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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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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纷纷跪下应承,嗣音一一将他们搀扶起,“今夜的事,你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做,记住了,不论大公主,还是谷雨、念珠他们,你们只需说‘不知道’即可。至于将来外头有传言,那是我的事,我自会处理好。”

    见四人纷纷答应,且面色坚定,嗣音松口气,而坚持了许久的气势此刻亦松懈,她扶着念珍道:“我累了。”

    “娘娘……”

    翌日,和郡王侧妃为婆婆贤妃娘娘殉葬的事传遍京城,众人皆知和郡王侧妃系皇贵妃梁氏的堂妹,当初贤妃为儿子挑选这个侧妃,就猜她想拉拢符望阁为儿子谋前程,谁知梁淑媛随即生下八皇子,众人便说贤妃白忙一场,且梁淑媛对这位堂妹不闻不问、形同陌路,贤妃一开始就错了。

    之后宗室内偶尔聚会,听闻泓昀与新妃琴瑟和鸣,只道梁氏女子贤惠淑德,但之后又有承垚中毒等事件,皆知和郡王府还是从前不太平的模样,新人的到来并没有改变什么。

    而近日才见泓昀为皇帝所重用,长子的地位日渐显出,却又是承垚暴毙、贤妃薨逝、侧妃殉葬等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而贤妃娘家李氏一族,经皇帝年初打压八皇子出生红光笼罩谣传及此番反贪抓腐,已然元气大伤,更传言李沅江有乞骸骨之意,眼下女儿突然逝世,对他定也打击不小。

    有人说,其实皇帝一早就压制着众外戚,登基五年来李沅江都不曾触到工部尚书一职,此外年府也只是一副空壳的公侯爵位,古府、耿府、刘府等的光景更是一如先帝在位时,毫无变化。唯独中宫容家,是皇帝失算的一步棋。

    皇后会最终得子,是谁也没料到的,但七皇子就是健健康康的临世,而皇后也度过那一劫。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以老臣和宗室为筹码,且在几次立储事件上动静最大的容家,却得到了皇帝最大的宽容,皇帝几次下狠手抓人,却至今没有动过容氏家族一根手指头。相形之下,本就无多少胜算的李家,从贤妃到李氏族人,都被严重打压。

    也因此,立储之事反而淡下了,众人都作壁上观,只等皇帝对容家和中宫的态度。却在此刻,皇后抱病,贤妃薨逝,险些死在京外的皇贵妃出来执掌一切,站在了后宫的最高处。

    “你说,梁侧妃是被皇贵妃逼死的?”景阳宫内,年筱苒正穿戴华服,预备往翊坤宫去为李子怡上一炷香,听梨乐说昨晚翊坤宫里的事,提到梁如雨的死因,梨乐说了宫里的传闻,言说是昨夜皇贵妃连夜赶去翊坤宫,生生将侧妃逼得悬梁自尽,殉葬一说,只是幌子。

    梨乐答:“虽然三殿下上奏皇上说侧妃是为贤妃娘娘殉葬的,但很多人都看到昨夜皇贵妃去了翊坤宫,而她走后不久就传出了侧妃的死讯,也有翊坤宫里的小宫女传出来,讲是皇贵妃的人将侧妃缢死的。不管是不是,昨夜皇贵妃去过翊坤宫总是没错。”

    “泓昀都亲自上奏皇上说他的侧妃是殉葬,传言有意义吗?总有些不怕死的,喜欢搅和主子的事情。”年筱苒不耐烦道,“往后这些事也不必对我说,懒得烦这些事。”

    梨乐却道:“奴婢只是想,皇贵妃会不会因此遭麻烦。”

    此时舒宁正巧进来,听见这句话,但问:“怎么了?”

    待众人来到翊坤宫,皇贵妃早已经到了,舒宁过来她身边,蹙眉说一句:“姐姐脸色好差。“

    嗣音只淡然一笑:“昨夜累了。”

    此时方永禄手下的小太监匆匆赶来,对嗣音道:“皇上今日不过来了,一切的事请娘娘做主就好。”

    “怎么了?”嗣音这一问,缘起今晨李从德告诉他,昨夜涵心殿灯火通宵不灭,早朝前兵部尚书和七贤王就提前先去了涵心殿,似乎有要紧的事。

    小太监道:“听朝堂上皇上和大人们的对话,仿佛是西南那里要打仗了。”

    “西南”和“打仗”这几个字,让嗣音心底不安,面上不做色,只让小太监回去复命,继而入殿内为李子怡上香,谷雨趁机凑到舒宁身边来,低声道:“昨夜突然去翊坤宫,深夜回来累得连路都走不稳,睡得也不踏实,晨起吃了小半碗粥就说没胃口,婉仪主子帮奴婢们劝劝吧。太医再三叮嘱要静养的,这才歇息了几天呢。”

    舒宁闻言担心不已,只道:“我明白了。”

    然不久,坤宁宫王海突然过来,说是皇后召见皇贵妃前往,嗣音从命,随王海而去,她一走,边听殿内一些宗室女眷窃窃私语。

    “听说梁侧妃也是皇后娘娘选定的人,皇后是要找皇贵妃说侧妃殉葬的事吗?”

