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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啸云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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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江湖(1)
那大汉见到如此,心中暗自犯了嘀咕,他本欺文云年幼不识酒性,但见他如此胸有成竹,毫无犹豫之态。但说出去话便是覆水难收,何况这“婊子养的”若如此随意便担下岂不大大的不孝,也只得拿起另一坛酒。这二人一共饮了五坛,朱文云三坛,大汉两坛,这最后一坛酒二人同时饮完,这酒虽非沉酿,但毕竞是白酒,喝多了岂会不醉。朱文云喝下最后一口,放下酒坛,看着那大汉蹒跚地走到桌旁,爬在桌上醉倒睡去,嘴角挂起一丝得意地笑容,转身向老板问道:“我也付了酒钱,这回可以告诉我镖局在哪儿了吧!”

  老板一直在场,前后瞧得清楚明白,见这少年硬将一大汉灌醉,而自己却脸色如故,步履坚实,非但毫无醉态,而且周身气势为之一变,再不是一脸书生气的谦谦儒子,而变得似是侠风傲骨,一双如电朗目正炯然地迫视自己,知道遇上高人,哪还不识趣,正打箅如实道来,嘴唇方启还未及出声,头顶却穿来清朗笑声:“哈哈,足下好俊的酒量啊!当真自古英雄出少年。不如我们比试一下如何?”

  那掌柜的抬头一看,见一黄杉青年正歪坐屋顶,一手支着身子,另一手却也拎了个酒葫芦。他识得来人,堆笑着大献殷勤:“唉哟!包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瞧瞧,这巧不是?这小兄弟正向我打听贵镖局呢!”

  朱文云听罢此言抬眼观看,见这包少爷三十左右的年纪,皮肤略黑,眉目粗广,刀削一般地棱角分明,健朗刚毅。鼻方口直,浓眉如剑,眼角微微翘起,有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戾气,和一丝潇洒不羁的洒脱,让人忍不住心生结交之意。

  那包少爷也不看那掌柜,道:“我闲下无事,来了有一会儿了,一切看在眼里,自然晓得前因后果。”又目视朱文云道:“呵呵,不知道小兄弟还能饮否?”

  朱文云豪气陡生:“如何不能!”

  那青年点点头,先是慢条斯理地塞上葫芦口,蓦的手臂一振,手中酒壶飞也似撞向朱文云。朱文云不敢托大,伸手一接但觉力负千钧,他当下不及多想,只得运起功力,勉强消去来势,即便如此也出了他一头热汗。心下暗凛道:“这人长我不过十旬,怎地内力如此霸道,如苦练数十年一般?”他心中骇异,面上却也不愿失了气度,拔开塞子后也不客气,举头大饮一口,赞道:“好酒!”此言出肺腑,这酒不知比刚才所“灌”的好上多少。

  朱文云也竭力一掷,虽也是势如飞鸿,却被包少爷轻描淡写地接下。包少爷道了一声:“是呀,如此好酒,独饮岂不可惜。”话音甫落,人已在朱文云面前站定,道:“不才包宇,正是海天镖局的少主,家父包震天,不知小兄弟来我镖局何事。”

  朱文云拱手道:“在下姓朱,草字文云,今曰得见包兄,三生之幸。区区落迫江湖,无可奈何之下,经郑和郑大人引荐,乃是想去贵处谋一份差事,聊以安身立命,还请包大哥成全。”

  “哦?郑和大人,可是尚忠的世兄,多次西航的郑大人?”

  “正是,不过不巧,贵府想来已经暮得合适之人了,也罢,小可就不去叨扰了。”

  “哈哈,不妨事,朱兄弟随我来吧!”当下足底生风,轻功竟然也煞是了得,如飞一般去了。朱文云知他有意试探自家功力,也立马施展“平步青云”的功夫赶上,虽然吃力,但竭尽全力也能赶上。这荼摊复又变得如也清空,只余下那大汉的喃喃醉语:“奶奶的,老子不是婊子养的,不是!”

  这二人一前一后发足奔走,那包宇却并不直接去领路,却净挑些羊肠小路,七拐八拐的。朱文云内力虽有些根基,但怎敌得中原武人自幼习武来的精纯。这海天镖局的大少爷自是同辈之中的一方翘楚,待得最后已然汗流夹背,气喘不止,眼见包兄自一面墙上飞身掠过,也只得鼓起所省无几的力气也翻将过去。谁知他刚一落地,足下还未站稳,忽地耳边恶风骤起,隐约伴着一声娇叱:“呔!何方逛徒敢来这里撒野。”

  朱文云已经累得近乎虚脱,酒意也早去了大半,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勉力向一旁跃去,却体力不支栽倒在地,大是狼狈。转眼一瞅见包宇正拿着一位女郎的手腕皱眉问道:“芳华,你这是做什么?”

