并无太大感激之情,似乎说你早该如此了。

    “赐座。”我不以为意同,看着这位手握兵权的老人,心想该怎么开口问他黑玉的事情。

    “不知皇帝叫老臣来所为何事?”等坐定,尚书开口问道。

    我看看舒沐雪,想了想道:“老尚书入朝为官几年了?”

    尚书一怔,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回道:“老臣十六岁入朝为官,已四十六年了。”

    “听说尚书是武将出生?”

    “正是。”

    “那武功一定了得?”

    “老臣只会一些防身术而已。”不知是不是谦虚。

    “朕还听说尚书也极擅长用兵之术,当年攻下图坦国的王城只用了半月。”我终于开始说正题。

    尚书又是一怔,初时问他的官龄,现在又提图坦国的事,他下意识的看了眼坐我旁边的舒沐雪,舒沐雪只注意着旁边的钓竿,似并不在意我们的讲话。

    “成年往事了。”尚书应了一声。

    “这图坦国听说甚是神秘,朕实在闷得慌,尚书可否跟朕讲讲图坦国的事?朕好奇的很呢。”我放下皇帝的严肃,露出孩子般好奇的表情。

    “难道皇帝叫老臣来就是要老臣讲这段往事吗?”尚书肃起脸。

    我心里开始打鼓,这老人严肃起来有些吓人,分明是舒沐雪借我的名义让他来的,却只顾钓鱼一句话不好,我毫无准备,又该怎么将这话题继续下去?

    “是啊,我实在好奇的很。”我干脆硬着头皮道,反正我是昏君。

    老尚书的表情让我觉得我在无理取闹,我本以为他会拂袖而去,却听他道:“图坦国就是一个小小的部落,生活方式,民风民俗的不同,才让外界人觉得神秘,皇帝要老臣讲,老臣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如果皇帝一定要知道,宫中的书库里有书记载了各地的民风民俗,上面就有图坦国的记载。”

    一句话将我堵的没办再继续问下去,我下意识的转头看舒沐雪。

    有鱼咬饵,舒沐雪收线起钩,是条大鱼。

    “今晚尚书大人留下吃饭吧,我钓了好几条鱼。”他终于开口。

    “不必了,老臣公务繁忙这就要告辞。”尚书站起身。

    “令嫒的病,想在吃饭时与老尚书商量一下。”舒沐雪不慌不忙。

    尚书的身形震了震,准备行礼告辞的动作停住看着舒沐雪。

    “我想珑或许有办法。”他又道。

    尚书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淡淡的怒意:“舒贤侄在与老朽开玩笑吗?”

    “不敢。”

    “慕容尚花都没有办法的事,舒贤侄今日重提不是在开玩笑还是什么?”

    “但并不表示珑就没办法,”舒沐雪拎起鱼娄,沉甸甸的,“尚书不想试试。”

    尚书看着那鱼娄,不答话。

    “给御厨,鱼要青蒸,尚书喜欢吃青蒸的。”舒沐雪把鱼娄递给手下的宫女。

    总算尚书并未阻止,看着宫女拿着鱼娄走远。

    “自慕容尚花替小女医治劳累过度吐血而亡后,老夫就欠你们慕容山庄一个人情,也不好意思再提医治之事,今天你忽然提出又是为何?”尚书不是傻子。

    “自然是有求于尚书,”却不往下说,看了眼立在一旁的那几上宫女,才道,“‘清晖园’春季最美,尚书既然来了,一起去看看‘留芳坻’的桃花可好?”

    这里尽是眼线,他是不想在此说继续此事,尚书显然是明白的,迟疑了下点点头

    一群人移驾“留芳坻”,我心里很是纳闷,边走边凑近舒沐雪问道:“慕容尚花是谁?”

    “珑的二叔?”舒沐雪淡淡的说。

    “二叔?”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号人?

    “他是慕容山庄几十年来出的一名奇才。”

    “那因何吐血而死?”我更好奇。

    “过度劳累外加心情愁闷郁结,引至体内的‘情豆’毒发。”

    又是“情豆”,慕容氏世代的恶梦。

    我想到自己体内的“情豆”心里止不住的郁闷起来,手下意识的伸进他掌心,他握住。

    “那尚书的女儿又是怎么回事?”不让自己多想,我继续问道。

    “二十多年前被人推下悬崖,至此昏迷不醒,当时她还是慕容尚花的未婚妻。”

    “给谁推下去的?”我有些吃惊。

    “不知道?没人知道,”他转头看着我道。

    “慕容尚花一定很爱她。”不然怎么会愁闷瘀结,吐血而死?

    “嗯,很爱。”他轻应道。

    我沉默起来,这一定又是一段感人的爱情,只是又以悲剧收场,我下意识的轻叹口气,感觉手同时被舒沐雪握的更紧,我抬头看他,他眼睛漆黑如墨,带着无比的坚定,我忽然觉得心安,回握住他的手。

    ****************

    “这黑玉别人没见过,我却是见过的,幼时随尚花叔到尚书府玩,看到那玉就挂在令嫒的劲间。”晚宴上舒沐雪将那张绘着黑玉图形的纸放在尚书面前,尚书看到表情一震。

    “舒正言(“正言”是现在舒沐雪的官职)定是看错了,小女身上从未有过这东西。”他当然否认有这块玉。

    舒沐雪不慌不忙:“我听闻,这黑玉不仅驱毒避邪还有另一项功效:就是可使死人的发肤鲜活如常人,按图坦国的国葬礼仪,国君死后三年方可安葬,这三年便是用这块玉保持国君尸身完整,而这功效恰好对昏迷不醒的令嫒适用。”

    “荒谬,天下怎么可能有这种宝贝?就算有也不可能在老夫手中,”尚书微怒,“我敬正言是皇帝的夫婿不与正言计较,但我也是堂堂的尚书,三朝元老,连先帝也要敬我几分,舒正言这玩笑是不是开的太过了?”

    “看来尚书是不会承认了?”

    “本来就没有。”

    舒沐雪眼神沉了沉,拿起酒杯道:“若珑能治好令嫒的病呢?”

    “不用慕容家再废心。”听到是为黑玉而来,尚书已没有让珑治病的意思。

    一场晚宴有点要不欢而散的意思。

    舒沐雪放下酒杯,望着眼前“留芳坻”内满目的桃花,我也望过去,觉得晚上看桃花更有另一番风味,但此时的气氛破坏了原有的兴致,所以并不能完全沉入其中。

    “我知道老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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