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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啸云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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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双眼一眯,眼里却湛出双道精光,抚须道:“虽然江湖公认你三人鼎足而立之局,但当真斗将起来,哼!老婆子,贫道却也不怕你。”他这“老婆子”三字出口,其余人均觉不解,那女子体纤腰瘐,声音清脆,并不显仍何肥胖龙种之态。

  女子嘿然道:“这么说,这海天镖局的梁子,你是架定了。”场上气奋一下紧张起来,老道士话锋一转,朗声笑道:“虽然我不怕你,但也不愿惹你,尊驾去留自便,老道不过闲居憋闷,发发牢骚。”

  “如此最好,土老道,山高水长,后会有期。”她话音刚落,便拉着那洋人,复向屋顶跃去。蓦然间,只听包宇喝道:“慢着,东西留下再走不迟。”说罢纵起身来便要追赶,旁边老道土却轻轻弹身,一挥拂尘,硬是将他从半空迫了个筋斗,又落回了地上。他还未及发恼,一道寒光却从顶上射来,目标倒不是冲他,却直指朱文云。

  包宇大惊失色,转目看去,朱文云方才所立之处正插着一枚刚镖,半截直没地下,而朱文云站在一丈之外,手抚胸膛,一脸的惊魂未定之色。那媚气声音再度传来:“呵呵,小子,箅你轻功有些造诣,记住些,以后莫要认错了妈。”其声空旋萦绕,似在耳畔回响,又仿佛千里传来。

  包宇先时并未觉什么,听得这声方知这神秘女子武艺之高,内力之强,真真令人咋舌,自己贸然追击,只有平白送命一途而己。忽觉头上一痛,转头见是挨了老道士一记,心中不由愠道:“好哇!本来老子还谢你三分恩德,你却先来找茬来了。”想着又怒将起来:“臭老道,你先阻我追人,现在又要怎地。”

  老道也动了气,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凭你小子也敢去捋人家的虎须,若非老道我,百十个混张小子也死得不剩渣子。”包宇不屑道:“你自己没本事,却当别人和你一般草包吗?”他先时被老道好一顿戏耍,而今说这话只是堵气,中气大不充足,接着又问道:“那女子究竟是谁?”

  老道士苦笑道:“你们听过千手观音毒娘子吗?”朱文云记得这是江湖腻里的第三句,忍不住侧耳倾听。包宇、纪芳华齐齐一惊,几乎是叫着说道:“她是‘毒手观音’孙昱情!”

  老道士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包宇却心有余悸:“倒多亏了这老道阻拦,否则我真真送命一般。听说此人不仅用毒,心肠更毒,朱兄弟只是过于天真,不诣世事,微微得罪了她,便下了恁的毒手……。江湖传言修习观音普度神功可得青春永葆,直至寿终,今日看来,所传非虚了。”

  纪芳华却哭喊道:“糟糕了,如今玉令落入她手,即便爹爹想也没法子了,早知道……我真不该好奇心起,偷偷去看,以致被白头发盯上了哨。”

  老道士却嘻笑道:“敢情是这么回事。女娃莫要自责了,东西没丢,在贫道这儿呢!”包、纪二人喜出望外,俱道:“真的吗?那么多谢道长了。”老道士却板起脸道:“真是打一樟子,给个甜枣。于已利则趋之,不利则见摧之。世人多得是见风使舵之徒。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可见一斑呐!”

  包宇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高叫道:“牛鼻子,那你又要怎的。”老道嘿嘿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刚才还千恩万谢的,现在就破口相加……其实也没什么,老土有老土约规矩,赌赢了我,什么都行。”

  朱文云眼见着包宇眼中怒火又炽,忙又作了一回和事佬,走上前拱手道:“二位请听不才一言。包大哥先时对道长不敬,是他不对,小子代为告罪则个。但正所谓君子成人之美,道长您大人有大量,将东西还来,大家天晴雨霁,合合气气多好。”朱文云边说也在心中忖道:“为啥这低声下气的话总要我说,老好人总要我来作呢?苦命的人呐!”

