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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黄粱客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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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去拜佛,渊儿的护身符便你去求,我呀,去给那老头子求一个。你给你自个也要一个,我听说那大师十分厉害,要不也去瞧瞧去,问问渊儿的凶吉,往后也心里踏实。”姜文瑜絮絮叨叨的。
“伯母说的是,不过您也别忘了自己,家里家外的您操持着,也不轻松。”君澜轻笑。
“我不算什么,只有你们好啊,我这心就落了,要说新帝登基不过两年,渊儿与陛下也有一分同窗之谊,想来朝中这些事不用多操心。不过就怕战场刀剑无眼啊,这些年,渊儿一走,我这心里头就闹腾,夜里也睡不着”姜文瑜在她面前没了顾忌,嘴里就没停过。
“儿行千里母担忧,这本是常情,只是渊郎如今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咱们都是他的牵挂,必得先顾好自己,才能让他安心。您呀,也得放宽心才是。”
见她言语没有故作矜持、刻意疏离,姜文瑜更是喜欢。
转眼间到了鸿鹄寺,一行人下了车驾,前后进了寺里。
等求了平安符,姜文瑜便想去找大师看看,只是那大师一日只看三人,多的是绝对不理的。
姜文瑜被他这一手提起了兴趣,愈发好奇,便告诉君澜,就在此歇息一夜,派了下人守着,她非得瞧瞧这大师本事不可。
一行人被安排到了禅房,姜文瑜与她说了会话便回去午睡了,君澜便顺着禅房后山,在桃花林里晃了半圈。
脚下踩中了硬物,她顿了顿,移开绣鞋,拂开面上几片落叶,看见一个黑色无坠饰的荷包。
蹙了蹙眉,君澜第一时间察觉这极有可能是男子的东西,她有心想放下,只是掌心触及,内里似乎是个印章?
章子这样的东西都是十分重要的,代表一个人的身份,她想了想,还是打开看看,方便找到主人给人还回去的好。
荷包里头是个黄布包裹着的小章,君澜微微翻开章子底部,一瞬间便再次合上。
眸光凝重,眉目微蹙,她合上荷包,攥在手心站起身来,神色平静道:“逛着到有几分凉意,还是回吧。”
大户人家的女子出行,陌生地方,那都是跟好几个下人的,君澜也不例外,只是她素来掌家有道,下人知道她爱清净,具是跟在身后三步远,也不多看,因而便不知她捡了什么。
独自坐在禅房,君澜将章子又仔细看了一遍。
蛮君之印。
不过大拇指般大小,四个字却极其清晰。虽说是蛮族文字,但君澜博览群书,今生又对蛮族有些牵扯,所以刻意了解过蛮族文化。
章子刻着雄鹰与狼,这是蛮族的敬畏神兽。
她出去转了一圈,竟然捡到了蛮族的大君印玺?君澜有些不敢相信。
只是这等物什,便是伪造的,看这做工精妙,再看印章上的包浆,明显是用过多年的,那也不可能随意丢弃在地上啊。
只能说,这寺中有心怀不轨之人,至于是不是蛮族,她还无法定论。
想了想,君澜取下一枚没什么特殊印记的玉坠子,与印玺一般大小,将其装进荷包放好,又将这印玺放在身上荷包中,决定立刻将此事告知姜文瑜。
出门见了丹香,她本要让她去通知孟渊,谁知眼前一晕,她愣了愣。
长息的声音。
君澜一顿,暂时将那事放在一边,
她原来这么早就出现了,她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何身份。
她十分迅速的冷静下来,提步准备出门。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丹香急忙上前。
这刚回来呢,转头又要出去了。
“找两个婆子与我一道,我们去瞧瞧佛爷。”她笑。
丹香懵懂点头,招呼上两个健壮婆子,一行四人便看似随意的在寺中闲逛。
寺中人实在太多,君澜勉强才跟得上长息的指示,来到了一处禅院。
这院外守了一溜身穿布衣的下人,身板笔直,身形健硕有力,看那手上的茧子、眼神神色波动,君澜心知这都是军中出来的好手。
