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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男配皆外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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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想必也如此认为,连连点头。



  这个时代的人极为惜血,认为人血是生命之根本,是人的精气所在,对修士而言更甚,修士虽然修灵脉,但是灵脉却需要依附血脉,所以即使再缺钱也不会以损耗精血为代价。因而不难想象为什么那饲兽铺子开这么高的工钱,也难招到人了。



  李玉珠看颜暄只是冷笑不答,不由怒道:“由不得你不去,现在姬蔻蔻闭关,你还指望有人给你撑腰吗?何况你只是个挂名弟子,若两年内没能筑基成功,便会被赶出无念门,你得罪我们三个对你可是没有半分好处的。”



  赵窈窕威胁道:“如果明日你拿不出三枚灵币,只怕到时候你毁掉的就不只是一张脸了。”她说罢在颜暄身上扫了一遍,神色甚为毒辣。田菲菲已道:“既然规矩已经告诉她了,我们也该走了。”她扭头盯着颜暄,淡淡道:“明日此时,我们三个再来一趟,呵呵,希望到时候我们的氛围能愉快一些。”说罢便运功踏剑走了,其他两人狠狠瞪了颜暄一眼,也紧随而去。



  颜暄在原地气的满脸通红,心中极为苦涩。心道她现在毫无反击之力,依然任人鱼肉。但她却从昨日的打击中清醒过来,经过这些波折,再有天大的厄运也难以击倒她,毕竟现在的她还有什么难以承受的?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她清醒之后,开始扪心自问,是要如此浑浑噩噩下去,还是去找白慕忧所说的落虹岛过个富足平淡的一生?



  不!她快速在心里否定了这两个念头,因为这些都不是她所要的。她不由的想起姬蔻蔻那日遇见她说过的话“这世上本就没什么人能靠得住。与其顾影自怜还不如想想如何让自己活得好。”是,她不能依靠白慕忧,没有谁是靠得住的,把命运交给别人总免不了处处掣肘,她不甘心,她要反抗,她要报复!她不能让那些人得意。不能!



  颜暄相通了这一切,又觉得身体似乎恢复了点力量。她看了一眼手中的《练气精研》,回到了卧室,又思索一番姬蔻蔻所教的法决,开始重新凝神打坐,尝试聚气。



  灵脉尽废?她不相信,既然上天给了她灵脉天赋,怎么会轻易再收去?没有灵脉就真的不能聚气?她不甘心。不试一下,怎能甘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感觉周身的空气似乎有所波动,颜暄心中狂喜,这不就是姬蔻蔻所说的神悟?感受周围的气场,正是练气的入门经历。颜暄试着引导灵气进入灵脉,她颤抖的默念法决,感受到一丝丝清凉渐渐汇集起来凝滞在她的手腕脉门。



  然而在触及灵脉之时,那些凝滞的灵气却突然溃散无踪,无论她尝试多少次皆是如此。颜暄缓缓睁开双眼,喃喃道:“果真灵脉尽毁。”接下来她不甘心又试了数次,除了耗尽精神外,毫无收获。



  这一天就在接连的挫败中,过去了。



  第二日,田菲菲等人果然来了。见颜暄没有灵币,李玉珠拿出一根细长的鞭子将她打的近乎吐血,临走放出狠话,如果明日还没有灵币,就不仅仅是肉体疼痛了,会让她尝尝修真者的附骨刺,那传说中的附骨刺,如附骨之针,痛痒难忍,是以修真者的念力凝成,只有境界相差甚远的才能施做,否则一旦被施者精神力过强,就会反噬,所以即使修真者也不会轻易使用。但是很明显,对颜暄这种毫无根基的人,这种手段使起来放心的很。



  颜暄不服,跌跌撞撞去找司律堂以图正理,却没料到一路上但凡听说她是姬蔻蔻的徒弟,好的冷言冷语,奚落不止,差的就推搡掌掴,拍手叫好。等到了司律堂她只有比来时更加狼狈,司律堂长老不在,他的首座弟子是一名融合期的男修士,那名男修看到她神色淡漠,只让她回去养伤,说她还不是正式弟子,是不在司律堂管辖范围的,如果她筑基成功,司律堂自会主持公理。颜暄此时终于明白自己的境地,想起明日田菲菲等人还要来羞辱她,更加心灰意冷,在众人漫骂嘲笑声中,她一步一步下山去了……



