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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启·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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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翔面对充满敌意的小虎,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大人对老虎的各项说法,但是却想不出应对之策,随机应变吧,天翔抽出刀,双手紧握,随虎动不断调整自己的身形,倒也有几分像模像样。

  猛虎嘶吼一声,在距天翔十余步时,带着一阵腥风扑上,声势夺人心魄,速度之快若雷霆。天翔听大人说过虎的一扑一掀一剪三个绝招,也早有准备,但他没料到来势如此迅急,伴随而来的腥风更呛得他几乎站立不稳。急则生智,当周身五步都被狂风所罩,避而可避之时,天翔迅速爬在地上,万分狼狈的躲开这招,

  虽然躲开了,但那虎爪逃生的后怕,令天翔冷汗直流,手也有些抖起来。猛虎扑过天翔,并没有转过身来,就势一掀,身体前后摆动一下,后腿挑刺天翔。

  这次攻击比上次更狠、更快、更无迹可寻,天翔一失神间正被挑中,被打出将近一丈,但所幸,在致命的危险到来时,天翔下意识的将刀拦在胸前,所以虎爪没有刺穿他的心脏。但这一下,绝不好受,掌缝迸血,身体在那下冲撞后,身上每根骨头都在哭泣,连唯一可以伤敌的刀也扭曲、变形。这种剧烈的疼痛下,天翔却似已忘记了眼泪,也许流血,就已经是流泪的另一种形式,既然英勇的流血,就不必怯懦的流泪!

  一剪尾。

  这是猛虎最快、最难防、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招术,若是成年精壮的猛虎,一尾巴扫下去,岩石上也要刮出一道深痕,这只虎虽幼,这一击也足令天翔魂飞魄散!

  已经感受到死神的气息扑面而来。天翔即使身体状态最佳时都躲不开这一尾,当任何办法都改变不了横尸尾下的局面时,在巨大恐惧的压迫下,天翔的头脑中反而一片空灵:拔水止的胡子、用蚯蚓吓水小果、揪王二婶几棵葱、踩张大叔种的菜——各种琐事一股脑的重现在眼前,当他发现原来七年的时间只是一直给朴实、善良的村人不断制造麻烦,他的心就忽的被悔恨所包围,刚才的剧痛一下反扑上来,一直流血不流泪的小男子汉,视线一下被泪水掩住,不是因为疼,甚至不是怕死,只是在生死关头,反而迫出了天翔强烈的自尊心与责任感。“若此次得以生还,我一定不再给大家添麻烦,我要成为大家的荣耀,保护大家。”天翔在心中暗暗发下誓言。

  也许是祈祷起了作用,也许生命的潜力真是无穷的在足以分金裂石的虎尾剪到身前的刹那,本来已重伤的动都动不了的天翔,眼中又迸出灵动的火花,握住刀柄的手一紧,虎口位置本已开始凝结的伤口,又开始流血,血溅在刀上,本来已被震得扭曲、变形又锈迹斑的刀,竟闪现出神兵利器才有的奇异光泽,一把凡铁,居然也散发出森然刀气,要人胆寒。

  天翔半闭着眼,似梦非醒,额上的胎记好象更加明显,红光夹着银芒若隐若现,像什么有生命的东西正要冲破他的束缚。

  等,尾到,稍移步,双手持刀,一跃高丈余,下落途中,寻破绽,出刀,斩!

  小虎惨嚎一声,这一刀直接砍进了它的脖子。但这刀在接触对手的瞬间,就失去了夺目的光彩,又化为比废铁好不了的钝刀,只入肉三寸余就嘣然折断。功亏一溃,天翔目中神采又一下消失,软倒在地。小虎伤痛愤怒,*大发,誓要撕碎天翔,除非奇迹发生,否则天翔必死无疑!

