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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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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这几日正不开心,我不信没有大的事,你会突然跑开。”

    泓晔尴尬地一笑,却不晓得自己到底要不要说。

    “何大人,是不是这种花?”却是此刻,偌大的御花园另一隅,何子衿正带着御医馆的宫女在找入药的花草,他本想配一副药送出去给泓昀,让他给承垚服用去除体内的毒素,奈何那本是偏方,里面几味花草御医馆没有,本打算自己出来寻找,但是一个男子在宫内行走很不方便,就索性带着宫女一起出来了。

    “就是这种,要连根拔起来,用的是根茎入药。”何子衿手把手地教导宫女,这一种挑了两株便够,正要去寻另一位药,转过花坛,却看见梁嗣音和泓晔坐在湖畔的凉亭里。

    “是梁淑媛和四殿下呢。”宫女也认得,正想问要不要过去行礼,忽而看见何子衿说的另一味药,便把心思都转过去了。

    “那****本是去找母妃问出门逛街的事,却隔着门听见她和外祖舅舅们说四哥府里的事,我听了一半就……”

    “何大人?是不是这种?”

    何子衿正无意识地读着泓晔的唇语,宫女突然打断了他,他匆匆看一眼说是,又转来凝神看,却已经换了嗣音说话。

    “你不要多想,如果实在觉得烦闷,就去问问你的母妃,我相信她会对你坦诚。不要胡乱猜测,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拿来往上套的。我相信昭仪娘娘的善良,她不会做这些事的。”

    何子衿皱眉,两句话当中虽断了一些,可是这仅有的一些线索已足够让他猜到什么,难道说承垚中毒的事,同承乾宫有关?又或者是之前的事?而之前和郡王府最大的事,莫过于泓昀吸食五石散。

    “何大人,这个也连根茎一起拔吗?何大人,何大人!”宫女连叫两声,才把沉思的何子衿唤醒,而这一下的动静,惊动了湖畔的人。

    嗣音闻声朝这里看过来,入目竟是那俊美的何子衿,不由得心头一凛,有些不安,她记得何子衿会读唇语。

    “他们怎么在这里?”泓晔起身问。

    嗣音见他有些紧张,安抚道:“许是才来的,离得那么远听不见的,你安心回书房去,我们之后再说。”说着唤从德,“送殿下去书房。”

    但待泓晔一走,嗣音又叫谷雨:“去把何太医请过来,我有话要问。”

    谷雨不知其中的缘故,只是照吩咐去做,不久何子衿到了面前,脸色果然极不自然。

    宫外,泓昀满腹心事地回到府里,才进门,管家就说道:“王爷赶紧去看看吧,王妃在侧妃屋子里呢,说侧妃毒害小皇孙,正要拿家法治她。”

    泓昀顿时恼火,匆匆赶来,但见如雨跪在地上,才养了几分精神的赫娅则抱着儿子坐在上首,见自己来了也不收敛,只冷声道:“你来了正好,赶紧告诉我,你们天朝的律法毒害皇嗣罪当如何?这个毒妇竟敢害我的垚儿,我决不放过她。你若要护短,我们去皇帝面前说理好了。”

    泓昀因记着太医的话,不愿和赫娅起争执,压着怒火对下人呵斥:“赶紧把侧妃扶起来,送到我屋子里去。”

    众人有了王爷撑腰,忙过来扶起梁如雨,泓昀见她双颊红肿竟是挨了巴掌,更是心疼。但为了自己为了这个家,到底没有对赫娅发作,只是冷声道:“我不和你理论,你要去父皇面前就去吧,只说一句话,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人做事摸摸你的良心。这段日子如雨怎么照顾你的,你心里最清楚。”

    赫娅抱着承垚一步步走向丈夫,凄楚含泪道:“泓昀你看清楚了,这是你儿子。我也只问你一句,如果真是梁如雨所为,你要怎么办?”

    眼看承垚瘦了几圈,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泓昀心里怎会不疼,“若是如雨做的,我亲自将她送去宗人府,该杀该罚,自有律法规矩做主。可赫娅你也听好了,儿子受伤害别怪别人,你这个娘在做什么?你把自己的身体折腾成这样子,由不得要别人替你养孩子。孩子出了事,做娘的该先反省自己。且从怀孕到现在,你对承垚的亏欠还少吗?你如果还执迷不悟,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儿子受苦,你养不好,我就把他送进宫让母妃照顾。”

