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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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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楚凤发现一角上围着许多人,他轻轻向上一跃,只见中间是一张旧牛皮纸的棋盘,上面已是布满了黑白的棋子。两边各坐着一位老人,都是白发青衣。一老人手执棋子,双目直射棋盘,额上的青筋暴起,显然处于不利,正在苦思冥想;而另一老人双目微闭,脸上毫无表情,似是胸有成竹或者已经熟睡过去了。又过了好久,那持子的老人终于长叹了口气,把棋子往旁边的棋盒中一扔,闭上眼睛:“小老儿认输了。这十两金子你拿去吧。唉,想不到,这下可得喝西北风去咯。”那闭目的老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我不要你的金子。”“那你要什么?”“两颗棋子。”老人一字一顿地说道。众人一片哗然。
但那个输棋了老人脸色骤然变了,半晌,他突然向身后的人群中一窜,没了人影。另一老人也立刻跟着冲了过去,但见身手敏捷一点也不似古稀之年。楚凤心下大奇,便也跟了上去。
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一条羊肠小巷中。楚凤遥遥望见那个前面的老人撒腿狂奔——他的速度异常,显然是有底子的练家子,而另一个老人不紧不慢的尾随其后,似乎那点速度完全不在话下。前面狂奔的老人却突然停了下来,双膝落地:“大侠饶了我吧,那是小的传家之宝,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能给别人啊!您老要别的什么都可以,但不能拿走我的命根子哪!”另一老人只是冷冷看着他,一点放他走的意思也没有。
楚凤看不下去了,从屋檐上跳了下来档在他的前面:“前辈,还恳请得饶人处且饶人。”但那老人完全不顾楚凤的阻拦,只伸手去抓跪在地上的老人。眼前却突然挥来一根竹竿,他只得收手回身相格,一掌推出欲推开楚凤,却被那细细的竹竿一拨,完全推空险些滑倒。心下一惊,待站定回头看时,原先跪在地上的老人影子都没有了。
“唉!坏了我的大事。”那老人愤愤一跺脚,瞪了楚凤一眼,接下来做了一件让楚凤目瞪口呆的事:他把手伸到额角,从脸上揭下一层皮来——原来竟然是一张皮质的面具!他又把头上的白发也扯掉了。楚凤睁大了眼睛——那面具下俨然是一张年轻而英俊的脸!宽阔而明朗的额头,笔挺的鼻梁,怒气使坚毅的嘴角绷得紧紧的。
“你为什么要帮他?”他质问楚凤。“那你又为什么要硬抢老人家的传家宝?”楚凤也怒目而视眼前这无理的年轻人。“你!……唉,他是故意演给你看的!他早就知道你在屋顶上,便引你出手挡我,这样就能乘机溜走了。你以为他轻功真的那么差?哼,天山老妖的后代,其奸猾果然不可一世。”
楚凤没想到原来是这么回事,心下感到十分惭愧,于是双手抱拳作揖:“楚凤不知情,还请少侠见谅。”那年轻人转眼却微笑了:“算了吧,这也怪不得你,少侠的侠义之心,在下倒是十分佩服的。只是又让这小妖跑了,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再抓到。”“不知少侠为何……”“别‘少侠’来‘少侠’去的了,我叫萧叶枫。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他那两颗棋子吧?其实那不是两颗棋子,而是两枚棋子模样的玉扣,一枚白玉制成,上面刻有龙纹,另一枚翡翠的,刻着凤纹。具体何用我也不清楚,只是爹爹说与武林中的一个大秘密有关,万万不可落入邪门魔道手中,否则后患无穷。”
“在下楚凤。萧公子,令尊是?”楚凤对少年的坦白微微惊讶,好奇道。“哦,都忘记告诉你了,我爹爹便是萧寒,武林中人给了个诨号‘华阳洞主’。”萧叶枫也不忌讳。“原来是华山少主,失敬失敬。”楚凤原是对江湖事知之甚少,多亏蔷薇才了解到中原几大门派的大概。眼前这个正义凛然的少年居然就是名震天下的“华山派”少主,不禁有些吃惊。“你我年纪相仿,别这么客气。不知楚兄弟出身何门?”
