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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启·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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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亥怪笑两声:“如果你忍心让我如花似玉的师妹,成为对你杀人后,死者七位兄弟的补偿的话,你尽管离开,没人会阻拦你。”

  张睫仍有些糊涂:“师兄你抓我干吗?快放开!你说什么补偿啊!”

  “住口!”管—喝道。“这些天你与敌人同餐同宿,早视作背教出门,与我们是敌非友,再无之谊。至于补偿吗……”说到这,他不怀好意的咧咧嘴,“当然是用你的身体,让我们哥们儿处处气、出出火哈哈哈哈……。”

  “嘻嘻……”其他七奴好象根本不介意伙伴丧生,也跟着一块淫笑起来。

  张睫状态不好,功力本就打个折扣,再加上要穴收制在先,根本挣脱不得,只能忿骂道:“小人,枉我义父信任你,爹看重你,三叔更倾其所知传于你,可你却暗通汉朝中人,你对得起他们吗!”

  管亥也不脸红:“凌兄,这小妞儿一向不怎么瞧得起我,往日,我看在二师伯的份上让她三分,但既然她已非我辈中人,我也没什么顾虑了,作何选择,听君一言。”

  凌凭空即气愤,又心急,但他已恢复冷静:“她与我又有何关?自己的师妹,你随意吧。”说完竟眼也不抬就要走出去。

  管红伤怪叫一声:“休走!”

  七仆立刻依一种奇怪阵形围住凌傲寒。

  凌凭空心中暗笑:“押对了!”

  管亥松手,将张睫推到一边:“对不起,师妹,刚才我误会你了,你并没有和他勾结,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我向你道歉。”

  凌凭空思咐:“厉害!为达目的,可以毫不顾忌的对自己人下手,可在没有必要时,便低声下气,力求博得别人的支持与原谅。这种套路……好象刘玄德……我和镇歌若非早已对世故人情,了然看透,只怕也早就被招揽过去,死心塌地了吧。”

  七仆各有残畸,但当他们布成阵势后,每一项缺陷却都成了强项、妙招,更形成一种奇异的刑克,令凌凭空高妙如降霜般的轻功大打折扣,使之数度突围不果。

  凌绽莲把心一横,“看来真要与游公结下了深仇了。”

  绽莲出鞘,剑意绽,形如莲。

  这时,凌凭空的出剑,却与往常那一招一冷雪,一式一寒霜的绝然大相迥异,而是: 

  绵,连绵不绝。

  密,密不容针。

  还有,美。

  ——不可方物。

  蓝色的莲花,股着那么一股清爽的凉意,只令人舒适,而不寒心。剑意层层叠叠,剑气飞纵交横,剑鸣悦耳清脆,剑光碧蓝眩目。

  多么美的剑!

  多么丽的剑招啊!

  因残缺而完美的阵形,被一朵怒放莲花搅的粉碎,绵密、繁锁但片片清纯俏丽的花瓣,像一次不经意的邂逅,无心而准确的吻上布阵人的咽喉:

  八莲盛开,结成一蓝七红的艳景,一分忧郁,七分热烈的燃烧,另有两分留白,像一场完美的人生。

  七仆倒。

  “可惜你们少了一人,这一阵,便有了八分之一个破绽,否则,我无法如此轻易的解决你们。”凌绽莲左手莲花右手剑,毫无温度的黑瞳中,带有两分怜悯,一分不屑,及七分理所当然。杀过人后的她,眉更扬,唇更红,脸也更寒得发出层冷光来,泛着令人心痛的美。

  管红伤右颊的伤口,陡然红了起来;下颌短须,更蓝得生硬凛目。他双目盯死了凌凭空,仿佛用眼矢光箭,便能制敌性命。

  凌傲寒见识过张角“神目如电”的可怕,他不知管蓝须是否会使,他不敢大意,眼睛忙移到对方肩膀,口中却自顾道:“黄巾军领导层中,张角决策,张宝冲锋陷阵,张梁布局战术,张让定计出谏,但若论个人战力,张人公还不是两位兄长之敌,更无法与张妖菊比肩。但你,除了得承了张梁行军布阵、纵横战场的韬略外,更习成”借伤功“,别人将你打伤,你反而能运伤势反击,令人防不胜防。”

  管红伤道:“你知道的倒不少。既知厉害,还不束手就死!”

