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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仙凶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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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全身上下就一件吊带衫,裹着被子在床上乖乖地当了观众。染尘这么一看,目光扑闪不定:“我说是谁,原来是故人。难怪墨色告诉我是我认识的呢。妖后娘娘可找着自己想找的人了么?”
我一愣,心想云墨色这个大嘴巴回去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把我卖的好像有点彻底啊……
云墨色来妖界扮演风细细,当然不是来体验军旅生活的。看来她是来刺探最新妖界动向,于是我和云织不得不说的关系就此曝光。
“三次见面,魔尊大人保养的依旧水嫩。”我想了半天要怎么跟她打招呼,结果蹦出了这么一句来。
魔尊一听心情大好,脸上虽然挂着不减的笑意,我却看着她的眼眸渐渐放冷了下去:“娘娘记错了吧?这好像是我们第四次相见了。”
云织挡在了床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摊手:“第二次不是故意的。”
我以为魔尊不会记得,原来还是被她发现了。
我在入定神游中误打误撞听到了她是小正太的时候和天魔的秘密会谈,这能怪我么?躺着也中枪,说的就是我这种。
魔尊诡异一笑:“可是娘娘你走的挺匆忙的,都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你就走了。入定都能晃悠到魔界,还真是本事不小。”
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带了不少的防备和敌意。我无语望天:“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不过是在胡思乱想。”
“我只知道从前容颜身边那个扇灵有这本事。想不到居然还有人继承了,果然有趣。妖主不介意,借我回去玩玩可好?”小姑娘冲挡在我面前的云织一伸手。
我坐在床上黯然伤神。
我由一个人类变成了某种可以“借去玩玩”的物品。我还没来得及发表感言,云织就代替我回答道:“概不外借。”
“那个……”我刚说了一个词,他们就开打了。
我可以说我讨厌大侠们在我面前虚与委蛇半天,最后当事人连句话都不能讲的状况么?
这种精彩的场面看一次兴致勃勃,第二次兴致盎然。可是当你连续看了足足两个小时之后,你就会像我一样审美疲劳了。
房间里除了我所在的床还是完好的以外,别的家具都没能在两方的混战之中幸免于难。我眼前木片瓦片到处飞。云织扬手给了我个结界,于是我没有被流弹砸死。
尘土飞扬之中,小萝莉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光剑。光芒自成一束被她捏在手里,挥手之中光线长短收放自如,又有了一点鞭子的潜质。
可伸缩可弯曲任意控制,光剑在她手里像是活物。可是像活物毕竟不是活物,云织和她过了几招,魔尊手中的光剑快速出手,云织一个闪身躲了过去,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笛子来。
他什么时候去学的乐器?等结束了战斗我觉得我该问问,他考了多少级了。
云织兔子把笛子放在嘴边,吹出了一段儿小调,随后就停留在了一个音上。那声音尖锐无比,听得我一阵儿鸡皮疙瘩。
我敲敲结界。结界这种东西是有一定的硬度的,比如云织给我罩的这个就相当于加强版的钢化玻璃。虽然安全又透气,但是隔音效果似乎也很好。
我只能用敲击来表示我的不满。
“考虑一下身上布料比较少的人士的心情好吗?已经很冷了,这种声音是想让我鸡皮疙瘩掉光连最后一层保护都没有?好狠毒!”
我的抗议当然没有引起正在激战中的两位的注意。他们已经由房内打到了屋外,房子的屋顶也给掀了。
云织兔子不愧是亲民好妖主,这种惨烈的情况之下不忘记给倒在地上的四个菊花散开造型的施瓦辛格们也罩一个金钟罩。他们四个不知道是生是死。万一只是晕过去了,又被流弹砸死,未免冤枉。
云织的那一声刺耳的声音成功地让魔尊的动作慢下来了一些,不过并没有阻止她的攻势。小萝莉的厉害我在仙界有所见识,直接无视天帝而来去匆匆,这种狂傲,是要有资本的。
她不缺的就是资本。
魔尊染尘立在一片尘土里,全身冒着紫红色的雾气。这些雾很听话地只围在她身边,她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天真烂漫,看着云织的眼神三分狠戾除外,七分都是兴奋,连带着声音也有些颤抖:“不过两个月,我倒是小看了妖主。就算榕树把木族的技艺倾授给了你,这般学习的速度,也让人吃惊不小。”
云织没有接她的话,兀自吹着手里的笛子。笛音还是那么的刺耳,一个单音一会儿长一会儿短,断断续续,像是野猫在哭。
我捂着耳朵,突然感觉到我坐着的这张床剧烈地抖了一下。随后从床底伸出数不清的树枝,生长速度极其快,全部涌向了他们正在交战的空地。
我转头看了看身边。树枝不仅来自床底,而是来自所有空隙之中,密密麻麻。
“狂兽笛?这么说,这还只是开胃菜。”染尘的眼睛变成了鲜艳的红色,盯着涌来的树枝,嘴角一勾。
<我是被冻僵了的作者:各位看文的妹子们……我可以来求个评论么?我很想不通为什么收藏在涨,就是没有人愿意说句话呢?
