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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棺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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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事需要九大护法出面?”白轩自言自语地看着楚蓁消失的方向。他双眸犹如掉入冰窖,仿佛所有事物触碰到他的目光都会枯萎。“哈哈,”他突然大笑,肆无忌惮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内,显得更诡异和毛骨悚然,“乔自愁身边的少年?乔自愁?……楚蓁啊,莫非,你当年真和弦傲?……女人的心!——谁!”身后忽然传来茶盏碰撞的声音,白轩惊觉回头。

  一个婢女满脸惧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哭着道:“奴婢……奴婢……是来收……收拾……”

  白轩眼中的杀意这才淡了些许,道:“你先下去。”

  婢女知道自己主人的脾性,但白轩这句话仍让她以为自己被宽恕了,踉跄起来,退了出去:“谢……谢主人!”

  刚跨出门槛,一片兰花已随之而至。

  一声呜咽也没有,婢女已翩然倒下。

  她的颈上,深深嵌着一枚花瓣。蓝色的花,迅速被红色的鲜血掩盖。

  白轩收回手,走出门去。他跨过婢女的尸体,淡淡看了一眼,笑道:“一步花开,五步残兰。世人皆道我不懂怜香惜玉,殊不知,是花儿不怜惜我啊,你说是吗?”

  她已无法回答他,只是那双眼睛,仍是不可置信地睁着那满院的莫道兰。

五·不速之客——栖凰谷内(2)
栖凰谷中,花瓣肆意飞舞。涓涓细流,缓慢润过,贯穿整片土地。

  一块玄石赫然立于谷外,此上,龙飞凤舞地刻着一段话——

  “栖凰之所,引火之源。无病呻吟者免入,无事找茬者不送,无脑硬闯者后果自负”。

  一双黑布靴,踩着沙沙的落叶,悠然踏过巨石,没有片刻停留。

  一位素衣少年玩转着手中纸扇,步入栖凰谷。

  一片嫣红花瓣落在他肩头。

  他并未在意,继续向前走。过了片刻,他发觉有些异样,抬眼环顾了四周。

  他的目光停留在栖凰谷的植株上。突然,他调侃地叹息了一声。

  他稍稍运气,高声笑道:“姐姐,对亲弟弟也需要这样子吗?”

  谷内长久安静,最终,一声鸽鸣划破沉默。

  他抬头,一个小白点落在肩头。一只白鸽亲昵地蹭在他肩头。

  “小东西,还是你疼我。”他一边抚摸着白鸽的脑袋,一边解下白鸽身上系着的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个字——“滚”。

  他无所谓地收起纸条,摇头道:“难道寡妇的性格都是越来越暴躁吗?”

  一声竹哨声,白鸽陡然扑翅,恋恋不舍地啄了他的颈间,便昂扬飞向天际。

  他原想借白鸽探路,没想到他刚起的心思就被看破。他用扇打着手心,再次无奈状,叹道:“坏姐姐,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留。”

  他在原地徘徊许久,最后抬头笑然:“也罢,不让我进去,我就不进。我只是传个消息,你纵使现在不是寡妇,几天之后离寡妇也不远了。话至此,到时候就别怨弟弟我不讲情面。”

  又是长久的寂静,可他这回并不焦急,反而自顾自欣赏起谷内的风景。

  他刚想启嘴赞叹栖凰谷的幽美,一阵琴声在谷内不知名之处响起,缠绵悱恻之中带有一丝刚强,似凰之浴火重生,似凤之转世乾坤。

  他俯首嬉笑,随即,跟随琴声而入。

  落英纷飞中,一个紫衫女子席地而坐,轻拨琴弦。她周身,是一群觅食或嬉闹的白鸽。

  红白交织间,素衣少年步到她身边,一揽她的肩膀,俯首便是一吻。

  他喃喃道:“紫苒,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于此同时,他忽闻身后风声簌簌。

  不待紫苒惊呼,他已侧身避过,纸扇做盾,击打中化解红鞭所带之力。三招之后,纸扇脱手猛击,只见少年右衣袖忽现一根金丝,迅速缠住红鞭鞭身,右手借势而去,抓住持鞭玉手。纸扇凌空而落,恰落入少年左手之中。