  他嘴上说的硬气,心里也对零的情报之全、之细,畏惧不已。

  凌绽莲越说下去,便越镇定,也越自信:“你本身武功不高,受伤次数不少,但都及时以伤口、伤势、伤痕反制敌人,所以大多处伤都很快痊愈,只有两处除之不去,”他越说越笃定,管亥的脸色却越来越差。

  “一个当然是凤君的天国枪所刺。中了他枪的人,不论伤口深浅,总会留下一条艳丽、诡异,宛如琉璃梦魔般的粉红伤疤。另一处,我们怀疑是殇组织的白衣军师苏花刑,以光怪游离掌击中你天庭、渝凤二穴,令你气塞于咽颈,邪力浸入下颌,致令胡须发蓝;否则,便是中了古今党老七”三百手“唐施的孔雀冰。怎么,你得罪了谁呢?

  管蓝须好象见到什么—荒中向他步步进逼的怪兽般,眼中充满对宿命的无奈与恐惧……看来凌凭空所说的两件事,是他极不愿再有一丝触碰的可怕回忆。

  他怪嚎一声:“你下地狱问阎王吧!”语音未落,便真的像地狱恶鬼般扑了上去。

  凌凭空心中暗笑:“比心机,你如何与我为敌?彼急我定,汝动我静,心存清静气,一剑荡群魔,破!”

  一语未竟,剑光已抹过管蓝须的喉咙。

  管艳伤咽颈间绽放出一朵红色的莲花。

  他竟笑了。笑得好似从来不曾气急,好象一位看到猎物掉入陷阱的老猎人一般。

  血艳莲花,被一种诡怪的力量操控,钉入凌绽莲右肩。

  借伤功!

  凌凭空咬紧了牙,才几乎没痛吟出来。

  太疼了,直到现在,他才亲自尝到被绽莲寒剑法伤到的滋味,那绝非是一朵小莲花般的伤口,而是层层叠叠的向体内波及,剑气一分为百,但每一道威力都与第一击无二。他觉得仿佛体内已经四分五裂,寒冷凛冽的无数冰蛇,毫无间断的撕咬着自己的心肝脾胃,甚至灵魂也遍体鳞伤。

  颈部中剑的管艳伤,当然更不好过,虽然及时用借功力化解寒力、傲气,但仍几乎立刻窒息。不过借伤之妙,确实名不虚传,只要一击未死,他便能转劲疗伤,并将这高傲奇寒的杀力,运用成自己的武器,并在第一时间:重伤凌凭空!

  凌:“咳咳……这就是与慕容家‘斗转星移’、绣玉谷‘移花接木’并称的‘借伤还伤,伤上加伤,连本带利,雪上加霜’的‘借伤功’?果然精妙,若镇褐猿一见,一定会手痒了……不过,神功绝学,从你这卑劣小人手中施出,失色不少。”

  “嘻嘻”好象声音也被冻僵,管亥的笑声甚是古怪。“卑劣?你的激将、揭短、惑敌三计,不也尽得各中三昧?厉害确是厉害,但却也未必光明正大。”

  凌:“行事手段,以成败记优劣,无光明、卑劣之区分,但看所做之事,若正,则无论如何不择手段,皆是磊落;若邪,则无论什么正大的方式,都是小人。”

  管:“天下战乱纷纷,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大战一起,死者何止于百万,但死去百万,换取百亿人民安康,你说,这些军阀错了么?”

  凌:“……”

  管:“眼下数得上的军阀中,最高深莫测、也最神秘的组织就是零吧?你手中也沾满血腥,你是光明还是黑暗呢?

  空:“好口才,但你要知道,这个年月,理说的好听,不如手底下真功夫。”

  亥:“你还要与我一战?”

  空:“你们九人时,我看似土鸡瓦狗,现只余你一人,怎有饶命之理?”

  伤:“我伤重,无力再战,你杀我不算好汉,不如放我一马,日后好相见。”

  凌傲寒心念张睫,当然不会留他在此,何况,留着管亥也有不少麻烦。当即冷冷截断道:“现在零与黄巾正是敌对,杀你也是分内之事。你也经历过大风大浪,别那么不上道。”

  管蓝须笑得已很有点僵硬:“哎呀,零组织的‘凌空傲寒绽一莲’比传闻更不通人情啊……既如此,不如我先出手!”

