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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黄粱客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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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这永郡王,想要的可不是长公主肚皮里的孙儿,而是那傻皇帝座下的高位。

    “王爷圣明!臣,附议。”他咬着牙,硬生生忍了。

    武兴候手臂一抖,心中恨极,万没想到永郡王这时候将他给放弃了,但也无可奈何。

第七章 尊玥() 
她当然是故意将祭天巡视之事交给武兴候的;顺势夺了他的权在她的意料之中,既然对方有计;那她也将计就计。

    “如此,那后面的事,武兴候的差事就暂时让杨副统领担着吧。你们,去把刺客捞上来。”她这才发了话,永郡王暗暗松了口气。

    “好了;都退下吧。”见侍卫将人捞了上来,永郡王还没来得及张口,尊玥就先发话了。

    “这王爷,这刺客之事还未曾解决呢。”永郡王急忙道。

    “郡王;这是凤清池。”骆璟突然淡淡道了一句。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摄政王一身滴水的和他们站着对垒半晌,而他们如今还跪在皇室公主浴池边上,这若是传出去;别说摄政王了;自己这张脸也别要了。

    永郡王不甘心的垂下了头,连着骆璟一起恨上了;“是;臣考虑不周;让王爷受惊了!”

    等到一众人退下,侍卫们将如同死狗般的赵靖拖走;尊玥冷着眸子站了半晌;直到身后的池子恢复清澈。

    她回身;膝盖一软,“砰”一声半跪在地。

    刚刚因为诸人进来的太快,她来不及注意,起身之时被池子沿壁的石头划破了小腿,本来这里的石头都不可能锋利,只是她太过急切,速度快了便狠狠剜掉了一大块血肉。

    所以方才她才不敢大幅度动作,小腿血流不止,她也不动声色,只是血流的有点多了,所以小腿才发软无力。

    好在她半身都被染红了,那些人都紧张得很,没工夫把心思放在她身上,这才没被发现。

    她顿了顿,往前艰难的爬了两下,沉入池中,脸色因为疼痛微微苍白。

    很快宫人进来,丹青“扑通”带着人跪下了,“奴婢该死!让这里被人闯入奴婢该死!”

    她那会儿见着王爷的玉佩不在,明明记得是带上了的,可就是找不着。

    摄政王是女子,女儿家的东西是不能有半点闪失的,若是被外男得了去,那可真是无妄之灾,更何况是摄政王的玉佩呢。

    她只能交代人守好,自己亲自回去拿,却不想她走后,其他人也随即被人支走了。

    “起来吧,不怪你们,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她闭了闭眸,复又睁开,“往后记着,这样的情况,除非是陛下的事,谁也不准再上当!”

    “是,谢王爷恩典。”丹青带着人起身过来。

    见了再次被染红的一小片池水微微惊呼一声,“王爷!”

    “闭嘴。”她抿着唇蹙眉冷道。

    “将血水洗了,给本王换衣,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丹青急忙着人将她扶起,褪下身上脏掉的衣服,将干净衣裳换上,扶着她坐在一边搬来的圈椅上。

    琴韵急忙上前,托盘中放着备好的伤药,丹青半跪着,接过药要给她包扎。

    “慢着。”她冷道,眸光看向药瓶,“谁告诉你们本王受伤的?”

    她们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再去拿药那也太快了些。

    “回王爷的话,是骆丞相,他特地与奴婢说的,让奴婢备伤药给王爷。”琴韵急忙回道。

    尊玥一愣,回想那时情况,骆璟的确进来便安安静静,且头一个默默跪下的,只是他一直垂着头不看她那时狼狈模样,她还以为却原来,只有他发现了。

    等到包扎好伤口,尊玥换上四爪螭袍,发丝已经被擦干束好,她沉着面容去了太华宫。

    果然,大家都等着呢,她站在殿外看了一眼这些妖魔鬼怪,看来不把事情给定了他们是不罢休啊。

    强忍着腿上的伤,她决不允许自己在这些人面前露出一丝软弱。

    一步一步踏入殿内,在诸人目光中走向上首,袖袍一撩坐下。

    “臣等,见过摄政王!”殿中人急忙跪下行礼。

    尊玥也不叫起,指尖敲着桌面,看着跪在正中的,此时已经换了干净衣服的赵靖,他苍白着脸色,摇摇晃晃的似是支持不住。

    眼睛四下乱飘,不经意对上了尊玥无波无澜的眸光,顿时一个激灵,急急的低下头来不敢乱动。

    殿内落针可闻,气氛渐渐紧张起来,尊玥开口了。

    “诸位这是做什么?把个刺客带上来,刻意给本王找不痛快?”她凉凉的声色响起。

    “臣等不敢!”又是整齐的一声。

    “不敢?我大梁的好臣子,诸位栋梁,连凤清池都闯了,还有不敢的?”她语调平平,没有多余起伏。

    “臣等知罪!”

