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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勺农女之金玉满堂-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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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姑娘除了厨艺是一般姑娘比不上的,只怕那性子还是脱不开普通女子的模样,你与她终究算是定下了情分,你既没有向人家交代自己,更没有向人家回报行踪,一走就是三年……”

    江煦阳原本是想要含蓄的表达这个意思,可是说着说着,他才发现这个意思它怎么都没法子含蓄的起来,所以他干脆放开了来说:“你不声不响的就走了三年,虽说你是担心自己派人回去会泄露行踪让你母亲晓得,从而掺和进来,但如意她并不晓得你这是个什么情况啊,你说如今你回到东桥镇……咳咳……也不晓得她还有没有等着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江煦阳分明看见江承烨的眼眸倏地暗了下去,他手中似乎握着个什么,他看不大清楚,不过用膝盖想一想都知道,他此刻心里估计也平静不了。在外人看来冷漠疏离的江世子,大致也只有江煦阳知道能令他他失态的原因是什么。

    最后分别的时候,江煦阳见江承烨还是那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深深地觉得让他这个模样回到王府是在是不妥,所以他笑呵呵的给了他一拳继续努力地缓解气氛:“好了,我倒觉得皇兄的这个决定是在帮着你!你从回来之后难道不是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再去东桥吗!?现在无需你自己决定了,你根本就是想去却又不敢去,哈哈,要是让外头的人晓得你这个大周战神也会有担心犹豫的事情,那一定有趣的很,不过话说回来,你就莫要再这样一幅嘴脸了,我瞧着都浑身难受,既然要回去,索性风风光光坦坦荡荡的回去!当初你们如何走到一起,如今只要还有一丝机会,你便不要轻易的放弃!”

    江煦阳语调轻松,带着浓浓的调侃,江承烨看着莫名兴奋着的江煦阳,伸手将马车门给带上,没有再搭理他。

    宁王府的马车绝尘而去,江煦阳看了看远去的马车,又回过头看了看自己凋零破烂的“短命王府”,不由得笑了。

    因为江煦阳本性豁达无甚牵挂,跟着他的奴才也都是过得一日算一日,只求安稳的小奴才,见到主子回来,笑呵呵的似乎心情不错,也跟着迎了上来。

    “爷,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小墩子跟着江煦阳,也傻呵呵的笑。

    江煦阳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你不懂!”他收回手,背在身后,朝王府里走的时候还哼起了小曲儿。

    小墩子抓抓脑袋,还是跟着江煦阳一起进了府里。

    天寿帝的微服计划敲定的很是爽快直接,几乎是第二日,宫中就开始为了皇帝去香山寺的事情忙前忙后,其中又以尚食局和光禄寺最为忙碌紧张。

    像这样的皇家仪式,在礼数上的要求十分苛刻,稍有不慎便是有损皇家威仪的罪过,是以近几日的沈远辉和柳绍轩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且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昏天黑地忙下来,全都是在为佛堂中穿着天子龙袍瑟瑟发抖的高公公鞍前马后……

    阳春三月,百花盛开。香山寺就在汴京城郊,与西郊园林离得不远,算是佛名清净地,历代皇帝祈福还愿都是在此,是以平日里香山寺也是香火鼎盛,从香山寺出来,沿着大路一直往西走,便会瞧见一条河,这条河山停着许多游船,是离开汴京的水路起点。

    高大奢华的游船船家今日捡了一笔大生意!

    这登船的三位公子个个都是器宇轩昂,出手阔绰,且听他们要去江南,这船家便乐呵呵的打开话匣子了:“几位可是汴京本地人?既是要去江南,定然是去东桥镇的吧!?”

    江承烨像一座没了魂的冰山坐在位子上没回答,倒是天寿帝江言笑答:“的确是去东桥,难不成船家晓得这东桥镇?”

    能有这样一艘游船,每日搭载的多半都是怀着游山玩水的兴致的文人墨客达官贵族,这船家一眼就能看出三人身份不凡,是以介绍起来也格外的热情卖力:“可不是,几位大致是不晓得吧,张某这几日搭载的客人,都是冲着那东桥去的!”说到这里,游船主人有些遗憾:“若非张某还要靠着这生意养家糊口,倒也真想去见识一番!”