    “你不要威胁我,你明知道我最恨别人威胁我,儿子是我们的,做娘的要反省,你当父亲的就可以甩手不管了吗?”赫娅的眼泪扑簌簌落下,她抬手抹去却又流出来,冷笑道,“我干嘛要在你的面前哭,梁如雨的眼泪是金豆子,我的眼泪一文不值。”

    女人哭泣总是可怜的,泓昀也不想再与她纠缠,只是道:“你要自己养承垚,最好不过,省的将来出事又责怪别人。这件事宗人府会派人来查,毕竟是皇嗣大事,你不要太担心。你要做的是照顾好儿子,别让事情再次发生。再有太医已经同你讲过,我重复一边,赫娅你若再不知保养自己的身体,若有个万一,谁也救不了你,而你还那么年轻。”

    赫娅愣住,看着丈夫离去的背影,心里空得直叫人颤栗。她含泪看着梁如雨屋子里每一件东西,又看向那香铺棉榻,想象着这两个人在其上旖旎缠绵,心里就犹如千针万线穿插而过。

    从母亲过来责骂梁如雨起就被吓蒙的承垚终于哭了起来,虽然体弱无力,仍挣扎着要从娘的怀里挣脱,一声声喊着奶娘,不要赫娅来抱。奶娘那边哪里敢近身,可看着承垚哭泣又十分舍不得。

    “垚儿,你也不要娘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娘唯一的依靠啊。”赫娅大哭,软软地跪倒在地上,抱着承垚一起哭。

    如此情景,众人也觉得赫娅可怜,王爷如今无疑是对新人倾心,再懒得管她了。可是这王妃实在太厉害,方才不由分说就逼着她们扇新人的耳刮子,既然那会儿能那么厉害强硬,这会儿又哭什么呢?

    奶娘实在惹不住,上前劝道:“主子保养身体要紧,您这样要吓坏小世子了。”

    后院里,泓昀回来时正见丫头伺候梁如雨洗脸,洗去了脂粉的脸上便更显得红肿,嘴角似乎都被打破,正隐隐沁着血丝。泓昀心疼不已,掰着她的身子要看伤口,如雨却处处躲避,口中道:“不要看,过几天就好了,是我不好,承垚在我手里养着却中毒,那时就想若承垚死了,我也跟着走吧,不然还有什么颜面来见你和姐姐。”说着泪如雨下,啜泣不止。

    泓昀忙道:“你休说这样的话,幸而是你照顾着,指不定在她手里儿子此刻就死了。你每夜每夜都起床去看承垚睡得好不好,只当我睡熟了不知道吗?”

    如雨有些惊讶,又愧疚说:“是不是总把你吵醒。”

    “怎么会吵醒我,我只是心疼你,总是有奶娘丫头在,你何必那么辛苦。”泓昀将她纳入怀里,细细地看着她脸上的伤,手指才触摸到,她娇柔的身躯就是一颤,便知道她疼,不由得更恨,“那个女人到底想怎么样,她这么暴戾,我怎么敢把你留在家里?”

    “留在家里?你要出远门?”如雨忙问。

    “可能吧,还没有定呢。”泓昀浅笑,似乎在妻子面前能显几分骄傲和自信,“前些日子南下,叫我看见国家的美好,身为这个国家的皇子,我该为他做出一些功勋,如今边防各处缺人,我心想若能去一处地方为父皇为朝廷建立功勋该多好。你也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值得骄傲的人吧。”

    梁如雨凝神看着丈夫道:“你若能建功立业,我自然无比骄傲。但事实上不论你是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是最坚强的依靠。泓昀,你是我的天呀。”

    “我希望能做得更好,如雨,我能安心把这个家交给你吗?”泓昀温和问她,又解释,“不是我不想带你走,而是我眼下还什么都不是,若像十四叔那样,父皇反会劝他带家眷过去好照顾。可我若一点事都还没做,就铺张地携家带口,父皇一定会有微词。你等我成就了事业,将来不管天南地北,我都带你去。”

    如雨眼睛里含了泪,透着晶莹动人的美,软软地伏在他的胸前说:“你放心,家里有我在,我等我的将军回来。”

    泓昀好满足,心门口贴着这个温柔的小娇妻,益发连今日被父亲斥责的委屈憋闷也淡了。

    傍晚时分,从宫里送出来一包东西,说是符望阁梁淑媛给的,泓昀有些奇怪,她想不到嗣音为什么会递东西给自己,后来才发现是一包药,而信上的字迹却分明是子衿所书。信上说此药能帮承垚彻底排除体内的毒素,也言明说若毒素排不干净,承垚可能会落下病根。

    何子衿会关心这件事,泓昀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怎么通过符望阁送了出来,他又是怎么同嗣音扯上了关系?

