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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封魔传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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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是特效药,有问题的是给我擦药的人!
那五个家伙不知是哪根神经不对,每天轮流守着我,不让我落单,这也就罢了,可是擦药的事自有神殿侍女动手,哪用得着这几个身份贵重的小男生给我效劳?
反正我才八岁,被看光光也没有关系,再说,都烧成一团黑炭了,有什么好看的?
可是,除了亚斯,其他四个人哪里做过这种服侍人的事?用刷子给我刷药时,不是重了让我痛得骂不出声,就是破皮然后听那滋滋地火烤声!给我翻身时,他们嘶哈嘶哈在那儿抽气,却忘两只手上的力道,每每在我身上留下几个黑黑烧焦的窟窿,他们才会清醒,才会记起不能拿手用力抓我!
这是人受的罪么?
要我哪天醒过来,非得狠狠地让他们痛回来!
3…6 心中恶魔之武者与剑客的较量
Chatper Three 心中的恶魔 3…6 心中恶魔之武者与剑客的较量
上神呐,让谁来救我出这五个人的魔手吧!当然这个世界的神是不会理睬我这个异族的,我才八岁就这么多灾多难,所以,我也没抱多大希望,心里的奢想而已。没想到这一次不一样,阿豫他们五个来与我道别了。
他们知道我听得到,其他人都轻轻地说了一句他们很快就会回来陪我,只有普列那个大嘴巴,哩哩叭叭说了一大堆,从中我总结出,他们这一次是去找达菲斯的麻烦,由那个叫仲加的龙骑带队,主要目的是为了去救回那两个弄丢的人质:阿都尼和科亚。
不用说,就是上次大神官和糊涂国王两人嘀咕后的结果了,二王子被排除在外,由阿豫这个五殿下出马,大约也是权势相争的一种手段吧。
我还没来得及庆幸终于不必受那五个小子毛毛燥燥的手脚,他们走的当天晚上就出了意外,这就是没有保护者的下场!
‘嘎吱’一声,神殿小室的门口打开了,进来的人走路声音很轻,但呼吸有些急促,外面还有一个小男生在把风,哈,让我来猜猜这个小姑娘是谁好了。
“你这白痴蠢材,洛法家的败类!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围着你,现在,整个王国都在谈论你这个魔法白痴击退达菲斯的事,你高兴了,你满意了?我得到了圣器,爷爷却看都不看一眼,还要求我去求外祖父给你这蠢货施展神官术!你开心了?你得意了吧,把所有人的荣誉都踩到脚底!盖住了所有人的光彩!还要抢走红梅姐姐的王子妃头衔!你这无耻的小人!该死的杀人凶手!”
一连串的怒骂,我连猜都不用猜,是我那个沉不住气的小堂妹,水悦。她来看不看我,我一点也不再在乎,也没想过她会来看我,带来了满腔的不甘与怨恨。
“为什么?利伽、穆斯安吉科。。呜呜。。。为什么死的是你们,不是这个该死的蠢货、小人。。。呜。。。”
NND,真是不讲道理!要是我能说话,非骂回来不可,这种莫名其妙的指责全加到我头上,知不知道公平二字怎么写的?小心我告你诽谤!算了,念在你死了两个小跟班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你怎么还不死!”
我大呼不妙,这小女生不知受了谁的挑拨,跑到这里来撒气,八成真的会下手除掉我!
“神圣的水元素啊,听从神的信徒的召唤,凝结成水箭,摧毁眼前的敌人吧!水晶。。。”
流畅的水晶之箭魔法咒语证实了我不详的预感,头大,发神经的魔法天才,大神官也太过分了点吧,连个侍从神官也不安排,外面有没有人呐,快来救我跳过这一劫呀!
