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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琴魔-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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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人,当真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竟要以本身功力,在华山烈火祖师座下,硬闯了出去,而且,面上竟了无惧色。

        烈火祖师“哈哈”一笑,道:“好!年轻人龙具此胆识,实是不易,华山十二堂主,所列的玄门“地支阵法”,本非武林绝学,你们两人,不妨就在这大厅之中,闯上一闯!”

        谭月华和吕麟两人,早便知道烈火祖师本人,绝不会出手。

        如今,一听烈火祖师如此说法,心中不禁暗骂老滑头,在话中故意赞扬自己一番,却要令自己去闯十二堂主所列的“地支阵”。

        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可想,便低声向吕麟道:“你可有兵刃在手?”

        吕斟道:“我本有一柄缅刀,但是因留信给我父母,已然不在身边。”

        谭月华道:“不要紧!”

        抬头扬声道:“吕公子没有兵刃,乞赐一柄单刀!”烈火祖师又向身旁一侧首,立时便有一人,奔入後堂,下一会,便提着一架,共有十口单刀,放在大厅上,烈火祖师道:“可在此任择一口。”

        谭月华这所大宅之中,物物俱备,甚至还有黑水牢之说,心知此处,一定是华山派的别业。

        吕麟到来了刀架面前,拣了一柄轻重长短,与他原来所使的缅刀差不多的单刀,退到了谭月华的身边,谭月华低声道:“吕兄弟,咱们两人,绝不可分了开来,那地支阵究竟有些什麽奥妙,我们还不知道,但是那叁个老者,却功力甚高,我们不可与他们交手!”

        谭月华一面说,吕麟便一面点头。

        吕麟自从出世以来,这样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虽然,初生之犊不怕虎,他心中了无惧意,而且还有一点兴奋的感觉。但是却也没有什麽主意,因此便更是唯命是听。

        谭月华话才说完,便和吕麟背靠背而立,只见那十二人,身形迅速展开,一面叁个,成正方形,已然将他们围在当中。

        他们的阵形,才一排定,便听得“锵锵”之声,不绝於耳,每一个人,已然各掣了一柄判官笔在手,,十二枝判官笔,搭在一起,像是一道铁栏一样,将两人团团围起b谭月华心知,华山派有几种武功,另树一帜,其他门派,绝不相传。看他们出手,便是专点穴道的“判官笔”,只怕这个“地支阵”,绝不是容易闯的!她身子缓踱转动,只见十二人,个个目射异光,望住了他们两人,却是一动不动。

        谭月华缓缓转了半圈,到面对刚才,曾被她摔出的那人时,突然一声娇叱,身形向前直闪了过去“呼”地一掌,一招“天崩地裂”,已然疾击而出!那一招,乃是“七煞神掌”中的招数,威力至猛,刹时之间,大厅中掌风已然大作。

        吕麟本来是和她背对背而立的,谭月华向前一冲,他配合得极好,足尖一点,便向後倒窜了出去,两人仍然是靠背而立。

        只见谭月华一掌,以极其威猛的方道击了出去,首当其冲的那人,身子突然向旁一侧,片刻之间,在那人身旁的两人,踏前一步,两支判官笔,带着“嗤嗤”的破空之声,已然向谭月华腰际,左、右“章门穴”,疾点而至。

        同时,其馀九人,也各自发动,在他们左右两面的六人,各自向前,逼了两步,六支判官笔,伸屈不定,只是虚招。

        而在吕麟前面的那叁个,正好是那叁个老者,向侧略略一分,叁枝判官笔,两斜一正,已然一齐向吕麟,袭了过来!