  谁知老道毫不松口,冷哼道:“老土就是老土,可不是什么君子,什么大人。”纪芳华听得气结,咧嘴道:“好个老道儿,有能奈的,就不要逃走。”说罢不理几人,气鼓鼓地转身便走,听得老道在身后笑道:“搬救兵吗?好得很,告诉你爹,老土在蓬莱阁摆酒相候。”纪芳华道了一声“就怕你有胆说,没胆子作”后脚步加疾,施展轻功瞬间去得远了。

  包宇一直在一旁听着,此时也道:“好,你这厮不是要赌吗?老子就陪你赌上一赌,权作消遣,等家父家叔来了,再作计较不迟。”说罢二人各怀心思,直奔杭城第一酒楼………蓬莱阁,朱文云长叹一声,也无奈地跟了上去。

  三人走在路上,起初都是各自为政,不发一言,走到半途,老道却加快了脚步,包宇存心与他呕气,老道快,他更快,他家传功夫”九天凌霄刀法”、“沧海踏浪腿法”分别以九天五海为基,而这腿法的第一重便是一套轻功………蹈海踏浪,他便使出这路轻功与老道比拼起来。朱文云起初走步勉强跟得上,后来也被迫使出”平步青云”来,三人一路飞奔,幸得此刻天色已暗,路上行人稀少,倒省去不少麻烦。

  不到一刻钟,三人已站在蓬莱阁之外。朱文云见这酒楼果然不同凡响,三层的大厦,红漆大柱轩然而立,足有三人合抱的粗细,庭栏之上雕梁画栋,端的气势宏伟。“蓬莱阁”三字的金匾之下为一幅对联,上联为”五湖四海八方友”,下联对”三才六合九天客”横批却是“仙在蓬莱”。路上朱文云听包宇说过,这洒楼自宋末兴建伊始,经历百多年的朝代更迭,无数兵乱战火,仍能屹立不倒,倒真如蓬莱仙岛,浮沉于尘世之外。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江湖(3)
老道士抚须沉呤片刻,边向楼内走去边笑道:“哈哈,本仙人驾到,怎地没人迎接?”包宇在一旁讽刺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楼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小二见又来了客人,虽然忙碌一天,已疲乏不堪,仍笑脸相迎,只是脸上肌肉堆在一起,皮笑肉不笑,瞅着甚是别扭。他一眼见得包宇,忙讨好道:“哟,包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包宇心情大坏,闻言冷冷接道:“西北风,老子喝了一天的西北风了,你麻仨儿莫要婆婆妈妈,好酒酒好菜赶快弄来。”要知道海天镖局不止在江湖中名头煊赫,而且在官场中也颇有声望,在江南,在杭州更是跺一脚地也要颤三颤。包宇身为海天镖局少主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杭州地界不说妇孺皆知也差之不多,其人虽是仁义豪侠,从不仗势凌人,但火暴脾气却也是出了名的。

  小二此时见他黑着一张脸,哪还不知趣,喏喏连声,将三人引至二楼雅间,便去张罗饭菜去了。这蓬莱阁正邻西湖之水,从这靠窗稚间向外望去,月皓当空,月光泻下,如凝霜结露,虽值秋季,少了许多如日出焰火般地江花,但却无损西湖绮丽风光,只见无风时水平如镜,有风时碧波荡漾,映着天上明月星斗,就仿佛将整个穹窿都倒影在了水中。朱文云看得入神,想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怡',这西湖之美当真如风华绝代的乱世佳人,但又有诗云'毕竞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真不知六月的西湖是个什么样子,明年定要看看的。”

  正想着,忽听老道士道:“姓朱的小子,老道有话问你。”

  朱文云回过头来,看他道:“道长但问无妨。”

  老道盯着他,神色古怪,半饷才问道:“曹剑明是你什么人?”包宇听此一问,也睁大眼睛看着朱文云。

  朱文云茫然不解,怪问道:“曹剑明是谁,我不认得。”

  “小子莫要装蒜,难道你没听说过'长安剑仙世无双'吗?你刚才的轻功步法我瞧得清楚,'天罡北斗,脚踏七星',难道还假得了吗?”

  包宇瞪大眼睛,一脸惊奇地看着朱文云问道:“兄弟你真是曹剑明的传人吗?”

  老道士道:“难道你没听说过长安剑仙吗?”

