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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黄粱客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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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臣不愿王爷嫁给那样的人,王爷是很好的女子,天下间哪有男儿配得上?”他有些急了。

    尊玥奇怪的看着他,莫名笑了,“骆相,若非这些日子你在府中处理政事并未差错,本王都要以为,你这脑子是傻了,这样拍马屁的话,原来有朝一日,也会从骆相口中说出来。”

    “王爷”他微微倾身,一手撑着地面,还欲多说。

    “好了,”她淡淡道,“骆相,本王的亲事,你没有资格插手,本王也并不好,那些脸上贴金的话,骆相也不必多说了,赵靖此人如何,本王心中有数,他不好,本王也好不到哪去。”

    她从不为自己推脱什么,身在这个位置,她手上沾了多少人命,她自己也不清楚,如今她早已被权利与现实侵蚀,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权臣,连自己的婚事都可以无动于衷,赵靖与永郡王不好,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权利的漩涡,说对错未免幼稚,不过是成王败寇,端看手段罢了。

    “公主殿下。”他突然道,尊玥一顿。

    “在微臣心里,您还是当初的公主,善良公正,心怀天下,敢爱敢恨,敢做敢当,如今的摄政王,只不过比当年更加沉稳,更加将整个家国放在心上罢了,您一直都没变”他轻声道,眼眶已经红了。

    “骆相错了,未曾变的是骆相,仍然是那位如玉君子,而尊玥长公主,早就死了。”她平静道。

    骆璟心尖一抽,指尖扣着地面一蜷,久久,他低低笑起来,“如玉君子”

    “原来在王爷心里,微臣是这样的。可惜,微臣早不配这称呼了,犯下了大错,污浊了声名,便是旁人不知,微臣自己,也一生难安了。”

    尊玥听他语境悲凉,不由侧首去看他,凝眉道:“骆相?”

    他直起身,再次拿过酒杯,斟了一杯喝下,尊玥蹙了眉。

    恍然间却瞧见他眼眸晶莹,颊边带了泪,她眸光轻颤,莫名心软。

    “骆相,本王相信你人品贵重,这世间一生太长,谁人不犯错?你若当真一生不安,到更显得是个很好的人,只要好好认错补偿,今后不再犯了,也应当是可以的。”

    他又喝了一杯,转过来眸中带了点儿期待,“可若是,那人找不到了呢?此生也没有认错补偿的机会了呢,若是那错,是无可原谅的呢?是毁了旁人一生的呢?”

    尊玥眉头大攒,“若真是如此,对方的确无辜的话,那骆相该死。”

    骆璟抬首灌下一杯酒,自嘲,“是,臣该死,臣实在该死,她走了,臣也不知上哪里去寻,她说过要杀臣,可怎么也没动手呢,反而留了臣一人,心中难以安生。”

    “其实臣与赵靖没有两样,臣没有资格嫌恶他的,不过是臣自己内心想法自私,所以才”他顿了顿,低着脑袋看着酒杯,喃喃自语着:“可回首再想,臣也一样啊,一样的不配,实在不配。”

第十六章 尊玥() 
晚宴进行到一半;其玉已经昏昏欲睡,尊玥不放心;起身将人亲自送回去。

    回来时被外边冷风一吹,顿时宴席上的头昏脑涨都消散不少,尊玥舒了口气,干脆晚点回去。

    “你们先回去吧,本王去湖边转转;透透气。”她回眸轻声道。

    摄政王说一不二,她发了话,宫人没有多言便静静退下,唯有高德喜站得远远地;垂着脑袋等在房廊下。

    尊玥行至湖边;步子一顿,耳边便听闻了声响。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人捂了她的嘴;顺带着将她一并带入了假山中。

    尊玥眸光一利;袖间匕首出鞘,寒光一瞬反射。

    “微臣冒犯;还请王爷息怒。”骆璟轻声道;带着酒气的气息扑在耳边;尊玥微微蹙眉。

    “你”她正欲说什么,他的手却微微贴紧了;掌心印着她的唇。

    “王爷若要治臣的罪;不妨先等会儿再说。”他悄声道。

    尊玥眸色平静;身姿挺拔,尽量不碰到他,耳边传来不堪入耳的淫。浪之声。

    其中一人的声音她很熟悉,赵靖。

    尊玥并不在意赵靖如何,在她眼中,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既然赵家执意凑上来找死,她也不是什么仁慈之辈,命就收着了。

