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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引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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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正自然地回道:“是一只大白雕将你抓来的。”

    “不错,当年驮我飞下悬崖的那只小白雕如今已经长大,它如今就困在美人谷中。”仙婕语气恳切,颇有关切之心。

    “那只白雕怎么会困在美人谷呢?”宗正不解道,

    仙婕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正哥哥,若是可以,我们救出这两只白雕吧!,当年,若无白雕,我们便不会相遇,仙儿一直感念白雕恩德,如今见它们落难,不能忍心不救。”仙婕恳求宗正道,

    宗正并未回答,似有迟疑,仙婕心知当中难处,自身安危困局尚未解脱,又怎能轻易解救两只白雕呢,仙婕想此,不禁有些伤感,失落地低下了头。

    宗正将仙婕的头靠在怀里,安慰道:“你放心,白雕目前只是被困,并无生命危险,若是我们能够脱困,正哥哥定然会解救这两只白雕。”

    两人细细享受着这种温存,房内安静下来。

    自宗正和仙婕离开后,谷主便关闭房门,独自一人静静地靠在座椅上,陷入深沉的回忆,宛似有所忧伤,眼睛有些红润。

    东谷的宾客已经去了十之**,管事也开始收拾才子佳人节遗留下的装饰,先前的喜气不再,热闹的美人谷逐渐复归往日的宁静,然,外面新一轮的涟漪便要翻涌而起。

    宗正和仙婕在房中觉着无聊,携手推开房门欲到外面走走,却被领头的侍女拦住道,

    “谷主下令,公子和姑娘不得随意离开竹轩,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宗正有些生气,手段卑劣也就罢了,还要束缚自己的自由,本想拉着仙婕直闯,仔细冷静一想,小不忍则乱大谋,又何况人在屋檐下,岂有不低头之理,加之仙婕拉住自己,便忍住脾气,默不作声地返回竹轩。

    二人身陷美人谷,宛似笼中鸟儿那般,仙婕倒是受得住,一向自由惯了的宗正倒是心里憋屈的紧。

第六十一章 困局重重至(下)() 
暗蓝色的云翳遮挡着明月的半边,星辉却是依旧灿烂。

    转眼宗正和仙婕便在房中挨至深夜,时间漫长难熬,红色的蜡烛蜡泪滴落,宗正和仙婕皆感到有些困倦,昨夜,虽是洞房花烛夜,两人却未同床,按说以往在仙女林,两人皆是同床而眠,如今分隔不到一年,两人心思却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朦胧,带着几分暧昧和尴尬。

    宗正弱弱地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仙儿,还是早些歇息吧!”

    仙婕‘嗯’了一声,脸上泛起晕红,却迟迟未有歇息的意思。

    宗正遂又补充了一句,“你睡床上,我靠在桌上就好!”

    烛光隐隐,两人的身影落在地上,仙婕低着头望着地上的身影,有种难以言明的感觉袭上心头,喏嚅道:“桌台上凉,还是睡床上罢!”

    宗正神色微凝,不敢直视仙婕,更不知如何回复,脑子凌乱不堪。

    “若是正哥哥有所顾虑,我睡里面,你睡外面,我们以中间为界。”仙婕看出了宗正心思,复又言明道,

    宗正听此,许久方‘嗯’了一声。

    仙婕便脱去外衣和靴子,爬上床,往里躺下,将被子盖住身子。

    宗正一直不敢看着仙婕,待仙婕躺下后,方才从凳子上站起,亦缓缓褪去外衣和靴子,谁在床外侧,下意识地往床榻外侧挪移了一番。

    两人皆是平躺,皆不敢互视对方,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躺在一起的感觉还更要难以言明,仙婕闭上了眼睛,那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她静静地享受着这种美好,在她的内心里,能够和正哥哥在一起便是永远幸福甜蜜的。

    一股浓香漫浸着床榻,仙婕长时间习惯了自己身上的香味,并无察觉有何异样,只是,当仙婕脱掉外衣就寝时,被子裹挟的时间逾长,她身上的香味难以散发,香气便愈发浓厚起来,宗正嗅着这种香气,有些神魂荡漾,陶醉其中。

    这种美人香有着极大的魅惑之效,是美人谷特意为谍报工具,美人谷中的美人调配的,只有当香味浓厚到一定程度,当吸入者吸入的足够多时,才会对男人形成魅惑之效,时间久了,便会对此香形成一种不自言明的依赖。

