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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恨1-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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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樛接过一看,脸色也变了:“父王怎么知道砥厄丢失?还责备我们没有继续追查?”子桁对砥厄失踪一事始终保密,除赢樛和贴身侍卫,其他参加搜查的秦军只知要找宫中宝物而已。    
  “父王信中还要你赶快带周王回咸阳,并特别叮嘱要速见九鼎。你一路小心,否则违反军令,必是死罪。”子桁嘱咐弟弟。    
  “放心!小弟以性命保护九鼎,鼎在人在!”赢樛信誓旦旦,“大哥一起回去?”    
  子桁摇头:“父王下令追查砥厄下落,我要去趟齐国。”    
  “齐国?”赢樛不解。 
  子桁目光深沉:“王姬失踪,砥厄十有八九在她身上。听说周后为齐国宗室女,齐国就是王姬的母舅之国,我猜她必经巩县,入魏往齐。六国之中,齐国亦是少数可与我们抗争的大国……我正好顺路看看各国形胜。”这是第一次有机会单独离开秦境,他想趁机察看途径之国的地形、城池防守、民风民俗,一举数得。   
  看出弟弟神色忧虑,子桁笑道:“放心,我扮作商人微服,不会有事。”    
  嬴樛压低声音:“我只担心安国君。”这次很可能就是他派人监视,向父王告密砥厄失踪。    
  继悼太子死后,安国君在诸公子中年龄最长,不少人认为他有可能继承王位。但目前安国君没有明目张胆夺权谋嗣的迹象,如果与之公开争权,反而会引起秦王怀疑、国人反感。因此子桁以为不如静观其变,以安国君那样骄奢之人,早晚会得意忘形,露出马脚。    
  子桁也知道养虎为患的危险,不可不防,他叮嘱嬴樛道:“你回去后尽量不要和安国君正面冲突,只多派些人监视左右,一旦有异动,快马送信给我。” 
  东周公亲自挑选两名心腹家将和三十名武士,连同两名聪明伶俐的侍女作为随侍,陪王姬东行。   
  东周公本想亲自送王姬到魏境,临行前被姬冰婉拒:“请亚父留在巩县,没您坐镇,恐怕军心涣散,难以抵挡精锐的秦军。”    
  东周公点头道:“殿下所言极是,若追兵来犯,微臣定率将士死守。”    
  姬冰明白他想保护自己安全到达魏国,流泪劝道:“秦军骁勇,不可力敌,请亚父保重有用之身,以后还需您主持大局,效周公辅佐王室……”她毕竟只是年轻女子,将来少不得叔父出面。    
  东周公听王姬将自己比为周公,一时惶恐,跪倒在地:“微臣自当竭尽全力,匡复王室。”他与韩王素来相交甚厚,满怀希望韩国派援兵过来,“微臣已派人向韩王求救,一旦韩军来援,巩县可保无虞,并且秦军从咸阳长途跋涉,需要时间休养,暂时不会发兵来袭。”   
  姬冰稍稍放心,扶起叔父并再次拜别,和两侍女上马车,从巩县东门直奔魏境。    
  同一天,秦军也班师回国,周王及宫眷亦随行。临行前子桁同意周王再次拜祭宗庙后出发,并许诺他不动王城一分一毫,为其保全宗庙与宫室。周王心存感激,再三拜谢,恐惧之心稍减。    
  祭祀过后,已是正午,艳阳当空。子桁、武安君亲自送赢樛并周王及宫眷出了城门,一直到洛水边。九鼎已分别被运上舟楫,吃水甚深,已近船舷,着实令人担心。但也许祭拜洛神之故,洛水波澜不兴,九鼎顺顺利利渡过宽阔的河面,子桁和众秦将都松了口气。    
  回国的秦军将士觉得秋高气爽,景色怡人,脚步轻盈快捷,而随行周人感到秋风瑟瑟,满目悲凉,每走一步都很沉重。当他们看到九鼎如此顺利渡过洛水,更黯然泪下,担心此去和九鼎一样,再没有返回王城可能。   
  众人过河后渐行渐远,终于在视线中消失,子桁、武安君及随行侍从方才掉头回去。一入王城,子桁立即布置东行事宜,命人采备一些当地特产,带领十几个贴身侍卫装扮成商队,入魏往齐。与王姬的马队相比,相差不过一天路程。        
※虹※桥书※吧※BOOK。※  
第17节:明争暗斗(1)       
  第二章:魏国阴谋   
  第一节 明争暗斗   
  大梁魏宫,一座宫殿内灯火辉煌。    
  殿内宫人甚多,肃然而立,出奇安静。一位五十岁上下、保养很好的宫装贵妇在殿内踱来踱去。她正借着明亮的灯光读着一封快报,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阅完后,宫装贵妇马上把快报放在烛火上引燃,直到帛书完全烧成灰烬,她转身对跪在殿外送信的人道:“办的很好,拿了赏金下去吧。” 贵妇从不吝惜这方面的花费,魏宫内、外遍布耳目,刺探的对象,既有敌人,也有至亲,甚至连亲生儿子,也派心腹日夜监视。    
  她正是魏安釐王之母,以王姬身份下嫁魏昭王的周室宗女。从源源不断的快报中;魏太后得知秦军挟持周王前往咸阳,并曾大举搜查王城失窃宝物,王姬独自出逃到东周公府,昨天刚入魏境,以马队日夜兼程的速度,明天一早应抵达大梁。听说这位王姬是周王幺女,不过十六七岁年纪,对付一个未经世事的年轻女孩,岂不是易如反掌?    
