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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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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

    即便如此,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太后安排的人手负责守卫,沿途但凡有一点危险,都会替他提前排除。

    等皇帝抵达时,所见的东西,已不是真相,而是经过修饰的景象,可惜皇帝不知,其下知亦不报。

    出宫观城尚且如此,又如何能有机会入那大漠?

    从前,也不乏有人献上稀罕事物,蕴含神通之能,让人眼观千里,又或看到异域景象,只是这些个事物,一入京畿,先就失了些许奇异,再入兴京,余下神韵也所剩不多,等入宫先帝,被龙气一压,十分神奇只剩一二,如何能让皇帝有所体验?

    所以,邱言借着节杖引领君臣之心,感悟塞外风光,却是令皇帝感到大为惊奇、玄妙。

    不光是皇帝,就算几位宰执,除有限一二人外,其他人也是心神为之向往,他们中或许有人也曾去塞外,但自位高权重,这样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只能在回忆中品味。

    如今,却是借着节杖,体验了一番,当然也有感触。

    “这节杖展现的,或是当初苏公出使时,遇见的沿途之景象,因千百年来学子的向往之念,方才凝结成型,能在人心里面展现。”那耿赤便忍不住感慨了一声。

    这般说法,倒也没有错误。万千学子的向往之念,在历史长河中沉淀,本就源自心灵,作为寄托主体。苏公石像和节杖。沉淀许多念头,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超凡之能。而是由于世界本质的缘故,将向往之念给凝固起来了,此时被激发出来,也是作用于心。近似于感悟和错觉。

    这种局面,在邱言前世不会出现,因为两方世界的本质并不相同,里面有着偏差。

    正因如此,其他稀罕事物,难以在皇帝面前展露神通,而这根节杖却可不受镇压。直入宫中,就是因为节杖里凝结着的士子之念和使者之忠,乃是王朝的基石,皇帝龙气如何会阻止和反对?更不要说镇压了。

    不过。当初苏使出塞,一路向北,终被囚禁北海之滨,其实没有见过多少塞北风光,记忆里最深刻的,还是北海冰雪,但邱言在凝结《武经总要》的舆部时,将舆部景象灌注了一部分进入节杖,此时呈现出来的,乃是更为广阔的草原之景。

    说起来,舆部也有类似功效,只是要牵引秩序之力,造成不小动静,未必就会被皇宫放行,相较而言,倒是这节杖出乎于帝,最是合适。

    “原来草原是这般景象,草原风霜这般凌冽,从前见画听言,虽有所了解,但从未亲身体验过,这次……”

    李坤正在感慨,但说出来的话却突然一顿,脸上露出一点意外和惊讶的表情!

    不只是李坤,那诸位宰执此刻也是同样表情,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原来,是流转在他们心中的景象,来到了邱言所描述的那座山上。

    那山远远看去,有种变幻不定的感觉,时而近、时而远,大体能看出一个狼头轮廓,除此之外,更能看到一块石碑,在山上山下变幻不定,散发出镇压气息。

    只是,石碑上的字终究是难以触及,更不要说看个分明了。

    这下,皇帝与几位宰执,算是明白了,邱言为何能说出封狼山的名字,却说不清石碑上的字了。

    只是,这还不算结束,就在众人明了之时,那山头周围、方圆十里的地面轰然破碎,有岩浆喷涌而出,在将整整一片土地破碎后,山头便就消失,但李坤等人的心念依旧紧随其后,察觉到这山头在地脉中流转,瞬息之间,横跨慢长距离,出现在草原另外一处地方!

    “这是……”

    皇帝和宰执一惊,心中景象消散,回过神来,后背流下冷汗,再想邱言之前所言,心里的念头立刻就分明许多。

    “大地为何会突然崩塌?又有岩浆喷涌上来?”

    “封狼山之地,会随着地脉转移?难怪朝廷派人去往当年石碑所在之处,却未能找到,还以为是典籍记载错了地方。”

    “这些景象,都是邱学士你在得到节杖的时候,感悟而得?”