“住手!” 感谢圣母玛利亚,感谢天上诸神,感谢穿越定律。。。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还有人来看我,及时地阻止了水悦小堂妹弑亲的恶行。
我听到一声很沉闷的重物坠地声,还有叮叮咚咚地碰撞声,可怜的水悦,一定摔得很疼吧,活该,你那小跟班真是一点用也没有啊。
“出去!今晚我没有见过你!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这个人,是谁都想象不到的,绝对超出N多人的想象,我自己也花了很久的时间,才从他那嚣张的独特声音猜出他的身份。
玛多殿下。
他的命令与口气,简洁,霸道,典型的目中无人型王孙公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与我有多好的交情呢。
实际才不是那么回事。
怎么说呢,这个人是阿豫他们的政治对手。现在我算是属于阿豫一派的。我跟他没有多大的交集,只在几次聚会上见过他,这个人对我很不友好,随便什么事他都能对我破口大骂,简直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小霸王,所以我和水悦一样,极端好奇他避开众人来此的理由。
对他的其他印象全都来自米芳他们的描述,上下学坐在马车里时,听得最多的就是玛多殿下的名字。从前,我认为他是一个傻瓜。真的,因为他总是被米芳和优的计谋耍得团团转,可是,试炼回来后,我对阿豫他们五个了解得更深,才明白,需要他们五个人同时动脑筋、思之再三才下定计谋对付的玛多殿下,绝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他应该是一个人来这里,我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也猜不到他来看我这个他最讨厌的人有什么目的,谁都看得出来我只剩一口气,他根本不用多事,只要等着就好了。难道是想弄死我好嫁祸其他人,那他为什么阻止水悦?
“该死的!睁开你的眼睛,像从前一样,用嘲讽的眼神看我!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该死该死。。。我绝不会让你嫁给他!”
老大,你有病啊,我什么时候嘲讽过你来着?我得意?我最倒霉好不好!
我还在腹诽这个少年的背后目的,却听见他在踢屋子里东西,动劲非常大,乒乒乓乓弄碎了很多东西,好奇怪,刚才还想到他那不可一世的少年脾气是装出来蒙蔽世人的,怎么没人在他也发作?
神经不正常!
神殿怎么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痛苦的折磨!
拜地狱之火所赐,我不需要睡眠,也没有睡眠。所以,没有陪伴的这一夜,格外地漫长,也格外地寒冷。至少我知道了刚离开的那个神经病把窗子和门口都弄坏了,因为夜晚的冷风呼呼地往小室内吹个不停,冻得我直打哆嗦,如果全身冷热交替抽动不停算是正常的反应的话。
夜深人静时,我因为疼痛而变得异常清醒的神智,总是在不自觉得细细搜索着四周的动静,侍从们的脚步、耳语般的私语声、衣襟摩挲声、神侍官们遥远的祈求声。。。
在无人陪伴的时候,我的心很不安,任何一点小动静,都能让我吃疼的神经颤跳,这座神殿给我一种熟悉的危机感,生命受到强烈威胁的恐惧感。
从小,这份敏锐的直觉,让我平安度过了数次灭顶之灾。我终于明白水悦和玛多殿下怎么能进来的了,为了钓一尾大鱼,所以,神殿里一个人也没有。
会有这么傻的人么?明知是个陷阱还往里跳?
看来是有的,今晚的窗外,有人来拜访。
我神经紧绷,慢慢地,来人的呼吸声越来越近,越近喘息声越大,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动,越凑越近,近得几乎把鼻子贴在我的身上,一双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游走,最后停在我的腹部,留连不去。
变态!
拜达菲斯所赐,如今我的触觉与知觉比往常敏感不知多少倍,强烈的恶心感充斥着我的大脑我的神经。如果在正常状况,我一定会吓得寒毛倒竖拳打脚踢推开他,可是,如今我什么也不能做。
只有不停地呕血。
喝药后保证三个小时不吐血的药效,在碰上这样有变态嗜好的人时,自动投降。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能通过外层层守卫的把关,把风之奉若神明的神殿当作无人之境擅闯,实力一定差不了,那他到底要干什么?我都已经这么凄惨,还有人打我主意,真不是一个变态可以说的。
恶心害怕恐怖惊惶种种负面情绪,刺激着我原本就吊得脆弱的神经,只差一点,这根紧绷的神经就会断裂,我相信,只要一断,我也就可以和这个世界彻底说掰掰。
到底是谁出的点子,就算要断那些夺宝者的心思,也别我拿当诱饵啊!NND,就别要让我知道!否则圈圈叉叉。。。侍候!
千钧一发,只听地‘噌’的一声,有人拔出了一把剑,紧接着一声细不可闻的剑吟声,那双移动的手立即离开我的身体,和后来的剑客缠斗起来。两位高手过招,只有剑划破空气的破空声,衣袖不停地甩动声,前面那个变态明显比后来者要高明,仅用一双肉拳一对衣袖就把一柄剑挡得滴水不漏。
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剑风与剑气,女子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以及微不可闻的浅笑声,我只能暗自为剑客叫急:快想办法把这人带出去啊,在这里你怎么能占得到便宜?正着急着,另一柄剑加入其中,只会甩袖袍的那双肉拳被两柄长剑逼得哇哇大叫。今晚真是热闹,这么多来救我呀。
最好把那双手给我切下来!