  难道真要去那饲兽的铺子卖血换取灵币吗?她在心中自问。
第七章 傅拾雪
  这两日用过姬蔻蔻所给的药后,她脸上的脓包已经退了,但仍留下大片青青紫紫的疤痕,极为狰狞,她到了山下市集,众人见她面容丑陋,衣衫破损,更有鞭痕隐隐露出,纷纷侧目。颜暄彷徨四顾,看到前面一家店铺名为异兽堂,心下了然。想必这里就是饲养灵兽的铺子了。



  她的目光久久停在上面,神色极为犹豫。那异兽堂的掌柜此时正倚在门口,约有四五十岁的样子,那人原本百无聊赖四处张望,突然看到颜暄,见她目光一直盯着自家牌匾,心中已有一番计较。他眼中流露出算计的光芒,笑呵呵上前,一边打量颜暄,一边问道:“姑娘,你是来我这里做工的吗?”



  颜暄听到却突然跳到一边,如避蛇蝎,她一边拼命摇头一边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来做工的。”那掌柜听到却啧了一声道:“每日损失的精血也不多,我给你五枚赤灵币,并保你无性命之忧,姑娘,这样轻松来钱快的活计可不多啊!”颜暄却是连连摇头,到后来已是慌不择路的跑了。那掌柜望着她的背影呵呵冷笑,心道等你无路可走,最后不还是要来找我?他心里思索着到时候一定要把工钱再压低一些,商人重利,同情心对他才值几个钱,何况是做这种生意的。



  颜暄一路奔跑,大街上的人都被她惊的四处躲避,她一直跑一直跑,好像身后有魔鬼追着她一样,又好像要逃出命运的手掌,直到后来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而跑,她已是泪流满面。



  两个坐在墙角茶棚的路人正在聊天,其中一个青衣男子指着从身边飞奔过去的颜暄说道:“看着像是疯子,长得真是丑陋。”



  另外一个身穿湖色短褐的男子也点点头:“可不是么,不过太好看了也不是个好事情,你听说过无念门的姬蔻蔻没?那桃花债,啧啧,真是数都数不过来,单说大易剑派的大弟子楚醉,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都为了她数次求娶,更别提……”他这边正说,却见青衣男子一脸惊异的盯着某处。



  短褐男子也就狐疑看看了过去。只见是百草阁里出来了一名男子,身后跟着两个童子。



  那男子眉目清华,神色淡然,一头灰白的长发只竖了一根织锦发带,穿了一身雪白的儒衫,却在这盛夏系了雪狐毛的斗篷。他容颜算不上十分出色,至少没有楚醉俊朗,但是气质却格外出尘,即使头发灰白也不觉得沧老,只让人不禁生出些自惭形秽的感慨。他身后的两名童子面容精致,十分好看,但在他的映照下,就显得不那么打眼了。



  那短褐男子此刻也有些惊疑不定,他断断续续道:“这……这不是‘生死不问,问拾雪’的傅拾雪?”



  青衣男子听闻,面上也是惊骇莫名,他接道:“瞧这容貌和装扮,想来不会有错了。其实他这个名号也有一段出处的衍变,不知你可听说过。”



  短褐男子道:“风源大陆但凡常在外走动的,谁不知道傅拾雪的大名?据说天底下没有他医不好的病,没有他救不活的人!说起他‘生死不问,问拾雪’的名号,我也是听人说,当年现任机巧阁主裴隐还是个小子的时候,遭人暗算生了一场大病,这病遍寻名医皆治不好,上任老阁主带了三百枚紫灵币去北曲山求傅拾雪看病,傅拾雪却闭门不见,那老阁主也是疼子心切,竟抱着五岁的裴隐在山门外守了三天三夜,待傅拾雪出门那日正直大雪,他却不问病人,只望了望天叹了一声‘白雪何辜受此尘垢’。”



  那青衣男子听到此处接道:“没料到躺在老阁主怀里奄奄一息的裴隐听闻竟然笑了一声‘子非雪安知雪志?’傅拾雪奇道‘雪有何志?’你猜那裴隐怎么说?”



  “汝不知我亦不知,万里河山知。”短褐男子已笑着接道。



  青衣男子哈哈一笑,道:“然后傅拾雪竟然破例给他看了病,并且分文未取,从此就落下这么一个‘生死不问,问时雪’的名号,说他看到病人不关心病情,却感慨此间风雪。后来传的多了,就变成了,‘生死不问,问拾雪’了,意指是生是死,全凭傅拾雪拿捏,可见他医术高明,真是难以想象!”



