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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外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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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这里做什么？”不知道何时，陆冠英夫妇和郭靖夫妇及大小武，郭芙已经从酒楼出来了。看着地上头骨破碎的马匹，不由得一皱眉。“赵老爵爷，有事吗？”“没什么，陆庄主，只是误会！这几位西域来的朋友是老夫的贵客！”然后，赵老爵爷转头道：“公孙先生，十年没见，到老夫庄上，我们无醉不归！”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章
这正中公孙启下怀，他的本意也是要将雪儿寄放在那里。“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打扰了。”客气还是要的。“既然爵爷有客，那陆某不打扰了！嫣儿，我们回庄！”“是，爹！”虽然对完颜逸万般不舍，但此时也只能跟着父母回去。郭靖夫妇和大小武，郭芙也跟在其后。在与完颜逸错身的一刹那，黄蓉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怎么了？蓉儿！”郭靖回头关切道。“没什么，靖哥哥，我总觉得这回的武林大会不会那么顺利。”
“别多想了，我看你是最近身子虚，得好好补一下。”郭靖笑道。“是啊！是我多想了！”黄蓉也随声说着。但完颜逸身上的阴冷之气让她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路过那匹死马时，黄蓉更是心头一紧：如果这个少年和我们为敌，那将是我们最可怕的对手。
赵老爵爷又叫了一辆马车，公孙启陪着赵老爵爷骑马谈天，完颜逸和雪儿坐在车里。经过刚刚与赵辉的事，完颜逸的眉头皱的死死的，那个赵辉为人不善，骨子里就透着股淫邪之气，雪儿呆在那里，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见过了好久完颜逸都没有说话，莫雪儿禁不住说道：“逸哥哥，你有心事？”“啊？没有啊，雪儿，你在想什么？”完颜逸回过神来。“逸哥哥，那个姑娘叫你做恩公，你什么时候救过她啊？”憋了半天，莫雪儿终于说出了心里的不解。
完颜逸眉头微微一皱，淡然地说道：“好像是一个月前吧！在一座破庙，她们主仆被两个恶丐调戏，正被我遇上了。怎么了雪儿？”完颜逸凝视她的蓝色眸子，虽然她是看不见的。莫雪儿轻轻摇了下头，苦笑一下：“逸哥哥，你偷了她的心！”“傻丫头，你在说什么呢？”完颜逸听着有些发毛，自已和那个陆姑娘只是一面之缘，何来‘偷心’一说呢？
“雪儿，我怎么闻到酸溜溜的味儿了？”完颜逸坏笑着。“你坏你坏死了！明明是你身上的酸臭味！”莫雪儿羞红了脸，轻捶着他结实的胸脯。“好了好了！我发誓好了，今生今世，我只喜欢雪儿一个好不好，别多想了，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吧！”完颜逸轻轻搂过雪儿的头，放在自已胸前，她身上一股股淡淡的香气让他着实有些意乱情迷了。
赵家庄，后院是好大一片杏林。赵老爵爷悬壶济世，又曾经在朝为官，身家自然少不了。他一共两个儿子，长子赵琦生性和善，却不善交流，赵辉是次子，武功好又会处世，只是经常背着父亲做些见不得人的事。雪儿就被安排到杏林深处的雅馨阁。有完颜逸在，公孙启自是一百个放心地与赵老爵爷到前院喝酒赏杏。
“公孙贤弟，来，这是你上回来我这儿时做的九酿杏花露，算来也有十个年头了！我先干为敬！”说话间，赵老爵爷将手中的银酒盅里淡黄色的酒浆一饮而进。“嗯！味道真的不错！爵爷真不愧是情趣中人！”公孙启将手中的酒轻嗫了一小口，赞叹的同时，还咂了一下嘴。“这说到情趣，公孙贤弟你也应该是此中高手，老头儿我有一个二十多年一直没问的问题，你不会介意吧？”赵老爵爷边说边试探性地看着公孙启。
