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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棺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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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山若现在还叫白小山,实在是够蠢。”宋清陵漫不经心地答道。

  众人都知道,宋清陵口上虽说白小山蠢,可真“蠢”指的是谁不言而喻。李奎翰一向心高气傲,虽然知道他说的有理,面子上实在过不去。恼羞成怒下,竟过去掀宋清陵的桌子。

  他身后一个儒门弟子连忙拉住他,叫道:“李师哥!不如我们先吃点酒菜,等师父和师兄等众人来了再详细商议。”李奎翰这才止步,对着宋清陵一副“暂且饶你一命”的表情,转身便走。

  可没等他转身那刻,一个飞来的物体恰击中他膝盖下的足三里穴。他下肢一麻,当即跪倒在地。还没等李奎翰回神,他右臂的肩井穴又被一击,配剑“哐当” 落地。他知定是宋清陵搞得鬼,恼怒非常,正欲破口大骂,忽被觉脖子一痛,竟又被人用物点中哑穴。

  于是李奎翰就这样用一种不伦不类的姿势半跪在地上,怒火三丈,却半声发不得。酒楼的人都往他的地方看,不时有人哈哈大笑,他真是又怒又急又羞。

  宋清陵知最后一击不是自己所为,便下意识朝中年男子望去,发现他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一盘花生,而他,正津津有味地吃着花生。他抬眼与宋清陵会心一笑。

  李奎翰平时人缘定是不好,他这般窘样,儒门其余的弟子却也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过好一会,才有人上前,要帮他解开穴道。可令他们心急的是,不管怎样也解不开穴道。原是中年男子和宋清陵有意作弄,巧用三分内力封住穴道,没有一般内力的人是没能力解开穴道的。这可如何是好,李奎翰好歹是儒门众人,这般受辱儒门的面子本也过不去,如今连穴道都解不开,岂不轻他儒术,笑他儒门徒有虚名?

  其中一位小弟子上前来,对宋清陵不卑不亢一鞠躬,说道:“这位兄台,我师兄为人鲁莽,若得罪了兄台,儒门代他表示歉意。两方相斗不如化干戈为玉帛,若兄台愿与儒门结交,儒门乐于交友,自当以礼相待。既然如此,也请兄台以礼相回。”此话说的甚是得体,既保全了儒门的颜面,又表达请宋清陵解穴的请求。可惜,宋清陵就是不理。

  倒是中年男子抬头看了那小弟子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弟子朗声说道:“萧疏道。”

  中年男子笑着起身,深深看了萧疏道一眼,说了一句:“总算还有我看的顺眼的。”他走过李奎翰身边,忽一甩袖,三粒花生于袖飞出,分别打在李奎翰的颈部、右臂、左腿上。被解开穴道的李奎翰一时无力,倒在地上。萧疏道立刻扶起他。

  而中年男子此刻已走下楼去,宋清陵再寻他时,已不见他踪影。

  深藏不露,的确让人好生怀疑。

  李奎翰在对面龇牙咧嘴,似要将宋清陵生吃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拔剑杀来。但实际上他知道宋清陵武功高于自己,虽心中怒气难平,却不敢贸然动手,只想等师父来,再教训这个小子。而宋清陵对于李奎翰的行为没有任何表情,反而唤住身侧的小二。

  师诗微微一惊:“宋姐姐还没来,我们就要结账吗?”

  宋清陵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小二:“如果有人不付帐就走,你们酒楼会怎么办?”

  原本笑盈盈的小二立刻垮下脸道:“客官,我们可是小本生意,不付帐,那就不怪我们恶相迎人了。不是我夸口,我现在若是一叫,你没个半死就出不了这楼!”显然他是将宋清陵当做吃霸王餐的了。

  “哦——”宋清陵沉吟一声,忽然指了指方才中年男子做着的位子,“那他呢?我可没见他付账。”

  “他?”小二好像听到一件十分可笑的事,领着一块抹布笑得前俯后仰,最后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他是我们老板!整个酒楼都是他的,向老板要钱,我是不想干了!”

  他见宋清陵一脸愕然,还不忙补上几句:“他可是雨川的首富穆宫,别说这家酒楼,雨川一半酒楼、医馆、赌场都是他名下的哟!” 。。

九·八方来袭(1)
当乔自愁众人结账离开笑春风之时,却发现葛霏霏也挎着一个包袱走出来。

  应孤翼瞟了她一眼,冷冷道:“怎么,要逃命了吗?”