    几位宰执虽然惊讶,却没有因此不知所措,倒是说出了一句句询问。

    邱言则是一一解答——

    “这节杖本身记述着苏公所行之处的景象,但在我成就舆部典籍时,心有所感,对草原各处都有探查,便顺势补充了些进去,至于那大地崩溃的缘由,因为只是遥遥感应,并不能确定,想来和山中封印的什么有关,至于这封狼山的转移,倒是确有其事。”

    “若能转移,其周期如何,多久变化一次,慎之当时是正好看到的么?我并非怀疑,只是想要搞清楚情况。”说这话的,是黑面相公王甫,说话的同时,露出思索之色。

    在场的宰执执政中,只有他与马阳会称呼邱言的字,这本不是正式场合的称呼,可御书房商谈,也算不上正式场合,只因为皇帝在场、宰执聚集,才会显得分量颇重。

    “自然不是当场见到,不过封狼山移动时,要借地脉之力,信息会沉淀在地脉里,我成就舆部的时候,感知深入地脉,从中抽丝剥茧,故而能够重现。”邱言说到这里,注意到耿赤张口欲言,已经猜到对方想要问的事情,就继续道,“当然,如今能够肯定封狼山的位置,也是靠着这个缘故,想必那柔罗人,应该也知道此山之处,才能定计。”

    听着几名臣下的对话,李坤皱眉道:“那些柔罗人,打算让人将朕的军队,引到这封狼山下,然后利用天地之祸,将之全歼?”

    “应该是这个打算,”邱言说话间挥动衣袖,泛着七彩光晕的节杖,便收敛许多,重新石化,“这非是从俘虏的口中得知,而是臣结合他们所说之话,判断三部行进方向,在参考草原地理,得出来的结论。”

    “问题是,柔罗人要歼灭朝廷的军队,这个很容易理解,为何连附属种族的人马也不放过?”李坤对于这一点,还有些想不明白。

    “关于这点,臣倒是有些想法,”耿赤出言说道,“对柔罗人而言,这附属种族是哪一家,并不重要,反倒是附属种族不断壮大,更令他们担忧,生怕被反客为主。”

    马阳也点头道:“不错,柔罗人当初乘势而起,但有一种说法,说其祖上本为炼奴,也就是专门炼铁、打铁的奴隶,因为掌握了冶金之法,日渐强大,才奠定了霸业根基,若非后来中土的冶铁之法更进一步,怕是其部野心还要更盛,可由此想见,那柔罗人定也很警惕其他部族,哪怕那部族十分弱小。”

    “臣也听说,柔罗人最为担忧的,其实是一个神秘部族,”王靖瞥了耿赤一眼,也积极开口,“相传那个部族,掌握着冶铁之法,但居无定所,就是为了躲避柔罗人的追杀。”

    “嗯?如此说来,将朕的大军,与附属种族一同灭绝,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了?”李坤说着说着,眉头越皱越紧,他自不可能因为邱言的一个判断,就妄下决断,挑战总体战略,但已然是信了几分,“如果为真,是否应暂缓追击?以免陷入绝境?”

    “这是稳妥的做法,可立于不败,亦可将眼下战果尽数消化,”王靖附和一句,但话锋一转,又道,“但正像闫老相国所言的那样,不触及柔罗根本,终究是巨大隐患,而且朝廷回军,对柔罗压力不再,汇合出兵的三水诸部,必定就要孤军奋战,一旦他们被柔罗攻陷,无论是在战略上,还是在名誉上,对大瑞都很是不利。”

    这话一说,李坤越发觉得难办,遂问邱言道:“听邱卿的意思,是否已经有了定计?你在草原几月,战果不小,又称兵家典籍,于兵事上定有建树,不妨说一说。”

    边上,邱言在那君臣被自己的建议影响之后,就清晰的感受到,一股宏大气运冥冥翻转,身上气运猛烈翻涌,性命两道的修为,都有了点要突破的迹象!

    “果然如此,到了第四境,除了修心、修体,还要修运!”