除了孟家,还有谁有这样的下人,如今新帝登基,皇子都在宫里头养着,皇帝身边是大内高手,不是这样的。
君澜眼眸不动,神色平静,这样一算,那就只剩下南郡王了。
南郡王同样骁勇善战,一直镇守西北,只是头两年因为先帝去世,这才不得不进京,由此被新帝留在了京都,远离自己的老巢。
据说南郡王进京,带了五百精兵,如今圣上也不愿把人逼急了,因而除了不让人回封地,别的也没有多加约束。
这南郡王倒是极为聪明,从不与任何朝臣结交,留在这也十分爽快,成日里闯花街逛柳巷,左拥右抱,还直言京都奢华,西北苦寒,他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君澜那时听闻,便知南郡王此人,心有大志,且对他这般行径还算佩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能舍弃名声来让皇帝放松警惕,可见不是个蠢货。
这人为了清和和她这小女子过不去,不过是因为在他们这样的男人眼里,女人也不过如此。他对清和有感情,自然,于他眼中,君澜这种无趣的女子,能够给他的小情儿带来欢喜,那就是她的价值了,他不会想什么无辜,什么对错。
忽而一笑,今儿不知是个什么日子,莫非是清和来了,所以蛮族来人,南郡王也来了。
丹香看了看守着门的人,就算面前来了姑娘,他们也是神色无波,周身都带着杀气。
“小姐,原来您是要来找大师啊?不过今儿还是算了吧,您看这些人,打眼就知道不好惹。夫人不是说了,明儿来嘛。”
大师?
君澜眉目微动,神色仍自沉稳,只袖中指尖一捏。
她想,她知道她在哪了。
还算聪明,长息君子都让她失了言语书写学习之能,她也能混到如今的地位,还和南郡王搭上了,可见清和并非只有引人喜爱的能耐。
君澜看着这禅院,眸光淡淡,轻笑道:“我本是见这会儿大家都在午休,想来碰碰运气,谁知大师仍然繁忙,如此,那便明日吧。”
她再次转身回到了禅房,进门见丹香亦步亦趋的,她一笑:“行了,再无事了,下去歇息会吧。”
打发了丹香,她坐到桌边斟了两杯茶,推了推,“不请自来,喝杯茶再走吧。”
房中寂静,君澜自己轻抿着茶水,敛眉道:“又不肯走,又不愿喝茶,你便是在房梁上呆一夜,我却是不会与陌生男子共处一室那么久。”
“印玺在哪?”有人飘然从房梁落下,站在她身后将剑放在她颈间。
这人一身黑衣裹挟,脸都只露出一双眼睛,只是声音刻意压低,看得出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这人前生并未出现过,想来应当是此生某些改变的缘故,不过能把印玺都丢了,这得多粗心蠢啊?
“你不是拿手里了吗?”她十分镇定。
这让来人惊疑,他观她只是中原的千金小姐,那些官宦之家的女子,眼高于顶,行为娇弱,遇事都是尖叫晕倒,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
“少耍花招!我看过了,里面被调了包!你说不说?”那剑又逼近几分。
“何必动怒?我不过是小小女子,那物什拿着也跟木头一般无用。只要你回我几个问题,我自然告知你印玺的去向,如何?”
“你好大的胆子,莫非你不怕?”那人忽的倾身过来,一手握住了她细弱的肩膀。
君澜眸色沉沉,手中茶杯往后一送,一杯子热水连带茶叶便扑了他一脸。她最最,最最厌恶这样威胁女子的手段!
那人冷不防被泼了一脸,君澜抽出袖中的小匕首,身形从里侧一转,带动匕首顺势一下扎进身后之人的腹部。
即便那长剑还架在脖子上,她也面无惧色,眸光大绽。
那人身形一颤,手上跟着一抖,这女儿家肤色细白,那玉白小手连一点薄茧都没有,扎人的一瞬间却是十分镇定,手都没有颤一下。
这匕首开了槽,君澜握着把,抬眸与他对视,十分冷静而淡然:“如今,你我各自手持利器,你血流不止,我有印玺在手,若我死去,你定然是找不到它的!那么,你愿意回答问题了吗?”
第九章 君澜()
“这印玺乃是蛮族大君所有。”君澜淡淡道。
男子黑布下的额头微蹙;他说了印玺,是多年习惯;一出口就暴露,但是可没说是蛮族所有,这时代异族不少,他没想到,这女子连蛮族文化都了解。
此时这人一手紧按匕首两边;尽力减缓血流的速度,黑布下的面色已经开始发白。
君澜手依然握着刀把,跟着道:“如今蛮族大君是谁?”