  葛霏霏亦冷冷回眸:“拜你们所赐。”

  佛门众僧尚不知这位客栈老板娘的身份,对这两人的对话甚为奇怪。此时的修明恰恰在弦逸身旁,便问:“施主之间有误会吗?”

  弦逸嘿嘿一笑,煞有其事地说起来:“老应身上没带足钱,住店不够用;老板娘就生气了,非要将他赶出去。谁没有个江湖告急的时候呢,你看咱老应脾气也不好,没说两句就吵起来。这不,一吵起来就没完没了。”

  明白人一听就知道弦逸在胡扯,可修明居然很认真地在听,最后还颇诚恳地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两位施主实在不必为此反目。小僧身上倒还有多余银两,不如……。”最后若不是弦逸手忙脚乱拼命阻止,他还当真要拿银子去帮应孤翼付账。

  乔自愁看了修明和弦逸一眼,也不知为何他俩的关系只经一夜便变得如此好了。他走到应孤翼面前,向葛霏霏微微拱手:“那夫人一路走好。”

  葛霏霏高傲地一抬下颚,同回礼:“后会有期!”“有期”二字她咬得格外重,显然是说给应孤翼听的。应孤翼骨节咯吱咯吱得响,最后咬牙转身走开。这一幕,弦逸只觉好笑。

  于是众人便开始上路。

  穿越荒山毕竟是一件危险的事,众人都做了充足的准备。

  而且人一多,胆就壮了。

  常闻雨川北面的山岭上野兽出没寻常,而今日却是异常安静。众人虽小心提防,除却见几只松鼠野兔之外,竟未见其它凶猛野兽。乔自愁等皆是习武之人,且各有要事,都是加快脚力行路,漫漫山路走过仅半个时辰就已出山。

  下山那刻,元空一抹头上的汗水道:“没想到,旁人说的凶险,我等如此轻易便通过了。”

  弦逸却哼哼道:“白天野兽本就少出没,再加上本大侠得神灵眷顾、上天庇佑,扎你们这些人堆里给你们护体,当然就轻易了。”此话如此荒诞狂妄,阿冰直接给了个白眼。众僧还不了解弦逸的性格,自然有点局促,尤其是元空,被弦逸一抢白更为气恼。而应孤翼还是难以相信弦逸竟是弦傲的儿子,在心里默默感叹:父与子当真截然不同!

  乔自愁对无一大师说道:“大师,既然我们都是去穆家,不如一同前往。”无一与众僧皆点头称好。只有弦逸一人愁眉苦脸,啧啧说道:“跟和尚一道行路,那有多闷……”话未说完,他人便已被小乖和*一人一个胳膊,拉到最前面,远远离开人群。

  如今的众僧便是当时的应孤翼,不知晓弦逸的身份,但看到他与乔自愁亲厚,即使弦逸口出不逊,大家看在乔自愁的面子上也容忍他七分。无一大师倒并非有意探听别人私事,出于无心向乔自愁询问:“乔公子,不知这位少侠贵姓,吾等往后唤人也有个方便。”

  没想到这个简单的问题,却让乔自愁长长叹一口气,久未答话。无一不觉自己的问题有何不妥,但他敏锐地感觉那少年的身份非常。正想岔开话题,却见乔自愁望着弦逸的背影缓缓说道:“他是家师之子,大师唤他弦逸便可。”

  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无一这一惊,自然甚于当时的应孤翼。

  走过眼前这片荒地,就是繁华的雨川城。

  半日的匆匆赶路,乔自愁一行人也决定歇息片刻。可正当他们寻找一个庇荫处时,却听见小乖一声惊呼:“公子,你看!”弦逸顺着一看,笑了笑:“诶哟,麻烦来了。”

  一个人立于前方,背对众人,仿佛已等待他们多时了。

  正午的阳光透着惨淡的色调,映照在此人的黑貂大衣上,显出一种不同寻常的冷冽。

  野草随风而摆,淹没黑貂下摆。

  忽的一下,从野草丛中跳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他一伸手,便环住它,将它拥入怀中。

  那是一只黑猫。

  这身影乔自愁等人再熟悉不过,是君无忧。

  应孤翼怒气立刻上头,一边大喝道:“君无忧,你还敢来!”一边白偃刀的刀光已现。

  乔自愁以萧作挡,按住应孤翼抽刀的手,说道:“应兄,你伤势未复,暂莫动武。恩公之仇由我代劳吧。”

