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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陀圆通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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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三洲,为蓬莱、方丈、瀛洲;中岛三洲,为美蓉、阆苑、瑶池;下岛三洲,为赤城、玄关、桃源。三岛九洲鼎峙洪濛之中。三岛之间有紫府州,又叫东梅;或碧梅。那方诸山在碧梅正中;本是东王公的创始领地;早年东王公与王母娘娘共同建设诸天神界时;就在此处姘居。当时他们共理自身二气而育养天地、陶钧万物,因此;凡天上、地下、三界、十方,男子登仙得道者;俱悉他所掌管。
菩萨本与东王公无甚往来;正想离开;忽又想到:“他乃是吾师原始天尊与太元母所生;论理;他是本座五世身的师兄;本座来看他也在情理之中。没准他并没有神们所想象当中的那么凶恶;本座总躲闪着他终究不是个办法;反过来;如与他相处好了;可能会对本座的观世之音有所帮助;也莫可知!”
想到这儿;就与二十诸天走到东华台前;见那东华台比刚才见到的滕王阁又强似百倍;那台的四周围俱构筑了高高的城墙;如万里长城一般巍峨壮观;台上;楼台亭阁、山树泉石、景色秀丽;宫殿庭堂、红砖绿瓦、连绵不断;远远望去竟有数百里之遥。
菩萨吩咐二十诸天先回南海普陀山紫竹林;自己便降下云头;信步向‘才库宫’走来。转过几个殿宇;忽听殿内有丝竹演奏之音;再听;似有仙人说话作歌声音;仔细寻看;见有十几个高阳酒徒在一起饮酒赋琴;其态若颠若狂;东倒西歪。菩萨奇之;便使个巧妙的隐身法术;大摇大摆走进殿去;就靠在诸人身旁听他等竟聊些什么。
就见有一光头老者盘膝坐在案几后用手胡乱弹那铮琴;旁有一弱冠书生用两手托一长箫呜呜咽咽地随其吹奏;其余诸人有击筑者;有撞铃者;有敲罄者;有云板者;不一而足;俱随其调伴奏;中间站立一白面长髯秀士;昂首洒袖;挺着草包肚子在那里踉踉跄跄地边舞蹈边作歌曰:
“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
明月照积雪;玉宇不胜寒!
枯桑识天风,易水知地眠;
登山临水送将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功虽不成身先死;
荆轲以此得名全!”
歌毕;众酒徒俱大呼小叫、鼓掌打闹。有几人站起;将一青壮年后生当头抓住抛向空中;那被抛之人上下颠簸只是狂笑不止。菩萨顺笑声望去;认得;竟是当年刺秦王的荆轲。正打闹间;就见那弹铮琴的老者高声喊道:
“杜康爷爷回来没有?京城有甚新闻快来说给我听!”
忽一人猛的立起;向老者大叫道:
“汝怎地叫他爷爷? 却把我这酒皇刘伶放在何处?又怎么称呼我呢?”
众酒徒听了都道:
“汝算个老几?你只喝了他的几杯猫尿;就醉得不醒人事了;若不是观世音菩萨在三年以后看你醉得可怜;大发慈悲;用她那清净琉璃瓶里的甘露救你一马;至今汝不还是在你家的棺材里睡觉未醒吧!哈哈哈。。。。。。”
菩萨心想:“这些鸟人还算有点儿良心;当时我听人传说;‘杜康造酒刘伶醉;一醉就醉上三年’;所以才去赶快救他一命;没想到;他们还记得此事!”就听又有人吵嚷着说道:
“刘伶;汝根本算不得什么酒皇!算个狗屁!最多也只能是算个酒鬼、酒篓、酒缸、酒狂、酒墩而已;如你也能算酒皇的话;那我等还不都是当今天下的酒怪、酒霸、酒王、酒圣、酒帝、酒神、酒仙、酒佛爷;酒你娘的祖宗了呗!我等之所以要称杜康一声爷爷;那也是看在他造酒造得非常好的缘故上。要论喝酒;你连边儿都粘不上。不信?你看人家阮咸爷俩;老是在酒槽子那儿跟猪一同饮酒;且与猪同醉;与猪同睡!哪象你;见了酒就找不着北了!让老婆总冷守空房!三间东倒西歪屋;两个南腔北调人。哈哈哈。。。。。。”
这时;菩萨才辩认出来;这一帮酒徒;原来是晋时大名鼎鼎的竹林七贤。突然;门帘一起;杜康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他伸手朝门后酒缸里捞出一大瓢酒来喝了;然后就手把空酒瓢朝天这么一仍;拍着自己锃明瓦亮的秃头叫道:
“号外;号外!头等新闻;头号新闻!。。。。。。”
众酒徒一听;全围了上来;乱喊乱叫道:
“什么新闻?快讲;快讲!我等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那杜康“噗啦”一下坐在地下;好歹盘起腿来说道:
“我打听得明明白白;那观世音菩萨不知从哪里弄个小嫩母龙出来;想要他做个女皇帝。这个雌儿原来叫武媚娘;后来升为昭仪;现在她已是皇后了耶!这武皇后也真是个争风吃醋的老手;她不仅将那姓王的皇后和姓箫的妃子用计废了;昨天还派人将正被囚禁的废后王氏和萧淑妃各打了一百棍杖,并割去手、足,投入酒瓮之中,还气愤不过地说:‘让这两个泼妇的骨头醉死酒中。’王、萧二人在酒瓮中哭喊了几天几夜,才气绝而死。临死前,那萧淑妃大声骂武皇后道:‘阿武妖精,竟惨毒至此!愿来世转生为猫,阿武为鼠,我要活活将她喉咙咬断。’看来;还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呀!”