乃们就是跟我“hello,goole”一下都好啊~>
第四十二章 请叫我圣女贞德
榕树的年纪可以用万年来做单位,年轻时还以木族神童这个称号享誉江湖,当然不是说说而已。满地的树枝像章鱼的爪子,盘旋纠结着全都到了魔尊站的地方。不过奇怪的是这些树枝去势汹涌,却都停在了她周围半径一米的区域里,再也没有往前半分。
木族法力的强大之处是生命力旺盛,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怕火。
魔尊的《环境保护法》学的不错,只是这么挡着,没有要去烧的意思。云织的笛音还在摧残我为数不多的鸡皮疙瘩,我却在树木摩擦的声音里,听到了一点异样。
云织一个转身,踩在疯狂生长的树枝上,就像乘着一条龙。
我看着已经被树枝围的严严实实的魔尊,除了一片紫色的雾气还在往外弥漫,别的什么也看不到。那丝异样的声音逐渐放大,我终于也看清楚了来者是谁。
我想我是知道它为什么叫“狂兽笛”,而不叫“狂木笛”。房间里唯一的家具,我身下的这张床也没能幸免于难。确切的说,破坏者是一只犀牛。
它用它傲人的角把可怜的床给撞成了组装前的模样。我眼前就像是在放慢镜头一样,随着惯性我给撞到了空中,于是我有幸从另一个角度观赏什么叫“狂兽”。
根据物理定理,被撞飞的过程是先以一个弧度向上,到达最高点以后就会降落。我现在还在上升中,俯瞰下面百兽奔腾的场景。
它们受了笛声的刺激,不知道在躲避着什么,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脸上都有一种深深的惊恐。犀牛长角,奈何后面还有蹄子比较发达粗壮的大象。一头幼年犀牛速度不够快,被随后而来的大象一脚给踹到了路边。它的身体只哆嗦了两下,就不再动了。
旁边的山壁上硬是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我继续上升,先后从矮到高看到了从走兽看到飞鸟。空中的鸟儿比起地上交通的拥挤来说要好过很多,翅膀偶尔打到一下被撞飞到地面发生踩踏事件的除外。
魔尊还是隐藏在树木之中,但是紫色的雾气却越来越浓。云织认真的吹着笛子,手里的妖力却没有一点的放松,也在不停的凝结。
我就像等着看化学反应的无知少女,在一个不断上升的过程里期待着量变以后的质变。
所幸,他们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魔尊周围突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点着了周围的树木之后从错综复杂的树枝里破空而出,踩着一只奔向她的大象的背,足尖一点,飞到空中,扬手把光剑刺向一只大型鸟类。
鸟儿哀嚎一声,被变成绳索状的光剑给勒住,拼命挣扎。魔尊稳稳地坐在它的背上,拉住临时制造出来的缰绳,手里的魔气却是打向了坐在树枝上的云织。
云织积蓄已久的妖力也挥了出去。两道力量在空中碰在了一起,周围顿时亮如白昼。
我在这种良好的光效下,也终于到达了最顶端。
我闭上眼睛,等待降落。
“小红!”云织的声音在我的斜下方传来,惊恐异常。
我睁开眼对他挥一挥手,表明着我的飞行顺利。云织停止了吹笛,呆愣愣地看着我。我冲他一笑。
打架斗殴容易伤及无辜人士,我再也不会做这种无谓的围观群众了。
我的笑容还没有做完,一道亮丽的蓝色光芒就在我眼前一闪而过,然后我就被蓝色光芒给卷走了。
我看着云织在我的视线中慢慢的变小,魔尊染尘的声音清晰地响了起来:“哈哈哈哈!妖主,调虎离山你不懂,总该知道顾此失彼。我们再战!”
