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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黄粱客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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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了我,不会有后代子嗣,不会有亲朋祝福,不会有安生日子,我如今的地位,注定了我这一生,乃至千百年后,都被人唾骂。而且,而且我”

    江朔北滚动喉结,搂着她的手僵硬得很,“而且我不能给你一个男人能给一个女人的正常的生活,我是残缺的,不完整的,就是下了地狱,也是最烂的那种人。跟了我,就是一辈子身在暗处,一辈子没有儿女绕膝,你会失去一个女人应得的很多东西,你明白吗?”

    “江朔北!”她低低的吼,“别这么说你自己!这么久以来,我早就想好了一切,你不是什么残缺,那不过是一具躯体,更不是什么烂人,你是我的珍宝,你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代价才换来了你,这代价我又多庆幸,只要你在身边,就算一时一刻,我都愿意付出所有!”

    “你是天下都换不来的珍宝啊!”碧湖抱紧了他的腰,“什么子嗣,我不在意,我只怕你在意,至于祝福,我更加不稀罕,你在我身前挡着,我如今日子不知道多开心!”

    “一个男人该给一个女人什么?你以为我不懂吗?可是那都不是必须的,我只要你对我好,只要你喜欢我,念着我,只要我能陪着你,陪你到老到死,便是最最欢喜。什么都比不得这欢喜。”

    “傻,碧湖,你不知道,我这样的高位”江朔北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轻叹着将她抱紧了。

    碧湖期待的及笄之时,江朔北只是亲自下厨给她做了顿饭,然后拿了番邦进贡的一盒子珠宝首饰给她,挑了根钗子给她戴上,便算是全了她的礼。

    “委屈你了,连个及笄礼,都”江朔北对她,总是这样觉得不够。

    “什么委屈?我真是天下最幸运的,那么多姑娘,及笄礼来来回回,跪一天没个消停,还要各种见礼,被不认识的人来回摆弄。可我不同,我想如何就如何,我最爱的人为我亲自簪发,往后还要这样为我簪一辈子,真是说不出的好了。”碧湖抢道。

    江朔北也不说了,只是捧着她的脸笑,两人站在一处,男子低头凝望,身姿挺拔,女子娇媚可爱,抬眸都是情意,两手揽着他的腰身,真是说不出的登对。

    “那,那我们,今晚就”碧湖吭吭哧哧的,眼神亮的厉害,眉目忽闪着,又带着说不出的期待。

    江朔北闪了闪眸光,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侧首轻吻额头,“你呀”

    到了晚间,碧湖红着脸,揪着衣角,不想看他,又忍不住的要看。

    起身走了两圈,想了想,澡也洗了,头发也被他擦干了,也吃饱了,还真没什么事可做。

    江朔北还在批改公文,几盏灯照着,十分认真,她又不好意思催促。

    来来回回的,也就消停了,拿了绣箩,将就着前几天做的半成品衣裳,坐到了他前边,就着他这边的亮光,一针一线的细细绣了暗纹。

    江朔北笔下一停,顿了一会,这才悄悄抬眸,看着灯下那心上人朦胧的侧影,素日里扳着的脸,缓缓柔和了神情,眼眸缱绻,唇角也忍不住的露了笑意。

    “啪”极轻微的一声,饱蘸的墨水滴落纸张,谁也没听见,江朔北看着她失了神。

    直到灯花爆起,眼前一闪,碧湖抬眼看过来,江朔北眼眸移开,看了看手下污浊的墨迹纸张,面无表情的抬手,将其凑到了火边,很快烧成了灰烬。

    碧湖拿了剪刀剪了烛心,这才再次坐下来,奇怪的看着他垂头默默发呆的样子。

    “夫君?你怎么了?想什么呢,那桌子上开花了啊?”

    江朔北捏紧了指尖,喉结滚动,沙沙哑哑的的声音响起,“夫人,你真的,不后悔吗?”

    碧湖手下的针一下扎进肉里,她却无视了,缓缓转眼看过来,张了张嘴,“夫君,你,你唤我什么?”

