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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啸云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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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古清垚才问道:“呵呵,包宇啊,既然罗刹魔君已死,既然罪魁祸首已然伏诛,这血海深仇也该烟消云散了。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老道就做个和事佬,化解了这段恩仇。不过方正小子,你所说的好像不尽不实,与老道得到的消息大相径庭啊。”

  方正一愣,干笑几声:“嘿嘿,道长果然神通广大,消息灵通。我。。。。。确实遗漏了一点。家师死后,罗刹门确实低靡过一段时间,但现在已经重新崛起振作了。其原因,就是一个人的到来。”

  “谁啊,这么厉害?”众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此人姓甚名谁无人知晓,但他自称鬼阎王,据说是一个高丽来的羁旅之人,一身武功登峰造极,足可与帝耶稣一较短长,他一来就力挽狂澜,改变了整个局面,罗刹门再度头角峥嵘,与天诛教回到了分庭抗礼的同一水平线。”

  是夜众人因互有顾忌都未敢成眠,只是烤火闲聊一宿,那朱高炽有意讨好纪芳华,天南地北的胡诌一器,动辄还吟诗出对,卖弄风雅。但他自以为高深莫测之对却无一不被朱文云接上,立时偷鸡不成,倒长了他人威风。纪芳华对其甚是冷漠,爱理不理的,而包宇恼他对纪芳华不诡,几度差点抽刀劈了这当朝太子。第二天天清气朗,风息雪止,好在众人都是身负内力之士,一宿不合眼也无甚大碍。包宇等人自要北上,朱高炽等南下继续寻找公主下落,两队人自然分道扬彪无疑。好在众人没什么交情,省了牵挂之言。只古清尧问道:“这天大地大,那丫头天机步,逐风马,脚程奇快,不知太子上哪寻她?”朱高炽笑道:“以那丫头的野性子,到哪里还不都闹得满城风雨,只要略加打探,不难知道。”古清尧莞尔颔首。而杨随化,柳长风都与石魁依惜而别,并送了石魁一盒子礼物,两路人马才南北而行。待包宇六骑行远之后,朱高炽命令道:“方正,打开看看。”方正应了,打开拿出一张纸条,递到朱高炽手中,朱高炽看罢,又下令道:“石魁,飞鸽备好,火速传书陈公子”……

第四章  行镖(4)
朱文云一行人等并未在开封逗留,而是直截北上,六人又行了数曰有余,便已入了河北境内,一路上仍是风平浪静,波澜不惊。京城即在眼前,众人也都放宽了心,倒只有朱文云觉得有什么不妥,总也郁郁寡欢,包宇说他祀人忧天,纪芳华讽他未老先衰,朱文云也只得压下心中不祥,来了个自我安慰。

  这日天气还箅暧和,六人已是从石城)出来,六骑并驹而进,行在通往京城的大路上,如此再行五六日,便可进入京城近郊了。到得这里已无什么小路可走,所以六人只有顺着官道大路直行,再也无法掩示行踪。六人正在鞍上谈笑风生,突然前方晌起急促的马蹄声,远处大道目光尽头的地方,扬起了阵阵尘沙,和着一声声驾叱之声,隐约可见一人一骑如踏着沙浪飞奔而来,而马上依稀是个男子。那男子也看见有人,待再近了一些,他便放慢了骑驾之速。忽昕对面男子喝道:“前面的可是古师叔吗?”声音远远传来而不减分毫,朗朗而雄浑,对方显是会武之人,而且内功有相当造诣。

  其余五人正自纳罕,听古清尧也高声道:“哈哈,正是老土。是陆师侄吗?”

  对面之人听得,复又策马扬鞭,转瞬即至。勒马停于五丈之外,眼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他翻鞍下马,大步流星走将过来。这方六人也都下马观瞧,见这青年相貌虽是平平,但一领米黄色的长衫,衣燩襟带随风飞舞,倒是颇有恬退风骨。来人三两步行到古清尧近前躬身一礼,淡淡一笑,道:“五师叔万福金安,你老人家别来无痒?”

  古清尧道:“烦贤侄惦记了,老土好吃好喝,不忧天下,乐得清闲自在呢。只是逍遥的日子有些太久了,也不知师门近况如何?”

  来人道:“大师伯他正寻师叔,你几时来了京城这边?”

  古清尧笑道:“呵!瞧老道这记性,来,我给你引介几人。”姓陆之人顺古清尧所指方向一转,登时定在一张如花粉面之上,喜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纪师妹呀!”

  纪芳华嫣然笑道:“林泉师兄,我以为你贵人多忘事,记不得小妹了呢。”

  那叫陆林泉之人笑道:“怎么会,怎么会。。。”

  古清尧问道:“哦,你们认识?”

