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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岭传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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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北地区芒种前后是收麦季节,也是果园里杏儿成熟季节。张三甲同吉小虎收完麦子,打算到果园里买些杏子作为拜见老师的礼品。吃过早饭两个人一同向凤凰岭走去。

  微风吹拂,果园里杏香四溢,大红杏象是待嫁的姑娘,胀红了脸躲在绿叶丛中,水白杏似新婚娘子白里透红羞答答地躲在绿叶背后暗送秋波;合箔黄恰似专于暗中看男女偷情的婆娘从绿叶中探出头来,抿着嘴儿笑。

  三甲小虎二人走进果园,看到焦武举象条恶狗在他果园中逡巡徊徘,身边跟着两个赖皮狗似的家丁。其他果园放着柳筐小篓从树上采摘下来的杏子。有不少提篮携袋的购买者,却扯东拉西而不交易。

  他二人感到有些奇怪,就凑上前来看个究竟。

  忽然从正南跑来一匹桃红色快马,马上青年壮士头戴红顶带花箍黑色瓜皮盔,上身穿蓝缎镶边白箭衣,下身穿白色长裤,腰束丝带,腰间坠大红丝穗青绿翡翠玉佩,浓眉大眼,面如傅粉,脑后梳一条油光透明的发辫。看上去是一位贵公子,他手提丝缰,左手拿一把折扇。下马后直接走向对面杏园,那里堆放着一筐筐摘下来的熟杏。当他要买时,杏园里的主人却不敢卖。

  “为何不卖?”公子问。

  园主朝着焦武举努了努嘴说“不交看护费不叫卖。”

  原来凤凰岭四十八家杏园,每到果子成熟季节家家都会抽出人手日夜看守,以防被偷。那人说,前天夜里,就有几个人路过凤凰岭,到杏园里要了几个杏子吃解喝,焦武举硬说是偷杏的强盗,被他打跑了,要不整个凤凰岭都得吃亏,四十八家杏园沾了他的光,应该交看护费。青年听后双眉紧锁,只见他双拳紧握,二目圆睁,大有一触即发之势。见此情境,站在一旁的吉小虎似乎想起些什么,就故意*道:“焦武举功夫了得,一般人恐非他对手,干脆回家去吧,免得叫人打折了胳膊腿叫你娘心疼。”

  青年瞪了小虎一眼:“难道他长有三头六臂不成?”

  小虎见那青年入毂,就借火扇风道:“他可不是纸老虎哟,不信你去碰碰。”

  那青年“叭”地将折扇猛地一收,不再理睬小虎,怒气冲冲地向站在杏园远处的焦武举走去。

  他刚走近焦武举杏园就被两位家丁拦住。

  “干什么的?”家丁问。

  “快去通报,我要找你们武举老爷”。

  “菜地里长出棵蒿,你算那棵葱。”一家丁说着就伸手推那青年。

  但只见青年用手中折扇一抖,疾如闪电,眨眼间,那伸手的家丁哎哟一声,倒退数步,急忙跑去叫焦武举。

  焦武举转过身来,见前面站着一位阔少,怒气冲冲,知道是来找碴儿的。便抱拳施礼道:“公子请了,敢问公子府上如何称谓,驾临敝处可有公干?”

  “你不必管我是谁,我问你为什么不叫开园卖果?”

  听到这话,焦武举两眼一眯,显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态说:“你管得着吗?”

  “天下之事,天下人管,我今天来此,就是想管一些*人怨的不平之事。”那青年一边轻摇折扇,脚步间已是移形换位罡斗踏定,明眼人一看就是一副进可攻退可守的架势。这时的小虎不由得心中暗喜,心里说:到时候了。哈哈……

  “那要看看老夫这对老拳答应不答应?”何时受过这般顶撞的焦武举,被那青年撩得心头火起,不由得面上青筋暴跳,提起衣襟脚踩中宫,暗提丹田之气,顿时见他双掌化拳青黑如墨从肘间缓缓翻滚推出。

  “嘿嘿,出招吧!”那青年冷笑一声。

  焦武举一招直捣黄龙,径取青年面门。只见青年轻移身躯,一招如封似闭,格开来拳。回转折扇,势走轻灵,点向焦武举软肋。焦武举闪身避过,抢位进击,双拳齐出挟风扑来,使了个双风灌耳,青年一个铁板桥就势后翻,双脚凝力一取焦武举腕中命脉一取武举面门死穴。焦武举暗叫一声“好”一招鹞子翻身堪堪躲过。