  颈上还挂着半截铁刀,血不断涌出,小老虎身上几乎被血渍浸透,强烈的愤怒烧灼着它,扑到天翔摔倒的地方,大张虎口,撕咬下去,那样子,与其说是吃人,不如说是泄愤。也许太累了,天翔在昏迷中还皱皱眉,调皮而天真,毫不知死神的镰刀正掠向自己的胸膛。

  一直暗中尾随的水止,施展开宛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步法,及时拦在天翔身前,用左手指、中二指,轻轻在虎额上一点,那只越伤越勇的小兽王眼皮逐逐下沉,四肢一软,伏在地上,身体还微微起伏,看来性命无碍。

  水止有些失神,连横在空中的手指都忘了放下来,天翔的表现一直在他脑海中回放:一开始对各种材料的收集、布置各种机关,显出远超同龄人的聪明和心理素质,利用周围如陷阱、捕兽夹等有利环境,打击比自己强数十倍的大熊,尤其是最后那一撞,虽然本身力量有限,但正利用敌人吃痛,重心不稳,可谓是智勇双全的战斗思想。从林中出来,面对猛虎时,水止甚至有点震撼了,虽然天翔一语未发,但他能感受到天翔只进不退、置之生死的坚定意志。但最令水止感到惊异,甚至恐惧的,是天翔最后的那一刀,那一刀的技巧可以说已到完美,如果天翔有二十岁,手里拿的又是把还算锋利的铁刀,那刚才一招已足以斩下虎头。

  还有隐射的红光银芒、血溅在刀上映出的奇异颜色……这孩子身上有太多的迷。水止脑中转过数个念头。“回去再说吧。”水止背起天翔向林外走去。

  “爷爷,我拿回来了。”天翔眼睛勉强张开条缝,有气无力的说。边说边从衣襟中掏出了沾满血浆的涩香末桃。

  水止心中一震,心疼的说:“孩子,你不必这么拼命,你知不知道,这个任务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啊!”天翔勉强笑了一下:“一开始就是想应付一下的,后来越来越好玩了,然后就没顾上那么多——再让我来一次,我肯定死也不会进这片林子。

  水止欣慰的说:“不过,今天你的表现确实很精采。对了,你砍那只虎的一刀是和谁学的?这可不是咱村里的猎人能使出的。”

  天翔也有些纳闷:“虎尾扫过来时,我知道自己肯定躲不过去了,反而心里很轻松。感觉身体好象消失在天地间,只是直觉告诉我,我还没死,然后在虎尾扫到跟前时,感到有人推了我一把,很自然的我就蹦起老高,在落下时又有一人要我出刀,说也奇怪,正好砍进虎的脖子。”

  水止奇道:“又有一人?推你的人和要你出刀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天翔肯定的说:“绝对不是。——但其实也没有什么证据,只是直觉告诉我,有两个人。”

  水止想了想,疑惑道:“太奇怪了,按照你的说法,还有两个人的灵魂在你体内。平时你感受不到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但当你有生命危险时,他们会助你渡过危机。如果你所说都是真的的话,那这种三魂一体的现象,确是自古未有的奇事,没有前人做鉴,我也不知对你是好是坏啊。”

  天翔:“呼……呼……”

  水止一看,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天翔身上,怜爱的说:“无论如何,你还是个孩子啊。”一老背着一小,无言的走向村子。

  “天翔啊,这是二婶自己养的鸡,又肥又鲜,炖个汤,补补身子。”

  “天翔,这些水果,可是大伯特意去阳都买的,安心养病,闷的话就吃几个。”

  “天翔哥,这些玩具都是小果最喜欢的,借给你,病好了要全还我啊。”

  望着满桌满床的东西,天翔大受感动,他从没想过自己受伤还会有那么多人关心自己。在那里感谢话也忘了说。

  众人与水止寒暄了一会儿,一看暮色将至,便纷纷告辞。等水小果也回屋休息后,水止插上房门,对天翔道:“你好好养病,等养好了病……我教你武功。”

  “真的啊!”天翔恨不得从床上蹦下来,向水止证明他的健康,但就刚才能一嗓子,也让他痛入心脾,不得放低声音道:“您真的答应教我武功啦?以前您不是坚决反对的么?”

  水止叹了口气:“以前不教你是怕你捅娄子,得,一看你见着老虎都敢上,为了怕咱“夏央之宝”出什么闪失,我只好教他喽。”

  天翔摆出一个自以为很甜的笑脸道:“那能不能从明天开始练?”

  水止一瞪眼:“我保证,两个月之内你连床都下不了。

  两月后

  “呼……外面空气就是好,天天就呆在那么小的床上,闷都闷死了。”两个月来,第一次走出房间的天翔,一边活动手脚,一边抱怨说。

  “ 行了,受这么重的伤,再躺两月都不为过。”水止没好气的说,“你还学不学武了?”

  天翔立马蹦起老高,“学学学,当然学,水爷爷您快教我吧。”

  水止带着笑意,看着天翔:“你想学什么啊?”