染尘的声音已经变得粗犷了不少,不再是先前可爱的小萝莉。魔尊变性如变脸,但是这不影响他和云织大战三百回合。
我违背物理定理没有在到达最高点之后成功降落,而是被蓝光给卷走了。
当我重新立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的时候,我很想仰天问作者:我们这真的是东方玄幻而不是西方哈利波特?
魔尊说调虎离山,果然是熟读祖国精髓的好孩子。他和云织在激战,我却不是围观群众。他明来强人,云织当然要和他大打出手,反之,云织的注意力也就这样全都放在了他身上。
蓝光就这样在万兽奔腾的混乱里把我给掳走,达到了魔尊的目的。
我没能看到蓝光的真实面目,也没有听见他对我说一句话。我们暂时管这道蓝光叫“阿凡达”。
我从云织的软禁生活中跳到了另一个软禁生活中,不大一样的是,这里除了一日三餐会敲门送到门边之外,没有一个人来找过我。
第一天过去了。我数了一下三顿饭的米粒数,把它们进行了加减乘除各种运算之后,无聊地睡了。
第二天过去了。我数了一下蔬菜上的茎,开了下根号,发现开不尽,不爽。继续睡觉。
第三天过去了。我用所有的空碗排了起来,叮叮咚咚地演奏了一曲《老鼠爱大米》,突然想到了今天的米和第一天的粒数不太一样,顿时大怒。
无聊到了一定境界不止是找自己的麻烦,还会找别人的麻烦,比如我现在这种情况。我把碗往地上一摔,成功地招来了魔界左使燕过雨。
他正好推开门,我的碗就这样砸在了他面前。一看来者是他我倒是愣了一下。这人我就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我知道他脾气不太好,容易不耐烦。我现在是阶下囚,来了这么个高级官员当然更不能得罪,于是我满脸笑容:“左使好。”
燕过雨看了看地上摔碎的碗,问:“饭菜不合口味?”
我摇头:“魔界饭菜可口世界顶级水平。其实我一直很想问那位厨房师父要个签名照什么的,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燕过雨不理会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句废话也没讲。
我自讨没趣,昂首挺胸地跨出了大门。
问燕过雨任何问题我得到的都不将是我想要的回答,而一定会是他把自己的客气全部收走,用一种对待阶下囚的应该有的态度对待我。我自己走,总比被人架出去好太多了。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我一跨出这个大门,我美妙的监禁生涯就走到了尽头。
“蓝白红,只要妖主交出妖泉,你就可以不死。”燕过雨站在高台之下冷笑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我。
“你就这么确定我这个把柄,对妖主有效?”我笑笑。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笑我也笑,这才是真的好。
燕过雨却不是很满意我的表情:“他会娶你,你总是有价值的。若是没有,那么死了也没什么可惜。业火焚烧不会让你丧命。你是不是有效的把柄,等妖主来了再说吧。”
我现在就像圣女贞德一样被束缚在一个十字状的木架子上,双手张开的模样如果远远地看说不定还真有那么点神圣。可惜我自己是看不着了。这个地方虽然高但是周围没什么好景色,荒芜的让我觉得我是不是又到了刀山。
妖界不是植被茂盛的原始森林?几时变成了这般模样?
战争真是催人泪下啊……毁了无数的家庭,还破坏自然环境。这样不太好。回头我一定要当个和平使者,走遍六界。
我低头看着脚底燃气的火焰,苦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呢……”
第四十三章 无明业火三千丈
脚底的火烧的我胃疼,可是我被绑在架子上,不能进行自动摄食,只好开启所有的想象力天马行空,以转移烧焦的痛苦。
冥界的业火来自第九层地狱,由无明使者亲自管理。无明业火这名字就是这么来的。我初到冥界的时候一叶带我四处参观过,就包括第九层地狱。
一叶的解说是这样的:“第九层地狱,设施齐全,光线昏暗,内有各种刑罚让你安心忏悔。如果有任何的不满意,可以写信给无明大人进行投诉,再由无明上报给冥王大人进行裁夺。来信请注明名字,匿名信一律投到奈河。”
我当时还真在墙上看到整整齐齐地一排信箱,擦得光新亮洁却没有一封信塞进去。我翻了个白眼看着一叶胖胖的身影在我面前飘来飘去:“恐怕没有人敢写吧?”
