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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惊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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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琴子突如其来一句,为的是不让谢父有准备时间。

    “这…”谢父果然一怔,又道“自然是了,怎么…”

    尘琴子道,“请恕琴子冒昧直言,谢伯父已近知天命之年,飞絮却不过二十,这又是为何?”

    谢父呵呵笑道,“原是为此。老朽老来得女,见笑了。”言毕抚须又呵呵而笑,眼中全是怜爱得意之色。

    尘琴子见谢父虽似从容,言语之中却有顾虑,心知其中有异,突然单膝跪地,千百媚和慕容花城见状失声道“琴子”,皇甫飞卿则道“尘大哥”。

    尘琴子却似未闻,道,“谢伯父,琴子自知此事为难,但此事关乎重大,琴子不得已相逼,还请谢伯父明言相告。”

    谢父面露为难,叹了一口气,俯身要将尘琴子扶起,却是扶不动,便只得道,“琴子贤侄,你先起来,我都说出来便是。”

    尘琴子四人闻言大喜,尘琴子谢过,站起身来。

    谢父深深一叹,眼中颇露神伤道,“此事曲折,说来话长,细说来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了。当年老朽一穷二白,又膝下无子,无聊度日。一天忽然有个小女孩抱来一名女婴叫我们收养,并说女婴要叫飞絮,寓意命运漂泊之类,又给我们许多银两…”

    尘琴子四人听到这里,谢父却一转,“女婴唤作飞絮,却不是这里的飞絮。”尘琴子四人一时不解,谢父又道,“后来夫人生下飞絮,那名小女孩又来了,将女婴抱走,又给了我们数目可观的银两,叫我们保密,也不知什么意思。那人抱走飞絮,还要我们把自己的女儿也起名叫飞絮。我们收她钱银,便答应了。之后那名女孩再没有来过,那名女婴,至今也是下落不明。”

    “莫不是她?”

    谢父一怔,也紧张道,“凤皇公子知道她的下落?”

    尘琴子只觉事情诡异,将话题引开道,“谢伯父莫急,我们若知道她的下落,便不用询问谢伯父了。只是方才谢伯父说抱来女婴的是一个小女孩,不知其中是何故事?”

    谢父闻言皱起眉头,道,“那小女孩端看起来是个小女孩,行为处事却极似个小大人一般,老朽也是纳闷。”

    尘琴子又道,“谢伯父可还记得那小女孩的容貌?”

    谢父摇摇头道,“已然模糊了,但…”

    听到希望,尘琴子四人都紧张起来,齐道,“如何了?”

    谢父道,“她长挺标致…噢,在她腰间似乎别着一根箫子。”

    “箫子?”尘琴子四人面面相觑,不觉都想起洛白衣。

    谢父不解道,“怎么,这里头有什么关窍?”

    尘琴子四人却都摇了摇头。

    谢父又道,“老朽虽不记得她的容貌,却敢说她实打实是个美人胚子,一双眼睛蕴含颇深,也不知为何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沧桑之气。”

    皇甫飞卿道,“谢伯父,您可知道那名女孩又要回那名女婴是何缘由?”

    “这个老朽却是不知…”谢父叹了一口气,又道,“老朽跟夫人抱养那名女婴后也是喜爱有加,不多时又被抱走,至今想来,犹是怅然。”

    皇甫飞卿安慰道,“谢伯父不必叹气,日后若找到了她,自有相聚之期。”

    谢父大喜,迭声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皇甫飞卿又道,“但没有个线索,这般找人便如同大海捞针。谢伯父,你既然与那名女婴相处过一段时间,可知道她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

    谢父一怔,“特别之处?”

    皇甫飞卿兀自一喜,笑道,“对,比如胎记,特殊的痣之类。”

    谢父犹豫起来,“这…”

    尘琴子忙道,“还请谢伯父告知。”

    谢父皱着眉头,道,“这个…老夫惭愧…”忽而道,“不过夫人兴许知道。”

    尘琴子四人闻言不禁喜上眉梢。

    尘琴子又道,“那就请伯母…”

    话未说完,却听到门外有敲门声,众人看去,婷婷立着的却是谢飞絮。

    谢飞絮嘴角微扬,笑道,“阿娘吩咐我来请四位和阿爹去吃饭,不料却听到四位要请阿娘前来,这叫我如何是好?”

