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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女嫡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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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着纱布的脸满是委屈,红妈妈当场眼泪就下来了。
用手中的帕子抹了抹眼泪,红妈妈意识到边上还有两个人,立刻拉下脸看向紫儿和绿儿,眼里都要冒火了。
“你们这两个没规没据的,合着我不在你们就欺负起小姐了!”说着,眼神恨恨扫向紫儿。紫儿惯来是个欺软怕硬的,又被抓了个现行,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中频频喊饶。
就算红妈妈放过她,蒋遥也不干!她长这么大,都没被人这么刻薄地讥讽过,工作中出问题上司最多批评训诫一下也就是了,哪里像这个紫儿,一口一个傻子,估计平日也没少说她!
于是,蒋遥一双小手微张,手背伸向眼睛,哇呜哭开了,她的身上沾了些泥土,发型略显杂乱,看起来要多委屈就多委屈。红妈妈心疼的呀,赶紧唤了小文叫守门的婆子来收拾这两个没大没小的丫头,自己则蹲下来,在小姐旁边轻声细语地哄着。
院门离房间门口有点距离,守门的婆子也是懒的,躲在小间里,和自己相熟的几个婆子在磕瓜子,砸吧嘴皮子。小文使了点钱,浣秋院本就没什么油水,有了赏钱,王婆子立即喊了两个关系好的,拎了棍子就气赳赳地去了。
王婆子她们到的时候,蒋遥已经被红妈妈搀扶起来,只是衣衫脏了,又抖着小肩膀,看上去比较狼狈。
红妈妈指着紫儿,中气十足地喊道:“给我打死这个贱蹄子!小姐也是她能欺负的!”
紫儿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带着哭腔道:“红妈妈饶命啊,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决计不敢了啊!”
王婆子一个眼神,另两个婆子就轻松按住了小鸡一般的紫儿,棍子一提就开打了。紫儿哭的更大声了,一边叫唤一边哭喊妈妈饶命奴婢不敢了。
蒋遥本就依在红妈妈身边,估摸着打得差不多了,她晃了晃红妈妈的胳膊,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好痛的,不打了。”还用她的小粉拳对着红妈妈的胳膊捶了几下。这几下没什么力度,但是红妈妈顿觉疲累一扫而光,人都精神了。她对蒋遥说了个好,便喝令婆子们停了手。红妈妈年纪不小,一双眼睛却冒着精光。当然对着蒋遥的时候,更多的还是怜惜和慈爱。
那可怜的丫头,被打个半死,气都没缓过来,就听到红妈妈声色俱厉的话语,又给吓个半死。紫儿也是个机灵的,顿了一下啼啼哭哭开了,听起来非常的凄惨。
蒋遥说话了:“紫儿你知道错啦。”那语调很是天真,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紫儿打了个哆嗦,急切道奴婢知错了小姐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云云。蒋遥想了想,这紫儿之前好像说红妈妈要洗衣服,软软的声音脱口而出。
“既然你知道错了,就罚你帮红妈妈洗衣服吧。”
紫儿刚刚被打,一身是伤,哪里还能去洗衣服?蒋遥意识到这点时,不好再改口,这时候剩下的绿儿说话了。
“紫儿姐姐养伤也要几天,让奴婢去吧。”
蒋遥淡淡看了绿儿一眼,点点头,“那你就先洗几天吧。”又深深看了看趴着的紫儿,紫儿被看得发毛,哆哆嗦嗦说小姐奴婢伤好了就干活,声音听起来快哭了。
对于这个结果还算满意,蒋遥拉着红妈妈进了屋子,其他人还是该干嘛就干嘛。
戌时,天色已晚。
红妈妈心里喜滋滋的,刚刚小姐让两个丫头帮她洗衣服,这是心疼她呢!小姐也知道疼人了,想到这红妈妈还有些惊讶,小姐前面为了她竟然说话了呢,讲起来她被夫人身边的杏妈妈明里暗里的下绊子,大多时间都在洗衣房,几次到浣秋院来,小姐都已入睡,弄得她只能看看小姐的睡颜聊以安慰。
小姐说起话来,和正常的闺秀千金也没有区别,看来小姐这脑子,是好些了。红妈妈的心情就更好了,这时候蒋遥也累了,红妈妈便温声细语地为蒋遥洗漱泡脚,哄她入睡。
