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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剑双绝-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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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怎敢妄自尊大?更不敢与武学宗师相提并论!石兄如此抬爱兄弟,恐怕会让兄弟无法在江湖中立足了!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武林中且莫说各大门派之中藏龙卧虎,就是草野丛林里的能人异士也多如过江之鲫,相比之下,兄弟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至于武学宗师级的大人物,那就更加望尘莫及了!不过,石兄既然如此抬爱兄弟,兄弟倒有个冒昧的想法,不如我们四人结拜为异姓兄弟,不知大家可同意?”
石万千、尚天知、曹二虎三人闻听,无不大喜过望,个个兴高采烈,交口称赞。四人在江岸上插枝为香,对天盟誓,遂结成了八拜之交,异姓兄弟。誓毕,各叙年齿,石万千为兄,曹二虎次之,尚天知行三,张天生为弟。待这四兄弟以长幼顺序次第行过礼后,寒烟也以弟妹身份逐一向三位兄长裣衽施礼,喜得曹二虎咧着一张大嘴傻笑着,半天合不拢,心中暗忖:“俺真他妈的走运,竟然高攀上了这么一对神仙侠侣,还当上了他们的二哥,今后,再也没人敢小看俺了!”
五人围坐在草地上饕餮大嚼着鸡鱼,共用一个瓢,轮流舀着陈酿老酒交替豪饮,高谈阔论,意气风发,慨叹相知恨晚。
一坛陈酿老酒眨眼间便被这五个人喝了个底朝上。小白龙尚天知望着横躺于地上的空酒坛,惋叹道:“唉!酒脉刚开,正在兴头上,酒却没了,真是扫兴!”
曹二虎拍了下脑门,大声嚷道:“各位兄弟,都怪俺想得不周全,准备得不充分!这样吧,这里离俺家不远,大家请上船,都到俺家喝酒去!”
天生笑道:“好啊!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二哥的船只小了点,虽能载得了咱五个人,可小弟的那两匹马怎么办?这样吧,你告诉小弟你家住在哪儿,小弟夫妇骑马去如何?”
曹二虎抬头看了看岸边草坡上那两匹正在啃青草的龙马,摇了摇头,道:“我*!老四的这两匹马太肥壮了!俺这条小船还真没地方摆放哩!俺家就在这上游山谷之中,你俩骑马从岸边跟着俺的船走就行了。”
天生看着石万千等三人上了船,解缆启航,逆流上行后,方同寒烟各自跃上马背,沿着大宁河右岸一前一后骑马徐行。
山路崎岖狭窄,犹如鸟道羊肠盘旋在峭壁断崖半腰,下临波涛汹涌的大宁河,时有谷风掠过,挟来几片云雾,恍若山在移动,稍不留意,便有坠落谷底河水之险。
天生和寒烟,仰仗着所骑的都是宝马良驹,履险如夷,谈笑风生,泰然自若。两人不时向河中看去,但见曹二虎站在船上,赤。裸着上身挥舞着长篙奋力击水,虽然是逆水行船,却将那一叶偏舟划得宛若离弦之箭,奇快无比,心中对这位新结拜的曹二哥的操舟技术暗生赞叹,不愧被人称之为“过江龙”。
约前行十余里,忽见峡谷渐宽,河水趋缓,犹如被驯服了的野马,不似前段那么奔腾咆哮。山路也较来路宽了许多,并逐渐蜿蜒下伸,最后竟与河滩融为一体,天生夫妇与船上的三位兄长一下子拉近了距离,互相之间可以对话交流。
又前行了三五里路,眼前豁然开朗,一片沃野平畴,广有数十里,河水从中穿过,将这一片肥美的绿洲分为两半。河滩上长满了嫩柳芦荻、红蓼杂花,但见鸥鹭亮翅,紫燕衔泥,彩蝶翩翩,蜻蜓点水,四周群山环列,断崖千尺,高矗入云。山色苍翠,飞瀑直下,溪流逐浪,喷珠溅玉,银蛇飞舞,条条溪流一路欢歌注入大宁河,远远望去真是蔚为壮观。
高坡上,疏林高树之中隐现出几处篱笆茅舍,炊烟袅袅,随风萦绕散于空际。临水一带渔网高悬,桅杆林立,村姑浣洗,牧童戏牯,俨然是个以渔牧为生的小村落。
马到村前,船亦靠岸,顿有三五村人围了过来。其中一渔家打扮的中年汉子冲曹二虎道:“二哥,来客人了?需要兄弟干点啥?”