    江言如今当真对这个东桥镇充满了好奇,他虽没有江承烨那般俊美无双,但这身打扮,也算得上是清俊贵气,他握着茶杯笑道:“这话到是有趣,既然都到了那里,去瞧一瞧又能耽搁多少时日!”

    船家顿时就露出一副“你有所不知”的表情来,连连摇头摆手:“公子应当是没有去过那东桥镇,所以不大晓得那边的状况,说到这里,船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不晓得几位可有官府派发的‘路引’?“

    所谓路引,是指人员原理所居之地百里之外,都需要官府出具公文以便同行。这个东西使用最多的莫过于走南闯北的商人,正经意义上居于京中又或者是他地百姓人家,一年到头基本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休的日子,需要用到路引的地方其实不多,此刻,船家忽然问道这个,江言以为他将他们当做了做生意的人,可是还没等他解释清楚,船家的一番话让船上的三个男人都怔住了。

    原来,他之所以能轻易的去东桥镇,却没能尽情畅快的游玩一番,不是因为别的,真是因为这东桥镇易去,可‘东桥不夜镇’却不易入。

    从前的东桥镇,和青城以及端阳城并称两城一镇,更是端阳城通往青城的必经之路,东桥镇要去青城,则要横跨司明河。自从东桥的一位大商人将大半个东桥的地段都从官府那里弄过去后,就有了这个”东桥不夜镇“,若是走水路,则是从镇西上岸,一路走到镇东。而从前镇西的那些个酒楼,如今一应悉数成为了客栈,专供游人住宿。

    船家好歹也是送过许多批客人,此番路途还长,他不紧不慢道:”张某虽未见识过真正的不夜东桥是什么模样,却也听闻那些客人说过,一旦登岸后,须得现在镇西找到住所,若是夏秋季节,‘不夜镇’是从戌时初开始一直到第二日卯时末;若是冬春季节,则是从酉时中到卯时末,几位若是如今去东桥,大致就是酉时中便开始了!“

    ”上岸第一步实落住宿,接着几位便可在所住的客栈随意吃些东西,不过千万记住,一定不能吃得太饱!否则一定会后悔!“船家严肃的神情仿佛在交代一件家国大事,听得江言和江煦阳连连直笑,就是一旁默不作声的江承烨都勾了勾唇角。

    江言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说道:”说的倒是越发玄乎了,可别是夸大其词。之后呢,你还没说清楚,这和路引有什么关系?“

    船家因为太过激动,讲的唾沫横飞,此刻伸手抹抹嘴,喝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后继续道:”公子莫急,听张某慢慢说。这每日冲着不夜镇去的游人绝不是公子能想象的,旁的那些瞧一眼便离开的游玩之处多了去了,可就是这东桥镇,已经有不少人一连呆了半个月都不想走!所以小人才提醒公子定然要先将住的地方找到。至于路引,这个其实小人当初也是闻所未闻的。听说这不夜镇,若是当地的人要进去,须得在县衙有户籍,与此同时,还得需要在县衙开具一个什么……什么……哦,一个‘通行证’,凭借通行证才能进去!若是外地过去的,则要凭着官府派发的路引才能进去!“

    通……通行证?

    江承烨这回也注意到了这边,他心里甚至多出了一个让他有些激动的猜想,可是此刻却无法去证实,所以就越发认真的听着那个姓张的船家讲着有关东桥的事情。

    江言听到这个事情和官府扯上关系,不免皱了皱眉:”这莫非是什么官商勾结?“

    ”诶!公子啊!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船家眼珠子一瞪,一脸的”你不懂就不要说“:”我虽然是个开船的,可也听说了。这么做的原因,正是为了确保每一个进去的游人都是有身份的!公子您是不晓得到了晚上会是个什么境况,人只要一多就一定会生出些事情,可是凭着身份的证明,一旦谁做了什么,这里头的人立马就能将你查出来,若是在事后发现你手上的东西是假的,哼哼!那可有的那个人受的!“船家越说,眼神中就越是崇拜,仿佛这个东桥镇中藏匿着的‘不夜镇’比皇宫还要难进,也比皇宫还要让他向往!