其实红妈妈还想给小姐换一下额头的纱布,蒋遥好像很乏了,沾床就睡。红妈妈也舍不得叫醒她,就随她去了,心想第二天一定嘱咐小文给小姐的伤口换药。
大家大多入睡,就连习惯熬夜缝补做绣活的红妈妈,屋子也是黑的。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传递了一会,就消失了。院子里分外安静,正是夜深入梦时。
有一个绿色身影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从旁边的小门出去了,正是绿儿。这个时间去做什么呢,绿儿来到了红妈妈白天干活的地方,取了脏衣服洗了起来。这期间她的动作轻盈的像小猫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不知道这个姑娘是傻还是聪明,说她聪明呢,白天大家针对紫儿的时候知道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说她傻呢,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洗衣服。
其实按理说,衣服没洗完红妈妈是不能休息的,只是白天看到小姐被欺负太生气,加上蒋遥出人意料的开口,红妈妈心情激动就把这茬事丢到天边了。绿儿却记得,还偷偷跑出来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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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4 章 换药
翌日。
睡得早,醒的也早。
蒋遥心情愉快地醒来,因为穿越的缘故不用上班,没有心理压力,这一觉睡得非常舒服。穿衣洗漱后她坐在屋内的梳妆台前,只是一张小桌上面架了一面镜台,是和床配套的梨花木,雕刻着精美花纹,中间放了一小块菱形铜片,泛着淡淡的光。
这就是古代的铜镜了,昨天初来乍到都没仔细观察过这个屋子,还有这个身体。只见镜中是一个清秀的小姑娘,眼睛大而圆,一双眼珠子像黑色玛瑙,为她整个人添色不少。接着是淡色的眉,小小的嘴巴,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额头裹了一圈纱布,用厚厚刘海遮住,嘴唇微白。
蒋遥捏了捏比豆腐还要细腻柔嫩的脸颊,长得和前世的她、小时候的她都不像,不过底子很好嘛。
早饭用过后,小文稍作收拾,便拿了块布,在外屋擦擦抹抹的,很是勤快。
自从上次小姐偷跑出去不小心磕破了头,院子里的人就更加小心了,在自己的位置守着不敢轻易偷懒,她们可不想像红妈妈一样被大夫人罚呢。
蒋遥拄着下巴,歪在窗台发呆,是看风景还是想事,就不得而知了。
她大致知道了这个身体是怎么受伤的,因为脑子里有一点印象,不外乎偷偷跑出去不小心磕到了头,仔细一看,受伤的部位和自己在前世家中摔到的位置一样!
难道——她就是因此重生的!
这院子分前院后院,前院有人看守,她看的正是后院的窗子。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端了木盆,去后院打水。仔细一看,是昨天两个丫头中的绿儿,绿儿打着哈欠,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再瞧瞧来时的路线,就知道这丫是刚睡醒,来打水呢!
“喂!过来!”蒋遥对绿儿招手。
她动作夸张,绿儿很快就看到了,小小的惊讶一下,就放了木盆小碎步跑过来。
“我们一起玩吧!”蒋遥眨了眨眼睛,期待地看着绿儿。
不能怪她这么说,谁让原身是个傻子呢,看来深探情报这种事,任重而道远啊。绿儿更惊讶了,要玩也小姐也该找小文,而不是她这个粗使丫头。
某人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呵呵笑了:“陪我玩嘛!”
……
某人大喇喇坐在凳子上,面前的桌上有一盏茶碗,里面是热开水。绿儿安静缩在一旁,低眉顺目,就差和屋内的摆设融为一体了。
蒋遥巴巴地看着绿儿,眼睛里闪烁着小动物般天真无害的光。
绿儿心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小姐怎么了?
“你说,我是谁?”
绿儿汗了:“您是将军的女儿。”
“将军?”
绿儿的神色略显骄傲,“将军是我们姜国最伟大的人了!”