  凌凭空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管亥的伤,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竟已好的七七八八,而且他的攻势,比传说中要更猛烈的多,而更始料不及的,是他说动便动,飘忽迅急的出手时机,令人防不胜防。

  但他的剑法岂是等闲?管亥攻击虽强,但在凌绽莲绵连不断、寒凛肃杀的莲开普陀剑法面前,仍只有左支右拙、勉强招架的份。

  久守必失,管艳伤中剑,在第一道伤处。

  如果这一剑在臂,在腿甚至在胸腹后背,管艳伤或许没那么担忧,但那个位置,是哽嗓咽喉,更致命的是,这个地方,刚刚才遭到一记重创,而最令其惶恐的是凌凭空的战斗力:这一剑,无论速度、角度乃至力度、深度、宽度、长度,都恰倒好处的刺入了两分,只两分。

  这在别人看来不算什么,但对管亥来说,是对精神和体魄上双重的摧毁。从伤势上来讲,这两分的增加,令本已止住流血的创口,一下道裂,同时,这两分的增加,更将寒力送入气管,把借伤功功力压制。

  在心理上讲,凌凭空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说明:“一,他受的伤比想象中要轻;二,他的功力、剑法比想象中要高;三,他比想象中聪明。

  这三个想不到,令管亥士气大挫,战志顿减,几乎就要不战而溃,不过他还有两记杀手锏:

  艳伤。

  蓝须。

  凌傲寒一招得利,紧紧把握住优势,银光频闪,几乎将自己舞成了一朵花,花合叶拢处,招招不离——仍是管蓝须颈部伤口。

  “乒!”凌凭空眼见一剑得手,恍然间,好象眼前飞过一只五彩金凤,同时耳畔响起一阵清萧凤鸣,再一定神,竟已被迫出三尺。

  凌不知自己是怎么退出去,管又是怎么格下那一剑的。他只来的及见到一只带有令人心醉风彩的艳治金凤,闪着赤绿蓝紫的五色豪光;耳边听到叫人身心沉迷于其中的美妙凤鸣,那是超脱于宫商甲止羽之外的声音。他痴于色,迷于声。

  如果张睫不在,他很可能会丧命于斑斓的色彩与迷幻的声音下。

  当时张睫就在管艳伤侧后方,她对眼前发生的事,感到既不可思议,又难以理解,再加上她对三师兄的意图与立场不甚明确,于是并没有马上出手,但一切她都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看到了,却不敢相信:本来嘛,眼见为实,耳听为须,但因所见之景,太奇,太怪,以超过她能承受的范围,于是也不由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伤口在笑!

  管亥右脸那道长有四寸、凄、凉而秀丽,诡异而妖艳的伤疤,陡而两头上翘,形成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随即,像要诉说什么好玩的事物,伤疤“笑”得咧开了嘴,却不露出白齿红舌,而吐出了一柄枪:

  一柄乌黑、黯淡,却顶着一朵艳治血红枪缨的枪。

  枪很短。却完整:枪尖、枪头、枪缨、枪柄、枪杆、枪尾、枪拖,一个不少。就是这样一支长止六分三的枪,抵住绽莲宝剑,更一出现,便迫退凌凭空。

  张小鹅与凌傲寒交过手。为解程远志之围,她那像大头鹅般的“纸鹤”,曾感受过凌凭空的功力,评价过凌绽莲的底细,知道这个精致而冷俊的少年人,武功绝对足以傲视同辈,但没想到,三师兄居然能占了上风。师兄的武艺,什么时候到了如此地步?

  那柄小枪,就横在半空,一条黑线,一点红。

  黑的是枪身,红的是缨。管篮须双目紧闭,眼角抽搐的有些变形,看来也是在忍受着相当的痛苦。“刺!”他嘴角裂血,半空的小枪好象须了一下,没有时间的推移,这支枪已横在凌凭空身前。这才是凭空而来——去处,便是凌傲寒丹田,他避不了。

  不能自救的凌绽莲身边,幸好有个能救人的张灵雀。

  也许冥冥中,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张良师授予张睫的“控鹤御造化,黄歧天地高”法门,不仅力道浑厚,更有高超的医疗技法在里面,所以张睫不仅及时用“大头鹅”将小枪撞歪两豪,更把管亥的枪伤治愈三分,令其“借伤功”无处借功,威力大减。

  凌凭空此时心中很乱:“这就是凤三叔的天国枪吗?怎如此厉害?什么时候……我才真正有资格一傲?”

