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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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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好心帮忙,他们居然不识好歹!”

    “换做往日,没有公子约束,这些人已经……”

    怒火,在诸人心头燃起,连那位乡正,都面露恶色,怒视邱言,心生厌恶。

    “好个神道干涉,以法催火,怒火焚心!不过正合我意!”

    邱言眯起眼睛,突然放下手中之物,两手一甩,顿时衣袖猎猎,无形碎片自手中飞出,落入乡正、老妇、刘信和其他铁匠心中。扎下根来。

    随后,邱言手指跳动,捏了一个印诀,这个印乃上灵道的三种根本术之一

    不动印!

    魂术以魂施展,而道术则消耗心火,要凝聚神魂后方能正常施展,不然强行运转,难免要毁坏修行者的魂道根基。

    不过,邱言的三魂半步融合,心火虽未显形。却已能大致感悟,是以这时施展出来,并无太大后患。

    不动印一出,四周空气中顿时多出一股安定、镇压的气息。

    紧跟着,邱言并未停下动作,心念一转,筋骨颤动,震荡气血,牵动声带。张嘴说道:“巧言乱德,小不忍则乱大谋!诸位何必因一时怒火,而蒙蔽心智!嗯?”

    邱言的这句话说出来,本打算借圣人之语。融合道术之威,同时以命修气血增幅,镇压周围人的怒火,没想到话一出口。手上的不动印诀猛地一震,与体魄共鸣,心头忽有灵光闪过!

    震!

    生魂一动。魂中书架上的两卷圣贤言散发光辉,其他几座书架亦纷纷震动,散发波动,勾起心底感悟,那梳理出来的“知”与“行”两个字竟显露、升腾,“知”入魂,“行”附魄!

    顿时,他的四肢百骸震荡起来,气血绽放!

    轰!

    有浩大意志从气血中奔涌出来!

    这般变化,就算是普通人都能察觉一二,更何况胡起和戴国这两名命道高手,二人登时变色,顾不上其他,朝邱言看了过去,露出惊骇之色。

    “武道意志?”

    “武道意志?那不是与道术相当的武道手段么?”

    这念头在邱言心头一闪而过,随后他的魂与魄隐隐相合,整个人气势暴涨,手上印诀之中爆发出停滞一切、镇压当下的意境!

    这意境疯狂扩张,眨眼的功夫就冲出了铁匠铺,超出了这片巷子,蔓延到河边,覆盖了半座城镇,犹不停止,接着又越过河流,朝另外半边镇子延伸过去!

    扩张!扩张!扩张!

    镇上,形形色色之人在这股意境过境的瞬间,心神停滞,行动凝固,停止了各自动作!

    转眼间,整个镇子都被这股意境笼罩起来!

    呼!

    随后,意境竟冲天而起!直抵天空深处,却被毁灭气息所阻,而后荡漾开来,化为阵阵涟漪,让天地间的因果、秩序有了些许颤动。

    瞬间,天下间诸多学派书院的圣贤堂内,泥塑圣像隐隐颤动!

    ………………

    “怎么回事?”

    邱言面色连变,感到魂力和体力急速流失。

    思绪与气血不断从体内涌出,在手诀处结合在一起,化为阵阵意境,爆发开去,竟将周围景象扭曲!

    融入魂魄的知行二字,有合一的趋势,只是随着二者融合,邱言却心生警兆,细细探查之下,才知二字之间并不平衡,有彼此争斗、吞噬的味道,牵扯之下,让他渐渐生出魂飞魄散的感受,失去掌控!

    这一惊,着实让邱言感到惊讶,有心要停,却发现身躯难动,连手指都难以动弹!

    “不好!”

    正当邱言打算隔空传来神力,镇压自身之际,手上的长剑与身上的背囊同时一动,传出长剑的铿锵之声与古篆的稚嫩之声

    “邱言!你这是要做什么?居然要镇压当下?挑战天地秩序?简直是疯了!”长剑声音震荡。

    “以你现在的积累,除非将自己祭献了,意识血肉融入虚空,才有可能在世间秩序中劈开一条缝隙容身!”古篆话语湍急。

    话落,长剑与古篆飞出,各自牵引一方,将邱言身上散开的气血和思绪分散开来,导引归体。

    邱言也抓住机会,血肉和意念同时一震,将手上的不动印散开。

    呼!