……
绿儿就这么一边声情并茂地说着,一边纠结地想小姐能不能听懂……
红妈妈出现了。
见她神清气爽的,就知道心情不错。
话说红妈妈去了洗衣房,发现那成堆的脏衣服大多被晾晒起来,都干得差不多了。于是装模作样地坐在大木盆边洗完剩下的衣服,便哎哟哎哟的扶着腰走了。
其他人见了,心想红妈妈肯定是连夜把这些衣服解决的,不免对她带了同情。
红妈妈事情做完,赶忙来了小姐的屋子,看她不在的这几天,小姐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算算也午膳的时间也要到了,估计小文去大厨房取吃食了,绿儿起得晚,洗了把脸就被小姐叫进来折腾到现在,当然期间蒋遥也让她吃了些点心。这“小姐”其实不错,不少吃不少用,还有糕点可以吃,唯一不好的就是不能出这个院子,要是可以出就不会出昨晚那档子事了。
中午用餐愉快,真要说有什么不好,就是包括奶娘在内的几人就站在桌子旁,眼神殷切地看着她吃,让她们一起也不干。古代的尊卑制度分明,不能勉强。
用餐时间不长,吃个八分饱就放下了碗筷,从开吃到吃完,不过三分钟。奶娘和小文惊呆了,至于绿儿那小丫头,早已让她下去吃饭了。
“小姐!慢着点吃,别噎着了!”红妈妈赶紧倒了杯水,递到蒋遥嘴边。蒋遥嘴巴抽了抽,这阵势,就差饭也一起喂了。她不知道的是,她没穿到这个身体的时候,还真是红妈妈亲手喂的饭。而在她来这之前,吃饭都是要红妈妈捧着饭碗、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昨天能自己吃饭,已经很让人惊诧了,这是十一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红妈妈和小文在想了很久最后归结为——吃饭的时候晚了,小姐饿狠了,自己动手狂吃,这是不是也说明,小姐的病其实有些好转了呢?
小文则规矩地站在一边伺候。
将手中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大半,吃饱喝足,蒋遥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这两天吃了睡睡了吃,十成十的米虫啊!
对了,还要喝药,在刚来那一天她就各种不肯喝给推拒掉了,反正也快好了,其他人也没坚持。不过药还是要换的,小文收拾好桌子没一会,拎了个小篮子过来,里面都是纱布小瓷瓶等物。
“小姐,换药了。”声音轻轻柔柔的,像在哄小孩子。接着蒋遥就意识到,她现在可不就是小孩嘛!
小文小心翼翼地撩起刘海,取下纱布,庆幸小姐今天还算合作。纱布之下的伤口呈淡粉色,这说明快结痂了,小文一边拆线一边道:“小姐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大少爷送来的金疮药真是好用!”
小文换药的手法十分熟稔,想来这位小姐受伤的频率不低啊,敷处清清凉凉,很是舒服。
小文很是轻轻地给蒋遥包扎,尔后收拾药箱的时候转过身去,叹气。小姐的伤口太深,即使用再好的灵丹妙药,以后也是要留疤的。
容貌对女子来说极为重要,小姐毕竟是女子,又是大家闺秀,脸上有个疤痕,可如何是好。
也罢,小姐也是个苦命的,此次真是凶险,差点以为小姐挨不过去了!和命比起来,这确实算不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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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5 章 来人
自从发现自己的额头有个伤口,蒋遥就消停了许多,像个病人一样虚弱地歪在床上,其实她是在想事情。
上午从绿儿那里问到了一些信息,加上红妈妈和小文那边,梳理一番,她总算对自己穿来的地方和以后的身份有大致的了解,不至于一抹黑了。
加上红妈妈也特别愿意说老爷的事迹,这宅子的情形就更加一目了然了。
这里是国公府,她是国公府的小姐,而她的父亲姜冲,是名噪一时的将军。