  他想着别的事,反应可丝毫不慢,瞅准小枪威力一减、准头略失,便一剑刺出,第三次击中管蓝须喉头——还是那道伤口,只是这回,伤害只加了一分,恰倒好处的一分。

  他拉住张小鹅,转身就向门口跑去,但没想到,那支已无人控制的小枪,竟又自主追来,张睫挥手,“大头鹅”“嘭”的与小枪撞在一起,发出难以想象的巨大声响,然后,两者皆寸、寸、粉、碎。被刚好刺破气管而死的管亥,右脸的伤痕,同时消失。

  凌凭空想了想,又返身回去,割下了管艳伤的一绺蓝须,将之小心的包裹入怀,然后忙带张睫离开这危机重重的残肢谷。

  离开断头林,稍事休息时,张睫小声啜泣起来,接着,再也控制不住,大哭起来。

  凌绽莲皱起眉头。

  “呜……我的纸鹤……”。

  ——凌凭空知道,她绝不是为纸鹤而哭,从管亥身死开始,她认识到世上真的没什么与自己亲近的人了。

  “为什么帮我?你不是一直把我当成仇人吗?”凌凭空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你说的对,乱世中各为其主,无对错之分,我只知道,你不是坏人,反而师兄他,要把我……”

  “喏,给你的。”张睫睁开微红还带点泪花的杏眼,心中轻呼一声:“好漂亮!”,表面却嘟着嘴道:“切,滥竽充数,比我的那只差远了。”

  ——凌凭空掌中,停歇着一只精致的纸鹤。

  张灵雀抓起纸鹤时,指尖触到凌凭空的掌心,二人皆是一震。

  “对了,刚才我看见一人进入断头林,好象是……三师叔。

  “张梁?他不是被曹孟德围困住了吗?怎么……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凌凭空愁容满面,黑而亮的眉拧到了一起。

  第二章 五年后的天翔

  “你真的把那套刀法传予这孩子了?”说话人是一名神采奕奕、面目慈祥的老者。他发染微霜,眉毛大半脱落,只稀稀落落长着几根黄眉,却长过眼尾;鼻肉圆润,嘴角有颗绿豆大的黑痣,整个人看上去,平凡普通,但自有一种虽光华内敛,却与世无争的舒适与逍遥。

  “他在刀法上很有天份。咱们老了,也不必把这些东西带到棺材里去。”对答人约半百之年,一双虎目,随便一扫也似要起一阵滚滚的雷声,牙齿尖锐参差,嘴是“血盆大口”,更奇异的是他的一头怪发,长有四尺余,但根根炸起,更轰射出道道利光,好象里面藏了只巨大的天火。

  “颜伯,你会错意了,我视金鲤儿为己出,岂会怕他多长本事?其实说实话,我反而是怕你的刀法,局限住他了。”这老人仍是不温不火的说道。

  “你懂什么!你若知道这刀法的名字,绝不敢说出这种荒唐话来!”那壮汉近年来虽尽量克制自己的火爆脾气,但听到别人小视自己的绝学武功,仍压不住这无名怒火,若非怕牵连背后组织,他肯定一拳就要轰碎眼前这人的脑袋。

  “你的刀法至刚至猛,但并不适合他。”老者仍不急不慢道。

  “你胡说什么!我看你年纪大了,敬你让你,但你再轻侮于我,莫怪我手狠!”大汉显然被激怒了,不自觉的把地上跺了一个个大坑。

  “颜伯,你是个有故事的人。”老者有些忧郁的捡起一截树枝,仔细端详起来,好象上面藏着十八个惊天大秘密一般。“你真名是什么?以前是做什么的?得罪过什么人?这套刀法又叫什么名子?还有,你,为什么,来这里?!”

  颜伯一听老者发问,蒸腾的火气时减大半:“每个人都有秘密,嘿嘿,村长就不用刨根问底了吧?莫非嫌我讨饶,要赶我走了吗?”

  夏央村长水止忙道:“我没那个意思,自从五年前你到这后,古道热肠,对村民多有帮助,人缘直追我这个村长啊。但是,自你来后,就不断有人寻找过来,甚至还有洛阳游公的人……唉,这些村民老实本分,我可不想把他们牵扯进去……”

  “爷爷、颜伯伯,你们在说什么,又在夸奖我吗?”说话间一个少年蹦蹦跳跳的闯了进来。

  少年约十五、六岁,头上扎了个小包子大的鬏鬏,玉润的脸蛋泛着好看的红晕,乌亮亮的瞳孔折射清澈的光,鼻梁高挺,鼻头小巧可爱,嘴角饱含着属于他这个年龄的青春与快乐,微露的牙齿皓而整洁,任谁见到他,也不免怜爱,情不自禁的想抱上一抱。

  这个面嫩的少年若说有一些奇异,大概就是他的额头:印堂白的发亮,另还有额前,有一块鱼形的艳红色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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