    慕容花城笑道,“当然是要听伯母的吩咐,吃饭要紧。”

    谢父顺势道,“不错不错,大家想必都有些肚饿了,先去吃饭。”说着伸手请尘琴子四人移步。

    谢飞絮快步走来,拉着千百媚和皇甫飞卿便走,后面尘琴子和慕容花城跟着谢父一同来到餐间。只见餐间正中一张八仙桌,桌上美味佳肴着实不少,谢猗见人来齐了,便招呼坐好。

    待众人坐定,末席空着,谢猗和谢飞絮要老妈妈入座,老妈妈推辞要帮忙舀饭斟酒,不愿落座,尘琴子四人见状也只站着,不敢先落座。

    老妈妈却哪里推得过谢猗,呵呵而笑,坐在谢猗和谢飞絮中间。

    谢父歉道,“不知各位光临,仓仓促促,还望包含。”

    尘琴子、慕容花城、千百媚及皇甫飞卿四人闻言都抱礼道,“谢伯父客气了。”

    谢猗娇声笑道,“是啊阿爹,照你这么客气下去,还没开吃,菜就凉了。”

    众人齐笑。

    谢猗又道,“来来来,快吃快吃。”

    谢父笑道,“各位请。”

    尘琴子还了一个礼,心道,“这般才好。”

    尘琴子这般想着,不禁看了谢猗一眼。

    谢猗口中美味还未咽下,看见尘琴子看过来,即招呼道,“尘大哥快吃啊,不要看着我咧,我吃不得。”

    众人又一阵笑。

    老妈妈呵呵笑道,“哪里不吃得,绿竹猗猗,熊猫儿就专吃得。”

    谢猗笑道,“阿妈,你又说差了,尘大哥又不是熊猫儿。”

    众人大笑。

    谢猗个性豪爽,自能看出尘琴子生性洒脱,不拘小节,是故开起玩笑来也没遮拦。

    尘琴子四人倒是没有想到老妈妈也这般风趣有学识,甫见之时,以为只有谢猗戏弄她的道理,此时此刻,才意识到这两人是互相闹惯了的。

    这般想着,又都忍俊不禁。

    饭后,众人来到内院的亭台上歇息。

    时节入冬,夜晚冰凉,众人絮絮而语,天色尽晚。

    尘琴子向谢母询问道,“谢伯母,方才我们四人跟谢伯父谈到那名女婴,不知谢伯母可知道那名女婴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

    谢母看着谢父,似不甚明白。

    谢父便道,“就是当年那名女孩儿。”

    谢母恍然,道,“那名女孩儿她…她那有什么特别之处,似个大人一般罢了。”

    谢父咳嗽一声又道,“不是她,是她抱来的那名女婴。”

    尘琴子四人虽然关心线索,但看谢母憨态,都不禁莞尔。

    谢母这才全明白过来,道,“哦…说的是飞絮呀。”

    谢飞絮忙道,“阿娘,看你糊涂的…不是说我。”

    谢母笑道,“阿娘知道,絮儿你不知道。那名女婴也叫飞絮呐。”

    “啊?”谢飞絮和谢猗闻言大感惊奇。

    慕容花城抓到机会,娓娓述起往事。

    谢猗听完笑道,“哈哈,阿爹阿娘,原来还有这事啊?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好让我知道我还有一个姐姐呀——啊!难道是…”

    谢飞絮即打断道,“又胡说了!”

    谢猗果然不敢再说,退到一边。

    “难道是黑衣姐姐?”谁都没料到谢猗突然跳出来又说了一句。

    见谢父谢母不解,谢飞絮皱皱眉头,道,“阿爹阿娘,我们常常出去,就是去找东面一字渡口的黑衣姐姐。”

    谢母有些惊讶道,“那姑娘来无影去无踪的,你们怎么认得她?”

    谢飞絮笑道,“阿娘,这个说来话可长了,以后再说吧。现在先来说那个飞絮,琴子和凤…哦,那个…慕容公子他们有要事呢。”

    谢母连连说好,又道,“她身上只有一处特殊…”

    尘琴子道,“何处?”