  朱文云摸着后脑蹙眉道:“原来所谓”‘长安剑仙世无双'所指之人叫作曹剑明啊,可是我真的不识得他,也不懂什么北斗七星的,我这轻功路数叫作'平步青云'。”

  老道士盯着他良久,见他脸色不改,倒不似作伪,忖道:“这小子躲避毒观音毒钉那式分明不错……那厮天生狂荡不羁,不拘于礼法,兴之所致胡乱传人武功也是有的,简后、钰儿也是会的,难免外流。况且看来这少年只练得第一层的'天枢步',若是嫡传又岂会如此不济。”想罢哈哈一笑“那可能是贫道眼花了”,便不再多言。

  但这却勾起了朱文云的兴致,缠着包宇问东问西,包宇不奈,只得给他讲述起来:“三十年前,武林年轻高手辈出,而这江湖赋的头几句便指代的当时武艺鼎足三立的三人,毒观音你己见过,另两人分别是曹剑明和流川墨……”

  他话到一半,却被老道士冷冷打断:“徒有虚名,不值一文。”

  包宇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人家不值一文,你半文也不值”,随后又道:“这曹剑明前半生默默无闻,但二十岁后也不知怎地学戍两大绝技………七霞流虹剑和天罡北斗步,从此在江湖上崭露头角,五年后,已是天下几无抗手之敌,成一代旷古凌今的大剑客。”听到这里,老道士又忿然道:“狗屎运,狗屎运。”

  “而这流川墨号称蜀山怪客,原是中土小吏,姓刘名川墨,后来开罪上司被污陷入狱,其后又神秘地被救后就逃往东赢。他学得流传东赢己久的,相传由佛教邪祖无天所创的黑莲无天掌后,化名流川墨,倒恰与本名同音,回到中土把污陷于他的高官及牵涉的武林人氏残杀殆尽,掀起老大一场血雨腥风……”老道士又插嘴道:“所以叫做老怪物,天没天理,人没人性。”

  包宇沉浸思续中,又没理他,续道:“若非曹剑明,险些连皇宫也被他闹个天翻地覆。”“曹剑明?他是个大侠吧,忧心黎民,不忍天下大乱……”老道士抢道:“放屁,放屁,他俩一个暴燥凶残,桀骜不训,一个生性不羁,偏偏痴心迷恋,都是狗屁不通,没一个好货色。”

  包宇暗暗发誓,如果这老道再插话打诨,便是只言片语,定要与他翻脸,又道:“第四句说起来却有些复杂,公包括了五人,同门又异门。。”“什么意思?”“五人开始都是各大门派的弟子,后因不同原因被逐出师门,幸而被一个道行高深的道人收入室中。这道人本是恬淡无争,收徒之后将自己横绝当世的神通'五行连气功'化一为五,分传金木水火土五大弟子,尽管分传,也使得他这五个徒弟人人名振天下,何况还另有一套厉害阵法。”他说到这儿瞧了一眼老道士,这回他却出奇没再打挠,倒似沉思起来。

  朱文云问道:“说了半天,他们是谁呀?”包宇哈哈一笑,道:“瞧我这记性。老大金刚禅惠鑫大师,缘起少林。老二木书生陆森,华山剑神。老三水凤仙白淼,娥眉弟子。与毒观音,及当今简皇后可是并称江湖三花,不知迷倒多少豪杰。老四火麒麟霍焱,崆峒派一代狂人。至于老五嘛,却是五人中公认最强的,也是最接近天下三大高手的一个,武当道士,土神算古清垚,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燕王之乱时,曹剑明因人之故襄助当时建文帝,流川墨偏帮外强,而这金大师却是当时燕王,现在永乐帝帐下第一谋臣。若非五人以'五行连气阵为注',分别迫得曹剑明。流川墨远走,如今天下花落谁家或许仍未可知。”

  朱文云听得江湖恩怨竞还牵撤上江山社稽,本觉不可思意,听到最后一句却瞠目道:“五个打一个?岂非小人所为。如此倒显得曹剑明有着吕布战三英的大气魄。”话音刚落却听老道士啐道:“笨小子不懂死撑,胡说八道!”随即又对包宇道:“包小子,你倒底赌是不赌。”

  包宇也叫道:“专等你这句话,赌就赌,老子赢便杭州府,还怕你不成!赌什么,快说!”

  老道土嘿然笑道:“就赌摇股子,猜大小。”包宇拉了橙子一下子坐下,盯着老道士沉声道:“丑话说在前头,你这牛鼻子若敢出千,别怪老子没提醒你。”

  老道士自怀中取出一应用具,一个竹筒,三个股子。只不过朱文云瞧那竹筒有些不对,哪里不对却又说之不上。包宇谁都没想到他随身还带着这些东西。正感奇怪,衣角被朱文云拉了一拉,听后者道:“包大哥,你看他这条幅。”包宇转目看去,见条幅之上写得根本不是什么“天地神明,人各有命”一类的箅命之句,却明幌幌地印着“神算神赌,输一赔十”几个大字,不由暗讶道:“难不成这老道便是靠这个吃饭的?好大的口气呢。”