姜家是楚国的望族,出过名相,也出过帝师,多为文人雅士,在历史的长流中明明闪闪、消消隐隐。在沉寂上百年后,大家都以为姜家还会这么没落下去,未想出了个姜冲。他自小读书,不像其他的姜氏族人走文途,而是在偶然的机会中迷上兵法,不顾家族反对进了军营,积下不少军功,慢慢的成长为一代名将。那时候楚国还很弱,在几国中夹缝生存,时不时受点连累,战乱焚天时,姜冲以多次以少胜多的战役使楚国逐渐强大起来,直至平定西边的齐国,奠定楚国的霸主地位。
姜冲骁勇善战、家世优渥、又是少年将军,意气风发,多年的从军生涯让他有了麦色的肌肤,五官坚毅气质冷峻。当年的冲将军不知迷倒了多少千金小姐、小家秀玉。他十四岁从军,十九岁统领军队上阵杀敌,一举成为楚国品阶最高、最年轻的的武将,手握一国大半军马,官至兵马大元帅。
他是一国新秀,也是家族重复兴盛的希望。在新旧皇权交替的站队之时,姜氏一族选择了太子,而他毅然选择支持当时的贤王,也就是现在的皇帝。
成王败寇,新皇即位后又是一轮清洗,姜家因为姜冲幸免于难,家中男丁却也被贬官夺爵,一个个消停了,如履薄冰,夹起尾巴做人。
姜冲在帝位之争中起了决定性作用,拥护有功,一般手握兵权的都会被上位者忌惮,皇帝却反其道而行之,颇为重用。
——
不知道什么原因,姜冲与姜氏一族渐渐疏远,后来甚至脱离姜家,自立门户,并在不惑之年,请求上交兵权。
皇帝当然不答应,费了挺大的劲恳留他,姜冲还是拒绝了。
帝感其功,赐应国公,世袭之。
你说一个将军,四十多岁分明是建功立业的大好年华,就这么隐退了。
在楚国,除了皇帝,就属应国公和镇国侯最为尊贵,连亲王都比不上。要说丞相在朝堂中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国公的爵位是世袭的,就连镇国侯爷,三代之后爵位也会逐代递减,可见皇帝对姜冲的厚爱。
此外,姜冲以当年的骁勇战功一直被朝中众人、或者说是被整个国家视为神祇,大家对他都极为恭敬,都称其为上将军。地位在所有的将军之上,可想姜冲所受的推崇。
姜冲却不肯接受这一殊荣,府上挂的也是应国公府的牌匾,上交兵符后,他就更低调了。
当然,在这期间,他早已娶妻。
要不怎么会有她这个女儿?像这种名留青史、年轻有为的男人,又是在古代,就算不妻妾成群,也有个一妻几妾吧。而且这身子一看就不是主母生的——哪个女儿受伤在床,几天都没露面的母亲?至少蒋遥是这么想的,那个,话说她现在是不是姓姜了……
哎呀,她问绿儿的时候,结果当听故事一样入神了,都没有问关于她现在这个身份的事情!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她是大家口中那位形象无比高大的将军的女儿,然后不受宠,还有点什么毛病不能见人,被变相囚禁在院子里,现在还受了伤,怎么感觉她的现境这么凄惨……
夏天将至,天渐渐的热起来,罩着薄薄的天青色的纱帐的梨花小塌上,一个小小的身子斜靠着。床头垫了个东西,依稀是穿旧的衣服。她坐在上面双腿稍稍曲起,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加上屋子简陋的摆设,几个场景结合起来,却不会给人格格不入的感觉。
冷风一吹,蒋遥醒了。
原来是窗子没有完全关上,往那看去,入眼处是一片浓郁的绿色。现在还是有点凉意的,微风流转,竟伴随淡淡的花香。
外面桂花树的叶子之间竟点缀着点点淡黄,整个院子的风格像一个青涩少女,还未长开,却已有清丽迷人的韵味。
几个小姑娘也发现淡淡悠远的花香,叽叽喳喳的讨论开了——原来桂花不只是秋天才开啊。
感叹一番后便纷纷摘了一些放在手心,细细地闻,更有甚者开始琢磨用这些花儿做个香包什么的。
那几个姑娘,有绿儿,还有门外洒扫的思儿,小烟,甚至不苟言笑的小文也凑了过去。她们毕竟才十三四岁,青葱年少,衣服的颜色也非常鲜艳,红蓝绿粉,聚在一起,顿时艳压满园绿色,美不胜收。
浣秋院与外隔绝,与世无争,这里伺候的下人们也大多是年纪小的,没有什么勾心斗角。她们的生活除了简单的打扫浇水,也没其他什么大事,天塌下来,估计她们也不会知道。
本以为平淡的一天就这么过去,几个小丫头都停住了动作,笑声也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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