  纪芳华道:“是呀!我俩在水木小竹见过的。陆师兄。。。陆师兄。”纪芳华连唤两声那陆林才回过神来,下意识避开对面女郎目光,却与另一双虎目相对,这眼里有忌惮,有仇视,有警告。此人无疑便是包宇。陆林泉一惊,问道:“纪师妹,这位是。。?”纪芳华道:“这是家兄包宇,大哥,这便是水木二位前辈的独子………陆林泉陆师兄。”

  包宇一抬手没好气道:“幸会幸会!”

  陆林泉不知这包宇为何与自己不甚友善,只得道:“原来足下就是海天传人,今日得见高贤,实乃陆某之幸。”而后朱文云、杨柳兄弟各自通了姓名,寒暄数语。

  纪芳华又问道:“陆师兄,师傅师爹都好吗?”这时古清尧插道:“陆师侄你方才说大师兄正寻贫道,有甚么要紧之事?”陆林泉脸色却一黯,沉声肃然道:“不瞒师叔,据大师伯和大师兄得息,流川墨已经复返中原。”听了这话,除了朱文云,五人齐齐惊呼:“什么,流川墨回来了?”

  陆林泉肯定点头道:“大师伯一国之师,下面的东厂锦衣卫随时差遣,消息之灵通准确,自然毋庸置疑。”古清尧皱眉道:“难道老王八掌法精进至斯,有信心破我五行连气之阵?”

  陆林泉摇头又道:“这却未必,不过听说他这二十年收了四个徒弟,姓分东西南北,名曰日月辰星,并且结成了一套日月辰星阵,煞是了得,传闻与五行阵有一拼之力呀。”古清尧长眉一轩,啐道:“这老王八根本就是自相矛循,自己修什么狗屁'黑莲无天掌',教出来的徒弟却以三光日月星为名,还高出一个劳什子的阵法,真是狗屁不通,不同狗屁!”

  朱文云忽然道:“三光日月星?若有‘一阵风雷雨’倒可凑成苏子当年会高丽使节时所对上的一副绝对。”众人见他这紧要关头还有心思研究学问,都不禁哑然失笑。纪芳华讽剌道:“你这小子,真是竽木脑子。”

  陆林泉笑道:“朱兄弟这致学精神可嘉,倒是和家父一般性子。”纪芳华又哼道:“他这一瓶不满半瓶摇的学问,怎与师爹相提并论。”古清尧见几人说话都离了题,微咳一声问道:“那么陆师侄此去意欲何为?”

  陆林泉答道:“小侄欲回水木小竹寻到家严家慈,然后一同南下,怎么也要去会会流川墨。吕师叔及火系新传人叶师妹已正途中。朱师兄寻着小公主,等找到了也自会赶去。哼,我倒要看看刘老鬼真能创出何等阵法,竟然大言不惭要与我五行门的阵法一拼高下。”

  古清尧道:“哦,吕师兄又收了个徒弟?”吕焱之徒武玄因强练神功,走火入魔而亡,事后一直没再遇见得意之人,五行人原怕吕焱百年之后火系绝学难逃失传之噩,现在听闻吕焱觅得嘉徒,古清尧自是欣喜。陆林泉道:“这也是大师伯得来的消息,听说倒是个西洋小姐呢,是吕师叔近日游历西国归来时所遇上的,小侄也因为无缘尚末蒙面。”

  朱文云心头为之一颤,但只是灵光一闪,却如昙花开落,只是在眨眼之间,凝神再次冥想,欲要抓住那一瞬的灵感,却是徒然白费力了。古清尧笑道:“好好好,如此说来,现在又到了五行连气阵重现江湖的时候了,不过却应该轮到你们这些小辈闯荡闯荡了。”陆林叹道:“我等身为五行门弟子,自然是责无旁贷,只要能阻得了流川墨的狼子野心,陆某万死不辞。”

  古清尧瞅了一眼包宇道:“可老道尚有要事,须得晚些再与你们会合,这样吧,贤侄你先回去,不过也不用风尘仆仆着急赶路,老道去去随后就来。”

  包宇这时候道:“我说老道,你有自己的事情大可放心去做,你这一路上千里庇护,说实话,我老包心理谢谢你,如今距京城不过数日路程,大可放心,包某还应付得来的。”古清尧点点头道:“一路之上并无风波,想来这瞒天过海之计应已经成了,如此老道去的也放心些。毕竞流川墨一事也是江湖上的头等大事,几乎关系到武林运数,老道实在不能置之不理。那么包贤侄,请你自己保重了,老道去也!”包宇抱拳道:“道长走好,我就恕不相送。”