“爵爷！启自幼漂泊江湖，血雨腥风的，还是一个人好过连累他人啊！”不用赵老爵爷开口，公孙启已经知道他想问什么了，心虚地搪塞着。赵老爵爷明白，也就不便多问了。“对了，爵爷，您在江湖上人面广，我想求您帮忙找一个人！”公孙启拱手道。“这个好说，我和丐帮的鲁帮主是朋友，丐帮弟子满天下，凭着你生花妙笔画下的画影图型，不是问题。却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人啊？”
“是，是故人之妻！爵爷，不瞒您说，二十年前，我对那位故人见死不救，一直对他的妻小心存愧意！从前我每年来一回中原，为的也就是此事。我想找到她，求得她的原谅！”公孙启言辞诚恳，悔意让他的俊脸出现了轻微的扭曲。“公孙贤弟，人谁无过？我帮你就是了！十年未见，来，我们一醉方休！”赵老爵爷有意岔开话头。“好，干！”
轻风拂面，与赵老爵爷虽然喝了不少酒，公孙启依旧带着一分清醒。回到房间，轻展画纸，眼前又浮现起二十年前的丽影。
绝情谷底的寒潭，水深气冷，一向鲜有人前往，但这里却是公孙启喜欢的地方。他最喜欢在旁边的忘忧亭看书，他觉得这里的寒气让人头脑清醒。“啊！”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小柔，怎么回事？”公孙启放下手中的书。“大，大少爷，是，是死漂啊！”一个绿衣少女跌跌撞撞跑来，身后不远处是一只摔烂了的西瓜。“怎么可能有死漂？这潭子是泉水流成的！我来看看。”说话间，公孙启站起身脱下外衣跳进寒潭，却见那水中却有一女子，一身白衣，似乎死了多时却并不怕人，胸前挂着的金锁是唯一的他色。
抬头看了看百丈高的山崖，公孙启明白，她一定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公孙启把那女子捞出水面，探手试向她小巧的鼻子，不由得一惊：“小柔，帮我把她弄回去。或许还有的救！”“你是说她还没死？”小柔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那个被捞起来的那个女子。“不错，是一种假死的现像，我在西域见过，不过她中毒像是最少有三四天的样子，能不能活，看老天爷啊！”公孙启边说边伸手封住那女子的七经八脉。
把那女子抱到书房的软椅上，公孙启开始认真地给她把脉，两条剑眉始终凝在一起。“小柔，金针！”“是！”小柔麻利地递过针包。在整个绝情谷，她算得上是最巧的丫头了。细如发丝的金针刺入她身体上的八大要穴，在公孙启内功的催动下，渗出一滴滴的黑血。小柔静静地在一边看着，公孙启的额上已经渗出了大滴的汗珠。
“哇！”地一声，一口黑血顺着那女子的唇角吐了出来。“好了！暂时是救过来了！”公孙启长出了一口气，掉起桌上的笔，刷刷点点写了药方：“小柔，照这个抓药！快去快回。”“大少爷，您医术真是高，我还以为她死了，没想到又被您救活了。”“哪儿的话，老实说，救活她的不是我，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公孙启边擦汗边说。“孩子？”小柔不解。“不错，这是一种扶桑的奇毒，原本中此毒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死，但所谓一物降一物，紫河车是可以缓解这种毒的。只可惜她腹中胎儿吸了大量的毒素，看来是保不住了。快去吧！”“是！”
天边渐斩露出一抹鱼肚白色，这一夜公孙启都没太睡。那个吃完药后就晕晕睡去的人儿始终没有醒。突然，那长长的眼长抖了一下，继而慢慢地睁开了。“你，你醒了？”公孙启有些手足无措。“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哎！浑身都疼啊。”那女子轻揉着肩头。“这是绝情谷，你是从崖上掉下来的，对了，你叫什么？家是哪儿的？”公孙启关切的问道。“我叫什么？我，我叫！哎呀，我怎么想不起来我叫什么呢？”那女子痛苦地揉着头。
“好好好，想不起就别想了，你中的毒刚刚才解，得好好休息！既是这样，我叫你宛清好不好？”公孙启说着，扶她倒下，他没有说出是她那个没见面的孩子救了她，她现在这么虚弱，受不了这种打击。现在他只是恨，恨那个孩子的父亲，为什么会让自己这样的娇妻中毒坠崖。
“老天爷，如果你可怜我这二十年的悔恨，让我找到她们母子吧！念慈，就算见到你立时自刎谢罪，我也不会后悔。”公孙启的心口一阵阵绞痛，虽然笔下那个丽影如生般鲜活。“大师兄，还没睡啊？”过于投入地回忆让公孙启没有察觉到完颜逸的到来。“啊！逸，逸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公孙启慌张地盖好画像，神情迷离地看着完颜逸。