  “姐姐!”少年笑得灿烂,可被唤之人却满面怒火。

  “在我的地方,把你的花花肠子都收起来!紫苒不是那些你随意玩弄的女人。”宋琪凰柳眉倒竖,玉面泛红。她一拽火麟鞭,宋清陵也识趣地将金蚕丝收回袖中。

  宋琪凰收回火麟鞭,转身对仍是满面潮红的紫苒说道:“紫苒,你去看看那位姑娘的药好了没有。”紫苒颔首,偷偷瞥了一眼宋清陵,便退下了。

  “怎么,你此处还有姑娘?”宋清陵摸了摸嘴唇,看着紫苒离去的背影笑道。

  宋琪凰怒色渐消,只是哼了声:“除却这副好皮相,真是与*贼无异。”

  宋清陵继续笑道:“食、色,欲也。姐夫身边也是美女如云。”

  他不顾宋琪凰脸色一暗,继续说道:“没想到姐姐竟认为我的相貌能媲比*贼,鄙人实在受宠若惊。”

  宋琪凰负手转身,身着红纱飘飘,与落英构成一幅美轮美奂的图画:“宋清陵,我现在该叫你什么,“七杀药师”?还是“宋护法”?”

  “诶,”宋清陵打断道,“说这话多伤感情。”

  宋琪凰的脸不辨颜色。

  宋清陵叹道:“不把我当弟弟,当客人总成吧——”“客若非客,何必待客!”宋琪凰冷声截道。宋清陵耸耸肩,继续说道:“看来,他是把你的脾气弄大了。我看你还是干脆和我五哥在一起得了。一个在爱在屋外设阵,一个爱在屋内设阵,天生绝配、自卑自傲的结合体、大闲人……”

  宋琪凰平平冷笑:“勿将我归与邪道同类。”

  宋清陵笑:“哟,想必你是拜乔自愁为师了,现在满口文绉绉的。”

  蓦然,宋琪凰转变脸色,双眸深深盯着宋清陵,缓缓道:“清陵,我是为你好。离开阴离宫。”

  此时,宋清陵收起嬉笑的神情,淡淡道:“再说吧。离开阴离宫,天下便无我容身之处。”

  宋琪凰还欲说些什么,却又被宋清陵抢先道:“姐姐表面上关心我,实际上,心里在为另一个人担心。”

  宋琪凰本无此念头,经他一说,脸不自然地一红:“胡说!”

  宋清陵咧嘴,正欲开口,天际又出现一个白点。

  一只白鸽翩然落在宋琪凰肩头。

  “看来,我是自作多情,白跑一趟了。”宋清陵笑着看宋琪凰平静地解下白鸽上的绢纸。

  宋琪凰仍是平静地展开白绢,只见白绢上写着这样几行字——“吾复得一琴,惜弦断,闻凰妹善音,望妹速至雨川穆家,为兄修复之。”落款“义兄 乔自愁”。

  宋清陵探头一下,宋琪凰立刻闪身将白绢撕成碎条。

  “姐姐,”宋清陵的口气竟罕见地有隐约心酸,“你也不相信我。我就算杀尽天下人,我也不会害你。”

  宋琪凰知道他此番话出于真心,顿觉悔恨,泪意上涌,微微哽咽道:“清陵,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清陵轻叹一口气:“我明白,夫君终究比弟弟重要。重色轻弟,从小就见你偏袒他。”

  他话锋又转,明显是不想让宋琪凰愧疚。宋琪凰笑骂道:“哪有,他死活我可不管。”

  宋清陵道:“口是心非,非汝之性。”说完,他突然猛得用扇子打自己的头:“要命,自愁兄附体了。”

  宋琪凰这次是真正笑出声来。姐弟俩之间总算逐渐有了儿时的融洽气氛。

  “话说回来,他现在深陷险境,弦傲到哪里去了?”宋清陵展开纸扇,无心状问道。

  宋琪凰用手敲打他的头:“好歹看着你长大,叫一声世伯不过分吧?”

  宋清陵求饶状:“好好好,我错了,怎么能叫你岳父大名!”

  接着,又是一顿嬉笑打闹。

  正嬉笑间,却见宋琪凰沉默下来。宋清陵心领神会:“他就是在弦傲失踪之后就不见踪影了吧?”

  宋琪凰不语,算是默认。

  “父子俩集体闹失踪,真是怪事。”宋清陵喃喃自语,片刻又道,“威震镖局的事,姐姐也当听闻了?”

  宋琪凰点头,痛心道:“君无忧也太残忍了。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宋清陵道:“这是他的作风,你若知道他这样做只为一副棺木,恐怕更会骂他惨无人道。”

  “什么!”宋琪凰果然十分气愤,“他倒底想干什么!”

