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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仙凶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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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隔着人群,看着台上那个笑容温柔的容上仙,一阵无语。
容颜接过一旁小仙童捧着的奖杯,冲众人微微鞠躬:“诸位,在下在这里有个无伤风雅的小事,还得劳烦祝融兄弟。”
被点名的仙人正是具茨山主人的儿子火神祝融。中国传统神话必不可少的威猛先生祝融大人身材一个顶俩,目测身高两米左右,宽度是我的一点五倍。祝融同学继承和发扬了耆童的声如洪钟:“在!”
我瞬间站立不稳就要扑倒在地。任逆行眼疾手快地一把把我捞了起来:“师妹,稳。”
“我很淡定。只是在仙界任然能看见祖国名著中著名场景很激动。”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我有点怀疑,我是不是穿越到了水泊梁山……
脑海里一直回旋着“嘿嘿~嘿哟嘿嘿~”的主旋律,耳朵里还是祝融给我造成的轰鸣声,所以我听见的效果是这样:“黑呀咿儿呀~我需要问你要件东西。嘿嘿咿儿呀~”
自动配备背景音乐,我果然又提升了好几个段数。
容颜问祝融要的,是毕方。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之中,祝融招来一直像仙鹤一样的鸟儿。此鸟只有一条腿,两只眼睛一张嘴。见到容颜是陌生人,当即毫不客气地一口火喷了出去。
众人沉默。
容颜给它顺了顺毛,对祝融说了句“多谢”,然后骑着有虎潇洒地离开。
“祝融老弟,毕方这等神兽,你那儿只有一只吧?”旁边一个仙人待到容颜走远之后,对祝融同情道。
祝融叹气:“你当章峨山那种三不管的地界儿,毕方鸟早就猴子当大王,是好捉的么?我只是履行诺言罢了。”
“啊呀啊呀,祝融老弟,你太实诚了。这好声音的奖励不过是个客套。从前仙界第一美人儿琳琅仙子夺得第一,要耆童的宝贝玉笛,直接被耆童放蛇给追了好几个山头呢。”
得知真相的祝融这才知道自己亏了个大发,捶胸顿足仰天长啸。
你是梁山好汉,却不是人人都很厚道义气。丧失神鸟的祝融大人还在哀嚎,众人却已经在活动结束后作鸟兽散了。
“丫头,你不许走。”耆童拉住我的手,生怕我跑了。
大师兄见有人对我不利,又要抽出冰葫芦,被我一把按了下来:“耆童大人有什么吩咐?”
<我是小字典作者:出现了毕方、祝融和耆童等人物,这里做一下说明。
毕方:在《山海经西次三经》中说:有在章峨之山,有一种鸟,型状如鹤,一足,有红色的纹和白喙。就是叫做毕方。
毕方在古代是火灾的象征,山海经中记载的异兽之一。与祝融没有任何关系。本文只是用火把两者联系到了一起。
耆童和祝融:又西一百九十里;曰騩山;其上多玉而无石。神耆童居之;其音常如钟磬。其下多积蛇。
耆童居住在今天的新郑的具茨山,耆童之子是祝融。祝融之墟就在具茨山。
关于祝融的传说,那就太多了。本文只是取了其中一种说法~
大家周末愉快。>
第三十三章 帝王家里贵妃殇
“不行不行,不许就这么走了。你上次说到那女鬼回眸看了你一眼,然后呢?”耆童坐在我对面,用毛毯把自己裹得跟个烧卖似的。请自行脑补烧卖的造型,把里面的米粒肉粒的内容物换成中年美猴王耆童大人。烧卖露出的那一部分,换成耆童的头。
我突然对烧卖不是那么有爱了是怎么回事呢?
我一把扯掉他身上的毛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毯子还我,我要回去了。”
耆童不满地抓着毯子,气呼呼地鼓着两个腮帮子。我瞥他一眼:“打住,装可怜这招你几天前就用过了。我说了讲到十点我就走。毯子本来就是我的。你不放手,我可去偷你的咯?”
耆童“切”了一声:“你有本事就偷。到时候我要是一个不小心传了出去,你这最糟糕搭档的名声在外,配上‘偷毯子怪癖女鬼差’,端的是夺人眼球。”
“没用的。不管你是装可爱还是小清新,或者搬出满清十大酷刑,我都不会屈服。”我手上一用力就把毯子抢了过来。
破罐子破摔。想用名声拦着我?不知道我的节操早就掉的连渣渣都不剩了么?
