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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洗剑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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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戳中他脚心“涌泉穴”!
 
  竺法兰的脚跟好似给利针刺了一般,登时大叫一声,泪如泉涌!
 
  其实竺法兰也早已知道了江南的点穴本领,他举足向江南踏去之时,足部的穴道都已封闭了的,但他却做梦也想不到江南这般功力,他这一戳竟比重手法点穴还要厉害,非但穴位没有闭住,连足少阳经脉也受了损伤!还幸亏涌泉穴不是死穴,姬晓风身手何等矫捷,就在竺法兰举足践踏江南之时,他已一掌拍了过来,这一掌正中竺法兰的背心!
 
  “涌泉穴”虽然不是死穴,但被敌人戳中,便要泪如泉涌,全身疲软无力。所以姬晓风虽是受伤力弱,这一掌仍打得竺法兰哇哇大叫,接连摔了三个筋斗才稳得住身形。
 
  这时竺法兰哪里还敢再战?他的同门兄弟竺法休先已逃了,竺法兰一爬起来,也急急忙忙逃跑,他还生怕姬晓凤追来,只恨少了一双腿。
 
  江南看他逃得如此狼狈,自己身上的疼痛全都忘了,他拉着姬晓风的手,两个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姬晓风笑过之后,说道:“兄弟,真的多亏你了。要不是你点中他的涌泉穴,我决不能将他打败。”姬晓风虽然已经是个大行家,但运气闭穴那是从外面看不出来的,因此,他只看得出是竺法兰“涌泉穴”被江南点中,尚还未知是竺法兰在封闭了穴道之后,仍然给江南所伤的。
 
  江南笑道:“这是一时碰巧,也是他太轻敌之故。哈哈,他不知道我的点穴法是金大侠所传,竟敢毫不放在心上,那是他活该倒霉!”原来连江南自己也不知道竺法兰已经封闭了穴道。
 
  姬晓风又道:“非但是他,连我也想不到你的功力竟是如此精纯。竺法兰举足踏你,碰巧被你点中穴道,这也罢了,那竺法休的本领尚在竺法兰之上,他已经将你抓着,如何也给你伤了呢?”
 
  江南道:“那也是他太轻敌之故,他说要试试我的点穴功夫,他抓着我,既不施展分筋错骨的手法,又不信手点我的穴道,我当然不和他客气了,哈哈,一点就正中他胸口的璇玑穴!”江南素来欢喜说自己得意的事,他点中竺法休的璇玑穴那是第二次才成功的,第一次点中竺法休的时候,他自己的手指给碰得几乎折断之事,他就不提了。
 
  姬晓凤虽觉得,竺法休这样容易的便给江南打跑,未免太过出奇,但江南那番解释,却也的确合情合理,不由他不相信。他给江南那副滑稽的神态逗得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小兄弟,你真是一员福将,有你在场,便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我还担心连累了你呢,哪知却反而是你救了做哥哥的这条性命,哈,也真想不到,那竺法休竟会如此轻敌,以致败在你的手下。小兄弟,做大哥的这厢多谢了。”
 
  江南连忙还礼道:“大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若然有酒肉便来,有患难便跑,这样的兄弟还成什么话,区区小事,也要一谢再谢,那么,你甘愿冒重见天魔教主之险,去救我的儿子,我又该如何多谢你呢?”
 
  姬晓风哈哈笑道:“小兄弟,你真是个爽快人!可是我却是个好吃好喝的人,要是仗你的福气,此去组来山,救得我的侄儿来,我还要和你痛饮一场。”
 
  江南一本正经他说道:“这个当然,但你可得让我作东,到时候,也不会再劝你少喝了!”说罢才哈哈笑起来。
 
  姬晓风道:“好,那么咱们现在就分手吧,记住,十天之后,在西面蟋龙镇等候我的消息!”
 
  江南最初与姬晓风结拜之时,还并不是十分诚心的,不过他生性随和,不愿拂逆姬晓风之意而已。但到了此时,却和姬晓风的神情甚为投合,甚至比起他的义兄陈天宇来,还更有一种亲切之感。因此他反而有点借别依依之感了。当下,问道:“大哥、你还有什么嘱咐吗?”
 
  姬晓风想了一想,说道:“小兄弟,你上氓山见到了谷之华,你顺便替我问候她吧。”他刚刚说完,忽又摇了摇头,不待他答应,便又说道:“嗯,这是不必了!不必再在她的面前提我的名字了!”言下神色黯然。
 
  江南道:“大哥,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我也明白谷女侠的为人,我一定要将你改邪归正的事情和你的心愿说给她听。我相信她知道她有这样一个师兄,绝不会感到羞耻,而是感到骄傲!”
 