  宋清陵道:“医者养性,姐姐,你也应看淡生死了。这是楚蓁的命令,算起来君无忧不过是她一个棋子。” 他又说道:“让君无忧去办这件事,想必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这件事只有君无忧一人知道,甚至我也是在他办完事后才得到消息。这方棺木,其中定有大秘密。”

  宋琪凰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此事与他有关?”

  宋清陵含笑瞥了她一眼:“我虽不确定是不是他,不过能把九弟气得将玄石击碎,乔自愁一个人恐怕不够分量。你是不知道君无忧回来的模样,目光都是能杀人的。”

  宋琪凰笑到嘴边,却渐渐起了苦味:“他命硬着的。”

  宋清陵伸伸懒腰,懒洋洋地说道:“姐姐还是快点整理一下包袱,君无忧出了鬼门,肯定赶着寻仇。他命硬不硬我是不知道,你的嘴再硬,小心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宋琪凰娇嗔一声,正要转身回屋,却发现宋清陵也跟着进来,道:“你在外面呆着,我安排一下就好。”宋清陵道:“你这里不是有女病人,本大神医可以免费为她救治。”

  宋琪凰平静地说:“你见了面就不会这么说了。”

  宋清陵道:“没关系,我包容外物,丑美兼容。”

  宋琪凰道:“此女美若天仙,恐怕你见后色心又起。”

  宋清陵疑道:“那又是为何?那不成她要杀我不成?”

  宋琪凰道:“她是杀不了你,我怕你出现,会要了她的命。”

  宋清陵肃容,道:“谁?”

  宋琪凰叹道:“是师尊的女儿,师诗。”

  紫苒扶起师诗柔弱的身体,将药小心翼翼地喂进她嘴中。

  师诗的脸透明而美丽,仿若病中西施,双眼却呆滞无神,随意让人摆布。

  此时房门一开,宋清陵紧随宋琪凰而入。宋清陵笑嘻嘻地与紫苒打了招呼:“紫苒姐姐!”紫苒的脸瞬时又红成一片。宋琪凰怒瞪了一眼宋清陵,发现他的目光已转移到床榻上的病美人上。她缓缓对紫苒说道:“紫苒,我要出谷一趟,这几天谷内事物劳你打理。”随后,她瞥了师诗,又道:“她的病出于心,她不想好就永远是这样,我就当浪费药材,也算尽师尊所托。”话是刻意说给师诗听的,可师诗仍是一副木然。

  宋清陵在旁插嘴道:“女人,见了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就免不了刻薄。”他上前几步,笑着端详着师诗:“没想到师尊这大老粗,能生出这么标致的女儿。”

  师诗细眉一动,突然弱声怒道:“不许你说我爹爹坏话!”

  宋清陵也笑:“总算说话了,不错。”只见他袖中一动,金蚕丝游蛇而出,迅速缠住师诗露在床侧的秀腕。 师诗慌乱挣扎,而宋清陵却纹丝不动,按指侧耳细听。最后,他收回金丝,笑说道:“先天哮喘且脾胃微虚,不过有我在,你是死不了的。”

  随后,他不顾宋琪凰眼色,继续说道:“妹妹,可知道我是谁?”师诗起先迷茫,最后目光在宋清陵和宋琪凰之间徘徊一阵,恍然大悟,俊脸霎时悲愤,嘶声道:“你……你是宋清陵!你也是阴离宫的人!——”

  “要我还你爹爹性命是吧?”宋清陵接道,“那先就把自己的命保住。”

  师诗脸上悲恨交织,突然她夺过紫苒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

  “对付小姑娘,还是你最有方法。”宋琪凰有些头疼地拄着脑袋。

  宋清陵无可置否。

  师诗恶狠狠地瞪着宋清陵,说道:“我要跟你们出谷!”

  宋清陵笑:“我们去何处,你知道吗?”

  师诗恨道:“总之一直跟着你,总会找到君无忧!”

六·佛家一梦
这是什么状况,修明彻底懵了。

  那位着红衣的女施主和那位一头白发的男施主都是满面怒色,那个架势像是要以命相搏;那位身着青衣、手执竹萧的男施主挡在中间,像是在劝架;而离他们不远的一桌,还坐着四位女施主和一位男施主,却似乎根本没有注意他们身边的争执,特别是那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施主,还在若无其事地吃菜……

  想太多,修明的脑子就糊涂了,他只好呆呆地站在门槛边,看着眼前众人。

  客栈内是一片寂静,只听见那位男施主一人戛吧戛吧的嚼菜声。

  修明站得越显尴尬。  

  身后的元空师兄已不耐烦,抢声问道:“我们主持问了,这里是客栈吗?”