“红丫头,你真是不懂得可怜老人家。我不过就是让你讲讲故事。你这小鬼差讲故事都讲一半,当真是想吊我胃口不成?不行,你不给我讲完,我就绝食!”耆童的倔强劲儿也上来了,手一抬就给门上上了个封印,愣是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抱着毯子默然当场。
耆童把我留在具茨山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听我说故事。
蛇是我毁的,虽然有隆力奇蛇胆护手霜的绝佳提议,耆童还是不肯就这么轻易相信我。我想他后来一定是用他如同他外貌一样犀利的智慧反应了过来:始作俑者,是不能就这么放走的。
在代号为“我为胆狂”的计划之下,耆童把我扣押了下来,直到确定我的建议可以奏效为止。我和大师兄现在也没有地方可去,索性就把具茨山当成了免费旅馆。
耆童派了祝融下界去大采购,自己以老弱病残第一条为由窝在山中。在对我和大师兄进行了入住登记暨户口调查以后,对着我的“姓名”和“职业”这两栏扫了好几眼。
于是我的晚间讲故事就成了我和大师兄的住宿费。
“虽然我在你这儿白吃白喝,可是说书人也是有工作时间和人格尊严的。”我义正言辞道。
“你现在都不算是人了还跟我谈什么人格。你只要告诉我,那女鬼最后怎么样了?”耆童两眼放光,一心只想把故事给听完。
我抱着被子耸耸肩:“她不愿意轮回,按冥界律法也不至于下地狱。所以,就灰飞烟灭了。她回眸看了我一眼,说的是……”
那个女鬼长发飘散,在魂灭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不想再做影子。”
“我不想再做影子。”我重复着她的话,说给耆童听,没来由的心中一痛。
我还没来得及黯然伤神,房门处就“砰”地一声巨响,把坐在床沿的耆童直接就给震了下来。我抱在手里的毯子也没有稳住,掉了大半在地上。
“师妹,师妹……”大师兄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满脸担心地看着我。
我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大师兄你别紧张。这不是怪蜀黍绑架小萝莉的案件。”
“你说谁是怪蜀黍?还有,别把自己给美化了!”耆童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大师兄“对待敌人像寒冬一样严酷”的眼神以及看着我的“对待同志像春风般温暖”的表情,知道对我不利会引起大师兄对他的疯狂报复,识趣地说了这句就闭嘴了。
“故事说完了,我还真得走了。明儿来听你的曲子,晚安。”我冲他挥挥手,把毯子交给大师兄。
大师兄还处在一级戒备状态。我拍拍他的肩:“大师兄,走了。”
外面星光正好。
我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坐了一晚上还真有点腰酸背痛。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仙界地理》虽然用词比较犀利,不过描述的基本上还算属实。在人界倍受各种黄金周荼毒的我已经具备了随时随地在旅游景点给挤成肉泥的技能,突然在这里就没了用武之地,这让我很惆怅。
漫天的星星似乎唾手可得。我把头抬得快要和背部呈九十度了,终于受不了这个弧度对我颈椎的压迫,脚步一个虚浮后脑勺即将着地。
大师兄的手在恰当的时候伸到了恰当的地方,避免了我摔个脑震荡。我借着月光看到大师兄那张平淡无奇勉强称得上清秀的脸:“大师兄,你恢复了记忆,还会不会对我这么好?”
大师兄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给我揉后脑勺。虽然我好像根本就没有摔下去过:“师妹,疼不疼?”
我笑着拿开他的手:“不疼。”
就算他只是中了勾魂术一时对我好,以后怎么样,我不想去想。被耆童这么一闹我也没了睡意:“大师兄,刚刚那个故事,我也讲给你听听吧。”
我是一个鬼差。黑白无常勾了魂送到第五殿,由我们来统计每个亡魂生前的各种事迹,最后交给终极BOSS一叶来审度这个人的罪过。善良邪恶本就不是什么好区分的事情,好在有一叶在上面顶着,倒也没出过什么事情。
我们冥界第五殿连续五百年夺得冥界第一司法机构的名头,有着公正公平公开的优良传统,当然不是浪得虚名。
这个女鬼,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意外。
她幽幽地站在我面前,眉眼间算得上是个佳人。站在大街上回头率没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一百二,只是现在她表情凄婉,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出美丽容貌来了。
“你……有何冤情?”我提着笔,琢磨了半天她的模样,最后才开口。
“没有。”她平静地回答,不等我再问,兀自说道:“鬼差大人,我是自杀而亡,自认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若是不信我所言,大可以去查,我并无怨言。只是有一个请求,我不求轮回,只让我灰飞烟灭,就好了。”
这是第一次有亡魂在我面前提这种要求。我手中的笔一顿:“为何?”