  天翔想了一会儿:“我就学能一指点昏一只老虎的那招吧。”

  水止笑道:“想学‘潜沉指’?好啊,先熟悉人身上六死穴、九睡穴、四麻筋和血脉位置及作用,要能做到在黑暗中,两个眨眼的时间内,准确的点中自己想点的任何一处穴位。另外,你每天要用手指在水中画一万圈,五年后就能体会空气的走向,出指便快如疾风。还要绑两块一斤重的石头在手指上,每天平端半个时辰,两年后加为五斤,三年后加为一个时辰,然后你的手便会定如磐石,而且点在人身上,即使没点中穴位,那人也会如遭棒击。这样,这指就算小成了,怎么样?”,水止看了一眼小脸都开始发绿的天翔,“开练吧!”

  天翔勉强露了个笑脸,对水止道:“水爷爷,这招不好,又是睡穴又是死穴的,太残忍,学别的吧。”

  水止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怕苦。那好,你再说,自己想练什么。”

  天翔道:“我在树林里时,觉着朴刀挺顺手,我想学习刀法。”

  水止道:“可以,从拔刀练起,每天出刀、劈、收刀,直道能在跑动的过程中,可以随时出刀劈死只苍蝇。”

  天翔道:“没那么难吧,苍蝇本身就四处乱飞,还要在跑动中一刀砍落,我不相信。”

  水止瞥他一眼,对远处正在耕种的人喊道:“张老伯,把镰刀拿来。”

  远处人听到,立刻跑来,将镰刀递到水止手中。

  “看好了。”水止对天翔道。话音未落,水止平地拔起,在空中一翻,变成头下脚上,双手在地下一撑,掠出丈余,一挥镰刀,砍向一只牛虻。  

  紧跟而上的天翔看刀光过处,牛虻仍逍遥飞舞,刚想讽刺水止几句,就见水止摊开手掌——掌中有几条几乎肉眼难辩的黑线。

  天翔道:“怎么?没砍中牛虻,削牛毛充事啊?”

  水止随意一抓,将牛虻捏在手里,对天翔道:“你看。”

  天翔凑上前去,只见牛虻不断挣扎,但又细又长的腿,却一只也看不到。天翔张着大嘴,又看看水止掌中的八条黑线,咋舌道:“您,您一刀把牛虻的腿……”

  水止将镰刀递给张老伯,冷哼道:“没学会爬呢,就想飞?要学会任何厉害的武功,都要以看似最简单的基本功为基石。能在短期内速成的武功只有三种:一是以牺牲自己或他人为代价的邪功禁术;二是极易走火入魔的诡门秘法;三是世上的极少数人,天赋奇才,所能掌握的天道仙技。再有,就是所学的武功,本身就不入流,但那样又学之何用?从现在起,不许胡思乱想,先从站桩做起。”

  天翔对那一刀的震惊和崇拜中回过神来,听到水止让他站桩,又不由有些不屑:“您那么厉害,却不教我,倒让我做那么简单的动作,我去阳都的武馆看过,不就是和木头人似的,半屈着腿站着不动吗,我随便就能站个把时辰。”

  水止嘲讽道:“只要你能站半个时辰,你要学什么我都教你。”

  天翔喜道:“一言为定。”说着就半蹲下来,平举双臂,倒也像模像样。

  “恩,恩,再下去点,双足内扣有夹劲,直腰缩肾,支架要稳,要有扎根地下,牢不可摧的坚固……”水止不断纠正天翔的错误与不足。天翔刚站时还感觉浑身充满力量,但过不一会儿,就感到大腿开始酸痛,不一会儿,肩膀也开始发起烫来,额头、鼻间,几乎肉眼可见的聚起汗珠来,小脸通红,看着很是痛苦。

  冷眼旁观的水止冷笑开口道:“怎么?还个把时辰没问题,现在连两分钟都不到呢,算了算了,别丢人了,起来吧。”

  天翔颤抖着声音愤道:“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今天我非站够不可!”