  想到这,魏太后露出得意笑容,命周围侍立的女官道:“明天有贵客拜访,马上将玉菡宫收拾出来……火速派人召魏王回宫!”她沉吟一会儿,“至于理由嘛,就说本后突染沉疴,宫中恐有夺权之变,要他速回!”魏王贪爱娱乐,正在大梁郊外的王室园囿打猎,已有月余不理政务。魏太后心里清楚,如果不编个严重的理由,儿子绝不会赶回来。    
  第二天清晨,大梁西城门外,守城吏刚开城门,见门外一个三十余人的马队护送着一辆马车,早早候在那里。未等他们进城,城内数十位魏宫侍卫一涌而出,将马队团团围住。原来魏太后怕途中有变,命人一路跟踪,专门“保护”马队直驶宫城。    
  马队武士纷纷拔剑,围成一圈,护住中间马车。   
  魏宫侍卫首领仗着己方人多,不慌不忙向马车内人躬身行礼:“太后吩咐,请贵客直接进宫,不必在驿馆等候。”按照礼节,求见太后或魏王应先在驿馆下榻,通报后再入宫。   
  姬冰掀起车帘一角,见场面剑拔弩张,顿时起疑:她一路以面纱遮面,举止小心谨慎,所有武士也都着便装,看起来只是普通富商的护卫,何以被识破身份?    
  眼看魏人几倍于己,由不得她做主,王姬命自己人收回兵器,吩咐魏宫侍卫首领在前引路,直驶宫城。但刚到内城门口,随行武士们就被拦住,另有人引他们去驿馆休息。   
  魏宫侍卫“护送”马车一直到内宫东角门口,方才止步。姬冰踏着锦凳下了车,见门口早候着一排衣饰华丽的女官和宫女,纷纷向她行礼。    
  其中一女官站在众人前面,一边行礼一边道:“太后吩咐,请您到寝宫叙话。”姬冰点头,跟她进入角门,东周公府带来的两个侍女紧随其后。    
  女官在前引路,步子很急。姬冰见她衣着锦绣,佩饰华美,刚才行礼恭敬,但神态倨傲,想来是太后身前红人。相比之下,她和两侍女一身淡雅素服,夹在这些服饰华丽的宫人之间,显得格格不入。   
  论周礼,天子之女,位尊于诸侯夫人,但论辈分,魏太后是王姬的姑母。因此一踏进寝宫,姬冰向魏太后盈盈下拜,请安问好。见女孩乖巧识礼,太后很高兴,命她起身。    
  姬冰落落大方抬头,见端坐在锦榻上的魏太后,一身镶金锦服,雍容华贵,惟有目光犀利,她立时有些不安。   
  魏太后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后,感觉到女孩的戒备,换成亲切和蔼地微笑:“你就是冰儿?啧、啧,”她夸赞道,“果然像你母后,不过更胜几分……容貌竟这般惹人怜爱啊!”齐姬刚入周廷,其位较低,却因美貌出众,很快得到周王专宠,魏太后与周后相识,故有此说。   
  提及母后,姬冰心中酸楚,忍不住落泪。魏太后明知故问: “怎么了?”她站起来拉着侄女的手,让冰儿坐到身边。    
  姬冰遂将秦人求亲被拒,周室降秦,她独自逃亡情况一一简略道来。   
  魏太后听后大怒道:“这些乱臣贼子!竟敢目无天子,公然弑君?一定要联合六国诸侯讨伐他们才是!”    
  姬冰心中升起一线希望,起身跪下:“冰儿此来,正想求魏王发兵勤王。只要父王没进函谷关,发兵相救还来得及!”    
