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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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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遵旨。”容、年二人同声答应,随即上前来伺候彦琛漱口洗手,罢了一路送到门外,果然皇帝匆匆吃了午饭,又要去忙他的政务。

    年筱苒挽着皇后的胳膊往回走,将满腹疑惑絮絮问来:“我年岁比李姐姐小,暄儿也是个不知事的奶娃娃,我若坐贵妃一位,李姐姐心里该多不平?”

    。。。

第19章 永巷的尽头是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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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澜道:“你们总会有个高低,难道你愿意屈居她之下?”

    年筱苒毫不掩饰,摇头说:“不愿意。”

    “那不就结了。”容澜淡淡一笑,“你就安心做你的贵妃。”

    又一转眼到了六月末,暑气还顽强地炙热着万物,久久不肯退去。景阳宫要做贵妃的事也风传了好些日子,旁的没什么,独独翊坤宫那里似乎因此害了病。

    这日李子忻从翊坤宫回来,德安故意问她:“李主子的身体可好些了?”

    李子忻明知他刻薄自己,却不能发作,冷冷说:“主子说了,你们这些奴才少惦记她,她自然就好了。”言罢回自己的屋子去,闭门不见人。

    德安挺直了腰杆好不得意,佯装教训几个小太监指桑骂槐了一番,便走了。

    日落后,教习嬷嬷来领秀女们练习行路仪态和规矩,因恐天热叫她们中了暑气,便把大家带到了永巷,取此处宽阔、有风比别地儿凉快。却也有秀女低声说:“永巷的尽头是冷宫,皇宫里最幽怨的地方,所以这里凉快,是有阴风呢。”

    此话弄得几个胆小的秀女心中发毛,央求教习嬷嬷换个地方,那老嬷嬷本不信鬼神,且是脾性耿直而严厉的人,便呵斥众人:“好心儿给你们找一个凉快的地界儿,偏嚼这样的舌头,罢罢罢,明日里顶着大太阳练习,我一身老皮不怕晒,回头你们个个晒黑了退一层皮,可别哭鼻子。”

    众人静默不敢言,她叨咕几句,便又重新开始训练。如是往复走了几遍,看日头西沉,便要回钟粹宫去。

    一行人走不过半程,却在宫道上遇见进宫来的三皇子泓昀,老嬷嬷带着众人立到一边,便见那泓昀目不斜视匆匆忙忙地走了过去。

    “这便是三皇子呀,头一回这样近得看,真是英俊非凡……”

    “三皇子还没有妻室……”

    “你说我们之中谁会被指给三殿下……”

    泓昀的出现,激起了宫女们心底的涟漪,于是回钟粹宫的路上,任凭嬷嬷几番呵斥,秀女们仍管不住嘴,絮絮索索地说着各自的悄悄话,很显然,颇有一些人不想留在宫里,更期望被指给年轻的皇子或王爷。

    嗣音和舒宁一直没有多嘴,只管安安静静地走路,但即将拐过宫道时,她回眸看了一眼,却见泓昀的背影好生忧愁,与他前番说话的光景很不相同。嗣音猜想,大概是为了他的母亲。

    果然,泓昀进宫是来探望病中的母亲。翊坤宫里缭绕着汤药的苦涩气息,给闷热的空气里又添加了一味烦躁。

    他到时,李子怡方吃罢了药,见儿子来,却嗔怪:“我这病了好些日子,你才记得来瞧一瞧,还说人心凉薄,连我辛苦生养的儿子都不来看我一眼,我还能指望谁?”

    “母妃何苦这样说,您不知前朝的事务有多么繁忙,父皇从来都是严肃细致的人,我哪里敢摸鱼偷懒,每日早出晚归,到今日才匀出些辰光进宫来见你,坐不得片刻又要走的。”泓昀走了一身汗,说罢便从宫女手上接过凉茶一气饮下,随即拿了毛巾擦汗,边说:“您精神看着不错,儿子也放心了。”

    李子怡把儿子拉到身边问:“你这样忙碌,都是你父皇的安排?”

    “是啊,父皇让我清查六皇叔和九皇叔一党的所有文武官员,七月初一要把折子放到他的桌上,我一刻都不敢放松。”泓昀回答着,又要凉茶吃。

    宫女静燕端上一碗胭脂红的百花蜜,笑道:“凉茶多饮伤神,三爷还是喝碗祛暑吧,这是主子收藏的好东西,轻易舍不得拿出来吃的。”

    泓昀接过牛饮了大半碗,说:“果然香甜。”

    李子怡示意静燕让闲杂宫女下去,继而拉着儿子的手说:“你父皇要办老六老九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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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男大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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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迟早的事。”泓昀虽这样说,眼角还是掠过几分不忍。

    李子怡叹气道:“天下竟没有比你父皇更无……”那一个‘情’字她终究没说出口,只幽怨,“不是有老七在么,做什么要你这个孩子来弄这伤了宗室情分的事,叫你往后如何得皇室人心呢?”

