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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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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大妮顺藤摸瓜来到了金家村,找到了金德仁家,打听了门,一看一个空院子,门是木栅栏,三间土坯房,金德仁是制砖的,可是还住着土屋子,弟兄两个,他为老大。当年金老爷子在外没有音信,德仁娘带着两个挨肩的儿子过苦日子,两个小孩子懂个啥,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多亏这样,解放后金德仁的叔叔们都成了地主,“*”中挨打挨斗,他家就因为没地了就划个贫下中农,等到老爷子回来,他把自己的事看成小事,再也没找过政府。德仁娘病得很重的那一晚上,家里失盗了,仅有的一点财产让人洗劫一空,家里的日子再也没好过。两个儿子都到说对象的年龄了,还没个着落,金老爷子心焦呀。不管好孬,先给大儿子说上个媳妇,没想到大儿子自己领来了,虽然娘家人一遍遍来闹,但老爷子非常满意。
  钱大妮拉起妹子的手就走,二妮在后面打坠,眼看要出门了,二妮在姐姐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姐姐捂着发红的胳膊哭了,她当着金老爷子的面说:“妹子呀,咱娘也重感冒,躺在床上,你一定要回去呀,哪怕回去看一眼再回来。我是好心,你怎么咬我呀!”
  金老爷子说:“你姐姐说得对,回去趟再回来。”
  二妮说什么也不走,二妮说:“爹,你不知道,我大姐心眼多,她骗我回去,会把我关起来的,说不定屋子都准备好了,我同德仁好好过日子,过好了我再回去。”
  从此,留在了德仁身边。
  钱二妮是相过对象的人,那人是个飞行员,回老家来度假,媒人说他挣钱多,家庭也好。来相亲那天,二妮正在地里浇水,飞行员看到绿油油的麦苗地里一个亭亭玉立的穿粉红色上衣的姑娘向着他微笑,隔着一节子地,两人算是见了面,飞行员的头脑里就有了媳妇的影子。
  见了德仁后,二妮认为世上再好的男人也比不上金德仁了,她为了德仁,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如果把金德仁比喻成梁山伯,二妮就是那个变作蝴蝶的祝英台。
  钱大妮代表家里来闹过金家村以后,村里人都知道金德仁从窑场拐了个媳妇来。这年头有什么办法,金德仁不能没个媳妇,他靠自己的聪明才智领了个媳妇,虽然不是多么光彩,事实上他的的确确有了媳妇,大家还是十分赞同他的。遇上心情不好的日子,金德仁朝着二妮没头没脑的发一通火,并且分睡。可是只隔了一个晚上,德仁就靠不住了,没尝过媳妇滋味的时候,不太想,一旦开了荤,就上了瘾,戒都戒不了。又爬到媳妇身上享受那无与伦比的快活,这样媳妇就顺顺利利地留下来了。

《土窑》 第八章(10)
在金德仁的眼里,这个媳妇越看越好看,一米六五的个子,大大的眼睛,厚厚的嘴唇,敦厚善良,是个过日子的主,坐在那里像一尊大慈大悲的菩萨。德仁那几年也满足了,他一到晚上就钻到媳妇的被窝里,摸着两团软软的面,就疯狂个够。当女儿生下后,二妮常喝斥他,每到那个时候,欲望便小了。一样上工下工,集体活动,从没有什么想法,偶尔听别人讲荤色的笑话,德仁还有点不好意思。媳妇回娘家久了,他就说想孩子,把大人孩子一块接回家。二妮好长时间思想上转不过弯来,她的户口一直在娘家没起走,就觉得该去娘家多待些日子。
  世事难料,二妮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常常想起这些往事,那心里就像吃了没熟的柿子那样涩。现在钱二妮时常心神不宁,她不再出门,她怕村里人怪异的眼光,也怕嫉妒者幸灾乐祸的嘴脸,她整天闷在家里。
  金德仁记不起多长时间没到少红那里去了,他心事很多,尽管他每天山珍海味地吃,总是不长胖。金德仁不得不承认,用在少红身上的心思没那么多了。男人看弄到手的女人就好像女人买回家的衣服,觉得最好的那一件还在商店里。