她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我。
后来根据小黑的多方走访,我才知道了真相。小白代替从人界走了一遭的累趴下的小黑解了我的疑惑:“她是帝王嫔妃张贵妃,生前性格端淑不曾害过什么人,地位颇高,却在元宵佳节那天自杀身亡。小黑扮作张贵妃倩魂陪皇帝周旋了大半年,终于套出了点真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小白虽然面部表情肌肉纹丝不动,可是已然是咬牙切齿。我看得一阵哆嗦。冥界大名鼎鼎地黑无常使用美人计这一招,不惜自毁形象男扮女装刺探消息,这种精神是很值得学习的。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我多了句嘴。
小白“咔吧”一声,把桌子上的杯子捏碎了。
“停!白无常出手一定保证让他在最短暂的时间内招供。黑无常实在是太仁慈了,我会让一叶好好教育他的。”小白的暴力手段轻松毁了我一个杯子,那皇帝幸好被遇上他。我抹了抹头顶上的冷汗:“这位张贵妃……”
“发现了自己只是前皇后的替代,受不了刺激,自杀了。”小白轻描淡写地一句话,概括了张贵妃的悲剧。
她灰飞烟灭的那一天,有很多人或明或暗地在旁边围观。冥界好久没有出过这么轰动的事情。轮回是最好的归宿尚且不要,偏偏要选比那地狱还要没有退路的灭亡。冥界众人看透生死,对张贵妃同情有之,却不会干扰她的选择。
张贵妃倒是不在乎,神情一直很淡然,直到她最后对我说了那句话。
我看着满天的星光,问一边不知道是不是在听的大师兄:“我那个时候没有想到,小白一直是个简洁的多说一个字都嫌浪费口水的家伙,再凄美的故事也给他说的跟白开水似的。张贵妃,其实是很绝望的吧。”
自己所爱的人对她的爱原来都是给了另外一个人。地位再高,又如何?
我始终是不能够理解张贵妃自杀的心情。这于我来说只是个故事而已。我同情,我悲哀,我只是个局外人。可是我万万想不到,我也会步她的后尘,上演类似的故事。
你爱他,他爱她。
我不过是个影子,可是我不想做影子。
那么,不如魂飞魄散。今世来生,永不相见。但求你能记得我,死亦何惧?
我的眼前那片星光之中,有一颗悄然坠落,带着长长的火尾。大师兄见我说完这个故事闷闷不乐,皱了皱眉头:“师妹,不要想。”
自从他在火海中找到我,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容颜。我冲他笑笑,不再提那故事:“大师兄,流星过了,快许愿。”
大师兄很听话地看着流星,然后完全会错了我的意:“师妹想要?我去摘。”
说完一个飞身,冲到了夜色里。我抱着毯子第二次默然:“师兄……啊……我没说我要流星吧……”
大师兄现在的理解能力真让人捉急。
<我是昏昏沉沉的作者:本章依旧笑点不多,大家见谅~
今天太累了,没什么码字的动力,可能错别字问题会比较严重,待我明天来揪~大家晚安~>
第三十四章 一块铜板封毕方
大师兄就这么没有科学常识地去了。从理性的角度来说,大师兄这一趟如果真能追上那颗所谓的流星,除非是那星星正巧砸在了地球表面,不然他就要跑好几个光年。就算大师兄生命力旺盛,我也不见得能等到这一天。
可是很多事情是不能理性地分析的。我坚信我多年接受的良好义务教育,再加上高三一年非人的折磨,在物理常识和知识储备的前提下做出如上结论非常合情合理。
当我眼睁睁看着大师兄踩着冰葫芦飞了出去,不到片刻功夫就变成了一个光点和流星撞到了一起。顿时天上像炸开了一朵五颜六色的烟花。
大师兄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
我再也不能淡定,抱起毯子往亮光处追了几步。一边追一边悔不该当初没有一把拉住大师兄他老人家。就算他从小苦练金钟罩铁布衫再加上仙人体质不怕物理撞击,这再小也是块陨石吧?好歹也是有速度的吧?看过走进科学的人们都知道,大师兄跟它一撞,凶多吉少。
“我苦命的师兄啊~”双腿不敌一葫芦,我果断是赶不上大师兄的速度,只好站在山崖边哀叹一声。
“师妹……”大师兄不解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额……大师兄你没事吧?”我收起哀怨的表情,有点错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任逆行。