    真是越说越神乎了。

    江言笑了笑:”路引这个东西好办,你这么一说,我倒当真非去一去不可了。“

    船家嘿嘿一笑:”旁的我不敢保证,这东桥的不夜镇,您去了绝不会吃亏上当!保管您乐不思蜀!“

    江言依旧是那样一副温和的笑容:”只怕我乐不思蜀,不是什么好事。“

    耶?船家似乎没怎么明白,摸摸鼻子去准备午膳了。

    等船家离开了船舱中的厢房,江承烨一同起身走到了门口,他伸手将门合上,似乎是又听了听外头的动静,没过多久,他对着房间中的人摇了摇头。

    江煦阳舒了一口气,江言看了看他,道:”既然出来了,我们三人便只是单纯的兄弟身份,不必拘泥,我一贯晓得你随性,在宫中做做样子也就罢了,出来了便不用再那么拘谨。“

    江煦阳当真就很随性了,他将云靴一甩,被褥一卷:”这么早出发,我早就困了!都别吵我啊!“

    从这边走水路,的确是比陆路要少很多弯弯道道,且这艘船解释又宽敞,行船的速度极快,如果说陆路快马加鞭也要三四天,这水路顺流而下,且有许多捷径河道,大致一两天就够了。

    船家出去了,天寿帝江言却并没有从船家夸张的描述中走出来,他微微眯眼,缓缓道:”看来这次我们还真得好好的见识见识。“

    卷成蚕宝宝的江煦阳丢了个眼神给站在一旁的江承烨,江承烨却恍若未闻的望向一边。

    这一次,原本是云霄川向江言提出了这个地方,可是最后出来的却只有他们三兄弟,江煦阳偷笑着说云霄川自己提的却不能跟出来玩,肯定咬碎一口银牙!听到他蠢萌的话,江承烨和江言都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了看他,各自笑了笑。

    江煦阳原本并不是有多蠢,只是他不愿将脑子放在那些费神的事情上,见到两个兄弟都面露不屑,他也不争辩,无论云霄川真的只是单纯的进言还是另有图谋,江言都绝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傻子。他之所以会顺水推舟的出来,除开真的对东桥镇存这些兴趣,也是想看看云霄川究竟有没有别的意图。

    江言这次微服私访,只带了江承烨和江煦阳,还是以兄弟自称,其实也是实话。江言和江煦阳同父异母,与江承烨更是从父辈沿袭下来的兄弟,毕竟还是有血缘摆在那里,兄弟一说,倒也合理。

    游船顺水而下,江言在船舱里憋了一会儿,就想出去走走,江承烨瞥了一眼蚕宝宝江煦阳,也跟着出了船舱。

    江言走到了甲板上,迎着江风负手而立,衣袂纷飞,他的脸上一直都是温和淡雅的笑容,似乎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他忽然问道:”承烨,江湖是个什么样子?“

    江承烨沉默着走到江言身边。这个年轻的帝王,是当今太后在三十岁的高龄晚来的一个儿子,出生后的许多年里身娇体弱,险些没能保住性命。可是如今,他已经是君临天下的王,气度不凡,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孱弱和单纯。

    江承烨从出现,到在汴京引起了轰动的时候,江言就已经暗地里用尽了自己的全部手段去查他。也许谁都不知道,当年江承烨之所以能拿出那么多确凿的证据,这当中还有江言的一份力。

    江承烨即便再怎么神

    通广大,他多年来身在江湖,除了查到那些边边角角的可疑之人,真正内里的关系,也需要花上很多的时间才能查出来。

    可是江言不一样,他自小就是在深宫中长大,而宁王和王妃更是他的皇叔皇婶,有些事情,他下手会比从江湖的血雨腥风中走来的江承烨要方便容易一些。

    江言也清楚,他和江承烨算不上什么感情深厚的兄弟,可他知道的是,宁王府有意让江承烨成为下一个顶梁柱,而江承烨身上那股子江湖肃杀的味道,却是深入骨髓,他已经习惯了无拘无束的江湖生活,江言要做的,就是组织江承烨和宁王府真正以上的融为一条血脉。

