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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追击-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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湍歉瞿腥酥涞墓叵登3叮词侨橇瞬桓萌堑穆榉常赼市呆不下去了,要么是被人养了起来,不需要在出来辛苦。

    问及宫琼芳租住房子的地址,小何不知道,另外两个女孩儿起初也表示不太记得,后来经过回忆,其中一个人倒是隐约的想起来了大致的小区、楼号和单元,具体的几楼几室就记得模模糊糊,有印象但是却吃不准了。

    戴煦向她们道了谢,和方圆一起离开了餐厅,毕竟再过一会儿就要到午市了,该问的既然也已经问得差不多,自然就没有必要再继续浪费大家的时间,耽误别人的工作,出了餐厅,两个人也没有去停车的位置提车,而是步行朝宫琼芳之前租房子住的那个小区走去,因为当时宫琼芳即便是从餐厅老板给租的宿舍里搬了出去,不过碍于工作性质,她自己租住的房子距离餐厅这边直线距离也并不远,就是走起来有点绕,步行大概也就只需要十几分钟而已。

    “刚才那几个人说的,时间好像和咱们从聊天记录那边看到的情况也对得上,估计准确度应该还可以。”走出去一段路之后,方圆对戴煦说。

    戴煦点点头:“是啊,大概半年左右之前的那段时间,宫琼芳和管永福之间的聊天次数确实有所减少,包括内容上,也和之前的差距比较大,能够推断出来,在那段时间里面,他们两个人之间确实出了一点什么问题。包括到管永福‘失踪’之前,这两个人之间的联系几乎可以用戛然而止来形容了,这确实值得玩味。”

    “只可惜,小何她们也只能是在宿舍里面听宫琼芳自己打电话说出来的那些只言片语去猜,她们和宫琼芳的关系都不怎么太好,咱们从她们几个提供的情况里也不太好判断宫琼芳和管永福这两个人到底发展到了一个什么程度,”方圆有点发愁,“到底宫琼芳是从一开始觉得被欺骗,所以愤怒,到后来接受了事实,甘心情愿和管永福扯上关系呢,还是说她因为觉得自己被管永福欺骗了感情,所以恼羞成怒,对管永福产生了愤怒和憎恨的情绪?这真是太不好分辨了。前一种从宫琼芳得知自己因为管永福故意隐瞒,结果被动的成了小。三儿这件事之后的反应,居然是生气管永福不肯离婚,给她一个名分这一点,就能略知一二。后一种是从她和其他人聊天的时候,讨论杀人怎么判刑,还有雇凶杀人的价码这些,让人仍不住会产生一些这方面的联想。”

    “从客观情况上来讲,咱们发现的头骨被处理的情况这一些,宫琼芳如果真的想报复管永福,那么雇凶杀人似乎和咱们手头的案子表现出来的更相符,宫琼芳本人不管是体力还是胆量,我觉得要实施这样的一个案子,恐怕都欠缺了一点点。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着眼于宫琼芳的经济实力的话,雇凶杀人又有点不太现实,替人杀人和替人打人这可不是一个概念,风险有多大,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虽然不排除有人愿意为了钱,做这种风险特别大的事,但是这个代价我不认为宫琼芳凭借自己的经济实力能够支付得起,以她每个月的收入来算,估计不吃不喝也得存个几年才能够,这还是往低了估计的。”戴煦说,“所以这事儿也不用发愁,先不提管永福的死活和安危,最起码咱们还是很有希望能找到宫琼芳的。”

    方圆点点头:“对,找到她本人,估计就什么都清楚了,至少看她和管永福沟通的那个频率,还有两个人当初热恋一样的那种状态,搞不好这个宫琼芳对管永福的一些事情,比管永福的老婆张颖还知道的更多呢。”

    一说到这个话题,方圆的心里面忍不住替张颖感到有些唏嘘,不过这个念头刚刚一涌上来,她就忽然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于是赶忙对戴煦说:“对了,还有张颖啊,宫琼芳之前只是一个餐馆的服务员,收入不高,雇凶杀人可能从经济能力上来讲,没有什么负担的能力,但是张颖可以啊!蒋元中不是跟咱们说过么,张颖对管永福在网上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这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她会不会其实比蒋元中以为的还要了解更多呢?假如她知道管永福和宫琼芳的事情,也知道宫琼芳的身份,以张颖家里面现在的生活水平来讲,想要雇凶倒是能支付得起,你说会不会很巧合的,宫琼芳因为什么别的咱们还没有了解到的原因,不得不辞职离开a市,张颖恰好就看准了这样的一个机会,报复管永福,然后嫁祸给宫琼芳呢?这样不就一石二鸟,最大程度的报复了管永福的不忠么?”

