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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残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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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那里就是大老爷的府宅。”

    白万喜手上一用力,这名伙夫倒地身亡。

    白万喜轻轻推开县官卧室的窗户,借着朦胧夜色,看着象牙床上有两个人在熟睡中。他侵身而入,一把将搂着妻子的县官拽了起来。县官睡梦中被惊醒,刚想喊,白万喜点了他的哑穴,县官觉得自己胸口闷热,干张嘴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妻子吓得蒙着大被直哆嗦。白万喜喝问道:“齐晓月犯了什么罪被悬赏通缉?”县官张了张嘴,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乞求地看着白万喜。白万喜这才想起点了他的哑穴,警告县官说:“小声说,不许大喊,否则我杀了你。”县官顺从地点了点头。

    白万喜用手轻轻一点,县官“啊”地叫了一声。随后,县官语无伦次轻声地,说:“得罪了何成大人,在辽城造反。”

    白万喜追问道:“王水生一家人呢?”

    县官手指指窗外说:“在大牢里押着呢。打算过几天押往辽城向何成大人请功。”

    白万喜右手扼住县官的脖子,骂道:“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留你何用?”

    县官还没来得及说饶命就翻着白眼被白万喜掐死了。白万喜回身一掌打在蒙着被还在哆嗦颤的县官妻子身上,被窝里再也不动了。



………【第七十九章】………

    白万喜摸索到牢房前,点了守卫官兵的穴道,将王水生一家人救了出来,吩咐他们赶快到三道梁子躲避等着他回去。然后,白万喜怀着满腔的怒气在太平川的县衙放起火来。火越烧越大,风也有意作怪,火借风势,天亮的时候,太平川的县衙如同王府大院一样化为灰烬,只剩下残骸和瓦砾。

    白万喜将在县衙内搜得到的一些财宝和银两分给了王水生一家和老温头,让他们到别处谋生。白万喜站在三道梁子自己住的茅草屋前恋恋不舍地将一串串红辣椒装进一条袋子里,然后,坐在当院装上一袋烟,打着火石点着了烟丝,吧嗒吧嗒抽了几口,含泪把燃烧着的一根麻杆扔到易燃的干爽的茅草房屋顶,火渐渐地在屋顶蔓延开了,接着茅草房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白万喜不自然地笑了笑,感慨万千自言自语地说:“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难呢!”

    白万喜到辽城的第二天,正赶上齐晓月带着灾民乞丐与官兵巷战。他因为没见到齐晓月不了解情况就没露面。但他已经从人们的议论中听到一些关于齐晓月的传闻和何成的*恶以及黑鱼帮的残暴。他觉得齐晓月做得对,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白万喜不明白是什么改变了齐晓月,让本分谨慎机敏的齐晓月竟做了与朝廷为敌的叛匪领?但又觉得齐晓月被人们说得太神奇了。什么武功绝世,什么毒掌群,难道齐晓月在这离家出走的短短时间内遇到了奇人又练就了别的功夫?带着这些疑问白万喜更加迫切地想见到齐晓月。当他得知齐晓月帅人撤出城外,他本想到城外找齐晓月助他一臂之力,可辽城戒严了。虽凭他的功夫出城不是什么难题,但他觉得如果自己在城内将何成杀了岂不是更好。所以白万喜就夜闯何成府邸,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死对头吕蒙救了何成一命。

    白万喜离开何成府,一气来到了城外。他觉得吕蒙在何成的身边,他杀不了何成。他要找到齐晓月然后再作打算。经过一夜的折腾,白万喜也累了。他在辽城通往江边路旁一座破庙门前的草地上铺着一张狗皮睡起觉来。草地上蟋蟀等昆虫很多,一个小蚂蚁顺着一根胡须爬到白万喜的络腮胡子里,玩得高兴就进了呼吸急促的鼻孔里,弄的白万喜痒痒打了个喷嚏。这时,一队人马正好从破庙前路过,白万喜机警地坐了起来,躲在草丛里观察动静。

    只见了几个人抬着一大团乱绳索和渔网缠绕的东西,累得直埋怨。

    一个说:“真***倒霉,临死了还让老子受累。”

    另一个说:“快到城里了,等杀了齐晓月这小子,老子也是功臣。”

    走在后边的骂道:“我说你们走在前边的慢点好不好,老子都跟不上了。把齐晓月摔在地上死了,怎么交差?”

    走在前边的胖子歪着脖子回头斥责道:“呵呵,死了?你没看到在船上,一个傻家伙用木棒打齐晓月,差点没把小命搭上。咱们抬着这主是高手,别说摔了,就是用刀都砍不死的。你针扎火燎叫唤什么?”



