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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竹未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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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竹?请她做什么?”项羽不太理解项梁的意思,他突然蹙了蹙眉头道,“还用戴人皮面脸吗?”
    
    项梁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嬴政已死,他的后人中,除了扶苏,其他人都不成什么气候。今后都不用了,你只需用本来的面目去见她便行。”
    
    项羽点头,转身离去。在拐角处却驻足回头看去,看向那个老谋深算的项梁,却立即收回目光,离开。
   

风云欲起(1)

    坠儿轻轻敲了敲白隐竹的门道:“小竹姐姐,项君来找你。”
    
    “找我?”白隐竹微有些惊讶,难道说,项梁还有什么事吗?
    
    “是啊,听说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知道了。”白隐竹应了一声。她在屋内静静地坐了片刻,实在是不想再见到项家的人。终究,她微微叹了一口气,似是放弃一般,打开房门,径自走了出去。
    
    白隐竹看着一袭白衣的项羽,不禁有些漠然,不过她随即挂着淡淡的笑容道:“项君。”
    
    “小竹,你来了?”项羽见到了白隐竹,面上不经意间流露出欣喜之色,嘴角轻扬。
    
    白隐竹点了点头,算是回礼,自动忽略项羽渐渐僵住的嘴角。
    
    “项君,有何事?”白隐竹经过项梁下药的时间,现在已经对项家人没有什么好感,说话也冷冰冰,漠不关己的语气。
    
    项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叔父请你过去。”
    
    白隐竹看着项羽的眼睛,只见布满了血丝,她沉默片刻道:“你们的愿望……达成了吧。”
    
    项羽身子一震,一时间气血上涌,他急忙抓住了白隐竹的手臂道:“叔父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该说的都说了。”白隐竹伸手推开项羽道,“你可以放开我了么?”
    
    项羽看了白隐竹不嗔不怒的面色半响,松开了手,知道刚才自己有些失态,不禁尴尬一笑,调整呼吸。
    
    但是,项羽的脸色更加阴沉,似有黑气隐隐围绕。身子不禁颤抖,仿佛力气一下子被抽走一样,双腿似灌了铅一般,他暗自咬牙苦撑,面色冷汗直流。
    
    白隐竹看着项羽面色异常痛苦,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项羽没有理会白隐竹,闭目暗自调理气息,面上的黑气似拨云见日般渐渐消失不见。项羽挣开了眼睛看向了白隐竹,眼神里全是担忧道:“小竹,你怎么也吃下这药了?”
    
    “药?”白隐竹面有疑惑之色,不过随即想到了什么,她轻轻笑了,皮笑肉不笑,似有嘲讽的意味,“怎么?是你那个叔父亲自让我吃下去的,你竟会不知道?”
    
    “你跟我走!”项羽一下子抓住白隐竹的手腕。
    
    “放开!”白隐竹想要挣脱开项羽的束缚,可是偏偏抵不过项羽的力气。
    
    项羽带着白隐竹疾步走到了阁楼门口,不顾白隐竹的挣扎和其他众人投来的疑惑目光。阁楼门口的一匹白马似乎闻到了项羽的气息,撒开蹄子,跑到了项羽面前做恭敬的模样。
    
    “白骓……”白隐竹看向这匹白马,它的脖颈处还有着一块月牙状的毛皮,她忍不住失声问道,“这是凌末的马,你将凌末怎么了?”
    
    “凌末?”项羽似乎想到了什么,道,“我带你去见凌末。”
    
    项羽一个翻身跨上了马,手中微微用力,向上一提,白隐竹的身子很轻,一下子就被项羽提了上去。
    
    项羽身上散发的男子气息,似乎有些熟悉,他白衣飘飘,如仙如梦。白隐竹记得第一次骑马的时候,也是一个白衣男子在保护他,那是……凌末。
    
    凌末!
    