  “陆侄儿,事不宜迟,你我这就启程吧!”陆林泉着众人一礼道:“包兄,纪师妹,还有三位,无遐再陈契阔之句,来时欢迎来水木小竹坐客,到时让不才一尽地主之谊。”说罢陆、古二人扬鞭策马,并骑而去了,远处传来古清尧喝话声:“云小子,老哥哥明儿再与你喝酒赌钱!”朱文云听得不禁失笑,这老道不但嗜酒,抑且嗜赌如命,如此清扰仙家之人,自是难为那些一心飞升的得道成仙的正经出家人所容忍,无怪人们都称他为一代怪杰,不为武当所容了。

  古清尧去后,行镖众人未作耽搁,又继续上路。又经一日光景,到了翌日午时,众人便到了京城百里之外的一片密林之中,十一月的日子天已肃杀,大雪凝积难以化去,秃木之上却压着厚重积雪,五人回望来路,窜窜蹄印深嵌雪中,连成一片,倒是别有“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的意味,但雪路不适马走,所以一行人脚程很慢,这却惹来性急的包宇一阵埋怨:“这路赶得忒也慢了,就像乌龟蜗牛一样。何时到得了京城。”

  纪芳华白眼一翻,狠啐道:“老大的人了,说起话来还是没头没脑,你要作乌龟蜗牛大可自便,莫要撒上本小姐好不好。”朱文云却见杨随化,柳长风二人脸上阴睛不定,时而游目四方,时而挤眉相顾,满是焦躁之色,不解问道:“杨大哥,你们在找什么,东西丢了吗?”

  杨随化干咳一声,目光依旧游离不定,嘴里应付道:“哦,没什么,是眼里进了沙子。。。”他话未说完,一阵疾风便掠面而过,扬起不少尘土,他接着这个空档索性住口。几人一时没有了言语声息,马蹄才在雪上发出的轻响也几乎难以听闻,唯有风吹树梢,发出沙沙之声,风声过后林中又是万籁俱寂,但是诡异的是,有些寂静过了头,然人感觉一片死气沉沉透不过起来。

  包宇鞍下坐骑突然一声长嘶,然后驻足,而包宇左手握僵,右手却握上了腰间刀柄,眼珠疾转,向四面不断扫视,神色满是惊疑。这包宇虽然看似粗枝大叶,但他随乃父行镖日久,阅历匪浅,经验老道非常,他如此动作,诸人心亦为之紧,各自全神警惕起来。忽然四周弓弦连响,猝不及防之间,十余道羽箭射将过来,齐齐奔向诸人。包杨柳三人挥兵器将箭搁开,而朱纪二人手上功夫不及三人利落,只有仗着轻功跃开闪避。

  一轮羽箭过后,前方忽有人朗声大笑道:“哈哈,不愧是海天镖局的大公子,九天凌霄刀法'果然名不虚传。”随着笑声一个黑衣蒙面之人自前方一棵树后转了出来,单手提着一柄闪着寒光的剑,凝然立于前方,身后有转出四五名黑衣蒙面的汉子,各执兵刃在手,眼露凶光,杀气腾腾,一派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见得对方现身,包宇反又重新变得镇静,嘴角一翘,洪音道:“后面的朋友,同伙既已现身,你又何必遮掩,不如也现身一叙如何?”

  话音未落,他身已离鞍腾空而起,身随风走,跃致后方一棵树下,宝刀骤然出鞘,劲注右臂,沛然劈出一刀,正是青天刀法一刀横天式。但包宇使来,较之纪芳华却不知凌厉了多少。树后突然闪出一人,也是黑布罩面,难见其人尊容。包宇与那人俱又站定,后者身后又跟出三人。包宇也不追袭,只是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道:“这冰天雪地二位潜浮于此,不知有何见教。不会是怕包某行路枯燥,特为陪老子解闷而来吧!”

  后方之人用沙哑嗓音叫道:“姓包的,不要太过狂妄嚣张,有你笑不出的时侯,少说费话,把'睚眦玉令'交出来,爷爷心肠一软保不准放你一条狗命。”包宇怒极,再也沉不住气,黑着脸冷笑道:“不管二位何许人也,东西就在我身上,有本事放倒了我,杀剐随你。不过…。”前方之人听了又笑道:“成与不成,一试便知。兄弟们,动手!” 五人已经抽出兵刃,朱文云有与方正敌对的前车之鉴,还抽空喝了酒,运气调息,此刻斗志昂然,不打不快。一时间诸人各自冲杀出去,领头二人却不找包宇,一个对一个,与杨柳兄弟放起对来,对方二人武功为高,杨柳二人虽然招架狼狈,但是只守不攻,虽然尽处下风,一时倒也不至于落败。