  短褐男子听到也不住点头,他又道:“不过那可是三百枚紫灵币啊,啧啧,放眼整个大陆,哪个门派也没有这等手笔了!”



  青衣男子叹道:“傅拾雪性情古怪,神出鬼没,据说每年去寻医的人不下上百,但能得他瞧上一眼的却不过二三人而已。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如此传说中的人物。”两人这边闲话不提,那边傅拾雪身后的童子却在窃窃私语。其中一名童子指着刚疯跑过去的颜暄,对另外一名童子狡黠道:“你猜猜这人长什么样?”



  另外一名童子似是不屑,一边摇头晃脑一边道:“《骨姿考据》里讲,‘见其骨知其肉,视其韵知其神’这女子身量纤长,行动协美,体态比例颇有一番法则,我想应该是位美人。”



  没想到之前那名童子听到却哈哈大笑起来,道:“你刚没看到这女子的容貌,那可是我见过最丑的,苏木,怎么样,这回你猜错了吧?”那苏木不服,道:“我又没看到,你大可以胡诌。”



  两人正闹,却听傅拾雪淡淡道:“苏叶说的不错,那名女子确实容貌丑陋。”这下叫苏木的童子目瞪口呆了,他喃喃道:“可是这女子确实符合《骨姿考据》里的美人法则,傅先生您也说过那本书还算有些道理的。”



  傅拾雪听闻却盯着颜暄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苏木也说的不错。”这下轮到苏叶张口结舌了,他正犹豫要不要问,却听傅拾雪已道:“只不过那是被毁容前。”两名童子齐齐“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颜暄自然是不知她身后发生的这些,她不知跑了多久,整个人都十分疲惫。身上的伤口也已经裂开,发麻发疼起来。突然街角出来一个人,颜暄一个不小心正好撞了上去,那人是个女子,容颜清秀,一身水绿色的束腰襦群显得她腰肢纤细,体态婀娜。



  那女子被颜暄撞上,神色颇为不耐,正想开口责骂几句,却突然一脸吃惊的看着颜暄。颜暄看到她的眼神以为她被自己容貌吓住了,心底无奈苦笑。却见那人蹲下身子捡起一枚物什,反复看了后,惊疑不定的上下打量着她。颜暄看到那人捡起的正是白慕忧给她的落虹岛徽记,想来是刚刚那一撞,从怀里掉出来的。



  那名女子终于平静下来,她望着颜暄道:“我叫阮秦,是落虹岛的弟子,这是少岛主的信物,不知姑娘从何处得来?”颜暄淡淡道:“是白慕忧给我的。”阮秦听闻,却没有再问,也没有怀疑的神色,只道:“姑娘若需要帮助,可到前面的鸣符阁找我,我是那儿的掌柜,姑娘既有少岛主的信物,有什么能帮得上的,我自然不会推辞。”她说罢,双手捧着那徽记递到颜暄面前,神态极为恭敬。



  颜暄没料到白慕忧给的这枚徽记还真有这等效果,她略一犹豫,拿了过来。那阮秦见她收下,行了一礼正要走。却听颜暄突然开口道:“你能不能每日给我三枚赤灵币?”



  阮秦听闻十分诧异。实话说,这枚徽记的权限极大,别说每日三枚赤灵币,就是日取三千枚,或者说让她把掌柜之位让出来,她也不敢有所怠慢。竟没料到此人用徽记提这样的小小要求。不过她虽然这样想着,却已开口答应道:“姑娘是现在要取吗?”颜暄点点头。阮秦道:“请姑娘移步鸣符阁,随我去取吧。”



  当天,阮秦给了颜暄一千五百枚赤灵币,说是一年的,让她花完了再来取。颜暄自然知道她是多算了的,她心中十分吃惊,却不知道白慕忧这么大方,由于颜暄没有灵力,用不了储物戒,所以最后她是背着一个钱袋子回去的,还好那时候天色已晚,颜暄又衣裳破旧,没有人会知道她背上背的那个袋子里全是灵币,所以奇迹般的,颜暄竟然背着这一袋子钱一路安全的回到了落英峰。后来颜暄自己想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