  二人来来往往战有几十个回合,焦武举双拳生风两腿腾挪,越战越勇,那青年手中折扇也如花丛蝴蝶翻开合有致,变化无穷,直晃得焦武举眼花缭乱。整个凤凰岭果园里的人都为青年呐喊助威。都希望青年将焦武举这条恶狼打趴在地。

  焦武举毕竟行走江湖多年,又在竞技场上打败过无数英雄,根本没把这位青年放在眼里。几十个回合过后,那青年招涩步迟。于是武举便使出浑身解数拳腿并用,弄得青年上下难顾,险招连连,显些被焦武举打着。张三甲见青年有些自顾不遐,向前一步抢过青年拦住焦武举。施了个太极推背吓得焦武举咯噔噔倒退了数步。

  “你是何人,敢来败老夫之兴。”

  “老子就是张三甲!今天我要教训教训你条恶狗。”

  焦武举一听张三甲就想起三年前凤凰岭夜里一战,想必是这小子,那时三人打了个平手,如今不知小子功夫如何。他心里暗暗地叮咛自己,必须小心对付。

  张三甲正要去打焦武举,却被吉小虎拉住。“三哥,杀鸡焉用牛刀,让小弟与这老小子玩上几招。”

  说话间,吉小虎便拳出如风向焦武举打去。焦武举那里知道小虎流星赶月拳的厉害,还没有来的及躲闪,小虎的拳已到焦武举面前,只听扑通一声,焦武举早已跌倒在地。小虎收住拳,冷笑一声。

  “起来,起来!”小虎像玩猴似地招呼焦武举。

  焦武举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恼羞成怒去斗小虎,这时小虎施出捉麻雀的本领左闪右躲,快似流星疾如闪电,弄得焦武举眼花缭乱,上下左右周围都是吉小虎,伸拳去打总打不住小虎,反而往往打在树上,打破拳头击落了杏子,脚下一滑跌了一跤,站起来去战小虎,只见小虎站在一旁冲着自己笑。这时焦武举已是恼羞成怒,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转身间悄悄从腰间摸出暗器飞标向小虎打去。小虎眼疾手快接标在手。焦武举第二掌打出,小虎将手中标掷出只听得“嗤”地一声焦武举早已中标落地。不等焦武举掷第三标,吉小虎早用流星赶月拳将焦武举打落在张三甲脚下,这时张三甲上去一脚踏上,焦武举感到千斤重石压在身上动弹不得,口中喊叫“好汉饶命”。

  “还收看护费吗?”

  “不收了,不收了。”

  “你再横行霸道见一次打你一次,小心你的狗命。”

  “是是……”这时焦武举只有求饶的份。

  三甲将脚抬起,焦武举灰溜溜地跑回自家窝棚里去了。这时整个凤凰岭杏园里的人无不称快。纷纷感谢三位英雄,个个争送杏果给他们,三位丢下了些银两,买了些杏果走下凤凰岭。

  三人行进中各道姓名,知道了青年名叫颜萍因为母亲有病想吃杏子所以到凤凰岭来购买一些,不想发生此事。知道了那青年也是河南述善堂武馆的人,二人听后非常高兴,颜萍遇到两位英雄也是感激万分。同时知道了二人要去武馆,三个人说说笑笑,十几里路不觉已到金堤河傍,什八郎不觉已在眼前。颜萍向二位道一声先骑马去武馆报信。

  张三甲和小虎走进什八郎述善堂武馆,楣上方镶衔着“尚武”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站在门外迎接。

  杨福昌高大魁梧,头戴红顶黑色兰边瓜皮帽,脑后拖一条黄色长辫,上身穿灰布长褂,外穿黑缎子坎夹,下身白色长裤,黑色丝带扎腿,脚穿黑布便鞋。三甲小虎二人向杨老先生施礼,并将禅师给杨先生的书信呈於先生。杨福昌接过书信将二人让进馆内。

  待三甲进屋坐下,杨老先生并没有打开书信而向他们讲述他和禅师交往的事情。

  “我和禅师第一次见面是在丁未年中秋。”杨福昌回忆道:“那年我退役返乡,中秋佳节到皇觉寺进香,遇到禅师,那时他不过五十多岁,但谈起佛法却头头是道,真是妙语连珠。当我问起禅是什么时,他话题一转谈起禅来,他却给我讲起了宋朝将军曹翰与禅师的故事来。曹翰率兵路过庐山园通寺,满院僧人四散逃离,只有缘德禅师一人坐在禅坛上纹丝不动,将军感到奇怪,大吼禅师说:‘难道你不怕死吗?’禅师说:‘难道你不知道你面前有个不怕死的禅僧吗?’将军被禅僧的胆量所折服。我又问禅是什么?他说在参悟中。我离开寺院时,禅师送给我一首诗。”杨福昌说罢,指了指墙上念道。

