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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陀圆通梦-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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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出了这院墙到了墙外了;估计前后加起来也就只用半盏茶的功夫;便可大功告成。
思量已定;李三伏下身趴在屋脊上再次仔细地听着屋里的动静;见无异常;便如一片树叶似的落在房前地上;随即隐伏在门侧又一次听了听屋里的动静;觉得屋内外确实无有响动;便向刮风一样跳到条案前将“梅花拳圣宝”卷在腋下;“呼”地又直奔院子东南角的矮墙下冲去;眼中看得清楚;借着冲劲儿再往前迈一小步;右足一蹬地;左脚就可腾空而起;再一举右足就可踏上矮墙的上檐。这些小技对于李三来讲如同儿戏;本不在话下;何况又在急迫之间;李三跑得正在兴起;突觉得那地表“噗”地向下一沉;心说不好!再想提气上蹿可就晚了;两腿重心一歪早来了个“倒栽葱”;那砖头瓦块灰土烂泥劈头盖脸自上而下;把李三埋了个严严实实;这时;李三屁股似乎着地;但灰土扬尘却把李三呛得喘不上气来。两眼不得睁开;两耳忽听人声嘈杂;众人齐喊:
“翻了;翻了!快;快!挠钩齐上;撂翻他按住;别让他跑了!”
李三只顾挣扎;待挣扎不动时;已被五个人死死按压在地上;有人将他腋下腰间“梅花拳圣宝”、双匕首及飞抓搜出;绳捆索绑得结结实实搭在一旁。李三心想:“完了;完了!千小心、万谨慎;末了还是中了奸人的计策。再怎么说也是败在他的手里;让人怎么心甘?”
一会儿;来了几个人将李三拽起;推推搡搡押至正房屋内。李三看时;见范炳纲坐在正面太师椅上;右面站着范秋水;左面站着四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曾在范家大门外见过;正是那范家所谓“大哥”和“三公子”。在“大哥”身旁边站着的;是个瘦高个头的“独眼龙”;李三一猜就知他是范家五虎中的老二;因在“鸿门缘”他听“老油子”五叔说过;“头两年;范炳纲那个二少爷睡着睡着觉让人拿刀子捅瞎了一只眼;闹个‘独眼龙’”;说的可能就是指他。另外一个;李三虽说不认识;可猜得出来;一定是范家五虎中的老四。因他正诈诈呼呼地冲范炳纲说:
“爹;您算得真准真对;我们守在那空屋内看那陷阱;果然不出您之所料;这小子他竟朝那里跑来踏了下去;被我们哥几个上前捂个正着。不过;刚才逮着的这个贼;是个大孩子;身健儿甭提多利索了;跑起步来‘嗖嗖嗖’的;跟飞一样。我们从他腰间搜出来一对匕首和一条飞抓百链索;看起来他也是个做贼的老手了!”
原来;自从李三拿走了假的“梅花拳圣宝”以后;范炳纲就断定;贼人来到他家的主要目的是盗取“梅花拳圣宝”;并肯定幕后的指使;是与梅花拳有密切关系的人;现在最大的嫌疑就是自己的五师弟刘凤龙;有人密报他在马路斜对过开了一间小酒铺;叫“鸿门缘酒家”;怀疑是个眼线。故此;他亲往县衙门跑了一趟;找见了巨鹿县的县长游辛计。
这游辛计本是范炳纲隔辈的姑表兄弟;与范炳纲臭味相投;有了这层关系;他们之间来来往往甚为密切;走得非常近乎。范炳纲在姬家屯时;因仇家三天两头找上门寻事;先是他家老二被人捅瞎了一只眼;后是那小五让人给绑架弄走了半个月;归其花五千两银子才把人赎回来。为此;他们全家搬进城里来了;并在城里置了这所宅子;另开了俩三家买卖铺面;这些事情都是经这位当县长的表弟游辛计顺手给办的。前些日子;县里派人、范家顾车、到沙柳寨抄赵三多的家;那就是他们二人的共同杰作;但抄到“梅花拳圣宝”要归范炳纲;其余抄回来的箱笼物品;大部分须归游辛计。大前天晚上;庞师爷、宫团总和曾副官在范家大院里面被杀;县长游辛计明知此事并非范炳纲所为;却当着众人的面将范家的男丁全部带走;还导演了一绌“范炳纲吐血”的话剧;其目的就是为了让范炳纲再引贼人上钩。
范炳纲见了游县长以后;就把自己头天怎样设计装病;怎样设下埋伏;贼人又怎样借前院放火搞调虎离山;最后又把假“梅花拳圣宝”盗走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跟游辛计叙说了一遍;游辛计也觉“下饵钓龟”的时候到了;便商议合计了一番“舍孩子套狼”的办法;就下令将范家五兄弟释放回家。
范炳纲回到家中;见老五受了惊吓病倒在炕上;也顾不得许多;遂领着其余四人在院内查看地形;在矮墙上檐口的飞边;发现了李三“来去”的蛛丝马迹和路径;于是便挖下了两处陷阱;叫众人埋伏在平常盛工具的空屋内藏匿;单等那贼人逃走踏翻陷坑时抓人。
范炳纲面对这十五六岁的孩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似乎面熟在哪儿见过;便低下头仔细认真的想了个遍;还是没有想起什么;便抬起头来说道:
“小英雄;你可认得老夫?”