    尊玥缓了口气,正准备出去,身后骆璟约么是喝醉了,脑袋偏着抵在她的肩膀,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横过将她揽在怀中。

    这样被拥住的姿势,还有身周醉酒的气息,黑沉沉的环境,一瞬间仿佛回到曾经,那个早已化作废墟的落月居里,暗黑的空间里,那人的喘息近在耳边,让她控制不住的战栗,却又忍住了一切屈辱。

    那时燕安与她成亲,新婚当夜酒中有药,这也便罢了,燕安却嫌恶她,特意命人将她送去了长相干边上的落月居,落月居里,也燃了香。

    他说他特意找了大街上最脏臭难看的乞丐来,就是要让她这不可一世的公主落入谷底。

    她恨极了,却死死忍住了自己原本的声音和身份出口,只是在那人得逞凑近的一瞬间,狠狠的想咬断他的喉咙,只可惜,她那时中药,浑身无力,只咬中了他的肩颈之处,没要了他的命。

    及至后来,她下令满门抄斩燕家,没有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机会,又快又狠,他们上刑场的时候,每个人都被堵着嘴的。

    燕安想拿那日的人的消息与她做交易,只要她放了燕家,他就告诉她新婚之夜那人是谁,他以为自己手里握着筹码,长公主尊玥怎么可能不答应。可惜,尊玥比他想象的决绝的多。

    她甚至没有犹豫,只是叫人堵了他的嘴,推向刑场,亲自斩首!

    她不想知道那人是谁,此生,都不想回到那一夜,不想再和那一夜有任何牵扯!

    “姑娘是谁,你去了哪儿,我找不着你啊姑娘”耳边骆璟喃喃自语。

    尊玥缓缓蹙紧了眉,微微侧首,脑中有什么呼之欲出,可又觉得不可置信。

    “骆相,你说什么?”

    “姑娘,你说要杀我,骆璟的命,便留着等你来,我对你不住,可我早已心许了旁人,不能与你情意”他咕哝着。

    脑中一瞬间闪过诸多线索,同样地方的牙痕,他和燕家的关系,和落月居的关系,他说过犯下大错,说过那人要杀他,那日新婚夜,尊玥长公主大婚,百官之首,怎能不来?!

    她原本以为,那不过是一处相似的印记罢了,毕竟世间如此大,那么一处伤口,巧合而已。她被那印记勾起了回忆,可她想,这事不是骆璟所为,所以她怎能因一处印记迁怒他呢,可万万没想到!

    “骆璟!”不过两字出口,她嗓音艰涩的不像话,控制不住的身体战栗,不敢相信自己所想,“本王问你,那一日,长公主和燕家长子大婚那一日夜里!你,在哪?”

    她涩然出口,又轻又重,眸光闪烁,不知自己是想要什么答案,可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她能接受的。

    “本王问你!那时,你在哪!”她再次逼问,压着嗓子吼道。

    耳边是男女之声,她清晰的听见,身后那人像是反应了许久,似乎被她唤的清醒了些,这才微微有些疑惑的道:“那时,臣喝多了几杯,去了臣的故居,臣对王爷说过,臣曾经是燕家七子,只是一时感伤罢了。”

    她直直看着黑暗的前方,一滴晶莹猝然而落,整个人不知如何感受,又堵又涩,痛的钻心,却又闷的难受,紧接着是巨大的滔天之恨。

    “你说你曾犯下大错,毁了他人一生,是否那错,便是在落月居做下的。”她哑着嗓子。

    骆璟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整个人身心巨震,这声音

    他手上力道一软,下意识后退靠在假山壁上,怔然的看着她模糊的背影,干涩道:“臣是。”

    都是极聪明的人,一旦穿破那层意识,不必多说,瞬间便领悟到了真相。

    骆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在长公主新婚之夜,和她做了夫妻!还是在公主夫家家里,这怎么都不可能啊,任是他聪明绝顶,也未曾想过这一点,这才错过太多。

    而尊玥,有燕安说法在前,她是绝不怀疑他的狠毒的,想必是骆璟阴错阳差先进了门,让后面的人发现了身份,反而没法换原本的人了,只能让他她又哪里想得到,和她在一起的,竟然是骆璟!

    “竟然是你!”她一字一句,“竟然会是你!”

