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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元纪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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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又是几声,我又惊又怕,凭声寻找,却是什么也没发现,心里慌乱成一团,正要回身,又是一声,我借光看过去,却见一个带刺的球状物体死命的顶着一块木片,那木片与旁边的另一块木片磨擦才发出“吱呀”的声音,我盯着那物体,心想那是什么东西?

    壮着胆又走近点,那东西大概感觉到有人靠近,“吱”的一声,便窜的不见踪影。

    老鼠?

    不对,老鼠不长刺,那……我想了想,那大概是传说中的刺猬了,虽没亲眼见过,但电视里有看过几眼,我这样想着,心里放松了些,心里盘算着,还是不要待在这里等着被吓死,这月黑风高的,估计小丁的手下也都睡了,还不如去荷花池那边看看,看看舒沐雪怎么还不回来。

    下定决心我便真的往外走。

    好久没有单独出来,来到这个时代后,记忆中好像只有从慕容山庄逃出来到被小丁逮住的那段时间,自己才是真正独来独往的。

    独来独往时也来过暻城,所以记得那处在暻城很有名的烟花地-荷花池。

    说是池其实是江,江上花船穿梭往来,是风雅之士,有钱公子寻欢的地方,我去的那次正好在选花魁,当真争奇斗艳,若有红地毯,就是一个盛大的颁奖大会。

    荷花池离那道观其实不算近,但因为荷花池并不偏辟,沿大道往东走便可到,所以我也没费多大力便找到了那处荷花池。

    此时是春天,荷花尚未开放,满眼尽是些荷叶,也没有什么可看的价值,因为是半夜,江上的花船也已灯火全暗,但还好有月光,四周倒也看得真切。

    江边并没有人,只有张狂的风,虽是春夜,我仍觉得冷,裹紧衣服寻找舒沐雪的踪影,只是哪里都没有,难道他已离开?那为什么没有回道观?

    我不死心的再找,仍是没有半个人影。

    风越来越大,虽有月光,但看着那黑沉的江水仍是觉得有股湿冷的气罩上来,我又站了一会儿,心想,还是回去吧,可能舒沐雪已经回到道观了,找不到我必定着急。

    于是便往回走,心里想,我来这里白走一遭却是为什么?

    正想着,却听有脚步声往这边来,我心里一惊,转身躲进河边的一棵高大槐树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躲在暗处,月光照不到我,便大着胆子伸出头往外看,却见一队人马走来,为首的是个男人,高大的身形,头发被风吹的张狂,我不用仔细辨认,一眼便认出那是耿修,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他们知道舒沐雪会在这里与舒庆春会面?

    我不敢妄动,眼看着他们在我前方不远处停住。

    “大家仔细找,一定要把常笑给我找出来。”耿修指挥着手下。

    常笑?不是那个将我偷出慕容山庄的神偷吗?我想着,却见那队人散开,有人往我这边过来,我心想这回完蛋了。

    人下意识的往后退,身后便是黑沉的江水,难道我要跳下去不成,正在犹豫,忽觉身后似有人靠近,我一惊反射性的想回头,嘴却被捂住,我的眼角余光瞄到一张脸,虽是很久未见,我却认得他。

    正是常笑。

    忽觉一阵头晕,我还没反应过来,常笑已带我跃上那棵槐树,我们的身形顿时隐在槐树的枝叶间。

    方才向我走近的人影扑了个空,没发现什么,便转身要离开,我的嘴仍被捂住,眼睛瞪着树下要走未走的人影,忽然鼻间闻到一股血腥味,我下意识的看向常笑,却见他抓着树杆的手臂有血滴下来,血被树叶接住,树叶眼看受不住重量,上面的血便要往下滴,若血滴下去必定掉在树下人身上,就算没有,也会让人注意到,我急中生智,伸腿,用鞋面接住那就要滴下的血。

    这样一来人顿时失了平衡,眼看就要站不住,还好树下的人转身走了,我松了口气,缩回腿,稳住身体,同时捂住我嘴的手也松开。

    然而我仍是不敢发出声音,眼看着那队人找了一圈一无所获,却迟迟不肯走,只见耿修往四周看了一圈,忽然扬声道:“常笑,我知道你就在这里,前面是江你根本无路可走,你若乖乖出来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身旁的常笑冷笑了下,却也不敢说话,任耿修在树下喊,我心里盘算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常笑偷了耿修什么东西才遭来追杀?如果是这样,那显然是失败的,神偷偷东西被人发现还挂了彩,难道不是失败?只是他为何要救我?我抬眼看他,而他只是注意着下面的耿修。