“认得!剥了你的皮;我恨不得啃你的骨头。你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你的魂魄!”
“哦;有种!咱俩还是深仇大恨?你是谁?能告诉我吗?”
李三不语。可旁边站着的范家五虎怎按耐得住?乱哄哄七言八语的嚷道:
“快说!你是谁?小兔崽子;我扒了你的皮!”“不说就打死他;小贼!”“说!不然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小王八蛋还。。。。。。”
范炳纲把手一抬;示意让他们安静。然后把宝刃“世阙”拿在手中;右手一用力“嚓呤呤”将剑出鞘;剑光直照李三脸上;放射出耀眼的光芒。那锋利无比的剑刃一拐弯直指李三的颈嗓咽喉。李三一惊;随即又安定下来。接着;把胸一挺;把心一横;把头一昂;把眼一闭;把脖颈一梗;就等着死了;可等了好一阵时间;就听范炳纲冷笑了两声;压低嗓音问道:
“你认识刘呈祥吗?是他派你来的吗?”
李三心里又是一惊;但他把头扭向一边;仍是不语。
范炳纲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让站在旁边的范秋水拿条湿毛巾来;他不管李三愿意还是不愿意;便亲自上前将李三脸上的黑泥脏土擦了个干干净净。等擦完这张脸再一看;“唷!这不是我那三师弟李云龙吗?”范炳纲先是一楞;随后;他只觉大脑一阵眩晕;又跌坐在太师椅上。范秋水见状;急忙用手相搀。范炳纲却挣扎着坐在太师椅上;要了一盏茶喝了稳了稳心神;接着轻声问道:
“我来问你;你可是李云龙的儿子吗? 前来报父仇行刺于我?”
李三心里更是一惊;有心否认;但很快又回转了念头;他觉得:大丈夫活在世上应光明磊落;我本来此就是为了报杀父之仇;这有何见不得人的?于是挺起胸膛说道:
“是又怎样?”
“那你是李元还是李三?”
“李元是我大哥;我是李三。你怎知我的名字?”
“你父与我是亲师兄弟;刘呈祥是我五弟;今生今世我对不起他们;我当年做的错事我自己清楚的很;我是自做自受;罪有应得!刘呈祥派你来;一是要我的脑袋;二是要‘梅花拳圣宝’;这两样我都答应给你。我说过:从今往后;我改恶从善;体恤忠良;敬待圣宝。我也发过誓:如若违悖誓言;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老天有知;则以那瑶琴为例!你也都亲眼看见了。现在我把你放了;圣宝给你拿走;我的脑袋你也拿走;没别的;就指望通过此举能表达我范炳纲悔过自新的一片诚意;从此了却了咱们两家的冤仇。你回去跟刘呈祥说;就说我只能做到这些了;请他原谅!来人;先给他松绑!”
范炳纲这么一说;站在一旁的四个坏小子都急了眼了;可都不干了;马上齐声反对:
“爹;不能放他!是他杀的人;要他偿命!”“爹;怎能放了他呢?放了他怎与官府交差?”“他是贼党;好容易把他拿住;要。。。。。。”
范炳纲一听就火了;“啪”的一拍桌子;那桌子立时被劈为两半。吓得这哥四个和所有在场的人面色更变。接着厉声喝道:
“我的话都不听了?啊!这还了得!快;给你兄弟李三松绑!”