    “你这么想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只不过有几个细节没有考虑进去。”戴煦先肯定了方圆的思路,然后才说自己的观点,“首先就是从咱们掌握的情况来看,张颖并没有掌握着他们家里的财政大权,除了管永福定期给她比较宽松的生活开销之外,店里面的经营收入都不从她的手里面过,这些都是管永福一手掌控的,所以她虽然生活可以说是比较富裕,但是想支付那样一笔钱,恐怕也会比较吃力。其次是张颖的身份,她是管永福的合法妻子,假如管永福失踪,出事,在这个时间点的前后,她有一大笔的金钱支出,并且是找不到合理解释的,这样未免嫌疑太过于明显,我不认为张颖会这么不小心。”

    方圆听完他的话之后,心里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方才那种推测的盲点在哪里,现在被戴煦指出来,让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一直以来戴煦都经常的提醒自己,凡事多留心细节,结果自己这一次居然忽略了那么重要的两个问题。

    她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就已经流露出了内心情绪,戴煦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是在自责,便赶忙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说:“人没有不犯错误或者不犯迷糊的时候,这都是正常的,只有允许自己偶尔犯错,才会有改正和提高的机会。我倒是觉得,不管对错,有想法就是好事儿,咱们干的这种工作,本身就是在排除错误的可能性,找出真相来,所以有很多对错夹杂的想法,这是好事,怕就怕对的设想没有,错的设想也没有,脑袋空空的,那可就不好办了。”

    方圆点点头,她听得出来,戴煦这是存心的在安慰自己呢,这样确实让她觉得宽心了不少,同时,也一不小心又想起来前一天贺宁问自己的那个问题,这让她忽然之间感觉有点不自然起来,对戴煦笑了笑,脑子里忽然之间就找不到词儿来应对了,打从和戴煦认识以来,这是她第一次在戴煦对自己表达关怀和照顾的时候,脑子里清清楚楚的冒出这样的一个疑问来——他对别人也会这样么?

    还是说,只是对自己才这样?

    这问题她不可能开口去直接问戴煦,只能留心着一点儿,以后自己多注意多观察,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了。

    一想到找答案,她就又觉得心里面有点乱糟糟的,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不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才是自己期待当中的。

    两个人来到宫琼芳之前租住的那个小区,因为夏天正好是天气炎热的时候,下去里面有很多带着孩子的老人,都在楼外的阴凉地里面一边乘凉,一边让那些小豆丁们凑在一起玩耍,戴煦和方圆在餐厅服务员提供的那栋楼附近找到了几个纳凉聊天的老太太,开口和她们攀谈打听了一会儿,这一次他们运气不错,这几个老太太里头,还真有一个人人的宫琼芳,因为宫琼芳当初租住的那套房子,就在这个老太太家的楼上,老太太不光记得她,对她还印象挺深的。

    “我可忘不了这个小姑娘啊,”老太太摇摇头,叹了口气,“她可真是太能折腾了,从搬过来之后,动静就一直都不小,要不就是乐得大呼小叫,要不就是吵架,尖着嗓子就是叫啊,使劲儿的嚷嚷,也不知道她嗓子怎么就那么好。她那个房东我也认识,都是以前的老邻居了,人家住这儿的时候就从来没那么闹过,她搬走我倒是清静了,把人家房东给气得够呛,因为她来的时候是说要长住的,结果才住了没有两个多月三个月吧,就要搬走,白折腾了人家下两口好久。”

    “哦,你是说那个小姑娘啊,那我也记得,”一旁的另外一个圆脸老太太一听她说到这些,也对上了号,“她之前在楼前面打电话也跟人吵架,我家不是在一楼么,在厨房里头做饭的时候,听得是一清二楚,那小姑娘的脾气可真大呀!吵起架来,发了狠的骂人,我活这么大岁数,听过的脏话都没有她说出来的多!”r1152