    耿修喊了半天见没有反应,视线又是往四周转了一圈,竟锁定我们藏身的那株槐树,我心想,这下糟了。

    “你们,去看看那棵树上有没有人?”果然他没有放过这棵槐树。

    只是常笑轻功一流,他这一跃已是到了槐树的最高处,而树下的那些人显然不会什么轻功只是靠叠罗汉的方式往上爬,却都没有成功。

    我在上面看着他们跌成一团,又是害怕又想笑,却听到耿修的声音:“放火,烧!”

    我心里“咯噔”一下,直骂耿修是变态,却又怪自己无缘无故的跑来这里找死。

    “若我把你交出去,他们会不会放了我?”正想着,身后的常笑忽然出声。

    我心里一惊,心想原来他不是救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派这个用处,只是我容貌改变太多,他竟然能认出来。

    “你以为呢?”我反问。

    他一笑,道:“当然不会,但你可是最好的人质,至少可以保住我命。”

    我瞪他,道:“你到底偷了他们什么东西?”

    他又是笑,却不再答,转头看着有人已拿着火把靠过来。

    真是歹运,我心里直骂。

    正是危急关头,忽然江上传来如雷的喊声,我一怔看过去,只见江上一只大船缓缓驶上,船上几百人挥动着火把,齐声叫喊,场面甚是壮观。

    火把照的江面通红,我看到船头站着一人,不是舒沐雪是谁?

    “总算来了。”只听身后常笑出声道。

    岸上的耿修看到这阵势也吃了一惊,他一队人马远不敌船上几百号人,若真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他,然而他显然又不肯就止放弃,进退为难间,犹豫不决。

    “主人,他们人多,我们不是对手。”一个握着火把的手下提醒道。

    他眉峰一敛,一掌将那手下拍的老远,心中万般不甘,却还是挥手道:“撤!”

    那群人四散而走,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而那大船也同时靠岸来。

    只觉腰间一紧,又是那种头昏的感觉,常笑已带我跃下树来,然而手却并不松开,微皱的眉说明方才这么跃下牵动了伤口。

    “婉昭?”上岸来的舒沐雪第一个看到我,吃惊叫道。

    我有些无辜的冲他挥挥手。

    他的表情随即冷下来,冲我身后的常笑道:“放开她。”

    常笑“嘿嘿”一笑,道:“我师父呢?”

    “慕容山庄从不亏待人质,她自是好的很。”站在舒沐雪旁边的年青男人答道,正是舒庆春。

    常笑点点头,显然是相信的,从腰间拔出一卷东西扔给舒沐雪:“这是你们要的东西。”

    舒沐雪接住,却并不急着打开,把那东西交给身旁的舒庆春,仍是盯着常笑一字一句道:“放开她。”

    身后的常笑犹豫了下,还是道:“我要看一眼我师父。”

    舒沐雪并不与他计较,转头对舒庆春道:“不管那东西真假,将他师父放了。”

    舒庆春点点头,朝身后的手下挥挥手,不一会儿一个年青女子被带上来,神情颇有点不屑,却是个实足的美人,这么年青的人竟是常笑的师父?

    “师父。”常笑叫道。

    那女子冷哼一声,道:“谁是你师父?”

    我不自觉的想到杨过和小龙女,看这阵势又是段孽缘啊。

    常笑见肯放了他师父,终于放开我,舒沐雪几步将我拉过来,轻声问道:“没事吧?”

    眼中的关切只有我看到,我心里一暖,冲他笑道:“没事。”

    他拉着我上船去,一群人也跟着上船,只留常笑和那女子,而那女子居然不肯走,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样平白无故把我放了岂不是污辱我?”