  那女郎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俊美,脸庞白皙无遐,柳眉凤目,一身水蓝素衣,清丽脱俗,当真是芳华绝代。显是包宇手劲大了些,惹得她娥眉紧索,狠狠瞪了他一眼,尽显娇生惯养的刁蛮大小姐本色。

  包宇显得一窘,手上放松,女郎狠狠抽回,揉着皓腕,冷哼一声,道:“你这人整天荒废无度,传到江湖上谁会相信堂堂‘九天凌霄天刀’、‘沧海踏浪腿’武林两大绝技传人被这么一个窝囊小子追得乱跑。回来就知道欺我女流之辈,我说包宇,你到底要不要脸。”

  朱文云见二人争吵,倒似把自己忘了,只得硬着头皮爬起身来,拍散身上泥土,拱手道:“这位姐姐莫要误会,包大哥方才正在指教不才的轻功,绝非你想的那样,否则以那点微薄技俩,怎能入他法眼。”

  女郎上下打量文云几眼,始才看清对方原是个清秀儒子,心中也暗自惭愧,只是嘴上仍不肯放松,哼道:“像你这等冒冒失失翻墙闯入之人,便是打死也只活该。”

  朱文云听她如此说法不由心下气苦,但是他看出来了,这人不是包宇的妻小亲戚,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后自己还要在这里混下去,所以嘴上却只附和道:“姐姐说得是,小子受教了,以后绝不敢贸然鲁莽,冲撞了小姐。”

  那女子再不睬二人,转身便自顾自去了。朱文云转头,见包宇望着那女郎背影出神,眼中复杂莫测,似有怜惜,似又落莫,莹莹然竞似闪出水雾,关心道:“包大哥,你没事吧?”

  包宇自觉失态,忙回神道:“舍妹天性顽皮,冲撞之处还请海涵。”

  “哦,哪里话,不知者无怪。。”随即又问:“那位。。。。姑娘便是令妹?”

  包宇道:“正是舍妹纪芳华。”

  朱文云怪道:“咦?她不姓包吗?”

  包宇一滞,道:“此事说来话长了。”说罢举头望天,神色怅惘。包宇正自发呆,听朱文云问道:“包大哥,所谓‘'九天凌霄沧海戏’所指可是芳华姐口中的青天刀吗?”他问了一遍,后者没有反应,不觉迷糊起来:“这包大哥平素瞧着豪气英发的,怎也有这样多愁善感的时侯,人心真是一门复杂学问。”他又唤了一声,后者始才回神过来,朱文云又把前问重复一遍。包宇听了略一怔忡,道:“这些句子本都出自江湖人所撰的一首打油诗,名曰‘武林赋’,江湖人尽皆知的。”说完颇是疑惑地看着朱文云。

  后者推着两手说:“大哥有所不知,小弟长在西方,现今始才回国,别说什么武林格局,便是这么一句,也是郑大叔给说的。”

  包宇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无妨无妨,反正闲来无事,我便给你做一回启蒙教训,咱们边走边说。”“那可求之不得!”

  二人本是从后院墙上翻入,此时一前一后走向前门正院,包宇且走且道:“话说我朝开国伊始,经历元末大乱,朝代更迭,原先老字号的大派各有损亡,都是元气大伤,即便至今也难复向时鼎盛之期,如此一来。门派争斗倒是平息许多,但是三十年来江湖却也是能人辈出,这武林赋便囊括了武林最顶尖的几个人物。”

  朱文云听得心为之弛,神为之往,不由童性大起,道:“大哥你别卖关子,吊人胃口,快说快说。”

  包宇大笑数声:“兄弟,要做大事,怎么可以如此沉不住气?”,然后略微顿了一下,洪音吟道:“洪武开国天下定,武林三分鼎足立。长安剑仙世无双,蜀山怪客掌盖世。千手观音毒娘子,三家难较有雄雌。金木水火土五行,乾坤颠倒气和一。毒蛇出窟踞燕京,九天凌霄沧海戏。妖魔鬼怪闹中原,天诛神号罗刹泣。九龙出渊腾九天,万事纷争由此起。”随后接着又道:“家祖适逢乱世,开宗立局,是位了不起的人物:而海天一脉在家父家叔手中发扬光大,位列武林前矛,九天凌霄刀法,沧海踏浪腿法,都是盖世绝伦的绝技,天下也罕逢敌手。说起来包某还真是舔列门墙,却不思进取,实在惭愧得紧呢!”