这帮酒徒听了;大失所望;“呼啦啦”马上散了个干净。口中还埋怨道:
“嗨!这算什么新闻啊?没意思;没意思!我管他皇帝是公的还是母的?碍着我什么事啊?要把我投入酒瓮之中就好了!有酒没有?有酒就行!”
菩萨看了这情状;心道:“真是竹林七贤啊! 世外高人;名不虚传啊!”正想得出神;耳边突然间传来一个声音:
“观世音菩萨一向可好?本王迎接来迟;恕罪;恕罪!”
菩萨大惊;急现了原身;向东王公打稽首道:
“师兄好!贫尼礼过去了!贫尼来得鲁莽;未曾提前打声招呼;请师兄原谅!”
双方寒喧毕;东王公请菩萨到碧梅阁中用茶。菩萨刚要举步;就见那竹林七贤“呼啦”一下子将菩萨围在当中;吵吵嚷嚷要菩萨带他们去南海普陀山落迦岩紫竹林里饮酒玩耍;还要听菩萨讲什么《道德经》《金刚经》之类。菩萨应道:
“汝等须答应本座一件事情;吾方能答应尔等的要求;可否?”
竹林七贤问曰:
“何事?”
菩萨道:
“尔等须将那晋代的‘七贤’;变为唐朝的‘七仙’;可也?”
竹林七贤应道:
“其间能饮酒否?如允许饮酒;不限饮酒;我等愿再往人世间走上一遭;必创‘七仙’名号以谢菩萨!”
菩萨道:
“本座即言;就不限汝等饮酒;可击掌为誓!”
于是竹林七贤俱与菩萨击掌取信;后;菩萨辞别‘才库宫’众贤;跟随东王公向碧梅阁喝茶去了。
(下接第七十六回 碧梅阁谈天说地“圣子井”诸子安家)
第七十六回 碧梅阁谈天说地“圣子井”诸子安家
第七十六回 碧梅阁谈天说地“圣子井”诸子安家
到得碧梅阁;分宾主落座;左右童儿献上茶来;菩萨抬眼观瞧;见迎面墙上挂着一幅锦绢条幅;上面用斗大的篆隶写着两个字:玩世。靠里间屋的多宝隔上;摆放着各式个样的古玩宝器。紧靠墙畸角上有一紫檀木雕花架子;架子中间镶着一块暗绿色圆形玉壁;光滑温韵;看样子好象是于阗绿琰。菩萨问道:
“师兄;此是何物?用来做甚?”
东王公道:
“君不闻‘面壁思过’否?韬晦之用耳!”
菩萨又道:
“师嫂可在家中?”
东王公道:
“自从王母离此去瑶池后;吾一直是孤芳自赏;未曾招得甚新人来;哪里来得你嫂嫂?
菩萨道:
“师兄若需要有主母持家的话;贫尼倒可为师兄牵引红线;不知现在心中是否有了中意的人儿?”
东王公笑道:
“菩萨;不必在与本王玩笑则个;人生在世一番;已与那王母结过缘了;此生足矣!试想;还有哪个女子能比得过王母?”
观世音心道:“看来;他原是性情中人;现还在惦念着那王母娘娘;可见;西王母手段也确实不太一般!”遂故意问道:
“那王母在时;她对你怎生好来。却让师兄如此挂怀?”
东王公道:
“您有所不知;那王母乃女人中之*;唉!还是不提她了吧!”
一番家常扯过;菩萨问天地之事;东王公道:
“天地乃泛指差别也!其实天与地并无甚区别;但凡人们一说起差别来;便指着天地比喻起来。”
菩萨又问宇宙; 东王公道:
“宇宙乃道也!宇宙之道;适者生存;不适者;灭;俱是适者;全生存;全非适者;俱灭绝;有适有不适;所以有生死;此亦宇宙之道也!”