  葛霏霏轻瞥了应孤翼一眼,忽然一笑,整理了一下衣裳迎上前去,说道:“这里是客栈。各位大师里面请!”

  应孤翼欲动,却被乔自愁按住。乔自愁轻声说道:“应兄,莫以小失大,我们还有要事。”

  应孤翼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一脸阴霾地回到自己座位,拿起桌上的酒坛子就开始灌。

  葛霏霏回头冷声对小二说:“记着他喝了多少酒,待会清算!”

  应孤翼冷冷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再多动作。

  于侧众人总算松了口气,只有弦逸一脸大失所望,好像错过一场好戏。

  修明携众僧围坐于乔自愁一行人旁,弦逸瞥了一眼修明,心中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着实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和尚。小乖发现弦逸的神情突显怪异,指着修明奇怪道:“少爷,他该不会是你弟吧?”

  弦逸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拿起筷子便往小乖头上打:“诶啊丫头,敢学我?”

  小乖被打地一阵委屈,嘟着嘴向乔自愁求救:“公子你看他,尽欺负我!”

  乔自愁却是漫漫说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惹得小乖更加张牙舞爪。弦逸则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阿冰和*同是面无表情,袭香却是掩口笑起来。四人齐刷刷看了袭香一眼,只闻*轻道:“公子的笑话,也只有你笑得出来。”这下却说得袭香满脸通红。

  乔自愁将目光复转向那群僧人,他也稍稍一愣,随后上前向一位稍年长的僧人稍一鞠躬,询问道:“这位莫不是佛门的无一大师?”被问之人亦是一惊,旋即站起身来回礼,抬眼之时忽认出乔自愁来:“贫僧正……啊……啊,是乔公子!”

  修明还未想通这“乔公子”的来头,只能向无一询问:“师叔,这位是——”元空师兄却抢声道:“原来是雨竹公子乔自愁!”

  哦,原来是那个赫赫有名的乔自愁。

  “佛之机缘,能让贫僧与公子重逢。”无一感叹一声,“当初佛门有难,乔公子于佛门援手之情,佛门上下至今仍不知如何报答。”

  乔自愁自谦道:“大师此话不必再说,这本是乔某举手之劳。当时道宗于佛门之仇起于误会,相杀自可不必。何况凭佛门主持无音大师的修为,足以止杀戮。”

  不知为何,当乔自愁提到无音大师时,无一的脸色霎时一暗,身后众僧也纷纷起立,低首合掌,齐声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乔自愁似想到什么,惊道:“难道……难道……无音大师已经……”

  “师兄已经圆寂。”无一低沉地说道,身后又是一阵悲痛的颂经声。

  无一继续说道:“师兄之死,掐指一算也有七八日。佛门不想多生事端,让道宗有心之人有可趁之机,因此一直未向外宣布。但乔公子不是外人,因以实情告知。”

  乔自愁道:“谢谢大师对乔某的信任。唉……没想到,无音大师……真乃武林大憾!”

  无一道:“涅槃生死等空华,师兄走得安详,乔公子也不必过多悲伤。”说完,他退后一步,请修明上前,“师兄早有预感将不久于世,逝世前于佛门众僧中挑选了下任主持。这位便是佛门新的主持——修明。”修明略 略欠身,乔自愁也予以回礼。

  乔自愁心中其实甚是诧异,无音大师居然会选择一个如此年轻的小僧来担当佛门重任,但是他转念一想,无音大师乃一代高僧,此番做法一定有其道理,反倒是自己以貌取人,有了这等庸俗的看法。他正欲回座,却听身后传来一语——

  “现在的主持都满街乱跑吗?”

  不用猜也知道,问的人是弦逸。

  乔自愁肃声道:“弦逸,休得无礼。”

  休得无礼那就休息一会再无礼好了,弦逸觉得自己也玩累了,就真乖乖闭嘴。

  反倒是修明,简短而又平静地回答:“此次出行是奉师父遗愿。”

  乔自愁不欲问佛门隐私,只是顺话接道:“众位大师欲往何处?”

  “雨川穆家。”修明还是那波澜不惊的语气,却让乔自愁一行人再次一惊。

  “那我们便是同路了。”乔自愁笑道,转身回座,一把按下兴奋地正欲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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