    顿时,镇压当下的意境消弭,那散落天地的涟漪随之散去,个个书院的圣像恢复正常,短短一瞬,并无太多人注意到。

    做完这些,古篆与长剑,一个直入背囊,一个则是落在地上,被邱言捡了起来。

    邱言猛的喘了口气,感到身上一阵虚荣,心里生出疑惑和后怕。

    “印诀失控?唔……命修不到炼魄巅峰,与魂道难以平衡。却又勾起了道心拳意……境界不足,强行催动道术导致又或者是因为动用了圣贤之语?亦或是积累不够,还不足以驾驭道心拳意?”

    一个个疑问在心头闪过,但他也知道,眼下不是思考的良机。

    经过刚才的变故,周围众人心中的怒火都已被镇压下去,不只是他们,村镇里的每一个人,其念头都瞬间迟滞,心头多了一点感悟。却又说不出来,以至于日后,因为村镇人人心中的这丝感悟,又引发了许多故事,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再说铺子里的众人,随着邱言收拢手诀,都恢复过来,回想刚刚。却是模模糊糊,只是本能的对邱言生出一丝畏惧。

    那乡正余庆开口道:“既然先生让你生火,那就生吧,总要试一试。不然如何能看得出来有用没用?”

    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皮囊之上,露出好奇之色。

    “只好这样了,还请几位叔叔搭把手。”刘信说着。将上衣退去,露出**的上身,那老妇与余庆则顺势退出屋子。将铺子的门关上。

    内间,几名铁匠不好推脱,依言而行。

    随后,刘信请邱言等人离去,却被邱言摆手拒绝:“我若走了,你们怎么知道如何使用这灶囊?”

    “这东西叫灶囊?”刘信顺着邱言的视线看过去,目光在吊杆、皮囊和铜管上一扫而过,接着就开炉,放石。

    用坩埚炉炼铁,用的是内加热之法,将碎了的铁矿石和木炭一起加入炉中,提升炉温,将之燃烧至融化。

    但前提是炉温能够提升的上来,眼下,炉火点燃,铺子里的温度逐渐上升,几个拿着铁夹、铁锤的汉子汗流浃背,可炉中的铁矿石却没有融化的迹象。

    看着炉中景象,一名铁匠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不行,单凭炉火去烧,温度不够,怎可能炼得出铁来?”他这话无疑是说给邱言听的。

    其他几个铁匠也都停下了动作,刘信亦放下铁钳,抬眼向邱言看去,想要看他如何处置。

    邱言却在观察着那火炉,等众人心中不耐,他才迈步过来,抬手握住了皮囊后的拉杆,猛地一拉,再一推!

    呼啦!

    皮囊一瘪、一鼓,有风声从铜管中传出,那坩埚炉中顿时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炸裂声响,随后一蓬一蓬的火星从里面吹了出来,火势大涨!

    “这……”

    周围铁匠的注意力,都被这股动静给吸引了过去,见到炉中景象,登时色变。

    邱言再次一拉一推。

    呼!

    炉中火势再涨!

    屋里的温度猛地提升了一个台阶!

    “这是怎么回事?炉中火焰真的升温了!可明明这里已经没了火正牌位!”

    几个铁匠面面相觑,这时候,邱言却是说了一声:“还不动手?”

    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继续手上动作,场面热火朝天,铁矿石渐渐融化,铁水汇聚,慢慢融合在一起。

    但屋里的气氛却逐渐凝重,几个铁匠的表情越发阴沉,感到认知受到了挑战,长久以来的信念有了动摇。

    而邱言也不再发出声音,默然不语的推拉着手中拉杆,这根拉杆连着皮囊,与几个吊杆联动,换了旁人过来,很难拉动,要有人在下面配合着移动风囊才行,但邱言筋骨震动,却是显得举重若轻。

    只是,他的心弦却在渐渐绷紧!

    终于!

    哗!

    澎湃的威严从那火炉中扩展出来,充斥满屋,直接笼罩了邱言!

    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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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火山1889”的打赏!