    “王爷,这药可靠吗?”如雨先问。

    子衿配的药岂能不可靠,泓昀便道:“药自然是好的,只是怕你姐姐不肯给承垚吃。”

    梁如雨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便亲自熬了药,又着下人送过去,可不久果然她们就回来说:“主子把药掀翻了,说就是小世子要死了,也不吃梁淑媛送的药。”

    泓昀这里还不晓得赫娅对如雨说过什么,尴尬地不知从何说起好,如雨也装作不知道,又耐心地去熬了药,更亲自送到赫娅面前,当着赫娅的面喝了两口,说:“往后承垚的东西我都会先吃过,绝对不能再发生这次的事,不管姐姐怎么看我,我只当承垚是自己的孩子,怎么会狠心害他?若这些东西是不好的,要死也是我先死,不会害到承垚。”

    赫娅眯着眼睛看她,冷冷地出声说:“梁如雨,你可真不要脸。”

    此时泓昀已跟过来,听见这句话自然怒不可遏,但又不想枉费如雨的好心、子衿的好意,还有那一位的协助,便压着脾气对赫娅说:“药是何子衿配的,你总该放心吧,多半是他不能递送出来,才托了符望阁做借口。你不要发神经,难道真的要让儿子落下病根?”

    “何子衿?”赫娅听到这个名字,突然冷笑,冷得直钻到人的心里去,她得意地对梁如雨道,“你不是不要脸啊,你是太可怜了。梁如雨,你太可怜了。”

    如雨不知所措,泓昀箭步挡在她面前背对着她对赫娅瞪眼睛,唇齿之间仿佛吐出“你不要胡说道”几个字,却并没有出声。

    赫娅傲气地站起来,无比鄙视地看着他说:“你放心,我会养好了身子慢慢玩的。”

    何子衿的药为什么从嗣音手里送出来,这缘故恐怕只有他们两个知道,是日夜深,皇帝的銮驾却从涵心殿过来了,方永禄本传了消息说今夜皇帝不过来,嗣音便早早地睡了,这会子衣裳也不及穿,披了件风衣就迎出来,还被皇帝嗔怪说:“你就在屋子里便好,出来做什么?”

    彦琛满面的疲倦,眉头也微微揪紧,言罢挽着她一言不发地进去了,嗣音只问:“皇上饿不饿?要不要进膳。”

    “想吃咸的东西,你看着办吧。”皇帝懒懒地答一句,便洗手由宫女们帮着脱了外衣,继而疲倦地躺在美人椅上,没再说话。

    。。。

第422章 王妃() 
嗣音着谷雨用鸭汤熬粳米粥,抓一把枸杞再几粒红枣即可,那里忙着去做,她过来冲了碗蜜糖水给彦琛说:“皇上不想吃的甜的也喝两口润润肺。这花蜜是前日贤王妃送进来的,说是娘家自己养的蜂采酿的。”

    彦琛喝了小半碗便腻了,嗣音也不勉强他,绞了把热帕子过来蒙在他的额头上,双手轻柔地捏着他的肩膀说:“皇上若累了就睡吧,不拘吃不吃这一顿,醒了再吃也成。只是不知道您要过来,便没有准备。”

    “嗯。”彦琛沉沉地应一声,嗣音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叫他很舒服,筋骨一放松便真真就是要睡过去了。

    果然不久,彦琛呼吸平稳神色安然,竟是睡熟了,嗣音那里小心翼翼地揭了帕子,似乎是一凉惊动了彦琛,他动了动眼睛,幸而没醒,继续睡熟了。

    “娘娘。”门口方永禄正低声唤嗣音,嗣音便悄然出来,亦道:“方总管赶紧休息去吧,每日跟着皇上实在辛苦。这里有我在呢。”

    方永禄却说:“奴才说完这一茬就走。娘娘不知道,今日皇上和十四爷大闹一场,奴才在外头听着心都颤,就怕里头闹出什么事来,幸而最后平息下来,十四爷出来时奴才瞧见他左脸红着,怕是挨了皇上的巴掌了。”

    嗣音听得心里突突直跳,他们兄弟俩这又是闹什么?

    方永禄又道:“万岁爷这些日子很不顺心,朝廷上的事,三殿下那里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今日才把三殿下叫进来骂一顿,跟着又和十四爷生气,这样子气只怕要把身子气坏了。奴才不该多嘴什么事都来烦娘娘,皇上知道只怕也要责怪,但是什么都没有皇上的身子要紧,娘娘说是不是?”