    白隐竹突然开始挣扎,似乎很不满项羽的所作所为。
    
    “别动!”项羽轻喝了一句,骑着白骓,一路飞驰。
    
    白隐竹无视了项羽的话,继续挣扎,似乎有想跳马的趋势。
    
    项羽无奈,只好令白骓放慢速度,他轻轻说道:“你若还想见到凌末,就别动。”
    
    白隐竹的动作缓缓停止,瞧向项羽的时候,一脸的愤怒。
    
    项羽轻轻一笑,似乎想起了自己上次用凌末的人皮面脸出来的时候,遇见白隐竹的情景。他笑意不减,似乎很满意自己在白隐竹心中的地位。却,想起了凌末,面色又冷了下来。
    
    暗处,一个人看着项羽骑着白骓飞驰而过后,迅速地拿出了一片竹简,快速书写,然后疾步跑到一个小贩面前,将书简叫了给他道:“赶紧通知少子,项籍没死。”
   

风云欲起(2)

    “到了吧。”白隐竹看着不远处的项府,不满地说道。说完,就想跳下马。
    
    项羽静静地握住白隐竹的手道:“别动!”
    
    白隐竹拼命地挣扎,项羽生怕自己伤害了她,便放小了力气,白隐竹趁着这个空隙,急忙翻身跳下马,疾步跑去,只留下一道绿色的倩影。项羽苦笑一声,只能骑马跟上。
    
    白隐竹刚刚踏进项府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她前几次来这里时,也没有什么声音,可此时府内安静的过于可怕,没有了他人匆匆来往的脚步声,低低的细语声,就连往日的虫鸣鸟叫的声音也销声匿迹了。
    
    “这是怎么了?”白隐竹心里暗暗自语。
    
    项梁看见了白隐竹道:“白姑娘。”
    
    “你还有什么事?”白隐竹的脸上忍不住流露出厌恶的神色。
    
    项梁似乎也不生气道:“白姑娘好像很讨厌我啊!”
    
    白隐竹看了项梁一眼不再说话,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神里对于项梁的厌恶。
    
    没错,她的确是十分地讨厌他。
    
    她厌恶他的自私,厌恶他擅自就决定她的命运。
    
    “叔父!”项羽走了过来,看见了项梁,恭敬地道了一声。
    
    项梁欣慰地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叔父,我想知道,为什么小竹的身上也有了那种药。”项羽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项梁微笑的嘴角,瞬间僵住。他的脸色渐渐严肃,冷然道:“你碰她了?”
    
    项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项梁,面色似有黑气隐隐围绕。项梁也僵持着,脸色渐渐转怒。
    
    “哟!”一声轻笑打破了这场寂静,声音里却带有许些历经沧桑之感,“小竹妹妹来了啊。”
    
    “妙弋姐姐。”白隐竹看清了那个人,虞妙弋。
    
    虞妙弋一身的红衣此时却换成了白色的素衣,脸色异常的苍白,几乎与衣衫是同一个颜色。
    
    “小竹,你跟我来。”虞妙弋说完便转身离去,没去关顾项梁难看至极的脸色。白隐竹想了想,也疾步跟了上去。
    
    “姐姐,有什么事?”白隐竹现在觉得她越来越不了解虞妙弋。
    
    “小竹,我告诉你真相。”虞妙弋的眼眸低垂道,“我希望你不要再走我的路。”
    
    “什么?”白隐竹不是很明白虞妙弋的意思,道,“什么……真相?”
    
    虞妙弋突然双手抱着额头,慢慢蹲坐下来,似乎不相信这世间的一切,口中却喃喃道:“凌末死了。”
    
    “啊?”白隐竹感觉自己的心脏一怔,随即恢复紧张的跳动。可这个地方,却似麻木了一般,有一种酸楚的感觉袭来。
    
    “这次是真正的凌末。”虞妙弋轻声道。
    
    白隐竹却觉得虞妙弋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她不禁问道:“什么叫‘真正的凌末’?”
    
    “唉!”虞妙弋叹息一声道,“你所见到的凌末,都是项羽所扮的。”
    
    “怎么会?”白隐竹忍不出轻声感叹。
    
    “这是项府的一个规矩,除了在项府之内,若凌末要外出,必须得化成项羽的模样。同样,项羽也必须得化成凌末的模样。”
    
    “为什么?”白隐竹发现,她此时正像个好奇的孩子,惊愕不已。
    
    “秦朝的势力太大,到处都有他们的眼线。为了安全,也为了保护项家的传人,凌末他必须得以自己做诱饵,避开对于项羽的一切危险。所以,凌末被当成项羽,被蒙恬……一剑穿心!”
    