  众僧见此,纷纷惊道:“他便是‘九命灵猫君无忧’?”无一虽是得道高僧,却不曾见过君无忧,只听得他那些骇人事迹。看那黑衣少年的背影,尽显一方霸气,他着实担忧,佛门此次为存亡秘密出行,难道阴离宫得知消息,要对佛门赶尽杀绝?他倒不是对自己的武艺有所怀疑,而是担心身侧的修明会有闪失。相传阴离宫人阴险毒辣,自己纵有一身好武艺,他使阴谋诡计众人又如何抵挡?然他看乔自愁和应孤翼的反应,似乎君无忧是为他们而来,心下方略略一宽,却又立刻提起来。

  众人神色莫辩。只有修明看着君无忧,没有一丝表情,而且一言不发。

  应孤翼对乔自愁愿意援手心存感激,但威震镖局的仇……他向着君无忧的方向咬牙切齿道:“谢乔公子好意,但灭门血仇,威震镖局自会讨来,不能假人之手,让武林各派看了笑话!”乔自愁知道应孤翼心中傲气难平,正不知如何劝阻,却听弦逸一声漫笑:“我说,你们当真以为他主动跑来是让你们砍菜瓜的啊?”

  此刻君无忧缓缓转过身,抚摸着黑猫道:“你们聊够了吗?”

  弦逸上前一步,歪头笑道:“猫儿啊,你想要的东西已经没了。与其浪费时间,不如早些回去复命。”

  君无忧眼睛一眯,冷冷道:“不许叫我猫儿!”说罢他一顿,用怀疑的口气重复:“‘没了’?”他扫了扫众人,的确没见到那副棺材,心下不由一凉。

  “是啊,被我毁了!”弦逸欢乐地说道,“我可以告诉你哦,那副棺材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你如果愿意,直接买副棺材回去交给你家主子也可以!”

  君无忧强压胸中怒气,道:“棺材毁了,我便要那棺材碎片。”身形急急逼来,片刻之间已在弦逸眼前。

  “碎片?”弦逸面对这张怒容毫无惧色,语音轻浮,“被我烧了。”

  君无忧眼中凶光一露,心中却明,眼前这人虽然荒诞,可说话时目光澄澈,料是真话。但他仍不死心地问乔自愁:“乔兄,我尊你一声大侠,希望你不要骗我。”而乔自愁却说道:“他所言为实,棺木已毁。”

  听闻此言,君无忧的面色更为阴沉。此次任务看来是注定完不成了,君无忧突然退后几步。众人不解,却见他轻轻放下黑猫,黑猫一溜烟便跑得没影,消失在野草丛中。

  君无忧抬眼,看着众人说道:“全当棺木被毁,此事暂搁一边。而你——”他的目光死死盯住弦逸,“令我受鬼门之羞,我定报此仇!”

  在旁应孤翼气愤大嚷:“哪容你在此夸口!我威震镖局七十口人命,要你偿还!”

  君无忧却没理他,只是看着弦逸:“今日你们出山是否过于平静?”

  弦逸想了想,微微一惊:“不会是你在前面开路吧?”

  君无忧冷哼一声:“不让你们丧于兽口,只因你的命,只能由我来取。”说罢,他一指小乖,显然认出她便是当时戏弄他的人:“而你,我不杀女人,你自裁吧。”

  小乖一愣,盯了君无忧好一会儿,目光突然变得涣散,竟受蛊惑般拿起自己的配剑,向他走去。袭香吓了一跳,赶紧想拉住她,却被*拉住。*一努嘴,示意袭香静观其变。

  小乖有些呆呆地站到君无忧面前,然后木然地说道:“奴家得罪公子,实在罪该万死,应当自裁……”说罢,她便拿剑往自己脖颈抹去。

  在场之人皆是大惊。乔自愁惊呼:“小乖!”而弦逸离的最近,上前便欲夺剑。

  却没料到小乖手中剑柄忽开,又一刀刃从剑柄而出,银光闪闪,直刺君无忧胸口!

  剑柄之中竟藏机关!

  这时的小乖,眼中早无先前的迷茫,取而代之是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她朗声笑道,把刚才的话说完:“应当自裁,那就奇啦!”