    “难道梁侧妃真是皇贵妃逼死的?”

    “他们可是本家堂姐妹,哪有胳膊往外拐的?”

    “从前虽然知道皇上宠符望阁的主子,但她素来低调平日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可这两天瞧着,威风不亚于敬贵妃呢。”

    如此种种,一时让梁如雨的死因显得蹊跷,年筱苒等不便拉下脸说话,却是赫娅那里冷声对众人说:“各位王妃、夫人,妹妹她尸骨未寒,你们就传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叫她一片孝心如何安宁,又让王爷和本宫情何以堪?你我身为宗室命妇尚如此,要天下人怎么看待皇室和朝廷。”

    众人好不尴尬,一时默默。年筱苒私下对舒宁等苦笑道:“遂了她的心愿了,如今怎么都行。”

    这一边,嗣音已到坤宁宫,缓步入内,却见殿阁里的帷幔帘子都已换了应季的,阶沿下也有几盆菊已吐了苞,此番才觉得,这坤宁宫的确比别处冷一些,外头尚初秋,这里仿佛已是深秋光景。

    然进入殿内,嗣音却是一怔。

第449章 想跟着你随军() 
皇后着一身明黄色鸾袍坐于上首,高髻上的双鸾点翠步摇炫目耀眼,颈上有层层累累泛着脂玉光芒的东珠朝链,她只是坐在那里,周身的光芒就已迫得人不敢靠近。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嗣音有些忐忑,但终究稳住身子,周正施一礼。

    曾几何时,眼前的女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嫔,卑微简单、羸弱渺小,那个时候容澜只知道,皇帝喜欢她。

    如今,她一步步走上皇贵妃的位子,没有用权术没有耍心机,虽然不再卑微柔弱,却依旧简单干净,而容澜深知,彦琛深爱这个女人,甚至胜过爱他自己。

    “坐吧。”皇后淡淡一笑,轻挥手,络梅等鱼贯而入,摆下香茗茶点后,方悄然退去。容澜又道,“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嗣音颔首而望,皇后微笑时眼角那几抹皱纹,莫名地叫她心痛。

    此时的聆政殿里,虽黑压压站满了文武官员,却寂静如无人之处,彦琛形单影只地坐于龙椅之上,天眉微蹙,举目扫过每一个人,星眸里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那么……”他似一叹,却未出声,顿了顿道,“西南的事搁一下,朕今日把你们心里悬了许久的事拿出来说说,方永禄。”

    “是!”方永禄应声一诺,转身离去,不久后与一个小太监合力捧上来数十本奏折,放到了御案上,且退到一边。

    “看看这里。”彦琛轻拍出声,垂首许久的大臣们抬起头来,面色各异。

    “这里都是今年以来朕收到的各种催立储君的折子,起先朕还一一批复退回,到后来纷来如雪,朕也就懒得看懒得批复,就攒着了。”彦琛不疾不徐地说着,见殿下稍有骚动,忽而猛地一推,将奏折推下桌案,噼噼啪啪落了一地,更有从阶上滑落至大臣的脚边。

    皇帝冷声道:“今日一并退回,你们谁递交过的,自己拿回去。”

    可殿内俱静,无一人敢动。如是僵持许久,直至一本半落在台阶上的奏折终掉下发出的声响,才打破了宁静。

    皇帝冷哼道:“怎么?西南的事你们没主意,如今叫你们拿回奏折,也那么难吗?”他霍然起身,将残留在桌上的奏折扔下去,嘹亮刺耳的“噼啪”声惊得殿下众臣发颤。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朕在做皇子的时候,和你们一样,拿着朝廷的俸禄,心里一直就念着这句话,更打小就知道,什么叫君为臣纲。然时至今日,朕接下祖宗基业,可放眼聆政殿,有几个人脸上还写着这句话?”皇帝起身绕到桌前,怒声道,“朕不强求你们记在心里刻在骨上,就是上朝的时候装个样子,你们又有几个能办到?”