………【第八十章】………

    白万喜开始还纳闷:这些人抬着个古怪的东西乱喊乱叫什么,后来他听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徒弟齐晓月被抓住了,并且就在自己眼前。白万喜看着被这几个人抬着的齐晓月,心急如焚,一定要把齐晓月救出来。他戴上面罩,抖擞一下精神,飞出草丛,手起掌落,几个抬杠子的人还没觉出怎么回事就都被白万喜打倒在地。

    白万喜刚想上前解开绳索把齐晓月放出来,一匹马从后边赶了上来,马上的人高声喊道:“什么人竟敢抢黑鱼帮的东西,拿命来!”话音刚落,几枚暗器就打了过来,白万喜随手举起一个人的尸体将暗器接住,同时将手中的尸体朝来人扔去。

    尹智明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向自己打来,慌忙下马躲开。他万没想到,就在这一瞬间,白万喜已经飞到他身前,一掌正打在他的胳膊处,尹智明大叫一声抱着胳膊往后退,后赶上来的李总兵见状忙指挥官兵将白万喜团团围住。

    白万喜打伤击退了尹智明,忙回到绳索缠绕物旁,双手一用力,将这个怪物扛在肩上。他腾出一只手掌,暗中运起气功,手掌带着杀气将不知好歹冲上来的人一个个震死。转眼间倒在他身前的死尸有十多个,吓得人们纷纷后退,手持兵器远远地围着他不敢上前。白万喜大叫一声,雄狮一般杀出一条缺口冲出包围圈。黑鱼帮的人和官兵在后边大喊大叫装模作样地追了一段路程,也就停下了脚步。

    白万喜讲完事情的经过,齐晓月已经哭成泪人。齐晓月觉得自己对不住王水生一家人,让他们为自己遭受了那么多的罪吃了那么多的苦;他觉得更对不住对自己恩重如山的王老歪,他老人家苦心经营的一座富丽堂皇的深宅大院,竟因为自己变成了焚烧成瓦砾的惨状。这一切,到底都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都是万恶的黑鱼帮,都是颠倒黑白草芥人命的何成一手造成的。血债要用血来还,齐晓月痛下着决心。

    白万喜看着齐晓月悲伤的神色,心想:“这个齐晓月多像自己当年悲观绝望的样子呀?”为了缓解齐晓月的情绪,白万喜拍了拍齐晓月的肩膀,安慰地说:“晓月,人生多有不如意,看淡些。一切都有因果,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无法挽回了,你不要过于悲伤。不然,你的身心会受到损伤。”随后,白万喜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真没想到,我白万喜老了老了竟教出个叛匪的领,眼下我也成了与朝廷作对的人了。晓月呀,你给师父演示一下你的蟾蜍功,我看看吕蒙那个*贼是不是你的对手。”

    齐晓月听了白万喜的一番话,忧伤的心情缓解了很多,他擦了擦泪水,不好意思地看着白万喜,自责的说:“没经过师父的同意,我私自学了别人的武功。本就对不起师父了,怎么好在师父面前卖弄呢?”

    白万喜不满意的看了一眼齐晓月,严肃地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学无止境,只要好的就要学到手。什么时候我怪罪你了?你知道吗?何成请来的吕蒙不但阴险狡诈还有一身旁门左道的功夫。如果,你我的功夫不是他的对手怎么能与其搏斗,怎么能杀了何成?怎么为你的岳父岳母报仇?””

    齐晓月不再犹豫了,他将蟾蜍功演示了一下。白万喜看后心里暗暗称奇,没想到这么高深的功夫,齐晓月短暂的时间就练成了。真乃天助我也!吕蒙这次你死定了。



………【第八十一章】………

    齐晓月见师父泪眼婆娑,心想:“师父这是怎么了?刚才讲述太平川王府大院生的事情时,都没哭,却在自己演示完武功后哭了呢?”他有些不解地轻声地问:“师父怎么了?”