  姬晓风脸上露出笑意,说道:“好吧,我知道禁止你说话,比不我喝酒还难。”你要说那也随你吧!”
 
  两人分手之后,江南回想起刚才反败为胜,将那两个番僧打的狼狈而逃的情形,还是十分得意,就像小孩子回味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一样。自言自语道:“姬大哥,你结识的这个兄弟虽然本事不济,却也还有点用处。”他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忽地心中一惊,叫道:“不对!”
 
  你道江南何以会发现不对,原来他虽然欢喜吹牛,却也有细知之明。他在得意忘形之后,突然想起了姬晓风和他说话时,脸上的疑惑的神情,和姬晓风的那一句话:“真想不到那竺法休竟会如此轻敌,以致败在你的手下!”他不禁在心里自己暗问自己,“我之所以得胜,当真是完全由于对方的轻敌么?”
 
  江南在武学上也已有了相当造诣,他一冷静下来,立即便发觉许多疑窦,他想起了自己给那竺法休抓着之时,半边身子麻软,已是仅能使出五分真力;他想起自己出手点那竺法休的穴道,第一次点穴的情形和第二次大大不同,第一次如触木石,第二次却似触及一团烂泥。
 
  他又想起了后来点那竺法兰的“涌泉穴”的时候,他明明是感觉到敌人是已经闭了穴道的,他又不禁自己暗问自己道:“那竺法兰的功力和姬大哥旗鼓相当,怎的他闭了穴道,也会为我所伤?哎呀,我只知道自己夸耀,刚才却忘记告诉姬大哥了!竺法兰闭了穴道,姬大哥是第三者,当然不知,但我却是感觉得到的!”
 
  江南发觉了这许多疑窦之后,立即联想起十年前的一件往事。那一年他和邹绛霞尚未订婚,有一次路过她家,恰巧遇着许多厉害的邪派人物,向邹绛霞的母亲杨柳青寻仇,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结果连胜几场,替杨柳青解了危难。杨柳青本来不大看得起江南,也是经过了那一次之后,才对江南另眼相看,愿意把女儿许配他的,江南当时也是赢得莫名其妙,后来才知道是由于金世遗的暗助。(事详《云海玉弓缘》)
 
  江南有时虽然傻里傻气,人可并不糊涂,他想至此处,立即恍然大悟,狂喜叫道。“金大侠,我江南找得你好苦,原来你就在这里,不要再和我开玩笑了,快快出来吧!”
 
  原野上四顾无人,一片寂静,只有江南的回声。江南连叫了几遍,都不见金世遗现形。江南大为着急,又再叫道:“喂,喂,不单是我,那神偷姬晓风也在找你呢!你要不要听他的故事?”仍然不见有人回答。江南心道:“难道暗助我的人不是金大侠?嗯,那绝不可能不是他,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样本领?”
 
  江南知道金世遗的脾气,心里想道:一金大侠他不肯这个时候见我,想必另有原故。我到了氓山;必然可以见得着他,唉,可惜姬大哥已经走远了!”
 
  江南虽然有点为姬晓凤惋惜,但想到自己不久就可以见着金世遗,心中无限兴奋,当下便兼程赶路,前往氓山。
 
  第二天中午时分,江南便到了氓山脚下。山脚有一座凉亭,树阴深处,凉亭里有个卖茶的老人,见江南满头大汗,便招手道:“客官,你走得累了,进来歇歇吧。”
 
  江南正自感到腹肌口渴,走进去问道:“可有酒菜卖么?”那老人笑道:“这里不比路边的茶亭,哪有什么生意。小老儿也不是做买卖的,只因这几天是山上药王庙的香期,上山的人多多些,小老儿闲着没事,就在这里烧茶,好给上山的香客解渴,任随客人高兴,施舍几文。”
 
  江南见那老人和蔼可亲,坐下来便和他东拉西扯的闲聊,问道:“我只知道山上有座玄女观,却原来还有一座药王庙,倒没听人说过。”那老头儿道:“这药王庙只是一座破破烂烂的小庙,即是山中的药农和猎户供奉的,近年来才稍稍改以装修,怎比得上玄女观。不过,这药王庙和玄女观却也有些关系。”
 
  江南问道:“什么关系?”那老头儿道:“现在在庙里住的尼姑本来是玄女观的,玄女观治伤的药很灵,以前在山里住的野兽咬伤也常到玄女观去求药,但玄女观在氓山山顶,上去不方便。所以,玄女观派了两个尼姑,就索性住在药王庙里,我们也把她们当成药王庙的主持了。”
 
  江南笑道:“药王爷爷是个男的,怎好用尼姑主持?”那老人也笑道:“又不是什么庄严古刹、十方丛林,我们只问药灵不灵,管他是男是女?”
 