曹二虎道:“华兄弟,你帮俺把船系好,再去弄几尾鲜鱼来送俺家去,俺要招待贵客。”他又冲一牧童喊道:“喂!二狗子,你马上回家去,让你爹给俺送去两坛陈酿老酒,不,送三坛!另外,让你娘也去,帮俺拾掇拾掇菜饭。”那牧童答应一声,如飞向村子里跑去。
第168章 万圣教突起()
曹二虎又将竹篙往河中一插,同石万千和尚天知两人走下船,又向天生夫妇走了过来,老远就扯着嗓门道:“老四,弟妹!俺家就住在这村后头,快跟俺到家去。”
这村子叫河东村,是个小村庄,只有三十来户人家,二百余口人。村里人大多住的都是吊脚楼,唯独曹家住的是四合院的砖瓦房。
曹家原是山西太原府的望族,因参与反抗金兵而败落,族人大多遭到金兵的屠戮,只有少数族人流亡在外。二虎的祖父曹震邦只带出二虎父亲一人逃离家园,其父曹汝林当时才十五岁。爷俩在逃亡途中偶经此地,见这里虽然偏僻,但景色秀美,适合隐居,便定居了下来。
当时这里只有两户人家,分别是祁家和古家。他们两家也是从外地迁移来的难民,因此,曹家算是河东村的老户了。后来又有流民陆续定居于此,遂正式定名为河东村,与早期形成的河西村隔河而立。
曹二虎的祖父在逃离家园时带出许多金元宝,因此,定居下来后,便在这里大兴土木,按照山西的民居风俗建造了这座四合宅院。这座四合院背山面水,十分气派,虽然比不上太原老宅,但在河东村可称得上是最耀眼的了。房子建好后,曹震邦就为儿子曹汝林娶了祁家女,先后生了两儿一女三个孩子。长子曹大龙,次子曹二虎,女儿最小,叫曹素娥。
二虎的祖父和父母早就相继去逝了,兄长曹大龙也于五年前进山打猎时不甚坠崖死去,遗下一位寡嫂古氏和不满九岁的侄儿曹继祖。妹子曹素娥嫁给了本村开酒作坊的赵太公的儿子赵孟祥,方才在河边见到的那个放牛娃二狗子就是曹素娥的儿子,也是二虎的亲外甥。
二虎领着四人一进院门就大声嚷道:“嫂嫂,来客人了,快出来见见!”这时,有个身着土布衣裤的,年约五十来岁的长工从偏房走了出来,冲二虎道:“二爷,你早上走后,大奶奶就领着少爷回娘家去了,不在家里,是否让老奴把她娘俩接回来?”
二虎道:“老秦,不用去找啦!屁大个村子,谁家来了客人,一会儿就家喻户晓,嫂嫂会自己回来的。你先把客人的马匹牵到马厩中,要用上等好草料单独喂食,人家那可是千里龙马,要好生照看。然后去杀一头肥猪,越快越好。”
那姓秦的长工答应一声,马上从天生和寒烟的手中接过缰绳,将他们的马匹牵走了。二虎伸手引导四人走进前院正房客厅,众人刚落座,忽见两个垂髫青衣侍女从后院走来。这两个侍女年约十四五岁,长得很一般,但很白净,是伺候古氏的两个丫环。她们住在后院厢房里,听到二虎说话声,方走到前院来照应客人。
二虎见到两个丫环没跟嫂子去娘家,忙道:“你俩在家正好,快给客人上茶。”
天生见二虎人物粗犷,衣着很普通,以为一定是个寒家子,却没想到有这么好的家业。见他不知是着急还是忙的,弄得满头大汗,忙道:“二哥快坐下歇会,看你忙的,满脸是汗!”
尚天知冲天生笑道:“老二见你们贤伉俪能到他家来,乐得都找不到北了!我和石大哥也来过几次,从来不见他这样张罗过。”
二虎大嘴一咧,拉着大嗓门道:“老三,你好没良心!哪次你们来,俺不是像供祖宗似的招待你们?四弟两口子头一次到俺家,岂能慢待?本来我事先就毫无准备,你不帮俺忙,还尽挑邪理,真不够朋友!”他的话声刚落,但见有人走进院来,二虎忙迎出门外,见是妹夫赵孟祥和妹妹曹素娥来了,后面还跟着在河岸边见到的那位姓华的中年汉子。接着是赵家的几个家人,抬着三个大酒坛和几个箩筐,忙道:“妹夫、妹妹,还有华兄弟,你们来得正好,家里来了几位贵客。俺嫂嫂回娘家去了,正愁没人帮俺张罗酒席,你们来得正好,麻烦你们帮俺治一桌酒席好吗?”