    白万喜忙眨了眨眼睛,强装着笑脸,挥了挥手掩饰着说:“师父高兴,师父看你有如此高的武功,高兴呀!”说完,他扭头看了看四周,说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再作打算。”

    齐晓月心想:“师父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然的话,他老人家高兴绝不会掉眼泪的。”他听完白万喜的话,也赶紧说:“官兵和黑鱼帮可能马上就要大搜查,我们先避一避也好。”

    “晓月,你有何打算?”白万喜沿树林中的一条崎岖小路往前走着,回头问。

    齐晓月跟在身后,折了一根树枝,斩钉截铁地说:“我一定要杀了何成,消灭黑鱼帮。”说完,他手中的树枝被折断了。

    白万喜心事重重地在前边走着,不再说话了。

    二人走到山腰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前,白万喜停住脚步,说:“这里较隐蔽,官兵一时半晌也找不到这里,咱俩先休息,晚上再找他们算账。”

    齐晓月警觉地推门进屋,屋内满是尘埃。白万喜和齐晓月将屋内简单收拾一下,白万喜坐在刚用茅草铺就的床上,装上烟袋抽了起来,齐晓月悄悄地出了屋。

    不一会,齐晓月手里拎着四个毛色灰白相间的野兔走了进来,为难地对白万喜说:“师父,我只能抓住它们,可不会做呀?还得你老人家动手。”

    白万喜笑眯眯地看着野兔,高兴地说:“晓月,烤野兔子可是师父的拿手好戏,今天咱们就吃烤野兔。”

    齐晓月笑了笑,没说话。

    白万喜亲自下手,支起了两个十字交叉的木架,中间放个粗树枝;齐晓月打着下手捡拾了一些干柴堆放在悬起来的粗树枝下方。白万喜弯腰将干柴点燃,熊熊的火苗炽烤着野兔。不一会,一股肉香让饥饿的齐晓月直流口水。白万喜将一只烤得黑红肉色冒着热气的野兔递给了齐晓月,说:“早就饿了吧,尝尝我的手艺,快吃吧。”

    齐晓月接过烤熟的野兔,双手一扯,将野兔的一个大腿递给白万喜说:“师父,你也吃吧。”

    白万喜接过野兔的大腿边吃边烤着剩下的野兔。

    师徒二人满嘴油腻腻黑乎乎地吃完了烤野兔,简单收拾一下,回到了屋里,躺在茅草床上。

    齐晓月仰脸看着结满蜘蛛网的屋顶问白万喜说:“师父以前熟悉那个吕蒙吗?”

    白万喜翻了个身,背对着齐晓月没说话。齐晓月觉得师父有难言之隐,就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了,茅草屋里静悄悄的。

    不堪回的往事怎么能说出口呢?白万喜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心酸的岁月。

    龙虎山山势巍峨,地势险要,山间有一条唯一的南北通道,过往的人都叫这条通道为阴阳谷。意思是说:幸运的人从这条路经过,那是阳光大道,保住了一条小命;不幸的人从这条路走过,那是黄泉路,死路一条。人们之所以这样说,除了路两旁的山上经常有滚石坠落夺人性命外,还与这山上的一伙贼寇有关系。



………【第八十二章】………

    龙虎山这伙贼寇凶恶残暴武艺高强。坐一把交椅的张擎天手中一柄日月刀,刀法怪异夺人眼目,舞得滴水不漏,杀人如切菜;坐二把交椅的白龙宝善使一条十三节软鞭,鞭走如蛇袭人要害,耍得眼花缭乱,与其交手者非死即伤;坐三把交椅的吕光烈双手一挥银光闪闪,子母针让人心惊胆寒。三人手下有二百多喽啰,在龙虎山经营多年,抢夺财宝无数,富贵荣华,生活如意。

    说来也怪,这三个山大王的夫人竟先后间隔不长时间相继怀孕,随着肚子一天天挺大,临产期的到来,三个山大王和各自夫人在一起商讨起婚约来。他们说好:如果生一男两女,这两个女孩子都要嫁给那个男孩子,美其名曰双喜临门;如果生一女二男,这个女孩子必须嫁给其中的一个男孩子,至于嫁给谁由女孩子的父母说了算,另一个男孩子做那对亲家的干儿子,同时,大家金盆洗手下山消消停停过太平日子,美其名曰龙凤呈祥锦上添花;如果生三个男孩子或三个女孩子,那这三个孩子结义为盟继续在龙虎山做强盗买卖,美其名曰后继有人扬光大。天随人愿,三个夫人竟在同日产下婴儿,三个孩子是一女双男。三个山大王大喜之后,拜了拜天地敬了敬山神,将山上的喽啰解散,分了掠夺来的财宝,金盆洗手,找个妥当之处做起名正言顺的财主来。

    时光荏苒,转眼间,三个孩子已经是身怀绝技妙龄少年了。这一日,兄弟三人在张擎天的府上豪饮过后,谈起三个孩子的婚事来。张擎天笑了笑说:“我那丫头到了订婚的年龄,你们哥俩怎么没有人提亲呢?”