第二百零八章 邱言论兵() 
酒楼二楼,几桌人饮酒谈论。

    方才窗外情形,仿佛只是插曲,这民间百姓没有消息渠道,不比官员,还不知道南边的兵祸,骂过传信兵后,虽也有人去打探缘由,但更多的却是恢复常态。

    不过,学子、儒生对军情一事却很感兴趣,他们昨日乡试才刚写下兵策,沉浸在那种指点西南、决策千里的快感中,现在听到有军情,便被重新激发出兴趣,个个跃跃欲试,表述想法。

    “应该不是沼人,沼人早被宋节度使压服,没了脾气……”

    “我猜,军情很有可能与相关,番人正与朝廷大军争夺陇右,分出小股人马,骚扰剑南,一点都不用奇怪,正合围魏救赵之计。”

    “说的不错,我昨日兵策就提到一个观点,叫固守不动,就是说任敌人怎么打,我就是不动,消耗对方力量,反正我大瑞地大物博,死几个人根本不算什么。”

    “是了,方兄,不知你那策问,是何见解?”

    ……

    “邱兄,你也是有名的才子,不知所作兵策如何?”

    听着邻桌高谈阔论,张振等人却未见反应,但谈的兴起的儒生们,反而隔着老远询问起来。

    此时,这二楼已经聚集了儒生,彼此间难免会有攀比的心思。

    “邱兄,既然有人问,你不妨就说说自己的主张,我那‘勤于讲武’的说法,还有不少缺陷,正该多听多想,才能慢慢完善,实不相瞒,在下对将兵之道一直颇有兴趣。”方子延也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邱言摇摇头,正要拒绝,但话未出口。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噔!噔!噔!

    这阵脚步声,沉重、低沉,踩在楼梯上,有种疾风暴雨的感觉,一听就知道不是寻常步履发出的。

    随后,就见三个兵卒走了上来,身着勇装,穿着厚皮军靴,脸上都是一副着急的模样。

    这三个兵卒一走上来,整个二楼顿时一片寂静。

    接着。就见为首的兵卒抱拳问道:“不知邱言、邱公子是哪位?还请出面。”

    这话一说,寂静的二楼中,不少人都下意识的转头朝邱言看了过去。

    见到这一幕,那三名兵卒立刻就知道了原因,赶紧上前。

    观察使刘静刚才又接到了两个军情战报,但大堂中的诸多官员商谈半响,却是束手无策,迫不得已,他只好派人来寻找邱言。询问一番。

    被派出来的人不少,三名兵卒只是其中之一,他们巡视街头,得到了消息之后。就赶到了酒楼。

    “这位就是邱公子吧?”

    兵卒顺着旁人的目光,走到邱言桌前,抱拳行礼。

    “我便是邱言,你们找我。不知有什么事?”邱言起身回礼。

    “邱公子,事情紧急,请随我等前往府衙。是观察使大人要见你,具体的情况不便透露。”说到这,为首的兵卒朝四周打量了一眼。

    邱言眯起眼睛,已经猜出了缘由,不再多说,和张振三人交代了两句,便随兵卒下楼,还没走出酒楼,又有两名兵卒寻了过来。

    等邱言走了好一会,张振、周贯才回过神来,对视了几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抹疑惑和不安。

    周围,诸多儒生也从静默不语中恢复过来。

    “观察使?那可是咱剑南一道的牧民之首!”

    “观察使大人为何要找那邱言?”

    “这邱言还和观察使有交情不成?”

    ……

    诸生交谈、议论。

    而方子延的眼中则跳动着妒火,随即冷冷一笑,说道:“邱言真是不得了,连观察使大人都对他另眼相看,这举人想必是十拿九稳了。”

    这番话,立刻激起了其他儒生的心头不满。

    “这话说得有理啊,听说这邱言道试拿了案首,但里面却有猫腻。”

    “此人与那远宁知府交情匪浅,考前就送了一幅字过去拍马屁。”

    “我听说观察使的儿子也是今年应考,前些日子返回荆襄原籍了,这观察使的公子就有个好友,说是书法造诣非凡!”