    听到这一声一声的齐声回复,尊玥都被气笑了,手里把玩着茶盏,隔着袅袅热气,看向赵靖。

    “那就说说,这刺客是何意?”

    “回王爷的话,此人,乃是臣的幼子,名唤赵靖。此次乃是与臣一同前来参与祭天之行,谁知他第一次来,走错了地方,正好凤清池外边没什么把守,这才错了意,不甚惊扰了王爷,自己也身负重伤,臣实在是无颜面对先祖!只望王爷网开一面,饶小儿一命。”

    这就是逼她了,若是非要计较,凤清池外边的人都得死,那可都是尊玥的心腹,且赵靖只是走错路,又不是有意的,她还把人家捅了一刀,已经算是扯平了。

    “走错了地方?”她问了一句,似笑非笑。

    “正是,凤清池那一片都是皇家温泉,臣安排小儿在凤清池附近一处,估计也是夜深,所以才走岔了路。”永郡王十分镇定,他可也算皇亲的。

    “既如此,那便饶过此次吧。”她勾了勾唇,十分爽快的道。

    “臣想,不若让他什么?”永郡王本想着顺势说出下面的话,谁知尊玥直接就放过此事了。

    他张张嘴,试了好几次,这才生硬的接上。

    “即便如此,这他也的确闯入其中,王爷名誉受损,思来想去,臣斗胆,请求王爷下嫁于他,臣保证,他会对王爷一心一意,绝无二话!”

    赵靖身子一抖,张口就要向永郡王哭诉不愿,只见了永郡王那双眼睛便什么都不敢开口了。

    尊玥目光淡淡飘向他,“是吗?赵靖,你果真会如此吗?本王可是捅了你一刀,你当真不介意?”

    永郡王目光阴寒的看向儿子,赵靖咽了咽口水,狠心点头,“王爷明鉴,小人对王爷早已仰慕多时,心中眷恋多年只有王爷一人,此次乃是上苍成全,愿王爷,怜小人一片真心!”

    尊玥没什么惊讶,她早就知道这人一分本事没有,可这张嘴花言巧语说的最厉害,就这样的人,可比燕安差的太多,至少燕安骗过了她一时,赵靖嘛,错漏百出!

    尊玥看向永郡王,他急忙跟着俯身,“王爷明鉴,此次小儿的确大错铸成,可念在他真心一片的份上,王爷可否给个机会?”

    陈尚书几人跟着跪地俯身,“启禀王爷,此事未尝不是天赐良缘,郡王幼子相貌堂堂,颇有威仪。不过是走错了路,王爷既已饶了他,何不正好就此成了姻缘?也免于无知流言啊!”

    尊玥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敛眉沉默不语,看着一地的人,都在逼她。

    骆璟却一直站着,齐太傅等人年事已高,早就回去休息了,只有他一个病秧子,还非陪着到这来了。

    他顿了顿,拱手正要开口,“王爷咳咳咳咳咳。”

    一张嘴便是忍不住的咳嗽,尊玥只是看他一眼便罢,抬手,宫人们知趣的上前将他扶住,“带骆相下去休息,去寻太医过来,给骆相瞧瞧。”

    “是。”宫人们应了,这就搀扶着咳个不停的骆璟走了,骆璟一手抵着唇,一手勉力伸出似是有话要讲。

    “王、王爷”他张口,声色极小。

    “诸位既然如此为本王着想,本王也便只好应下了,如此,祭天之后,便着手此事吧。”她嗓音微微带笑,似是并无不喜。

    骆璟伸出的手一僵,抬眸想去看她神色,只是隔得远了,竟是看不大清,只看见她眸中带笑,是极为自信的模样。

    他奋力往一侧挣了挣,“王爷不可。”

    只是这话出口便是呢喃,身边的宫人都没听清,何况殿上那一群狐狸。

    他只是觉着,这样太过了,拿一个女儿家一生的幸福来斗法,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当堂那么多人把本是她私密的事拿出来博弈,那本该是她一生的期待向往。如今成了一众自诩高贵的高高在上的皇亲朝臣逼迫她的手段。

    而更让人悲哀和生气的是,她自己本身,也竟由着这事发生,甚至,将计就计!