  金德仁到少红那里去,总像做贼似的。掏出钥匙开了门,郝少红正哄着小儿子睡觉,侧耳听到金德仁来了,躺在床上连动也不动。金德仁知道她在生他的气,涎着脸扯开少红的被子,将一副刮得净光的下巴递过去。小凉被是绣花缎面的,软软地滑下去。少红那细细的腰肢,紧绷的皮肤,白白的脖子映入金德仁的眼帘。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身体,金德仁把她翻过来,富有弹性的乳房,他迷恋地伏下身去,贪婪地吸着女人身上发散出来的青春芳香。金德仁眼前闪过妻子那张抵不住岁月的漂染而变老的脸,这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年轻的少红又唤醒了金德仁原始的欲望。
  听见动静,那小儿又醒了,便哭起来。少红娇嗔地白了金德仁一眼。
  抛弃了爱情和诚信的郝少红已经分不出哪是正当的,哪是不正当的,在她的眼里,有权的人、有钱的人都是她非常崇拜的人,是她唯命是从的人,不管他们的年龄大小,她都爱他们,爱他们挣钱的本领。少红这一类人不讲什么廉耻,没有什么廉耻可讲;她也不讲原则,也可以说她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原则;她只知道,从别人口袋里掏来钱就算有本事。不用像家里整天趴在地里干活的婶子大爷们那样受累,就能过上舒服日子。拥有很多的金钱是她的追求,她觉得上天既然给了她这个捞钱的资本,她就要利用它,土窝里的金德仁占有了她的青春,让她有了孩子,理所当然的他就要对她负责。
  大人小孩子都睡不着了,少红一句话也不说,索性站起来,走到卫生间放好热水,给小儿洗屁股,把金德仁晾在一边。
  尽管少红不高兴,金德仁还是颠儿颠地乐,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儿子竟然同金德仁同月生。自从少红生了儿子后,金德仁再也没敢让少红在窑场露过面,都是他偷着跑来看儿子。晚上给儿子洗屁股是少红必做的一件事。看到小儿可爱乖巧的样子,他凑上前去逗。脚下不稳,浴盆翻了,溅了少红一身水,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破口大骂。自从生了儿子少红脾气大长,动不动就骂人。德仁一听火冒三丈:“我在家里从没挨过骂呀,你不就是个婊子吗,你还敢骂我!”
  少红说:“我就是骂你,怎么啦?你也不想想,这一阵子你浪到哪里去了?连个影子也不见!”小儿听到少红大吵,吓得“哇”地一声又哭了。自从少红生了孩子,少红自己觉得对德仁的吸力大不如从前,什么欢乐、惊喜、思念统统地没有了,只留下了责任和义务,所以金德仁来住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少红不管洗没洗完,抱起儿子回了孩子房间,哄孩子睡了。德仁如一堆泥一样瘫在沙发上,不说话只用眼瞅着少红,少红闻到了刺鼻的酒味。少红让他洗脚睡觉,他说:“洗什么脚,我早就去洗脚房洗了,用不着你管。”少红不高兴了,酒后吐真言,好长时间他不来了,少红以为他回家住了,想不到他时常光顾那些令人不放心的场合。她怀疑妙妙同他藕断丝连,当年没买房子时,德仁在一个不起眼的宾馆里有包间,他早些时候亲口对少红说,他退了包间了,一心同少红好。当少红拉他时,他推开了她的手。他竟哭起来,她第一次见他酒后流泪,她不知所措,德仁说:“离我远点,我烦。我现在后悔了,睡不着的时候,我在想,我天天过这样的日子,孩子们也仇视我,家里人也看不起我,我原来比德义强,现在是臭狗屎,都是因为你。你去问问,哪个男人愿意离婚,我都多大年龄了,坏就坏在你的手里,你这个丧门星,我看呀,我往后也没有好日子过!”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土窑》 第八章(11)
少红知道这次他真的喝多了,她是什么女人,该强的时候强硬,该弱的时候弱不禁风,她什么话也不说,只让他说,他说着说着,停住了,“过来!我同你说真话。”少红只好过来了。
  “我看上你也不是因为你有多么好,想和我好的女人多着呢,是因为……”他舌头大起来,说不下去了。“你像二妮,像她年轻的时候,我同你说,我从来没同她说过真话,我的心病呀,多少年了,我多想同人家一样,两人一块走亲访友,可她怕见生人,怕到公共场所,怕成人家注意的人物。出席公众场合,无论我给她买多少好衣服,她就是不去。穷的时候凑合过,有钱了,总觉得心里有事不合心意。我见到了你,你一举一动还真像二妮,我喜欢上了你,你年轻呀,那么吸引我,可我真不知道你是个婊子,怪不得人家说:‘女人靠得住,猪都能爬树。’女人都骗我,妈的,老子不高兴。”少红见他说了实话,也无话可说,她求什么,到这个地步,已经没脸没皮了。