    念头一转,听到询问,却将邱言的思绪唤回。

    “臣是有些想法,但不过书生之见,和真正的兵法大家是不能比的,而且国战之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邱言却摇摇头,目光一转,视线落到耿赤脸上,“真要问的话,还是要由真正负责占据的枢密使、执政来做出判断,耿枢密使当年率领大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而今更是胸有天下战局,陛下真正应该向他去征询对策。”

    听到此话,耿赤先是一愣,随后朝邱言投向一抹感激的目光,接着面对李坤询问的目光,拱拱手道:“臣是有一点念想,还是在邱学士的启发下才有的……”

    “客套话就不要再说了,只管说办法。”李坤摆摆手,单刀直入。

    “是,”耿赤点点头,然后道,“臣的意思,是借那封狼山,将柔罗人的主力给吸引过来!反客为主!”

第八百二十八章 国战事了拂衣去,九重禁前黑门启() 
“哦?不妨详细说一说。”李坤听着,

    精神一振。

    “这事颇为繁杂,但邱学士既然给出了这么一个情报,后面就可以着实进行准备了,”耿赤这时也不谦让,说话的时候,眼中闪烁着一点沉凝之色,“对那三部附属部落的追击,还是要继续的,照邱学士所划路线,几天内,不会进入那片危险区域。”

    “哦?继续追击?若是真有危险,又该如何处置?”李坤还有点担忧,这投入的兵力不在少数,在知道可能出现的巨大风险后,又如何能够心安。

    对于这种心理,本文来源:,耿赤亦十分清楚,他本人在军中的关系就错综复杂,同样不希望看到巨大的伤亡,但有时为了取胜,不得不稍微冒险。

    不过,以眼下掌握的情报来看,需要冒的风险,已经很低了,想到这里,耿赤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陛下,几天的时间,其实并非单纯追击,而要发动一切情报渠道,甚至召集供奉,查询可以导致大地崩塌的原因。”

    “查找原因?”李坤听了,微微点头,“不错,是该先探查清楚情况,方能不自乱阵脚,只是那地崩惊人,范围广大,柔罗人只要将朝廷大军引过去,岂非就能功成?估计其本部兵马,反而不会靠近,如此一来,又如何将那柔罗人引过去,反客为主?”。…。

    “臣也想过这个问题,”耿赤点点头,回答道,“主要还是不知那大地崩塌的缘由,如果掌握了根源,结合种种,应该就能推算出来柔罗人的选择,然后加以引诱。”

    听到此言,李坤沉默许多。也是颇为伤脑筋。

    另一边,邱言心中一动,却未多言,关于那山崩地裂之景的缘由,他心里多少有些猜测,对其中的原因有了个大致了解,只是还不能肯定。

    不过,他已经提出了一个猜测——就是关于柔罗人打算全歼朝廷大军和附属军的推测,这个时候,再抛出另外一个并不能完全肯定的猜测。难免要有隐患,所以要等他回去之后,查阅一些书籍,再借助三僧能,进行一定程度模拟,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

    本来。单凭一个消息,就要改变战略布局,就很不现实,邱言为了增加自身的可信度。这才会将苏公节杖引来,等于是压阵,可若再提出另外一个猜测,就明显有些压不住了。

    另一边。在说出一席话后,耿赤并未打住,而是继续道:“不过,虽然情报不足。但以己推人,若柔罗人那边布局之人是臣的话,布下这般足以破灭敌军。改变强弱局面的局面,必然不会掉以轻心,不可能任凭几个附属部族去执行,那样肯定不会放心,所以很有可能会将一支队伍预备起来,以做后手。”。…。

    李坤便就点头道:“嗯,不错,这么大的事情,如果自己不能插手,根本不能放心。”

    “另外,还有一种可能,”耿赤这时又道,“若是我等提前了解了局势,在保全自身的情况下,反而将那附属部族尽数灭绝,那柔罗人就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此言不假,如果此局为真,诛灭那些附属部族终究还是顺便,柔罗人的真正目的,还是朝廷大军!”王靖这时候赶紧说话,生怕皇帝继续垂问耿赤,将他这正牌枢密使给丢在一旁,“可如果朝廷大军不灭,反倒只有那些附属部族灭亡了,恐怕柔罗人在草原上的名声也就毁了,难免分崩离析。”…。

    “王卿言之有理,

    ”李坤也发现自己对王靖有所冷待,是以那言辞中稍有变化,“若是连同朝廷大军一起灭亡,那柔罗人的威势必然大涨,到时候草原上其他部族,就算对他诛灭附属部族的行为心有怨恨,也不敢多言,反而会被震慑,但如果只是附属部族覆灭,局面可就不太好看了。”