    江朔北和她对视,两人彼此看着都没有移开,隔着灯火跳跃,彼此的眼神都愈发的亮。

    江朔北忽而皱眉,目光移到她的指尖,起身过来,下蹲在她身前,拿过指尖含在嘴里,碧湖垂眸定定的盯着他看,眸光含情,又柔又黏。

    他忽而生出无限的冲动和念想,半起身将她一下打横抱起,碧湖两手一揽他的脖子,眼神依旧看着他,默默的任由他动作。

    江朔北带着颤抖,将人放在了床榻,小心的俯身压上去。

    他生出激动欢喜,同时伴随着无法磨灭的恐慌害怕,抖着手去抚着她的脸,唇轻轻压下来。

    在她脸上细细的吻了一遍,珍而重之的含上了唇角,感受到她的顺从以及喜悦,不知怎的,眼泪一下打下来,他双眸控制不住的落下泪来,洒在了她的脸上。

    但落下来一瞬,便被他轻轻吻去,手下颤抖着去解开了她的衣带。

    触手便是温润柔滑,他吻得越发深入了。

第十六章 碧湖() 
天亮了,江朔北抱着怀里的人,这团如玉的宝贝,便是他一生倾尽一切,都是值得的。

    所以,他不想死,他这样的人,得用了,那就是位高权重,可再高,那也是奴才。

    一旦皇上没有忧心事了,那他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到时候推出来,一切的罪过按在头上,皇上还是那个圣明的皇上,天下还是那个太平的天下,只是死了个无足轻重的奴才,一个天下憎恶的阉人罢了。

    但他有牵挂了,他有个举世无双的宝贝,他要是出了事,她该如何生存?

    “你还没去当差啊?”碧湖醒过来,揽着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醒过来就看见你呢。”

    江朔北侧首吻了吻她的额,“夫人再等等,很快就好了,等这阵子过去,一切都会好。”

    碧湖点头,“我知道,你一向厉害,夫君要做什么便尽管去,你得知道,无论如何,你会安稳的过一生,一世顺遂,相信我。”

    江朔北捏了捏她的鼻尖,弯唇一笑,“夫人的话,我自然信。”

    江朔北起身穿衣走了,碧湖裹在被子里,偷偷的笑的喘不过气,想到昨晚,一张小脸臊的通红。

    这丫头聪明一世,却还不知,自己如今还是个黄花闺女。

    不过等碧湖起身想回去的时候,却在出门那一刻被拦住了,她愣了愣,失笑,“你两怎么了?都这时候了,我可得回去当差的。”

    “碧湖姑娘,厂公吩咐了,您往后啊,就不用回去了,只管好好待着。”一人回道。

    碧湖笑容微僵,江朔北的心狠手辣她是不怀疑的,想到什么,她轻声问:“牡丹殿如何了?”

    那两太监没想到这碧湖姑娘够聪明的,只是想着厂公吩咐,闭紧了嘴,只道:“碧湖姑娘,您别为难小的们,厂公说了,一切啊,他回来亲自向您解释!”

    碧湖顿了顿,缓缓回身,关上了房门。

    在江朔北的周旋下,皇上果然想起了宋玉儿,路过牡丹殿,便顺道进去坐坐。

    可宋玉儿心急,便给皇上下。药,企图留下皇上,自己也服了所谓的保证生儿子的汤药,皇上本没有察觉,和她颠鸾倒凤,只觉得身体不适,太医说是过了度了,龙体有损。

    谁知被江厂公查出来那汤菜有问题,牡丹殿奴才们一溜儿拷打过去,全都招了。

    宋玉儿当然知道给皇帝下。药是多大的事儿,她之所以这么大胆,还不是因为自觉江朔北已经被她拿捏的当了,他收了碧湖,碧湖见天儿的往他那边去,可见还是受宠的。

    她想着,这又不是,等她一举得男,那可真是苦尽甘来了。

    甚至因此,她都没有多隐蔽,反正江朔北会给她处理好的,帮她遮掩。要是到时候他敢翻脸,她自然也会将碧湖和他的肮脏事抖搂出来,这事儿牵强一算,江朔北也算是觊觎皇帝的女人了,还怕他怎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但万万没想到,江朔北他还真敢,不仅如此,还亲自向皇上禀报了。

    宋玉儿原本想得多好,可真到了时候,才发现,这江朔北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阖宫里头,几乎全是他的人,宋玉儿和她的心腹,全被关在牡丹殿里没处跑。

    皇上果然大怒,不仅早朝的时候将宋将军一阵数落贬了官职,回宫又下旨将宋玉儿打入冷宫。

    江朔北领了命下去,带着人一路面无表情来了牡丹殿。

    两边守门太监见他来了,行了个半礼,伸手推门请他进去。

    江朔北带着人踏进门,当先便是一个红花描金大瓷瓶迎面而来,身后内侍上前给他挡了,江朔北眸光冷淡无情。

    “你这个狗奴才!你敢这样对我!你竟然恩将仇报!”伴随着瓷器的碎裂,宋玉儿尖叫。

    江朔北仍然淡定,随意的坐到了圈椅上,接过了身后人递上来的茶水,撇了茶沫,轻啜了一口,这才悠然道:“娘娘,你们这样的,咱家见多了。”