菩萨笑了笑又问佛与道。 东王公道:
“佛与道同为理论家矣!道讲道;即讲道的故事;佛讲道;即讲佛的故事;说来说去;不过是生与死、因与果、缘与份、转轮徊、修长生、成佛成仙登极乐之门等等。其实成仙得道最实惠者;不外乎有两人。”
菩萨问:
“哪两个人?”
东王公道:
“一个是净坛使者猪八戒;一个是专门靠采阴养生的彭祖钱铿。”
菩萨道:
“怎说呢?愿闻其详!”
东王公道:
“孔圣人云:食色性也!人既然有如此的天性;何不将它发挥到极至;既得到了人生最大乐趣;又成了所谓正果;何乐而不为呢?岂不胜过那鸿钧老祖和释迦牟尼二圣三倍?”
菩萨听了默然无语。 东王公又道:
“谈到家国天下;那更是瞎扯淡;只不过是人神仙佛圣鬼妖七类精灵合演的一齣没完没了的长戏;什么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正过来倒过去;演的不是什么改朝换代;就是什么封妻荫子;家破人亡!其实;甭管怎么改朝、怎么换代、怎么演戏;也只是改换改换面孔而已。汝现在不是主管真龙一族的事务吗?此事怎能瞒得过你!不就是逢每届该换天子之时;就给他换个真龙!嗳;我刚听说汝这次要换个母龙;来个女皇帝玩耍。哈!有意思;有胆识;有创造!凭这一点我倒挺佩服你;基本上全附合我的性格。好;好;好!”
菩萨问:
“就此事而论;师兄还有哪些高见;请多指教?”
东王公道:
“指教二字决不敢当;用餐时间已到;咱们边吃边谈吧!”
说着;用袍袖往桌面上一抹;就见有四个菜肴连同一壶酒两个杯;摆在面前;东王公伸出手臂道声“请”字;便先给菩萨杯里斟满了酒。观世音一见刚想说:贫尼乃出家人不能饮酒之类的话;就见东王公道:
“这是杜康刚刚酿制的上好素酒;用些不妨事的!”
随手端起杯来也尽满上;与菩萨对饮起来。酒过三巡;东王公又继续兴冲冲地说道:
“菩萨;我虽在此赞赏汝的胆识过人;但也着实替你捏着一把汗;因‘习惯’这个东西;如毒蛇猛兽;现时;反对汝的人;肯定不在少数;他们这些人视阴人当皇帝;如同天塌地陷一般严重;‘大逆不道;’了不得的!”
菩萨道:
“依汝之意呢?”
东王公道:
“依我之见;先来它个下马威!厉害的。杀鸡给猴看!随即;还要屡建奇功;使人不可小嘘;进而将真龙下界之说透露给人知道;大事成矣!”
菩萨大喜;道:
“多谢师兄不吝赐教;有师兄全力支持谋划;吾事成哉!但;此事不仅至此;女皇之后下一届;贫尼想把那吹拉弹唱、诗词歌赋、书画琴棋之类;全都让它兴盛起来;不知此创可否?”
东王公拍手大笑道:
“正好; 正好; 正合吾意!如有所需;尽管说话;吾当将紫府所有散仙全数动将起来;甘效犬马之劳!”
正谈得得意间;忽闻远处有辞诵之声传来;菩萨息气宁神静听;只闻得那声道: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既窈窕以寻壑;亦崎岖而经丘。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羡万物之得时;感吾生之行休。。。。。。 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何不委心任去留?。。。。。。或执杖而耘耔。登东坳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
听罢多时;菩萨问曰:
“此乃陶潜之<;归去来辞>;乎?何人诵之?”
东王公道:
“然也!乃陶子自诵;百子共赏也!”
菩萨惊讶道:
“‘陶子’?自诵?‘百子’共赏?”
东王公笑道:
“菩萨有所不知;紫府州初建才库宫时;因本王见九流之内;唯俱真才实学者;自命清高;虽贫困交加;并不肯居人之下;他等;除孔丘、孟柯有家庙养之者外;其余诸子百家;大多颠沛失所;流离四方。我恐其文明;年久失踪;祸及民间;遂在州桓之内建起圣子井和圣贤书院;将他等散失的魂魄逐渐收集于此;早晚与仙人同乐;还可将其所学的精典修整完善;岂不为一善事?”
菩萨道:
“师兄;何止大善之事;乃千秋功业也!现不知紫府州里都收有何人?”