  魏太后亲自扶起王姬,喟然长叹:“可惜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只顾田猎娱乐,最怕与秦交战。要说服他不容易啊!”这些年秦国大举攻魏至少十五次,魏军累计损失近二十万将士,魏王谈秦色变。   
  姬冰对太后的话信以为真:“侄女不才,想面见魏王,陈其利害……”    
  魏太后摆手一笑:“魏王带着大臣将军们秋狩去了,还没回来。你先安心在宫里住下,只管将这里当作自己家里,凡事不必拘束。”   
  魏太后突然扫了一眼东周公府来的两位侍女,嫌她们碍事:“你的侍女年纪太轻,不堪驱使,我挑了几位年长稳重的女官……世妇是我最得力的人了,也拨给你用。”    
  魏太后话音刚落,领姬冰入宫那名女官和另外几人已向王姬行礼,看来人选早就定下。魏宫制度与周宫大致相仿,世妇在女官里级别较高,职责为协助太后或王后迎宾。世妇年纪约有三十多岁,趾高气昂的样子令姬冰不由自主地反感。    
  魏太后又道:“冰儿,缺什么尽管向女官们说。这些东周公府来的侍女和武士住在驿馆,我会命人好好招待他们。辛苦一路,你去休息吧。”    
  姬冰见魏太后把一切布置得妥妥当当,不但把贴身女官拨给她,还支开自己的侍女,疑心更重,因此提出留下那两名侍女。魏太后心有不悦,但见侄女执意留人,勉强同意。姬冰拜谢之后,由世妇领着去玉菡宫休息。    
  是夜,魏太后设宴,为客人接风洗尘。周室王姬心事重重,碍于是客,不得不去。    
  宴上魏太后突然叹气道:“可惜啊……这歌舞升平的景象看不了几年了!我老了,倒无所谓荣华富贵,可怜你们这些孩子,年纪轻轻就背上家仇国恨,流亡在外……”王姬被勾起亡国愁思,沉默不语。    
  “我不止一次劝过王儿居安思危。今天是一国诸侯,明天可能就成为阶下之囚。可他呢?只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成天和一群阿谀奉承之徒混在一起,得过且过。”听魏太后如此贬低自己的儿子,姬冰满心疑惑。    
  “九鼎和砥厄都为秦人所持,”魏太后越说越气,泪水盈眶,“如果秦王传假诏,派秦人来我魏廷为臣,嫁秦女来我魏宫为后,魏国迟早成为秦国的郡县。六国诸侯却互相猜疑,无法联合起来对付秦国。这一次如果我们贸然出兵,各国一定以为我们为夺九鼎,居心叵测……唉,砥厄一失,先机尽失了。”说来说去,她最终提到砥厄印玺。    
  王姬终于明了:魏太后一番话绕来绕去,原来想打探砥厄下落?见她对马队行踪了如指掌,姬冰心中早有防备。   
  魏太后发完一番感慨后注视着侄女。   
  姬冰将计就计,走上前附耳道:“姑母放心,砥厄没有落在秦人手上。”    
  魏太后一听此言,装作大惊,马上挥手屏退宫人,低声问:“此话当真?”    
  姬冰一脸天真:“千真万确!父王将砥厄交给冰儿,以为复国之用。”    
  “不过……”魏太后命人悄悄搜过王姬所有行装,连马车和众随从的行装都没放过,都不见砥厄踪影,试探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随身携带?太危险!”        
◇欢◇迎◇访◇问◇BOOK。◇  
第18节:明争暗斗(2)       
  姬冰低头浅浅一笑:“是啊,所以冰儿没有把砥厄带出王城。”    
  “什么?”魏太后这次真的吃惊。    
  “此去齐国千里迢迢,一个弱女子怎么保护砥厄印玺?冰儿索性瞒着父王,将砥厄留在王宫!宫室成百上千,多有密室暗道,就是秦人搜上十遍也无妨!”反正魏人想得到砥厄,必须发兵去救王城。    
  魏太后不可置信:这看似娇弱天真的女孩,竟有如此心机?不管小丫头所言是真是假,想取砥厄并非轻而易举的事了。当前之计,应赶快召魏王回宫,说服他发兵去“救”王城。幸好秦军已撤离大半,不到万人兵力留守王城,魏军若以数倍兵力攻打,胜算在握。此外,在王姬说出砥厄确切下落前,绝不能放她出宫。   
  子桁所领商队和王姬本是同日出发,只差一天路程,但商队进入巩县前,打探消息的人回报说巩城内盘查甚严,过往商旅必须在城内待够三日方可出城。子桁怀疑与从周宫逃跑的王姬有关,于是带商队绕道而行,以至到达大梁时,多耽误一天。    
  现在商队又入不了大梁城。秋狩的魏王突然提前回来,所有过往商旅都得回避。子桁他们也一样,只能退回大梁城二十里外的小县城驻扎。一时间县城客栈住满南来北往的商旅,原本寂寞的小城热闹许多。    
  白白耽误一天时间,子桁很不高兴。晚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出了客栈,到外面散心。    
  一轮明月当空,子桁在月光下散步,宁静的夜色使人易陷入沉思:前几天范丞相来信叮嘱自己一路小心,即使找不到砥厄也要早日回国。莫非国内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知九鼎是否安然运到?嬴樛粗心大意,也许不该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但除白起和自己外,只有赢樛是主将,不派他又派谁?    