楚凤一时倒有些语塞:他的师父是丐帮前弟子,但其中诸多曲折,他绝对不能算作丐帮中人。“看楚兄弟的棒法和丐帮有几分相似,却又不全然……莫非,是莫九前辈……”萧叶枫虽然大方,却完全不是口无遮拦。虽然他已经猜到楚凤就是近来议论纷纷的丐帮叛徒私收的弟子,不知为何受到玉门庇护,但初次见面实不适合问及这些。
“萧公子不必忌讳,在下本就是无名小卒,偶然得到师父指点一二,谁知道在江湖上竟惹出这些是非来,让公子见笑了。”楚凤有些自嘲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丐帮之事居然已经闹到人皆尽知了。“楚兄弟不必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其实丐帮的事倒是其次,只是关系到玉门,才会有这么大反应。在下冒昧问一句,不知楚兄弟和玉门有什么干系?”萧叶枫见楚凤并不刻意隐瞒什么,便试探着问道。
“玉门?”楚凤突然想起神秘的蔷薇,身手诡异的牡丹,还有葛长老被杀前没说完的话……原来牡丹杀人灭口是为了掩饰她们是玉门的人!“玉门……玉门……”他有点迷茫的喃喃着。萧叶枫以为他究竟还是有难言之隐,便宽慰道:“在下失礼了,楚兄弟不方便相告也无妨。”楚凤这才回过神来:“萧兄误会了,小弟有位朋友是玉门中人,只是她从未说起过,还是今日萧兄提起方知道。”萧叶枫奇道:“楚兄弟的朋友?玉门中门规甚严,其中弟子只怕不会轻易与人结交,况且都是年轻女子……”却住了口,因为他注意到楚凤的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色,顿时明白了,微笑换了话题:“只是玉门弟子行事很有些古怪,楚兄弟还需多留心才是。”“多谢萧兄关心。”楚凤心下甚是钦佩这位心思缜密的华山少主。
萧叶枫见已近午时,又有和这个脾气相对的少年畅谈的意思,便提议道:“楚兄弟,时辰尚早,且一同去宝瑞斋小酎一杯如何?”“那就叨扰萧兄了。”楚凤第一次认识到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自然生出些亲近之意。
两人进了宝瑞斋,找了个桌子坐下。“客官要点什么?”店小二笑眯眯的站在一旁。“来一份道口烧鸡,再配些下酒菜,来一坛上好的杜康。”萧叶枫似乎是这里的常客。“好嘞,两位请稍等。”店小二忙着张罗去了。“这宝瑞斋最有名的便是这道口烧鸡了,楚兄弟一定要尝尝。”萧叶枫和楚凤开始天南地北起来。
周围是一片祥和的气氛,所有人都沐浴在悠闲中,谁也想不到在这么安静的时候,门帘突然被拉开,跌跌撞撞闯进来一个女子。只见那女子一身水蓝的丝衣,纤腰上系一根雪白的缎带,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露着惶恐,飘忽不定地张望着。突然瞟到萧叶枫搁在桌角的宝剑,便冲了过来:“公子救我!”
楚凤大惊,朝门口望去,只听得“轰”的一声,门板斜飞进来落在地上,当下人们纷纷起身,尖叫着四下逃窜。只见一彪形大汉出现在外面,怒目圆睁,手中提一口明晃晃的阔剑。他扫视了一圈,见到扑倒在萧叶枫旁边的女子,倒八字眉猛地一提冲了过去,“小妖女,纳命来!”
“唐叔叔且慢。”见萧叶枫挡在了面前,那大汉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尴尬道:“原来是萧贤侄。”“唐叔叔,不知这位姑娘什么地方冒犯了?”萧叶枫回头看看那楚楚可怜望着他的女子,求情道:“枫儿还请唐叔叔手下留情。”那莽汉却没说话,只是拔剑刺向蓝衣女子。萧叶枫既不忍心看那女子死在阔剑之下,又碍于泰山掌门的情面不能动手相助。
正在他干着急之际,窗外传来一声娇叱:“唐斌仁,住手!”已是飘来一根水蓝色的缎带,柔似不胜风力,但只轻轻一碰,那柄寒光流溢,看似碎玉断金的宝剑便俨然落地,再看唐斌仁,虎口已渗出些许血丝来。萧叶枫略微定了定神,眼前已多了一名女子。
这女子——萧叶枫一时呆住了,只见她身着水蓝色长裙,瘦削的双肩上挂一幅及地的白纱,一根雪白的细长缎带似握非握地从纤纤玉指间绕了一圈垂下来。纤细的腰肢似乎不能负荷重量,一阵风吹过就能摇摆起来的样子。樱桃小口紧紧闭着,腮上浅浅显出小酒窝,一抹匀称的红色泛在颊边,远胜任何胭脂。只有两弯微微蹙起的秀眉,才显出她有些生气。头上用精致的玉环匝着个髻儿,散下来的柔丝垂在肩头,额角还轻轻搭着一缕,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那极致的柔媚。至于她的眼睛——萧叶枫根本不敢看。