“快,拦住他!”
我正想着这熟悉的男声是谁,强烈的爆炸声一阵盖过一阵,细碎的小碎片一点点地掉在我身上,效果绝不亚于百斤重的巨石砸在我身上,脆皮雪糕似的皮肤随即融化,嗞嗞地火烧声盖过落石声,香喷喷地烤肉味掩住了血腥气。我‘激动’得只能用所剩无几的心头血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NND,他们是不把我整死绝不放弃是不是?
这时,一个人伏到我的上方,小心地不让衣袖碰到我的脆弱敏感的身体,我还没来得及感激他(她)的善举,忽然,这个人闷哼一声,一大口血扑面而来,我还没来及感受一下旁人的腥臊味如何,整张脸我的七窍八孔齐齐向我狂乱地抗议,直痛得我脑子里黑一阵白一阵,断断续续,那维系着我性命的神经,已经慢慢松开。
“糟糕!快!护住她的心脉!”两个剑客中的一个,应该是隔空,往我的体内传送他的斗气,源源不断的斗气很舒适,该怎么形容呢,那根神经继续紧绷,但有了斗气的连续,我的意识渐渐平静,我的小命暂时保住了。
“该死的,老东西,昔年的恩怨,你对个孩子下什么手?”原来是我新认的老师,伊特礼斯大法师,如打雷般的声音在我近旁怒吼,“别传太多,她的身体承受不住的。”
“噗!”大法师口中的老东西也没讨得半点便宜,“我要回归腰带!”
他来了这么久,首次开口,难听,变态的人果然是连脑子都不正常!都已经烧焦了,拿个毛的腰带!眼睛瞎了不成要摸那么久!老东西你等着,本小姐记住你了!
“原来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见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无尽的心酸与感伤,只听得伊特礼斯轻轻低喃,“老朋友,你要信我一句,就别想什么回归腰带了,守着你的女儿好好过日子吧。”
“你骗我!”
“我骗你作甚?那东西护了这女娃子一命,早毁了!”
“不!我不信!他不会骗我的!他不可能骗我的!你、一定是你,要坏我好事!就跟从前一样!”
我一听暗叫不好,这个老头是不会死心的,八成还得再打!
“地狱之火!”伊特礼斯把关键词一喊,空气里狂乱的因子顿时停住,“老朋友,他没有告诉你这个女娃子受伤的原因吗?唉,有他们两个在这儿守着,你,还是走吧。
这话一出,那个怪老头,先前手上功夫了得的一代高手,竟像个孩子似地哇哇大哭,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极其伤心地嚎啕,其声也切,其意也悲。
大概是绝望了吧。
活该!
让你听信谣言来吓我!此生没了希望的失望之痛,够你抱憾余下的日子的!
那回归腰带,是优挑来送我的,按说不是神器,它,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功能让人如此‘深情地’记挂?是谁把消息传出去,这个人才是真正的该死,让我知道了,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不,现在这誓言得改,碎尸万段算什么,该让这个害我之人受受达菲斯的地狱之火方能消去我心头之火!
不过,这也许是桩无头私案了。在场四个人,他们心知肚明怪老头口中那个人是谁,似乎对那个黑手会这么干一点都不奇怪,早做了准备守着我要护我周全。
3…7 心中恶魔之归来去峰
Chatper Three 心中的恶魔 3…7 心中恶魔之归来去峰 过了那紧张刺激的一夜后,我的双亲,终于打听到信息,匆匆赶来。这时间也凑得太巧了一点,要不是我私笃定我家双亲手无缚鸡之力,都要疑心昨晚那两个配合默契的剑客就是他们了,大约是白日做梦。
亲眼见到我在神殿某处动弹不得地受苦受难,扑嗒扑嗒,母亲的泪水极其恐怖地落下,扑嗒扑嗒,从我的脸一直洒到我的手,命苦啊,数日早已承受惯的痛楚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敏感,从头到脚,没坏死的神经末梢齐齐卷曲,真正痛死我,还不如拿把刀直接垛了我得!
这份罪是人受的吗?