        吕麟刚才,已经谭月华提醒过,知道那叁个老者,功力甚高,而且,自己在酒楼上,正在看热闹之际,也是被那叁个老者,悄没声地出手点了穴道,带来此间的,因此绝不怠慢,单刀一横,一招“横瀑悬空”,疾施而出。

        吕麟的功力,固然尚未登堂入室,但是他刀法上的造诣,却已得了吕腾空的六分真传,颇得峨嵋俗门刀怯的精奥。

        那一招“横瀑悬空”,一经使出,刀光霍霍,将他全身,左,中,右叁面,尽皆护住。

        兼且刀光伸缩不定,反向那叁人的手腕削去。

        那叁人一招攻出,势子本就极是凌厉,可是吕麟的刀招一出,他们的身形,却突然地慢了下来,同时,手腕振处,招式已变,叁支判官笔,却随着吕麟的身子,一齐带起,极是强劲的破空之声,反向吕麟单刀的刀身点到。

        吕麟心中一怔,暗忖这是什麽打法,手臂向下一沉,刀势一变,“刷”地一声,刀从叁枝判官笔尖之中,滑了出来,改向正中那老者的下盘削去,这一招,唤着“叶落归根”,亦是极其精妙的招式。但是,他变招虽快,那叁人的变招更快。

        吕麟单刀,刚向下一沉,叁枝判官笔,已然一齐向下压来。

        只听得“铮”,“铮”,“铮”地叁声,叁枝判官笔,不但自身相交,而且,也已然将吕麟的单刀紧紧地压住。

        吕麟心中一急,用力向上一提,哪里提得动分毫,就在此际,左右两面的六人,本来只是虚招应付的,此际突然踏出了两人,判官笔已向吕麟腰际点到。

        吕麟的兵刃,为那叁个老者的判官笔所压,那叁个老者虽然未再继续出招,而吕麟的身形,也已无法挪动,那自左右攻到的两招,实是无法防备!若是弃刀,专对付自左,右攻到的那两招时,则面前叁个老者,一定一齐攻到,更是难防。

        因之,吕麟的处境,实是已立於必败之地。

        而在吕麟受困之际,谭月华却稍占了上风,她一掌击出之後,身旁两支判判官笔攻到,谭月华立即双臂一振,两道铁,卷起习习劲风,向上疾扬而起,“铮”,“铮”两声,将两支判官笔,一起砸了开去,紧跟着身形一矮,“呼”地一,贴地扫出,将叁人一齐逼开了两步!

        就在此际,她百忙中一个回头,看到了吕麟危险的处境。

        谭月华连忙叫道:“不可松刀!”

        反手两,向奔吕麟点到的两枝判官笔,缠了过去,同时,右掌“海枯石烂”,左掌“风卷沙清”,各发了一招七煞神掌。

        掌力到处,将那两人,一齐震退。

        可是那两人,才一退间,吕麟面前的那叁个老者,正中那个,判官笔突然向上一提,笔尖直向吕麟喉间的“天突穴”点来。

        吕麟一见判官笔提起,想要提刀应付时,但是仍然有两支判官笔压在他的单刀上,他一提,仍未提动,就在这刹那间?喉间凉森森地,那支判官笔的尖端,已然顶住了他的“天突穴”上!

        这一切,和谭月华震退那两人”几乎是同时发生的事情。

        谭月华一见吕麟受制,心知再打下去,吕麟更要吃苦头,连忙招式一收,道:“不必再打,我们认输了!”

        吕麟心知谭月华突然认输,乃是因为自己被人制住之故。

        一时之间,也心中又羞又急,俊脸飞红,几乎急出泪来,道:“谭姐姐,全怪我功力不济!害得你……你要认输!”

        吕麟本身,便是一个性子极强,绝不肯认输的人。他在江湖上闯荡的时间,虽然不多,可是当日,在苏州虎丘塔上,他被韩玉霞打得死去活来,也自不肯开口求饶。仅从这一点上,已然可以看出他的个性。

        他既和谭月华意气相投,当然也知道要从谭月华口中,道出“认输”两个字,是如何不容易的事。他也明白,谭月华之所以甘向烈火祖师认输,一则,是为了自己误了大事。

        而更重要的,还是她看出,如果再打下去的话,自己更可能遇害,她是为了保全自己,因此才委屈地甘心认输的!

        是以吕麟在利那之间,内疚;感激,兼而有之,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谭月华是何等聪明的一位姑娘,早已看出了他的心意,淡然一笑,道:“吕兄弟,已然是大小子了,难道还想哭麽?”