    “父皇如今才登基,正是用人的时候,我这个儿子不冲在最前头,还叫谁?”泓昀倒更偏向父亲。

    李子怡想了想,也道:“是啊,他信任你重用你我该高兴,往后的事往后再做打算。”

    “母妃别想这有的没的,保重身体要紧,父皇昨日还问我,‘你母亲病了也不见你进宫探望’,所以今日怎么也要来看看您,可见父皇是惦记你的。”泓昀说着,喝下那半碗百花蜜,“好的东西别总藏着,要受用才好。如今你是皇帝的女人了,还以为会像从前那样么?”

    提起当年彦琛被先帝关入宗人府的两年,李子怡仍心有余悸,却叹:“难为他还记着我,我以为如今他眼里只有那小妖精了。”

    “说到底,母妃还是为了年母妃要做贵妃一事生气?”泓昀点穿。

    李子怡懒懒看他一眼,不言语。

    泓昀便道:“贵妃又如何?不是还有皇贵妃么?他的泓暄是个吃奶的娃娃,谁知道将来如何。可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如今父皇也重用我,将来我若像十四叔那样建立功勋,届时您母凭子贵,还怕父皇不把皇贵妃的位子给您坐?”

    这一番话说得李子怡心花怒放,儿子出息可比什么妃嫔位份珍贵得多了,她自己做不做贵妃都不要紧,只要将来儿子继承大统,她还用担心无人奉自己为太后么?

    “我的好昀儿,母妃后半生全指着你了,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此时静燕上来收了泓昀的碗,巧然笑道:“说起来,我们三爷也该有位夫人了,家里有女眷照顾,不论大小事情,总比丫头太监更上心细心。”

    李子怡道:“可不这么说嘛,偏偏他老子皇帝那里不松口,我又怎么敢提。再者国丧里头,也不晓得能不能办这件事。若是再等三年,哎……”

    “皇上既然能选秀女,皇子自然也能娶亲了,毕竟是隆政朝了。”静燕笑道,“奴婢想,这一大班秀女,主子若挑着好的,将来问皇后娘娘要了,也不是难事。”

    李子怡闻言点头,“你说的不错,想来为了年筱苒的事,皇后心里也定觉得亏欠我,我若问她要几个品貌好的秀女做儿媳妇,她一定不能不答应。”

    泓昀听了,脑中掠过一个激灵,低声问母亲:“若是如此,可否让儿子自己选?”

    “你自己选?”李子怡不解,“难不成你见过这些秀女,有中意的了?”

    “什么都瞒不过您。”泓昀憨憨一笑。

    “男大当婚,这是好事。你说说叫什么名字,谁家的女儿?”李子怡细问,虽然这件事必定要等皇帝选过后再办,但若不是什么要紧的人儿,和皇后事先通融也会太难。

    泓昀一愣,他方想起来,两番见面,竟从未问过她姓甚名谁,只知是钟粹宫秀女。

    “就是……那个给皇祖母唱过曲儿的。”泓昀道。

    李子怡一惊,皱眉说:“可是有两个秀女呢,你说的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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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乞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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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泓昀便记得那一日在寿皇殿外的确是两个秀女,但两人身量似乎差不多,都是姣好的面容,一时不知如何形容,又记起那一日在宫道相遇的原因,便说:“儿子中意的,是那个曾被父皇单独召见过秀女。”

    “你疯了!”李子怡已知儿子说的秀女便是梁嗣音无二,心里一着急,便捂了儿子的嘴说,“这件事若叫别人听去,我们母子就算完了。”

    七月初七,七夕乞巧。

    钟粹宫里本是莺莺燕燕如花似玉的女孩儿,往年乞巧,大家都会在家里跟着母亲嫂嫂们焚香祝祷,待到夜里对着星辰明月穿针引线,以求一双灵巧的手,以求一段美满姻缘。

    如今来到宫里,便不那么烂漫了。国丧禁娱,一切活动都不得进行,难免少了许多乐趣。还是皇后仁慈,念女孩儿们进宫许久倍受思亲之苦,又逢佳节,便赏赐了鲜藕做的点心和江南织锦的丝帕给每个人。