父亲坐在一旁直叹冷气。
哭泣中的母亲再次旧事重提,后悔异常,常念道,若是当年没误受洗日,我这些年也可少受些罪;也不会摊上这份祸事!
折磨,痛苦地折磨!恐怖的唠叨!所以,他们绝不可能是昨晚那对身手高明的雌雄剑客!
这个时候,我真要感激那个本来很讨厌的大神官了。因为他在一旁冷嘲热讽,我家双亲能忍得,某人忍受不得,直激得伊特礼斯大法师哼哼直喘粗气,不一日,包袱收收就把我带到山上,开始过与世隔绝的生活。
那时都还没来得及跟阿豫他们道别呢,还好,伊特礼斯老师留了个很神奇的戒指给他们,可以施展虚幻之镜的魔法,这样,不管我们几个离得多远,只要有足够的魔力,我们的联系便不会中断,奇怪的是,我家双亲一次也没有用过,想想也坦然,他们那点微薄的法力,用不了也属正常。
起先有阿豫他们提醒,老师还记得给我敷药,时日一久,他便不耐烦这细致的活,就弄了个药池,把我扔进去经日泡着,后从山下带了个矮人妇女,给她一笔钱,每日帮我换气,叫她每隔一月让他换药,然后闭关大搞研究,不理人。
山上原就寂寞,早先我还能听着老师在房里弄些奇怪的声音,还有阿豫他们的说话声,日子不致太过难熬,换了药浴,怎么也不习惯全然一个人的寂寞。矮人妇女来的时候,也不说话,我痛疼的意识并不适合我多想,以前我习惯听人在我耳边说话提醒自己,现在,冷清的归来去峰上,哪怕夜晚呼啸而过的风声都能带给我无尽的喜悦。
渐渐地,我一个人沉浸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意识摇荡,孤寂得找不着方向,这时,只有身上的刺痛才能证明我真的存在。
两个月后,老师给我换药时手都在哆嗦,他拼命叫我,还让矮人妇女拍打我的身体刺激我。那时我很危险,我自己认为是睡得迷迷糊糊,只是难以醒过来。可老师说,他再迟来几天,我会睡死在池子里,之后絮絮叨叨,说我的大脑受激过度,若我再停止思维,就真的是长睡不醒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总之,从此以后,他不再闭关,每天跟我唠叨个没完,还让阿豫他们勤加练习魔法,增加自己的法力,好延长精神虚幻之境跟我之间的联系。那段时间,那位矮人妇女一直留在山上,老师也让她多跟我说话,随便聊什么都成,只要不让我一个人在无声的世界里就成。
“爱莲娜,你怎么说矮人语,她听不懂的,用魔法语。”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老师经过药池旁时,听到矮人妇女的唠叨,提醒她换换交流的语言。我彻底无语,粗心的大法师,这么久了才想到这个问题,会不会还太早一些?
我也以为我应该听不懂矮人族语言,没想到,就像我从小就能听懂魔法语一样,听她说话毫无障碍,但让我说,那就有极大的难度。
在矮人妇女絮絮叨叨的谈话中,我知道了矮人妇女叫爱莲娜,她今年有三百七十三岁,丈夫是拉夏国人,在山下镇子上做木匠,叫瑞斯克,他的手艺活做得非常好,很受马他托商人和思图尔斯城居民的欢迎。
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大安,跟着族里的勇者加入了拉夏国的军队,很争气,攒了许多军功,现在是一等侍卫官,正等着晋升骑士;小儿子叫小安,跟思图尔斯城的一个老师傅学打铁,连拉夏王都的人都去找他打件称手的兵器,就是不怎么回家,爱莲娜说她挺想两个儿子的,常骂两个儿子不贴心,要是女儿多好。
我知道她在说反话,她心里不知有多开心大安小安两个儿子有出息呢。
阿豫他们不时嘲弄我,米芳嘴毒的时候,就说我连爱莲娜家母狗什么时候有小狗狗都知道。欺负我不能回话来着,不过,我知道他们也过得很辛苦。
不知那位糊涂国王是怎么想的,有什么烦事难事统统扔给才十四岁出头的阿豫。这两年来,阿豫和普列他们四个的处境也越来越困难,开始五个人还能三五不时地齐聚一起说说话,谈谈近况,演变到后来,五个人三三两两分处各地,通常三五个月才能同时相聚。
最离谱的是我们那位风之国王,居然让阿豫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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