    “正是如此,正因为惧怕这个结果,那柔罗人一旦发现我军知道了他们的图谋,又不想放过,就一定会派出军队,逼我军入瓮,那个时候,也是重创其本部兵马的机会,”耿赤接过话头,“所以,这次的陷阱,也是次难得的机会,本文来源:,只要操作得当,不管柔罗本部兵马有没有出现,战势都会有所改变!”。…。

    马阳听了几人言语,出声议论:“可如果柔罗人发现我等察觉,改变了主意,又当如何?他们大可不继续运行此计。”

    “有此等计谋,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轻易放弃,毕竟可以一劳永逸,兵家尚险。”王甫却是摇了摇头。

    “即便没能决战,只要附属兵马一灭,无论柔罗人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必须要派出本部兵马了,不然任凭王师在草原上奔驰,其他部族怎么看他们?”徐进这时也发表了看法,他曾在西边戍边拓荒,对威望在四边部族中的作用,很是清楚。

    王靖连连点头:“这次事情,本就是双刃剑,柔罗无论怎么做,只要没伤到朝廷大军的根本,就会威望大跌,到时候不需要我们动手,柔罗麾下的诸多部族,先就会有异动!”

    李坤露出一点笑容,“只是这次商谈,倒是让局势明朗许多。”

    他看了看那沙盘,又瞧了瞧邱言,继续道:“全靠了邱卿的话,和这件器物,早就听说邱卿有公输之能,今日才知不虚。不过,战事繁复多变,如今也是临时起意,要等验证了消息,又或者论证了可行性,才能真正定计……。…。

    说到这里,李坤又朝邱言看去,笑道:“不是朕不信任邱卿,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毕竟朕与爱卿聊的,是大体战略,若不计划周详,其中细微之处,难免有变,不过,一旦证实,定会问询爱卿的意见的。”

    “此事臣自是明白,陛下不必担心。”邱言点了点头。

    “嗯,到时候邱卿你定算首功,”李坤说着,又笑道,“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也不过如此。”

    “首功臣是决计当不得的,若动动嘴皮子就能得功,难免让前线厮杀的将领心寒,陛下亦不必问询臣对战局的意见,臣在草原上或许有些许建树,但入关后,已是局外人,战局瞬息万变,不是臣能够置喙的,说不定一个转念,倒要给前线添乱。”邱言这话说了,听得耿赤暗暗点头,那话中隐含一点劝诫之意,也让李坤听了出来。

    这位人皇至尊微微一笑:“爱卿谦虚了,至于你那个折子……”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邱言送来的奏折,“朕会找个时间好好看看,以邱卿的学识,此折必是言之有物!”。…。

    邱言点头称是,知道到了告退时了,他这次入宫,可谓一波三折,总算将打算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至此,草原之战,与我的直接联系就此结束,指点了封狼山所在,又给出了胜后的安置之册,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找出封狼山地崩的缘由,交给枢密院……”…。

    带着这样的念头,

    邱言从御书房退出,取了节杖,走在回去的路上,推测着这次面圣,会带来怎样的改变。

    “从皇帝的态度上,能看出来,他有种要在离世前,将所有事情都抵定、安排好的味道,想要创造一个盛世,至少也是个太平世道,然后交托给下一代,三十年的安稳,已然无法满足他了,只是……”

    回忆着李坤的一些动作、言语,邱言从中嗅到了一点急切的味道,知道和上次所受的命不久矣有关。

    命不久矣,本文来源:,又急切开战,在国内局势上,也没有终止变法的打算,从哪个方面看,都有种要在最后的时间里,将事情尽数完成,安排妥当的味道。

    “就算一切安排妥当,也还有威胁存在……”想着想着,邱言记起了那次一朝会,给他读诏的定王。。…。

    “另外,皇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认定自己命不久矣?”

    带着这样的念头,邱言在引领下,来到皇宫之外,回头看了一眼皇宫,能在那连绵宫舍中,混合着宏大气息,有着澎湃龙气,有着王朝气运,有着万民寄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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