“多谢公子相助。”那女子居然趋步朝自己走来,盈盈笑着,手扶腰际屈膝福了一下。萧叶枫顿时只觉得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只红着脸:“姑娘不必多礼,在下惭愧。”想伸手去扶她,却又怕造次,但闻一阵淡淡的香气直沁入心肺,不知身在何处,一时间竟是僵在了原地。“芍药告辞。”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飘然而去了。
“芍药……芍药……”萧叶枫有些魂不守舍。“萧兄,只怕这芍药也是玉门中人。”楚凤对这些神秘的绝色女子已习惯了,保持冷静。“不知唐前辈为何与玉门弟子为敌呢?”“唐叔叔是泰山掌门,他总说玉门是邪魔歪道,中原名门与之势不两立。也不知这样的弱女子有何危险的?”萧叶峰说到一半突然住口,因为他看见唐斌仁那口宝剑还躺在地上,只是碎成了好几片。缎带相碰便有如此威力…… 他不禁也打了个寒颤。只是要承认芍药可怕那是决计不可能的。此时的萧叶峰并不知道,他已经掉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中,不能自拔了。
“小弟该回去了。”楚凤辞别,“不知萧兄欲往何处?”“哦,华阳洞最近还有些琐事,家父让我回去处理。唉,只可惜没有抓到天山小妖夺得黑白棋子,总有些遗憾。”“都是小弟不是。”楚凤很是惭愧。“楚兄弟,这小妖本来就诡计多端,我也未必就能顺利取得棋子,你不必自责。”萧叶峰语气诚恳,说话间他从腰间解下一块乌沉沉的令牌递给楚凤:“这是我华山令牌,以后如果遇上困难,只需出示此令牌,中原各名门皆会出手相助的。楚兄弟不能推辞,这是为兄的一点心意。”楚凤只得接过道谢:“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其实论他两人一见如故,又脾性相投,应是结拜为异姓兄弟了。但萧叶峰自小便是华山少主,而楚凤又出身佛门清静地,都没有沾染多少江湖习性,只觉得言语间自然就以兄弟相称,少年人之间的友谊总是这么单纯的密切。
午后的阳光靡靡地烘烤着青石板的宽阔路面。街上的行人只寥寥无几,沿途的小贩们不再费力吆喝,都坐在小板凳上半眯着眼睛晒太阳。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石桥那头传来,然后一个少年的身影出现在阳光下。俊朗的脸上,一双炯炯的眼睛直视前方,嘴角微微上翘着,温暖的笑意不禁使睡意朦胧的人们眼前一亮:好一个英俊的年轻人!
楚凤怀着刚结交了好友的愉快心情快步走回客栈:想赶快把这种心情和蔷薇分享。然而当他走到客栈门口的时候,心中漾起些异样的不安。疑是自己多心了,楚凤推开房门。蔷薇不在,或许还没回来吧。但他心中隐隐的不安感更强烈了,因为房中属于蔷薇的东西好像突然全都消失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好像没人住过。
恰好店小二从旁边走过,楚凤忙问道:“店家,可曾见过住这房里的公子?”“哦,客官 ,那位公子大约一个半时辰之前退房了,还说留了条子在您房里。”蔷薇不辞而别?楚凤快步回到自己房中,桌上果然多了一块物什,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楚大哥:
蔷薇家中有急事先行一步。后会有期。
楚凤这才注意到手中的物什原来是一块白玉令牌,上面刻着水灵灵的蔷薇花。但他不知道这是坛主令牌,不仅能代表玉门,更能调动蔷薇坛下的所有女弟子。楚凤把令牌悬在腰间,挨着萧叶峰给他的华山令。有了这两块令牌,其实已在黑白两道上畅行无阻了。
楚凤决定去京城打探蔷薇的下落,便一路向东北行去。途中甚是平安,不少人见了他就远远避开,也有恭敬行礼的。楚凤觉得有些不自在,他自然明白是那两块令牌的缘故,于是都解下来收在怀里。半个月后,来到了古都商丘。
刚进城,便看见城门口站着个女子,上身只穿一件短褂,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膊。下面是一条上窄下宽的半截长裤,一双赤着的天足,浑身上下都是银饰。头顶一硕大的珠冠,胸前挂着元宝形的银质长命锁,下面缀有一串串铃铛,就连纤细的脚踝上也戴着满是银铃的环。