    他犹记得,上回燕安当着天下人的面向她表明心迹,宣告自己多年来洁身自好,只为心中那一人所有,愿倾尽一切守护她,爱慕她,做她的夫君。那一刻,他看见她的眼里有光,那是期待和动容,她不是没有感情的,她明明很在意!

    若是燕家赵家不那么贪心,真像许诺那样好好待她,事情也绝不会到今日,只可惜,真相败露,她也彻底成长起来,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她那样厉害优秀,是个好女子,只是心死了

    他其实,其实颇在意的,这样的女子本不应该成为这些人眼中随意可以拿捏的玩物,甚至这样的伎俩用在她身上都是极可笑的,他们目光狭隘,根本不明白眼前这人是个心怀天下的奇女子,她甚至从来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过。

    但即便如此,他也那样不愿,她为了扳倒对方如此作践自己,那个人哪里配?哪里配做她的夫君!

第八章 尊玥() 
“启禀王爷;丞相大人病重了!”内侍尖着嗓子,面上几分焦色。

    尊玥蹙眉;“如此,不速去请太医,来找本王做什么?!”

    “这”小太监面有难色,跟着迟疑道:“实在是丞相大人昏睡中一直呼唤王爷,奴才不得不来请王爷过去。”

    她手下一顿;想到骆璟那破锣身子,实在是没了脾气。

    “摆驾。”

    “王爷不应,别应”

    尊玥见他嘴唇开合,双眼紧闭;听了半天也就听清楚“王爷”二字。

    “孙太医;他如何了?”她淡淡坐在一边,看着床上面若金纸的人。

    “启禀王爷,丞相大人乃是思虑过重;加之昨夜未曾休息好;且又受了风寒,一时急火攻心;这才病倒的。待微臣开上两服药用了;很快便会清醒过来。”

    颔首;“如此,速速去办;明日便是祭天之时;到时百官之首都来不了;岂不是惹天下人笑话!”

    “是,微臣这就开药。”

    尊玥坐了一会,见他嘴里还是不停,心中难得起了好奇,不知这人要与她说些什么,竟是这般模样也不消停。

    起身坐过去,敛袖探了探他的额头,一触即离,虽有些发烫,可不算厉害的。

    抬手,“你们都下去吧。”

    宫人无声行了礼,纷纷退出内殿。

    “骆相素日里都和本王过不去,昨儿还特特带了人来看本王笑话,如今这幅模样,可叫报应?”尊玥这才面上傲然,对着昏迷不醒的人道。

    见他没甚反应,尊玥转而觉得恼怒,自己竟也幼稚了。

    “骆相?”她微微躬身凑近,小心唤道,“骆相,本王在此,你可要与本王说什么?”

    她偏头,耳尖凑近他的唇,凝神去听。

    蹙眉,“什么音?”

    忽的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尊玥一愣,脸颊倏忽偏开。

    “姑娘!姑娘是谁?”他声音忽的便大了些,尊玥莫名其妙,一把挣开他的手。

    “放肆!”她冷声道。

    骆璟眼眸半睁半闭,看着并不清醒,听她此言,竟是微微一笑,“姑娘说这话,到和王爷一样了”

    “王爷不应。”

    这回她听明白了,反应一下才想通他说的是什么,顿时嗤笑一声,“不应,为何不应?他敢算计本王,就准备好项上人头!你少在这里装作好心,若是真的心忧本王,又岂会昨日和他们一道去看本王笑话!”

    骆璟是聪明人,他不会不知道这种事,人多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扩大问题!