  见自己的激将法成功,水止心中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从怀中摸出半根线香,插在地上点燃道:“我也不为难你,只要坚持这支香烧完,就还算你赢,我还教你你想学的武功;如果你坚持不了那就必须以后按我的方式练习,不许捣蛋。”

  天翔闭上嘴,一声不吭的盯着那支香。奇的是,往日这种香不一会儿就烧完了,但现在这半支香却好象一点也没烧短。肩膀和腿像火架上的醋鱼,火烧般疼还酸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阳光也开始毒辣起来。“怎么旁边的树在动……远处的山也忽高忽低的……我的头上是大地,压得喘不过气来……我脚下踩着云,一点劲都使不上……”天翔“噗通”栽在地上,最后映入眼的一点火光_香还剩短短一截。

  水止并没有惊慌,好象早在意料之中。慢悠悠的把天翔拖到树荫下,踩灭香头、捧着水慢慢浇在天翔身上,边拍打边道:“可怜的孩子,心太急了,多像我的大弟子啊……不过他初次站桩,也没你有如此韧性。如果你能帮助我们,那即使是哥哥,也阻止不了我们了。放心吧,我会好好教你的,现在,你每天就好好站桩吧。”

4
第九章  不可能的任务

  “这项任务,事关天下时局,绝不容丝毫差错,天下斥侯中,只有零和殇有资格和能力完成它,所以冒昧请两位来,商议这件事究竟由那个完成更为稳妥。”发话人隔着厚厚的珠帘,看不清面孔,声音很沉,很有力,只有久经沙场或手握重权的人,才能在不紧不慢的语气中带给人这样的压迫感。

  距那人下首二十余步,坐着两人。

  左边人只坐着便好像比常人高上一截。六尺余长的头发,每根都炸起来,浓黑的眉毛几乎与额角连在一起,再加上整个下颌好象仍在裂土而出的钢须,如果忽略他异常明历的一双虎目,那他的头更像一只发着怒的刺猬。

  右边的人穿着一身金色的轻甲,看着很年轻,其实已很老。说他老是因为他脸上皱纹满布,尤其法令纹和鱼尾纹更如刀刻,但悬针纹很浅,锁额纹更几乎没有,说明这个人笑得很多,而极少发怒或发愁。这种柔和的表情,也使这个老人,看上去还像个年轻小伙子。

  ——总之,这是个心态战胜岁月的老小伙儿。

  左边人是当时最大斥侯部队,“零”的五大首脑之一,西雷虎王:颜动天。

  右手人是唯一可以抗衡“零”的斥侯部队,“殇”的三位领袖之一,年龄、姓名已无人知晓,多称其:梦隐

  斥侯,伴随战争而出现的神秘军队,他们并不直接参与地盘的割据,往往被大型势力雇佣,做一些如打探敌情、破坏据点、狙击敌将等小型破坏活动。也有极少数的强力部队,随金钱增多,名气上涨及作战经验丰富后,成为可以胜过正规军的中坚力量而横扫战场。零和殇,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零,就像它的名字一样,除了令人恐惧的战绩外,它所展示在世人眼中的只是零,或者说,无。

  来历;不知;目的;不知;据点;不知;联系方式;不知(往往当你有烦恼,又有足够的好处时,他们的使者便会神秘出现。)首脑:只知有五人,但一人从未露过面目,而且虽有五人,决定行动,但谁是最终决策人,仍是不知。

  这支部队刚出现时,灵帝还没死,正逢黄巾起义有蓄势待发之相,管亥向这支部队发出招安,零的首脑听说他是张梁弟子,与他约定相战一场,战场随管亥定,自带五百,管亥可带五千,若能击败自己,则甘愿归降。管亥不以为然,择一险地,易守难功,又在上面筑一小城,自任为万无一失,仅留千人守城,便放心的带四千人伏于道旁,拟一举生擒零首脑。

  在敌人十倍于己,又全无地利的劣势下,要功下一座易守难功,足备滚木擂石的小堡垒,几乎是毫无胜算。零首脑便利用天时,令众人生火,山中多草木,火势一下蔓延开来,烧得伏在林中的黄巾兵狼狈不堪,自相踩踏,阵脚大乱。火焰蒸出的水气在狭细的山谷上方,渐形成一朵雨云,雨倾盆而下,刚稳定下的黄巾军又被淋得七荤八素。五百零卒在首脑带领下,如神兵天降般从林后杀出,毫无准备的四千黄巾惊慌失措,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四散大半,管亥带残部向小城退败,却见林中烟尘滚滚,恐有伏兵,忙改道而行,正入零首领的包围圈,千余人被四百人打得七零八落,管亥也被生擒,一场优劣差距极大的战争,就这样被零首脑完全逆转。

  零首脑并没为难管亥,在营中好好招待三日就放他回去了。

  管亥回去后将详细经过告知张梁,张梁又亲自去地方考察,看零的出兵方向、突击地点、包围方式,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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