但听曹素娥笑道:“二哥说远了,都是自家兄妹,客气啥?不过,那石大侠和尚大侠小妹倒是见过几次,彼此都是熟人了,不必你介绍给俺。但听说今天还来了两位俊俏的青年贵客,能让俺认识一下吗?”
二虎朗声笑道:“这有何不可,快到客厅来,俺给你们引见一下俺上午刚磕过头的好兄弟。他们两口子可是在江湖上声名显赫的大人物,要不是因俺与他们有缘,恐怕你们一辈子也休想见到他们。”他的话音刚落,正待引他妹夫妹妹和姓华的中年人进屋见天生夫妇时,忽听门外有人道:“他二叔,是什么客人这样有名?莫非是今天早上石、尚两位大侠说的那两个贵客来了吗?”那人话落,但见从大门外走进一位雍容雅致的半老徐娘,虽然身着布衣布裙,但仍显得风姿绰约,很有魅力。在其身后,跟着一位白白胖胖的垂髫男童,眉清目秀,身着一套淡黄色衣裤,俊俏可人。但听二虎道:“嫂嫂回来了?家里来了贵客,正等着嫂嫂回来主持哪!”
河东村都是外来人口,没有一户是当地土著人。他们的祖上能深入这块人迹罕见的耸壑凌霄、河水猖獗、蛇虫猛兽横行的蛮烟瘴雨之地定居,都不是寻常之人,家家尚武,人人都会使枪弄棒。他们虽然深居幽谷,但江湖上的事也略知一二。当他们听到二虎介绍张天生和陈寒烟的名字后,无不惊得瞠目结舌,呆若木鸡。特别是当他们知道眼前这位风流倜傥的翩翩少年就鼎鼎大名的张天生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奴家早晨听石大侠和尚大侠说,有两位大英雄要路经此地去鄂西,并邀请我家二叔一起去迎接。他们当时没说是谁,奴家也没好意思深问,万没想到迎来的是张大侠伉俪。二位驾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山乡僻壤之地,不比州府繁华,条件有限,怠慢之处,还望诸位侠士不要见怪才好!”古氏含笑道。
天生向古氏拱手一揖道:“大嫂太客气了!兄弟也是在山里长大的,和诸位一样,也是大山的儿子,并不是什么大英雄。今天早上,兄弟同石大哥、曹二哥和尚三哥四人歃血为盟,结成了异姓兄弟,咱们都已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嫂若是不嫌弃咱们兄弟闹得慌,已是感谢不尽,岂敢见怪?”他道罢,又向素娥夫妇和姓华的中年人一一施礼,寒暄了几句客套话,恼得二虎发急道:“四弟快请坐下喝茶,不必如此多礼。你既然说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不该拘泥什么礼数,越随便越好。”他又向其妹道:“素娥,快带人去整治酒席去,客人们还没吃午饭呢?”
素娥冲二虎撇了一下嘴,怏怏不快地走出了客厅。古氏笑道:“二叔勿急,待嫂子亲自下厨张罗酒席去!”她瞥了一眼二虎,离开了客厅。赵孟祥和姓华的中年人也随着古氏离开了客厅,帮着助厨去了。
那华姓中年人叫华福,与二虎从小一起长大,交情莫逆,亲如兄弟。此人也有一身好武功,特别是水上功夫十分了得,不仅泳技高超,并能在水中睡觉。据说他曾在水底下呆过三天三夜,不出水面透一口气。他喜欢交结江湖朋友,原是想通过二虎认识一下石、尚二人,因为,这两人每次来河东村时,都赶上他不在家,总没见过面。这次,机缘巧合,不仅认识了石、尚二人,还意外地见到了名扬天下的张天生及琴仙传人陈寒烟,让他感到万分高兴。
俄顷,酒席已治成,就摆在了客厅之中。山中特产很多,水产也不少,因此这桌酒席办得很是丰盛。因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不讲究什么忌讳,除了下人外,主客齐聚一桌,包括素娥夫妇和华福及曹继祖在内,一共十人,团团围坐,传杯换盏,好不热闹。席上,主人热情,频频劝酒,客人亦很实在,开怀畅饮,直喝到夜深人静方歇。
天生没有失信,果然在河东村呆了三天。这三天来他每天都在花天酒地之余,暗中将“十二擒龙手”和“分光掠影”身法以及内功心法传授给了二虎,不过,因时间短暂,二虎只记住了口诀和基本要领,以后,只能靠他自己慢慢领悟和勤加练习。在这期间,天生还对尚天知和石万千两人的武功进行了点拨,使两人的剑法和斧技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和提高。同时,天生还插空把剑仙的操琴口诀与指法传给了寒烟,并帮助她解读了“八荒逍遥”神功的疑难问题。