    被子封住仙婕身上散发的体香,只会让她四周的香气愈加浓厚,宗正吸进去愈多,便会感觉心跳愈来愈快,他的脑海开始出现各种对仙婕无礼的画面。

    好在,宗正心性纯良,对仙婕又是礼敬有加,香素在体内积累也算不多,便没有由着内心的想法对仙婕做出无礼之事,而是从内心有所抵触。

    “不可以!”宗正大声吼道,直直坐起,脸上冒着虚汗,仙婕立时睁眼,亦坐起问道:“怎么了?正哥哥。”

    宗正望着仙婕,渐渐醒过心神,嘴里嗫嚅道:“没什么。”

    仙婕伸手擦拭着宗正额头上的虚汗,满眼深情地望着宗正。

    宗正感到仙婕身上的香气有所不对劲,一来,仙婕是个不喜扮饰之人,绝不会在身上涂抹如此凝重的香粉;二来,自两人重逢以来,仙婕身上便一直身上携带此香,房中却并无香粉匣盒,早上也未曾见仙婕使用香料之类;三来,每当此香浓厚之时,自己便会莫名其妙地沉醉其中。

    宗正看着仙婕温情婉柔的样子,心中忍不住问道:“仙儿,我问你,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仙婕被宗正的问话怔住,脸颊绯红,缓缓放下正在擦拭汗珠的手,心中嘀咕道:“终究还是被正哥哥注意到了,该如何回答呢?”仙婕一时陷入两难之中。

    宗正看着仙婕难堪的样子,越发觉着当中有什么问题,便抓住仙婕两臂,又再次追问道:“仙儿,你快回答我。”神情关切,充满爱怜。

    仙婕非男儿身,谷主也只是说此香乃是剧毒,却未挑明此毒另一个作用便是魅惑,故而,她完全不知情,对于宗正如何会怀疑起自己身上的香味,心下还有些疑惑。

    仙婕知道终究瞒不住,便将实情据实告知宗正,宗正听完,脸色大变,口中责骂道:“想不到,美人谷竟然如此卑鄙龌龊。”一脸愤懑不平。

    “傻仙儿,你怎么不一早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呢?”宗正对仙婕爱之深,则责之切,不免说话有些重,

    仙婕眼睛有些湿润,低声说道:“我只是不想再拖累你而已!”

    宗正听罢,立时更加生气,“你若出了事,我又岂能独活于世?”一时情急,宗正不经意便将内心暗藏的情愫道出。

    仙婕听后,内心一阵欣喜,他终于知道正哥哥是有多么喜欢自己,长时间掩抑的情感,在那么一瞬间道出,那种滋味幸福地难以言明。

    宗正忽而掀开被子,穿着外套,仙婕误以为宗正在生闷气,便焦急地说道:“正哥哥,仙儿知道错了,你这是要干嘛?”

    宗正回转身躯,不知如何跟仙婕解释,只是以仙婕的性子,若是自己不解释清楚,她又会多想,便决定还是将实情道出,复又坐于床沿,将手搭在仙儿两臂,解释道:“仙儿,正哥哥并非怪你,只是,你有所不知。”

    仙儿疑惑地望着宗正,“不知什么?”

    宗正轻轻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身上的香气,极有魅惑之效,方才,我便是嗅吸多了你身上的香气,才。。。。。。”宗正讲到此处,顿住不语,一阵羞红泛于脸颊。

    仙婕好奇地望着宗正,期待着宗正将话道完。

    “才让我对你,有所不该有的想法。”宗正接着把话说完。

    仙婕还是难以理解,复又问道:“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宗正的脸胀红,不知如何向仙婕解释,便委婉地说道:“总而言之,仙儿,我并没有生你的气,只是,你身上的香气,我若闻得多了,只会对我有害,我想,你也不想我受到伤害,所以,我们还是分开睡吧!”宗正道完,立时便后悔了,似乎觉着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仙婕虽然还是不明白宗正所言,但是有一点已经明晰,那便是自己身上的香气对正哥哥有害,既是如此,仙婕自然不愿意宗正受到伤害,在心境纯良,爱情至尚的仙婕心底,自然不会觉着宗正在嫌弃自己,有所逃避,只是,如果真像正哥哥所言,那么今后,自己和正哥哥在一起便有了一个无形的障碍,仙婕想此,不禁有些伤感失落。