  朱文云摇摇头道:“你又何苦妄自菲薄,所谓时势造英雄,天下之大,,自会有男儿用武之地。”

  包宇听得血为之一沸,瞧着身边少年:“这究竞是怎样一人?”二人说话之间,穿庭扶廊,已然来到前院,见院落中正立着一干汉子,一名蓝袍老者正站在台上高喝道:“承蒙各路英雄厚爱,不远万里来此应招,尚某人代两位镖头道谢。但实在庙徵容小,如今名额已满,诸位还请回吧!”

  他话音刚落,便听有人道:“且慢!”蓝衣老者回头看见包宇领着一个陌生少年由后院走来,便道:“不知大少爷有何吩咐?”

  包宇向朱文云引介道:“兄弟,这位便是尚忠镖师了。”

  朱文云打量老者一眼,问侯道:“尚镖师万福。在下蒙郑和大人恩德,引荐到此谋个生路,今天既然赶上,那是再好不过。”

  尚忠道:“哦?郑老弟,他如今安好?”

  朱文云道:“郑大叔健朗如故,只是才西行而归,俗物缠身无遐前来拜望,特命小子致歉则个。”说罢递上郑和书信。

  尚忠拆开书信扫了数眼,口中道:“嗯,郑老弟信中对你极是佩服,他向来少打诓语,想必小兄弟定有真才实学。”

  朱文云谦道:“哪里,那都是大叔谬赞。。。。。。”他话还没有说完,台下却一片大乱,一众武林人氏纷纷聒噪嚷道:“这小子有什么了不起,这种事也能靠关系的吗?”

  “是呀是呀,想不到你海天镖局如此不公,也枉费大伙儿长途来这儿投奔。”

  “奶奶的,这小子胎毛还没褪全就。。。”

  在场多是武林小辈,污言秽语层出不穷。尚忠暗自懊悔不迭:“方才净顾着这边,不想却得罪了这些跳梁小丑,他们虽然是不足道也,但人言可畏,倘若任由他们以讹传讹,海天镖局数十年威望岂非蒙羞?”他正左右为难间,包宇走上一步,抱拳一晃,扬声道:“诸位稍安毋躁,听我一言。”待众人骂声见小后,他又道:“在下海天镖局少主包宇,窃以为诸位所言也未尝正确。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现在我们招的是镖师,自是能者居之。”

  他话音刚落,底下聒噪又起。“这小毛孩子一介文弱书生,长得娘们也似,又有什么斤两?”

  “来来来,小子下来,陪爷爷大战三百合。。。”

  包宇笑道:“好,既然如此,大家不妨较量一二,在下膻自作回主,将这招镖人数再加一人,能者居其位。”说完他一沉吟,又道:“不如这样,刀剑无眼,伤了谁人,都非好事,不如大家各出一样本事较量,来个文斗如何。”

  众人都已视这镖师为囊中之物,又哪管什么文斗武斗,都答应下来。包宇转头问朱文云道:“朱兄弟,你意下如何?”

  朱文云搔首道:“想也别无他法,小弟勉力一试吧!”心中却自庆幸道:“还好是文斗,动手动脚,动刀动枪现今的我是干不来的。

  ”这时,一个精干汉子越众而出,皮肤黝黑,个头虽不高,但异常结实,大秋天的也只穿个砍肩,露出肌肉虬结的臂膀。听他憨声憨气道:“小子,俺就与你比比力气。”说罢也不等对方回话,向四周瞄了一卷,径直行至门外两旁的一个石狮子之前。众人虽已猜到他的意图,但仍觉不可思异,那石狮重愈三百斤,一人如何搬动。那汗子俯身抱住,劲聚两臂,直暴起青筋,但听他猛然一声大喝,一直腰,一提臀,当真将石狮搬了起来,他也只坚持了片刻便松了手,石狮轰然落下,将底下青石板直振碎裂。

  包宇瞧得也不禁动容,他虽也不难作到,但身份摆着,他做到自然理所应当,但这人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这可不得不让人有些咋舌了,他不禁暗替朱文云担心起来。大汉喘着粗气对朱文云道:“小子,你只要能搬起一尺,也算铁牛输了。怎么样?”

  朱文云不答反问:“怎么搬都行吗?”