    尘琴子此言一出,顿觉唐突,又见谢母支吾不语,脸色尴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皇甫飞卿已解其意,笑道,“伯母,我们进去说。”

    谢母呵呵笑道,“也没有什么,她的特殊之处,便是左胸脯上有一颗红痣,还是一颗三角形状的红痣。”

    “我见过…”谢猗又破口而出。

    但话未说完,已被谢飞絮阻拦,“不许胡闹。”

    谢猗见谢飞絮眼神凌厉,心知姐姐真的生气了,这下才真的不敢再造次。

    尘琴子四人心中已有想法。

    慕容花城邀请道,“谢少女,我们明日一起去拜访她,好不好?”

    慕容花城公然叫“谢少女”,谢飞絮闻言脸不禁一红,瞧了瞧正自疑惑的谢父谢母,回道,“可…可我什么都不懂,去了也是无用。”

    谢猗见谢飞絮害羞,又不怕了,拍手撮合道,“人多了才好办事,一定要去!”

    慕容花城和道,“有理有理!况且你们跟她熟络,比较好说话。”

    尘琴子三人闻言不禁莞尔,心道,“原来你也是无计可施!”

    谢飞絮真是恨不得同行,顺势道,“也好。”

    谢父谢母对望一眼,心中大觉舒畅。而在众人不注意时,谢飞絮笑靥如花,转身捧着双手放在心前,整个人几乎已经在跳着舞着。

    不过毕竟没有跳着舞着。

    谢猗则咿咿呀呀,摩拳擦掌,似要大干一番,一股兴奋劲儿一览无遗,逗得众人摇头怜爱,无可奈何。

    皇甫飞卿的眼神里则还有另一番意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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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章 【波澜台】开首
    群雄会聚,喧喧嚷嚷。

    丘答伊与落叶门众弟子跟着习有风继续向波澜台行去。

    习有风贵为一门之长,为师之风颇为严厉,日前虽为众徒出面,但到了别无旁人时,自然要训诫,丘答伊是为门下第一弟子,首当其冲。

    “答伊,凡事莫要都强出头。五湖帮之徒虽是肖小之辈,但所做违犯法纪之事,自有官府出面…”

    “师父,这您就错怪大师兄了,他们骂您呢!更何况…”打断习有风说话的是落叶门二弟子屠名——正是那欲起身对骂的弟子。

    屠名与丘答伊最为交好,丘答伊行事利落,在习有风训诫时却如褚师铃和灵飙三公子一般忍受,屠名看不过去,便处处出来维护,直把习有风气得——若是他也有胡子,怕都吹没了。

    习有风又见屠名如此,登时站住,回身训道,“你住嘴!定是你惹事!”

    屠名其时正要接着说,“更何况还有官府么?我看都是官匪一家,沆瀣一气!”却又被习有风训斥中断。

    一众弟子知道师父错怪了两位师兄,却任是谁也不敢帮腔,只肃肃地站着,屠名躲到一边,也不敢嘴硬呛声,微微举着右手小声道,“天地良心。”

    习有风登时大怒,喝道,“你有这般耍嘴皮的能耐,怎不去好好练剑!”

    丘答伊见师父盛怒,急忙上前,正想替二师弟开脱,却听屠名细声道,“我有好好练剑的。”又道,“不信!您问大师兄。”

    习有风抖着手指,欲言又止。习有风深知屠名顽皮,但方才之言也不会有差,怒气已消去大半,便一拂袖,转身走了。

    屠名在后头朝回头的丘答伊吐了吐舌头,其他师兄弟见师父走去,早已忍不住,细声笑起来,丘答伊也笑着摇了摇头,赶上习有风道,“师父您莫着怒,徒儿必会吸取教训,不敢造次了。”

    习有风怎不知爱徒脾气,道,“好了,也是他们仗势欺人,碰了钉子,你们也是年轻气盛,师父不怪罪,只是日后行走江湖,多要稳重一些。”

    丘答伊恭敬道,“是。”

    说罢回头跟众师弟咧嘴一笑,众师弟见状嘻嘻哈哈地跑了上来。习有风一回头,一时又只听得见脚步声。习有风便又转过头去。

    吵闹声又起。

    川江夜与剑灵烟诸子在孤落客栈谋定,分成三组各自行动。

    波澜台在客栈东方偏北临海之地,各路人马依此分在东西南三地。楼无楼与川江夜、凌尺素一组负责去探南路人马情况,褚师铃和柯灵秀一组负责西路人马,剑灵烟和妙邪子负责东路。