“没事儿，雪儿饿了！刚刚买的包子也因为赵辉的原因打烂了！我找厨房，路过这里的。”完颜逸一脸狐疑地看着公孙启。“啊，厨房就在出院左拐的地方，逸儿，我喝多了，想睡一会儿！”“那好吧！你歇着吧！”完颜逸说着退出了房间。“大师兄刚刚怎么了？他盖上的是什么？不会和我父母有关吧？”不行！我得回去再看看。想到此处，他回转身形，又一次来到公孙启的房外。
公孙启屋里的光依旧亮着，但完颜逸知道他已经出去了。因为不远处的杏林里传来了阵阵吹竹叶的声音。这真是个好机会！完颜逸轻转身形闪进屋内，桌上的画依旧盖着，伸手揭下上面的软绸，完颜逸不由得一愣，画上是一个绝美的女子，自己的眉目竟和她有出奇的神似之处。“这是我娘？大师兄为什么会画我娘的画像？”脑子里划着一个个魂儿，完颜逸心里再无法静下来了。
第一次失神到有人路过还没有察觉。“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公孙先生的房里？”完颜逸惊得抬头看去，一个蓝衣服的年轻后生就站在眼前，脸上虽略带不悦之色，却也憨厚。“啊，这是我师兄公孙启的房间，我路过，就过来瞧瞧！”完颜逸边说边要出门。“站住，即是公孙先生的师弟，那，你为什么趁他不在的时候动他的东西？”蓝衣后生拦在完颜逸面前，不依不饶。“这个与兄台无关，请让路吧！”完颜逸黑着脸，只想快些离开。
“你不说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不能放你走，我不能让我们的贵客觉得主人失礼！”蓝衣少年说话间，伸手化拳打向完颜逸，完颜逸轻闪身躯，只一招便看出这年轻人应该是这里的少主人。自己偷看大师兄的东西是绝不能让公孙启知道的，但又不能伤到眼前的少主人。完颜逸决定用鬼教的绝世轻功闪出房间，不想正一头撞到公孙启身上。
“逸儿，你！”公孙启脸色铁青。“公孙先生，他真的是你的师弟？”一旁的蓝衣后生惊道。“是啊！”这两个字，公孙启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前之人便是赵老爵爷长子赵琦。他虽然纯厚，却也并不笨，此时，公孙启面黑似铁，完颜逸也是眼带煞气，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自己也只有告辞的份了。
“如此，公孙先生，我先告辞了！”说话间，已经退出了房间，不是回自己的住所，而是直接奔后院杏林里的雅馨阁。
“为什么偷偷进我房间翻我的东西？”公孙启声音冷郁，他最怕的就是完颜逸知道自己与他父母之间的关系，桌上盖画的软绸还没来得及盖好，显然，完颜逸已经多少明白了一些事情。“我只是想知道我父母的事儿！大师兄，你必须告诉我！这画上之人是我娘对不对？”“不，不是！”公孙启心虚地转身将桌上的笔墨统统摔到地上。
“师父曾经说过，我父亲英年早逝，却没说我母亲的以往种种，还有，我是如何来到西域？但我感觉得到这些事儿与你有莫大关连。你为什么画我娘的画像，难道我爹的死也和你有关？今天你不说个清楚，我是不会从这里走出去的！”完颜逸字字阴冷，一张俊脸不带任何表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怎么？如果你真的找到杀父之人，又如何？”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公孙启的话逼得完颜逸后退了好几步。
刹那间的混顿，完颜逸又回复了以往的冷酷，抽出腰间软剑，转眼剑尖已经抵到公孙启喉头：“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如果是你杀了我父亲，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逸儿，如果你真想杀我，那，顺着这里扎进去就行了！来啊！”面对完颜逸的剑尖，公孙启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却丝毫没有一丝惧色。“大师兄，不要逼我！我只是想知道真像！”手上的剑依旧无情，但完颜逸眼中一闪而过的是一片雾气。“好！今天话都说开了，我在心里压了二十年的话就都对你说出来。你跟我来！”说话间已经伸手把完颜逸拉到那画像的边上。
画像已经被公孙启摔在地上，一个漆黑的墨点沾在画中人左侧不远的地方。抓起茶桌上的酒壶，公孙启猛灌了好几口，轻轻用自己如雪的白衣拭着画上的墨点，突然间失声痛哭起来。这种失常的举动令完颜逸大惊失色，不知如何去做了。过了好一会儿，公孙启才平复心情，瘫坐在椅子上。