她兀自徘徊着,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铃声。此刻又紧皱眉头四下张望,像是焦急地在寻找什么。那特殊的打扮显然不是中原女子,楚凤正在想要不要去帮她,那女子却看见了楚凤跑了过来:“汉家哥哥,有没有看见过两条小蛇?金色的和银色的,游动的时候会曲起来,这样……”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楚凤被她夸张的动作吓了一跳,看了看抓住自己衣袖的纤手,答道:“没有啊姑娘,发生什么事了?”那女子急得直跺脚:“那两条小蛇是阿娇养的,刚才打开竹筒的时候突然跑出去啦!倒不怕找不到,只是那两条蛇都是罕见的剧毒品种,被它们咬到的话不出七步就会毒发身亡。如果误伤了人怎么办? ”楚凤心下大惊,这女子怎么养这么可怕的毒物!“姑娘先别着急,不知道毒蛇都喜欢什么?”“当然是毒物啦!汉家哥哥怎么这么笨。”苗家女子口无遮拦就嚷了出来,楚凤脸上一热:“那咱们去问问附近哪里有毒物。”
询问路人,那人伸手指向一条小路:“那边一直走过去,王老伯种了一亩罂粟。”“是了是了!”苗女喜道,“汉家哥哥,我们快走吧!”便拉着楚凤脚不沾地跑了过去。楚凤惊讶的发现这苗家女子居然也会轻功,当下气沉丹田,运劲飞身而起。“原来汉家哥哥也会!”这下轮到苗女吃惊了。到了火红的罂粟花田边,楚凤注意到一旁的田埂上有座小茅屋。他走过去刚想叩门,只听得里面传来一声尖叫。那苗女脸色立刻变了,重重推开门,只见从她手中闪出一道白光,直射入室内。楚凤转过头,看见一个干瘦的老头儿坐在炕上,喉头“咕嘟”一声咽下了什么东西。他的手腕和脚腕上各有一条细细的闪光小蛇。那苗女打开一个竹筒,口中不知发出了些什么声音,只见金银两道光一闪敛进了筒中。
“对不起老伯!不过解药已经服下,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她收起竹筒,略带抱歉的向炕上的老头说道。那老头儿却只是“噫”了一声。“老伯,身体觉得怎么样?”楚凤担心他有什么不妥,“奇怪,不痒了!”那老头儿突然露出很舒服的神情,“种罂粟种出来的病根,给蛇咬了倒一点都不痒了。真是怪事。”他动了动筋骨,舒坦的哼了两声。
原来这剧毒的蛇居然以毒攻毒,把王老伯体内积聚的罂粟毒素给化解了!王老伯倒也因祸得福了。出茅屋已是傍晚了,夕阳光下鲜艳欲滴的罂粟花更显得娇艳。“汉家哥哥,你叫什么名字?”苗女突然问道。楚凤刚从火红的罂粟田中回过神来,想起她好像叫自己阿娇,“阿娇姑娘,在下楚凤。”“楚哥哥,一定要来云南找阿娇!阿娇会一直等你的!”她说完突然猛地在楚凤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后便小雀似的跳着跑开了,“阿娇要回去了,楚哥哥再会!”
只剩下楚凤在田埂上,目瞪口呆!
第五章 北地京师遇故人 却道黄粱终是梦
天渐渐热了起来。
楚凤一手牵着马,举起手腕抹了抹额上细密的汗珠,抬头看看那发着白光的太阳,向前方望去。
——好大的气派啊!这京城的味道就是与别处不同。楚凤饶有兴致地看着道旁的人来人往,沿途的酒楼客栈不断飘出阵阵的香气。
时不时有一顶顶大小不一的轿子抬过,大方考究的,通常是有些身份或有钱的男人坐的; 也有精致小巧的,厚厚的幔布严严实实地遮盖着那些不见人的太太小姐。街上的行人看见这些轿子总会自觉地闪开,京城是个藏龙卧虎之地,挡了大人物的道儿可不是好玩的。
忽听得远处人群骚动起来,只见船头破水似的,人流纷纷涌向两边,空出宽宽的街面来。一会儿,一队人马出现在楚凤的视野中:前面是几个迈着整齐步伐,腰间各佩一把大刀的侍卫,接着是一抬八人大轿,黄缎覆盖着,一看就是皇亲国戚,否则寻常百姓哪敢用这样的颜色。再向后张望,是一顶小巧玲珑的浅红色轿子,由四个轿夫迈着小碎步抬着,平稳地前行。
楚凤身后是家酒楼,里面突然涌出许多人来看热闹,人流挤得他不禁向前跌了两步。刚刚站定,只听得身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哎呦……”
原来是一个老婆婆跌倒在地上,半截身子冲了出去,挡住了一名轿夫的路。只见那顶小轿子猛地向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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