  颜暄回去之后,就开始思索明日该如何跟田菲菲他们纠缠,这一千五百枚灵币自然是不能让她们知晓的,也不能让她们看出她得钱的十分容易,颜暄想了一会儿,心中已有主意。



  她将这些灵币放到榻下,只拿出三枚出来。然后阖眼宁心,又开始尝试聚气,同之前一样,那灵气只要碰到灵脉就会溃散,颜暄又强自尝试数次依然如此。



  颜暄经历种种,此刻心志已极为坚韧,她并非轻言放弃之人,这时明明知道自己可能在做无用功却还是一遍一遍聚气,又一遍一遍溃散。渐渐的颜暄又睡着了,她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身上突然雾气弥漫,渐渐将她包裹在里面,像一个茧。



  颜暄又做了一个梦,梦里那干涸的溪流突然如脉搏一般痉挛起来,弥漫在上面的黑雾因此疯狂的席卷,干裂的河床在震动中却渐渐涌出一些甘水,虽然极为细小,却缓缓流淌着,滋润着纵横交错的河道……
第八章 苦肉计
  这一日颜暄早早就睁开双眼,昨晚竟然打坐着睡着了,如今稍一动弹,就手脚麻软,若非她扶着榻首,此刻估计已经摔倒了。她强打起精神,想着过一会儿田菲菲她们就要来了,就拿起桌上的三枚赤灵币揣在怀里。颜暄从榻枕下拿出一根锋利的发簪,略一皱眉,已下定决心。她手持发簪,朝自己左手手腕猛地一划,一阵刺痛,血珠子就流了下来。颜暄咬咬牙,心道不把戏做透了,就没办法瞒过那三人。但是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狠厉。



  田菲菲三人到了的时候,正看到颜暄面色苍白的倚着花树坐在石凳上。看到她们三人后,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李玉珠此刻极为满意,尤其看到颜暄如此惧怕自己,一种变态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她率先走上前来,笑着问道:“怎么样,今日你可有灵币?”



  颜暄看到她的笑容,只觉得恶心至极,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她听到李玉珠的声音慌忙捂着胸口,一边摇头道:“没……没有……我没有灵币……”一边站着的赵窈窕已伸手去捉她衣襟,边道:“你怀里藏了什么东西!”颜暄大惊失色,吓得跌坐在地上,双手却死死揪住衣襟,不让赵窈窕得手。李玉珠已一巴掌将她掴出血来,狠声道:“不要命了!还敢反抗!”她这边说着,那边赵窈窕已经从颜暄怀里扒出三枚赤灵币出来。



  在一旁一直不做声的田菲菲却皱了皱眉,她冷冷看了颜暄手腕上的伤口,道:“你不是去卖血了吗,另外两枚呢?”



  颜暄心底冷笑不止,面上却惊慌失措道:“掌柜说我身上没有灵力,我的血也不值钱,只有这么多了。你们答应过要给我留两枚的。”说道后面只盯着赵窈窕夺去的灵币泫然欲泣。



  李玉珠听到却哈哈大笑起来,她边笑边道:“丑八怪人卑贱,丑八怪的血也不值钱,真是丢人啊!我们说的是你赚五枚灵币看心情给你留两枚,你如今只能得三枚灵币,给你留两枚我们喝西北风去?丑八怪,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法子。”



  她眼珠一转,忽而冲颜暄勾勾手指,示意颜暄贴耳过去,颜暄面露狐疑但还是乖乖顺从了,耳侧便传来李玉珠阴毒低沉的声音:“你可以多去几家饲兽铺子卖啊!这样钱不就多了嘛!”待颜暄听完,已是面如土色,十分害怕,那李玉珠见她如此神情,更加得意。她咯咯一笑,似乎觉得自己的主意十分不错。



  却不料田菲菲已道:“把她弄死了,我们以后上哪儿找钱去?”李玉珠听闻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现在虽然钱少,但胜在稳定,否则弄死了,姬蔻蔻出来也不太好交代,就闭口不言了。虽然她没想过,现在这样,姬蔻蔻出来就好交代了吗?大概因为她们本能的认为颜暄不会筑基成功,姬蔻蔻也不会为了这样一个连筑基都不能的挂名弟子惩罚她们,毕竟在修真者眼里,凡人都是蝼蚁一样的存在。



  赵窈窕已给李玉珠和田菲菲一人一枚灵币。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就冲颜暄道:“今天你表现的不错,明日我们还会再来,你可要准备好了。”李玉珠还特意晃了晃手中的灵币,示意她不要忘了明日的任务。



  待她们走远,颜暄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已无一丝悲戚的神色。她冲那三人的背影冷笑一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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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一间地下石室,四处潮湿阴暗,只有一盏孤灯,两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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