    宗正看到仙婕哀伤的神色,心下颇为不忍,总觉着方才所言似乎伤到了仙婕。

    “正哥哥,你说的对,眼下为非常时刻,你我皆需小心谨慎。”仙婕最为体谅宗正,不忍宗正为难,便先行说出。

    “其实,仙儿。。。。。。”宗正本欲解释,却被仙婕打断。

    “正哥哥,你不要再说了,我理解。”随后便快速躺下,将被子盖住整个身子。

    宗正见此,便不再多说,此番,虽然伤害了仙婕,但是,他心底很清楚,自己这么做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她,也不让她对自己的感情有所更深的芥蒂。

    宗正穿好鞋便望桌台而去,仙婕将自己埋在被窝是为了不愿让宗正看到自己难受的样子,黑暗中,仙婕的眼角划过一道泪痕,终于知道,相爱并不是那么简单。

    宗正也未能安然入睡,太多的困难涌现,让宗正有些力不从心,时下的情况远比之前恶劣了许多,要想彻底摆脱美人谷的控制远非想象那般简单,仅是仙婕之毒直接威胁她的性命且不说,还间接地影响到二人的感情,宗正想到此,不禁回头望了一眼仙婕,内心一团乱麻。

    按照谷主的性子,宗正估计,明日她便会找自己前去破解古琴之秘,若是在未知晓仙婕身中剧毒之前,自己倒还有心思去解开当中的谜团,可惜,现在,不禁心情全无,就算真的解出了古琴之秘密,那又如何,于己已经毫无意义。

    面对如此糟糕的情形,宗正想起了娘亲教给自己的一句话,“再大的困难,终究有其解决之道,关键是如何看待困难。”宗正一直谨记着这番话,每当遇到困难,想要退怯之时,这句话总是涌上心头。

    “如何看待困难”宗正反复地念叨着这句话,一个灵感闪过脑海,既然困难重重,为何不换个角度看待困难,解决困难呢,冥冥中,他感觉自己的娘亲就在自己身旁,在默默地给自己指引,好让他找到解开困局的路子。

    黑暗中,宗正的眼睛四下搜索着,眼前仿似浮现出了娘亲的那双温暖的脸。

    她真的出现了,宗正太过思念自己的母亲,自己幻想的意念已经强大到塑形意念之中。

    不经意间,宗正忘却了现实,直直望着那道虚无缥缈的魅影,只见这道魅影张着口,似乎说了句:“正儿,既然逆着方向解决问题,诸多困难,何不顺着去解决问题呢,你这孩子,就是实心眼。”

    宗正伸手欲触碰娘亲的脸,只可惜,当自己的手触碰到娘亲身子的刹那,这道魅影瞬间支离破碎。

    “娘,娘。”宗正失声喊道,

    仙婕被宗正的喊叫惊到,掀开被子,直直坐起,

    “正哥哥,你怎么啦?”仙婕大声问道,

    宗正被仙婕的问话声带回现实,他呆呆地望着仙婕,终于扑在仙婕的怀里。

    “仙儿,我刚才看到我娘了,我娘来看我了。”宗正激动地喊道,语气带着半分抽泣之音。

    “正哥哥吗,你可能压力太大了,房中只有你我二人,并无她人。”仙婕柔声说道,

    宗正释开仙婕,“不,仙儿,我真的看到我娘了,我娘她指点我如何脱离眼前的困局,仙儿,我不骗你。”宗正又是一阵激动。

第六十二章 蒙古风云起() 
天空的云彩泛着丝丝血色,一抹残阳半拉着倚在天际,渐渐地,天色开始黯淡,黯淡地逐渐看不见五指,乌鸦开始了啼鸣,那阵阵啼鸣仿佛是鬼魂的召唤。

    温泉寺的大门吱呀打开,发出了沉重的颤抖之音,三个身上背着羊皮竹筒的蒙古士兵慌忙地从寺内走出,各自骑上已经备好的马往南、东、西北三个方向飞奔而去。

    他们每骑到一个驿站,便立即将背上的竹筒交给驿站内的士兵并交代道:“八百里加急,耽误片刻,人头落地。”

    驿兵们片刻不敢耽搁,星夜兼程,扬起一路灰尘,经过几番日夜,终于陆续抵达目的地。

    此时,酷暑已过,忽必烈正率军与宋军对峙于鄂州城外,战事到了非常关键的时刻。

    蒙古大军驻扎在鄂州城外十里之处,蒙古军营内士兵正有序地走动巡逻。忽而远处冲进一匹快马,直冲到门边,马上的蒙古信使便倒在了地上,看守营门的士兵立刻上前扶起信使。

    只听那信使用着最后的力气说道:“快,快把信交给漠南王。”说完便晕过去了,其中一名士兵赶紧取下信使背上的羊皮竹筒急忙往漠南王营帐而去。

    那名士兵拿着羊皮竹筒走入漠南王营帐奏报道:“大王,有一信使八百里加急送来信件。”说着便把羊皮筒递给忽必烈。

    忽必烈转动筒盖将封印的纸扯断后,取出信件,定睛一看,神色大变,面露惊骇之色,随即吩咐面前的士兵道:“快传土绵那颜张柔、阔端和敏罕那颜董文炳、董文用、张禧等人到中军大营议事。”