  包宇、纪芳华、朱文云两刀一剑,与其余十多人杀得昏天黑地。一时喊杀声,金铁交鸣声,惨呼声响成一片。好在双方人数差距不是很悬殊,而对方好像并没有什么好手,三人中包宇武艺最强,老一辈成名人物有些也颇有不如,朱、纪二人伯仲之间,虽然一个习武未久,一个心不在焉,但对付这些泛泛之辈还是绰绰有余,不到一炷香工夫,对方十余人已经被杀的大败亏输,好在三人都不是残忍嗜杀之辈,目的只是让对手失去战斗能力,或点穴,或伤人,这才免了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倒是朱文云酒后性起,无意间出手重了一些,以太极之法夺过对方一柄钢刀,回手硬生生将其钉在了一棵树干上。此时十余人已经伤的伤,逃的逃,他好奇心起,拉开对方黑衣,不由一惊,对方黑衣下面赫然是锦衣官服,他不及细想,只听叮铛两声,回头看去两个领头的手中剑已被包宇的青天刀截为四节,无法再缠斗下去,各各跳开。

  朱、纪、杨、柳四人站成一排,立于包宇身后。包宇朗声一笑,道:“二位还有什么道请画出来,你们带着些酒囊饭袋,也忒小觑了我海天镖局。依我之见,当今世上能够以两人之力胜我五人的,实在超不过十人,不知二位是否有这个自知之明。”一个黑衣人阴恻恻一笑,道:“包兄,我们虽然决计难以名列当今武林的前十,但是,嘿嘿,要对付你们,还是绰绰有余。”

  包宇怒极反笑,道:“好,你大可以试试。”说罢横刀凝立,眼神一眨不眨地凝视对方。听得对方之言,朱文云与纪芳华二人本欲纵上襄助包宇,不料朱文云身旁咫尺之处陡然攻来一掌,朱文云无法可想,只能举掌硬接,他处在被动守势,对方出其不意,本吃了暗亏,加之对方内力不弱,登时被震得飞将出去,翻身栽倒,只觉胸闷难抑,喉头一甜,哇的呕出一大口鲜血。朱文云自出道以来首次受伤,却已伤及内腑,眼前天旋地转,气接不上,胸口疼痛欲裂,实在难受非常。

  待得缓和一二,朱云定眼观瞧,见包宇愣然而立,满脸的不可置信,目眦尽裂地瞪着这方向,再瞧纪芳华,她已被点了穴道,杏眼狠瞪,满是怨毒地盯着面前一脸奸邪的二人………杨柳二兄弟。朱文云便再是单纯此时也明了了,亦是愤恨,喘着粗气道:“你二人良心被狗吃了?镖局待你们不薄,你们。。。”说着又一阵剧烈咳嗽。偷袭于他的柳长风阴森道:“哼,海天镖局什么东西,也能请得动我'杨柳随风',嘿嘿,爷爷只认银子,不认人。”

  包宇此时也回过神来,狠声道:“我想起来了。你们便是两年前因强抢民女被华山除名的两个败类吧,我海天镖局瞎了眼,竟招来你们作镖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说罢颓然一叹,对两黑衣人道:“如果尊驾放了我妹妹,包某性命在此,双手奉上。二位计已得逞,明人不作暗事,可否一示庐山真面目。”纪芳华哑穴并未受制,只是义愤填膺,不肯出口罢了,此时闻听包宇似乎临终遗言一般的话,哭着道:“哥哥,你别管我。宰了这几个王八蛋,为我报仇便是。。。此生得郎君眷顾如此,肯以性命相交,虽有缘无份,妾,此生足矣。”到后来她已情难自抑,当众吐露心曲,说罢樱口一张便欲嚼舌自尽。

  包宇大呼”不要”,却阻止不及,但却被杨随化抢先捏住脸腮,他诡秘邪笑道:“呵呵,纪大小姐,原来你姘头竞是令兄。哈哈,好!两个包老儿的好儿女,竞干出这等勾当,两个老头儿知道了还不一头撞死。”又转头对前方黑衣人道:“陈大公子,小的向你讨个人情,这小娘门秀色可餐,杀了可惜。”黑衣人冷道:“悉听尊便,只要回被朱淮老儿诈走的'东西便好。”

  纪芳华受制于敌,求生不得,此时求死尚也不得,再也狠不起来,泪水滂沱的望着包宇,鼻腔中发出”嘤嘤”的哼声,情状凄婉已极。到得这里,包宇暴喝道:“你们是陈家的人?”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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