  那铁牛大笑道:“不错!,看你小子能耍出什么诡计。”

  朱文云不再说话,向四周瞟了几眼,忽地露出欣喜容色,众人眼前一花,朱文云已经跃至兵器架旁。在人均是点头:“真是看不出来,这小子轻功这么厉害。”有几个想与他在这方面一争高下的也是怯了,打起退堂鼓来。而尚忠却是眉头一皱,暗讶道:“这少年步法怎么恁的熟悉,在哪见过?”一时却也想不起来,暂且放下。

  只见朱文云掣了两条流星锤出来,一条链尾与另一条链头捆在一起,用力拉了个死结。众人均是迷惑:“这小子要这么长一条链子干嘛?”朱文云弄好链子却又丢在一边,复起步向旁边停放的马车前,他微一使力,竞将车轮硬生生扭了下来。在场人均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浑不明白这疯小子要干什么。朱文云抽出车轴,见上面果然另有轴承,且上面有凹槽,情知箅计不假,又七下八下将另一轴也差了,带着两条车轴四个转轮踱至大门之外的石狮之旁,操起一根车轴向石壁中奋力捅去,但是毕竟内力有欠火侯,未能够成功,反将木棒弹得飞出。

  包宇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拾起木棒道:“兄弟且让,为兄助你一臂之力。”说罢沉喝一声,猛一出手,一米来长的车轴竞有一半直没墙里,众人见得,掌声喝采声连成一片。包宇得意大笑,笑声中手又徒起,如法炮制将另一木棒也刺入壁中,然后退到一旁。

  朱文云看得佩服,暗道自己也不能失了脸面。他先将两个轴承套于木轴之上,然后用铁链捆住石狮颈胫部位,扎紧系牢,用锤头磕住,将铁链搭在滚轮槽内,中间有一处耷拉下来,他又将一个滚轮贴槽放上,正好垂下。

  众人恍然大悟,有的纷纷叫骂,说他奸滑:“岂有此理,如此一来这小子岂非只用一半力气便可成事了。”

  哪知朱文云笑道:“还没完呢!”说罢手握铁链翻上墙头,又让其自然垂下,只一抖腕,省下一个滚轮又正好落于相应垂下之处,而他自己却跃入墙内,让围墙充当了一根木棒。

  “四分之一!”众人愕然呼道。

  朱文云于墙内运劲,力经得两组轮子到得狮子却翻了四翻,狮子嗡然而动,缓缓升起二尺,木轴终于承不住千斤之力而骤然断裂,石狮亦随之坠下,发出一声闷响。朱文云重反台上,凝立当场。

  那铁牛看得目定口呆,半晌才道:“你。。。你这不是力气,是取巧赖皮的法子。”

  朱文云莞尔而笑,道:“岂不闻《荀子》云:'假于马者,非利足也,而至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因利承便,方是君子所为。一味蛮干,岂不徒然废事。更何况兄台自己答应,我如何搬都可以。现要反悔不成?”

  那铁牛不通文辞,被他一套一套说得晕头转向,又听得最后一句,忖道:“妈说过,男子汉一言既出,四匹马加一块都追不上,反悔就是娘门,老子才不要作娘们!”想罢分开人群,转身既走了。

  包宇大笑着走上前来,拍着朱文云肩膀道:“今儿朱兄弟真是令包某大开眼界呀,来日还有什么新鲜玩意定要给为兄再见识一二。”

  朱文云道:“哪里,这动定滑轮组的原理并不十分坚琛,不才也是和家父学的,说起来,与家父相比,我这点墨水实在徵不足道。”

  尚忠也点头赞道:“年轻人居功不傲,犹为可贵。”

  这时众人已回到院中,又听有人嚷道:“姓朱的赖皮小子,老子好称'千杯不倒'汪洋,要和你比比酒量!”

  朱文云未及答话,外面有人喝道:“万万不可。”

  随着声音一个胖子蹒跚而入,朱文云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原来来者正是输给自己的那个”婊子之子”吴大膘,笑道:“原来吴兄酒己醒了,这倒出乎小弟的意料,我以为你要醉个一天一夜,哈哈,吴兄真是好酒量。”

  吴大膘瞪着他的眼睛几欲冒火,冷哼道:“臭小子你莫要得了便宜又卖乖。”

  这时汪洋问道:“吴大膘,怎个意思。”

  吴大膘转日道:“我劝你别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妈的,老子千杯不醉。。。”话没说完已被吴大膘嗤笑打断,随即后者啐道:“去他奶奶的,老子看你是'千滴就倒',前日你我在蓬莱阁拼酒,说好了输的请客,结果你小子'醉落汪洋',人事不醒。老子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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