  江南喝了一碗茶,正想解开干粮袋,那老头儿忽道:“我有话在先,不要钱的,小哥儿,你不必客气!”
 
  江南怔了一怔,随即便明白了他这样说话的原因,原来江南为了急于赶路,星夜奔驰,昨晚根本就不是在客店里住的,而是跑得倦了,就随便在地上躺一会,因此他的衣裳头发,都满是泥碎草屑,而且他是在和那两个番憎大打一场之后,便立即赶路的,身上穿的衣裳也还未换,男p件衣裳早已被竺法休撕得破破烂烂了。江南心道:“是了,他一定是见我这个模样,因此以为我是个穷光蛋了。”
 
  那老人改口称江南为“小哥儿”,江南越发觉得亲切,当下也不说明真相,接过他的炒米饼便大嚼特嚼,笑道:“老公公,你的心地真好,非但不要我施舍茶钱,反而将炒米饼施舍给我!”
 
  说话之间,忽见一乘小轿,抬到了凉亭前面,那乘小轿虽然只是两人抬的和官府坐的八人大轿不能相比,但却是一顶簇新的描金刻花小轿,华贵非凡,江南和那老人都甚为惊异,那顶小轿停了下来之后,只见一个珠光宝气的妇人走了出来,那凉亭的老人睁大了眼睛,看得呆了,竟然忘记了招呼!
 
  正是:
 
  罕见荒山来贵妇,珠光宝气惹疑猜。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情天报恨幽兰怨  妖气弥空贵妇来
      
    看这妇人的身份,当是官家的眷属无疑。在氓山山脚这样荒僻的地方,有一个官太太光临,这是从所未有之事。那老头心里想道:“难道也是来进香的?但那破庙供奉的药王,只有山中的药农和猎户才会来上香许愿,怎的会惊动起官太太来了?而且也决没有坐这样的轿子来上山进香的道理。
 
  要知山路险峻,抬起轿子,更是难行,平常即算有些上山游玩的人,要坐轿子,最多也是坐用竹子编成的轻便的“过山兜”,像这样华美的轿子,茶亭老人活了这一大把年纪,还是第一次见到,更加上这样一位珠光宝气的贵妇人,那就无怪他大为惊诧了!
 
  那两个轿夫放下轿子便大声叱喝道:“糟老头儿,你吓傻了么?夫人来到,还不赶快招呼!”茶亭老人忙道:“是、是、是!”赶紧便去倒茶。
 
  那官太太轻移莲步,走进凉亭,江南好奇心起,当然也免不了注视她,哪知一看之下,却不由得大吃一惊!
 
  江南并不是惊奇于她佩戴的珍宝首饰,而是那官太大的眉心之间,有一团隐约可辨的淡淡黑气!
 
  江南曾听金世遗说过,眉心之间有这样黑气的人,必定是练过一种极厉害的邪派阴毒武功,功夫练得越深,黑气越淡。练到了最高深的境界,黑气就非普通的肉眼所能看见,而要武学的大行家才看得出来了。现在从这位官太大那团淡淡的黑气看来,江南虽然看不出她练的是哪一种阴毒武功,但最少也已有了七八成火候。
 
  江南惊疑不定,心中想道:“难道这个官大太竟是邪派中的一个厉害人物?这实在难以令人相信!哈,莫非她是患了隐疾,听说患了隐疾的人,有时眉心上也会呈现黑气的。”
 
  江南正自沉吟,忽听得一声喝道:“臭泥腿子,滚开!”原来是那两个轿夫过来赶他,江南气道:“我在这里喝茶,碍了你们什么了?”那轿夫喝道:“多嘴,打你嘴巴!“声出掌发,果然便一掌打了过来!
 
  江南怒道:“还未见过你这样横蛮的人!”但他虽然发怒,却不愿意无端端的和轿夫打架,当下迅即用天罗步法一闪闪开,但听得“呼”的一声,那轿夫一掌击中了江南所坐的右凳,竟打得石屑纷飞、显然是分牛掌破碑手这类极为刚强的掌力!
 