    “师父,别闹了。”身后常笑咬牙道。

    “谁是你师父?”女子白他一眼。

    “宁儿――?”常笑又叫,脸已气的发青。

    那女子听他这么叫,微微一愣,不屑的脸居然薄红,道:“谁让你这么叫的?这里没你的事,走开走开。”任的小孩子脾气。

    一船人看好戏。

    常笑实在没辙,看了那女子一会,终于深吸一口气道:“那我陪着你。”说着直接跳上船。

    我心里干笑着,下意识的看看握着我手的舒沐雪,他仍是冷着脸,显然这出戏并没给他带来多大的娱乐,我却不想放过看免费好戏的机会。

    “哎呀常笑!你怎么还不看看你的手臂,我估计是断了。”我大惊小怪的指着他尚在滴血的手臂道。

    我这么一叫众人都把视线集中在常笑的手臂上,那女子脸色变了变,却没动,眼里却已有担忧。

    我继续吹风:“冒死偷东西只为救人,人家却不领情,真是凄惨啊。”

    那女子身体抖了抖,怒瞪我,好一会儿才道:“他自找的。”

    听她这么说,果真是无情的很,却听常笑轻叹口气,却也没发怒,苦笑道:“是啊,我自找的。”说着头也不回的进船仓。

    “你还不去看看他吗?他定是伤口痛的受不住了。”我有些看不下去,虽是想看戏,但这样的常笑的确可怜了些。

    女子又是瞪我一眼,却没再说什么,一跺脚也跟着进了船仓。

    “这两人还真有趣。”我在她后面喃喃道。

    江上风大,一阵风吹来,我下意识的缩缩头,身后有人替我挡住风,不用回头也知是谁。

    “天冷,我们也进去。”他的声音划过我的耳略。

    我点头。
 


熙元记事 正文 40  拜访
章节字数:4682 更新时间:08…08…09 21:42
    拜访

    “假的?”常笑眼中一百个不信,“我为偷这东西差点连命也没了,怎么可能是假的,舒沐雪,你是不是看错了。”

    “这名册记录的是沙漠毒狼所有买通的官员名录,包括金额,必定是买通一名才记一笔,所以名录上的墨迹深浅应不一致,这本显然是同一时间写的。”舒沐雪冷冷的解释着,习惯性的皱起眉。

    “会不会他们又照原本腾了一本?”常笑仍不死心。

    舒沐雪轻哼,道:“如此秘密的东西决不会留两份在世上的。”

    “该死!”常笑低咒,这也许是他第一次失手,虽然偷名册是因为舒庆春抓了他师傅逼他就犯,但失手却是严重伤了他的自尊,他嚷道,“我再去偷一次,一定把正本拿回来。”说着站起来便要往外走。

    “你以为狼王的书房是你家后花园吗?再偷?人家又不是傻子让你偷第二次。”我在旁边泼凉水。

    常笑不服气道:“别人或许不行,我神偷常笑就可以。”

    “伤了手臂的神偷能叫神偷吗?”我又不给面子的泼出一盆。

    虽是泼冷水,说是确是实话,常笑的那条手臂差点废了。

    可能我泼的有理,常笑果然没再往外走,回头冲我“嘿嘿”一笑道:“你倒是满关心我的。”

    我也不否认,拼命的点头:“是啊,是啊,关心的不得了。”然后毫不意外的听到一直不发一言某位神偷的师父冷哼了一声。

    舒沐雪看着我们斗嘴,表情似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才道:“名册的事先放一下吧,眼下最重要的是皇帝的病情,珑应该听到皇帝病危的消息了,依他的脾气一定会往暻城赶,我们得先找到他,何况……”他没有往下说。

    我知道他想说珏儿还和珑在一起,那日匆忙逃离,不知他们俩人处境如何?应是马上找到慕容山庄所属的医馆或是药房,但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我马上联系各地的医馆,他们一定在某地。”舒庆春马上应道。

    舒沐雪点点头,现在已快天亮,依他刚恢复的身体其实已累极,但他除皱着眉没有露出半点疲态,举手投足间全是决策者的姿态,因为即使刚刚自失心之药中恢复过来,他仍得毫无选择的接手眼前的一切。

    眼前的一切处于被动状态,他其实举步为艰。

    “明天我去一次尚书府,向老尚书了解一下宫中的情况,婉昭你也一起。”

    “好。”我点头,不明白他为何要带上我,不是说两个人目标大吗?