    ……

    “这方子延果然是不怀好意。”

    张振等人听到这些话,越发不满,罗家云更是要站起来理论,却被周贯拉住。

    “邱兄不在,我等不便出头,不然反而要被那方子延利用,他之所以说出这些,就是想激你我出面,不能中计,依我看,还是先离开这里,从长计议。”

    张振也道:“周贤弟言之有理,不过方子延自作聪明,连观察使的谣言都敢编排,总有后悔的时候。”说到这里,他坏笑起来,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紧接着,三人起身结账,转身就走,令方子延一阵遗憾,但旋即隐去,与其他人谈笑风生。

    没过多久,却有名穿着深蓝色衣衫的中年男子走上楼来,径直走到方子延跟前。

    方子延一见此人,立刻起身招呼,略显恭敬的道:“原来是李先生,李先生此来,不知所为何事?”

    方子延自是认得此人,这人是御史李琦府上的食客,他拜访李琦府上时,就曾见过。

    方子延有意投靠新党,与潘向也有联系,但主要走的还是李琦的线,李琦乃正经的进士出身,而潘向只是被人举荐,无论怎么看,前景都不如李琦。

    这李先生一来,让方子延随他到了楼内一角,然后道:“我来,是为了传我家老爷的话。”

    “哦?是李大人有话要对我说?”

    方子延一听此话,立刻来了精神,李琦还在批卷,难离贡院,想要传话出来肯定不容易,却刻意让人来寻自己,足见重视,当然让他欣喜。

    只是,李先生随后的话,却让方子延面色骤变,晴转多云——

    “我家老爷让我告诉你,针对邱言的那些计谋全部停下,此人有大才,与其打压,不如拉拢,你可试着与此人结交。”

    “什么?御史大人竟要放邱言一马?”方子延满脸不解。

    李先生见状,笑了笑,语重心长的道:“方公子,我知你的心思,不过世上哪有解不开的仇恨?有的人才高八斗,旁人固然嫉羡,但若能将之拉拢过来,成左膀右臂,总好过变成敌人吧?日后官场,也并非一定要你死我活,况且你与那邱生,并无深仇大恨,还请思量……”

    方子延却是摇摇头:“这未免太过荒唐了,邱言与马阳亲近,一旦踏上官场,立刻就是阻碍,需在其未成气候前,就先行扼杀!”

    李先生摇摇头,只是道:“我只是带话,其他的还是你自己拿主意。”话落,就此离去。

    ………………

    另一边,邱言却是随兵卒到了剑南城的中心地带,入了衙门,直抵大堂。

    府衙各处都有兵卒,戒备森严。

    堂上,诸官审视着这名书生,都显得有些狐疑,但想到刚才那篇兵策,又不敢轻视。

    “学生邱言,见过诸位大人。”邱言不露半点怯意,抬手作礼。

    乡试的榜单还没有公布,他只是个秀才,但有功名在身,并不需要在官员面前表现的多么卑谦。

    “你就是邱言?”

    刘静看着面前这个不卑不亢的青年书生,不由生出好感:“来的正好,以你的才智,应该不难猜到,请你到此的原因吧?那本官就不耽误时间了……”

    说着,他将身旁桌上的兵策拿了起来,问道:“我等刚刚商讨,对这用兵之处还有不解。”

    他旁边的幕僚立刻上前道:“单是调动戍卒,论兵力与战力,似乎不足以与沼人相抗,与之相比,或许该集中兵力,一气而歼敌……”

    邱言也不啰嗦,拱手后,先听刘静的幕僚将情况大致描述,然后才道:“官兵新败,士气不振,人心不稳,不适合与敌硬拼,不过沼人看似兵多,实际上内部不稳,部族之间彼此猜测,而且分兵两路,其中一路被作为诱饵,我军可以此为突破口,剿抚并重……”

    邱言侃侃而谈,沼人的动向,邱言可通过本尊了解,而番人则靠着心魔刺探,至于那膘信,虽领兵独行,却始终与番人有着联系,如此一来,却也露了痕迹,能被邱言间接把握动向。

    兵家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如今,邱言虽碍于身份,不能操控局势,但掌握了诸多信息,便能充分的利用信息的不对等,从而在战略上占据先机。

    沼人内部的矛盾,番人的兵力和目的,乃至膘信的所在之处,都在邱言的掌握之中,只是为了不被怀疑,还是要用分析和猜测的口吻说出,但由浅入深,描述清晰。

    周围诸官起先还有疑虑,而后不由点头。

    约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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