    说到巧处,柯灵秀和褚师铃负责的西路人马正有落叶门,二人一路跟来,在三路人马汇合处,恰巧碰到东路赶来的五湖帮。落叶门和五湖帮遭遇之事,却是后话。

    说到前话,柯灵秀和褚师铃一路跟随,但见习有风举止有度,足大家风范,着实不似爱挑拨是非从中作梗的人物,被称作大师兄的人物更是隐隐透出一股英气,而那二师弟与众师兄弟戏闹…柯灵秀看了看身旁的褚师铃,两人心照不宣,放下落叶门,再去打探其他门派。

    剑子邪子两人跟着五湖帮,却是另一番观景。

    鱼贯星统领五湖大帮,好仗势欺人,为非作歹,被大宗师遣人挑唆,得知谋事之后有大大的好处,自是好不快活,至于“武林之靖事”,则“与我何干哉”!

    剑灵烟和妙邪子看鱼贯星行事,顿时生出戏弄之计——自是妙邪子的主意。剑灵烟飘渺高寒,是领袖中正之人,不易生出愚弄人的心计,但听得妙邪子计谋,却愿乐见其成,免不了要助上一臂之力。

    两人星夜蒙面,欲在鱼贯星与众门徒吃酒时杀入,却见一名黑衣人早已直杀得鱼贯星灰头土脸,众门徒却一个个干干净净,换着手把弄武器,围成一圈,助阵不能。

    黑衣人教训了一阵,冷冷道,“小鱼儿,前路迷暗,望汝知悔,日后相逢若此,决不留情。”

    鱼贯星看出对方无意杀人,胆子一壮,骂道,“你是什么人!何故趁我不备,竟偷袭于我?有种报上名来,是不是洛白衣支你来的,快说!”

    黑衣人却不答,转即离去。

    鱼贯星必然要追出来,却哪里还见有人影。悻悻而归,兀自咒骂不休。及至后来恰好见门徒窝囊,好不容易逞强一番,却被习有风蔑视,怎地不怒裂肝胆,一巴掌甩向那粗衣头儿。

    剑灵烟和妙邪子见事有蹊跷,追着黑衣人而去了。

    时日推转,东、西、南各路英雄会合同路,陆陆续续向不远处的波澜台进发。剑灵烟七人自也聚到一块。

    翌日。波澜台。芸芸众生,好不热闹。

    各派掌门领袖先到者是主,一见新来人马,都起身招呼,热情洋溢,人潮汹涌。正如川江夜所说——共襄百年盛事!

    这些“主人”却都不是真正的主人。

    波澜台之主名唤上官镜,字圆缺,人称再世水镜。

    此人是个不世出的高人,武功不详,二十多年前,就已极少过问世事,只凭智慧交友满天下。各门各派的人不时来向他请教,上官镜绝不谢客,恰与名嫣相反。各门各派都会卖他面子,也正是为此。

    大小门派在少了四大门派作主心骨后,各不膺服,鱼贯星虽统领大帮,却都是些喽啰角色,自不被傲者看在眼里,群雄这才建议会聚波澜台。

    上官镜自然满口答应,这其中除了不谢客的规矩外,也因上官镜本就宅心仁厚,门派中人虽知不谢客的规矩,也不会无端来打扰。上官镜感激在心,又何况他料定讨伐洛白衣之事过于无端,其中必有误会,由自己出面,凭借自己的影响力,多少能稳住阵脚,不让流血事件喷发。

    上官镜见到习有风,待别的掌门问好之后,兴高采烈地走来,笑道,“习掌门,好久不见,真是越发光彩了。”

    习有风却轻蔑一笑,别过头去,竟不理会。

    上官镜哈哈一声,也不尴尬,转向丘答伊道,“答伊贤侄越发英俊了。”

    丘答伊身材修长,面有雀斑,英俊之中别有味道,听到长辈称赞,正要答谢,屠名却跳将出来,拍拍胸脯道,“那我呢,水镜先生?”

    上官镜张口正欲赞誉几句,屠名已又笑道,“哎呀,我太英俊啦!我晓得,我晓得。水镜先生欲言又止,必是找不到夸赞的词,快别绞尽脑汁啦!师父等不及快渴死了。”

    习有风闻言不语,众弟子却笑了起来。

    上官镜见状,扶着习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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