  老道士笑道:“小子,要开始了,五局三胜,你压大压小。”包宇不假思索道:“押小。”老道士微一笑,扣住股子哗哗地摇将起来,只听”啪”地一声,竹筒倒扣在了桌上,老道又问道:“怎么样,小子,不改了嘛。”包宇哼道:“休要瞧人不起,大仗夫一言九鼎,岂有反悔之理。”老道士说了声“开”拿起竹筒,包、朱二人一愕,只见三枚股子清一色的三个六,仍是大点中的大点。

  包宇只道老道走了运气,嚷道:“再来再来,老子这回押大。”结果老道士摇后一开,竞是三点朱沙,又小到了极点。而第三次包宇押小,又出现了三个六,这下包宇真是惊了,要知他也是此道老手,眼睁睁在这瞧着,老道确无作弊之举,不由暗道:“难道这老道当真懂些什么仙法妖术,怎地如此巧合?”老道看着一脸沮丧的包宇,笑道:“怎地,认输了吧!”说着便要收拾走人。

  忽听朱文云道:“道长请慢!”老道停下动作,疑惑道:“什么事。”朱文云微笑道:“且容我再与道长赌上一局如何。”“哦?还不信邪,还要赌。”老道嗤笑。朱文云道:“小子要与道长赌的却不是摇股子,而是看股子。”“看股子,怎么个看法。”“道长先说赌是不赌,再做计较。”老道略一犹豫,仍道:“好,怎么个赌法。”朱文云一字一句道:“依在下愚见,道长这副股子里面应是黑色心儿的,咱们就赌这个。”

  那老道闻言愣了半饷,即而哈哈笑道:“好你个奸滑的小鬼,这把戏虽小,但十多年来你却是第一个识破的,还真是后生可畏呀!”包宇听得一脸糊涂,疑道:“兄弟,你在说什么,什么黑心白心,是甚意思?”

  朱文云笑道:“道长才思过人,如非注意这筒盖,我也决然猜不到的。包大哥,你可知磁石一物吗?”包宇道:“知道啊,能吸在一起的石头吧!”朱文云道:“大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磁石一物本分两极,异极可以相吸,而同极却要相斥,这道长的股子与筒盖内都含磁石,以磁力控制股子点数,这法子端的高明,若非包大哥你换注时道长特意掉过这两面筒盖方向,小子决然想不到的。”

  老道一直在一旁笑吟吟听着,此时方道:“孺子可教也!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懂得却是不少。”朱文云谦道:“哪里,在下不过随家父于西方时涉猎一二罢了。”“你去过西方?”“家道不幸,我从小长在彼土,此回首踏国土。”老道还要说什么,却被包宇打断,包宇黑着一张脸道:“牛鼻子,咱们有言在先,你耍这花样儿被人揭穿,出千一事你认是不认?”老道士瞅着他笑道:“贫道今儿遇上个明眼人,想不认戥都不行,可惜得紧,却不是你这瞎眼蛮子的功劳,与你赌斗贫道并不箅输,顶多算个两清儿,这东西还与不还,还得瞧道爷心情。”

  包宇听他如此无赖,腑中几乎气炸,面色铁青,正要发作,间外却有人笑道:“你这老道一把年纪怎还如此惫懒?”朱文云扭头一看,见店中复又进来三人,一年轻女子正是纪芳华,她正伴着两个半百老者迈步而入,再看两个老者皆是华服鹤冠,眉宇丰神,,虽然难掩风霜沧桑的样子,但想来年轻时也当威武凛然,且与包宇颇有相似。

  包宇见得三人也不再胡闹,施礼道:“爹,二叔,你们来了。”朱文云不由恍然:“这二老便是名声赫赫的海天镖局的镖头………包镇海,包振天了!果是气度不凡。”左手边一年纪稍长的老者对着包宇哼道:“眼看便及尔立之年,还是如此不成话!”包宇急道:“爹,是这牛鼻子……”话没说完,瞧见老者杀人眼神硬生生咽了回去,左边老者正是包宇之父包振天,右首的当是纪芳华之父包镇海了。

  包振天回过头来向老道抱拳道:“寒家家教松懈,多有见笑,还望古道兄海涵。”姓古老道浑不在意地笑道:“呵呵,无妨无妨,说起来老土我也有不是之处,年轻人血性未失,当是好事。”包宇听得一惊,猛然想起一人,讶道:“你是土神箅古清垚?”那古清垚瞧他道:“怎么,贫道不像?”包宇知道对方身份,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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