        吕麟给谭月华这样一说,更是不好意思,但是他却知道,谭月华的心中,完全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道:“我不哭!谭姐姐,我不会哭的。”

        谭月华实在并没有比吕麟大多少,两人站在一起,也是差不多高矮,但这时候,她的神气,却宛然是大人一样,伸手在吕麟的肩头上拍了拍,道:“这才是啦,打不过就打不过,有什麽关系?”

        只听得烈火祖师冷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谭姑娘准备如何?”

        谭月华昂头道:“刚才祖师曾说,若是冲不出这所大厅:便需在黑水牢囚上叁月,或是领上叁十下豹尾鞭,是也不是?”

        烈火祖师板起了脸,一点也看不出也心事,在想些什麽。

        隔了一会,才见他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如此说过。”

        谭月华道:“如此说来,我们可以在这两项中,任择一项了?”

        烈火祖师阴恻恻一笑,道:“不错,你们可以任择一项。但是,我话可得讲在前面,莫道我以大压小,那黑水牢固然恐怖,囚上叁个月,未必会伤命。至於那豹尾鞭,那两个掌鞭的,天生异禀,臂力惊人,每一鞭少说也有百斤之力!”

        说毕,侧首一顾,道:“你们且先施上两鞭,让那两个小娃儿见识见识!”

        那两个手提软鞭的大汉,一声吆喝,各自向外踏出了一步。

        只见他们,身形才一幌动,手臂已然挥起,手中黄黑相间的软鞭,各自挟起一道劲风,迳向大厅正中的一条柱子上抽了出去。

        只听得“叭叭”两声过处,那两条大汉,立时抽身後退,仍然站到了原来的地方。身法快疾异常,够得上“乾净俐落”四字。

        谭月华和吕麟两人,一齐向那条大柱看去,心中吃了老大一惊。

        只见刚才,两条豹尾鞭抽过之处,大柱上现出了两道,深可寸许的凹痕。

        那间大厅,面积极大,总共才只不过六条大柱,可见那大柱的本质,何等硬实,但如今在两条软鞭抽击之下,竟出现了这样深的两道凹痕,鞭力之强,可想而知,要捱上一鞭,都不容易,何况是叁十鞭?

        只听得烈火祖师又道:“你们两人,可是宁愿被囚於黑水牢中?”

        谭月华和吕麟两人,互望一眼。

        两人在四目交投间,俱都感到心头震动了一下,一刹那间,只感到对方的眼光,是那样地有力,似乎可以直达自己的心灵,看穿自己的心意。除了极其亲近的人之外,其他人当然不可能有这个力量的。

        两人一时间,浑忘却自己的处境,是如此之险,柑视一笑,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手拉着手,异口同声道:“不是!”

        烈火祖师面色一变,道:“如此说来,你们竟愿捱叁十鞭了?”

        吕麟高声道:“捱上叁十鞭又怎麽样?鞭力虽强,但只怕也打不断硬骨汉的骨头?”

        烈火祖师万万想不到,两人在见到了豹尾鞭的威力之後,远愿意捱上叁十鞭。

        他以一代宗师的身份,派出手下的人,将吕麟劫了来,本来已是大大有失身份的事情,但是他因为想以吕麟来要挟吕腾空,是以才作了这样的事,此际,他只希望两人心中害怕,宁愿在黑水牢中,被囚上叁月,则叁个月内,他事情便可以办妥了。

        而今,两人宁愿领鞭。那豹尾鞭内,灌着水银,每一鞭下来,力道何等之强,打在人的身上,外面绝看不到伤痕,内脏却要受重伤。

        除非是内外功均有极高的造诣,或是曾练玄门真气,横练外功,金钟罩、铁布衫等,才可以勉强硬捱到叁十鞭。

        否则,叁十鞭下来,却是非死不可。

        谭月华和吕麟两人,若是死在自己的豹尾鞭下,火礁岛主七煞神君,峨嵋僧俗两门,如何肯轻易放过自己?只怕华山一脉,自今以後,再无宁日!

        可是,他刚才话既已说了出口,以他的身份而言,自然不能反悔。

        因此,一时之间,心中实是恨极,阴恻恻一笑:道:“你们可曾想清楚了?”

        谭月华和吕麟,各自一声长笑,吕麟道:“长痛不如短痛,快下手吧,多废话作甚?”