东王公道:
“待吾数来屈子屈原、旬子旬卿、孙子孙武、列子列寇、庄子庄周、陶子陶潜、墨子墨翟、告子不害、杨子杨朱、公孙子龙、惠子惠施、慎子慎到、晏子晏婴、管子管仲、鬼谷子王诩、洞玄子李洞玄。。。。。。等等;不下三十余人吧!”
“噢;即有此雅处;何不引我前去拜见列位圣贤;也好趁此长些见识?”
“正要引荐;菩萨;请随我看来!”
说着起身;向后面走将来。转过演武厅;绕过假山石屏风;穿过月洞门;三曲五折;不多时就走到一个去处;眼前呈现两重排楼;排楼横匾上书着“圣子井”三个金色篆隶大字。东王公手指着排楼里面一排排整齐有序的青砖瓦房说道:
“菩萨;你看那井侧头一排圆拱门上写得是什么?”
观世音举眼细看;却见第一排拱门上方正中;有一块大红色鸡血石镶嵌的横幅匾额;甚是讲究;匾额上阴刻有<;管子精舍>;四个描绿小篆;分明是标示该馆为管仲所居。便随东王公慢慢地遛将过去。才到近前;就见<;管子精舍>;旁竟是一两层楼房;房前趴一四足鼋龟;龟甲上驮一巨石立碑;碑上刻着“圣贤书院”四个大字;甚是醒目。耳轮中更闻楼内传出叽矶嚓嚓的讨论声音;方才想起;刚刚那朗朗辞诵之声便是从这“圣贤书院”楼房之内传出去的。
(下接第七十七回 孔圣人焉然君子 檀道济计策组诗)
第七十七回 孔圣人焉然君子 檀道济计策组诗
第七十七回 孔圣人焉然君子 檀道济计策组诗
观世音跟随东王公进得书院;却见厅堂内甚是高大宽畅;二三十位文人墨客样装扮的人;或站或坐;正围着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指手划脚;谈论不休;个个头上青筋高高隆起;两眼发直;热汗顺两鬓淌至领口;唾沫星子喷得颌下胡须和胸襟如霜打的一般;都染湿了一片;似乎谁也不谦让于谁。他俩也不便打扰他等争吵;径自悄悄地变化作文人学士模样;坐在众人身后;听他们谈论些什么。
就见一个矮胖子忽地站起身来;指着那身材高大的老者;沙哑着嗓子喊道:
“屈原公;我看在你开创楚辞的份上;敬重你几分;不与你争辩。但你说孔夫子‘半部《论语》治天下’;是否马屁似有太过?若如此说;君把我等兵家大儒将置于何处?君不见从古至今;由殷至商再至两周;进而从秦汉归于两晋;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岂不是全仗武力之功耶?如没有我等兵家浴血奋力;哪里去找那孔丘故里?”
话音未落;突地从人丛中跳出一个癞痢头麻脸先生来;他两手插腰接二连三地在原地蹦了五六蹦;破口大叫道:
“马谡小儿;汝算个屁兵家?懂得甚兵法?这里圣子井‘圣贤书院’宝地;从哪里跑出来你这个纸上谈兵后又丢失街亭的‘言过其实者?’ 还不撒泡尿照照尔的尊容?此地怎容得你呼悠说话?”
这时;旁边另一个戴高帽子的长者急阻止道:
“檀将军;切莫认错了人;他乃是著《孙子兵法》十三篇的庞涓军师是也;不信;诸位就考考他便知!”
突地;厅堂内诸人全都转过头来;大声喝斥道:
“庞涓;狗东西!你还嫌陷害孙武致残不够惨吗?出去!出去!汝这个不知羞耻的兵家败类!”
众人俱怒不可遏。那矮胖子一看事情不好;忙走上前自我解释道:
“诸位诸位;别误会别误会;千万别误会!我既不是三国时的马谡小儿;也不是齐魏相争的狗东西庞涓;我乃是本朝刚刚统率唐军征高丽归来的小诸葛徐茂公啊!大家如不信;本公愿受诸公考较!”
“好;那我就考你一考;看你所说;是真还是假?”那癞痢头麻脸先生仍两手插着腰说道:
“我来问你:‘金玉檀公(南)策,借以擒劫贼,鱼蛇海间笑,羊虎桃桑隔,树暗走痴故,釜空苦远客,屋梁有美尸,击魏连伐虢。’这八句40个字;是什么意思?要当场答来!”
那人听后;哈哈大笑道:
“这有何难?此乃前朝宋将檀道济所作<;秘本兵法诗>;是也;全诗除了檀公策三个字外,其余每个字都包含了兵法中三十六计中的一计,依序是为: ‘金蝉脱壳、抛砖引玉、借刀杀人、以逸待劳、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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