    个个都是狗奴才狗奴才,个个都是当自己天下最委屈最有理,全是旁人白眼狼。

    “江总管!”宋玉儿极力保持冷静,“你可还记得本宫对你的好?嗯?!本宫可是将自己最贴心的最好的身边人都给了你了,你不能不记恩哪,她本宫很了解,对你也是不错的吧?你们这样的,得了这么好的,怎么也得领了本宫这个情吧?”

    江朔北捏紧了手里的茶杯,冷淡的勾了唇,眼眸显出一点怒气。

    “娘娘说的话,也就这一句对。她的确是最贴心最好的,之前跟着娘娘,真是委屈她了。咱家自然好好待她,谁也欺不得,但你!”

    他眸光狠毒,宋玉儿禁不住一步后退,手扶着桌子,已经颤抖起来。

    “你如此待她,让她伤了心,怎么还能好好活呢?”他轻飘飘的问。

    江朔北在宫里这么多年,他能到这个地位,这么短时间,除了豁的出去这条命,给皇帝做事做得好以外,他还够聪明,宋玉儿这样的,他一眼就看得出来。

    说什么对下人好,不过是点施舍情,碧湖虽说是她派去,也是为她做事,可宋玉儿打的主意岂止那么点,她更是想通过碧湖控制江朔北。

    一旦江朔北有什么动静,碧湖当先就是牺牲的那个,他也随之被毁去。

    要说前生也是这般,不过不同的是,碧湖不爱他,江朔北对碧湖是真情,同时他知道,以后一切安定下来,恐怕皇帝同样不会放过他,这才为了她的以后,选择死去,宋玉儿这才得意了。

    宋玉儿冷笑,“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是个奴才罢了,碧湖要不是本宫,她还在将军府当她的烧火丫头!这宫里头的富贵,她恐怕一辈子梦都梦不到,这会儿,不知被配给哪个下人小子,子孙后代,也一样都是奴才!”

    “哦,我倒忘了,你们这种人,是连泼皮小子都不如的,人家好歹是个男人,你算什么东西!阉狗!”

    “啪!”清脆的响声,茶杯四分五裂,上等的茶叶四散,茶水浸入地毯,清香飘出来,冉冉冒着热气。

    江朔北接过递上的帕子,擦了擦手,看着被他吓到的宋玉儿,脸色阴沉。

    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玉妃娘娘,她是最好的,你算个什么东西,配让她伺候?咱家配不配的上她,她说了算!”

    “全绑上,堵上嘴,别让她说了不该说的。”

    默默无闻的一众内侍冲过去,宋玉儿连同她一众心腹宫人都被五花大绑。

    江朔北回身走在前边,“安排轿子,把咱们玉妃抬去冷宫吧,路长呢,娘娘娇气,怕走不快。”

    一顶灰黑小轿抬着人,身后押着一众宫人,径直入了冷宫。

    宋玉儿看了看破败的大殿,积灰的物什,不敢相信的摇着头,“不,不不不,本宫不要待在这!本宫要出去,本宫要见皇上!”

    “嗷——哈哈哈,哈哈,又来好玩的咯,嘿嘿,哈哈哈。”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蹦出来,一边拍着手,一边跳着笑。

    宋玉儿浑身一抖,一股巨大的恐慌袭上来,她急忙上前想要抓住江朔北的衣裳,被内侍一下挥开,向后坐倒在地。

    “江总管,江大人,你不能这样对本宫,你想过碧湖吗?她对本宫忠心耿耿啊!本宫和她是最好的姐妹啊,你想想她啊,本宫要见她,碧湖不会不管本宫的!”她哭的肝肠寸断。

    江朔北站在门房边,仰头望着天空,冷宫的阳光都比别处寒。

    他想到了昨晚的梦,那梦里那么真实,恍惚事情真的会那样发展,他看到了自己的死,但他不怕。可他还看到了碧湖的死,他用命和挣来的一切去换来的人,不过两年后就没了,还死的那么凄惨。