“八荒逍遥”神功是昔日“铁臂神猿”南宫羽的成名绝学,虽然只有八式剑法和八式掌法以及内功心法,但内涵却博大精深,没有深厚的内功做基础,很难掌握个中玄妙。因此,天生让寒烟勤练内功,扎牢基础,不要急于求成,过早地去揣摩剑法与掌法。
在这段时间里,天生还从华福口中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是江湖中又新崛起一股邪恶势力,叫“万圣教”,教主赫然是少林首座尚能和尚。这个组织仿佛是在一夜之间从外星飞来似的,事先毫无征兆,突然出现在洛阳城,而且迅速蔓延到潞州、河南府、许州、唐州、蔡州、颖州、归德府、开封府等辖区,其势力波及整个黄河中下游,并有向江南发展之势。而上述各个州府中的七十余个大小门派,几乎都被万圣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或摧毁、或收偏、或解散、或驱逐出境。势头之强,不亚于飞鹰帮。
第169章 铁爪秃鹫田不二()
天生听到这个消息后,感到极为震惊!他虽然不了解尚能为何会叛离少林公开立派并迅速形成了这么大的气候,但却知道其与飞鹰帮有瓜葛,他们很可能是一丘之貉。而让他尤为不解的是,少林寺何以能容忍万圣教在其眼皮底下胡作非为,肆无忌惮地屠门灭派而坐视不管?难道少林寺方丈尚智大师被其害死了吗?还是没有力量制裁这个叛逆者?或者是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万圣教的教主是尚能呢?他感到江湖风云骤变,形势更加复杂化,邪恶势力甚嚣尘上,血腥味也越来越浓,浩劫在即。
三天后,天生和寒烟离开了河东村。临别前,他让石万千设法恢复崆峒派,并请尚天知、曹二虎和华福三人助他复派。他觉得想要对付江湖上的邪恶势力,不发展壮大自己的队伍不行。他认为,要想扫除肆虐江湖的邪门外道,必须联合各门各派和一切正义之士,形成一股足以摧毁一切邪恶势力的强大阵营才能成功。否则,像眼下这样一片散沙,各扫门前雪,互不往来和支持,只能会被人家各个击破,坐以待毙,任人宰割。而要实现这一目的,必须首先建立一支属于自己的骨干力量。他把这个希望寄托在了石万千等人的身上,而自己则着力寻找机会,尽量摧毁邪恶势力的中枢和首脑人物。
天生想北去华山看看青青和彭兰,然后再去洛阳探听一下万圣教的情况。
北上前,他又和寒烟去了一趟巫山,想再看看岳父陈世英,并将婉兰被救出飞鹰帮的惰况告诉他,免其挂念。两人在巫山城买了许多食物和生活日用品带上山去。
陈世英的内功很深厚,双腿经络被天生打通后,又服食了天生留给他的金丹,已经提前康复了。他若是没有与天生的十日之约,早就离去了。双方见面后,寒烟将妹妹婉兰被救的情况告诉了父亲。陈世英略一沉思,点头笑道:“你们两人勿须着急啦,救兰儿的人是千山邵大侠,兰儿不会有事的。”
天生闻言一愕,道:“岳父大人,您老说得可是当年与您齐名的‘千山梨花剑客’邵老前辈吗?”
陈世英含笑道:“正是他。兰儿很幸运,她这次也可说是因祸得福。邵大侠看在我的面子上,必定会给她些好处的。”
翁婿二人因情投意合,加上得知婉兰已脱离虎口,对坐豪饮一夜酒。寒烟上半夜还陪伴着两人坐着,不时斟酒布菜,后半夜竟合衣而卧睡着了。那只小白猿倒是很忠诚,一直陪伴两人到天亮。
翌日清晨,陈世英易容换装,带着小白猿先行下山去了。临行前,他告诉天生说,先回东海碧波仙宫看看,然后想重入江湖,拜访几位昔日好友,暗中助他一臂之力,铲除那些为恶江湖的大魔头。老人家见寒烟睡得很香,没有叫醒她便走了。
寒烟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揉了揉惺忪睡眼,见洞中只剩下天生一人把酒沉思,不见了父亲和小白猿,惊问道:“相公,你怎么还在喝哪?家父去哪儿了?”
天生苦笑一声,道:“你真是好睡!岳父大人早走了,临走时看了你好半天,没忍心喊醒你。”
寒烟闻听后,眼眶有些湿润,幽怨地道:“爹爹好狠心,就这么急匆匆地不辞而别了!”
天生道:“老人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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