  就在同一时刻,秦相范雎也睡不着,在丞相府后的花园内踱步。批完最后一本文书,已是深夜。每天都有如此多的政务要处理,少壮时还不觉得辛苦,如今岁数大了,他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但睡不着的真正原因,全因收到子桁的密信,知道他正赶往大梁。    
  大梁!范雎不禁感叹造化弄人。他本是魏人,如今在秦国为相,虽然高官厚禄,却不能衣锦还乡了。当初在魏国的往事,犹历历在目。   
  范雎本是魏国中大夫须贾的门客,那年魏昭王派须贾出使齐国,作为门客范雎也一同前往。齐襄王很仰慕范雎的才华,邀其进宫畅谈一整夜,许诺只要范先生愿意留在齐廷做客卿,就给予高官厚禄。但出于爱国的忠诚,范雎婉拒了齐王好意。   
  谁知须贾大夫见自己的门客受齐王礼遇竟胜过自己,十分嫉妒,回国后向丞相魏齐诬陷范雎是齐国奸细。魏齐不分青红皂白,大怒之下,命人狠狠地往死里打范雎。直到他晕死过去。魏齐以为“奸细”已除,命人用破席子卷着扔到茅厕。醒来后范雎发现自己浑身恶臭,遍体鳞伤,幸亏门房同情他,这才逃出丞相府。因害怕魏齐派人追杀,范雎在偏僻的山村隐藏数日,衣衫褴褛,苦不堪言。幸亏秦国使臣王稽途径那里,偷偷带他回秦。    
  那时秦国因常年攻伐,消耗大量国力,对外无力继续东扩疆土。国内宣太后摄政多年,她的两个弟弟穰侯和华阳君争夺兵权,成为秦昭襄王的腋肘大患。为分外戚之权,秦昭襄王加封自己两个同胞弟弟泾阳君和高陵君,谁知更加激化争权的矛盾。   
  范雎作为客卿被秦王冷落三年之久,以为满腹的治国韬略都付之东流。见如今秦国政出多门,已面临四分五裂的危险。他孤注一掷;冒死向秦王陈述利弊,献上对内削权之策,对外远交近攻之术。秦王听后大悦,当即升他为太傅,表面教王孙公子们读书,其实为秦王谋士。因准备充分,宫变一举成功,废太后,逐穰侯,夺兵权,外戚势力一扫而尽,两位王弟也被派到他国为质。范雎由太傅升到丞相,加封应侯,短短几年内成为秦国数一数二的权臣。秦王对范雎几乎言听计从,地位和当年的商鞅不相上下。    
  位高权重,范雎的忧虑也与日俱增。秦王年事渐高,岁数越大的人越多疑善变。他从心里希望公子桁能早日继位,不是因为任太傅时做子桁老师时,对这位年轻公子非常赏识,也不是贪图丞相之位,舍不得十几年积累的荣华富贵,范雎只希望在他的治国外交方针下早日统一天下,结束生灵涂炭的战乱局面。    
  最令范雎忧心莫过于内患。子桁领兵去王城的第二天,安国君就从封地赶回咸阳,召集一帮江湖术士,以炼“长生不老丹”名义,蛊惑秦王。秦王竟相信了这些术士,在宫里建起丹房,特别礼遇他们。这些谗佞之人“侍奉”在秦王左右,怎能不担心安国君借机篡位夺权?    
  得知子桁奉命追查砥厄下落后,范雎更觉不安。秦王年老已是不争事实。公子嬴桁在这几年里若不迅速培植、巩固势力,万一宫廷发生突变,作为丞相他是否可以力拦狂澜?因此范雎夜不安寐,只盼子桁早些回来,待雍城祭天,世子身份昭告国人,他才可高枕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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