  金德仁还在那里一动不动,少红不想管他了,径直向卧室走去。“回来!”金德仁喊道,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来。“这是五万,这房子归你,如果不是有了孩子,我才不再出钱呢,让你赚了便宜。”少红失声叫道:“什么!你想散伙,你还有没有人味,凭我这模样,三条腿的找不上,两条腿的小青年还是不难吧。”
  “你说啥子,谁还不知道你,你跟着我还不是看我有钱,到这时候了你还胡说。我不想来了,怕村里人笑话。”他在昨晚的酒桌上看到年轻人对自己不敬很是气愤,想想自己的行为,他骂自己道:“人家怎么尊重你呢?即使表面上尊重你,背后还不知怎么骂你。”
  少红将钱一推,坚决不答应。德仁急了,他随手拿起烟灰缸向她扔去,她无声地倒下了。德仁吓了一跳,跑过去一看,少红捂着头蹲在那里,德仁掰开她的手,烟灰缸砸在了墙上,少红坐起来,一句话也不说。最后硬硬地说一句:“我死活都是你的人,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肚子里又有了,为了儿子,你也要和我结婚,你不离婚,我会和你拼命的!”
  金德仁说:“什么?你又有了,你除了会生孩子还会干什么?我不和栓子似的稀罕儿子,你已经让我无法正常生活了,还结什么婚,别再逼我了!听到没有,别再逼我了!”
  少红没好气地说:“不要多说了,在这个世上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说到做到。你记着,如果你再到黄脸婆那里去,我到你家去大闹,我到村里去骂你,我还会杀死你和孩子,你看着办吧。”
  看着少红冷冷的眼神,金德仁真的害怕了,不是怕骂是怕死。这一晚,是撕破脸皮的一次较量。
  哇!里屋传来孩子的哭声,金德仁一看,是少红露着饱满的盛满乳汁的*,儿子吃了一口,哭了。原来儿子正在隔奶,少红没处送孩子,只好自己抱着,没办法孩子哭得喉咙都哑了,少红只好在上面抹上辣椒,孩子吃一口就辣哭了。
  可是抛开结不结婚的烦恼,少红还是很令人喜欢的。只要少红在眼前,德仁就控制不了自己,看哪里哪里好看。他得着一切机会扑在少红身上,那软软的一身肉令他回味无穷。他从后面绕过去,抱住她的腰,她的秀发蹭着他的脸,他一激动将她抱起来,她任何挣扎都是没有用的,进了里屋。他将她放在床上,他是那么有力,她实在没情绪,大白天的,她在扭着身子反抗。谁知德仁竟将手直插到她的*,令她动弹不得。上面用嘴拼命吮她的*,她便如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瘫在那里,任他摆布,汗涔涔地流下来。她在心里骂道:这个老色鬼!
  德仁沉沉地睡过去了,少红睡意全无,她走下床来,桌子上那五万元钱,横七竖八地散在桌子上。少红捧着两叠钱,嘿嘿地冷笑了两声,两行热泪无声地滑过脸颊。“姓金的,你光图快乐,五万元钱就买得我人不人鬼不鬼吗?去你的!我不会让你好过了!”她将手中的两叠钱狠狠地掷在地上,哗地散了一地。
  

《土窑》 第九章(1)
星期六,金桃家的门外停着一辆又一辆的汽车,家里宾客进进出出。
  这天晚上,家里有两帮客人,一是女儿金桃同一帮同学吃了饭在楼下的客厅里打扑克聊天,另一帮是金德仁的朋友们在二楼轻易不让外人进的客厅里打麻将。钱二妮不主张丈夫打麻将,一坐就是一天,用工夫多不说,谁输了钱谁不高兴。钱二妮上楼来,丈夫金德仁还没进小客厅,她拉住他小声说:“玩就是玩,不要来钱,谁输多了谁恼。”金德仁口气里有些不耐烦,说:“你看我哪一次让他们输钱来,我们是赢烟卷。”五十出头的金德仁挺着他的那啤酒肚,捋了捋向后梳的油亮亮的头发,本来他的鬓角已有了白花,但金德仁接受不了,一周一染发雷打不动。他穿着白条纹短袖上衣,深色吊带裤,他要的就是这派头。别人看着不顺眼,他觉得只有这种与众不同的打扮才能显示他的特殊的身份。在城南这一片,哪个人不知道首富金德仁和他的着装呢?他对妻子的嘱咐也感到多余,他扭头向着钱二妮,不耐烦地说:“我们只是凑在一起玩玩,你当我们真输钱呀,真是啰嗦。”金德仁在家里常常因为一句话说不着就发火,钱二妮常常赔着小心。反过来想丈夫整天在窑场上受累,尘灰暴土的,偶尔玩个痛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况且他在家里,已经很令人安慰了,也就不阻挡了。