    那样好的姑娘,尸首分离,拔舌刺眼灌耳,五官全毁,活活折磨致死,她那时候多痛啊,江朔北即便梦醒,都觉得寒凉彻骨。

    “娘娘太聒噪了,冷宫外边还要过人呢,这要是吓到了,多不好啊。”江朔北语调轻柔,不寒而栗。

    “啊——!”女人的尖叫只有一瞬,便被厄在喉咙,只有闷闷的吼声传出来。

    江朔北抬手看了看修长的指尖,掌心的青筋都隐约可见。

    回身,他抬手拿过刀,看着一脸青白,冷汗不断的宋玉儿,俯身低低道:“咱家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或许也就是个梦,但谁让咱家见着了呢?她没有咱家靠着,竟然被你这个忠心服侍付出一切的主子给虐杀了呵,你连个全尸都不给她。”

    随着一声凉薄冷笑,江朔北手下毫不留情的一动,宋玉儿浑身挣扎颤抖起来,眼前剧痛,血色弥漫。

    随后是双耳,宋玉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疼痛让她神志不清,如今,她已经有些失智了。

    碧玉牙齿抖个不停,两腿战战跪在地上,身子软成了一团。

    “饶,饶命啊厂公”她哽咽着说不清楚。

    “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求厂公饶命,让奴婢在这冷宫待一辈子就好,求厂公看在碧湖姐姐面上吧!碧湖姐姐一向温柔善良,待我是很好的。”碧玉语无伦次,嗓音颤抖。

    江朔北脸颊沾上了零星几滴血,这不是他第一次动手,以前做江福海干儿子的时候,各宫主子们发落的奴才,暗中递了话,说要打死的,便不会留活口。

    他没权没势的时候,便接了这卖力气的活,经常下手狠,往往几下便要了人命,这样倒也是给个痛快,就算后面打得再多,至少也不必再受那几十杖的苦了。

    “自然,你有这个忠心是最好的。娘娘发了疯,你好好照顾着,可别让她乱跑,这冷宫里处处都危险,出了事,可不好收场。当然,好姑娘是有好处的,这冷宫里,不会少了你的分例,安生些吧。”江朔北轻声道。

    他拿着帕子,一下一下擦干了血,抬步走出了冷宫,身后大门缓缓关上。

    “恭送厂公!”门内,是原本的诸多众人跪地。

第十七章 碧湖() 
江朔北在外边先洗了澡,换了衣裳,确定去了血腥味,这才去了皇上那复命。

    “回皇上,臣都办好了。”

    “嗯,可有说什么?”皇上批着折子。

    “头先只叫着冤枉,后来见了冷宫便说知错了,想见见皇上。再然后又道家里父兄劳苦功高,让皇上饶了她。臣将她投进了冷宫,她一直尖叫不止,涕泪横流。”江朔北淡淡道。

    果然皇帝皱眉,“哼,朕一早便猜到她会这样说,她那父兄,也是一个德行,当年有了那点从龙之功,便想着给他们些恩宠。万没想到,竟是胆大包天,往后,谁也不要在朕面前提起她!否则拖出去打。”

    江朔北敛眉,这都是意料之中,心里毫无波动,他一早摸清了皇帝的脾性,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对皇帝而言,只有他记着你,没得你去提醒他的,否则,那便是不知好歹了。

    “臣遵旨。”江朔北俯身大拜。

    “行了,你也跑了大半日了,给朕做些点心,然后便下去休息吧。”皇帝挥挥手,“这往后啊,阖宫里,也就是你最得朕的心,吃点东西都不安生,那些个女人,就是想着争风吃醋,没一个安生的。”

    江朔北没起身,急忙回道:“看皇上说的,您要是喜欢奴才做的吃食,那是奴才的荣幸,奴才有今日,都是皇上的提拨信任,万不敢多想别的,做些什么,都是得了皇上的令,除了皇上,奴才也没别的主子了。”

    皇帝这才笑了,他说的什么是一回事,江朔北认了什么是另一回事。

    “好,还是小江子嘴甜。去吧。”总得知道,自己一辈子不过是个奴才身份。

    “是,奴才告退。”江朔北声音沙哑恭谨,垂着的脑袋一脸冷漠。

    等到江朔北忙完了回来,碧湖手里拿着做到一半的鞋面,歪在软榻上睡着了。

    他悄无声息的走过来,半蹲在她身前,目光一寸一寸的看过来,流连不舍。

    伸手触了触那颗红痣,想着还真是天定的缘分,微微勾起笑容,只又想到自己的身份,那笑容便又消失了。

    “夫君?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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