  江南禁不住心头一凛,他不是惧怕那个轿夫,那轿夫的掌力虽然刚猛,却也还未必胜得过他。只是这轿夫已然有这样能为,那妇人的本领就更可想而知。轿夫这一掌不啻证实了江南的推测:这妇人必定不是寻常的官太太,而是邪派中的一个厉害人物!
 
  那轿夫一掌打中石凳,痛得他手腕几乎折断,哇哇大叫,另一个轿夫见同伴失利,挥动拳头,也打过来。
 
  江南在他们两人夹攻之下,摹地一个筋斗,倒翻出去,喝道:“你们再打,我可不和你们客气了!”
 
  那官太太忽地叫道:“住手!·那两个轿夫怔了一怔,不敢不从,四只眼睛望着那官太太,似乎颇觉意外。那官太大微笑说道:“出门人是该与人方便。就让他在这里喝茶吧。”那大刺刺的口气,似乎这茶亭是她的地方一样。
 
  那两个轿夫垂下手来,从江南身边退开,说道:“便宜了你这小子,还不谢过太太的恩典?””
 
  江南可不肯领这个情,心里想道:“他们上来打我的时候,你又不喝止他们,分明是有意试看我的功夫。要不是我还有两下子,又怕你们还没有这样易相与呢!”不过他虽然怒气未平,却也不招惹这些人,当下索性给他们来个不理不睬。
 
  那官大大道:“你们不必多事了,就由他去吧。”江南“哼”一声,拂一拂身上的灰尘,心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又大马金刀的又坐下来。
 
  茶亭老人本来要给那官太太倒茶的,给他们这样一闹,吓得慌了,这时才颤巍巍的将一碗热腾腾的茶捧过来。
 
  手腕受伤的那个轿夫似乎要借这老人出气,忽地衣袖一拂,喝道:“谁喝你这个茶?这茶只配给乡下人喝的!”当啷声响,茶碗落地,碎成八块,热茶溅了那老人满头满面!
 
  江南看不过眼,忍不住又跳起来骂道:“你们仗势欺侮人么?”两个轿夫大怒,齐声喝道:J你这小子是不是还想讨打?”
 
  官大太摆摆手道:“算了,算了。这老汉不知道咱们带有茶叶,怪不得他。嗯,老汉,你只给我们一壶开水便行了。我们自备有洞庭的碧螺春。”
 
  老人忙道:“没烫着,没烫着。”给那官太太送过了开水之后,又赶忙到江南的身边,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小哥儿,你不是还要赶上山么?时候可不早了啊!”
 
  江南怔了一怔,随即便明白了这老人的意思,心中想道:“是了,他是怕我吃亏,所以叫我快走,我虽然不惧,但却也不好累他担惊受吓。”江南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虽是性情随和,却也不甘受辱。为了那两个轿夫要赶他出去,他本来存心气气他们,偏偏不走的。可是现在是这个一片好心的老人,用求恳的眼光请他离开,他就不忍令这老人难堪了,当下心里再想道:“反正我是要去见谷女侠的,何苦在这里和他们生无谓的闲气。”
 
  想至此处,江南已是心平气和,便站了起来,笑道:“多谢老丈你提醒我,也多谢你送我的炒米饼。这点银子不敢当作茶钱,只是聊表谢意而已,望你收下。”他掏出一锭纹银,塞到老人的手里,那老人大为惊诧,说道:“小哥儿,你只喝了一碗茶,我怎好收你这些银子。”江南道:“我本来说过不是当作茶钱的,你倘若不收,就是看不起我了。”
 
  江南不待那老人再说,便背起包袱。大步跨出茶亭,他回头一望,只见那两个轿夫瞪着眼睛望他,一个说道:“刚才咱们还骂他是穷泥腿子,倒是咱们看走眼了。”另一个道:“八成是个下三门的小贼,偷了几个银子,向乡下人摆阔气。”
 
  江南冷笑一声,心里骂道:“狗眼看人低1”他已决定上山,不愿再和轿夫斗嘴,冷笑一声之后,放开大步便走。
 
  那药王庙在山坡上,江甫经过庙门,见有几个衣衫槛楼的汉子正在庙里围着一个老尼姑说话,那几个汉子的肩头上都有殷红的血渍,江南不禁又引起了好奇之心,想道:“怎的这样巧,难道都是给老虎咬伤了肩膊的?”
 
  那老尼姑把一包包的草药分给他们,江南认得这个老尼姑是和过世的曹锦儿同一班辈的氓山派弟子,那老尼姑专心一志替那些人疗伤,江南的衣裳又比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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