    抬手要打,看着这神志昏沉的人,尊玥缓缓收手,轻嘲:“罢了,骆相身娇体弱,本就病重,这一巴掌下去,若是见了阎王,本王岂不是冤死了。”

    起身,她提步往殿外走,小腿一颤,她忍了忍,还是回宫之后再上一回药吧。

    “王爷,小心伤”

    尊玥一顿,背对着躺在床上的人,他仍然没清醒,嘴里又是别的胡话。

    她抿唇,眸光冷漠如初,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给他喂药,喝不下去就灌!明日,本王要见到他站在天坛百官之首位!”她站在门外,淡淡道。

    “是,奴才遵命!”一众宫人急忙应了。

    背对着宫门,她愈走愈远,始终未曾回头。

    到了晚间,尊玥方才哄睡了其玉,又批起了折子,高德喜顿了顿,还是上前。

    “王爷,要不先搁着吧,明儿就是祭天了,您早些休息才好啊。”

    尊玥手下不停,“现在还早,今儿的事不做完,明日又是更多,当天的事当天做吧。”

    “启禀王爷,丞相大人求见。”

    她抬眸,看向高德喜,“他什么时候醒的?”

    “回王爷的话,丞相大人晚膳那会儿就醒了,那时您正和陛下用膳,奴才这才没通知您。”高德喜急忙回道。

    点点头,招手,“宣他进来吧。”

    骆璟踏入殿内,还没屈下身呢,“不必行礼了,高德喜,赐座。”

    “是。”高德喜急忙搬了凳子给骆璟。

    “骆丞相,还请就坐。”

    “你退下吧。”尊玥道。

    高德喜知趣的躬身退下了,骆璟落了座,颔首道:“微臣多谢王爷赐座。”

    “不必了,相爷娇弱,每每搁本王面前来一回就病,明日祭天为重,这行礼就免了吧,省得旁人说本王苛待相爷。”

    “是微臣体弱,带累王爷。”骆璟垂眸道。

    “骆相来此何事?”她转了话题。

    骆璟抿抿唇,“微臣听说王爷与永郡王幼子已经”

    她一顿,放下笔,眸光直直看向他。

    “是,祭天之后,便会商议此事,说来,本王已经是第三次说亲了。”

    骆璟眉目一蹙,“微臣觉得不妥,微臣曾听闻,永郡王幼子早已有贤妻,王爷如此,不仅是毁了自己,更是毁了那位女子!”

    “呵”蓦地,她一声轻笑,十分平静。

    “滚!”她跟着道。

    骆璟话出口就知道不好,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刺她,可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微臣知罪,望王爷息怒!”他艰难跪下。

    “你说的很对,何罪之有啊?”她眸中带了嘲讽。

    骆璟被她这话刺回来,更觉自己方才是脑子犯浑,“微臣说错了话,此事本不应当是王爷之过,是微臣病糊涂了。”

    尊玥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看着他的头顶,“怎么会,大梁骆相爷,人人皆知他智计高绝,聪慧灵透,你说的话,怎么会错呢?”

    “这一切都是本王之过,本王害了人家夫妻分离,害了那女子一生,全是本王之过!”她微微凑近,一字一句。

    “不是。”骆璟轻声回道,微微偏头,那双极黑的眸子与她相视。

    “微臣错了,还请王爷不要放在心上,微臣方才也不知怎么了,突然便说出那样的话,微臣从来无意想伤王爷!”

    她半蹲下来,侧首与他对视,“无意伤我?相爷这话说的有趣,这天下,谁能伤本王!”

    骆璟心下一滞,那片绵密的疼又开始了,她说这话骄傲又倔强,明明孤独孑立,却又不可一世。

    “微臣只是不想公主嫁给那样的人。”他低低的道,没有看她。

    尊玥眉目一敛,就这么半蹲在他面前低低笑了起来,眸子轻抬,全是寒凉之意。

    “你不想?骆璟,你不是没有资格说这话,早在当初燕安求亲之时,你便有机会,你莫要告诉本王,你不知道燕家狼子野心!你没有那么蠢的,不是吗?”她凑到他耳边轻道。

    骆璟眸光颤动,是,身为大梁丞相,先皇病重,他便努力扛起朝堂,尽力护住先皇后和当时的长公主小皇子,他的确对燕家有怀疑的。

    可那时,一来他和尊玥不和,二来他也只是怀疑,又没有证据,那时他看着尊玥眼中的期待,要他如何说出口?

    尊玥会相信一个和她不和的朝臣,还是她心中期盼的夫君呢?

    骆璟最终选择赌一把,默认了这件事,他心里,一直希望长公主能幸福。

    张口,他嗓音沙哑低沉:“微臣那是微臣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微臣无法为自己辩驳,但微臣只是希望,当年敢爱敢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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