第三十二章 乱坟岗() 
“那是什么时间的事情啊?”方圆问,并且故意评价说,“这要是白天也就还好说,要是晚上那么大呼小叫的吵架,可就有点扰民了。”

    “谁说不是呢!”圆脸的老太太一听这话,就好像找到了知音似的,立刻搭腔说,“这要是白天啊,我还真就不说什么了,就是因为是晚上,所以我才记得那么清楚呢,哎哟这姑娘的调门儿啊,估计要是去学唱戏,都不用吊嗓子,我当时在厨房里头收拾做饭呢,那都晚上快九点了吧,要不就九点多了,家里头外孙子上初中,放学还得去补习,回来得晚,我怕孩子饿着,给孩子做点儿吃的,结果她是外面嗷的那么一声,我差点儿把锅盖扔地上!也幸亏啊,这是在厨房里头,我顶多就是吓一跳,这要是跟我是那头,我老伴儿那心脏可就受不了啦。”

    “大娘,你还记得当时她都嚷嚷些什么吗?”戴煦问。

    老太太被问住了,琢磨了半天,最后摇摇头:“这可真记不住,我这个岁数了,记性不好,而且小年轻的在外头打电话吵架,我一个老太太了,伸个耳朵在旁边偷听,也不太好是不是,再说了,吵架这种事儿,哪有什么具体说啥的,不就是吵么,又喊又叫,又是骂人又是哭的,反正我就记得那小丫头可是够厉害的,骂人特别溜!我在厨房里头做饭那会儿功夫,她嘴上可一直就没听过,我感觉啊,电话那头的那个人,应该都没有插嘴的机会了,光听她一个人儿在那一直骂来着。”

    方圆觉得老太太隔了这么久。不记得当时宫琼芳说了些什么,倒也是很正常,完全可以理解的,于是她又问:“大娘,那你能记得当时她说话的大概内容啊,称呼啊之类的,像是和什么人在打电话吵架么?”

    “肯定是男朋友。”圆脸老太太毫不犹豫的回答。“那小丫头年纪也不大。现在的小年轻哪有那么早早就结婚的啊,而且看她又是骂又是哭的,好像还有什么谁对不起谁。谁对谁好不好的,这话不可能是跟爹妈说,估计肯定是跟男朋友。”

    “那她住在这儿的期间,有没有看到过她和什么人来往比较多啊?”

    “来往比较多……”圆脸老太太皱着眉头开始苦苦的回忆起来。

    一旁那个住在宫琼芳原本租住房子楼下的老太太这会儿倒是好奇了起来。冲戴煦招了招手,示意戴煦弯下身子凑近一些。戴煦赶忙到她跟前蹲下身,老太太这才小声问:“是不是那个小姑娘折腾出什么事儿了啊?你们打听她干啥?”

    “大娘,我不瞒着你,咱们实话实说。其实我们不是为了找那个女的,是想找和她有往来的一个男的。”戴煦态度非常诚恳,又略带着一点神秘兮兮的对老太太说。“那女的到底有没有什么事儿我们也说不准,不过和她一起的那个男的……我们现在确实着急找他。挺重要的,所以这不,过来打听打听情况。”

    圆脸老太太一听他说男的,一下子也想起来了一些事情:“哦,对了,是有个男的!长什么样我不记得了,不过开车过来接她什么的,车就停我家窗户外头,我想不看到都难,还有一次那个男的可能是干等那个小丫头也不下来,他着急,就按喇叭,一个劲儿的按,吵得我们都有点儿受不了,当时我姑爷在家里头呢,也觉得烦,就站窗口吼了一句,说找人不会打电话或者按门铃么,一个劲儿按喇叭真是没有公德。那个男的也没说什么,把车窗户还给升上去了,后来喇叭也没再按,又过了老半天车子才走,好像是后来那个小丫头下来了,俩人就走了。”

    “对对,她是有个男朋友什么的,不过我也不知道那个男的长什么样,没见过,就光是听楼上叮叮咣咣的动静,知道有个男的,”住宫琼芳楼下的老太太也在一旁帮腔,“那个男的一来,楼上就特别吵,有的时候好像是俩人疯疯闹闹的,咚咚咚的跑来跑去,还有又笑又叫的动静,这个时候就能听到那个男的说话的声音,有的时候好像还吵架,不过吵架的时候就广能听到那个女的在嚷嚷了,男的好像不太吭声。反正啊,那女的搬走了,我们家才算过得安静一点儿!”