范秋水姑娘听见父亲二次吩咐;便上前将李三的绑绳解开。就在这时;“忽啦啦”就见那范家四虎全跪倒在地;乱哄哄的喊道:
“爹;您糊涂了!这小子放不得呀;那是放虎归山啊!”“爹;放了他就便宜他了;您怎么还给他脑袋?”“爹;把他千刀万剐了不就完了?!”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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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回 擒又纵世事如棋 聊旧事谈天说地
第一百八十回 擒又纵世事如棋 聊旧事谈天说地
范炳纲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放缓了口气说道:
“唉!真正糊涂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这帮混球!你们想过没有;咱们在姬家屯住的好好的;跑这儿来干什么?对;是我不对;是我惹的祸!本来出卖你们的两位师伯师叔;也与你等没关系;那是十年前的事啦;当时你们还小。可世上讲究父债子还;我也没办法!先是老二被仇家扎瞎一只眼;后是老五被绑架;花多少银子不算;可打那儿就留下一个心口疼的病根儿。这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所以咱们才往县城里跑。这两年我想明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得把你抓回来。这就是仇恨;这就是恩怨!特别是;咱把‘梅花拳圣宝’拿回来了;本来是想获为己有;想成为自家的祖传圣宝;可那不是什么‘宝’;那是个烫手的山芋!是个天大的祸根!你们看;李三不是来了吗?刘呈祥也跟着就要带人来!梅花拳的老少爷们儿及他们的后人;一拨儿接一拨儿都要来;他们背后有几万人哪!反正不把‘梅花拳圣宝’拿回去就不会算完;从今以后咱就是梅花拳的公敌了;从今往后咱们全家是永无宁日了!你们懂不懂? 我前思后想;越想越后怕;不好收拾啊!要不怎么说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哪!你们说靠官府给咱撑腰;狗屁!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引狼入室呢;其实他们就是强盗;土匪;填不满的无底洞!我决定悬崖勒马、痛改前非也是万不得已;那是首先考虑到你们;是为你们着想;是为你们好!懂吗?混球们!还不都站起来;给你李三兄弟赔礼道歉!”
范炳纲这一番话;说得甭提多透亮了;既诚恳又真挚;连一直持怀疑态度;认为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李三都有点感动了。
范秋水姑娘早感动得热泪盈眶;听了他父亲的吩咐;马上带头跪在李三面前行礼说:
“李三兄弟;都是我父亲因把那功名利禄看得过重;悔不该一时糊涂;做出那伤天害理卖友求荣的不耻之事;至使我那大师伯和三师叔身陷囹圄。一念之差;铸成大错。现自知罪孽深重;欲悬崖勒马、改邪归正、改恶从善;再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希望你能原谅于他;我们兄妹给你磕头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李三给闹懵了;他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楞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范炳纲见状;以为李三还是不能原谅自己;便将“剑与书”拿在手里凄惨的说道:
“李三贤侄儿;这‘梅花拳圣宝’你拿去替我交给刘呈祥你五叔;我这人头麽?”
说着;就见他“嚓呤呤";拔出了短剑对准了自己的脖颈说道:
“就也麻烦你拿去;祭奠你父的亡灵。。。。。。”
李三此时如梦初醒;一伸手使了个“大金丝缠腕”;一把将范炳纲手里的“世阙”夺了过来;大吼道:
“你;你你;你二伯;不要如此;我;我原谅你了!”
“二伯?你;你叫我二伯?啊!你终于原谅我了!”
范炳纲泪如雨下;他一把把李三搂在怀中;“呜;呜”地哭了起来。范秋水姑娘赶忙站立起来劝解;她那几个哥哥也“溜溜";地跟着立起身来;站在一旁瞧看。
李三在范炳纲的怀中想到:难道一个人犯下了上天不可饶恕的罪行;一旦得到了人们的谅解;竟然会激动得热泪盈眶吗?看来;人要是干了坏事以后;如果有朝一日良心发现;其内心的压力是相当大的;是非常痛苦的。反过来说;我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了他;原谅了我的杀父仇人;这样做对吗?那杀父的不共戴天大仇就不报了?这件事就如此简单的了结了吗?但;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他既然有悔改之心;要重新做人;我能放过他;总比杀了他要强吧!啊好!这世上;反正总是有“以德报怨”的;也有“恩将仇报";的;还有“知恩图报的”!
范炳纲哭够多时;命家人摆酒与李三接风洗尘。李三心中暗笑:纵览天下古今中外;于半夜时分摆酒为给贼人接风洗尘的事;恐怕这是开天辟地以来;绝无仅有的第一桩。
不多时;酒宴摆下;众人围坐一桌;开怀畅饮。范炳纲查点人数;唯独少了四少爷;范炳纲命人去找;找的人回道:
“老爷;四爷肚子着了凉;拉稀不止;先正卧床休息;特让我替他告病;您看。。。。。。”
“算了吧!有咱们几个就行了;不争他一个;明早起来请大夫来给看看。来来来;喝酒!”