    “那当初在阁楼里,你喜欢的项羽却是凌末?”白隐竹心里不禁苦笑,原来她一直喜欢的人却是项羽。
    
    “是。我是工具,一个准备献给始皇帝的工具。所以,我被他们灌上了那种药……”
    
    “哪种药?”
    
    “就是会让……”
    
    “住口!”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虞妙弋的话,项梁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你怎可将这一切都……”
    
    “来人!”项梁被气得胸膛起伏,“将虞姬带下去,别让她再出来。”
    
    项羽看着白隐竹,脸色有些紧张的发白,他尴尬一笑道:“小竹,你都知道了?”
   

风云欲起(3)

    “是啊,凌末,不,项羽。”白隐竹的心里只觉得一阵刺痛,她努力用笑容来掩盖,却始终掩饰不住她眼神中的悲伤,“你为何欺骗我?怪不得你连你自己真实的姓名也不愿透露给我。”
    
    “小竹,你听我说,我是无奈才……”
    
    “我明白,对于你来说,这个天下才最重要。”白隐竹突然觉得和项羽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转身想要离去。
    
    “小竹。”项羽急忙抓住白隐竹的手腕,趁白隐竹愣神之际,冲上去抱住了白隐竹,“我已经放弃了你一次,我不会再放弃你第二次。这一次,我选择你,我不会再让凌末的悲剧发生在我们身上。”
    
    项羽的怀抱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如果真的可以,白隐竹真的想放弃自己身上家族的仇恨,只跟着这个男人。
    
    项梁先是一愣,然后随即大声喝道:“籍!你疯了!”
    
    “叔父,我是疯了,你什么都别说了。”项羽紧紧地抱住白隐竹,像一座雕像,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脸上渐渐涌现出黑气。
    
    “停住,你们不能进去!”项府的门口渐渐有吵杂声传来,还有盔甲碰撞的声音,似乎有很多秦兵。
    
    “籍,似乎有麻烦了。”项梁看了看白隐竹与项羽,选择了更重要的秦兵。
    
    “叔父?”项羽也知道此时并不是儿女私情的时候,放开了白隐竹,却紧紧地牵着白隐竹的手,那么紧,那么小心翼翼。
    
    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有书生的气质,空气中隐隐的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哈哈,原来项家的两个主谋都在啊!”
    
    项梁却不着此人的当,依然不急不慢的道:“什么叫主谋?你是谁?”
    
    “哎呀呀!”男子故作惊慌的拍了拍脑袋道,“在下胡亥。”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隐隐泛着笑容道,“在下,嬴胡亥!”
    
    “秦朝少子,嬴政之子?”项梁忍不住的出声道,说出后方觉得后悔。
    
    而白隐竹听到了“少子”二字后,身子微微一怔,她在哪里似乎听到过这个名字?竟为何一时想不起来了?
    
    项羽察觉到了白隐竹的异样,不禁转头望去,柔声道:“小竹,怎么了?”
    
    白隐竹淡淡笑了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
    
    胡亥看了项梁一眼,又看了白隐竹一眼,笑意不减反增道:“可知,你刚才说了当朝皇上的名字,凭这个就是死罪?”
    
    项梁丝毫没有犹豫道:“小人不懂少子的意思,小人已经许久没有出过项府了,不知外面的尊号,我想整个会稽郡都有耳闻的。倘若少子杀了小人,就不怕被人耻笑,秦朝的少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了人,不会有损陛下的威严,说他教子无方么?”
    
    “诡辩!”胡亥听了,眼神中流露出愤怒之色,但还是笑道,“倘若,我要是在这里杀了你们呢?”
    
    “那就更不行了。”项梁的面色有些阴冷,鬓角隐隐有汗珠闪烁,道,“少子那么大张旗鼓的过来,这人人皆知,若这个项府里死了一个人,肯定是少子带人做的。”
    
    胡亥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你威胁我?”
    
    “小人岂敢。”
    
    “罢了。”胡亥不再看项梁那个毕恭毕敬的摸样,看向白隐竹道,“她……又是何人?”
    
    “她只是一个舞姬。”
    
    胡亥指着白隐竹道:“舞姬?我看不止那么简单吧,你说你是谁?”
    
    白隐竹松开了项羽的手,头微低垂道:“回少子,姬叫白隐竹,是阁里的双绝之一。”
    
    “双绝?”胡亥道,“双绝本该两人,怎么就你一人了?”
    