    “人没见过的话,车还有印象么?”戴煦问那个住一楼的圆脸老太太。

    老太太想了想,说:“有点儿印象,不过我可不认得啥牌子什么的那些,就光能记住个大概。我记得好像是一辆蓝色的轿车,颜色还挺亮堂,车前脸儿有一排像是暖气片那种似的,我也不知道是该叫个啥,车玻璃是那种黑不溜秋的颜色,从外头都看不太清楚车里头,哦对了,车前面那个标志,好像是仨箭头儿,朝下的箭头儿,我姑爷说过是啥牌子,我也没记住,就记得他说那个车,啥啥花销都算上,估计买下来也能值个三十来万。”

    方圆回忆了一下管永福名下那台私家车的车型和颜色,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同款车子相同颜色的图片,然后递给圆脸的老太太:“大娘,是这个么?”

    “没错,就是这个,一模一样。”圆脸老太太接过来看了看,点点头,把手机递回给方圆,对旁边自己的老姐妹说:“你瞧瞧,还得是年轻人,你看小姑娘厉不厉害!我就那么一说,人家就能给你从网上找出来一模一样的,咱们这些老家伙啊,脑袋都不行了,玩不明白那些高科技的东西,跟不上时代喽!”

    方圆得了这个表扬,多少有点捡便宜的感觉,所以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就只是笑了笑,结果又因为这样的反应,被两个老太太表扬了好几句,说她又谦虚又稳当。这样的小姑娘才是最讨人喜欢的,比那种成天满世界的疯,一张嘴就大吵大嚷,闹闹哄哄的强多了,直把方圆夸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戴煦又询问了一下圆脸老太太,那辆亮蓝色的轿车过来接人的次数多不多,圆脸老太太想了半天。说好像还挺多的。一个礼拜最起码要过来两三次,有时候是白天来接,晚上送回来。有时候是晚上过来,车就停外头,还有天正好赶上过年前,小区里好多放了寒假的小孩儿喜欢到处放小爆竹。结果可能是离那个车子有点近,啪的一声之后。那个车的警报就开始响了起来,响了好半天都没有人管。就连最后宫琼芳搬家离开这里的时候,也是被那台车给接走的。

    这么说来,宫琼芳在对外宣称离开a市的时候。和管永福应该还是有来往的,但是在那之后宫琼芳到底去了哪里,两个人是否还继续联系。就不得而知了。

    戴煦和方圆向两个老太太道了谢,离开了这个小区。直奔停车地点,开车去了一趟火车站和客运站,找到站里面的负责领导,说明来意,在他们的帮助下查了一下之前系统当中的购票记录,在尚能够查询得到的记录当中,不管是铁路方面,还是客运方面,居然都没有过宫琼芳用自己的身份证购买车票的记录。

    由于铁路方面只能用本人的身份证来实名购票,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了宫琼芳通过火车这种方式离开a市的可能性,但是客运方面,由于没有严格到铁路那边的这种程度,代人购票,用他人身份证购买车票都是可以的,所以查不到宫琼芳,戴煦又试了试管永福,同样没有结果,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不能够就此排除掉宫琼芳利用别人帮忙购票的方式,通过客运站离开a市的这种可能性。

    这也就是说,宫琼芳要不然就彻头彻尾的没有离开过a市,要不然就是故意不用自己的身份证件,希望隐瞒自己的购票记录,因忙自己的去向。如果是第一种可能性,那么她明明没有离开,为什么要谎称自己离开a市回老家完婚呢?如果是第二种可能性,她没有离开a市,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人又在哪里呢?

    这个问题戴煦和方圆没有来得及深究,就接到了唐弘业的电话,在电话里,唐弘业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兴奋:“戴煦,赶快,和方圆过来!我们接到通知,发现了一具无头尸,男性,很有可能就是咱们找了这么久的死者的躯干部分!你们俩赶快过来吧,刘法医他们也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方才打你们俩的电话,你们俩谁也不接,可急死我了,赶快赶快,手头的事儿先放下啊!”

    戴煦被他这一番催促搞得哭笑不得:“方才我们两个人在客运站里面,比较吵,所以你打电话都没听见。我们俩这就可以过去,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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