    “臣那日——呃!”骆璟瞬间白了脸,死死抿住唇,忍住颤抖的身躯,没去看胸前被刺穿的伤口,只是看着她模糊的脸颊,那双晶莹的泪眼格外显眼,里面充斥了憎恨。

    “是、是臣大逆不道,臣畜生不如,不求王爷原谅,只求王爷保重自己臣,臣死而无怨。”他哆哆嗦嗦的,大股的血从口中喷出来。

    尊玥话语方落,神色冷漠刻骨,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随着回身的力道狠狠扎进了他的心口!

    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她面上却毫无动容,脑中控制不住的回想那一夜她的绝望,越是想要忘记越是清醒,清晰到每一刻都浮现,纷纷叫嚣着冲她狞笑,无比的屈辱感冲上心头,她那么多次午夜梦回,没人知道,她那时有多怕,可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怕了,她是最强大的骄傲的王,她不能软弱半分。

    可如今,她更恨自己,当她知道那人是他了,她竟然会加倍的恨他,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下不了手,她明明可以一刀切断他的脖子,甚至刺穿他的心,可是,她偏了手。

    而这偏移,不是她自主的,是她的下意识,她竟然对这个人心软了!

    这心软让她无法接受,她恨自己,更恨让她心软的人。

    尊玥没有爱过人,她不知道,她能够在那时毫不犹豫堵上燕安的嘴杀了他,而不急切那人身份,仅仅是她不在意对方,她单纯的恨对方对她所做的一切,可她不会在意那个人。

    但当她不自觉对骆璟在意之后,再次得知真相,她的恨意更多,只是她对他在意更多罢了。她无法忘记那一夜,对她来说是真实的痛苦,即便现在知道是骆璟,可她那时受过的都是真的,这让她无法接受,一个她极端厌恶的人和她在意的人重合了。

    这种下意识的在意,让她连对自己都产生了自厌。

    骆璟也跟着难过,他同样憎恨自己,他一直都在恨那天的自己。

    原本毁了一位姑娘的一生已经让他一生不得安宁,可这位姑娘成了他心爱的人,他亲手毁了自己心爱的人,这样的难过让骆璟一瞬间心如死灰。

    他艰难的抬手,按在她握着匕首的手上,再次狠狠往下一按。

    “别碰本王!”她终于忍不住怒吼出声,却又下意识打飞了那把匕首。

    骆璟一手捂着心口控制不住的咳嗽两声,跟着靠在山壁上,缓缓放开手,任由暗红的鲜血喷涌而出。

    “谁?!”隔壁赵靖的声音瞬间传来,他转眼便手软腿软浑身软了,身下压着的宫人缩起了身子,嘤嘤哭泣起来。

    “谁啊,给本世子出来!”赵靖壮了壮胆,料想如今厉害的都在宴会上呢,他不若先找出人来震住了,省得坏了爹的大事。

    尊玥直直的看着血流不止的骆璟,眉目冷清,“滚。”

    赵靖一怔,这声音怎么如此耳熟?

    “给本王滚!”她再次道,声色不大,却含着杀气四溢。

    “王王王、王爷!小人参见王爷,王爷,您别误会,都是这贱人勾引我——啊!”赵靖哆嗦着跪在她面前。

    赵靖话未落,尊玥侧身抬腿一脚将他踢了个倒仰,“你的耳朵是聋了还是不想要了?让你滚啊!”

    “是是是,小人这就走,这就走”赵靖连滚带爬的跑了,那宫女随后也跑了没影。

    骆璟抿紧了唇忍住每一丝声色,静无声息的等待血尽而亡。

    突地一人上前,掌心狠狠按住了伤口,减缓了血液的流动。

    她冷笑一声,“你这就想死了?不可能,骆璟,本王痛苦的活一天,你也得给本王生受着活!”

    她抬手一招,扬声道:“高德喜,宣太医,派人去骆相府上拿上等的伤药来,尽快。”

    高德喜小步跑过来,眯着眼看清楚了情况,顿时急的抓耳挠腮,“诶诶诶,奴才这就去!”