    其他几位主子便也随了皇后,景阳宫赏下宫花一朵,翊坤宫赏下脂粉一盒,承乾宫古氏赏下洋糖一包,永寿宫耿氏团扇一把,咸福宫宋氏则是香珠一串。如此一来,每个秀女都得到了丰厚的赏赐,虽不能热闹得过个乞巧节,却也个个心满意足。

    只是这一次,不论是景阳宫还是翊坤宫,都平均地给予每个秀女东西,不再有谁是特例,梁嗣音、武舒宁、李子忻三人,都只得了和大家一样的物件。嗣音和舒宁不仅没有奇怪,更是心里暗暗欢喜,偏偏李子忻不自在,越发没有好脸色给别人看。

    这日大家结束了循例的训练,便各自回房休息,天将黑时舒宁抱着她的洋糖来到嗣音的屋子,甜滋滋地吃着糖,笑说:“去年我一下子穿过了七根针,我娘说难为我这个懒丫头,从不在针凿上下功夫的人,竟也有这巧的时候。定是七仙女给了我灵力,保佑我呢。”

    谷雨笑道:“可见小主是好命的人,来日留在宫里封个主子也未可知。”

    嗣音嗔怪:“怎么你也说这样的话,平日里数你最谨慎。”

    “过节么,奴婢只是一句玩笑话凑趣。”谷雨笑着,抓了一把瓜果分与小满,两人到屋外去说体己话。

    舒宁嗜甜,承乾宫赏的洋糖叫她吃了大半,嗣音怕她闹肚子,便夺了不叫再吃,舒宁哼哼着不乐意,嗣音便说:“谁昨日还说衣裳紧了,这样多的糖吃下去,回头嬷嬷该说你了。”

    “吃了动一动便不怕胖,今晚那么凉快,嗣音啊,我们去御花园逛逛好么?那次嬷嬷带我们去,走马观花的,那样好的景致我都没仔细瞧,心里惦记许久了。”舒宁痴缠嗣音,莫看她生得纤弱如柳、文静可爱,骨子里却是个调皮的人儿,仗着自己比舒宁小两岁,总是撒娇耍痴,叫人心疼她不及。

    实则嗣音也早叫这枯燥的生活闷坏了,但谷雨为人谨慎,时常从旁规劝,故而从不敢表露心迹。此刻被舒宁一缠,心里头活络的心思便也起了。遂到门口对谷雨说:“烦你们去取舒宁小主的新衣裳,她要改几处针线。”便支开了两人,继而卸下发髻上闪闪的钗环,见外头无人,二人挽着手转几个弯就闪出了宫去。

    这一次舒宁是认路的,两人小心翼翼地沿着宫道走,夜里头看不清,撞见了谁也只当是哪个宫里的宫女,便这样顺顺当当地到了御花园。一入园子,便为那微凉的夜风合着满园的花香所痴醉,二人不敢随意跑动,只找了一处无人的亭子,依偎着数那天上的星星,或轻声说笑,是为入宫来最轻松的时候。

    却是这一轻松,竟忘了形,一发连身后过来一行人也不知,直到一宫女高声问:“谁这么没规矩,主子来了还坐着?”方惊醒了嗣音和舒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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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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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慌慌张张出来行礼,方知来者是翊坤宫李子怡。

    “是你们!”李子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外,却又有别样的味道在里头。

    “主子,要不要到亭子里坐会儿?”宫女静燕扶着李子怡,巧声询问。

    “不必了,咱不正要回么。”李子怡道,又明知故问,“钟粹宫的秀女是不是不能随意在宫里走动?静堇,宫里的规矩是这样吗?”

    另一个名静堇的宫女上前道:“奴婢和静燕从前在钟粹宫当过职,的确有这样的规矩,秀女们未经宣召,不得随意离开钟粹宫。”

    “你们两个倒与众不同。”李子怡冷笑,“这可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处置你们好?按理说如今宫里的事大大小小都在皇后娘娘手里,我做不得主,可难不成为了你们两个秀女,这么晚了再去敲坤宁宫的门?”