    殿下大臣呼啦啦跪倒一片,连呼有罪,彦琛却高喝:“起来!”众人不敢,只是匍匐。

    “方永禄!”皇帝又冷声唤,方总管旋即上前来,递过一封奏折。彦琛抖落开,将白纸黑字那一面展示给众人,冷声道:“抬起头来看看。”

    大臣们战战兢兢地抬起头,但离得远,字迹又小,均不知奏折上写了什么,但见皇帝掷于地上,冷声道:“容涵,告诉大家写了什么?”

    容涵一愣,伸手过来捡起奏折,看了半日后面色微变,却不得不说出口:“西北边的消息,罪臣晏珠因病不治,于七月初一病故。”

    殿上一片骚动,但旋即就为皇帝冰冷的目光所迫,安静下来。

    “晏珠,朕的胞弟,上书房里还留着我们儿时读过的书本,如今泓晔泓昭在读,泓暄也开始启蒙,而泓昶泓曦转眼也会长大。那是二十年还是三十年,是不是朕百年之后,下一个皇帝站在这里,也要冷冰冰地告诉群臣,他的胞弟,被贬为庶民的胞弟死了,客死他乡,等尸骨寒透了,他的亲人才知道?”

    聆政殿的静,透着彻骨的寒冷。彦琛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们心里一定暗暗耻笑朕,分明是朕把他送去那不毛之地,分明是朕在他的身上拷上沉重的枷锁,是朕让他成为一个罪人,是朕叫他客死他乡。但摸摸你们的良心,如果没有过去的二十年三十年,朕与他何以走到这一步?而过去的这些年里,你们哪一个没有在他的身上打主意,哪一个没有穷尽心思,把皇子们当作你们升官加爵、稳固家族的筹码?”

    大臣们纷纷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更有胆怯懦弱者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彦琛面色青冷,继续道:“先帝是千古一帝,文功武治、万国来朝,唯有晚年,看着儿子们为皇权争夺得你死我活,父子生隙、兄弟反目,他治下千秋万世的基业,却管不好家里的事。为什么?今日你们来告诉朕,为什么?”

    众人心知肚明,却无人敢点破,更不可能去点破,聆政殿里除了皇帝的怒声仍隐隐回响着,殿上的人们,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彦琛回身走到御案前,手里握起基本奏折,冷笑一声道:“你们有几个不知道皇贵妃是从姑苏宁家过继到梁家的?”

    皇帝见无人应答,继续冷声道:“她在梁家待的时间,都不及在宫里的十分之一,试问梁富硕贪污和皇贵妃有什么关系?莫说这几年朕牢牢地压着他没让他有一点动静,你们这一笔笔款子根本是捏造谎报,就是他贪赃枉法了,朕问你们,这与深居后宫的皇贵妃有什么关系?”

    “朕知道,你们当中有人门生广布朝野,你们各个府里在朝廷的势力已植入到权势的最深处,而朕!”皇帝伸手指向那空荡荡的龙椅,“只是孤家寡人,孤零零地坐在上头。可是,你们想左右皇权也好,摆弄皇子也好,冲这里来,冲朕这个皇帝来,去作弄算计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不要对朕说妲己褒姒,没有商纣王没有周幽王,何来这两个女人?难道在你们眼里,朕和这两个昏君是一样的昏庸?”

    “臣不敢!”众大臣伏地请罪,连声请彦琛息怒。

    皇帝深深吸一口气,敛了铁青的怒色,他本就满面倦色,此刻更显得疲惫,然气势依旧不减,沉声道:“即日起,诬陷梁富硕也好,偷袭皇贵妃间接伤害三皇子也罢,还有这纠缠不清的立储谏言,朕一概不追究。很多事大家心里都明白,若查,根本没有尽头。就像这些日子朕抓腐,跪在朕面前的你们当中,有几个敢站出来跟朕说,家里的每一个铜板都是干干净净的?所以,过去的事就到此断了,而朕既往不咎,你们若再要提,就别怪朕翻旧账一笔一笔来清算。今日,朕把话撩在这里了,东宫之位、立储之事,是皇室的家事,不要用储君关乎未来社稷是朝廷的事来和朕说理,试问朕,何时入主过东宫?”

    皇帝一边说,一边已欲离开,却在门前停下脚步,继续道:“太子如何?皇帝又如何?朕若对不起祖宗基业,对不起黎民百姓,你们也不用跪在这里,只需将朕拉下龙椅,扶持你们信任的新君。今如是,将来你们也大可用朕今日的话来惊醒未来的君主。记住了!”