    白龙宝看了吕光烈一眼,说:“吕三弟家的贤侄吕蒙和犬子万喜与凤娇侄女的年龄确实到了订婚的时候了。不知大哥的心意……”白宝龙欲言又止。

    不善言辞的吕光烈忙说:“这事还得大哥说了算,我们怎么说呀?”

    张擎天笑了笑,故作愁容地说:“只可惜呀!如果当年你们大嫂生两个女儿多好呀。吕蒙和万喜这两个侄儿,我都看中了。真是为难呢。”

    其实,张擎天早就看中了老实憨厚的白万喜,凭他的经验,白万喜这孩子虽然言语上不随他爹白宝龙能说会道,但这孩子有心劲,靠得住,将自己的千金小姐张凤娇嫁给他会幸福一辈子;而与其父亲吕光烈性格相反的吕蒙虽然长得英俊善言语,但眼睛里闪烁着多情的目光,恐怕是个好色之徒,自己的宝贝女儿绝不能嫁给这样风流的人。张擎天曾经让夫人试探过张凤娇,喜欢吕蒙和白万喜哪一个,结果早就在他预料之中,张凤娇偏爱吕蒙。张擎天于是就暗自决定违背女儿的意愿,将张凤娇嫁给白万喜。为了不伤哥三个多年的生死情谊和张凤娇以及吕蒙的心,张擎天想出了一条妙计。

    张擎天见吕光烈和白宝龙只是笑,都不搭话,便站起来,倒背着手仰着头看了看天,说:“既然你们哥俩没什么说的。看来一切只好顺从天意了,那就让老天做主吧。”

    吕光烈和白宝龙不知什么意思,莫名其妙地看着张擎天。

    张擎天长叹一声,说:“实不相瞒,我为三个孩子的婚事*了不少心。你们两家的少爷都很优秀,舍下哪个我也于心不忍呢!”

    吕光烈和白宝龙感激地说:“大哥费心了。不论凤娇侄女嫁给谁,我们都高兴。”

    张擎天满眼泪花地说:“是呀,咱们哥三个生生死死都在一起闯过来了,可孩子们的婚事真的把我难住了。”

    吕光烈站起来一拍胸脯,说:“大哥怎么选择,三弟没有怨言。”

    白宝龙也起誓愿地说:“到什么时候我们都是生死弟兄,大哥选择吧!”

    张擎天挥了挥手,说:“二位兄弟的心情我理解,但我真的难选择呀。为此,我想了个万全之策。”

    吕白二人忙说:“大哥快说。”

    张擎天说:“年轻人的事,我想让他们自己做主。”

    “大哥是让凤娇侄女自己选择吗?”白宝龙着急地问。

    张擎天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是让万喜和吕蒙两个贤侄抓阄。我写两个字,一个是夫,一个是哥,一切就凭天意了。”

    吕白二人明白张擎天的意思了,二人觉得张擎天做得对,这样凭天由命不伤感情。

    这天中午,张擎天夫妻、吕光烈夫妻、白宝龙夫妻还有吕蒙、白万喜坐在一个室内,室内靠窗户处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两个大红碗,每个碗里放一张白色小纸条。张擎天拿出两个鸟笼子,一个交给吕蒙一个交给白万喜,笼子内的两只小鸟欢快地跳跃着。

    张擎天对大家说:“孩子们的婚事让他们自己凭命运选择吧。他们的小鸟叼得哪张纸条,纸条上的字就是婚姻的结果。大家听清楚了吗?”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知道了。”

    两只小鸟带着各自主人的愿望飞出笼子在屋里盘旋着,人们的目光被鸟儿牵动着,几声鸣叫后,两个美丽的鸟儿扑扇着翅膀落在桌子上。人们的心被悬了起来,很快每只小鸟各自叼着一个纸条飞回笼子里。

    屋里霎时静了下来,张擎天走到吕蒙和白万喜中间着急地说:“你们把纸条拿出来,我看看到底谁是我的女婿。”

    吕蒙手快将自己笼子内的纸条拿了出来交给张擎天,张擎天接过来看了看,一把搂住吕蒙,眼泪溢出眼睑。白宝龙紧张的看着白万喜,白万喜双手拿着纸条看着:夫。白万喜大声地白宝龙说:“爹,是夫字。”

    白宝龙兴奋异常的抱住白万喜,说:“孩子快给你老丈人磕头呀。”

    白万喜当时就跪在地上朝张擎天磕了一个头,张擎天腾出一只手来扶起白万喜,说:“起来,起来吧。”

    坐在一旁呆如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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