大师兄突破物理极限追上流星,还成功地返回了地球,可喜可贺。我手指一捏上前去手动熄灭他额前碎发的一点火苗,对满脸黑烟像是地道战里出来的兄弟一般的大师兄道:“辛苦你了伟大的航天工作者。”
这年头每个宇航服就是这么容易被极限温度摩擦产生的热量烤成火鸡。
淡定地说完这一句以后,大师兄居然对我灿烂一笑。黝黑的面孔上亮白的两排牙齿,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眼。
我扶额:“我这真不是在夸你啊大师兄。”
我无奈地给他擦着脸上的灰尘,觉得自己现在特别有母性的光辉。大师兄就像一个贪玩的小孩子,我除了照顾他不时地给他收拾下烂摊子,别无他法。
大师兄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忙活,从身后拎出个东西:“师妹,星星。”
你们以为星星是正经的一块石头或者五角形状么?其实,它还能是一只冒着烟的火鸡。
我颤颤巍巍地指着大师兄手中的鸡:“宵夜么?”
大师兄坚持:“星星。”
大师兄手中的火鸡还在冒烟,全身的羽毛已经给烧焦了一大半,正眨巴眨巴小眼睛敌视着大师兄。大师兄不为所动,拎着它两个翅膀坚持把这颗流星送给我。
火鸡哀嚎一声,伸头啄了一下我的手。
我无语:“大师兄,流星叫了。”
大师兄见火鸡还有力气攻击我,当时就怒了,一巴掌拍到了它头上,再次递到了我面前:“不叫了。”
我额头三滴冷汗:“大师兄……好冷。我们回去睡觉吧。”
当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看到那只火鸡被五花大绑地放在我房间的角落,哀怨地用一双绿豆般的眼睛望着我,就差没有泪溅当场。我叹气:“还真不是在做梦。”
看它那模样有点可怜,我爬起来给它松了捆着的绳子。它冲我叫了一下,结果喉咙里冒出一缕黑烟,叫出来的声音像鸭子。
我拍拍它的背:“苦了你了。你走吧。”
我不知道它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仙界的兽类就算不能幻化成人形,也是集天地灵气之物,应当是能理解我的意思。只是这只鸟不知道是不是给烧傻了,歪了歪头,没有要飞的意思。
我在怀疑了一下是不是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有问题以后,它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好吧,我是说……”
我双手作翅膀状扑扇了两下,然后指指窗外的蓝天,并且捏着嗓子学着它的模样叫了两声。
“go!”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我指着窗户,换了一种语言试图跟它交流。
然后我就看到它脸上露出了一种叫做鄙视的表情。
“你到底是闹哪样啊……放你走你不走,给你比划一下你还鄙视我?我哪里表演的不够好么?”我失去耐心,对这只鸟怒目而视。
火鸡突然浑身颤抖了起来,然后“叮当”一声,一块闪闪发光的牌子从它的翅膀下面掉了下来。它把牌子往我这里踢了踢,然后重新蹲下来梳理自己才长出来的羽毛。
牌子上写了五个大字:“见鸟如见人。”
我瞪着梳理自己毛发的鸟儿足足五分钟,瞪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才确定这不会是它干的。
手中的是一块铜牌,我摸了摸,发现后面也刻着字,于是反过来一看,后面还有一行小字:“毕方相赠,饲以火焰。符术在下,日行千里。”
文邹邹的四句话,在下面就是所谓的“符术”秘诀,密密麻麻地几行字。我匆匆扫了一眼,都是文言文,句子却都还算简单。
这只烧焦的火鸡,是来送信的。
祝融辛苦捉来的毕方,被容上仙赢走了以后,又到了我的手上。
我隐约记得容颜说过:“改天我带你去捉毕方。”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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