    “回少子,姬是来看姐姐的,姐姐名叫虞妙弋,几月前已经委身至项府。”
    
    “真的好像一个人。”胡亥的声音很低,但是白隐竹还是听见了,她握紧了手,指甲深深陷入了肉里。
    
    胡亥平静地道:“你抬起头来!”
   

风云欲起(4)

    白隐竹闻言,不做半点的犹豫,抬起头。有时,犹豫反而令人怀疑。
    
    胡亥的眉头微微蹙起,随即又舒缓道:“你会跳什么舞?”
    
    白隐竹猜不透胡亥的目的,只好走一步算一步道:“回少子,只要是曼舞,姬都会。”
    
    “那来一曲‘庆王归’?”胡亥轻笑,若是六国的余孽想必一定会愤怒吧,这首曲子还是当今皇上在统一六国之后命人谱出的曲子呢!
    
    “‘庆王归’要多人,请少子移驾君阁。”白隐竹依旧是那么恭敬,没有一丝破绽。
    
    “好。”胡亥的注意力此时正被白隐竹吸引,没有注意到项梁与项羽松了一口气。
    
    白隐竹看着面前的胡亥,道:“请少子稍等片刻,容姬进去准备一下。”
    
    胡亥微笑着点了点头,把注意力又放在了项梁与项羽的身上。
    
    白隐竹转身,等确定远离了胡亥之后,她不禁拉开衣袖。右臂有一个牙印,已经变得很淡,融于了肤色,若不是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她伸手,抚摸上面的痕迹,每一个或浅或深的凸起或凹进。
    
    她拿出一盒胭脂,用手指沾了沾,在右臂上那个牙印上画上了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
    
    桃花娇,显然若生,自然不突兀,就如胎记一般自然。
    
    白隐竹看着那朵桃花,轻轻地笑了,眉间有浓浓的忧愁之色。
    
    编钟的声音响起,悠扬传到白隐竹的耳朵里。白隐竹起身,知道表演已经开始了。
    
    白隐竹绿色的身影在众人中尤其明显,她轻轻一笑,虽然并无笑意,但清丽无双,倾国倾城。
    
    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拂过脸庞,动作娇媚诱惑,但却充满了高贵气质。
    
    她的足尖轻轻点地,轻盈地跃起,如一只蝴蝶,一个精灵,自有一番灵动的感觉。
    
    宽大的袖袍随着旋转的动作,画成一个圈,偶尔露出右臂上的桃花。
    
    胡亥的脸色渐渐从欣喜变为了失望,又从失望渐渐变为了愤怒。
    
    胡亥很很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喝道:“够了!”
    
    众人听了,急忙跪下,身子颤抖,唯恐至极。只有项羽、项梁和白隐竹三人,没有跪下。
    
    “你们三个还不赶紧跪下?”胡亥身边的一个小宦官赶紧提醒他们。
    
    胡亥好奇地看着白隐竹,项羽与项梁是贵族后人,不屑跪拜他,他不会感到奇怪,他主要奇怪,一个身份低下的舞姬,怎么也有这么大的“勇气”。
    
    “你……”胡亥指着白隐竹道,“你为什么不跪?”
    
    白隐竹直视着胡亥,淡淡地道:“我没有做错,为何要跪?”
    
    “没错?”胡亥冷哼一声道,“哼,我说你错了,你便错了。”
    
    白隐竹不怒反笑道:“哈,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胡亥上下打量了白隐竹道:“你不怕我?”
    
    白隐竹笑着道:“你不做让我害怕的事情,我就不怕你。”
    
    “那如果赐你死呢?”
    
    “不要!”项羽忍不住喝道,项梁急忙扯了一下项羽的衣角。
    
    胡亥转头看向项羽,嘴角含笑道:“既然有人向你求情,那就饶了你!”胡亥注重了“求”字,项羽和项梁的脸色同时一变。
    
    “你这个人甚是有趣。”胡亥笑着道,“跟我走吧。”
    
    “嗯?”白隐竹一下子有些愣住了,“少子,你说了什么?”
    
    “进宫做我的舞姬。”胡亥笑道,“清楚了吗?”
    
    “籍,你冷静些。”项梁小声地劝着项羽。
    
    白隐竹没有回答,只是一直望着项羽,目光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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