李三不敢多喝;另外;他与那几个所谓哥们儿不熟;心里也不愿与他们称兄道弟;于是就只能与秋水姑娘勉为应酬。
范炳纲心情一顺;酒就放开了;酒一放开;话就特多。他首先夸李三仁义;有点儿象他爹。提起李云龙;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说李云龙讲义气都讲出了名;人送绰号“小叔宝”。谈到练武;更是眉飞色舞;什么“达摩老祖是宗师;少林武当内外支;南拳北腿分上下;四门(指少林、形艺、八卦、太极)八派(指全真派、五岳剑派、峨眉派、梅花拳派、昆仑派、青城派、清真教派、谭弹腿派)本一家”啦;什么“陈式太极王廷先;露禅一支传鉴泉。武禹镶授孙禄堂;杨武孙吴又百年”啦;等等;涉及僧、道、儒、丐、回、蛮和宫廷、绿林等各种武术流派;无所不通。当谈到李云龙的武功;他神情郑重无限慨叹的说道:
“李三贤侄儿;我实话对你说吧;我到现在都怀疑;他的武功是练出来的吗?我们从小在一起二十二年;后来我高中了武举;自认为了不起;总想找个机会也就是找个理由会会你父亲;因为我从小就没打过败仗。那时你爹就住在我家(清光绪初年你家从山东已迁往蓟县);后来;我忘了是什么原因了;与你爹客客气气的摸了摸手;不知怎的;只三个回合;你爹使了个‘黄鹰捏素’;就卡住了我的咽喉。我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耍赖说我还没有准备好呢;要求重来!可你爹没拿我当回事;我心里这个气呀!于是使了个了个‘二龙戏珠’;在上面虚晃一招;有意吸引你爹的眼神儿;然后我一蹲身使了个‘童子抱鼎’;偷袭你爹下盘;想抱住你爹双踝;这样;往后拉可以给你爹拉个屁股墩儿;往上举可以给你爹来个‘得合乐’。本来这招十拿九稳;是个‘如意算盘’没跑;准赢!可没承想;你爹使了个醉拳的招数;叫‘瘸拐李醉仰睡半觉’;两腿往上一扬躲过了我这一招;然后他马上变式;使了个‘兔子蹬鹰’;我猝不及防;‘叭’地被他蹬出去有十步多远;‘噔噔噔噔’差点儿给我蹬了个屁股墩儿。说实在话;这是你爹给我留着情面哪!要是实战的话;这一脚蹬上非吐血不可!本来;事情到此为止就行了;这叫适可而止;可那时我年轻气盛;要不说‘死要面子活受罪’呢?表面上看;我是恼羞成怒;实际上是心里不服;非要探探你爹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第三次我使出了看家的绝招;叫‘凌空三踩’;跳起有五六尺高;当时是铆足了劲儿奔你爹头、胸、腹三处去的;可没想到;你爹只轻轻的使了个‘顺手牵羊’;一个回合就掐着我的踝子骨;把我仍出去两丈多远。初时;我只觉得有一股大力澎湃而来;进而那股力似排山倒海一般;‘忽’地一悠把我卷向天空;‘叭’地一下又掉在了地上。奇怪的是;这么猛烈的劲力从高处掉下来;楞一点儿也摔不疼?全身哪儿也没受伤!哦!我就明白了;那准是你爹手下留的情;可见你爹的武艺已练到出神入化的程度;确实是深不可测啊!”
范秋水姑娘听得入了神;眨巴眨巴俩大眼冲她爹问道:
“爹;我那三师叔的武功真练到了这种程度?真有那么大本事?”
李三却冒冒失失地问道:
“二伯;您是不是从那时起就开始妒嫉我爹了?”
“有那么点儿!” 范炳纲接口说道:
“从那时起;我就暗地里铆劲向你爹学习并研究他。我发现他这个人不像我们老是围着师父转;而是到处‘偷’玩艺儿。什么‘大洪’、‘小洪’; ‘九宫八卦’;‘戳脚’、‘番子’;猴拳、醉拳;‘燕青’、‘螳螂’;‘太祖’、‘弥祖’;南拳、‘弹腿’;八大抄!凡是让他看见的;哈!都搛着。”
他端起酒杯饮了一杯酒;又接着说道:
“光绪十年秋后的一天;师父让我俩去天津给商行交一批土货(指当地土特产);完了事之后;铺子里二掌柜请我俩在南市群英戏院看戏;路经义和斗店;正赶上一伙地痞在围打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我们俩人看着不公;便停步观看。只见那孩子左躲右闪身形非常利索;那六七个痞子竟奈何不了他。这时;从胡同里出来一群打手;手里都攥着酒盅粗细的白蜡竿子;为首的是个虬髯大汉;用手一指那小孩儿;这群打手蜂拥而上;把这孩子围在中间举棍就砸;你爹看见说声不好;上前一纵;不知怎的;那痞子立时躺倒一片。那为首的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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