    等到高德喜跑了,两人彼此对望着,谁也没动。

    他的血没止住,一旦动起来,怕是流的更快。

    “王爷,臣臣其实早已心悦王爷,臣不愿王爷不幸福,不愿王爷嫁给赵靖,臣愿为王爷而死,可臣不配了——”他却是没了活下去的意思,身子骨那么差,流了这么多血,怕是活不了了。随着说话声,起伏的胸膛血流的更快,她的整只手掌连带着衣袖都红透了。

    “闭嘴。”她冷道。

第十七章 尊玥() 
太医很快赶到;满头大汗的看着骆璟的伤势,暗道摄政王果然霸道。

    宴席上的人都被惊动;纷纷过来围做了一堆,尊玥面无表情,“给他看看,先把血止住。”

    “是是是,微臣这就办;劳烦高公公将灯笼凑近一点。”他抬袖擦着汗,干干的笑着。

    等到好不容易暂时止住了血,骆璟也快撑不住了,他整个人打起了摆子;唇色面色都一片雪白;只是眼眸还含着悲伤歉意的看着她。

    宫人小心的将他搬到长担上,他从头到尾没看在场所有人,只是直直的盯着她;嘴唇开合;无声的,“王爷;对不起”

    只可惜夜间视力受阻;想来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这番举措。

    太医跟着走了,这方空间寂静一瞬;尊玥缓了缓;随即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看向了人群中的永郡王。

    “王叔有个好儿子,就是急了些,在宫里头就耐不住,这大天里都能要说那是畜生才干的事呢,不知王叔是何看法?”她神色冷漠。

    “老臣教子无方!只是王爷,此事怕有蹊跷啊,靖儿一向仁善单纯,必定是那女子先行勾引之事,所以才——”

    “够了,”她冷声打断,起步向着众人而来,诸人纷纷躬身让开,尊玥在百官内走过,长长的裙摆拂过永郡王眼前。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王叔与他说的话,真是如出一辙。”她勾了勾唇。

    “今日本王乏了,不想过多计较,只是这账便先记下了,望王叔好生铭记,勿要再犯了,否则数罪并罚,王叔,本王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言罢,她挥挥手。

    “诸位大臣,宴席彻夜,诸位今晚玩的尽兴,本王就不多陪了。”

    回到寝宫,她先去看了其玉,见他沉睡的小脸,自己也放松不少。

    为他掖了掖被子,微微侧首,是高德喜回来了,抬手止住了他行礼,尊玥起身无声的带着人出了内殿。

    “如何?”一手撑额,她敛着眉淡淡问。

    高德喜躬身道:“回禀王爷,丞相的伤势暂时控制住了,只是整个人气息弱的厉害,如今昏迷不醒,太医说了,若是两日内不醒,怕是要不好了。”

    她静静维持姿势不动,“去年番邦进贡,本王记着有一只千年人参,给送过去,把命吊着。”

    “这王爷,这千年人参此等好物,可是可遇不可求啊,此次用了,往后怕是再难有了。”高德喜劝道。

    这时代一只千年人参那可是真真的救命良药,一般都被皇家收着,用来危急关头救天皇贵子的,便是妃嫔都是用不到的。

    “送过去。”她只是平静重复一句。

    “是,奴才这就亲自送去。”高德喜跟着又下去。

    她干坐在那,怔怔的看着前方,目光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天光大亮,高德喜又回来了,在门外通报,“王爷。”

    “进来。”

    “启禀王爷,丞相还未醒,不过已经有反应了,口中一直喊着人呢。”高德喜说着,悄悄去看尊玥的神色。

    尊玥放下手,伸手一边揉捏小臂一边道:“嗯,本王知道了,下去吧,唤人来给本王梳洗,伺候陛下起身。”

    高德喜一愣,这王爷怎么不问了呢,他明眼都看的出王爷对骆相是关心的啊,要知道,骆相口中喊得一直都是王爷。

    “对了,老奴倒是忘了,昨日与赵大人湖边的女子,已经被关了起来,一直没有审问呢,不知王爷的意思?”

    尊玥也是才想起来这个,长出口气,“罢了,不必论争是她想往上爬还是赵靖逼迫,总归是没有自主权利的人,这样吧,带她过来。”

    等到洗漱完了,其玉还未醒,正好还有些时间,尊玥在偏殿见到了跪在下首的女子。

    “是奴婢鬼迷心窍,奴婢该死,求王爷饶命啊!”她抖抖索索的。

    “昨日如何,本王已经不想计较了,如今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本王送你去郡王府,成全你,要么你留在宫中,继续做你的差事。”

    女子一愣,缓缓抬眸来看,“王爷,您,您说真的?”

    “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也放心,本王不至于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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