  春雷一夜打新篁,

  解释抽梢万尺长。

  最爱白方窗纸破,

  乱穿青影照禅床。

  这是郑板桥的诗,禅的玄机就在里面。

  后来我办武馆时又去皇觉寺进香祈祷菩萨保佑我事业有成,到禅房和禅师谈起以武兴邦,强国之事,他表示赞同,我想他不同于一般禅师,他一定是行武出身,满怀着兴国安邦的仁爱之心。后来听说三年前清明节夜里有两个娃娃在凤凰岭痛打焦武举失利,后来又出现世外高人将人救走,我猜一定是你们两个吧。三甲和小虎憨笑着点点头。

  杨福昌一边拆着书信,一边说:“不用说那世外高人就是禅师了。今天又听萍儿说你们在凤凰岭将焦武举打了个落花流水,真不愧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他展开书信上边写道:

  杨老将军台鉴:

  贫僧无能,难使两个拙徒成才,特将尔等荐于将军门下,望不吝赐教。

  致恩致谢  阿弥陀佛

  贫僧释元良稽首

  大清光绪  年  月  日

  杨福昌看罢说:“禅师何必如此谦虚。”面向三甲、小虎说“好,只要你们不嫌老夫武艺低劣,愿收你们二位为徒。”

  三甲二人高兴地跪下叩头,“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杨福昌并不谦让,待他们行完拜师礼站起,杨福昌指着颜萍说:“我这个外孙不知天高地厚到处闯祸,今天要不是你们,还不吃大亏。今后你们要互相学习,互相提携。”

  小虎看看颜萍,“今后我该怎样称呼你?”

  “只以年龄长幼称呼就行。”杨福昌不等翠萍回答说“不必按入门前后俗套称呼。”

  他们各报了年龄,三甲最大为师兄,颜萍最小为师弟三人又各见一礼。成为同门弟兄。

六、拜新师勇闯三关,买坐骑淑英赠银
杨福昌原来是个久经沙战场的将军。当年在奕亲王帐下南杀北战勇贯三军,北战葛尔丹,南战英吉利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曾和北京义和团联合作战,带领战士们英勇杀敌。因朝廷主张罢战议和,这位浴血奋战的将军不得不含愤放下了杀敌的战刀。此次战争也使他亲眼目睹了民众的力量。明白了抵御外强必须依靠广大人民的道理,只有民众和朝廷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才能有力地抵御侵我国土的洋鬼子,使我中华民族立于不败之地。

  他解甲返乡,组建武馆并不是为了称霸江湖,而是组建一支训练有素的劲旅。一旦国家有难,朝廷一声召唤,他就能带领这一支虎偾雄狮杀上战场报效国家。以武兴邦也就成了杨福昌建立武馆的宗旨,他所训练的武士不仅要拳脚上过得硬,还要精通排兵布阵,战略战术。枪械和马上功夫也要样样过硬。

  他认为地上和敌人博斗靠拳脚,马上厮杀靠枪械。所以他要求每一个来访习武之人都要成为一个个训练有素,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的将军,而不是一个拥牌攻城,负土填沟的普通士兵。

  张三甲和吉小虎是经过名师指教了的,不能按一般初学者要求,为因人施教,杨馆长决定先考核一下他们的基本功力。

  张三甲吉小虎接受的第一个考试是拳脚功夫,张三甲一路红拳打去,虎虎生风,快似流星,疾如闪电,步如行云流水,收势稳如泰山。特别是禅师授予他的太极推背掌,似有排山倒海之势,真是世上罕见武林少有,围观的学员无不咋舌竖指,赞不绝口。

  吉小虎拳脚并用,加上禅师新授予他的天马行空流星拳,综合一起打了个风雨不透,只见拳不见人,围观的人个个鼓掌叫好。

  杨福昌看过二人拳脚功夫也含着微笑,颜萍笑的合不拢嘴,一会称张三甲盖世无双,一会称吉小虎世上难找,一时间分不出谁高谁低。

  他们接受的第二关是膂力。练武场上有两种试力器具在那里摆着一个是铁弓,分十力、十二力、十五力三种,要求把每张弓拉开如满月算是过关,据说拉开十力弓需要拉动十石粮食的力量,每增加一力就是增加一石粮食的力量,首先杨福昌手挽十力弓拉了个样儿,将弓递给三甲。