“岩多木。”那人吐出字眼。
君澜神色不变,岩多木是蛮族老大君;通过以前了解到的;今年都得五十多了,也就是说,岩奇牙还没上位?
“蛮族内乱多久了?”想了想;她又问。
男人愣了愣;“半载。”
蛮族大君印玺出现在靖朝境内,这人虽然藏得严实;可是口音和手腕边缘露出一点青色;明显是刺青。他一定是个蛮族人;带着大君印玺乱跑,不用说;岩多木要么是快死了;要么是已经被弄死了;蛮族此时正在内乱。
“如今蛮族最有实力和希望的下一任大君是谁?”
“岩多台。”那人语调微微迟疑,君澜敏锐的察觉。
岩多木给儿子取与自己同辈的名字,可见岩多台多受宠,说他是最有希望的大君似乎没有毛病,但君澜眯眸。
“你撒谎!”手中毫不犹豫的加大力道。
“唔——”那人闷哼一声。
“你说蛮族大君还是岩多木,又说蛮族内乱已经半载,如今下一任大君很可能是岩多台,可是,最有实力的却还在蛮族团团转,而你带着印玺跑来靖朝,坐山观虎斗,我看,最有实力和希望的,是你!”她语速加快。
“岩多木已老,内乱四起,蛮族可没有兄友弟恭,岩多木如今是否还活着都是两说,岩多台不一定最有实力,但或许最受宠,他是众矢之的。你,又是谁?”
她心里已经有底了,只是强制忍了情绪,她不能让前生的仇恨控制自己,她要过好自己的人生,现在重要的是冷静而非发疯。
“我可不信会有人将一枚代表至高无上权利的印玺交给除他自己以外的人,敢问阁下,是蛮族哪一位皇族?”
男人面上的黑布都被汗水打湿,他目光闪烁,手已经拿不稳剑了,身子靠在桌边强制撑着。
“印玺,把印玺交出来。”他喃喃着。
君澜目光微闪,握紧了刀把,狠狠一扭!
大掌钳住她的手腕,这男人看得出也是个狠得下心的,握着她的手,极快的将匕首瞬间拔出。
君澜猛地侧首,脸颊还是沾了几滴热血,她的一只手被反手制住。
对方喘着粗气,“好,没想到中原还有你这样的女子,本王记住你了!”
君澜眯眸,果然是他,岩奇牙!
蛮族大皇子岩奇牙,据说他的母亲是岩多木的战利品,蛮族八大家族第一美女,当时正值身怀有孕,岩多木宠爱她,任由她将孩子生下。
但岩奇牙生下来就被作为岩多木胜过岩奇牙父亲的标志,让他去做马奴,任人欺辱,岩奇牙从小忍辱负重,一直对岩多木表示尊敬和爱戴之心,使得岩多木放松警惕。
后来岩奇牙母亲请求给他一块荒地,几只牛羊,让他自生自灭去吧,不要再折辱他了。
岩多木这才将一块贫瘠的土地赐给他,封他做了纪王,在蛮族语中,表示厌恶之意。
至今为止,蛮族只有岩奇牙封了王,而且岩奇牙绝非草包,他不像蛮族先王只注重中原的繁华,他更加看重中原的文化与耕种和纺织之术。
甚至痴迷中原文化,一直偷偷找机会学习,以此教导自己土地的人民,将他那一块土地管理的极好。论起来,他单单从这一点来说,算一个不错的王。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不顾脖子上颤巍巍的剑,伸手就要去撕他的伤口,岩奇牙既然出现,无论是一个月后爆发的战争,还是她的私仇,她都没道理让对方活着回去。
君澜一顿,
长息十分冷静的分析了一遍,君澜看着这人,缓缓收回了手。
“扑通”他失血过多一下栽倒在地,血液潺潺流了一地。
君澜看了看,没有犹豫,她告诉自己,若是任由自己的想法走,那她和清和有何分别?仗着知道未来,便肆意改变。
扪心自问,若是杀了岩奇牙,带来的是百姓生灵涂炭,后面历史改变一团糟,她会选择什么?