    众臣拜服,颤颤不敢言语,彦琛阔步而去,留下满殿肃静。此时,本该初秋惬意的天气,大臣们的额头上却全都冒着汗水。

    晏璘起身来,陪着这群老家伙挨训,好不憋气,但他还有事要做,遂徐步到了容涵面前说:“皇后懿旨,召你散朝后入宫觐见。”

    容涵系中宫皇后容澜的胞弟,亦是容家长房长子,如今官居朝廷要冲之职,本是彦琛倚重的心腹大臣,然经中宫诞下嫡子,梁嗣音生下皇子后,一切都不同了。

    “是。”容涵应诺。

    晏璘见几个大臣又要来搭讪,忙向外走去,却突见百里加急奏报入宫,在太监的指引下急奔涵心殿而去,众大臣还没回过神,晏璘已跟着往涵心殿去。

    “佤纳人进犯边境,抚远大将军不战而退,两日之内连失崇宁、柳阳两城。”急奏字字如刀,几乎剜出彦琛的心血,他直直地看着晏璘问,“手握五十万兵马,为何不战?让区区佤纳人连夺两座城池,晏璘,你说他在想什么?”

    这一边,梁嗣音已从坤宁宫退出,阳光正烈,将她杏黄色的衣袍晒得明媚耀眼,她长长地舒一口气,今日这一顿茶点,着实吃得忐忑,吃得辛苦,但总算是值得的。

    不远处,太监引着容涵一路过来,因见外臣入宫,嗣音不便相见,遂带了谷雨等速速从另一边离去,而容涵已瞧见嗣音,这并非他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只是这一刻,恍惚将她杏黄色的鸾袍看成了明黄色,匆匆而去的背影透出的淡定从容之态,竟与家姊如此相像。

    “娘娘先头召见皇贵妃说话。”小太监殷勤地向国舅爷解释。

    “嗯。”容涵应了一声,忽而又问,“娘娘的身体如何?为何医药不断?御医馆的药不管用吗?”

    小太监无奈的摇摇头,他只是在外头伺候的人,坤宁宫里再深一层的事情,就不为他所能知道的。

    不时到宫门前,容涵定一定神,举步入内,他几乎都不记得上一次见姐姐是何时了。

    而嗣音离了坤宁宫,正欲往翊坤宫去,行至半路却见方永禄手下的小太监匆匆奔来,火急火燎地说:“方总管请娘娘往涵心殿去。”

    “方总管?”嗣音疑惑的是,为何不是“皇上”。

    嗣音见小太监着急,也不敢耽搁,让谷雨回翊坤宫说一声,自己便改道往涵心殿来,一路上听那小太监说:“皇上今日在聆政殿发好大的脾气,把大臣们吓得一愣一愣的,有些这会子还跪在聆政殿里自己罚自己反省呢。”

    “可知为了什么事发脾气?”嗣音忧心忡忡,彦琛一夜未眠,又怎么好在殿上大动肝火,他总是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那小太监也素直,答道:“奴才听不懂皇上说什么,只知道什么立储啊,什么先帝啊,还有似乎西北那里的王爷没了。”

    说着已到涵心殿外,嗣音径直入内,却不见皇帝在案前坐着,里头方永禄听见动静迎出来,原是都到了内殿。

    “皇上怎么了?”嗣音的心突突直跳。

    果然方永禄眉头紧蹙,屏退小太监们,低声只对嗣音道:“皇上方才急怒攻心,险些晕厥,此刻正在内殿休息,七王爷在身边,奴才斗胆请娘娘来,是因为……”

    “公公!”

    方永禄无奈道:“因为似乎听见皇上对七王爷说,要御驾亲征,可是皇上的身子骨……”

    “御驾亲征?”嗣音奇道。

    “谁在外头?”晏璘突然出现,许是皇帝让他来看,眼见嗣音在那里,先是一愣,随即竟凑过来道,“娘娘来得正好,臣弟也想让您劝劝皇上。”

    方永禄忙躬身道:“奴才多嘴,已经将事情告诉了娘娘。”

    晏璘哼了一声,再要与嗣音说话,她却道:“本宫明白了,但可能要让你们失望,对于皇上,我不想违逆他任何心愿。”

    “娘娘的意思是?”晏璘愣住,心里实则已明白。

    “本宫只想支持皇上任何决定。”嗣音平静地应一句,稍颔首,遂绕开众人往内殿而去。

    “王爷!”方永禄愣愣地喊了一声,颇自责,“奴才是不是错了,这种事,该请皇后娘娘才……”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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