在地狱里还提意见?那不是找死。
一叶坚持说我们冥界是自由自主民风开放的好地方,同时治安也很严格:“无明使者管理第九层,包括这里终年燃烧的熊熊大火。除了这里,你找不到第二个地方有我们冥界的业火了。没有无明,也没有人能使用业火。小红,擦擦你的嘴角。无明这人出了名的面无表情难相处,你想用他的火给你当微波炉?小心自己也给烤了。”
我还在幻想我的冥界第一次BBQ,这个美梦就被一叶无情地破坏了。
业火没有无明,是不能烧出来的。
我脚底的火越来越往上窜,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微微地颤了一下。一直坐在我对面等着妖主来的左使冲身边的人挥了挥手:“火放小一些。要是真把她烧的魂飞魄散,东西就要不到了。”
我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闪到了我身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火倒是真的小了一点。小了不代表没有,我依旧被烧的有些晕,剧痛之外就是神志不清。
地狱业火是用来烧亡魂的,生不如死却又不至死,对付二魂六魄的我再适合不过。果然是高手。
我声音虚弱,还是没有忘了和同僚打招呼。我想我知道那个黑影是谁。
“无明……”
黑影顿了一下,大大的斗篷遮住了他全部的脸。即使在冥界这人也是这副打扮,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神秘的男人最吃香。尽管无明掌管着炼狱,这份工作听起来有点可怕,但是这依旧不影响他长期高居冥界十大钻石王老五榜的榜首。
他这一顿,足以说明他的身份。
果然是无明。
“你怎么会在这里?冥界也投靠了过来么?”我没说一句话吸进肺的都是灼热的烟雾,呛得我猛烈地咳嗽了两声。
据我所知,冥王紫陌大人不是这种人。若是无明和若水一样,我倒是可以理解。
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无明重新回到燕过雨的身边站好,就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那儿一样。我叹了口气,微微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已经被烧的有些血肉模糊。
我很期待这只是我的眼花,看错了。
业火不会把魂魄烧的支离破碎,不然还怎么继续别的刑罚?这些被烧焦的皮肉很快自己长好,然后再次在熊熊火焰里裂开。
我叹气。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外焦里嫩。
上一次看见火海的时候,任逆行叫我不要用阴风煽风点火。可是我真的很热,我只是想给自己降降温。我的脑子已经有点不清楚了,只记得任逆行的嘱咐没有用阴风,用了在若水仙子那儿学到的寒系法术。
我的手心里刚刚有了一点寒意,就感觉被人重重地一击打在了手臂上。法力没有办法释放,直接给打断了。
燕过雨的声音硬邦邦地响了起来:“不要痴心妄想了。你是冥界人,该知道这种办法无疑是以卵击石。要么乖乖的等,要么想办法把妖主叫来。”
我摇摇头:“我没那个本事。”
燕过雨已经不耐烦了。
我被挂在木架子上受着业火之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是作为当事人的我都没有不耐烦,左使就不耐烦了,这貌似有点不太好吧……?
他刚刚用来打断我的那道法力再次袭来,打在了我的肩上。那《“文》里正好已《“人》经给烧的《“书》开裂的皮《“屋》肤,硬生生受了这么一击,疼的我一声闷哼,当时就要翻翻白眼去见亲爱的阎王。
转念一想一叶不就是阎王,我好像不是很想看见那个发福的身影。于是我还是没能晕过去。
“为什么不呼喊?这样,说不定妖主还能来的快一些。”燕过雨说着,又是一击打在同样的地方。
这一次,我连闷声都没有。
他以为我不知道这周围都是捆仙结界和收妖阵法?不管谁来,都是死路一条。这么严密的布置,就算是天帝亲自来拯救我,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何况云织……
我倒庆幸他没有来。以云织的性格,一定是要来找我。不知道是不是被王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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