    “难为你了。”嗣音一叹,此时谷雨已熬了粥来,嗣音叫拿篓子来暖着,自己端了进来,正想吹灭几盏蜡烛让屋子里暗一些叫彦琛睡得踏实,皇帝那里却沉沉地发了声音,“方永禄又多嘴了?他的确是越发老糊涂了。”

    嗣音心里一惊,忙过来彦琛身边,但见他的疲倦没有因半刻的小睡减去,反而觉得眼眉浮肿,脸上书满了疲倦二字,委实叫人看着心疼。

    “粥熬好了。”嗣音不答,反笑道,“皇上这会子吃吗?是鸭汤熬的粳米粥,放了枸杞和红枣,鸭子汤熬的时候已用冬瓜料酒去了油腻腥气,很是爽口。这个季节吃最去燥清火。”

    彦琛睨她一眼,先过来吃东西,谷雨的手艺果然精湛,他竟是胃口大开吃了大半碗,吃过东西有了几分精神,便就想他的初龄要上楼去看,嗣音拉着道:“弄醒她又半夜不肯睡,皇上躺会儿,咱们说说话,要是睡着了就更好。”

    “说什么?说方永禄跟你说的话?”彦琛有些生气,自然也不会真的动气,还是乖乖地听嗣音的话躺下了。

    “臣妾一个小女子,朝廷上的事真的不懂,才没工夫来问皇上呢。”嗣音浅笑,柔柔地说,“您过来就是歇息的,要谈政事,该去涵心殿。”

    “嗣音啊,朕今日不过动了些怒气,就觉得头疼胸闷,竟比往日疲倦许多。你说赫娅那孩子天天跟泓昀吵架,她不累吗?”彦琛心里头许许多多的事,竟还要惦记儿子那里,“泓昀几时能长进,叫朕好少操些心,而他那个娘……不谈了。”

    嗣音静静地听着,也不说话,但想起赫娅,听说那梁如雨在府里风生水起好不得意,莫名地竟为她觉得可怜,她是张牙舞爪什么都往外倒的人,梁如雨还不见招拆招把她吃得死死的?正室被侧室压着,那日子该怎么过?

    反观自己,虽然得到彦琛最多,甚至所有的爱,可中宫就是中宫,彦琛都亲口对自己讲他不能没有皇后,宫里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平白自己的身份,谁也不敢越过皇后。但和郡王府里就不同了,只怕梁如雨时时刻刻都不肯让赫娅半步。

    不过赫娅也是自作自受,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唯一可怜的,该是泓昀才对。只盼着梁如雨是真心对泓昀,多少弥补一些。

    “你想什么?怎么愣住了?”彦琛捏了捏她的手,也心疼道,“你怀着孩子,朕还过来烦你。”

    “皇上几日没过来了,臣妾心里才惦记,顶好您天天来烦我。”嗣音笑着,反手握了彦琛,将他双手十指一一细细地揉捏过来,笑道:“大夫说手上的穴道通全身的经络,时常揉捏对身子好。”

    手上酸酸的感觉果然带着四肢百骸都轻松起来,彦琛笑道:“你怎么研究起这些了?”

    “太医平日说的,臣妾多少记下一些,也好伺候皇上嘛。”嗣音笑,又道,“您别怪方总管多嘴,他比臣妾更心疼皇上的身子,这样好的人在您身边,臣妾们都放心不少呢。”

    “朕不愿他来烦你,也不想你听了心里不愉快。”彦琛懒懒地闭上了眼睛,嗣音的揉捏的确很舒服,可须臾,又出声道:“嗣音,朕……想托你做件事。”

    嗣音没有抬头,只是低头认真地揉捏彦琛的手掌,淡淡地应一声:“皇上吩咐便是。”

    彦琛微微睁开眼睛看她,低声说:“兴许会有些为难,朕说了之后你若觉得不妥,回绝朕便是了。”

    嗣音浅笑:“皇上就不该拿不妥的事来吩咐我。”言罢得意地朝彦琛一看,却是已在脸上写下“答应”二字,“您这样子客气,嗣音心里该愧疚了。”

    彦琛握了她的手道:“你越是体贴,朕越是舍不得叫你去烦那些事。”

    嗣音娇笑:“皇上再矫情可就没意思了,赶紧告诉臣妾,我这里等得肠子都痒了。”

    皇帝这才把她拉到身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嗣音听过没有什么异样的神情,只温和地答应:“就包在臣妾身上了。”

    翌日,王府里男人们早早都上朝去,他们一走女人们便轻松许多,叶容敏正带着新媳妇儿和侧妃孩子们一起吃早饭,夏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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