  张三甲接过十力弓,两腿支开,左手握住弓身,右手拉动弓弦,似乎没有用多大力气,十力弓被拉的如同满月。接着拉十二力弓同样拉了个满月,当他拉十五力弓时,两臂用足力气,口喊一声开,因他用力过猛只听嘭的一声弦断弓折。杨福昌为此一惊,因为他只能将此弓拉满,可见三甲力大于他。颜萍和众人都惊讶不已。

  接着吉小虎试力,十力弓对吉小虎来说没有费多大力气,拉十二力弓时虽然位了个满月,只见他面红过耳,两臂出感觉有些酸痛。十五力弓他根本不敢去拉。接着提石锁,三块长方形石头上刻着二百斤、三百斤、五百斤字样,旁边还有一个三足八百斤重的铜鼎,号称千斤鼎,据说在校军场考武状元时,只有状元能举得动,他人根本望尘莫及。

  张三甲因为在家曾举过五百斤石锁,所以他越过二百斤、三百斤石锁,直接走到五百斤石锁面前,两腿叉开两手扣住石窝,一用力把石锁举过头顶,在场内转了一圈然后不慌不忙把石锁放回原处,面不改色气不发喘。然后他看看杨福昌,手指着千斤鼎说:“还举这个吗?”

  杨福昌为了考验一下这位奇才说:“你可以试一试”。

  张三甲走到鼎前,两腿叉开长吸一口气,两手握住鼎足,气运丹田,喊一声起,只见铜鼎离地越过三甲头顶,稍后三甲两手略略就下一松,再往上一举,身体后移两手撒开,只听嗵的一声铜鼎落地,三鼎足已没入地内。三甲两手拍打了一下,憨笑着看看师傅。杨福昌对张三甲此举并不指责,只是含笑而已。

  吉小虎力气不如三甲,只过了三百石锁的关也就罢了。

  第三关是试器械,练武场上摆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棍棒、流星……样样具备。

  吉小虎爱使枪,他走到枪架前手提一杆长枪,不由分说,耍了起来,他手提长枪如银蛇出洞,蛟龙腾空,前刺、后扎、左挑右挡,灵活顺手,犹如燕山罗士信恰似常山赵子龙。围观的人看得眼花缭乱。只见银蛇乱舞,不见小虎身影。

  张三甲爱使大刀,他走在刀架前提一柄八十斤重的大刀,耍将起来,好似潜龙出海,猛虎下山,八十斤重的大刀在手中上下翻飞,一会儿播云见日,一会秋风扫残叶,砍将去如力劈华山,推过去如排山倒海,招招见功,刀刀有力,围观的人分不清是关羽还是黄汉升。

  张、吉二人三关考罢,杨福昌心中有数,暗暗称赞二人素质不比一般,虽然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已是可选人才。心想此辈必可造就成为国家栋梁。为收这两个徒儿暗自庆幸。此时,又想不知他二人马上功夫如何。

  “你二人可有马上功夫”杨福昌问。

  二人听罢频频,摇头说:“老师未曾指教”。

  “将来校场夺魁,从军杀敌没有马上功夫是不行的。你们可准备马匹,待我教尔马上功夫。”

  二人答应,回家准备马匹去了。

  准备马匹对吉小虎来说不废力,因他家资较厚,买匹马儿算不了什么。但对张三甲来说却是件难事。

  张三甲回家的路上只有一个问题,如何筹集买马钱。孤儿寡母度日虽有几亩田地,也只能够平时吃用,那有过多的开销。母亲心灵手巧作些针线刺绣到集镇去卖,换得些文银,离买一匹马钱其不是杯水车薪。

  六月天气,时过酉时太阳渐渐西坠。焦桂英停止针黹和一位姑娘走出家门,向西南方向而望。

  随同焦桂英一起走出来的姑娘,叫杨淑英,小三甲二岁,她俩从小在一起长大。其父杨廷为也是好武之人,老两口年过花甲乏子无后,只生这个女儿,爱如掌上明珠,也曾将她送到柳下屯私塾馆读书。淑英和三甲是近邻,上下学校同去同归,一遇雨天路滑难走,淑英虽然也曾经是因母亲疼爱女儿总不象其他人家将她缠成三寸金莲。但毕竟女儿家,所以此时往往由个大力强的张三甲背上一段。三甲十五岁那年弃文习武离开私塾馆,杨淑英也不再去学校读书了。从此在家常常到三甲家里和三甲母亲学些刺绣活儿,三甲母亲象待亲闺女一样,多少年来两家也不分彼此。

  三甲习武后每次回家总在母亲面前练练拳脚,一来是向母亲汇报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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