  自从撵走了郝少红,二妮心里总是平静了许多。看到大家都有事干,钱二妮也坐在一进门的大客厅里,拿起公公的内衣,低着头用针给他补起来。这几年钱二妮在金桃的唠叨下,也注意修饰了,她烫了齐到耳根的头发,戴上了耳环。现在她虽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但她心里是满足的,丈夫虽然脾气越来越大,但几乎天天回家里住,那坏女人也走了好几年了,她没有了威胁。孩子和丈夫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她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三个孩子,有儿有女,金桃快要结婚了,大儿子金元马上要考大学,最后得来的小儿子金宝也八岁了,他正在自己房间里写作业。说起小儿子金宝还很有意思,当年已有了金元,计划生育抓得很紧,违反了政策,有关部门可以扒屋、可以抓人、可以抢东西,罚款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当把她推进手术室时,医生很犯难,她年龄大,血压很高,心脏也不好,医生说:“做了会出人命的,后果很严重。”哪个医生也不敢上手。于是,小儿子金宝就幸运地来到了人间。
  正在沉思遐想的时候,门铃急促地响了,她快速地放下手中的针线,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门开了,一个表情古怪、二十多岁的年轻漂亮的女人站在门口,二妮觉得十分面熟,尤其是那双眼睛,弯弯的如同狐狸的眼。她的头“嗡”地一声,眼前立刻金光四射,天呀,这不是过去在窑场上干活的郝少红吗?那个被赶走的坏女人,穿得这么阔气,手腕上戴着银色的手镯,脖子围着银色的项链,一套价值过千元的白色的裙装。化着浓妆的脸上五官有些扭曲,怒气冲冲的样子,心底似乎藏着一颗定时炸弹。是的,钱二妮回过神来,又一次肯定了这就是当年金德仁从窑场赶走的郝少红。钱二妮心跳加快,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难道说?她不敢往下想,她不知道少红来做什么,她意识到这次这个从自己眼中消失了五年的有着狐狸眼睛的女人的到来,凶多吉少。
  钱二妮压抑着愤怒,平静地问她找谁。郝少红连理也不理,一扭身子挺着胸脯跨进门来,白色的裙子像水那样流动着,她咬着牙问:“金德仁呢?”
  钱二妮气愤地看了她一眼,心想,她太过分了,难道真是……她的心沉下去,沉下去。
  她这么不客气,这么没礼貌。
  二妮在村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家庭的主妇,她拉长了挂满冰霜的脸,不客气地说:“你有什么事就对我说吧。”
  少红像一只准备战斗的母鸡,用挑衅的眼神直视着二妮的眼睛,有些轻蔑地说:“我对你说,你做得了主?”冲着楼梯迈了上去。
  “哎,哎,你要干什么?”二妮小声地着急地在她的后面喊,从大客厅里发出的年轻人的笑声淹没了她的声音。
  听到喊声,急急往上走的少红回过头来,冲着楼梯下的二妮说:“我找金德仁,不管你的事,我知道他在家里!”二妮听得出那是一种愤怒的声音,从牙缝里发出来的,有扒人皮吃人肉的愤怒。

《土窑》 第九章(2)
等二妮爬上楼来,里面已经混乱一团,两个打麻将的中年男人正急急地低着头向楼梯这边走,还有两个人正拉着金德仁,郝少红趴在地上,长发散乱地遮住了脸,看样子是金德仁出手把她打趴下了。见二妮上来了,那两个人也放开金德仁悄悄地走了,等二妮回过神来,屋里只剩下金德仁、少红和二妮。
  二妮心沉重起来,不好,莫非……还没问什么事,金桃跑上楼来。金桃本来是个端庄的女孩子,圆圆的脸,双眼包皮,十分和善。一见少红,她柳眉倒竖,大喊一声,像疯了一样扑上去,二话没说上去就用脚踹:“你这婊子,狐狸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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