    然而,让江言意外的是,江承烨根本打从一开始就志不在此,宁王府,的确不是他看得上的地方。

    江承烨此刻的心中已经顺着这条江流去到了那个给了他无数回忆的小镇和村庄。三年时间,他甚至连这些地方是否有变化都想象不出来,只能从船家的言语中,在脑海中描述出一片根本不认识的东桥镇。

    江言看了江承烨一眼,以为他没有听清楚自己问的什么,遂重复了一边,只是见到他难得的有些出神,便笑着调侃道:”莫非你真的还在恼怒朕?就因为朕应下了皇婶,将你送去了北边战场?如今你这样的脸色,可是秋后算账的意思?“

    江承烨站在江言身边,还要比他高上一些,一身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有种迎着江风茕茕孑立的感觉。

    江承烨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仿佛没有边际的江面,淡淡道:”我从来都不欠他们什么,这一次,算我还给他们的。“这个意思,让江言明白他并未有过多的不满,紧接着,他就听他说:”江湖的样子……就是那种让我不愿意再记起的样子。“

    江言似乎来了兴趣,他笑道:”当日朕问你可有什么心愿,你却说你并没有什么心愿。依朕来看,这样的回答,要么就是你还没想好你想要什么,要么就是你想要的实在太多,一个愿望根本不够……“江言顿了顿,继续道:”今日的这个地方,无分君臣,我只是站在一个兄弟的立场上问一问你,倘若将来你将这里的一切都抛开,又该何去何从?

    江面上的风忽然变得有些猛烈,江承烨仍旧是看着前方,可那目光却悠远得很。

    就在天寿帝以为自己再一次被无视的时候,身旁的人忽然道:“我只怕我想要的,已经不想再要我。”

    江言微微眯眼看了看江承烨,江承烨却并没有留意他。坚实豪华的游船劈开水浪一路向前,分明是很快的速度,却怎么也不及一颗已经快速飞出去的心。

    东桥的不夜镇究竟有多厉害,只有去过才知道,可是太多太多去过的人,即便是那文采斐然的文人墨客,也觉得自己的三言两语根本无法概括东桥镇中那个无与伦比的不夜镇!

    船行两日,远处终于出现了让江承烨无法平静的港岸,传还未靠岸,江承烨已经足下一点跃上了岸,根本不管身后的人,朝着一个方向直奔而去!

    “诶……他……”江言没想到向来镇定冷漠的江承烨也会有这样一个失态而狂乱的时候,而作为唯一一个知情者,江煦阳带着一种可耻的优越感行至江言身边,拢着手压低了声音:“皇兄不必奇怪,也许他急着上岸找茅厕……”

    江言若有所思的看了江煦阳一眼,终于悟出了什么,对他道:“其实是你早晨占茅厕占得太久了吧……”

    江煦阳那张白皙的少男之脸上,露出了几分可以的红晕,他扭脸望向一边,心里已经开骂:“江承烨!本王又为你牺牲了!”

    匆匆忙忙的冲向了镇西的出口,江承烨一眼就看到了镇口边上停着的几匹宝马,他飞身上马,夺过缰绳,还未等那马贩子惊叫出声,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已经扑在了马贩子脸上!

    仿佛使劲了全身的力气,江承烨只觉得握着马鞭的手都已经出汗。宝马良驹上的白衣男子犹如一道闪电般奔驰于通往村中的小道上,那熟悉的道路似乎没有一分的变化,江承烨的心里却已经越发的无法自持!

    还有两个拐角便到了村口,明明已经想好了要直接打马冲进去,回到那个他魂牵梦萦了三年的屋子前,去看一看那个被他食言了两次的女子,是否还在这里等着他。

    可事实上,当江承烨走到最后一个拐角前,就已经再难往前走一步……

    手中握着的缰绳和马鞭都已经被汗水濡湿,江承烨怔怔的坐在马上好一会儿,最后,他下了马,伸手将那条断了线的鸳鸯石挂件握在了手里,迈着并不流畅的步伐,缓缓的越过最后一个拐角……

    春暖花开的季节,无论是到路边还是土坡上,都开满了大大小小不知名的花朵。

    他和她于盛夏相识初冬分别,三年之后春暖花开,他才回到这个地方。那他和她,是否还能再次携手,走过往后的春夏秋冬?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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