    船在江中摇,我从船仓伸出头去看江景,启明星亮起,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

    “哈。”我打了个哈欠,只睡了三个小时吧?真要命,我坐在马车里,头靠着舒沐雪,任眼泪鼻涕流到他肩上,实在困死了。

    “你不困吗,舒沐雪?”尚书府快到,为了防止自己再睡着,我开始和舒沐雪讲话。

    “还好。”他将我快垂到他胸口的头扶好,身体又倾过来点,好让我靠的舒服。

    “为什么你要带我一起去尚书府?”我又了个哈欠。

    “我想让你住进尚书府,这样你会安全些,生活起居也会舒适些。”

    “住尚书府?”我抬起头,“我身份不明,那老尚书会要我住吗?”

    他低头看看我,道,“当时你嫁我,尚书大人也是知道的,他当然知道你是公主。”

    “这样啊?”我点点头,“那这老头可不可靠?”现在我的疑心病极重啊。

    “老尚书是三朝元老,忠心耿耿。”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擦去我垂在鼻端的鼻水。

    我愣了愣,看他眼中并没有厌恶之色,便道:“你真像我爹。”

    他也一愣,:道:“先帝给你擦过鼻涕吗?”

    “应该有吧,我是傻子,记不太清,”我含含糊糊,看他眼中有探究的神色,便道,“我说你像我爹只是感觉上,以后我叫你爹好了”

    “胡说八道!”他眉微皱,显然是极不喜欢我这个见意,我想想也是,叫他爹,他不就是太上皇了?被外人听到,定是死罪。

    我不再与他开玩笑,坐起身,整整衣裙,手掀开车窗帘往外看,我们现在所在的大街正是暻城最繁华的大街,我想起那晚被吴侬从小丁手中救走,走的好像也是这条街,一来一往间,今天会不会又有小丁的手下要来劫我?

    却并不感到多么恐惧,可能已经习惯了这种意外吧,我苦涩的笑笑,真像是天听由命啊。

    总算,这种意外没发生,我们很顺利的到了尚书府。

    尚书府曾来过一次,所以并不陌生,由管家带路,一路左转右拐,我毫不忌讳的边打哈欠边走,舒沐雪也不制止,任我形像全无的吓到随路遇到的下人。

    尚书已在书房里等着,看到我时并没有多大表情,等管家走后,书房里只剩我们三人时,他忽然往后退了几步,整好衣衫,朝着我便跪下来,口中高呼:“公主千岁!”

    我吓了一跳,虽不是第一次有人朝我跪,这么大年纪的却是第一个,便慌忙上去扶起他,口中道:“老尚书快快起来,我哪还是公主?受不起您这一拜。”

    尚书听我这样说话似吃了一惊,抬头看了我一眼,速又低下头,道:“若不是亲眼所见,臣真的难以置信,公主的脑疾真的已愈了。”

    我一怔,原来他是指这个,便笑道:“也算天意弄人,大尚书快请起吧。”

    “天意弄人,开意弄人,”老人总算站起来,口中喃喃这四个字,好一会儿才又道:“若公主的脑疾再早些全愈也不至于有今天的事。”他似对我能恢复很是激动,伸手擦了擦已泪湿的眼角。

    我知道他的意思,如果我早些清醒现在女王便是我,熙元朝人对龙血近乎神一样的崇拜,若是龙血在身的人继承王位,政权便会稳固很多,但无奈命运已经这样安排了,再假设也是没用的,所以没有接话,见他人站稳便退回到舒沐雪身旁,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道:“怎么你不曾向我这样下跪行礼?”

    他看我一眼,并不理会我的话,听尚书让我们坐,他的手下意识的扶了我手臂一把,力道颇重。

    我瞪他,他只当未见,同时也坐下,向尚书行礼道:“不知现在皇帝的病情如何?”

    “始终昏迷,御医束手无策,不知是不是天意,”说着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这样昏迷下去也不行,国不能一日无君,贤侄你也知道觊觎皇位的大有人在,我这把老骨头这几天也是疲于应付。”

    舒沐雪眉轻皱了下,道:“皇帝是何时生的病?”

    “大约半月前。”

    “那当时何人与他在一起?”

    老尚书想了想:“当时皇帝在御花园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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