        烈火祖师。哼”地一声,道:“好”将他们两人,绑了起来,吊在梁上,听凭施刑!”

        烈火祖师言甫毕,便有八条大汉,抢了出来,直向两人奔去。

        四条大汉,先奔到了吕麟的身边,吕麟双臂一振,喝道:“滚开!”

        此际,他身在烈火祖师面前,眼看叁十下豹尾鞭打下来,非命归黄泉不可。可是,他双臂一振,一声大喝间,却是神威凛廪,气势非凡,已俨然有高手风范,那四条大汉,竟被他喝得止住了脚步!吕麟剑眉微扬,喝道:“绑什麽?要是躲上一躲,哼上一哼的,便不算好汉!”

        谭月华连击了几下掌,拍手道:“吕兄弟说得好!真说得好!”

        两人竟然要以大无畏的精神,来硬接叁十下豹尾鞭,意态高迈,豪气干云。

        烈火祖师见两人毫无屈服之意,心中更是大怒,但是他为人阴险,数十年来,在武林之中,未尝遇到过什麽挫折,便全是仗着他那阴沉已极的性格之故,心中暴怒,面上却是丝毫不露。

        冷水也似的目光,在两身上,扫了一扫,道:“行刑!”

        那两条掌鞭的大汉,立时向前,踏了出来,另有八人,一齐退下。

        那两人一来到吕麟和谭月华的身边,身形一凝,扬起儿臂般粗细的软鞭来,“呼”地一声,便对准了两人的肩头,砸了下来。

        吕麟和谭月华两人,却是恍若未觉,手拉着手,各自注视着对方,面带微笑。

        两人并不是有着什麽防御鞭击的方法,他们刚才,一见到豹尾鞭的威势,便知道以自己的功力而论,能捱上五六鞭,已然算是幸事了。

        但是,他们心中,却一点也不害怕。

        那是因为,刚才,他们在四目交投之际,心意交流,片刻之间,他们两人,心中俱皆感到,能够和对方死在一起,实是死而无恨。

        因此,也们对於那挟着“呼呼”劲风,山崩地裂也似压了下来的豹尾鞭,虽明知躲不过去,也根本不将之放在心上。

        鞭挟风声,去势何等之疾,眼看一鞭击中,两人立时要受重伤。

        但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听得大厅顶上,响起了“蓬”地一声大响。

        紧接着,碎砖碎瓦,如雨而下,势子均是疾到了极点,有两块碎瓦竟直向那两个掌赧大汉的顶门,击了下来。

        那两个大汉吃了一惊,赶紧收鞭後退,只见大听顶上,出现了一个大洞,一个人,扎手扎脚从那洞中,直跌了下来。

        谭月华和吕麟两人,认输之後,华山派十二堂主,仍然围在也们的身旁,那人才一从大厅上跌了下来,十二人立时踏前一步,十二柄判官笔,各自带起一阵厉啸,自下而上,向那人点出!

        从当时的形势来看,那人实是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去的。

        可是事情奇就奇在此处,只见那人,下堕的势子,并未曾改变,仍然是那样扎手扎脚,像是一点武功都不会一样。

        可是刹那之间,他下堕的势子,却突然快了起来,快到了不可思议,一刹间,已然重重地摔在地上,而那十二支判官笔,也一齐点空。

        华山派十二堂主,一见这等情形,不由得猛地吃了一惊,连忙後退时,只见那人坐在地上,撑了一撑,才爬了起来,伸手在屁股上拍了两拍,好整以暇地说道:“好高的大厅啊,可真跌痛了?”

        那人一跌倒在地,谭月华已看见也头上戴着大头笑面佛的头罩,一手执着一柄破蒲扇,正是那个要胁自己,若是叁天之内,不将吕麟找到,定要对自己一家不利的那个怪人。

        刹时之间,谭月华心中,不由得又忧又喜。

        她忧的是,听自己父亲的口气,那怪人实是极其厉害,极其难惹的一个人物,见了他之後,避之则吉。但如今自己和他,却已然打上了交道,尚不知事情发展下去,吉凶如何。

        喜的是,那怪人既然赶到,他当然能有办法,令自己和吕麟两人,脱出华山烈火祖师的掌握之中,不容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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