    “求李主子开恩,饶过奴婢们这一回。”舒宁胆小,磕了头求情,她真怕李子怡一状告上去,若真对这件事较真,自己和嗣音就极可能被除名。

    “那你呢?”李子怡见舒宁如是,尚觉顺眼,可梁嗣音却在一边笔笔直地跪着,不卑不亢的模样,竟看着气人。

    嗣音自知理亏,虽不会低眉顺眼以求自保,但不能不弯腰,便也跟着舒宁俯下去,“奴婢玩性不改,撺掇了武小主一起来御花园乞巧,娘娘若责罚,恳请饶过武小主。也求娘娘念在今日七夕佳节的份上,饶过奴婢。”

    “你倒有情有义。”李子怡不屑,反问武舒宁,“是她要你来御花园玩的?”

    舒宁一愣,不敢再生枝节,便道:“是……嗣音姐姐说,七夕乞巧,织女会保佑我们……”

    “呵,我还以为是多稳重的人,也罢!”李子怡竟似松了口气,随即道,“今儿就这样吧,武舒宁你先回去,梁嗣音已经替你求情,我若两个一起罚,就显得不近人情。可我若就这样放你们都回去,叫别人知道,便要说我视宫规于不顾。梁嗣音,便罚你在此跪两个时辰思过,我的宫女会陪着你,然后送你回钟粹宫。武舒宁你呢,就去告诉钟粹宫执事一声,叫他留着门。”

    “主子……”舒宁听闻要嗣音一个人在这里跪两个时辰,当下着急,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叫嗣音拉了一把,于是不敢再说。

    “静燕,你留着陪嗣音小主吧,两个时辰后送她回钟粹宫。”李子怡这般吩咐下,转身便走了。

    那静燕皮笑肉不笑地问舒宁:“武小主是不是也要奴婢送您回去?”

    嗣音推了推舒宁,舒宁无奈,自己爬起来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梁小主果然是拔尖儿的人,隆政帝的后宫里,这还是头一回罚人呢。”静燕自恃是宫里有了年份的宫女,对梁嗣音很不屑。

    嗣音不语,任由她揶揄,过耳不入心。一边默默忍受膝盖上传来的疼痛,一边将这份教训铭记在心——即使仅仅想在皇宫里得一刻轻松自在,都必须付出代价。

    涵心殿,奉茶宫女将茶盘送到殿门,方永禄接了,又听一个亲腹小太监耳语几句,便挥手让他们下去。他小心翼翼地将茶盘放到桌案上,方要斟茶,边听皇帝问:“她们去了御花园?”

    “回皇上,正是,只是……”方永禄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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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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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琛也不发声,只抬眉看了眼方永禄,便叫他脸色大变,心里后悔自己没有直言不讳,连忙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皇帝。

    夜风习习,夏末的时候,这份凉快已不再宜人,嗣音跪了三刻时辰,已感到背脊发冷,手脚冰凉。只是膝盖以下,早麻木了。

    “咳咳……”这风吹着,静燕宫女也有些耐不住,咳嗽了一声,便怨怼,“幸而是七夕,若在中元节,这样陪着你还真怕要撞见鬼。”

    “谁在那里?”不想,静燕话音才落,不远处就传来一把细软的鸭嗓音。

    很快一行人过来,那六七盏灯笼聚拢,将嗣音这里照的通亮。静燕定睛看,竟是御前大总管方永禄,忙上前福了身行礼,“方总管吉祥。”

    “哦,杂家当时谁,竟是李主子边儿上的静燕姑姑,怎么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园子里留着,不去伺候主子么?”他看似平常地说一句,又看似平常地顺过目光去,讶异道,“这地上跪的是谁?”

    静燕好不尴尬,呵呵笑道:“是钟粹宫的秀女,梁嗣音小主。”

    “是嗣音小主?”方永禄故意做出几分吃惊的样子,亲热地拉了静燕到一边,低声问,“静燕姑姑可否说说,这嗣音小主怎么了?”

    静燕被方永禄这样敬待,受宠若惊,微微弯了腰,将先前的事情细说了。

    方永禄故作耐心地听了,末了道:“静燕姑姑和杂家一样在宫里有些年份了,有些事情我们该提醒主子的,就不能怕说了惹祸,你说是不是?”

    静燕惶恐,连说:“奴婢不懂大总管的意思,这是……”

    “唉!”方永禄捏一把她的手,说,“幸而是叫杂家遇见了,若是被别人看见,传到皇上那里……”

    “皇上?”静燕俩眼珠子瞪得溜圆,结巴,“您、您、您是说?”

    “怎么?静燕姑姑没看出来?”方永禄嗔怪道,“如今你跟着李主子,为主子好就是为自己好,怎么也要多长几双眼睛呐。”

    静燕实则还未回过神,便问:“那现在怎么办呢?”

    方永禄说:“就当什么事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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