九·八方来袭(2)
众人眼见这一变故,尚未反应过来。倒是弦逸只稍稍一愣,便放肆地笑起来。

  君无忧虽然让小乖自裁,心中却知道她不会轻易就范。而小乖先前的行为着实让他一头雾水,看着她好似受蛊一般当真要举刀自刎,更是愣了愣。没想到她剑柄一开,暗藏刀刃已逼近他身。他虽心有迷惑,却还有一丝戒备,在小乖的佩剑忽现刀光一刻,警觉的他已退后两步。再者小乖也并非要他性命,所以这一剑根本没有胁迫到君无忧。

  “真是可惜了。”君无忧站定,冷冷笑道。他两指截住剑刃,稍用力,断剑已落地。

  他没料到眼前这个女子居然敢戏弄自己,听到弦逸的笑声更觉侮辱不堪。此时的他怒火上头,也顾不得先前说过不杀女人的话语,一挥手,手掌化为刀状,直直向小乖颈部劈去。

  小乖娇笑一声,顺着他的掌风后仰,手却扶着一头已断的佩剑,手指灵巧地按着剑柄,瞬间数万根银针映剑而出,直射君无忧手腕。君无忧飞速收掌,旋身用黑貂抵挡,银针如冰莹雨丝散落入草丛中。

  这一剑还藏有多少机关!这不仅是君无忧的疑问,而且是在场众人的疑问。应孤翼心中暗想:传闻弦傲只是教了四影女奴一些皮毛,而这些皮毛却也有如此威慑力,若小乖有心相害,虽不见得君无忧会丧命,但皮肉之伤在所难免。

  此时小乖更是笑得千娇百媚,她一横剑柄,向前作势一邀。君无忧恐再有暗器,不敢相迎,谁料小乖扔了断剑,往腰间一抽,再现时,双手金光粼粼,指间金叶纷纷而出,滑过君无忧的衣袖,划开一道道口子。

  “啧啧,小乖你怎如此无礼,君公子这件披衣可是用浯河黑貂制成,我们赔不起啊!”弦逸在一旁笑嚷。应孤翼也嘲笑道:“原来九命灵猫没了那些劳什子怪物,同样是不堪一击,连一个弱小女子也打不过。”

  君无忧听闻,目光阴冷,似沉暗夜之魂。满心的耻辱,满腹的怒火,使此时的他眼中只剩杀戮。他凛凛一定身形,气运全身,步走黄泉行,双手交叉变化,右手忽现一把无形之刃。

  这把刀,散发着紫黑色的刀光,美轮美奂,似笼罩夜的气息,逼迫而来的寒意和冰冷,让人全然忘记此刻应当是正午。

  “是夜影!”无一惊道。众人也都记起,据说君无忧最骇人的招数,是化有形刀为无形刀,此刀一过,伤者毫无知觉,伤口却早已爆裂,更奇的是,过几个时辰伤口便自动会消失,无可再寻。而此刀名为夜影。不过,夜影的威力倒底有多强,没有人知道。

  因为见过夜影的人,都已经死了。

  无一想起,途中听闻的威震镖局惨案,威震镖局的镖头师尊就是死于夜影,人说师尊尸体周围满地都是鲜血,但他身上却再找不到伤口,这与几年前玉山派门人的死状完全相似。夜影,当真是一把邪刀。

  “你们有幸,”君无忧举刀,“死于夜影。”

  乔自愁见夜影既出,君无忧只留杀念。他也知道小乖只占一时之利,而且已有微喘,支撑不了多久,便疾步上前将小乖拉至身后,顺掌将弦逸推出。乔自愁道:“今日你也英雄救美罢!”

  还在一旁看戏的弦逸,万万没想到乔自愁突然一掌推自己上前,气得哇哇直叫。君无忧倒是一副正和他意的表情:“很好,本来也应先拿你祭刀。”说完,紫光已直扑弦逸而来。

  弦逸闪身而避,紫光过处,已是一片枯叶焦草。

  君无忧步步劲逼,手中招式陡然变幻,一招回旋,划破虚无之夜的月光,刀光闪过,已削下弦逸一束发缕。众人都看出来了,君无忧虽想杀弦逸,可为雪自己先前的耻辱,这是故意戏弄弦逸。

  生死关头,弦逸却不出招,只是左躲右躲,见乔自愁真得不出手,口中大声骂道:“好你个乔自愁,你是真让我死啊!”

  无一看着局势,担忧地对乔自愁说道:“当真不帮弦公子吗?”修明此时也开口:“师叔,我想帮他。”元空一听,带着嘲弄的口气说道:“主持,你的功夫……”这时他看到二师兄元慧的目光,一个激灵不再说话。元慧说道:“还是让我们去吧。”无一本意是想劝乔自愁出手,并不想让佛门中人参与此事,见元慧一说,不禁语滞。幸而乔自愁淡淡说道:“谢众位好意。我倒想看看他能装到几时。”装?难道弦逸当真深藏不露?众僧带着疑惑,再看弦逸和君无忧。

  君无忧对弦逸只避不攻的行为已然厌倦,他心中也将弦逸当做只会嘴上逞能的江湖浪子,再没耐心,横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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