“逸儿，你猜的没错，画中人就是你娘！你的相貌与她有九分相像，另外一分，则是你爹爹的那份果敢和阴郁之气。你的确是我带回西域的！”公孙启缓缓道来，“二十年前，我在绝情谷下的寒潭发现了你娘，当时，他中了金轮的师父蒙古国师扎合尔的一种极怪的扶桑剧毒，出现了假死的状态。可当我救活她的时候，她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逸哥哥，逸哥哥你在吗？”正当公孙启欲将二十年来的心里话向完颜逸吐露之时，门外传来雪儿急促的敲门声。“是雪儿！”完颜逸看着公孙启，忽地站起身来。“一定是少庄主赵琦，他以为我们会有事，才去雅馨阁找雪儿过来的。逸儿，你还是先陪雪儿回去，免得她担心，我既然答应你告诉你所有的一切，有时间我一定向你和盘托出。”公孙启不愧见多识广，对于这点，完颜逸也心知肚明。
门吱地一声开了，对面是莫雪儿焦急的俏脸。“雪儿！”“逸哥哥，你和大师伯，你们……”“傻丫头，我们没事啊！”完颜逸轻抚着雪儿微卷的长发。“可是，可少庄主他！”雪儿想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少庄主可能误会了！刚刚逸儿来找我，我不在，他看到我画的画，正好少庄主赶到，以为逸儿要偷我的东西，我也气逸儿乱动我画的画儿，所以态度不是很好。真是让少庄主见笑了！”从屋里出来的公孙启也打着圆场，还朝着赵琦施了一礼。
“好了，雪儿，没事儿的，我送你回去休息！”完颜逸微笑着上前扶住雪儿朝杏林方向而去。此时赵琦颇感尴尬，朝着公孙启还礼，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心中暗暗道：不怪爹爹总是说我木讷，看来，我和二弟比，真的还缺少察人观事的本事啊。
陆家庄，绣楼上，陆菲嫣看着眼前一桌子的吃食，呆呆地愣着神。昨晚回家自是让父亲一通好骂，但这些在她来讲，好似没有听到，她心里一直晃着那个一身黑衣的挺拔身影。“小姐，你还在生气啊，怎么东西一口也没吃啊？”看着桌上的早点，小铃奇怪地看了陆菲嫣一眼。小姐从昨天回来看，被老爷狠骂了一通，打这之后，她就这么坐在桌子前发呆，一夜没睡，也没说一句话。
“小姐，你怎么了？”小铃试着去摸她的额头。“哎呀，我没事！我看到他了。”陆菲嫣说着，粉颊微微一红。“是谁啊？未来的姑爷？”小铃试探地问着。“什么啊！你乱说话，我是说我到了，城隍哥哥。”最后四个字几乎小的听不到了。“你是说那个城隍哥哥？哎呀小姐，既然你看到他，为什么不请他过来啊？”小铃大叫着。“哎呀小声点，怕你家都听不到吗？”陆菲嫣连忙去捂她的嘴。“小铃，遇是遇见了，可是，我在他的身边，看到的是一个白衣服的女子，他为那个女子和赵辉打架，好关心她的样子。”说话间，她眼中带了一丝落寞。
“他倒是很喜欢为女孩子出面打架的！”小铃噘着小嘴说道。“小铃，你说什么呢？”陆菲嫣面露不悦。“不是吗？在城隍庙就为了你出手和那个叫花子打！现在到了大胜关，又出手打架！要我说小姐，这种男人是要不得的，长相出众，又喜欢做护花使者，将来会很危险！”说话间，这个小丫头居然还摆出一副情场老手的姿态，让陆菲嫣哭笑不得。
“小铃，不知道情况就别乱说好不好？我看到后来出现一个白衣服的男子，那个姑娘叫他大师伯，而，而城隍哥哥叫他师兄，他”“哎，小姐，这就得了，那个女孩子叫城隍哥哥的师兄为师伯，那她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师叔伯有什么嘛，你还担心什么呢？”小铃打断了陆菲嫣的话，调皮地摆了一下胸前的小辫。
“也对啊，小铃，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还在这里胡思乱想，这根本不可能啊！”陆菲嫣高兴地轻晃着小铃的肩：“小铃，帮我梳个漂亮的头发！我，我要去找他！”笑意写满了她的俏脸。“好的好的！”小铃答道。在她看来，小姐高兴比什么都好。绣楼又传出了嬉笑的声音。“什么事这么开心啊，咦，嫣儿这是要去哪儿啊？”珠帘一挑，程遥珈笑着走了进来。
“娘，没什么，女儿的恩人来了，就住在赵世伯家里，我，我想去看看他！”陆菲嫣红着脸，低头说道。“什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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