    “是,大王。”士兵回道便立刻离开营帐前去传唤。

    众将接到传令便即刻赶到中军大营,先后落座等待,忽必烈神色凝重地拿着那封信件走进大营,步履深沉。

    众将起身拜见,忽必烈示意众人坐下。随后语气沉珂,口中言道:“刚才接到信使八百里加急,大汗在钓鱼城被炮石击中,现下在温泉寺内命在旦夕,大汗命我即刻赶往温泉寺,不知道在座各位怎么看?”忽必烈望着一众将军。

    众人听后对蒙哥可汗受伤之事唏嘘不已,一时议论纷纷,并未急着给忽必烈意见。

    忽必烈有些耐不住性子,遂忍不住大声叫道:“各位,我在问你们,本王是否应即刻赶赴温泉寺见驾?”

    土绵那颜张柔率先建议道:“禀大汗,我以为您应该即刻赶赴温泉寺,大汗命在旦夕,定是在临终前有所重托,可能事关汗位,兹事体大,应尽快赶往。”

    董文炳听完张柔所言,亦附从道:“我赞同张柔将军的提议。”声音洪亮。

    阔端是个好战之人,眼光不免有些局限在战局之中,故而建议道:“大王,我以为,眼下对宋战事已经到了关键的阶段,您此时离开,对整个战局不利啊,我们攻打鄂州那么久,这马上就要有所进展了,不能前功尽弃啊。”

    董文炳听完阔端所言,很是不赞同,直言说道:“阔端将军的话,我不赞同,蒙古自蒙哥汗继位以来才结束争汗内斗,若蒙哥汗有所不测,漠北王等人肯定会联合漠北贵族争夺汗位,到时莫要说举兵攻宋,就怕蒙古陷于内斗无休止的地步啊。”

    张禧思虑了一番,亦觉董将军一言中的,建议道:“我也赞同张柔将军的提议,只有稳固蒙古内部方能一统天下。”

    忽必烈听了众人言语,思忖了一会,决断道:“大汗在信中已经指明由我继承汗位,而本王此行战功未立,何以服众,本王决定继续留在这里,指挥大军攻宋。”

    张禧张柔欲再次劝阻,忽必烈神色威严,语气沉重地说道:“本王心意已决,诸位无需多言。”

    董文炳当即跪倒地上,语重心长地劝道:“大王,你若执意不去,我就长跪于此。”

    张柔和张禧等主张前去的将领皆先后跪在地上。

    忽必烈见此情形有些难堪,不是说众将所言毫无道理,而是,自己有着另一番考虑。

    蒙古自窝阔台汗突然病逝后,政权争夺就一直大耗着国内的实力,托雷家族虽然后续掌握了实际的政权,然,也只是表面的稳定,托雷的几个儿子皆本事不一般,无论蒙哥,旭烈兀,忽必烈,亦或是末哥,都有着一定的军权实力,然当中也不乏兄弟嫌隙,摆在眼前的最大问题是政见不同,忽必烈很清楚这一点。

    忽必烈自小受过汉族文化的熏陶,对治理中原和汉人颇有能力,从小心怀高远的他便早把眼光放得长远,而非局限在以战得天下的战局上,太祖成吉思汗曾经颇为看重忽必烈,欲授可汗之位,可惜,忽必烈终未接受,当时年幼的他很清楚,蒙古国正是打天下的时候,不是治理天下的时候。

    他也很清楚,蒙哥汗升天后,根据当前局势,自己和阿里不哥必然有一战,无论谁登得汗位,内部终究有着一斗,因为自己代表着新兴的势力,这股势力含有汉文化的血统,这和阿里不哥代表的传统的蒙古族势力是有些抵触的,如今他不争这一时长短,为的就是今后彻底扫脱反对势力,让蒙古实现先祖在位时的真正团结,而不是今天这般离心离德。

    忽必烈将自己的想法和军帐中的诸位细述了一番,众将有些明白忽必烈的意图,也觉着眼前这位漠南王远比自己想象地要更具宏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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