“吧嗒”一滴水渍落在地上,融入砖石不见,君澜面上冷静,找来布料在岩奇牙身上摸到药瓶,洒了药粉给他包扎伤口。
泪水蔓延,她无声的落,君澜回来之后,除了祝老爷子去世,她没有哭过,可这次,她控制不住,她觉得委屈了。
她会选择救他。
可她同时忍不住委屈,她明明没有做错,可是平白受辱,偏偏如今这选择在面前,上苍给了她报仇的机会,她能轻易杀了这个人,可是
可是终究,她无法选择自己,改变历史带来的一切后果,如同清和当初那样,清和仅仅是夺了旁人的气运,便是那样的后果,她呢?她不知道,可是,她不敢赌,无数人的生命未来握在手上下注,她下不去手。
她回来,本以为绝不会为任何事退缩,不会惧怕任何情况,可是如今,她软弱了。
君澜无法接受,她煎熬而难过,这是难以解脱的痛苦。
“没人会理解我的,没人会理解我的”她包扎好了,第一次没有大家闺秀的姿态,坐在地砖上抱着腿,喃喃着说道。
知道她的故事的人不会理解她的做法,不知道的也不会理解她此刻的痛苦和难过,她是孤独一个人,那么多的过去和委屈,全世界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并且受着折磨。
脆弱不过是片刻,君澜整理衣裙站起身,眸光已经恢复冷静,仿似刚刚那个柔弱的姑娘只是幻觉。
打开门准备找丹香去通知孟渊,她是个弱女子,没办法手眼通天将一个昏迷不醒的大男人从人声鼎沸的佛寺里偷渡出去。
可若是留在屋里,那更是蠢办法。
谁知门刚打开,孟渊正举着手呢,两人同时一愣。
孟渊随即露出一脸傻笑,将手中的锦盒露给她看。“当当当,瞧瞧,猜里头是什么?”
君澜一把将人拉进门,随后再次关上,孟渊脸一红,“烟烟,平日里咱在府里,你都对我有礼的很,这可是佛寺啊,咱俩共处一室”
他羞答答的说着,一边转过头来,戛然而止。
面上刷的就黑了,第一时间将她护在身后,眉目闪过杀气。
“烟烟,你怎么样,这人没伤到你吧?”他握着她的手蹙眉问。
岩奇牙一身黑从头裹到脚,边上落着剑,鬼都看得出来是刺客装扮,更不要说孟渊行军多年了。
君澜摇头,撇开他趁机不老实的手,将荷包里的印玺拿给他,“这是蛮族印玺,那个人丢的东西。”
孟渊当初为了和她多在书房碰面,跟着也学了一些,顿时面色肃然。
“我问过了,蛮族如今内乱半载,蛮族大君岩多木凶多吉少,蛮族如今形势,约么是三方势力,岩多台,岩奇牙,其他蛮族皇室。此时蛮族内里空虚,若能就此发兵,打他们措手不及,定然能一举拿下!”
“烟烟”孟渊看了看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目光神奇极了。
“蛮族本就贫瘠,如今内耗的厉害,以我推断,若是我们不先发制人,不出一月,他们反而会因为现实温饱问题再次拧成一股绳,到时候,就是他们先来攻打大靖!”君澜面色沉凝。
“我知道,我明白烟烟。”孟渊莫名觉得君澜此时情绪有些不对,虽然她仍然冷静自持,依旧如同以前那样,可他就是觉得,她似乎很不好受。
“好,我会私下上报皇上,自请带兵前去,将蛮族拿下,带着无上荣耀归来,好不好?”他哄道。
君澜再次拧眉,心内已经不报期待,岩奇牙有他聪明之处,南郡王都有可取之处,可纵观皇帝,前世今生,她是真没看出来这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身为帝王,优柔寡断,敏感多疑,耳根子软,自诩深情,实则自私,并且毫无大志,只愿意墨守成规。
第十章 君澜()
君澜看着地上的人;沉默良久,她平复了心情。
“孟渊;将他带走,找个隐秘的地方扔了,是死是活,是他的造化。”
既然他有历史责任在身,那么天道便不会允许他轻易死去;君澜心知这一点。
孟渊点头,将人一提,从窗子一跃而出,君澜看着地上的血迹;好在盆里有水。
她拿了布料吸干了血迹;用水一点点擦拭,小心的恢复干净。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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